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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病娇侯爷强制爱后,皇后亲妈找上门完结文

楚怀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楚昳与陈清清的婚事照旧举行,母后也派人送去了一只白瓷做的送子观音。只是这瓷观音当初入库之时,被宫女粗心磕碰少了一瓣莲花。其型已散,可谓是讽刺。婆母还是面带微笑收了起来,皇后赏赐之物,她不敢怠慢。楚昳没去接亲,更没有拜堂。好好一桩喜事,变成了冲喜。如今京城上下,无一人不在茶余饭后谈论一番这桩丑事。我的赏花宴定在了月末,太子妃帮我一同张罗着给各家官眷送去了请帖。还未开宴,婆母带着陈清清便来了公主府中。我没送请帖,两人这是不请自来。春儿正替我上妆,殿门突然被人打开。“何人擅闯?”门外的人不说话。我提起裙摆,向门口探去,竟是楚昳。他消瘦不少,下巴上还带着青色的胡茬。“纳玉,我不会同意与你和离的,和我回去。”他走了进来,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力...

主角:楚昳楚怀瑜   更新:2024-11-28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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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昳楚怀瑜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病娇侯爷强制爱后,皇后亲妈找上门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楚怀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昳与陈清清的婚事照旧举行,母后也派人送去了一只白瓷做的送子观音。只是这瓷观音当初入库之时,被宫女粗心磕碰少了一瓣莲花。其型已散,可谓是讽刺。婆母还是面带微笑收了起来,皇后赏赐之物,她不敢怠慢。楚昳没去接亲,更没有拜堂。好好一桩喜事,变成了冲喜。如今京城上下,无一人不在茶余饭后谈论一番这桩丑事。我的赏花宴定在了月末,太子妃帮我一同张罗着给各家官眷送去了请帖。还未开宴,婆母带着陈清清便来了公主府中。我没送请帖,两人这是不请自来。春儿正替我上妆,殿门突然被人打开。“何人擅闯?”门外的人不说话。我提起裙摆,向门口探去,竟是楚昳。他消瘦不少,下巴上还带着青色的胡茬。“纳玉,我不会同意与你和离的,和我回去。”他走了进来,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力...

《被病娇侯爷强制爱后,皇后亲妈找上门完结文》精彩片段

楚昳与陈清清的婚事照旧举行,母后也派人送去了一只白瓷做的送子观音。
只是这瓷观音当初入库之时,被宫女粗心磕碰少了一瓣莲花。
其型已散,可谓是讽刺。
婆母还是面带微笑收了起来,皇后赏赐之物,她不敢怠慢。
楚昳没去接亲,更没有拜堂。
好好一桩喜事,变成了冲喜。
如今京城上下,无一人不在茶余饭后谈论一番这桩丑事。
我的赏花宴定在了月末,太子妃帮我一同张罗着给各家官眷送去了请帖。
还未开宴,婆母带着陈清清便来了公主府中。
我没送请帖,两人这是不请自来。
春儿正替我上妆,殿门突然被人打开。
“何人擅闯?”
门外的人不说话。
我提起裙摆,向门口探去,竟是楚昳。
他消瘦不少,下巴上还带着青色的胡茬。
“纳玉,我不会同意与你和离的,和我回去。”
他走了进来,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
力道很重,恨不得将我的腕子捏碎。
“松开!”
我斥责他,他却依旧我行我素。
“我不会和你回去,你也不必用孩子来要挟我,我们已经和离,没有任何瓜葛。”
门口的侍卫闻声将他带了出去,甬路两侧的官眷们都看傻了眼。
“这是定北侯?!”
一人开了口,余下的也纷纷猜测到了我的身份。
我换好了华服来到宴上,落座在母后身侧。
没人再敢当面谈论我的身份,这场宴会也正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待到赏花的环节,众人纷纷涌入花园,我也走了过去。
“昭华公主,臣妇新婚喜得身孕,还望您能给未出世的孩儿赐个小名。”
陈清清突然凑上前来,生拉着我的手按在了她的小腹上。
“夫人好福气,可要看护好怀里的胎儿,别再出了什么意外。”
话音刚落,陈清清突然倒在了地上,痛苦的逼问我:
“昭华公主,你为何要推我,啊我的肚子好痛,啊……”
陈清清的身下已经被鲜血殷红,宫女即刻将她带入了西殿,喊来了太医。
外面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纷纷猜测起,我是生了妒意,这才害了陈清清。
母后走了过来,她们才闭上了嘴。
太医走了出来,摇了摇头,孩子没能保住。
“你们仗势欺人,我们楚家为国效力,死了多少人的性命,你们如今还要害我的孩儿。”
陈清清捂住小腹,冲着我嘶吼。
“分明是你自己倒了下去,如今又来污蔑本宫,怕是肚子里的孩子有猫腻。”
这样下三滥的招数,我在侯府后院时便见过。
母后喊来了太医,再次为她诊脉。
“陈夫人的确是有流产迹象,只是这妊娠日子,已有三月,可陈夫人才刚刚……”
母后朝我使了眼色,我随即开口:
“本宫记得,楚夫人爬上定北侯的床时,距今不过才一月有余,这孩子是一早便与定北侯有染怀上的,还是……”
陈清清闻此大惊失色。
“你们胡说,这孩子分明才两个月,哪里有三个月!”
话毕,婆母一巴掌扇在了陈清清脸上。
“你这贱妇,竟怀着野种进我楚家的门!”
陈清清顾不得身子虚弱,从床上爬了下来,跪在婆母面前。
“姑母,清清错了,清清错了……”
她攥住婆母的衣摆,半张脸高高肿起一个红印子。
婆母一脚将她踢开,自己却没站稳,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诶呦,诶呦……”
这番动作引起门外一阵哄笑。
太子妃遣散了众人,但这桩事怕是已经传遍大街小巷。
话毕,我与秦蘅同乘一马离去,独留下楚昳愣在原地。
我悄悄回头,只见他良久未挪动半步,手掌捂住心口,痛苦不堪。
待身后的人没了踪影,秦蘅才开口问道:
“殿下当真要嫁与臣,还是哄骗定北侯的谎言?”
秦蘅将我抱下马,一脸的诚恳。
我答道:
“如此以来,你我都可省去不少的麻烦。”
他点了点头。
坊间有传言,秦国公有龙阳之好,如此看来不假。
母后见到我们一同回来,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回到宫里,父皇便拟好了圣旨,不日将赐婚于我和秦蘅。
楚昳消失在了我的身边。
我惬意的在公主府里,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畅快日子。
直到我与秦蘅大婚前夕,朝廷得到急报,北地有匈奴来犯。
父皇与母后食不下咽,接连几日没睡过一个好觉。
这些年来,朝廷重文轻武,能够提枪上马去征战的士兵,远远不够……
夜已深,公主府里依旧灯火通明。
我试好了嫁衣,总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
窗外有异响,可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不免有些害怕。
一道黑影从窗子里越过,我再次见到了那张阔别已久的面容。
我本能的身子向后退,露出了惊慌的神情。
“纳玉,你别怕我,行吗?”
楚昳望着我,一双眼布满血丝。
我停下了后退的脚步,定睛注视着他的眼睛。
“能不能换上嫁衣,让我见最后一次?”
我摇了摇头。
他没再同从前一般,固执的坚持。
“明日是我的大婚之日,定北侯若留在这里,怕是不妥。”
他收回了目光,良久,又道了一句:
“对不起。”
他走了,那抹身影渐渐匿于黑夜之中。
当天夜里,楚昳带领三万骑兵去往边境。
父皇告诉我,这是他主动请缨的。
我和秦蘅的大婚办的隆重,怀瑜和怀笙寻到了机会,也出现在了我的婚礼上。
怀笙哭闹着被春儿带走,而怀瑜则亲眼见证了大婚的每一项仪式,随后默默离开。
秦蘅并未居住在公主府,大婚结束,他便请旨去追随了楚昳的队伍。
不知不觉中,后花园的月季经历了最后一场春雨,迎来了夏天。
我正在修建着花枝,春儿急匆匆地跑来告诉我:
“殿下,定北侯……战死了。”
我手里的花剪掉在地上。
“楚昳……他战死了是吗?”
春儿点了点头。
“万箭穿心而亡,尸身已经在运往京城的路上了。”
耳边的声音愈发听不清了,一滴眼泪悄无声息地从眼角滑落。
我蹲下身子拾起了花剪,继续修剪着我的月季。
他死了,再也不会掌控我的人生了。
可我心中却有些莫名的酸涩。
秦蘅负责将楚昳的尸身送回了京城。
原本,匈奴已经被击退,楚昳乘胜追击,却不料中了敌军的埋伏。
待秦蘅带兵前往,楚昳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就在前一晚,他才刚刚告诉了楚昳真相,与我只是逢场作戏、名存实亡。
可一切都已经晚了。
婆母得到了楚昳战死的消息,一时间急火攻心昏了过去。
犹豫再三,我还是回了定北侯府,见了孩子们和她一面。
她躺在榻上苟延残喘,往日华贵的形象再也不复返。
见我走了进来,随即破口大骂:
“若不是你,我儿子也不会战死!你这个扫把星,是你克死的我儿子!”
我没再理会,楚昳是为了国家战死,他的母亲理应被善待。
可我要对得起我死去的女儿。
不断了她的药,已经是仁至义尽。
按她如今的状况,怕是撑不过这个月。
楚昳的棺椁放在门厅,怀瑜和怀笙跪在一侧。
“母亲,他死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怀瑜冷冷地说道。
少年身躯跪的笔直,一双眼里透着对我的怨恨。
我叹了口气,将一杯酒洒在了棺前,算是对我们纠缠的十五年做个了结。
我离开了侯府,再也没回来过。
往后的日子,再也不会有纳玉,活着的只是昭华。
——完结
不过半日,陈清清就来到了侯府里。
她在丫鬟的拥簇下,来到了后花园的花圃里扑蝴蝶。
欢闹声、嬉笑声传入了我耳中。
二十岁的年纪,像花儿一样。
可我的二十岁,却在无休止的被他折磨。
我原本有三个孩子,幺儿是个女儿,却被婆母陷害,脐带绕颈而亡。
那年,正是我的二十岁。
“姐姐安好。”
她没再唤我嫂嫂,我点了点头,被春儿搀扶着回了卧房。
晚上,楚昳被婆母唤去了她的院里。
我们心里都清楚,楚昳不会同意再娶一个平妻。
春儿告诉我,楚昳被灌了三海碗龙阳酒,送去了西偏院。
那里正是陈清清的住所。
我松了口气,有种莫名的心安。
不知是否是安神汤的作用,我这些年来,头一回没做噩梦。
待我起身还未来得及盥漱,婆母身边的陈妈妈便来传唤我过去。
踏进了寿安堂的门,我就瞧见陈清清一身素衣凌乱,跪在了地上。
“姑母、嫂嫂,清清昨晚正睡着,表哥他就闯了进来,我、我……”
事成与否,任谁看来陈清清都是受了欺负的模样。
消息已经被楚昳封锁,但免不了府里下边的人嚼舌根子。
更何况,陈清清还待嫁闺中,如今若是没个交代,怕是陈家会不依不饶。
“昳儿,事已至此,你便娶清清为平妻吧,纳玉,你可有不满?”
婆母将矛头指向了我,我立刻起身回道:
“母亲,儿媳没有怨言,我定会待清清如亲妹妹,共同侍奉侯爷。”
楚昳一双眼愈发狠戾,狠狠剜向我这边。
“那就这么定了,清清,快些起来,姑母定不会亏待你。”
刚迈出寿安堂的门,楚昳便将我带回了卧房。
门被关上,他一把将我抵在了墙上。
“纳玉,是不是你和她们一起算计的我?”
他掐住了我的脖子,我呼吸不上来,濒死的窒息感侵袭我的心智,耳边的怒吼声也愈发的模糊。
望着那双布满血丝且狰狞的眼睛,我张嘴咬住了他的虎口。
这一口下了狠劲儿,铁锈味都混杂在我口中。
终于,他松开了手,我止不住的猛咳。
“别碰我,我嫌你脏!”
他愣了一下,又突然抱住了我,恨不得与我融为一体。
“纳玉、纳玉,别离开我,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
声音如魔咒一般,响彻在我耳边。
“疯子!”
我咬他、锤他、踢他,他依旧不为所动。
陈清清被送回了家,大婚之日就定在下月初五。
婆母把筹备大婚的事宜交予我负责,我也得以借着这个理由出府。
我来到了南街的裁缝铺,掌柜见了我如避蛇蝎,毕竟他的儿子因为我而险些丧了命。
春儿每月会去那送上一些碎银,这些年他生意愈发惨淡,连糊口都是难事。
我变卖了些首饰,拿着两块金锭放在了他的门口。
我能做的补偿,也就只有这些了。
“纳、夫人,以后别再来了。”
我依稀瞧见了那铺子里一帘之隔的一双眼,是那样的熟悉。
我连忙错开了目光,带着春儿抓紧采买了些东西便回了府。
我的心疾也被母后请来的名医治的差不多,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只是,唯一的苦恼便是母后隔三差五往我这送来几个模样姣好的男子。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她总希望我能再寻良人。
如今我有昭华公主的封号,又有万户邑,在京中是炙手可热。
借着围猎之际,父皇凑齐了满京城的适龄男子。
母后一早让人给我赶制了一身骑射服,命我一同前去猎场。
我不会骑马,更不会射箭。
侍卫牵着我的马向深处走去,秦国公秦蘅的马逐渐追上来,与我并驾齐驱。
母后给我看了他的画像,年二十五,尚未婚配。
“昭华公主,先前便听闻您的美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臣略懂骑射,不如便让臣来教您?”
毕竟是母后安排的,我不好拒绝,便应下来。
“腿夹紧,手放松,眼直视前方。”
我按着他说的做,他却猛地踢了马,马疾驰向前。
耳边风声呼啸,马受了惊,跑的愈来愈快。
我吓得险些失声尖叫,年二十五尚未婚配,果然是有原因的。
我紧拽缰绳,却无论如何也勒不住马。
再往前走,便是个断头崖,若是我从马上跳下来,顶多摔断胳膊腿,若是随马掉下山崖,那怕是性命都保不住。
天杀的秦蘅,早被我的马落下没了影。
我心一横,松开了缰绳。
身子还未离开,忽然一只大手揽住了我的腰,将我从那马上抱到另一匹马。
“纳玉……”
我侧过头,看清了身后的人。
是楚昳。
我下了马,若是被别人看到,恐又会生些是非。
“谢侯爷救命之恩,本宫不是纳玉,本宫是昭华公主。”
他跃下马,挡住我的去路。
“纳玉,我不会再同从前一样,不会再囚禁你,更不会威胁你,我们夫妻十五年,你也不舍的对吗?和我回侯府吧,我们都很想你。”
他一脸诚恳,似是已经痛彻心扉。
可我清楚,他是一只喂不熟的狼,根本不会改掉。
他总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几句漂亮话就会放下芥蒂,与他重归于好。
“你不会改,也改不掉。”
“可我离不开你啊,纳玉。”
他一把将我抱住,声音里夹着一丝的哭腔。
“这只是你的习惯罢了,你可以没有我。在你心里,我从头到尾都是你的所有物,可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也需要自由。”
他缓缓松开了手,想替我擦去眼角的泪痕,抬起的手却又缓缓放下了。
“纳玉是你给我的名字,玉是你最喜之物,我就如同一块玉,被你纳入囊中,你永远是这样的自私。”
远处传来秦蘅的声音,我迎上前,与秦蘅并肩站在一起。
“昭华公主,你可学会了?定北侯也在……”
楚昳握紧了拳头,一双眼盯向我们,恨不得剜出个窟窿。
“公主尚在闺阁,秦国公这般不设男女大防,恐会坏了规矩。”
秦蘅看向我,自觉不妥,于是向后退了半步。
我扯住他的衣袖,拉着他上前。
“不必,我与秦蘅的婚期就在下月,本宫定会请定北侯喝上一杯喜酒。”

待声音临近,众人纷纷向门外望过去。
“皇、皇后娘娘……”
婆母轻唤一声,瞬间屋内的人跪了一地。
“你这毒妇,竟敢对公主用刑,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的昭华!”
屋内鸦雀无声,婆母和陈清清已经吓得丢了魂,跪着地上发着抖。
“原本我与昭华相认那日就想告知你们,没想到,我女儿竟在你们家受了这样多的苦,今日,我便要将她带回去。”
楚昳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他一把扯住了我的衣袖。
“这是我的妻子,娘娘您凭什么就这么带走她?”
母后还未回话,我推开了他攥着我衣袖的手。
“现在不是了,和离书就放在你的书房,我们就此别过。”
“纳玉,你休想!”
我随即转身,楚昳还想追上前来,却被身后的侍卫给控制住。
我随母后上了马车,向宫中驶去。
“昭华,母后定会护你周全,侯府里的一切从此与你再无牵连,我定会为你寻一门亲事,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
母后抱住了我,据她所说,我是出生时被良妃给狸猫换太子,将我送出了宫,后又被我的养母收留。
如今她终于寻到了我,恨不得将世间所有的宝物都搜罗来。
寝店里的衣裳用的是金丝镶嵌,珍珠点缀,公主府的墙壁也并非砖瓦,而是玉石。
她听闻玉石养人,夏季沁凉冬季润暖,便命能工巧匠重新开府,将原来的公主府大肆修缮。
“母后,儿臣不想再嫁,儿臣只愿能伴您左右,弥补从前的时光。”
被接回宫里的日子,我过的安稳且幸福。
父皇与太子兄长同样对我百般宠爱。
今儿早上,我听闻宫中的丫鬟说道,定北侯被夫人休了,当场呕了血,遂大病一场,如今已是三日没上过朝。
我佯装不相干的模样,只当是个笑话,一听而过。
父皇拟好了诏书,正式册封我为昭华公主,赐邑万户,大赦天下。
册封之礼结束后,便是祭天神,昭告天下。
我的车架在城街驶过,百姓站至街边,只是有两道熟悉的身影穿插其中。
“娘!”
怀瑜与怀笙异口同声的唤我,我侧过头,朝那边看了一眼。
兄弟二人目光殷切,期望我能停下来与他们说上几句话。
“公主,可是要停下车架?”
春儿问我,她自然也瞧见了他们兄弟二人。
我摇了摇头,示意车架继续前行。
他们兄弟二人挤过乌泱泱的人群,试图追上我,可还是没能如愿追上我的车架。
他们既然喜欢陈清清,便让陈清清做他们的母亲,我如了他们的愿。
车子停在了公主府的门口。
短短半月时间,破败的公主府已经焕然一新,极尽奢华。
我踏入府门的一刻,有些惶恐。
甚至是害怕这是一场梦,醒来后,又被关在了那间阴冷潮湿的柴房。
婴儿啼哭声响彻在我耳旁,男人阴森的面孔映在我的眼前。
母后挽住了我的手,带我去观赏为我特意打造的花园。
温热的手掌将我带回了现实,是真的,我也有爱我的爹娘,不再是一个人了。
母后柔声开口:
“昭华,过几日办场赏花宴吧,算是开府宴,也好让他们瞧瞧,堵上那些人的嘴。”
我点头应下,母后是为了我着想,关于我身世的传闻越来越离谱,更有甚者,说我是从青楼里寻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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