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问璋阮娇的其他类型小说《玩物叶问璋阮娇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阮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问璋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是,没错,是我亲手把你送到他床上的。可是那又怎样?你不管跟多少男人睡过,你自始至终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你的所有权,在我。”阮娇咬了咬嘴唇,疼痛让她的大脑清晰了一瞬,“不,不是的,我是我自己的。我不属于任何人。”“哦?跟别人做过了,在我面前有志气多了。这是以为换了条大腿抱是吧?你在我这儿签了多少年的合同,你自己心里明白。还有你那个又瞎又瘸的姥姥,在那么昂贵的疗养院里面住着,顶级的医师团队随时待命,每天要花出去多少钱你自己心里也明白。你说你不属于任何人?啊,你再说一遍,刚才是不是我听岔了?”阮娇不敢再说。明明每年自己赚到的钱,也可以负担起姥姥的医药费,给姥姥很好的生活,可是,她所有的钱,都被叶问璋以债...
《玩物叶问璋阮娇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叶问璋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是,没错,是我亲手把你送到他床上的。可是那又怎样?你不管跟多少男人睡过,你自始至终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你的所有权,在我。”
阮娇咬了咬嘴唇,疼痛让她的大脑清晰了一瞬,“不,不是的,我是我自己的。我不属于任何人。”
“哦?跟别人做过了,在我面前有志气多了。这是以为换了条大腿抱是吧?你在我这儿签了多少年的合同,你自己心里明白。还有你那个又瞎又瘸的姥姥,在那么昂贵的疗养院里面住着,顶级的医师团队随时待命,每天要花出去多少钱你自己心里也明白。你说你不属于任何人?啊,你再说一遍,刚才是不是我听岔了?”
阮娇不敢再说。
明明每年自己赚到的钱,也可以负担起姥姥的医药费,给姥姥很好的生活,可是,她所有的钱,都被叶问璋以债务收加利息的形式拿走了。
要知道最开始姥姥生病的时候,她才刚刚踏进娱乐圈,一个月没多少钱。不得不跟叶问璋借钱!
这么一借,就再也还不清了。
除了日常自己的一些生活开支,她的卡里面从来都不超过10万元。
从前因为爱着他,加上所有的衣食住行都是叶问璋,或者叶问璋的助理在安排,她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现在,叶问璋说出这样的话,她才惊觉自己从前,真是被爱情的屎糊住了眼睛,傻的离谱。
叶问璋不愧是商人,真是算计她算计到骨子里。
“你到底要怎么样?”
“过来。”
呼唤阿猫阿狗的语气。
阮娇不肯动,叶问璋直接站起来,走到了阮娇的身前,然后,突然伸手,将阮娇的衣服直接从领口撕开了。这件衣服本来就没多少布料,而且非常薄,男人只不过伸手一撕,整件衣服就被扯了下来。
阮娇慌忙捂住自己丰腴的雪白,还有不可言说之地。
她惊慌的看着叶问璋,“你、你要干什么?”
叶问璋皱起眉毛,眼神充满着不悦。他目光逡巡在阮娇的身上,上面青青紫紫,全部都是别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我要干什么?不过是跟着别的男人一晚上,就忘记自己真正的主人是谁了吗?”
叶问璋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丰腴的雪白顿时跳入了视野。上面指印和牙痕都非常的明显。叶问璋越看越生气,忍不住一把将阮娇推倒在黑色的办公桌上。
桌子沉黑,皮肤雪白,对比格外鲜明。
“不,不要这么对我,不要!”
“别的男人可以这么对你,我反而不能这么对你了?当真是心野了,以为找到新的靠山,就可以不做我的女人了吗?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白嫩修长的大腿被掰开,那里一根毛发都没有,像是肥厚的一只大白馒头。
可是大白馒头包裹着的红色内里,却肿的跟饺子一样。
可想而知昨天晚上是有多激烈。
叶问璋的眼神越发暗了下来。突然拿起桌子上的钢笔,狠狠的塞了进去。
阮娇发出一声尖叫。
下一秒,叶问璋也进来了。
阮娇红着眼睛看着叶问璋,被动的承受着。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你有什么资格问我为什么?你不过就是我的一个玩物而已,摆正自己的位置,放聪明点。好好取悦我,你才能在娱乐圈继续混下去。否则,你就只配跟你姥姥回那个闭塞的小山村里,你姥姥只能等死,而你只能面朝黄土背朝天,嫁一个酗酒家暴的老公,生五六个孩子,折磨至死。”
阮娇恐慌着,下面就紧紧的夹住了。
叶问璋皱起眉头,狠狠的拍了她几巴掌。
“本来就紧的要死!还猛的这么一夹,你是不想伺候我吗?”
阮娇屁股被打得火辣辣的疼,眼睛不由自主的冒出了泪水。她不敢再反抗,只能环着叶问璋的腰,乖乖的取悦他。
“怎么,害怕了?这有什么好怕的?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叶问璋既然把你转手让给我,你就只能跟着我,一条道走到黑的道理,难道还要我教你?”
阮娇紧紧拽着高盛的裤脚,泪眼婆娑,她轻轻地摇着头:“背叛过叶问璋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曾经就有商业间谍被叶问璋发现了,叶问璋直接让手下的人处理掉。对方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埋着呢。
坟头草不知道会不会比她还高。
高盛直接笑了起来,“背叛他的人不会有好下场?那违背我的人就会有好下场了?”
他轻轻的叹息一声,伸手将阮娇脸上的泪水擦掉,放轻了语调,甚至有些温柔的说:
“难道你不恨吗?你喜欢他吧?我调查过了,他成立的奖学基金,让你顺利的读完了大学。你早就对他心生爱慕,对吗?”
“所以这么多年一直心甘情愿待在他身边。哪怕有大佬看中你,愿意给你大资源,你也不愿意背叛叶问璋。哪怕中间有一段时间,叶问璋和好几个嫩模打成一块,你还是愿意跟在叶问璋身边。现在,他都把你拱手让给我了,你还是不恨吗?你就不想看到他,被我踩在脚底下,被我踩进烂泥里,不得翻身的样子吗?”
“你就不想高高在上一回?让他跪在地上求你饶他?让他对你说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珍惜你?嗯?真的不想吗?”
阮娇说不出话来,又震惊又错愕。
想吗?
想不想?
恨吗?
恨不恨?
7年的付出却只能被当个玩物对待,一腔真情错付还被他拱手送到别人床上。
怎能不想看他后悔?
又怎能不恨他怨他?
阮娇紧紧的咬了咬嘴唇,可是她忘记了,昨天晚上下面的小嘴被塞满跳跳球的时候,由于一次又一次太过刺激,她将粉粉嫩嫩的嘴唇咬烂了一小块,今天已经结了薄薄的一层痂。现在又这么一咬,流出鲜红的血来。
正轻微的呼一声,可是下一秒小嘴就已经被堵住了。
高盛粗大的舌头纠缠着她的小舌,丰腴的雪白被大手揉捏。
跪着的姿势只能被迫承受,阮娇喘息着,娇吟声溢出喉咙。
亲吻了一会儿,高盛拉开了链子,阮娇对上男人充满欲望的眼神,乖顺地低下了头,然后埋在男人双腿中间,尽心卖力的取悦男人。
眼泪一颗颗的滚落。
像是被噎着,也像是绝望的泪水。
自始至终,自己都只是一个玩物啊。
一个玩物而已,玩坏了就只有被丢掉了下场。她的命运从来都不由自己掌控。
父母离异再组家庭,她是继父的玩物。
回到乡村,她是村长的玩物,是邻居大哥的玩物。
来到城市,就成为了叶问璋的玩物。
现在,又被叶问璋拱手让给了高盛,成为了高盛的玩物。
一个玩物有什么资格说不?
这分量比起正常男人其实已经够粗了,只不过叶问璋的昂然也十分的大,比起高盛还要大上一些。以至于每一次吞咽,小嘴都包不住,嘴角好像都要裂开了。
现在,也依旧被撑得满满的。可是太长了,叶问璋能够深到喉头,可是高盛却还能够更深。根本受不了。
可是阮娇自虐一样,努力的,全部吞了下去。
她闭着眼睛,泪水从眼角流下来。
怎么办?要怎么办才好啊?我到底该怎么办,才能逃脱被玩弄的命运?
走出高级私人会所的时候,经纪人打来电话。
“阮娇,出事儿了,你快回来公司。”经纪人的声音急急忙忙的,阮娇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她连忙打了一辆出租车,等到坐上去之后,才开口询问:“出了什么事儿?”
经纪人的声音依旧十分迫切,“前天我不是给你拿了一份资源吗?《盛世王朝》女二,整部剧里最大的反派,你也看过了,人物的成长线非常的完整。可悲又可叹,只要演技过得去,绝对会在你的演绎生涯里增上一抹亮色。可是,刚刚资源被拿走了。”
“被谁拿走了?”
“公司新进的人。”
“是新人?”
“不是新人。”经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心中恼恨极了,可是在公司里又不敢轻易说别人坏话,怕被人听了墙角。连忙又压低了声音对阮娇说:“是楚知知的妹妹,楚婉婉。演过好几个角色了,旧公司到期,签到了我们公司。一上来竟然就抢你的资源,实在是太过分了。”
“你赶紧回来,去找老板撒撒娇,老板最疼你了,肯定会把资源给你的。好了,我挂了,你赶紧回来。”
经纪人挂了电话,阮娇怔怔的看着手机出神。
比起楚知知,楚婉婉算是娱乐圈的新人了。可是有楚知知那么一位睡遍大半个娱乐圈的姐姐,为她走关系,楚婉婉一出道就火了。先是演小剧的女主角,然后直接演大剧的女四女六,现在如果真的让她拿下了《盛世王朝》的资源,那就是直接晋升女二了。如果女二这个角色爆火,将来未必不能担纲大剧女主。
阮娇紧紧抿着嘴唇,就连手指甲都掐进了掌心。
叶问璋竟然无情到这个地步吗?
昨天晚上才将她转手让给别人,今天就要将她的资源也转手让给别人。
阮娇惊慌失措连忙跑到床边,紧紧的抓住乔燃的手臂,“怎么办怎么办?叶问璋为什么会来?”
乔燃摇摇头,脸色也紧张起来,“不知道。我必须得找个地方藏起来。”
两个人顿时看向房间里能够藏人的地方。
“衣柜衣柜!”阮娇指着。
乔燃立马跑去衣柜,整个人往衣柜里面藏起来。
阮娇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这才佯装镇定地去开门。
门一打开,叶问璋就皱起眉毛看向阮娇,“怎么开门开的这么晚?你背着我在做什么?”
开口就是诘问。
阮娇心里慌的不行,面上却镇定的说:“我、我能背着你做什么?你怎么会这么晚过来?”
“想你了,这么晚过来,难道你不开心吗?还是说,高盛把你玩爽了,让你忘记自己真正的主人是谁了。”
阮娇不喜欢主人这个称呼,这让她觉得自己只是一个玩物。
没有谁会想自己是一个不能主宰自己命运的玩物。
“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惊讶罢了,怎么,楚婉婉现在满足不了你了吗?竟然深更半夜来找我。”阮娇故意这么说着。
叶问璋果然以为阮娇是吃醋还在生气,也就不计较她开门开的这么晚的事情了,他走进房间把门反锁,然后一把将阮娇横抱起来扔在床上。
阮娇穿着蕾丝睡裙,肌肤如玉,薄纱清透,实在格外诱人。
叶问璋一向不喜欢做前戏,皮带搭扣咔哒一声,皮带应声落地。他直接拽住阮娇的脚踝,就要开始。
这段时间,他尝新鲜,楚婉婉也的确还算不错。
可是,吃多了也开始觉得腻了。
并且吃的越多就越想念阮娇,好几次都想找阮娇过夜,可是,又想起阮娇在片场,自己光是驱车赶过来都要两三个小时,他就有些不耐烦,觉得没必要把时间花费在阮娇身上。
毕竟阮娇也是被自己玩腻了的女人!
可是这个腻跟别的腻不一样,别的女人玩腻了那是吃腻的菜,阮娇玩腻了,那是吃腻了饭。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叶问璋看到了水哒哒的下面。
他顿时眉头一皱。
“你背着我在干什么?这里是不是有野男人?”
阮娇心里慌死了。
乔燃现在正在衣柜里,乔燃也万分紧张。今天要是被叶问璋发现自己在偷他的女人,那肯定不能善终了。
阮娇连忙开口说:“你怀疑我?除了你,还有你亲自把我送上床的那个男人,我根本就没有别人。”
叶问璋却非常恼火,大手重重的拍打在她的小妹妹上,拍到那个地方又红又肿,却汁水四溅。“骚货,没有男人你下面这么多水。一副刚刚被搞过的样子,还想骗我。野男人在哪里?”
阮娇直接从枕头下面翻出来一个紫色的非常狰狞的东西,然后丢在了叶问璋的身上。
“野男人在这里呢,你赶紧把它杀了吧。反正你心里面也没有我,只有我这个傻女人,一心只爱着你。哪怕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哪怕你每个月都要贪新鲜几次,我还是乖乖的等你回来,还是乖乖的只守着你,等你的宠幸。”
幸好,就算拍戏再累,可是每天晚上她还是会练习各种各样的工具,所以枕头下面有的是“野男人”。
叶问璋一看原来是个硅胶玩具,顿时就不生气了。他笑了起来,难得好心情,哄着阮娇说:“都怪我,这段时间冷落你了,今天晚上一定好好满足你。”
阮娇继续装生气的模样,可是下一秒叶问璋已经不管不顾了。
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又凶又快,又狠又猛。
阮娇既痛苦又欢愉。
可是叶问璋没那么容易得到满足,哪怕阮娇已经受不住了,可对叶问璋来说,这个夜还很长很长。不把阮娇弄的昏死过去,这件事是不会结束的。
乔燃在衣柜里面藏着,听着外面的动静,透过衣柜小小的缝隙,死死的盯着。
这个时候,他们转换了阵地,到了地上,突然叶问璋把阮娇端了起来,来到了衣柜前。
因为衣柜前面有一面镜子,正好可以让阮娇看清晰自己是怎么贪婪的吞吃男人的东西。
有汁水还透过衣柜的缝隙,溅在了乔燃的脸上。
乔燃看着自己最爱的女人,像一个玩物一样被男人玩弄,他的心脏难受到发痛,可是那个地方却又硬到发痛。
阮娇的眼神对上乔燃。
阮娇轻轻的冲乔燃摇了摇头,示意乔燃不要冲动。他们来日方长,千万不能急于这一时。否则只会前功尽弃。
“哎哟喂,小骚货就会嘴巴硬,待会儿可千万不要放过我,用你的小嘴把我吸死啊。”
阮娇绝望极了,她身娇体软,怎么可能是扛着几十斤重的摄像头在片场健步如飞的导演的对手。
难道今天真的会被……
阮娇已经被推倒在了桌子上,裙子被卷到胸口。导演拉开她的腿,提枪就要上了,可是这个时候突然导演办公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导演又惊又怒,还没有看清是谁就爆喝一声:“哪个不长眼的敢闯老子的办公室!”
然而下一秒导演就缩的跟个鹌鹑一样,就连那东西也阳了回去。
“高、高先生,你怎么来了?”
谁不知道高盛?那可是高氏集团的掌舵人!
高盛直接走进来,一把拉起桌子上衣衫不整,泪水涟涟的阮娇。
阮娇缩在高盛身后,把自己的裙子往下拉扯。
高盛又看死人的目光看了导演一眼,一句话都没有说,拉着阮娇就离开了。
可是导演却仿佛听到高盛在对他说:“真是找死,竟然敢碰我的女人!”
导演顿时双腿一软,像一滩烂泥一样栽倒在地上。要不是助理进来,把导演扶起来,导演自己是没有力气爬起来的。
嘴里喃喃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我怎么不知道阮娇竟然是高盛的女人!这下麻烦了。”随即他的眼神凶狠起来,都怪楚知知!
要不是楚知知这个骚货,埋伏在他的洗手间里,趁着他闭眼撒尿的时候,咬住他的大宝贝,又吸又舔,还跟他说那样的话,他又怎么会对阮娇下手。
当真是可恶。
阮娇被高盛拉上车子,她脸上都是未干的泪痕,坐在后车座上,整个人柔弱又可怜。
她对高盛还是有些害怕,哪怕他今天拯救了自己。
可是那天晚上的阴影,还是挥之不去。
别看高盛西装革履衣冠楚楚,可是那天晚上,自己差点被他玩坏在床上。
阮娇可怜兮兮的又带着些害怕看向高盛,只看了一眼,就连忙收回目光,因为高盛正不知喜怒的,用一双眼睛盯着她。
“你害怕我?”
阮娇很想点头,但是还是选择了摇头,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
高盛发出一声轻笑。
这个时候,高盛突然伸手捏住了阮娇的肩膀,比起自己的肌肤显得有些粗糙的男人的手指摩挲着她的锁骨。
“刚才我救了你,你要怎么谢我才好?”
阮娇傻傻的看向高盛,怎、怎么谢?
她有些为难,然后红着一张脸凑过去,在高盛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刚要撤离就被高盛扣住了后脑勺。
阮娇以为高盛会亲吻她的嘴唇,可是万万没想到,高盛直接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咬了一口,然后一把将她的裙子扯烂了。
胸口的雪白像两只大兔子一样蹦跳出来。
“不、不可以,司机还在呢。”
高盛直接笑了,“他又瞎又聋。”
阮娇不知道该说什么,又瞎又聋怎么可能来做司机?
可是既然高盛怎么说了,司机当然只能装聋作哑。
“不、不要,别在这里。”
阮娇觉得在别人面前上演这种戏码实在是过于羞耻,她是个人,不是真的是一个玩物。可以供人观瞻供人把玩。
司机但凡从后视镜里看一眼,都能看到自己衣不蔽体的样子,在男人身下求欢的样子,不!不可以!
高盛就喜欢折磨人。
这辆车其实可以把挡板升起来,分成前后两个区间。
可是高盛就不。
他就喜欢女人在这种情况下无地自容,羞耻万分,忍受折磨的样子,这让他打从心底获得一种极致的快感。
“小骚货,竟然湿成这个样子,我要是再晚一步到,你岂不是一边嘴里说着不要,一边紧紧夹着导演的东西,不肯让他出去,啊?”
阮娇哭着摇头,“没有,真的没有。”
她努力反抗过了,实在不是导演的对手。而且这副身子这个样子,也不是她自己愿意的。
是这么多年来,被叶问璋玩到这个样子的。
“没有?没有怎么会是这个样子?”高盛的手上一手的湿润。
阮娇羞耻的恨不能找个地方钻进去。
可是下一秒,就被狠狠的占有住,根本不由她反抗。
阮娇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为快感俘获,可是心脏却坠入了万丈深渊。
凭什么?
她好恨啊。
自己为什么自始自终都只是别人的玩物?
这些高高在上的人,想怎么样对自己就怎么样对自己。
丝毫不关心她的自尊,也不在乎她的人格,如此作践。
她好不甘心!
她想要这些人付出代价。
楚婉婉这段时间跟着叶问璋,手上资源还是拿了不少的,忙了一段时间工作,今天特意休息,过来勾搭勾搭叶问璋。免得金主忘了自己。
楚婉婉看阮娇不稀罕搭理自己,更是气到冒烟,刚要跟阮娇斗上一场,结果这时候电梯突然来了。
楚婉婉扭着屁股进了电梯,冲着阮娇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等着吧,待会儿我去勾搭叶总,看我不吹枕头风吹死你!被叶总玩烂了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还不知道用了什么下贱手段,才把我的资源抢走了!
阮娇压根不理会楚婉婉,这女人进电梯的时候从自己身边路过,那香水味都能把蚊子熏死。叶问璋一向不喜欢太过浓烈的香水味,楚婉婉这次上去,只怕要被赶出来了。想想那场景,阮娇就忍不住笑。
“芳姐,那我走了。”
“好,记得拍视频发给我啊。”
阮娇出了公司,到马路上打车。
而这个时候楚婉婉已经扭着腰肢到了叶问璋的办公室,刚刚贴上去,叶问璋就闻到了那股熏人的香水味,一把把人推开了。
“离我远点,身上什么味儿,臭死人了。”
楚婉婉:“……”
她泫然欲泣。
接着就哭着说:“我就知道叶总不喜欢我了,您还是喜欢阮娇那个贱人。是不是阮娇刚从这里离开,您不稀罕我了。”
叶问璋皱起眉毛看着楚婉婉,“阮娇刚走?什么刚走?她来公司了吗?”
楚婉婉愣住了。
难道说阮娇不是从叶问璋办公室里出来的?
她顿时后悔极了,早知道就不把阮娇说出来了。
可是已经晚了,叶问璋直接打电话给阮娇:“你现在在公司?立马给我上来!”
阮娇刚要打到车了,接到这个电话,没办法只能抱着一箱快递上去。
叶问璋把电话挂掉之后,看到楚婉婉还在这里,不耐烦的说:“还不滚?”
楚婉婉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叶问璋厌恶了,她咬咬牙还想做出一副可怜兮兮梨花带雨的样子,可是叶问璋压根不看她。
楚婉婉知道自己在叶问璋这里已经没有攀附上去的资格了,要是惹得他心烦,自己更没有好日子过。
连忙出了叶问璋的办公室。
到电梯口,阮娇和楚婉婉面对面遇见。
楚婉婉直接口出恶言:“骚货!”
阮娇不甘示弱,直接冷笑一声,“骚不骚都无所谓,就是有些人啊,画虎不成反类犬,骚都骚不起来。还要被人嫌弃。”
阮娇走出电梯,楚婉婉恶狠狠的瞪着阮娇的背影,气的直跺脚,却拿阮娇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个贱女人到底是用什么法子才能一直留在叶问璋身边?
难道她的下面真的比自己下面更勾男人的魂吗?
阮娇不知道叶问璋找她干什么,随着电梯越来越高,叮的一声。
8楼到了,电梯门打开,长长的却十分干净整洁的走廊里阮娇听着自己的脚步声,心跳也有些惴惴。
倘若叶问璋知道自己这个不被他放在眼里的玩物,竟然敢背刺他,反刺他,下场一定格外凄惨。
“呼——吸——”
阮娇在门口镇定了一会儿,才敲了敲门。
“进来。”
“找我做什么?”阮娇只是浅浅的把门关上,都没有上锁。她并不想在这里多待。现在面对叶问璋,她打从内心深处生出一种恐慌感。
叶问璋看着阮娇抱着一个大大的纸箱,浓黑的眉毛微微上扬,“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现在有了高盛,下面的小嘴不缺男人了是吧?”
阮娇忍不住轻轻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瓣,这个家伙真是!三句话不离折辱她。可惜才不是,我现在有乔燃,他比你比高盛,都长都粗。气死你们这些王八蛋!
“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儿?如果没事我就回去了,我还有工作要做。”
“手里抱着什么?”
“广告商寄过来的广告产品。”
“是什么?”
阮娇紧了紧自己手里的箱子,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她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才开口说:“是内裤。”
“什么?”
“内、裤!”没长耳朵吗这个狗男人!他是故意的。
叶问璋笑了起来,眼神也变得有些幽暗,他放下手里的笔,然后轻松而又惬意的躺在了椅子上,就这样以高傲的姿态看玩物的眼神看着阮娇,吩咐说:“换给我看看。”
阮娇心肝发颤。
“不行。”她虽然心里害怕,但是嘴上还是拒绝了,并不想像一个玩物一样,听从叶问璋这样的吩咐。
她也是有尊严的人,从前自己的尊严低到尘埃里,只是因为自己爱他爱到没了自我。
现在的她不爱他了,这样屈辱的事情,她不打算再做。
“不行?呵,”叶问璋听到阮娇说的话,感觉像是听了一个笑话,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既然这样的话,那今天下午你姥姥的体检也不要做了。你觉得不行,我也觉得不行,那就这样吧,你可以走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叶问璋的眼神里面却带着对玩物的把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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