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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君有两意叶疏芙蕖完结文

渡秋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原本逐渐松缓下去的气氛骤然一凝。叶疏直起身,不耐烦地看着何楚楚,“你来这里干什么?”何楚楚的神情更加哀怨了。“表哥,我是来向姐姐赔礼认错的。今天宴席上楚楚是担心自己的礼物拿不出手,不是故意贬低姐姐送的贺礼。”“姐姐心慈能收留楚楚,楚楚已经十分感激了,只想着当牛做马报答姐姐。更何况表哥和姐姐的恩爱世人皆知,我又怎敢有其他心思呢?”叶疏的表情这才舒缓许多。“你知道就好。”何楚楚欲语还休地乘胜追击:“表哥,除了给老夫人的贺礼,楚楚还给你也绣了一块手帕。”手帕上正是叶疏最喜爱的君子竹。针法细密,看得出绣者十分用心。叶疏本要严词拒绝,可看着何楚楚那柔弱自怜的神情,他心头微微动容。“唉。”他叹息一声,还是接过绣帕。“你有心了,今日的话想来你确实...

主角:叶疏芙蕖   更新:2024-11-24 10: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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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疏芙蕖的女频言情小说《闻君有两意叶疏芙蕖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渡秋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本逐渐松缓下去的气氛骤然一凝。叶疏直起身,不耐烦地看着何楚楚,“你来这里干什么?”何楚楚的神情更加哀怨了。“表哥,我是来向姐姐赔礼认错的。今天宴席上楚楚是担心自己的礼物拿不出手,不是故意贬低姐姐送的贺礼。”“姐姐心慈能收留楚楚,楚楚已经十分感激了,只想着当牛做马报答姐姐。更何况表哥和姐姐的恩爱世人皆知,我又怎敢有其他心思呢?”叶疏的表情这才舒缓许多。“你知道就好。”何楚楚欲语还休地乘胜追击:“表哥,除了给老夫人的贺礼,楚楚还给你也绣了一块手帕。”手帕上正是叶疏最喜爱的君子竹。针法细密,看得出绣者十分用心。叶疏本要严词拒绝,可看着何楚楚那柔弱自怜的神情,他心头微微动容。“唉。”他叹息一声,还是接过绣帕。“你有心了,今日的话想来你确实...

《闻君有两意叶疏芙蕖完结文》精彩片段


原本逐渐松缓下去的气氛骤然一凝。
叶疏直起身,不耐烦地看着何楚楚,“你来这里干什么?”
何楚楚的神情更加哀怨了。“表哥,我是来向姐姐赔礼认错的。今天宴席上楚楚是担心自己的礼物拿不出手,不是故意贬低姐姐送的贺礼。”
“姐姐心慈能收留楚楚,楚楚已经十分感激了,只想着当牛做马报答姐姐。更何况表哥和姐姐的恩爱世人皆知,我又怎敢有其他心思呢?”
叶疏的表情这才舒缓许多。“你知道就好。”
何楚楚欲语还休地乘胜追击:“表哥,除了给老夫人的贺礼,楚楚还给你也绣了一块手帕。”
手帕上正是叶疏最喜爱的君子竹。针法细密,看得出绣者十分用心。
叶疏本要严词拒绝,可看着何楚楚那柔弱自怜的神情,他心头微微动容。
“唉。”他叹息一声,还是接过绣帕。“你有心了,今日的话想来你确实是无心的。”
何楚楚这才破涕为笑,她抬头看向我,轻声道:“姐姐,这下你愿意去前厅主持大局了吧?你就这样直接离席,难免叫外人以为我们叶府没有规矩。”
“不管怎么说,你代表的也是夫君和叶家的颜面。若下次妹妹再惹恼了姐姐,妹妹宁愿直接当场责罚我,也万不可这么任地丢了夫君的面子。”
我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是用什么身份在这命令我?你以为你是谁,难道你道歉了,我就非得去前厅吗?不过一个靠不入流手段抬进叶府的侍妾,还不配唤我姐姐。”
何楚楚好似受辱一般垂下头:“我知道夫人对我不满,但还请夫人以大局为重。”
我本意只是敲打一番何楚楚,叫她明白自己的身份。
却不想一旁的叶疏突然皱着眉插嘴。
“芙蕖,楚楚都已经向你道歉了,你又何必捏就这件事不放。你是叶府主母,当以大局为重,不要再任性了。”
我眼眸陡然一颤,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他。
“你觉得今日的事都是因为我任性?”
“你难道还不够任性吗?楚楚身为一个妾室都如此懂事,你身为叶府主母,连容人的气量都没有。”
“况且不管怎么说,娘都是长辈,今日又是她的生辰,你怎么能在这么多宾客面前落了她的面子,当众甩脸走人?”
我勃然大怒,当即冷笑一声:“要我给她面子,她有想过我江家的面子吗?我爹娘好心送重礼,她却当着所有宾客的面讽刺我江家满身铜臭!”
“既然这么看不起我江家的钱,当初何必八抬大轿迎我进门?我十里红妆嫁进你家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嫌我的嫁妆满是铜臭?”
叶疏脸色倏然变得难看,他失手摔了桌上的点心碟子,压抑着声音道:“夫人既然身子不适,今日就不用去前厅待客了。”
话罢,拂袖而去。


何楚楚敷衍行礼,忙追在他身后出了院子。
“小姐——”丫鬟碧玉在旁边气得差点落泪,“老爷夫人好心送礼,早知道就别让他们送这么重的贺礼了。”
我攥着手心,重重喘了几口气,才说:“没关系,没关系,反正爹娘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今日我们的目的本来就不是为了送礼,而是为了向那些达官显贵彰显我们江家的财富。”
成婚三年,我和叶疏从没有红过一天脸。没想到何楚楚刚进府不久,竟然就能挑动我们之间出现矛盾。
不过也正是她的一番作戏,才让我看清了我和叶府之间隐藏颇深的分歧。
叶疏的官职虽不大,但叶府自认是清流一脉,老夫人原本并不满意我成为叶疏的正妻,但耐不过叶疏对我一往情深,我对他又有救命之恩。
成婚三年,我和叶疏之间琴瑟和谐,却始终没有身孕,老夫人对我越发不满,这才安排了何楚楚进府。
我的手下意识抚上肚子。如果有了孩子——
升腾的怒气熄灭后,我的意识也逐渐回归理智。
要说气,我肯定还是气叶疏没有站在我这边,只听何楚楚一番挑拨,便盖棺定论,将今天的一切都认定是我任性。
但我更清楚,何楚楚的最终目的便是让我和叶疏离心,她好成功上位,成为叶府的当家主母。
我虽气愤,却不至于昏了头脑,真的让何楚楚如愿,那才是最蠢的行为。
她想挑拨,那我就偏不让她如愿!
还不等我去找叶疏,第二天傍晚时,叶疏便主动来找我和好。
颀长的身躯微微收着,他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芙蕖,昨日是我错了。对不起,我昨天一时糊涂,对你说了重话。”
手掌伸开,里面是一只活灵活现的木雕。
“说好送给你的十二生肖木雕,这些日子我忙于政务,昨晚奋战一夜,终于把这只小犬刻好了。”
原本修长的手指,此时带着许多伤疤,其中一道甚至还在淌着血。
我的心一下就软了。
世间男子大多强势,能向叶疏这般怜爱妻子的人少之又少。
他对我是真的情深义重。
我嗔怒地抓起他的手。“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也不知道好好爱惜自己,木雕什么时候都可以刻,何必为了赶时间这么伤害自己。”
叶疏一直小心地观察着我的神情,见此,他终于吐出一口气。
他吻在我的鬓间,满怀深情地说:“芙蕖的事就是最要紧的事,只要芙蕖能原谅我,伤一只手又算什么?”
我将手放在他的胸膛,听着她心口传来的一阵略显急促的心跳声。
他是在担心我不原谅他吗?
我哪有这么小气。
我抿唇笑了笑,将头靠在他的颈间。“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要是再有下一次——”
叶疏赶忙举起手发誓:“肯定不会有下一次的!若是叫我再惹恼了你,便叫我叶疏不得好死......”


老夫人稍稍缓和了语气:“疏儿,娘也不要你给楚楚多大的体面,只是抬成一个侍妾罢了。没有八抬大轿,只从侧门将她抬进府中,这你也不愿意吗?”
“娘......孩儿答应过芙蕖,难道你要让孩儿做言而无信的人吗?”叶疏痛苦地说。
我冷眼看着老夫人立马将枪口对准我。
“芙蕖,娘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一定不会这么逼迫一个孤苦无依的女子。楚楚进门并不会影响你和疏儿的恩爱,你就当她是个摆设好嘛?
叶疏从来都是个孝顺的人,哪里看得了他的母亲如此低声下气的和我说话。
他愧疚地看向我,半晌才吞吞吐吐道:“芙蕖......娘是长辈,我实在不忍心拒绝她的要求,况且楚楚一个孤苦伶仃的弱女子,今日我如果把她送出府去,恐怕她真的没办法活下去。”
“芙蕖你放心,虽然表面上是将楚楚纳为我的侍妾,但实则还像以前那样,将她做一个表小姐养在府中。”
他牢牢住着我的手:“我绝不会碰她,就当府里多养一个闲人罢了,什么也没有变。”
我抿紧唇一言不发,心中又是愤怒又是无力。
男子三妻四妾乃是常事,说来说去,老夫人的要求其实并不过分。
只是叶疏总对我说一生一世一双人,我被迷花了眼,也被养大了心。
我不甘心挚爱的丈夫被他人分走,哪怕是一分一毫。
可是,我也没有办法直接拒绝。
叶疏是个善良的人,这件事并不是他的错。就连迁怒,我也不知道迁怒谁。
最后,我拂开叶疏的手,失望地走了。
叶疏说的没错,日子和以前没有丝毫的变化。
何楚楚十分的安分守己,一顶轿子抬进府后,每天只去老夫人跟前转悠,从来不会到我眼前讨不痛快。
老夫人也明白我心里不乐意看到她,便免了我每日的晨昏定省。
一晃眼一个月过去,很快便到了老夫人的生辰。
叶疏如今乃是五品官员,虽然官职不算太高,但老夫人的寿辰仍然有许多同僚、上级来府贺礼。
爹娘远在苏州,便提前一个月遣了下人送礼进京。
“苏州江员外,松山如意盆景一株。”
用如意雕刻而成的松山盆景抬上大厅,惊起一连串的惊呼声。
“这松山如意盆景,怕不是价值数百两,江家可真是大手笔。”
便是一向礼佛,崇尚朴素的老夫人见了这松山如意盆景,眼中都流露出惊喜之色来。
“儿媳芙蕖,恭贺老夫人福寿延绵。”一抬手,一卷玉质插屏送上,其上是用翡翠刻成的“寿”字。
环视着一众客人惊叹的目光,我心下更是满意。
这“奢华”的贺礼,爹娘自然是有考量的。
苏州江家虽然是显赫一方的富商巨贾,但历来士农工商,商人总是被轻视的。
爹娘想借着今日的大手笔,和更多达官显贵搭上关系。
如今看来,效果非凡。
厅内其乐融融,老夫人拉着我的手笑得和善。
这时,何楚楚捧着一个木盒跨进大厅。


她半抬眼眸,柔声细语道:“老夫人,楚楚身无长物,从内到外都是属于叶家的,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只能捧出一颗真心。”
她打开木盒,取出一副绣品。
“楚楚知道老妇人礼佛茹素,最是崇尚清流大家,厌恶满身铜臭味的事物和人。这副绣品乃是仿的钟万离大师的万寿图,比不得那些奇珍异宝,但一针一线里都是楚楚对老夫人最诚挚的祝愿。”
话落,厅内陷入寂静中。
何楚楚惊呼一声,像是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话语中的不合时宜,连忙对我道歉:
“抱歉姐姐,楚楚不是那个意思。我这贺礼除了心意之外不值一文,哪里比得上姐姐送的贺礼珍贵。”
我脸上的浅笑瞬间收起,居高临下地盯着何楚楚。
叶疏满是怒气,呵斥道:“谁允许你来大厅的?来人,把表小姐带下去!”
老夫人有些不满地说:“楚楚也是一家人,如何不能来?她送的贺礼很合我心意。”
“娘!”叶疏表情一肃。
老夫人只能讪讪合嘴:“楚楚,你先下去吧。”
何楚楚脸上的表情霎时僵住,被丫鬟带下去时,我清晰地看到了她眼中闪烁着对我的怨恨。
我懒懒福了福身:“老夫人,儿媳身子不适,先不打扰各位贵客了。”
既然她不给我脸面,我也没必要粉饰太平,继续在这装什么好揉搓的软弱儿媳。
老妇人的脸色不太好看,但顾忌着在场这么多宾客,还是假笑着:“你既然身子不适,就先下去歇息吧。”
卧在美人榻上吃了会儿糕点,叶疏就匆匆进屋。
“芙蕖,今日楚楚的话是无心的,娘也没有那个意思,你不要多想了。”
我抬眸看着他:“你的意思是我无理取闹了?叶疏,在场的都不是傻子,何楚楚说那番话是什么目的你应该很清楚。你娘附和着说喜欢她送的礼物,不就是想敲打敲打我吗?”
“芙蕖,你真的误会了。我娘她是有口无心,你送的贺礼大家都很喜欢。你没瞧见那些宾客有多么羡慕呢。你离席之后,我娘还对宾客们炫耀我叶家娶了个好儿媳呢。”
“真的?”我怀疑地看着叶舒。
“那是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的好芙蕖,你可是叶府的主母,娘的生辰少了谁都不能少了你。你要是气消了,就快点回去吧。”
“哼!谁说我气消了?”我扭头不去看叶疏。
“好好好,那你就打我打到气消。”他作势拿着我的手拍打他的胸膛。
我恶狠狠拧了一把他腰间肉,“谁说这种我就气消了,这可不够。”
正打闹中,一道幽怨的声音陡然传来。
“楚楚来向姐姐赔礼。”


幼年时,我为了救叶疏坠湖,从此难以有孕。
他抱着我情深义重道:“我叶疏此生定不负江芙蕖。”
成婚三年,他迫于压力抬了侍妾入府,对我发誓绝不碰她,只当府里多养个闲人。
可后来,我眼睁睁看着那闲人逐渐入了他的眼,又入了他的心。
他小心地护着闲人,看向我的目光满是失望和谴责,他说:
“芙蕖,她肚子里怀了我的孩子,以后也就是你的孩子,你怎能如此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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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室浓香,男女混杂的衣裳散落一地。
看着床上交缠的两人,我的眼前一阵阵眩晕。
我的夫君,那个爱我如生命的叶疏,此时正和另一个浑身赤条条的女子躺在一张床上。
“芙蕖!”叶疏的神情慌乱极了,他胡乱披上衣裳,“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喝多了......”
我后退一步,避开了他想拉住我的手。
他脸上露出受伤心碎的神色。
我抬眼看向床上正拢着被褥呜咽落泪,好似白莲般清纯的女子。
她正是老夫人的娘家侄女何楚楚。
从老夫人将她接进府中,我就料到对方有意让叶疏纳她为妾。
只不过叶疏态度十分强硬地拒绝了,何楚楚才一直名不正言不顺地在府中待着。
我怎么也没料到,她们竟会在我的生辰宴上设计灌醉叶疏,弄一出“捉奸在床”。
老夫人很快赶来,“楚楚也是官宦人家的好姑娘,如今疏儿你既毁了她的清白,便将她收进房中吧。”
我死死咬着唇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叶疏。
叶疏愤怒地对老夫人大吼:“娘!我不会纳妾的!孩儿都说了此生只愿和芙蕖白首,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老夫人气急:“疏儿,你可是我叶家的独苗,如今你们成婚三年都没有孩子,你又一直不肯纳妾,你要娘有何颜面去见叶家的列祖列宗?”
“可芙蕖当初是为了救我才会坠湖伤了身子!”叶疏猩红着眼睛看着老夫人,丝毫不肯退让。
老夫人一噎,最后愤愤地一拄拐杖,“服侍表小姐穿衣!”
老夫人带着哭哭啼啼的何楚楚走了,室内只剩我和叶疏。
叶疏语无伦次地向我解释:“芙蕖,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我没有碰她,你相信我!”
我终于伸手握住他颤抖的手,“好,我相信你。叶疏,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变心了,就告诉我,你别骗我,我最恨骗我的人。”
叶疏的声音比我还笃定:“成婚时我就说了,我叶疏此生定不负江芙蕖!”
第二天,叶疏十分强硬地要将何楚楚被送到了府外的宅子供养。
他怕我心里有疙瘩,一见到她就会回忆起那日的糊涂事。
可还没等将人送出去,昨日的事就不知怎么传了出去。
叶疏大发雷霆,正要好好收拾一番府中的下人,玲珑阁那边就传来哭嚎声:“表小姐上吊了!表小姐上吊了!”
我压了压眉心,心中升腾起倦意,料想这件事肯定没那么容易解决。
好一番折腾,何楚楚终于被救醒。
踏进琉璃阁时,她正依着老夫人默默流泪。
“婶母,您就让我去吧,如今清白被毁,疏哥哥不愿将我纳入房中,我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叶疏站在一旁,脸上又青又白。
老夫人怒瞪着他。“疏儿,楚楚好歹是你的表妹。你难道就这般容不下她?她父母离世本就股孤苦无依,好不容易才来投靠你这唯一的亲人。”
“如今这个样子,你如果还要将她赶走,完全就是把她往死路上逼!”
叶疏双拳紧握,面对何楚楚的柔弱和老夫人的逼迫,他半句拒绝也吐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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