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我真的没有把乘客关在洗手间,我没有故意泼水……”经理无奈的摇摇头,“你得罪大人物了,我们也没办法。
恐怕以后整个行业都没人要你了。”
四年的蓝天梦,好不容易跳槽到公务机关,难道就这样结束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无力的孤坐在阳台一整晚,想不通,越想心越乱,干脆给程南洲拨了过去,“干嘛?
我哥忙着陪我玩呢,你有屁就放。”
又是程嘉嘉。
我愤怒的咆哮着,“你是不是有病!
你们这样欺负我,很好玩吗!
毁掉我,你们很开心吗!”
等我发泄完后,只听见一声嘲讽,“狗叫。
有本事你来棠色,我让你亲耳听听,你在我哥心中是什么玩意儿。”
等我到了后,还未推门,就看见程南洲仰躺在沙发上,拿着话筒,唱着情歌王,唱到一半,漫不经心的开口,“李青呀,上不得台面的女人。”
回忆闪现,曾经程南洲也是在这里向我表白的。
他一口气,唱完了情歌王。
红着脸,小心翼翼牵着我的手,在一片花海中,问我,愿意做他女朋友吗?
可自从程嘉嘉从国外回来,一切都变了。
我推门而入,热闹的包厢一下变得寂静,大家脸色各异。
“嫂子,嫂子来了……”程南洲微微回头,勾唇笑着,“看吧,又来催我回家了。”
我并未理会,只是扬起手中的解雇合同,问他,“为什么要投诉我。”
他有一瞬间的惊讶,随后装作镇静。
“可能是嘉嘉恶作剧,那天回去后,她身体不舒服,所以发了点小脾气……”在他轻描淡写中,我甩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你他妈疯了,李青。”
程嘉嘉率先反应过来,将我推到一边,我将解雇合同撕碎,然后随意挥洒在整个包厢里。
漫天纸屑中,我红着眼吼道:“我是疯了!
程嘉嘉你真脏心肝呀,暗恋自己哥哥,所以想方设法逼走我是吗?
恭喜你,你如愿了。”
程南洲快速上前,捏住我的手腕,“你胡说什么!
我和嘉嘉是兄妹!
你思想太龌龊了。”
“还有,不过是服务员的工作,开除就开除了。
你若是以后想嫁给我,必不可能抛头露面当什么空姐!”
嫁给他?
程南洲在做什么美梦呢。
我扭转着自己手腕,看着因勒痕而浮现出那一道道的红印子。
淡淡开口:“我嫁给狗,都不会嫁给你。
分手吧。”
周遭一片笑声,大家似乎觉得我讲了一个笑话。
毕竟从前我和程南洲吵架,都是我先低头认错,然后像狗一样舔着脸回去。
可这次,让他们失望了。
我再也不会回头了。
第二天,程南洲打来电话时,平和的语气带着几分紧张地试探,“你吃什么醋呀。
嘉嘉是我妹妹。
就算害你被开除,也不是故意的呀。
她年纪小,你和她计较什么?”
我气不过,怼了回去,“大哥,我拜托你,她已经二十多岁了!
还有你说的不是故意,是指让我不顾危险站在门边缘,还是诬陷我把她反锁在洗手间,又或者是语气挑衅我,投诉我!
这桩桩件件,你瞎了眼吗?”
程南洲见我情绪激动,也不敢在刺激我。
挂电话之前,他又说,“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我们见面聊聊。”
我原本不想答应,可想到我还有相机落在他那里,就答应赴约。
西餐厅内,程南洲切好的牛排,递给我,我拒绝,“我有手,自己会。”
吃完后,他又安排了小提琴演奏,一曲毕,还放了两只小礼花。
周围人都在羡慕程南洲的浪漫,只有我心里毫无波澜。
起身去洗手间,脚下被满地礼花滑倒,我的膝盖重重磕在地上,顿时破皮流血。
“青青,我送你去医院!”
程南洲紧张的抱起我,可下一秒他的手机响了,“哥,我迷路了,这里好黑。
我好害怕呀,我的幽闭恐惧症又要发作了……”见他为难,我推托着,“你去吧,程嘉嘉需要你,我自己打车去医院处理也可以。”
程南洲点点头,表示赞同。
“确实,你的伤不严重,但嘉嘉怕黑,万一发作起来,可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