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在他们最困难的时候送上了炭火。
我让秘书和法务带着账单到他们公司去要账。
光是陆晚晚发病砸坏的藏品就上千万,再算上我们一家的就诊费、精神损失费那些,够压垮他们了。
宋凛犯了难,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再一次找到了我。
我本以为他是来找我商谈赔偿事宜的,谁知他率先开口说道:“陆晚晚一直忘不了你,你能不能出面陪她一阵子?”
我当时只觉我的耳朵坏了。
我瞪大双眼问道:“啊?
你说什么?”
我见过这么多夫妻之间的故事,第一次听说还有老公主动提出要别的男人去陪他老婆的。
宋凛继续央求道:“我和晚晚走到现在不容易,公司现在面临这么大的危机,我得去处理。
能不能请你......?”我冷着脸回道:“不能!
今天你要不是来处理赔偿的,现在就可以走了。”
其实宋凛家的条件很一般,他告诉陆晚晚他家祖宅拆迁拆了一大笔钱。
我私下调查过,比不上我家拆迁的十分之一。
陆晚晚那整面的奢侈品怕也是宋凛费了老大劲挣来的。
我当年不愿意拆穿是因为我觉得感情不应该夹杂着利益,应该是纯粹的。
可宋凛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感到意外。
宋凛告诉我,其实这几年他们在国外过的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光鲜亮丽。
陆晚晚为了挣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他为了照顾陆晚晚的面子只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受下来。
光是陆晚晚流掉的孩子就有三个。
我竟不知宋凛头上顶着那么大的帽子。
我睨了他两眼问道:“这些事情你告诉我,是想干什么呢?”
成年人说话做事都是带有目的的,他也一样。
他握着我的手说道:“能不能请你看在她这么可怜的份上,帮帮我们。
我们真的走投无路了。
国外生意不好我们才选择回国的。”
原来如此,班长订婚只是给了他们一个回国的契机。
我接着问道:“那你们创立基金会呢?
也是噱头?”
宋凛摇摇头,“是陆晚晚的执念。
她已经不能生育了,她很喜欢孩子,所以想尽自己的一份力。”
换做上一世的我,可能会心软。
但他们带给我的伤害始终泯灭不掉。
午夜梦回,我偶尔还会梦到那间地下室,和我所承受的扎心的痛。
我坚定地回绝了他。
“这事我没有办法帮你。
成年人要对自己负责,你们该给我的钱,一分都不能少。”
该说不说宋凛和陆晚晚还是相配的。
宋凛见我态度坚决,抢过我桌上的钢笔抵着自己的脖子吼道:“今天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死给你看!”
我笑了笑起身说道:“随你,我办公室四处都有监控。”
我早有准备,门外的保镖很快冲进来制止了他。
我报警将他送进了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