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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 2024-11-26
夜里十点,我躺在沈洛书的身边,浑身冰凉。

直到尖锐的铃声响起,他拿起手机要接电话,我颤着胳膊阻止了他,“别......”这种时候接电话,对我来说无异于羞辱。

沈洛书只停顿了一秒,在看到来电名字时,还是毫不犹豫地接了起来。

“什么事?”

他背对着我,我隐约听到那边是个女人的声音。

片刻后,沈洛书回过头来看着我,“南栀,我需要出去一趟。”

我一下抓紧他的袖子,腹部却传来一阵抽疼,“别走!

我、我不舒服......”沈洛书蹙眉:“怎么了?”

“可能是生理期......”我经期一向不准,每次来都疼得死去活来。

“洛书,你陪陪我。”

这次他没有犹豫,缓缓扯开我的手,“公司有很重要的事,我明天再回来陪你。”

说完,他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便匆匆离开。

.只是夜里,腹部的疼痛越来越明显,我刚睡着,便被一阵剧痛惊醒。

我给沈洛书打了很多电话,他一个都没回。

无奈之下,我只能一个人打车去医院。

医生说我是急性阑尾炎,还好手术及时,不然差点就要休克了。

动完手术,我元气大伤,想要吃点东西,却发现身边没有一个人。

我又给沈洛书打了电话,依然没接。

术后的疼痛让我少见的脆弱,迫不及待想要看见他,想要他陪着我。

我从不打扰他,但也忍不住打了第二个这一次,竟然直接关机了。

我的心脏顿时一缩,有种窒息的慌张。

他为什么突然关机了?

明明刚才还打得通。

是嫌我打扰到他工作了吗?

我本就是内耗的性格,不敢再给他打电话,强忍着疼痛从病床上爬了起来。

夜已经很深,我不想麻烦护士,一只手拿着吊瓶,另一只手捂着伤口,穿过长长的走廊去对面的卫生间。

拐角处,我却听到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

“慢点,不要伤到自己。”

男人的声音低沉清列,还带着不易察觉的关心。

我瞬间便抬起头,看到沈洛书正扶着一个身形纤弱的女人,小心翼翼地从病房出来。

他说他在公司加班。

我手里的吊瓶一下掉在地上,慌忙低头去捡,那个女人也转头看到了我,一脸的惊讶,“......南栀?”

她露出整张脸的那一刻,我如坠冰窖。

冯雪——沈洛书天之骄子的人生中唯一的例外。

跟她分手,几乎要了沈洛书半条命,后来是我将他这半条命给拼凑完成。

冯雪看到我,眼里没有什么敌意,倒还有些同情,轻轻扯了一下沈洛书的袖子,“洛书,你去看看她。”

沈洛书这才看到我,大步朝我走了过来,“南栀,你怎么在这里?”

他的衣角飞曳,带起一股气流,吹得我的脸有些疼。

我忙着低头拾捡滚落的吊瓶,都没注意到手背已经青紫一片,更没注意到他。

他在我面前蹲了下来,用力扣着我的胳膊,眉头皱得很紧,“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手背上已经走了针,鲜血从针眼里冒了出来,他连忙拿出纸巾按住,我突然生出一阵反感,直接将他的手甩开。

“别碰我!”

我低声吼道。

2.我从来没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过话,他似乎也有些惊讶。

“南栀,我......”我甩开他的手,自己站了起来。

沈洛书似乎才意识到我生气了,沉声解释道:“不要误会,只是刚好出了意外。”

“什么意外?”

我直接拔了针,望向他的眼睛,“你跟我说你在公司加班。”

沈洛书只沉默片刻,便不着痕迹地避开我的视线,“既然你不信,那就没有解释的必要。”

他转身回到了冯雪身边,自然而然地扶着她半个身子,动作温柔又仔细。

但他对我永远都只有这么点耐心,连解释都这么敷衍。

冯雪见氛围尴尬,不好意思地对我笑笑,“南栀,抱歉,洛书就是这样的脾气,我代他向你道歉。”

顿了一下,她又说道:“我丈夫前段时间去世了,我刚回国,遇到点麻烦,没有人能求助,洛书只是来帮忙,我跟他什么都没有,都是陈年往事了。”

我没有回应,而是看向他们走出来的办公室,上面挂着产科的牌子,我直接问她,“什么麻烦,你得妇科病了?”

冯雪脸色顿时煞白,沈洛书表情也十分难看,愠怒地看着我,“南栀,你胡说什么!”

我淡笑了一声,“我看她从产科出来,难不成是怀孕了?”

沈洛书的愤怒瞬间被凝固,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我莫名有些紧张,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该不会是你的吧?”

冯雪忍无可忍,“南栀,我知道你生气,但没必要这么刻薄。”

我收起笑意,“倒是没有半夜让别人的男朋友陪在身边刻薄。”

顿了一下,我又说道:“不过没关系,他现在不是我男朋友了。”

说完,我便一瘸一拐地回了病房,没有去看身后两人是什么反应。

刚躺到病床上,伤口就剧烈地疼了起来。

我差点落泪,心脏也酸酸涨涨的。

十年的陪伴,似乎永远抵不过冯雪的一句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病房门被人推开,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响起。

我翻了个身,背对着来人。

沈洛书在我身边坐下,用手按住我的肩膀,声音清冽好听,“我刚问过医生,你做了急性阑尾炎手术,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声音冷淡,“你关机了。”

沈洛书神色一凝,立刻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眼神微微闪烁,“抱歉,自动关机了。”

我不想理会他,闭上眼睛,“我们已经分手了,麻烦你去照顾冯雪吧。”

他却低笑了一声,将我翻转过来,“别吃醋了,我只是照顾她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我还是不说话,他突然凑到我耳边,声音沙哑地道:“结婚吧。”

“什么?”

我诧异地看着他,难以置信。

我们在一起十年,结婚的事我不是没有提过,但他总是避而不谈。

刚才提分手,并不是一时冲动,也不是为了争风吃醋,而是我想结婚了,但沈洛书似乎没有娶我的意思。

我也有些累了,如果他同意分手,我也是时候该放手。

但我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然提出了结婚。

“南栀,我已经准备好婚房,就在你喜欢的小区。”

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将头发挽在我的耳后。

我的眼眶有些热,酸酸涨涨的心思也开始动摇。

他总是这样,忽远忽近、忽冷忽热的折磨着我,可我坚持了这么多年,眼看就要看到曙光......我吸了吸鼻子,决定最后给他一次机会,靠在了他的肩头,“好,我答应你。”

3.婚期将近,多少也冲淡了我跟沈洛书之间的不安感。

我总想着,我们就要结婚了,并不急于这一时。

等我们成了夫妻,或许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南栀姐,最近是有什么好事?

气色这么好!”

经过秘书室的时候,秘书们都跟我打趣。

我是公司的副总,他们都知道我跟他的关系。

王助理见到我,也笑眯眯地恭喜我,“前几天我还见到沈总在华丰国际置办新房,南栀姐,恭喜你了!”

我顿了一下,“华丰国际?

我以为在枫叶小区呢。”

我喜欢的小区有两个,但华丰国际太过昂贵,于是我说更喜欢枫叶小区的温馨。

我没想到,沈洛书竟然能看穿我的口是心非。

傍晚六点,王助理带我来到新房的住处,“沈总原本打算给你一个惊喜的,但还是说先让你看看装修喜不喜欢,不喜欢的话,还能有时间修改。”

“他亲手安排的,我怎么会不喜欢?”

这一刻,我脸上洋溢的笑意是绝对真心的。

所以当下一刻房门打开的时候,心脏那一刻的剧痛也无处遁形。

“......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房门打开,冯雪那张脸却出现在门口,带着迷茫。

她看到我,更是诧异,“南栀,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洛书让你来找我的吗?”

王助理当即脸色大变,“这、这里不是沈总给南栀姐安排的婚房吗?”

冯雪了然一笑,又温柔地摇了摇头,“不是哦,这里的房子是洛书买给我的。”

她总是这样温柔,但此时的温柔里又带了一丝残忍。

“南栀,你是不是弄错了?”

所有的喜悦跟感动都化为乌有,我以为会连绵不绝的阵痛,但在一开始的打击过后,我的内心竟然是一片空茫。

没有多么大的痛楚,只有漫无目的的迷茫。

王助理擦了擦汗,大气也不敢出,声音都是颤抖的,“南栀姐,对不起,是我的错,沈总替您准备的房子在枫叶小区......”原来如此。

华丰别墅一直是我梦想的家,但因为太过昂贵,我舍不得对沈洛书提出这样的要求。

但没有想到,我舍不得的珍宝,另一个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还是沈洛书双手奉上。

那一刻,我突然释然了。

笑了几声之后,我对她说道:“祝你们百年好合。”

冯雪的脸色顿时变得很复杂,她似乎想解释什么。

我看了眼手表,直接打断她,“你的目的达到了,我现在就告诉沈洛书,我拒绝他的求婚,你们可以心安理得地在一起了。”

我说完便转身离开,冯雪这才急急忙忙来追我,“南栀,是你自己弄错了地址,不要迁怒到洛书身上!”

她拉住我的手,我不耐烦地甩开,“够了!

不用在我面前演戏,我不吃这一套!”

冯雪直接倒在了地上,捂着肚子哀嚎起来,“好疼,我的孩子......”我看到她身下流出鲜血,那一刻大脑一片空白,刚要拿出手机叫救护车,一股巨大的力量便将我用力甩在一旁——“阿雪!”

沈洛书刚从电梯走出来,见到这一幕之后,愤怒地将我甩开,“南栀,你在做什么!”

我被甩在地上,伤口被撞得崩开,我眼冒金星,疼得天旋地转,连叫都叫不出来。

冯雪依偎在沈洛书怀里,虚弱地说道:“都怪我这阵子太麻烦你,让南栀误会了,她迁怒于我,我不怪她......”沈洛书冷声道:“是她自己善妒,不关你的事。”

他抱起她,大步要离开。

我闭了闭眼,沙哑着声音说道:“沈洛书,只要你再往前走一步,我们之间彻底完了。”

3.他的脚步只停顿了一瞬,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临走前,甚至叫走了王助理,“你马上准备车,我带阿雪去医院。”

王助理进电梯前还忍不住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沈洛书从始至终只小心翼翼地看着冯雪,半分眼神都没有分给我。

我靠在墙壁上,缓了很久才缓过来。

我很冷静地叫了救护车,躺在担架上,任由医生将我的伤口缝好,仿佛我的心脏也被缝合紧密。

我给公司发了一份辞职信,然后,回到我跟沈洛书共同居住的房子,收拾了我所有的东西,将钥匙放在了门口的地垫下。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拖着行李离开了这座城市。

上飞机之前,我给沈洛书发了一条分手短信,然后彻底将他拉黑删除。

忘掉一段感情不容易,爱恋他的十年,仿佛骨头里的毒,所以我选择逃离,直到那些感情彻底被清洗。

他对我是什么感情呢?

我不知道,或许是有些喜欢的,十年的时间,就算是养条狗也会有感情。

可他从来没有为我失控过。

我见过他为了冯雪徒步穿过整座城市为她寻宝的执着、也见过他半夜狂奔到机场求她留下的热烈。

但面对我的时候,他永远是深沉而静谧的,仿佛波澜不惊的深海。

我们在一起的那个晚上,他喝醉了酒,嘴里呢喃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他把我当成她,整个晚上都在让我别走。

后来他清醒过来,提出要跟我在一起,我点头答应了。

自那以后,我再也没听过那个女人的名字。

我以为他忘了她,没想到只是自欺欺人。

飞机起飞又降落,而我终于离开了他的城市。

......酒吧。

红男绿女,灯光迷人。

小夏说,忘记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新欢和时间。

知道我跟沈洛书分手之后,她不由分说地要带我见见世面。

耳边是聒噪的音乐,不少人想要跟我搭讪,我却没什么兴趣。

喝了几杯果酒之后,觉得有些燥热,便想去洗手间冷静一下。

走廊太过狭长,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洗手间,不知道怎么就走进了一间没上锁的房间。

我一下就跌落在地上,眼看里面没人,实在是忍不了,便摸索着到了洗手间,却没想到里面竟然有个男人。

“啊!”

我吓了一跳,看到了某个不该看的地方,“对、对不起......”我不知道里面有人在洗澡,摸索着想要关门。

但事态变得越发糟糕,我醉得迷迷糊糊……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

我往旁边一看,就看到阳台处高大挺拔的男人正站在那里打电话。

他说他叫什么来着?

钟沉回头看了我一眼,嘴角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挂了电话,朝我走了过来,“我查清楚了,你并不认识我?”

“废话!”

我哆哆嗦嗦,还沉浸在懊恼的情绪中,“当然不是认识你!

你以为你是谁?”

他心情大好,摸了下我的脑袋,“很好,我并不喜欢别人算计我,但如果是自己掉进陷阱的笨蛋,倒还不错。”

他什么意思啊?

这个人说话怎么云里雾里的!

我根本就听不懂,瞪了他一眼,赶紧洗漱离开。

他挡住我,“这是我的号码。”

“不需要!”

我拍开他的手,捂着脖子上的红痕灰溜溜地打开门跑走。

刚走了几步,就在走廊上遇到一个熟人。

“......南栀,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越看到我,一脸的诧异。

尤其是在看到我的穿着打扮,凌乱的头发和乱糟糟的衣服、以及我身后走出来的男人时,脸上的怪异达到了巅峰。

他冷哼了一声,用异常奇怪的音调说道:“洛书一直在找你,找了你整整一个晚上,你倒好,春宵一度?”

5.“沈洛书是谁?”

钟沉从我身后走了出来,自然而然地搂着我的肩膀。

李越脸色越发难看,将我们来来回回打量了很多遍,憋出一句,“南栀,你对不起沈洛书!”

我冷笑,“前男友而已,有什么对不起的?”

原本羞耻的情绪一下消散无踪,李越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们两个分手了?

什么时候的事?”

说完,他又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南栀,你做了对不起洛书的事,就最好跟他道歉认错,不要故意说这样的话,不会让你的良心好受一些!”

“他没告诉你吗?

我已经跟他分手了。”

我双手环胸,直视着他的眼睛,“你应该也知道冯雪的存在吧?

毕竟你们是那么好的兄弟。”

听到我的话,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看来是都知道的。”

我自嘲地笑了一声。

他们都知道冯雪对于沈洛书来说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但是却来指责我。

“我跟他已经结束了。”

说完,我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既然离开了那座城市,就要重新开始。

小夏给我推荐了一个工作,我原本就能力很强,在沈洛书的公司也一直都是得力干将。

这边的面试很顺利,我很快就入职上班,自己在外面租了一个小房子,一室一厅,虽然有些拥挤,但好歹是我自己的住处。

这些年来,我一直跟在沈洛书的身后,都快忘了自己的生活。

突然才发现,原来自己一个人是这么轻松自在。

刚入职,自然是要表现好一些,这几天我都很忙碌,把沈洛书的事情抛在脑后,企图用工作忘掉情伤。

我一边拿着文件,一边往总裁办公室走,冯雪的电话却打了过来。

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没想到是她,直接接起。

“喂?

哪位?”

冯雪的声音传了过来,“南栀,你还在生气吗?

我可以跟你解释,那天是洛书太心急了,我跟他之间什么都没有!”

听到她的声音,我的心情顿时差了很多,“说完了?

说完我要挂了。”

“等等!”

冯雪很是不解,“就因为一件小事,你就要放弃洛书吗?”

“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戏,沈洛书不在身边。”

我直接戳穿她。

她沉默了很久,轻笑了一声,“南栀,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

这个样子可是抓不住男人的哦。”

她笑了笑,又说道:“那天我已经替你解释了,跟你没关系,只是一次意外,洛书以为你推了我,所以才对你凶的,但知道你没那样做之后,又很后悔,想要跟你道歉,只是拉不下面子而已。”

“不用道歉,我都已经跟他分手了,也提了离职。

“你我都知道这只是以退为进,不是吗?”

冯雪打断了我,“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招,但是也要有个限度,洛书对你的愧疚也是有限度的,等你消耗殆尽,可会适得其反哦。”

“神经病!

你真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抱着垃圾桶不撒手吗?”

我忍不住将她大骂一通,“你自己喜欢他就去追求好了,反正他现在也是单身,你也不用费尽心思的去做第三者!”

我说完便挂了电话,把她拉黑删除。

是她自己要上来找骂,我原本还想很体面地处理掉这件事情,是她偏偏不随我愿。

我刚挂了电话,往前一走,砰的一下撞上一个人——鼻子传来一阵巨疼,我捂着脸连连后退,“对不起、对不起......”这个时候从总裁办公室走出来的人,当然就只有公司的总裁。

这可是全球五百强大企业的总裁!

听说是新晋首富,我生怕他炒了我,根本没来得及缓缓,就立刻拿出纸巾要给他擦衣领,抬头一看,却看到一张无比熟悉的俊脸——“是你?”

我浑身僵硬。

见了鬼了,我竟然看到了钟沉,我的露水情对象。

6.我怎么会在新公司碰到钟沉?

他还是我的顶头上司?

他看到我,却没有多少惊讶的表情,一双墨色的深眸沉沉看着我,跟那晚的侵略性如出一辙。

这是个很强势的男人。

我突然明白他那晚的霸道从何而来了,这样天生的上位者,自然是强势自我的。

我立刻站直身子,低头道:“对、对不起,钟总......叫我钟沉。”

他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上传来,带着沙哑的醇厚,我心一跳,仿佛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浓烈。

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便是一个隐隐有些熟悉的甜腻嗓音。

“阿沉,你为什么不肯见我!”

我瞬间抬起头,看到那张电视上见过无数次的脸!

竟然是孟叶!

当红女明星,长得漂亮,家世好,被人戏称娱乐圈混不下去,就只能回去继承家业,那个著名的白富美女明星。

“昨晚阿姨都安排了我们见面,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钟沉冷着脸,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

孟叶双眸含泪,走到钟沉身边,咬了咬嘴唇,“我知道你生气我跟阿姨给你下药,但是我们迟早是要结婚的,早一点晚一点有什么关系呢?”

听到这里,我心里如堕冰窖。

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那天晚上,他是被下了药?

难怪......难怪他会这么热情、不受控制。

但一转眼,我又感觉到恶心。

听他们的对话,钟沉应该是孟叶的未婚夫,财阀大老板跟美艳女明星的搭配,怎么看都很般配。

那是不是意味着,那天晚上,我竟然跟一个有主的男人睡了?

一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犯恶心。

我强行想忍住,但还是趴到一旁的垃圾桶旁干呕了起来。

“呕!”

孟叶这才注意到我的存在,正要发作,钟沉直接越过她走到我身边,神态焦急,却又动作轻柔地给我拍着背,“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立刻甩开他,保持距离,“抱歉,我不知道您有未婚妻,我马上辞职。”

我知道冯雪的存在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所以我绝对不会去做这样的人。

孟叶显然很满意我的反应,双手环胸,高高在上,“还算你有点自知之明,知道知难而退!”

“够了!”

钟沉不满地打断她,“我跟你之间什么都没有,从前不会有,以后更不会有。”

说着,他目光很深地看着我,“我跟她没关系,是我家里人逼着我相亲,如果我不愿意,就要按头我跟她结婚,但我一直没那个意思,所以都在躲着她。”

顿了一下,他突然牵起我的手,看向孟叶,“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有女朋友,她才是我要娶的人。”

孟叶显然没想到这一遭,难以置信地摇头,“我不信!

你身边从来没有什么女人,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女朋友!”

直到孟叶愤怒离开,我还没有回过神来。

钟沉又恢复了那副冷然的样子,将我拉了起来,“抱歉,刚才用你挡挡箭牌了。”

“没、没关系......”我又干呕了一声,突然联想到什么,钟沉也变了脸色,“难道你......”没有多犹豫,他直接带我去了医院。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没有怀孕。

“我是生理性呕吐,以为自己碰了别人的男人......”我不好意思地跟他解释。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有精神洁癖的人。”

我讪笑一声,并不是很想跟老板多待,但他非要提出送我回家,“这么晚的天,让你一个人回去,我做不出这种事。”

没办法,我只能让钟沉将我送到楼下。

我没邀请他上去,他倒是很识趣,没有多说什么,见我上了楼,就驱车离开。

楼道昏黄,我站在门口,往包里掏钥匙。

耳边冷不丁传来一个凉凉的声音:“南栀,你真要跟我分手?”

7.我吓了一跳,手里的钥匙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谁?”

手腕猛地被人扼住,我这才看清楚面前人的面容。

是沈洛书。

他脸色越发难看,“才分开几天,就连我的影子都认不出来了?”

简直胡搅蛮缠!

我直接甩开他的手,冷眼看着他,“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冷笑一声,“装什么?

南栀,我不信你真要跟我分手,你不就是想要我跟你认错?

我现在来了,你还要装出这幅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