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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红唇结局+番外小说

池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池景行松了口气,是他太突然了,“没事,我给你时间好好考虑。”霍明朝在一旁气得脸色都黑了,一个经常出现在他床上的人,这会儿竟然要和别的男人谈婚论嫁。以前他怎么就没看出池景行喜欢池潇潇呢。但是比起池景行的感情,将这一切挑破的始作俑者更让人憎恶。他恶狠狠的瞪了池鸢一眼,池鸢却仿佛没事人一样。趁着他们交谈的时候,池鸢已经吃饱了,她抽出纸巾优雅的擦拭着嘴角,“说完大哥的事,再来说说我的事情吧。霍明朝,你没什么想说的么?”霍明朝浑身一僵,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池鸢该不会想趁着这个机会提出结婚,彻底将他套牢吧?眼里划过厌恶,只觉得今晚彻底没了胃口。“池鸢,你想快点儿和我结婚?”他的语气不屑,不过碍于这是池家,并未表现得很明显。一旁的池潇潇听到这话,气...

主角:池鸢霍寒   更新:2024-11-30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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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池鸢霍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咬红唇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池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池景行松了口气,是他太突然了,“没事,我给你时间好好考虑。”霍明朝在一旁气得脸色都黑了,一个经常出现在他床上的人,这会儿竟然要和别的男人谈婚论嫁。以前他怎么就没看出池景行喜欢池潇潇呢。但是比起池景行的感情,将这一切挑破的始作俑者更让人憎恶。他恶狠狠的瞪了池鸢一眼,池鸢却仿佛没事人一样。趁着他们交谈的时候,池鸢已经吃饱了,她抽出纸巾优雅的擦拭着嘴角,“说完大哥的事,再来说说我的事情吧。霍明朝,你没什么想说的么?”霍明朝浑身一僵,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池鸢该不会想趁着这个机会提出结婚,彻底将他套牢吧?眼里划过厌恶,只觉得今晚彻底没了胃口。“池鸢,你想快点儿和我结婚?”他的语气不屑,不过碍于这是池家,并未表现得很明显。一旁的池潇潇听到这话,气...

《咬红唇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池景行松了口气,是他太突然了,“没事,我给你时间好好考虑。”

霍明朝在一旁气得脸色都黑了,一个经常出现在他床上的人,这会儿竟然要和别的男人谈婚论嫁。

以前他怎么就没看出池景行喜欢池潇潇呢。

但是比起池景行的感情,将这一切挑破的始作俑者更让人憎恶。

他恶狠狠的瞪了池鸢一眼,池鸢却仿佛没事人一样。

趁着他们交谈的时候,池鸢已经吃饱了,她抽出纸巾优雅的擦拭着嘴角,“说完大哥的事,再来说说我的事情吧。

霍明朝,你没什么想说的么?”

霍明朝浑身一僵,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池鸢该不会想趁着这个机会提出结婚,彻底将他套牢吧?

眼里划过厌恶,只觉得今晚彻底没了胃口。

“池鸢,你想快点儿和我结婚?”

他的语气不屑,不过碍于这是池家,并未表现得很明显。

一旁的池潇潇听到这话,气得暗中攥紧了拳头。

池鸢这贱人,难怪今晚故意说她和池景行的事,原来是自己想嫁给霍明朝了。

指甲嵌进掌心,一片血肉模糊。

以前她故意引导池鸢发现她和霍明朝的事儿,甚至将池鸢引去那栋别墅,撞见他们在床上的苟且。

那个时候的霍明朝一边说池鸢无趣,一边在她的身上耕耘。

而池鸢本人就在门口脸色煞白的看着。

池潇潇就知道自己赢了,赢得轻轻松松。

但今晚的事情在提醒她,只要霍明朝身上的婚约不解除,自己永远只能当个见不得人的小三。

她不甘心。

池鸢没想到霍明朝会这么曲解自己的话,再看到他满脸的避之不及,只觉得可笑。

这男人未免太看得起他自己了。

“。”

等她回到霍氏,不仅是陈雅茹,吴菊芳,就连霍明朝的父亲都不会放过她。

与其被主动提出解除婚约,不如自己先把人给甩了,至少不憋屈。

霍明朝顿住,片刻后,只觉得羞辱。

这种羞辱来得莫名其妙,他又想起在池鸢脖子上看到过的痕迹,那就像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他不想睡的女人,竟然被别人睡了。

震怒,复杂,酸涩。

怎么会有人喜欢睡这根木头啊,在床上肯定也放不开。

他像是被猛地刺痛了神经,口不择言。

“池鸢,怎么,那两只鸭子让你食髓知味了?

你贱不贱啊,明明是我的未婚妻,却和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我真是想起你就恶心。”

一番话,让现场变得十分诡异。

吴菊芳本就处于震撼当中,这会儿又接收到这样的消息,只觉得眼前一黑。

有霍明朝这样优秀的未婚夫,自己的女儿竟然还在外面乱搞!

她不敢置信,甚至是有些恐慌,连忙质问。

“明朝说的是真的?”

池鸢笑了一下,没想到霍明朝会把这样的事情放到明面上来说。

简直是不知所谓。

“霍明朝,你不是有喜欢的人么?

难道你跟人家只是玩玩,根本不想结婚?”

这话不仅刺中了霍明朝,还顺带刺了池潇潇。

池潇潇努力绷住表情,牙根咬紧。

她试图说服自己,这是池鸢在挑拨离间。

霍明朝爱她,给过她很多承诺,肯定是想娶她的。

只是池鸢太贱,像牛皮糖一样粘着,甩不掉。

霍明朝被这话一噎,几乎下意识的就要回答,他当然想娶!

可触及到池鸢明艳的笑容,这样的承诺竟然说不出口。

他是怎么了?


池鸢的膝盖上放着电脑,看了胡露一眼,“你研究过这个公司的现金流,市场份额,利润,以及销售预测数据么?”

胡露脸色一僵,心里越发愤慨。

当着另外两人的面,池鸢竟然这么不给她面子。

池鸢的指尖在电脑上划了划,虽然没有竞标书,但她仔细分析过利华未来的走势。

利华体量不大,但胜在利润极高,每个员工都为公司创造了百分之三百的利润。

不仅如此,利华甚至没有包装费,工程设计费,广告推销费,更是极大程度上压低了成本。

它能成为霍氏的长期供应商,完全是靠口碑。

光是这一点,就值得他们过来一趟。

池鸢安安静静的看完了自己写的资料书,抬头看着面前的三人。

“你们把自己准备的报告都整理一下。”

胡露率先惊讶,“什么报告?”

其他两位男同事的眉心跟着皱紧,“你说的是竞标书么?

但那不是已经被霍总监打回来了么?”

池鸢深吸一口气,眼神锐利,“除了竞标书,还有我们前期为利华分析的所有研究数据,他们的销售渠道,物流情况等等,想要打动陈总,就得全方位了解这家公司。”

胡露连电脑都没带,两手空空就跟着过来了,“哪里用得着这么麻烦,咱们人过来不就行了。”

“胡露。”

池鸢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极冷,“如果你继续抱着这种心态,现在就可以回去了,我让你跟着过来,不是为了让你说风凉话。

作为员工,你们连这些基本的资料都没带,你们以为我们过来是做什么,与陈总喝下午茶么?”

胡露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平日里她和池鸢的关系还不错,但今天池鸢三番两次的让她丢脸。

想到同事发的短信,她直接爆发。

“说到底这件事还不是你的错!

你要是肯去求霍总监,我们何必来镇上喂蚊子!”

说完这句,她起身直接离开。

并且将同事发的短信截屏,单独发给了这两位男同事。

——露露,霍总监下午来公司了,说是让你当经理,!

现在她才是上司,池鸢算什么东西!

可怜这女人被未婚夫戴绿帽子也就算了,居然还被撤掉了职位,呵呵,她现在偏不告诉对方。

等池鸢在这边把一切都搞定了,到时候她拿上竞标书直接和陈总签约,所有功劳都是她的,池鸢的一切努力全都白费!

两位男同事从上飞机的那一刻开始心情就不好,但碍于池鸢的职位,不情不愿的跟了过来。

这会儿同时收到短信,总算有了个出气的口子,毫不犹豫跟着胡露离开。

“露露,你别伤心,她一个人完不成的。”

“她就是这种人,姿态端的高,我们先回去,看她最后能折腾出什么名堂。”

仿佛全都是池鸢的错。

胡露心里舒坦极了,咬唇开始稍稍示弱,“哎,出来谈判这种事儿,果然还是男人更在行,等我当了经理,肯定让男同胞们多出出力。”

这才是男人想听的话。

瞬间收买了人心,三人直接买了机票回去。

等候区转眼只剩下池鸢一个人。

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从容的将脸侧的头发别在耳朵后面,继续仔细浏览资料。

她看到邮件箱里有一份新邮件,点开发现是霍寒辞发来的。

只有一个问号。

满是高高在上的味道,池鸢犹豫了几秒,毫不犹豫将对方删除了。

摆正心态,床上契合就行,难不成真指望人家帮她。

想通了这一点,她看得更认真。

坐这里又等了一个小时,她才看到陈总在两个随行人员的陪同下,从外面走进来。

池鸢连忙拿过电脑和文件,走了上去。

“陈总,好久不见。”

她伸手,微笑着落在了对方的面前。

陈总对她的脸有些印象,不过想到还没影子的竞标书,总觉得自己被霍氏的人耍了,脸色不善。

“池小姐,你还来做什么?”

“陈总,竞标书没到是我的失误,不过我希望你能再给我一个机会,这是我为利华拟定的募股说明书,希望你能看看再做决定。”

陈总四十岁左右,长相威严不失干练。

他看着这份厚厚的募股说明书,眉毛挑了挑,拿过直接翻到最后面,“七十五页?”

一般的说明书,只有几页,这份竟然有七十五页这么多。

“里面包含我对利华的业务概述,资产负债率的分析,陈总您对利华拥有利华百分之百的控制权,应该清楚如今的利华需要一个上市的机会。”

长达七十五页的说明书,这份诚意确实打动了陈总。

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腕间的表,脸色变得缓和了许多,“十分钟后我还得见见其他公司的人。”

池鸢松了口气,连忙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池鸢心里冷笑,缓缓起身。

这会儿没有保镖来拦她了。

她很狼狈,疼得快要站不稳,可对上霍川的目光是冷的,藏得极深的厌恶和恨意就像是剜骨的刀子。

“池鸢,你若是继续用这种目光看我,我保证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霍川摆手,“滚出去,以后随时跟我报告霍寒辞的行踪。”

并购部总监需要经常去顶层开会,离霍寒辞确实很近。

霍寒辞并不信任霍氏的任何一位董事,但他刚刚很认可池鸢的能力,所以短时间内肯定会和池鸢接触。

霍川冷笑,池鸢不过是他从小就掌控在手里的提线玩偶,等没了利用价值,就得扔了。

明朝绝不会和一个心机如此深沉的女人结婚。

池鸢垂下视线,想到周五准备的那份大礼,舔了舔嘴角的血迹。

那种被压抑到极致之后,即将爆发出来的畅快如狂风骤雨一般,席卷着全身。



“霍董事放心,我一定好好盯着霍总。”

霍川就知道会是这样,眼里划过厌恶,“还不滚?”

仿佛放过她一命,她从此就该感恩戴德。

池鸢缓缓挪动着步子,眼底暗潮涌动。

造成这一切的,不仅仅是她自己,还有池家。

池强和吴菊芳受过霍川太多恩惠,这十年来,两家生意上绑得更是紧。

连池强和吴菊芳都需要看他的脸色,更何况一个小小的池鸢?

霍川压根就没想到,这枚棋子会生出反骨。

池鸢走到门口,看到陈雅茹捂着脸,坐在沙发上轻轻抽泣。

她收回视线,觉得这一切都可笑极了。

人们互相蔑视,又互相奉承。

人们各自希望自己高于别人,又各自匍匐在别人面前。

这个世界,烂透了。

她咬着牙,一步一步的往外挪。

腿上的血顺着大腿流下,在地上零星的洒下痕迹。

但她感觉不到疼。

直到走出百来米,她看到等在原地的那辆车,还有等在车前的那个男人。

他站在安静的环境里,微微靠着车身。

一切都很安静,他们之间好像隔着无声的空气。

昏黄的路灯将彼此的影子拉长,长到可以铺满整个街道。

许久,霍寒辞轻轻拍了拍车身,示意她过去。

就像在KTV里和她对视时,他轻轻的拍自己身旁的位置一样。

池鸢承认,在听到他来的那一刻,心里涌出了无数个念头。

可当下楼没看到他时,所有的念头全都消失了。

霍寒辞还是那个在云端没有下凡的霍寒辞,他不是为了她而来。

可此时见到他等候在这,那颗跌落深渊的心,又被抛上了天堂。

他能在诡谲的商界搅弄风云,自然也能轻易掀翻一个小女人的内心世界。

池鸢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是遵循着身体的本能缓缓靠近。

霍寒辞真是厉害,厉害到只是站在那里,就能逼红一个人的眼睛。

池鸢极力忍住发热的眼眶。

走近后,她没像往常那样吊儿郎当的喊一声“小叔”,怕自己一开口,眼里就下起雨。

她越过他,坐进了汽车里。

就当这一刻他是在这里等她吧。

霍寒辞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坐回了汽车里。

池鸢靠着车窗,在他关上车门的瞬间,抬头看了他一眼。

她很累,喉咙仿佛着了火。

汽车摇摇晃晃间,她放任自己躺到他的肩膀上,接着缓缓下滑,后脑勺靠在他的腿上。

这个姿势最舒服,抬头就能看到他带着寒意的下巴。

“小叔,你今晚是来救我的?”

温雅的手掌挡在她的外侧,防止她掉下去。

动作罕见的带了几分温柔,回答却是极冷,“不是。”

“哦。”

池鸢闭上眼睛,“幸亏你不是,不然我怕自己爱上你。”

她以为男人不会再回答什么,快要睡过去时,听到了一个淡淡的“嗯”字。

霍寒辞就这点好,从不给人无望的希望。


去公司的路上,池鸢气得咬紧了腮帮子。

一是因为脸疼,二是因为昨晚在桌子上趴了一夜,身体不舒服。

胡露看到她来,连忙递过一堆文件,“池鸢,总监昨晚把你之前的报告打回来了,现在利华公司一直在找我们要竞标书,明早九点之前如果不交出去,就会被视为放弃竞标。”

胡露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埋怨。

之前霍明朝从来不会管这些事,所以报告能不能过审核,全看池鸢自己。

然而因为昨晚那一巴掌,霍明朝把私人恩怨牵扯进来,故意打回了报告。

报告涉及到有关利华公司的收购问题,而且池鸢此前早就和利华的负责人见过面,这个紧要关头交不出竞标书,对霍氏的名誉,对她本人都是很大的影响。

池鸢咬牙,打了霍明朝的电话,传来的却是熟悉的女声。

“。”

是池潇潇的声音。

池鸢深吸一口气,“我不管他现在在做什么,如果半个小时之内不到公司,这份报告我会直接交到顶层办公室。”

池潇潇不懂这些,昨晚她故意没把自己去池家的事情告诉霍明朝,霍明朝回到别墅发现她不见了,果然去找了池鸢麻烦。

池潇潇的嘴角弯了起来,“半个小时啊,那你等着呗。”

电话被挂断,池鸢抬手就设置了半个小时的倒计时。

胡露也听到了那边女人的声音,特别是那句暧昧的在洗澡。

她的目光同情,不屑,最后变成了轻嗤。

“池鸢,我们也不想催你,但收购利华是部门的短期目标,因为你的私事儿被耽搁,整个部门的努力都会付之一炬。”

明明这件事是霍明朝的责任,但因为霍明朝是霍家人,是皇家国戚,没人敢拿他开刀。

所以池鸢这个在众人看来没什么背景,又加上是被霍明朝厌弃的未婚妻,自然成了背锅侠。

现在霍总亲自坐镇霍氏,但凡有一丁点儿的风吹草动,就会引起他的注意,连累的确实是整个部门。

池鸢无视周围的目光,坐在椅子上等着霍明朝的电话。

不到十分钟,霍明朝确实打电话过来了。

“池鸢,你写的有关利华的报告,我很不满意,所以打算让胡露接替你的位置”霍明朝对公司不上心,但因为他的身份,他对部门里的每个人都有一票否决权。

“霍明朝,私人恩怨就是私人恩怨,上升到公司有意思么?

我们前期派了那么多人去利华调查,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

“池鸢,这是你的问题。”

霍明朝的语气轻飘飘的,甚至有些恶劣,“自食恶果。”

池鸢深吸一口气,拿着桌上的报告,直接起身去了顶层。

部门里的其他人都有些惊讶,知道她要做什么后,眼里露出了轻嗤。

*简洲看到她来,并未表现出任何异色,“池小姐,总裁正在开会。”

池鸢想就在这里等着。

利华那边催得急,霍明朝根本就不在意竞标能不能成功。

“总裁的会议会一直持续到下午三点,三点后会有一个海外视频,视频会议持续到七点,七点半将准时出发去参加一场慈善晚会,九点才回家。”

简洲一边翻着行程表,语气尽责尽职。

末了,推推金丝边眼镜,“晚上九点之后,总裁才有时间。”

这话没其他含义,但池鸢还是听出了那么一点儿微妙的旖旎。

脸颊顿时有些发热。

“我可以要一个他的联系方式么?”

利华的事情必须亲自和霍寒辞谈谈。

“抱歉,没经过总裁允许,我不敢擅自做决定。”

一句话,浇灭了池鸢涌起来的所有念头。

她在心里嘲笑了自己几句,这位叫简洲的助理,并未对她有任何不同。

在他看来,池鸢和所有人是一样的。

甚至今天亲自来顶层,已经越界了。

就算是霍氏员工又怎么样,只要没达到管理层这个位置,想见霍寒辞都是要预约的。

利华这样的小公司收购,连那笔收购费都还达不到要向上面申请的标准。

她拿着这份报告来找霍寒辞,简直是贻笑大方。

意识到这一点,池鸢也算是彻底认清了自己的位置。

她只是霍寒辞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至于那句罩着她,不过是男人在床上的荤话。

又想起昨晚自己那份可笑的举报信,她没来由得觉得羞耻。

她将报告书放进包里,轻轻点头,转身进了电梯。


坐上霍明朝的副驾驶,池鸢的脑子里依旧回想起刚刚霍寒辞的话。

玩火自焚么?

和霍明朝的婚事是家里订下的,霍家在京城的地位一骑绝尘,池家虽勉强能排上前十,但和霍家相比,还是相形见绌。

她这一招,虽解了气,却也惹上了权贵圈子里最不能招惹的人物。

雨下得很大,道路能见度变低,汽车开出不到两公里,就开始堵车。

霍明朝心情不好,又看到她穿着高领毛衣,连下巴都掩进了衣领里,不由得皱眉。

“你就穿这身回去?”

这才入秋,还不到穿高领的季节,尽管池鸢长相惊艳,看起来还是有些奇怪。

池鸢想到脖子上被霍寒辞吮出来的吻痕,嘴角弯起。

“嗯,下雨,有点冷。”

“真是娇气。”

霍明朝心里的不耐烦更甚。

池鸢白皙的指尖在衣领上抚了抚,“你这半个月都没去公司?”

霍明朝最烦她这种语气,仿佛一切都不放在眼里。

“我去哪儿都和你无关。”

他不耐烦的按了两下喇叭,只觉得跟池鸢坐在同一个密闭空间都是煎熬。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霍明朝的。

池鸢的余光发现上面的备注是——潇潇。

不同于在她面前的不耐烦,霍明朝的脸色一下变得极其温柔。

“潇潇,你醒了?

雨很大,别出门,发烧了?

严重吗?”

语气从喜悦到担忧,最后变成了慌张。

池鸢的指尖搅着面前的发丝,并未多问。

霍明朝低咒了两声,挂了电话后,又恼恨的捶了几下方向盘。

池鸢觉得他这副样子挺好笑,刚刚在公寓楼下,他若是上楼,就会发现她和另一个男人的荒唐事儿。

但霍明朝对她的事从不感兴趣,更没去过她的公寓。

想到未来他的反应,池鸢勾起了嘴角。

而霍明朝已经气恼的拔下了车钥匙,连伞都没撑,直接淌进了雨幕里。

“不去霍家了?”

池鸢打开车窗,在他身形快消失时,问了这么一句。

“她生病了,我先去看看,潇潇毕竟是你朋友。”

池鸢关上车窗,眼里溢出讥讽,“那你可要好好照顾我这位朋友。”

霍明朝身形一顿,消失的很快。

池鸢叹了口气,还真是一次不忠,百次无用。

她看着外面的暴雨,扭头发现霍明朝连车钥匙都带走了,眉心一皱。

前方的车已经疏通,但是她坐的这辆就这么杵着,很快惹来一片骂声。

池鸢想找把雨伞下车,却从座位缝隙里翻出了好几个使用过的套子。

脸色一变,胃里瞬间涌起一阵恶心。

她拉开储物盒,看到那支限量版萝卜丁口红,这是上次她送给池潇潇的礼物。

全球三十支,极少撞款。

她笑了一下,把储物盒重新合上,对于这赤裸裸的挑衅,假意没看见。

没找到伞,她只能冒雨下车。

雨太大,她瞬间被淋成了落汤鸡,眼睁睁的看着交警指挥着将车拖走。

池鸢站在人来人往的黑色暴雨里,连躲都没地方躲。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刚想顺着人行道去路边,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宾利在她面前缓缓停下。

宾利的车牌是一串显目的1,而且旁边还有一面小小的旗帜。

这面旗帜代表着这辆车可以畅通无阻的出入任何场所,哪怕是军区禁地。

她扬眉一笑,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小叔,好巧啊。”

霍寒辞只瞥了她一眼,便又移开视线,指尖漫不经心的拨弄着腕间的黑色佛珠。

“”

什么人间佛子,呸。

池鸢觉得这人根本就是恶魔,挺会戳人家伤疤。

“小叔,昨晚我在床上伺候得你不错吧,怎么下了床就不认人呢?”

她笑得乖巧,眼波轻掠间就有勾人三分的能力。

言语间半点儿都没有被抛下的狼狈和懊恼。

前排的简洲默默放下了挡车板,不敢继续听后面的动静。

“伺候得不错?”

霍寒辞重复着这几个字,接着眼尾懒懒一扫,“像死人一样,只会叫,不会动,不错在哪里?”

池鸢牙根都咬紧了,皮笑肉不笑。

“为难小叔在一个死人身上折腾这么久,那狠劲儿,让我以为你这辈子没见过女人呢。”

反唇相讥,微翘的唇珠抿着,显得有些可怜。

倾身就要下车,却被一只手强硬拉回。

霍寒辞的指尖落在她的手腕处,把人禁锢着,抬头对前方说道:“回壹号院。”

京城壹号院,是霍寒辞住的地方。

看来他不打算去赴宴了,尽管他是这次宴会的主角。

池鸢愣住,正好她这副狼狈的样子,去了也只会受气,索性直接靠在他怀里。

霍寒辞低头看他,眼神晦暗不明,像凛冬的雪。

“不走了?”

“小叔这话说的,死人又怎么会走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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