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砚林眠的其他类型小说《总裁老公给实习生当狗后江砚林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林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庭前一天。“林小姐,温时妤想见您一面,您看什么时候有时间。”挂断电话,我立刻去往警局。温时妤再无往日嚣张的样子,她跪在我面前,连说话都显得小心翼翼:“对不起,林总,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发誓我再也不和你抢江砚了,我真的错了,只要你不追究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林总,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就是一时贪念没忍住。”“我不像你有那么好的命,我家里穷,我爸妈就我一个女儿,我就是想让他们晚年过得好一点,我本性不坏的。”说到激动之处,她一巴掌接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对不起……对不起。”怎么都觉得我命好呢。就连江砚之前也经常把要感激他挂在嘴边。没有江家,哪来的我。可如果被江家收养的代价一定是失去双亲,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要。“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总裁老公给实习生当狗后江砚林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开庭前一天。
“林小姐,温时妤想见您一面,您看什么时候有时间。”
挂断电话,我立刻去往警局。
温时妤再无往日嚣张的样子,她跪在我面前,连说话都显得小心翼翼:
“对不起,林总,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发誓我再也不和你抢江砚了,我真的错了,只要你不追究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林总,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就是一时贪念没忍住。”
“我不像你有那么好的命,我家里穷,我爸妈就我一个女儿,我就是想让他们晚年过得好一点,我本性不坏的。”
说到激动之处,她一巴掌接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
“对不起……对不起。”
怎么都觉得我命好呢。
就连江砚之前也经常把要感激他挂在嘴边。
没有江家,哪来的我。
可如果被江家收养的代价一定是失去双亲,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要。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温时妤,如果我没做得这么绝你还会这样吗,你只是害怕了而已。”
“但,这都是你咎由自取,你罪有应得。”
“林眠,我求求你了,我爸妈不能没有我,你明知道父母和孩子分开是多难过的事,你为什么这么残忍,你受过的苦也要别人受一遍吗!”
原来,江砚连我藏在心底里最深处的伤疤都给她揭开了。
“林总,眠眠姐,就看在我们都是女人,都是女儿的份上你放了我吧,我当牛作马还这些钱!”
说到最后,她几乎是有些癫狂:
“你还想要我怎么样,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不舍得报复江砚就要伤害我吗?!”
可自始至终,我都没有因为她的话掀起半分波澜。
“发泄完了?”
“温时妤,我一分钟值五百万,而你耽误了我二十三分钟,这笔钱,我依旧会算在你头上。”
“林眠!”
“嘘。”
我食指抵在她嘴唇上。
“我会找最好的律师,尽最大的努力,延长你在牢里的时间。”
回到公司,我又看见被拦在门口的江砚。
“林眠,四天了你还没冷静吗,快点让保安把门开开。”
“我做了你最喜欢的鸡汤,差不多得了,别在使小性子。我确实是没想到温时妤竟然会贪那么多钱,是我对公司没尽到责任。”
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这两天我也检讨了一下之前做的事,我性子冲,说话也不爱过脑子,你怀孕这一年……我确实有不少问题。不过你放心,我已经知道错了,我肯定会改。”
我仍旧没让出半分身位。
“眠眠。”
江砚仍然试图从我身上找补: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真忍心用这种结尾收场吗,林眠,你到底有没有心。”
“你又不是没经历过失去双亲的滋味,圆圆还这么小,你要让她和你一样,上学的时候被人叫野种,被欺负了也什么都不敢说?”
看我油盐不进,江砚有些气急败坏道:
“你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之前那个善解人意的林眠哪去了,怀个孕真能让人变化这么大吗,遇到事情你就不能多找找自己原因吗,如果不是你身材突然走样,我又怎么会——”
“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的都会犯的错,你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
我有些玩味地看着他,骤然升腾的怒火被理智强行压下。
“你明知这是错为什么要犯?”
“江砚,我身材走样是因为生孩子,你扪心自问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到底是我胖还是你早就变了心。”
我铭记江砚在我被推出产房的第一句话。
“我一直以为生了孩子腰就能瘦回去呢,没想到还是这么胖。”
那一刻心情有震惊,有失望,更多的是委屈。
因为他一句话,我刚出月子拼命减肥,一度瘦进医院。
可他还是把我的身材挂在嘴边。
于是我清楚意识到,他只在为自己出轨找借口,维护自己那点可悲的道德底线。
等收拾好行李,将圆圆送到朋友家已是深夜。
江砚突然给我发了条短信。
“去我家取下婚纱,随便找个借口,今天送到芳华小区a栋。”
而这个地址,正是温时妤的家。
我到楼下的时候,他又说:
“把外卖提上来。”
映入眼帘的是满满一袋的小雨伞。
门打开,江砚僵在原地。
屋里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熏得我头晕恶心。
“你怎么会找到这!”
他急忙拿起手机,发现消息发错人时脸色泛白。
“你别误会,时妤今天被你吓到了,如果不是你非要跟我犟又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
温时妤也点点头,她只穿了一件江砚的衬衫,正抱着他的小腿,跪坐在他脚边。
“嫂子,我之前玩砚哥哥手机时不小心把你联系方式删除了,我怕你凶我,就随便按照记录编辑了。”
“都是我不好。”
眼看温时妤眼泪马上要落下来,江砚瞬间心疼地把她抱进怀里。
“没事,是林眠不好,如果她不往我手机里存号码,又怎么会出现这种事。”
温时妤眼一斜,看见我怀里抱得婚纱,便趴在江砚耳边娇嗔。
虽然是悄悄话,可她音量没收敛半分。
“等她走了,我穿着婚纱和你做好不好?”
“人家今天晚上想和砚哥哥玩点特殊的嘛。”
江砚想必也意识到我听见了这些话,他蹙起眉,似乎是觉得不妥,便往我卡里转了二十万。
“跑腿费。”
“你先回去休息吧。”
“哪来的破石头呀砚哥哥,硌死人了。”
温时妤眼珠一转,笑语盈盈地拽下他无名指上的婚戒。
“你不喜欢,我就不戴。”
江砚有意安抚温时妤,便当着我的面,将戒指踩到脚底。
“可是她也有!”
温时妤用手指着我,在江砚看不到的地方,冲我做了个口型:
“老母猪。”
如她所愿,我也将戒指摘下,只是比江砚做得更绝。
戒指顺着窗户直接掉到花丛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眠!”
不知为何,江砚的嗓音竟有些发颤。
看我一脸疑惑地瞅着他,他又阖下眼睑,一句话不说。
还是温时妤打破了这份沉默。
“砚哥哥,你让她赶紧走嘛,我等不及要和你……”
江砚急忙捂住温时妤的嘴。
“林眠,我明天开完董事会再陪你过纪念日。”
“除了圆圆……时妤也会参加,你操办好一点。”
“好。”
看我一口应下,他松了一口气,将小雨伞扔进温时妤怀里。
次日,股东会议。
江砚满脸红痕地坐在主位上。
看我来,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你来做什么。”
“赶紧回去带孩子,别在公司丢人。”
话音未落,吴特助便带着人走进会议室,将收购合同摆到他面前。
白纸黑字,明晃晃的,签着我和各位股东的名字。
还没等江砚反应,他又收到了法院传票。
“江先生您好,我们收到您在女方妊娠期内出轨的多项证据,现通知您,开庭时间定于五日后。”
半小时不到,我已经出现在江砚的办公室里。
之前我专属的办公室被他打通,里面的东西消失得一干二净,如今只摆了一张大床。
我掀开被褥,江砚和温时妤的贴身衣物赫然缠作一团。
尽管决定离开江砚,但江爷爷对我的恩情我这辈子都还不清,他创办的集团,我必须让它运行下去。
和老师道完歉,我叫人将会议室清扫一遍。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命令,瞬间激起所有高层不满。
“你谁呀?还在这使唤上我们了。”
“谁不知道江总女朋友是温时妤,他都亲口承认了,你是从哪冒出来的!”
只有一个小姑娘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递给我一片卫生巾。
“林总,你裤子沾上血迹了。”
我回过神,向她道谢。
几乎是一瞬间,我就明白江砚为什么那么看我。
记忆里帮我买卫生巾,又把衣服系在我腰间的男孩,终究只存在于过去。
现在他连提醒我都觉得麻烦。
肚子连着剖宫产的伤口火辣辣地疼,我实在没办法,只能让江砚给我送条裤子。
谩骂劈头盖脸地砸过来。
“林眠,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善妒,你当我没有脑子吗,就因为时妤来例假我陪她,你就也找这个理由?”
“你肚子开口底下也开口了吗?明知道今天有事为什么不憋回去!”
电话嗡的一声挂断。
我点开和江砚的对话框,好笑地发现最近一条消息竟是半月前。
他问我喝不喝粥。
那碗粥是温时妤喝剩下打包的,她忘了拿,江砚便送给我,顺势让我教他织围巾。
他手笨,但是好学。
所以哪怕我已经睡着了,他也要给我摇起来,让我织一些弯弯绕绕的地方。
等做好后,我被扎得满手是血。
他反而嫌我碰过的围巾脏了。
敲门声传来,是之前提醒我的女孩给我送来了裙子。
等我收拾妥当,看见她仍守在一旁,不免多问了两句。
“林总,之前面试的时候,我上衣沾上了咖啡液,是您把外套借给我穿,我才能顺利通过面试。”
“您是我的偶像,是我最崇拜的人!”
看她眼眸里满是对未来的向往,我也像被感染似的,扬起一抹真心实意的笑容。
“好好努力,你会比我更厉害。”
余光瞥见合作人到来,我大步走过去,象征性地点头握手。
人后,吴特助正和我汇报接下来的安排。
“除去由我们掌控的顾氏集团收购分公司外和您占比6%的股权,财务已经联系好各位股东并给出相应分成,现共持股71%,审批流程也已下发。”
“简而言之,您现在只要和江总离婚,江氏集团就和他再无关系了。”
送别吴特助,我翻开手机,果不其然看见温时妤新发的动态。
“聪明女孩和她的笨蛋老男人。”
“原来随口说出的话被人放在心上,感觉这么好!”
我将两人的动态一一拍照留存,全部发给找好的离婚律师。
“今天辛苦你了,顾氏已经把现金流打进公司账户。”
“等我晚上回来陪你过纪念日。”
联系人:江砚。
我看了一眼,并未放在心上,只是略有些震惊。
他还在试图和我讨价还价,却不知我早已厌倦透了他这副嘴脸。
“你同不同意和我无关,江砚。”
“现在上位者是我,你的想法影响不了我的决定。”
“还有你,温时妤,同为女人,我给过你忠告,如果江砚真那么爱你,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娶你?就包括到现在,他给过你承诺吗,他付出过实际行动吗?”
刚知道温时妤用那点见不得台面的小手段勾引江砚时,我提醒过,更警告过她。
可她听不懂。
她也不爱听。
“林眠,你不用因为自己婚姻不幸福就在这块挑拨离间,我和砚哥哥之间和你不一样!我们……”
出乎她意料。
江砚缓缓转头看她,眼里愠色渐浓。
“温时妤,我再说一遍,闭嘴。”
我笑了笑,嘴角的弧度轻蔑:
“先不谈你的砚哥哥对你的态度,就算他真的要娶你。”
我顿了顿,接着说:
“可惜你也等不到那天。从你进公司开始,到今天,公司流动资金少了整整五千万,我已经报警立案了。”
“至于你,江砚。”
“我愿意对你讲这么多废话都念在我们之前的情谊。”
“公司股份我会折成现金一分不少地还给你,而你,在我哺乳期出轨甚至为了外人家暴我,能分到多少就不一定了。”
说完这句话,保安和警察有序地进入会议室。
一部分人带走温时妤,剩下一部分轰走江砚。
他终于意识到我是认真的。
江砚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把着门框的手泛白用力。
“林眠,你别后悔!”
我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指尖拂过他无名指上的婚戒。
那枚昨天晚上还被他踩在脚底的戒指。
我不愿去问他为什么又会给它捡起来。
我不在乎了。
“很抱歉。”
“我,永远不会。”
找人清理江砚东西的时候,突然从桌缝里掉出一张照片。
相纸已经落满了灰,依稀能辨出我们站在学校走廊里。
我伸手去接窗外飘落的雪花送他,而他眼睛里闪烁的都是我的身影。
那天雪下得很大。
午后的阳光却格外灿烂。
我记得我们不经意对视后加速的心跳,也记得我们之间爆发过无数次争吵。
我的眼泪伴着江砚的沉默持续了一年。
直到我忍无可忍,江砚却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心安理得地责怪我。
决定离开他那天是个很平常的日子。
仅仅是我加了一天班,凌晨回家时发现自己没带钥匙,给江砚打了21通电话他都拒接后,我想着回办公室凑合一晚。
那夜,整栋楼都亮着灯。
嘲讽我肚子大的江砚,腰间绑着圆滚滚的西瓜,正在学我跳舞逗温时妤开心。
那一刻——
意气风发的少年在我心里的滤镜,彻底碎了。
滚烫的眼泪突然从我眼底涌出来,哭过之后,只剩厌恶。
傍晚时分,我整理了一年内所有的人事调动名单,把江砚召开的全部员工开除。
没人敢再质疑我的决定。
高强度的工作虽然有些不适合我现在的身体,但我一想到圆圆,又觉得都值了。
没有伞的孩子,跑得久了,要学着避雨,等待天晴,疲倦褪去再整装前行。
“我休产假这一年里,你过得很滋润吧,毕竟刚打到公司账上的资金一个下午零头就没了。”
我又皱着眉看向江砚。
“全公司上上下下就没有一个人发现吗!”
“还是说,江砚,你趁着我不在招了一堆上不得台面的废物!”
想起之前受过的委屈,我用扫帚将满地的尖利的碎片扫到一起,从他头顶直接倒下去。
有尖锐的碎片划破了他的眉骨,溅起了几滴血痕。
他置若罔闻。
“够了,林眠。”
“有什么气冲我来,别伤害无辜的人,用人方面我没跟你提过是我的错。”
江砚深呼了几口气,强压下心底怒火。
可我清楚,他这是把我说的话听进去了。
相识二十年,尽管我不愿承认,还是不得不说江砚一个微动作我都能觉察到是什么意思。
他一定会去查温时妤,而这也仅仅是一个开始。
“眠眠,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公司我允许你插手,但你要清楚你首先是我的妻子,是个母亲,你应该先完成你自己的义务。”
“我首先是我自己!”
我差点要气笑了。
“江砚,你哪来的脸对我说这句话。”
“从我在江爷爷手上接到公司开始,我贪过一点利益吗?我给你还有江伯父最大的利润点,自己却没日没夜的泡在办公室里,公司上上下下我用你们操过一点心吗!”
“我是欠江爷爷的恩情,不是欠你们的,你大可不必觉得这段婚姻委屈了你,如果不是我,你和那些旁系的普通江家孩子没什么区别,又怎么能到今天这个地位。”
“公司的继承者是我,而是我眼瞎才会选择你!”
初中那时,省重点来我们县抓学习好的学生免费提供帮助。
江爷爷在黄老师的极力引荐下决定资助我,更是收养我为江家的小孙女。
而后,他教我弹琴作画,陪我学习玩乐,在我成年后又力排众议将公司传给我,只因为他怕我受委屈。
甚至于临终前,他依旧放心不下我,含泪说下最后一句话:
“眠眠,以后的路就要靠你自己走了,爷爷不能再给你撑腰了。”
江砚似乎没想到我会翻旧账,更没想到我说话会这么难听,有些语无伦次道:
“好,好,林眠,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想的,就算如此,那也不是你起诉离婚的借口,”
“这件事闹大了对我们都没有好处,你就算不为自己想难道也不为圆圆想吗?!”
一侧备受轻视的温时妤早已忍不住开口:
“砚哥哥,你跟她说这么多干什么,你不是早说让我给圆圆当后妈吗,反正生孩子那么遭罪,有她一个受就行了。”
我垂下眼睑。
本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江砚的偏爱,却没想到心脏依旧会疼痛。
圆圆是我怀胎九月,大出血拼死保下的孩子。
可在他心里,不过是一个取悦旁人的玩具。
“你闭嘴!”
江砚瞪了温时妤一眼。
“我们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插嘴。”
“林眠,眠眠,我知道你可能有些委屈,你冷静点,公司……公司就当是我向你赔罪的了,也不用搞那么多手续流程,你恢复好身体直接来上班就行。”
“至于离婚,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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