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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蜜宠:老公是千亿财阀全局

慕芯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其实,无论她协议结婚的老公是不是傅景霄,她也不会再回到傅泽烨身边。现在面对傅景霄,她更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生怕他把他们结婚的事情抖出来。傅景霄见她没有要回应的意思,他意味深长地扬了扬剑眉。“安京溪,你聋了吗?听不见我叫你!”傅泽烨年轻气盛,又有商业圈子里的人在看着热闹,觉得他连一个修车行的女子都搞不定,他马上就发火了。安京溪还气定神闲地掏了掏耳朵,“没听见。”她这一举动,马上有人笑了起来。傅泽烨的面子就更挂不住了。有人在问她是谁?不知道为什么,傅泽烨见小叔一个字都没有说,但就是感觉安京溪有他当靠山,才敢对自己这么嚣张。他当即就宣扬道:“安京溪,你是我的前任未婚妻,站在我小叔身边,是要做什么?”豪门里的那些猫腻,没有人不想听八卦。傅景...

主角:安京溪傅景霄   更新:2024-11-28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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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京溪傅景霄的其他类型小说《闪婚蜜宠:老公是千亿财阀全局》,由网络作家“慕芯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实,无论她协议结婚的老公是不是傅景霄,她也不会再回到傅泽烨身边。现在面对傅景霄,她更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生怕他把他们结婚的事情抖出来。傅景霄见她没有要回应的意思,他意味深长地扬了扬剑眉。“安京溪,你聋了吗?听不见我叫你!”傅泽烨年轻气盛,又有商业圈子里的人在看着热闹,觉得他连一个修车行的女子都搞不定,他马上就发火了。安京溪还气定神闲地掏了掏耳朵,“没听见。”她这一举动,马上有人笑了起来。傅泽烨的面子就更挂不住了。有人在问她是谁?不知道为什么,傅泽烨见小叔一个字都没有说,但就是感觉安京溪有他当靠山,才敢对自己这么嚣张。他当即就宣扬道:“安京溪,你是我的前任未婚妻,站在我小叔身边,是要做什么?”豪门里的那些猫腻,没有人不想听八卦。傅景...

《闪婚蜜宠:老公是千亿财阀全局》精彩片段




其实,无论她协议结婚的老公是不是傅景霄,她也不会再回到傅泽烨身边。

现在面对傅景霄,她更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生怕他把他们结婚的事情抖出来。

傅景霄见她没有要回应的意思,他意味深长地扬了扬剑眉。

“安京溪,你聋了吗?听不见我叫你!”

傅泽烨年轻气盛,又有商业圈子里的人在看着热闹,觉得他连一个修车行的女子都搞不定,他马上就发火了。

安京溪还气定神闲地掏了掏耳朵,“没听见。”

她这一举动,马上有人笑了起来。

傅泽烨的面子就更挂不住了。

有人在问她是谁?

不知道为什么,傅泽烨见小叔一个字都没有说,但就是感觉安京溪有他当靠山,才敢对自己这么嚣张。

他当即就宣扬道:“安京溪,你是我的前任未婚妻,站在我小叔身边,是要做什么?”

豪门里的那些猫腻,没有人不想听八卦。

傅景霄神色坦然,一副家长的沉稳模样,仿佛在看一对分手的小情侣吵架究竟有多热闹似的。

安京溪很讨厌傅泽烨总是给她贴上傅家的标签,她当即淡淡一笑:“前任而已,人活在世上,谁还没有几个前任?我站在傅爷身边,送修好的车给他。”

她不卑不亢淡然如水,其他人想看八卦,也嗅不到蛛丝马迹。

傅泽烨哑口无言,却又很不甘心。

傅景霄见她在公众场所,和他划清一切界限,他冷眸微眯:“安小姐,一起打高尔夫。”

“傅爷,我不会。”安京溪见他也没有戳穿两人关系,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不会可以学。”傅景霄让球童去找教练过来。

安京溪见他是不能拒绝的语气,只能说是。

“安小姐是修车行的人,我是本田汽车的津海市分销商,我们也算是同行,我来教你。”一个头发稀松的男人,挺着啤酒肚,直接站在了她身后。

杜松的双手绕过安京溪的细腰,将肥硕的肚子,贴在她的后腰,球杆往她手上塞时,他的大手去摸她的大腿。

这哪儿是教她打高尔夫,分明就是利用职务之便,对她进行职场性骚扰!

安京溪握紧了球杆,手起杆落,毫不留情地敲在了杜松的手上。

他疼得直叫唤,后退了好几步,指着她道:“我好心教你,你却打人,你这么不知好歹,是不想在津海市混了吗?”

这就是利用职权骚扰别人的嘴脸,明明是他们居心不良,还倒打一钉耙?

安京溪打他的时候,明明是正当防卫,却要被迫离开这座城市?

“明明是你骚扰在先,我在正当还击,你还血口喷人!”

杜松继续上演他丑恶的嘴脸:“谁看到我骚扰你了?”

安京溪的呼吸一窒,她就是底层劳动人民,最没有话语权的小老百姓,在场的都是商业圈大佬,他们必定是互相包庇。

她将目光扫过去,望了一圈他们。

傅泽烨双手环胸,见安京溪被欺负,他是趾高气扬地挑眉,那意思是让她求他,他就帮她解决眼前的困境。

其他人假装什么都看不见,他们本就是一丘之貉。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傅景霄身上时,已经对他不抱任何希望了。

她一直守在津海市,就是为了要等哥哥出来,难道她真的要离开吗?

就在她不得不对现实低头时,有一只大手拿过了她手上的高尔夫球杆,犹如一把利箭般直直地插在了杜松的面前。

“我看到你骚扰她了,你向她道歉!”傅景霄不怒而威,掷地有声。

就在安京溪要绝望时,她万万想不到,竟然是他站出来为她主持了公道。

她惊讶无比地凝望着他,他身姿挺拔如松,他的形象瞬间就高大了起来,是不是大佬圈也有好人?

杜松被他震慑住了,似乎他敢再狡辩耍赖,下一刻时球杆打爆的就是他的头。

其他的人唯他是命,都是向傅景霄俯首称臣,此刻也看出了他对安京溪的重视。

他们不是第一次玩,以往傅景霄是不会出声的。

“傅爷,她就是个修车行的员工而已!”

后面的话,杜松没说出口,那意思是傅景霄和他们是同道中人,犯得着为她大动干戈吗?

傅景霄浑身都是冰冷的气息,霸气护妻:“她是傅家的人。”

他这话一说后,众人都是精英之中的精英,理解有二。

其一:安京溪是傅泽烨的前未婚妻,一对小情侣虽然分了手,但可能还有牵扯呢?

其二:她是傅景霄看上的女人,如果真是这样,谁也不敢再动一根毫毛!

杜松在江湖混久了,他不怕小辈傅泽烨,那就是个没什么真本事的二世祖。

但是,没人不怕令人闻风丧胆的傅景霄,他是人见人怕的活阎王。

“安小姐,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安京溪还在傅景霄说的话里,没有回过神来。

他当着众人宣布,她是傅家的人,她一点也不想当傅家的人,可是,她也不敢违抗他。

一是他确实帮了她,二是他是她法律上的老公。

那是被民政局盖了红戳的,她不认也得认。

她看了一眼杜松欺软怕硬的丑恶模样,“杜总,现在法制建设日趋完善,我们女性都会拿起法律武器,你的身份地位都不可能是性骚扰的保护伞,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安京溪说到这儿,看了一眼傅景霄。

他非常完美的接过话:“滚出津海市的人,就是你杜总了。”

太霸气了!安京溪暗中竖起大拇指。

“是!我一定谨记。”杜松连爬带滚的跑了。

傅泽烨也被小叔刚才的威望给震慑住了,他在缓过魂来后,越是觉得安京溪和小叔有一腿。

她不愿意当他的地下情人,就是要和小叔在一起?

她这个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

安京溪眼睛闪闪亮,她对傅景霄也了重新认识,“傅爷,刚才谢谢您!车行还有很多车要修,我能不能走了?”

傅景霄没有说话,只是沉下脸来看她。

众人都识趣,也没有了打高尔夫的兴趣,纷纷道别离开。

傅景霄也微微点头,等他们都离开,见只有傅泽烨不肯走。

“你还在这儿干什么?”他一出口就是长辈的威严。

虽然他大不了傅泽烨几岁,但傅泽烨从小就怕他,这会还是胆战心惊的提要求:“小叔,我想带京溪一起走!”




傅景霄拍了拍车门,顺着她的意思问道:“我老婆坏了,你会修?”

安京溪已经不愿意去想他是不是一语双关在讽刺她脑子坏了,她点头,“我会。”

唐魏在一旁小声说道:“傅爷,4S店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傅景霄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他马上就明白,“我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不要来了。

张伟彦一听,如果他们能修这辆迈巴赫,这个月就会亏损得少一点了。

“谢谢先生,我们一定会尽全力修好给您。”

傅景霄压根不想和他搭话,唐魏叫了他到一边去,谈着修车的事情。

“怎么?不开一部车送我回家?”傅景霄看着女人略显苍白的小脸。

安京溪指了指他们从车行开过来的那辆老款宝来,“只有这部车,您能坐吗?”

“你来开。”傅景霄拿了公文包下来。

“好。”安京溪打开了后排车门,请他上车。

她关上门后,叫了张伟彦,“彦哥,我先送客人,你把两部车拖回车行,早点休息,我们明天再讨论修车的方案。”

“小溪,路况不好,你要注意安全。”张伟彦并没有多想,她一向吃苦耐劳,即使加班很晚,也任劳任怨。

安京溪和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坐到了驾驶位上,拿出手机点开导航,“请问先生,地址是哪儿?”

傅景霄身材高大,坐在后排显得空间狭窄,他的长腿都伸展不开,情绪也好不到哪儿去:“你叫我什么?”

安京溪回头,看了他一眼,她咬了咬唇,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对一个陌生人叫老公的。

“傅爷,我要输入您回家的地址。”她记得,刚才唐魏是这般称呼他的。

傅景霄冷哼了一声,没打算接话。

车里的气氛僵持不下,安京溪可不想和他浪费时间。

“景霄......”

这是她做出的最大的让步,只能这么叫他了。

傅景霄说了地址后,她输入进去,那可是本城最有名的豪宅区域。

一路上,她专心开车,他在闭目养神。

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此刻在一部车里,就有了不和谐的情况。

一个小时后,到达了津海湾一号,停在入口时,保安看着这部廉价的车,还不让进。

车窗摇下,看到了是傅景霄后,马上低头腰腰,赶快放行。

安京溪将车开到了他的豪宅门口,她打开车门,请他下车。

傅景霄用指纹开锁后,“进来!”

她目瞪口呆,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敢在咖啡厅随便找个男人结婚,不敢进老公的家门?”傅景霄站在门口,颀长的身影笼罩着她。

他故意把“老公”二字咬得很重,似乎在提醒着他的身份。

安京溪被他讽刺的面红耳赤,乖乖地跟着他进了门。

门口只有男式拖鞋,她换好之后,站在他美轮美奂富丽堂皇的家里,感觉哪儿都不自在。

男人将西装外套脱下,随意地丢在沙发上,他解开钻石袖扣,挽至手肘处,露出一截小麦色的健美肌肤。

他倒了一杯水给她,被她拒绝了:“谢谢,我不渴。”

“警觉性还挺高的,不过,你跟我进门了,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吗?”傅景霄微弯唇角。

安京溪几乎是要夺门而出,她不是小女孩,当然知道跟他回家意味着什么。

但他的想法这么直接,她还是想逃!

“我们的婚姻各取所需罢了,并不是要做真正的夫妻。”她迎着他的目光辩解道。

傅景霄喝了一口水,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穿着工装服的她,她这样包裹得严严实实,“我从你这儿能得到什么?”

安京溪闪婚错了人,她来是为gay掩护,很显然这个男人没有这个需求。

“你的车以后来我们车行修理,一律打八折。”

哪知道她说了之后,这个男人的唇角只有一抹轻视的嘲笑,很显然,这不是他要的。

安京溪知道他不缺钱,可是打八折的话,她根本赚不到钱。

傅景霄看着她的眼睛都在泛红,才停下来,他将水杯往桌上一放,一手握住她的小腰,将她抵在了墙壁上。

才第一次相处,他突如其来的壁咚,让安京溪慌了手脚,“不要......”

男人深邃的眼底,卷起了危险的漩涡,黑不见底的双眸,燃起狂野的火焰,“你没有权利说不!”

他给她女儿上户口和读书的机会,她能给他的,除了身体,还有什么?

“我今天穿工装,你怎么下得了手?”安京溪的双手,焦急地抵在他的胸膛。

平时看惯了穿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傅景霄看她的蓝色工装,还特别舒服,眼底也升腾起了欲望:“对自己的老婆,怎么下不了手?”

他在强调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她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他。

安京溪眼睁睁的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疾不缓的一粒一粒的解开她的工装,雪白的肌肤映入他的眼底。

她越来越绝望了。

小小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她不愿意和傅家的任何人,牵扯上关系。

如果说拿了证时,她还在希望傅景霄只是个姓傅的普通人,当看到他今晚的座驾,还有他住的豪宅后,她就不会那么想了。

“小叔......”

她哽咽着叫出这两个字时,傅景霄在她工装纽扣上放肆的手指停了下来,但她腰间的大手,力气大到能折断她。

他的骨子里,本就有暴虐的狼性,他冷眸微垂,怒气比今天窗外的狂风暴雨更要凶猛。

“知道我是你前未婚夫的小叔,还敢找我结婚?你意欲为何?”

安京溪泪水汹涌而下,“是我们结婚之后,要跟我协议结婚的男人打电话找我,我才知道我错了......我们明天一早就去离婚,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好不好?”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眉宇间是毫不掩饰的嘲弄之意,“你给孩子上完了户口,有书读了,一脚就想踹开我?你看我像是做亏本买卖的人吗?”

“我可以以其他方式偿还的。”安京溪马上说道。

傅景霄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心生烦躁之意。

他放开了她,眼底一片冷酷,“拿不出让我满意的偿还方式,就拿你自己来还。”

安京溪像是从虎口脱险的小兽,立即往外跑去,生怕跑慢了,又被他抓住似的。

狂风冷雨吹过来,她护着雪白的胸口,上了车后,也没有开灯,只在黑暗之中不断的颤抖......




雨天的黑夜,像是一头巨大的怪兽,随时要将她吞没。

安京溪在车里慌乱地系着纽扣,没有思考的时间,赶忙开着车就走了。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大了起来。

她在等红灯时,趴在了方向盘上哭了。

傅景霄承认了他就是傅泽烨的小叔,她就更惊恐了。

哥哥去服刑前,一再叮嘱她,不准再和傅家的任何人有牵扯。

都说长兄如父,她对他既敬重,也是愧疚的。

如今,她和傅景霄拿了结婚证,他还要得到她的身体,她怎么能不怕?

可是,为了女儿安小贝,她又觉得是值得的。

她的手机这时响起来,是开酒吧的大学同学胡文轩打来的。

“京溪,你姐喝醉了,你快来接她。”

她抹去眼泪,语声尽量平静:“文轩,谢谢你,我现在就过去。”

安京溪到了酒吧后,安霏凡趴在桌上。

胡文轩小声说道:“你姐今天情绪不好,喝酒时又哭又笑,你带她回去后,哄着她点。”

“好。”安京溪点头,两人一起扶着安霏凡上了车。

她和胡文轩道别后,就开车离开。

安霏凡躺在了车后座里,安京溪看了一眼,“姐,今晚想住在哪儿?”

由于安霏凡的生活作息不规律,她在电视台附近租了房子,偶尔也会去修车行楼上住。

“小贝......”

安霏凡醉得不轻,她没说去哪儿,但却念着孩子的名字。

安京溪知道,她想孩子了。

她将车开回了安氏修车行,张伟彦也已经将两部车拖回了修车行,他和安京溪一起扶着安霏凡回楼上。

“小溪,你送回去的客户没有为难你吧?”张伟彦打理车行多年,他知道有钱人不太好相处。

一提起了傅景霄后,安京溪的脑仁都疼了,但她不想车行的人担心她。

她用一种轻松的口吻笑道,“他没有为难我,彦哥,你早点休息,明天车行会很忙。”

张伟彦走了之后,安霏凡从沙发上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孩子的房间,睡在了孩子的身边。

“小贝,对不起......对不起......”

她只有在喝醉了时,才会卸下坚强的面具,对孩子露出愧疚之心。

安京溪站在门口,看着姐姐只有在无人知道的黑夜里,才会展现母爱之心,她看着这一幕,眼睛也湿润了。

哥哥为了安京溪打架入狱之后,姐姐就承担起了养这个家的责任。

电视台的广告部虽然提成很高,但遇到的牛鬼蛇神也很多,她有一次为了拿到大单,陪客户喝醉了,醒来后失了身。

客户给她留下了十万的现金在床头,她既愤怒也伤心,还要为哥哥的官司奔波,后来才发现怀孕了。

生孩子之前,她抑郁症很严重,差点跳楼了。

安京溪抱住了姐姐,求姐姐不要丢下她一个人,她会帮姐姐养孩子。

姐姐生下一个健康的女儿,安京溪在私人医院用自己的身份证办了出生证。

从此以后,安小贝就是她的女儿。

安京溪认为,所有痛苦的源头,都是她,她会承担起抚养安小贝的责任。

翌日清晨,风雨已停,天空一片湛蓝,阳光照在了大地上,路面干净而整洁。

安京溪送了孩子去幼儿园后,回到车行,赶紧对要维修的车辆分类,又对要采购的零件下单。

她换了工作服,然后给那辆迈巴赫修车尾的灯和保险杠,还要重新补漆。

快到中午时,安霏凡下楼来找她。

安霏凡身姿高挑,她穿着香奈儿的夏裙,手上点着一支细长的女式烟,她喷了个烟圈,烟雾缭绕在她微卷的长发。

“小贝呢?”

“上学去了。”

安霏凡不敢相信地看着她,她哪儿来的能耐,让安小贝上户并读书?

安京溪脱下手上的手套,示意她一起来办公室。

关上门后,安京溪才说道:“姐姐,我和一个男人协议结婚,他给小贝提供户口和读书的便利,我为他打掩护。”

安霏凡一听,拿着香烟的手都抖了,“京溪,你疯了是不是?你怎么可以一声不吭,就这么做?”

在他们家,哥哥疼爱着两个妹妹,姐姐又疼爱着最小的妹妹。

安京溪是他们都想疼爱的小妹妹。

“姐姐,我们各自生活、相安无事,你别担心。”她这个时候,更不敢说结婚对象是傅景霄。

安霏凡所有的优雅不复存在,她烦躁地将香烟捻熄在烟灰缸里。

“你是为了小贝,才这么做,是不是?她才三岁,幼儿园晚读一年有什么关系?你这么着急牺牲自己?”

“姐姐,我没有牺牲自己,我只是对爱情很失望,嫁给谁都一样。”

安霏凡生气地转身,她握紧了双拳,知道妹妹最心疼安小贝,她却无能为力。

津海市的房价在全国排首位,他们这些平民老百姓想要买房转户口过来,比登天还难。

安霏凡拼命赚的钱,全部补贴到了车行里,普通人想要在超一线大城市立足,真是不容易。

“协议结婚这种事情来获得户口,要去也是我去,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了,小溪,你不一样,你还是清清白白的小姑娘......”

安霏凡说到后来,哽咽着说不下去。

安京溪伸手将她抱住,“姐姐,不许这么说自己,我有天底下最好的哥哥和姐姐,还有最甜美可爱的小宝贝。”

“让我见一见他?”安霏凡见事已至此,她只好说道。

安京溪当然不想姐姐见傅景霄,“他和我们家没有关系,不用见他。”

台里打电话来,说有急事要安霏凡去处理,她没再说什么,匆匆忙忙的走了。

安京溪缓缓地松了一口气,如果傅景霄同意离婚,该有多好。

迈巴赫修好了之后,安京溪按照留在车行的电话打过去,是唐魏接的。

“唐先生,保险公司已经验过车了,修好的车要送去哪里?”

唐魏正在总裁办公室,向傅景霄报告了这事。

“安小姐,今晚十二点,送到津海湾一号傅爷家。”

“好。”安京溪心想,时间这么晚?

这个男人是不是不打算放过她?

她准点送到时,傅景霄也加完班,刚回到家。

她将车钥匙递给他:“傅爷,车子已经验收合格,后续还有问题,随时找我们。”

男人没有去接的意思,他打开门后,冷声讥笑:“我让你晚上十二点送车来,你真以为只是送车?”

安京溪没有猜错,他是让她乖乖地送上门来!

这个男人的心眼比莲藕眼子还多,她怎么玩得过他?送上门




眼看着雨水打湿了结婚证和户口簿,安京溪才又弯腰捡了起来。

她将这两样东西放进手袋里,心中惶恐不安,她对傅景霄一无所知。

关键是她不想和傅家的任何人,牵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她在网上查了一下,但网上对傅景霄这个人也没有一丁点报道。

她又安慰自己,城市这么大,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或者他和前未婚夫没有什么关系。

她去幼儿园报名后,赶紧回去了在马路边的一家修车行,这是安家父母留给他们的产业。

父母在一次车祸中双双丧生,大哥安兴嘉接手修车行,他那年才16岁。

他用稚嫩的肩膀,支撑着这个家,承担起长兄的责任,养大了两个妹妹,当时一个10岁,另一个7岁。

安霏凡传媒大学毕业,在电视台广告部上班,是出了名的金牌广告员。

安京溪是理工科计算机专业,但她选择了继承这家修车行,只因为哥哥为了她打架入狱了。

她回到修车行时,几个接待员正在聊天,一看到她,就不说话了。

但是,她还是听到了。

她的前男友傅泽烨要订婚了,订婚对象正是他当年出轨了她的闺蜜白澄澄。

白澄澄是他们修车行楼上的住户,和他们安氏三兄妹关系都很好。

安兴嘉心疼小妹,当时就打了傅泽烨一顿,他也被傅家的律师送进了监狱。

她当时去求傅泽烨放过她相依为命的哥哥,那天的狂风暴雨,比今天的还要凶猛。

傅泽烨的车不仅没有停下,还溅了她一身的水。

他无情地拒绝了她的请求,安兴嘉还判得比别人都要重。

如果她未曾与傅泽烨谈过恋爱,哥哥是不是就不会这样?

只是人生哪有那么多的如果?

“小溪,回来了!”车行的第二负责人张伟彦唤了她一声。

他是安父在世时收的小徒弟,一直感恩于安父的收留和传授,留在车行帮着安家兄妹打理。

“彦哥,我买了下午茶,请大家一起吃,今天天气不好,稍后修车的人会很多,大家辛苦了。”

安京溪提了两大袋甜品和奶茶、咖啡等等回来,放在了桌上。

张伟彦招呼大家一起吃,吃完了后,全都忙了起来。

差不多晚上十二点时,安京溪才准备关门,一辆超级豪跑停在了门口,她走出来。

副驾驶下来一个男人,他靠在了车头上,一说话酒气熏天:“安京溪,我要订婚了,我今天心情好,你想求我什么事,你说!”

自从四年前分手后,安京溪就很少见到傅泽烨。

她哥哥服刑都要满了,她还求他干什么?

“我没事求你。”

傅泽烨白皙的脸,因为酒精的作用有些红,“你不是求我放过你哥哥吗?当我的地下情人!”

一个标准的前任,虽然活着,但已经死了,从此之后不要再见。

但傅泽烨却是阴魂不散,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来。

“傅泽烨,你给我滚!”安京溪直接拿了门边的扫把,就扫向了他。

傅泽烨哪受过这等待遇,他让他的保镖兼司机出来,将安京溪制住,她被彪形大汉反剪着双手,不能再动手打人。

他看她的眼神也带着毫不掩饰赤裸裸的欲望:“你孩子都生了,还矜持什么?我让你当我的地下情人,都是给你面子了!”

“这个面子我不要,你给别人就是。”安京溪偏过头。

“你女儿要读幼儿园,她是黑户怎么读?你跟了我,我给你买房,让她落户。”傅泽烨总有拿捏她的办法。

安京溪冷笑了一声,咬着牙道:“我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需要。”

傅泽烨的眼神闪过一丝狠辣的光芒,一手掐住她的精美的小下巴,“你舍得你女儿是个文盲?”

安京溪想摆脱他大手的桎梏,无奈他握得很紧,她只能是眼神冰冷而犀利地瞪着他。

他渣得如此彻底,还这般高高在上。

好在由远而近的警笛声传来,有巡逻的车经过时,傅泽烨和保镖才放开了她。

“马上就要开学了,记得来求我。”傅泽烨轻佻地在她耳边笑了,笃定她逃不开他的手掌心,他随后打开车门远去。

真是个混蛋!

安京溪骂完之后,看到了张伟彦匆匆而来。

“小溪,我出去一趟,刚接到了一个客户的电话,说他们的奇瑞旗云撞了一辆迈巴赫,叫我去处理一下,并拖旗云回来修理。”

“彦哥,我和你一起去。”安京溪立即道。

他们赶到时,就看到旗云撞得惨不忍睹,迈巴赫依然是很威武,只是后保险杠和车尾灯坏了,漆也掉了一大块。

迈巴赫的司机走下来时,安京溪愣住了。

他是唐魏,那么坐在车里的人,会不会是傅景霄?

唐魏见她穿着安氏车行的工作服,也没有想到,现在会碰到和傅爷结婚的女子。

他向安京溪微微一点头,立即朝车里小声说道:“傅爷,安小姐来了!”

傅景霄拿着平板在办公,他将国外的邮件回复后,才从车窗里探出头来。

她和下午咖啡厅时见的不一样,现在深蓝色的工装服,衬得她身姿纤瘦,一头短发显得英姿飒爽。

两人的目光,透过朦胧的雨雾,交织在了一起。

傅景霄的目光,饱含侵略,像是百兽之王,俯视着众生,狂野中又有着丝丝绕绕的撩人。

安京溪心里忐忑不安,她的闪婚对象,并不是个普通市民。

“老婆......”

车里的男人叫了一声时,安京溪吓得魂飞魄散。

正在给那辆旗云拍照的张伟彦自然也听到了,他皱着眉头,来到了安京溪的身边,“小溪,他叫谁呢?”

安京溪结婚的事情,她还没有告诉任何人。

她只想凭自己的努力,让孩子有户口上有书读,哪知道招惹到了傅景霄?

其实,自从哥哥入狱后,车行的生意就一落千丈,他们哪怕是用尽了一切办法,都一直在亏损。

他们都在苦苦支撑,等着哥哥出来,再重振雄风。

“彦哥,他叫车为老婆呢!”安京溪急中生智,“男人爱车,经常都会这么称呼的!”

她说完之后,生怕傅景霄再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赶忙用眼神祈求着他,希望他不要乱说话。

她这么怕别人知道他们是夫妻?傅景霄的唇角微弯,讽刺意味极浓,他有那么拿不出手?




确实,成年男女,半夜见面,要做什么,显而易见。

安京溪想着,他们之间横竖都要有个了结,就跟他一起进来了。

门口放了一双崭新的女式拖鞋,她微微一怔,还是换上。

她将车钥匙放在桌上,不等他说话,就倒了一杯水,端到了他面前。

再见面时,谁处于上风?谁处于下风,一目了然。

傅景霄接过来,看着她穿着蓝色工装裤,双腿又细又长,他毫不寒暄,直奔主题:“你先去洗澡!”

安京溪瞪大了眼睛,“我今晚不是来和你......那个的。”

“你还有什么偿还方式?”傅景霄没有什么耐心。

“我可以用身体来偿还你,但是我有要求。”安京溪的眼里,满是戒备。

傅景霄不悦地扬眉,“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要求?我是个不做赔本买卖的生意人!”

安京溪被他讽刺得脸色发白,在他的眼里,婚姻就是一场买卖,他出钱,她出力。

“解除婚姻关系后,我愿意把身体给你。”

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没有了法律关系的束缚,她和他仅限于身体交流。

傅景霄放下水杯,坐在了沙发上。

他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安京溪以为他同意,走到了他跟前。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敞开的胸膛里,肌肉走势狂野而性感,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子放荡不羁的硬汉味道。

她的脑子“嗡”了一下,男色当前,她也会被迷惑了。

三十而立的成熟男人,自然有着问鼎世界的资本,和魅惑人心的本事。

傅景霄没有放过她脸上的细微变化,修长的指尖敲了敲他的大腿。

安京溪的身子不听脑子的话,明明脑子在警告她不能这么做,身子已经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傅景霄的冷眸危险的眯了眯,被男人教导过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一个眼神一个指示,她瞬间领悟然后遵照执行。

“和我大侄子做过多少次了?”

“什么?”

当嗤笑声响在她的耳畔时,安京溪一下反应过来。

她从他的怀里跳起来就想逃,结果被男人的一只大手强势无比地拉回来,丢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她被撞得眼冒金星时,就对上了他冷酷的视线。

“我答应不了你的要求,我是个守法的好公民,我会在法律的保护之下,对你行使丈夫的权利,让你享受属于妻子的快乐。”

安京溪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看来想让他离婚,是不可能的了。

还有,一个杀伐决断的冷血资本家,跟她谈法律的正义,他不是在搞笑吗?

他钻了多少法律的漏洞,又做过多少的灰色地带的事情?

与虎谋皮,真是可笑之极。

关键是她丝毫看不出,他哪儿有深情丈夫的样子,他不过是对她的身体有了兴趣罢了。

又或者,他明知道她曾经是他大侄子的未婚妻,他也想玩玩罢了。

傅景霄看着怀里的女人以沉默来对抗他,只是颤抖的睫毛出卖了她内心的慌张,他想要哪个女人,还需要强迫?

他有些烦躁:“你还想为我大侄子守身如玉?”

“我没有。”安京溪猛地睁开了眼睛,双眸里迸射出愤怒之火。

她不想和他发生关系,只是记住哥哥的话,不要和傅家人有任何牵扯。

“事实胜于雄辩。”傅景霄勾唇冷嘲。

安京溪想拼命忍住眼里的泪水,却怎么也忍不住,她也哭不出声来,只能像是小兽一样委屈地呜咽。

她时时刻刻都记得傅泽烨把她哥哥送进监狱的事情,她怎么可能还为傅泽烨守身如玉?

她无论是自家人还是外人面前,从不暴露自己脆弱的这一面。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被傅景霄这般斥骂时,她竟然哭了。

她不想在他面前这般脆弱不堪,她抓住了男人的衣领,她紧咬着牙关,用尽力气地说道:“我没有!我不会!他不配!”

女人的泪水,也没有打动男人那颗冷漠的心,他和她很近,几乎是鼻尖挨着鼻尖,看似很亲近,但却没有半分亲昵的味道。

“他不配?你还为他生孩子?”男人的逻辑很强大。

提到了安小贝,安京溪要把这个秘密带到坟墓里,自然是不能跟他说,那是她姐姐的女儿。

“傅爷这是跟我翻旧账吗?”她哽咽着看他。

傅景霄的指尖被她的泪水浸湿,落在了她的白玉一样的耳畔,耳垂被他湿润的指尖摩挲,平添几分暧昧。

“你在我怀里,为了前尘往事哭得这么伤心,还倒打我一钉耙?”

安京溪被他这话噎住了,她以前发生的那些事情,确实和他无关。

“对不起,是我失控了!”

傅景霄看着她脸颊上泪水未干,眼睛和鼻尖都红彤彤的,犹如午后的夏雨打落在了池塘的荷花上,有几分脆弱,又有惊人的美丽。

与其使用强硬的手段,不如让她卸下心防,乖乖就范。

“小姑娘,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你懂的吧?”

安京溪赶紧点了点头,“傅爷,我当您是长辈......”

无论傅泽烨是个多渣的前任,但不可否认的是,傅景霄是他们的长辈。

她当他是长辈,他却只想睡她。

“今天再叫小叔,就不好使了。”傅景霄的指尖压住了她的唇。

他的气息无处不在地包裹着她,安京溪想偏过头都不能,她只能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瞪着他。

她像遗落人间的精灵一样纯美,却又有着让男人发狂的欲望。

傅景霄感觉到身体有些燥热,她真是又纯又欲,他大侄子好福气!

但从今以后,她只能是他的了。

“跟我睡?或者跟我谈情说爱?任选一样。”资本家天生就是谈判家。

安京溪的呼吸瞬间都变得急促起来,她一样都不想选。

她不愿意和他有任何的牵扯,现在彼此陷得都不深,分开是最好的选择。

“你很难回答,我帮你选,跟我谈情说爱。”傅景霄一幅好男人形象瞬间深入人心,婚后立即开始和小娇妻谈感情。

安京溪一听,仿佛是被毒蛇咬了一口,这一辈子她再也不要和任何男人谈情说爱了。

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我选择和你睡......”

“你亲口答应了,不能反悔。”傅景霄不等她说完,就一捶定音。

他的唇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腹黑资本家赢了。

他伸手将她抱起来,往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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