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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带回外室,花魁杀疯了:周谨文花魁番外笔趣阁

夏夏不吃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京城最富盛名的花魁,却在赎身后嫁给一个六品小官。京城中人都说我疯了,居然愿意离开京城去一个荒凉的县城。周谨文握着我的手,满脸深情,“晚娘,我定不负你。”几年后,周谨文做了济州刺史,旁人都说我有福气,他笑盈盈应下。后来,他带回来一个有孕的女子。他对我说过最多的话就是,“晚娘,我需要一个儿子。”我冷笑,第二天就抱着八岁的女儿离开。我倒想看看,没了我,他这个刺史的位置还坐不坐得稳。嫁给周谨文的第十年,他带回一个有孕的女子。“这是玉妍。”我看了眼周谨文身边的女子。她穿着月白色衣衫,神情楚楚可怜,看着我的目光中带着请求,右手放在微微隆起小腹上。这是……有孕了?周谨文顺着我的目光看向玉妍的小腹,伸出手放在玉妍的手上,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主角:周谨文花魁   更新:2024-11-18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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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谨文花魁的其他类型小说《丈夫带回外室,花魁杀疯了:周谨文花魁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夏夏不吃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京城最富盛名的花魁,却在赎身后嫁给一个六品小官。京城中人都说我疯了,居然愿意离开京城去一个荒凉的县城。周谨文握着我的手,满脸深情,“晚娘,我定不负你。”几年后,周谨文做了济州刺史,旁人都说我有福气,他笑盈盈应下。后来,他带回来一个有孕的女子。他对我说过最多的话就是,“晚娘,我需要一个儿子。”我冷笑,第二天就抱着八岁的女儿离开。我倒想看看,没了我,他这个刺史的位置还坐不坐得稳。嫁给周谨文的第十年,他带回一个有孕的女子。“这是玉妍。”我看了眼周谨文身边的女子。她穿着月白色衣衫,神情楚楚可怜,看着我的目光中带着请求,右手放在微微隆起小腹上。这是……有孕了?周谨文顺着我的目光看向玉妍的小腹,伸出手放在玉妍的手上,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丈夫带回外室,花魁杀疯了:周谨文花魁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是京城最富盛名的花魁,却在赎身后嫁给一个六品小官。

京城中人都说我疯了,居然愿意离开京城去一个荒凉的县城。

周谨文握着我的手,满脸深情,“晚娘,我定不负你。”

几年后,周谨文做了济州刺史,旁人都说我有福气,他笑盈盈应下。

后来,他带回来一个有孕的女子。

他对我说过最多的话就是,“晚娘,我需要一个儿子。”

我冷笑,第二天就抱着八岁的女儿离开。

我倒想看看,没了我,他这个刺史的位置还坐不坐得稳。

嫁给周谨文的第十年,他带回一个有孕的女子。

“这是玉妍。”

我看了眼周谨文身边的女子。

她穿着月白色衣衫,神情楚楚可怜,看着我的目光中带着请求,右手放在微微隆起小腹上。

这是……有孕了?

周谨文顺着我的目光看向玉妍的小腹,伸出手放在玉妍的手上,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玉妍有孕了。”

听到这话,我险些笑出声来。

这是想仗着有孕,就逼着我认下的意思。

我从软榻上起来,走到玉妍身边。

“几个月了?”

玉妍像是被我吓到,往周谨文身后躲,声音柔柔弱弱的。

“四个月了。”

我笑了笑,“你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周谨文皱起眉头,手底下却还是护着玉妍。

“晚娘,玉妍身子弱,养在外面我也不放心,府里有你照顾,我也能安心。”

我被周谨文的话气笑。

“那你的意思是,要不是她有孕,你就打算一直瞒着我?”

“四个月了,那就是年前你说有公务出去那次。

周谨文啊周谨文,我原先还想着年底了你公务多,没想到是去陪她了。”

“你真恶心。”

周谨文被我说的脸色发青,却还是忍着怒意。

“晚娘,你放心,玉妍不是那样的人,等她生了孩子就抱给你养。

正好你膝下无子……”我打断他的话,“不可能!”

一个外室的孩子还想让我养,平白给了他嫡子的身份,这样的好事谁愿意做去做!

周谨文还在苦口婆心,“晚娘,这是为了你好。”

玉妍眼中含着泪,“我知道我身份低微,姐姐看不上我也是应该的。”

周谨文也顾不上和我吵,转头去安慰玉妍。

“不是你的错。”

那这就是我的错了?

周谨文看向我,“晚娘,你也是从胭脂楼那样的地方出来的,为什么就不能理解玉妍呢?

她身份低下也不是她的错,你为什么要咄咄逼人呢?”

听到我也出自烟花柳巷,玉妍眼中的轻蔑一闪而过,正好被我看见。

我心下了然。

这是碰到对手了。

周谨文扶着玉妍向外走,还不忘丢下一句。

“往后玉妍就住在清心院。”

我嫁给周谨文的时候,他还是个六品小官。

我记得那天是傍晚。

伴随着不大不小的锣鼓声,我穿着正红色衣衫,头上戴着两个素钗,坐着一顶小轿,被抬进周家。

周谨文握住我的手,眼里满是爱意。


我信了。

我在胭脂楼吃得好睡得好,每天都有人伺候着穿衣,唯一吃过的苦就是练舞时,被夫子嫌弃腰不够软,然后留下来加练。

日子一天天过着。

我从一个瘦小的丫头,长成珠圆玉润的美人。

因为长得漂亮又有才情,又弹得一手好琴,我成功当上了胭脂楼花魁。

不乏有公子哥提出要给我赎身,我也总是笑着应下,转头就当是个笑话。

男人的话最不可信,与其指着甜言蜜语,不如趁着机会多要些银子。

楼里的姐妹总说我小气,礼物成箱成箱的送,却从没见我拿出来过,每次都是妈妈催着哄着才肯做几身新衣服。

这样的日子过了没两年,我就攒够了赎身钱。

花魁赎身,按照规矩,是要办一场抛绣球,谁抢到绣球,便可以抱得美人归。

我的绣球落到了周谨文手中。

我们两个初见就是在胭脂楼。

他跟着上司来京城述职,被叫来胭脂楼听曲儿。

旁人都搂着楼里的姑娘,只有他独自坐在一旁,不要人伺候,也不喝酒。

后来自己来了后花园。

那天我正在练舞,一睁眼就看见一旁看的入迷的周谨文。

他红着脸向我道歉,说自己不是故意冒犯的。

我觉得有趣,就故意板着脸逗他。

“你知不知道,我跳一支舞可是要千金,你不会是想白嫖吧!”

周谨文慌张地在身上摸索着,最后取出几块碎银。

他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全部家当了。”

我被他的样子逗笑,“好了好了,我就开个玩笑,瞧把你吓得。”

“呐,桃花酥,尝尝。”

周谨文局促地接过点心,咬了一口。

我被他毫不犹豫地动作惊到。

“你,你不嫌弃吗?”

往日里,胭脂楼也有些文人才子,嘴上说的好听,心里却总是看不起我们这种人,甚至有时候会嫌弃我们给的吃食。

周谨文像是不明白我的意思,过了好半晌才说:“在胭脂楼或许不是姑娘本意,人贵自重,在我眼中,姑娘同外人并无什么区别,姑娘不必妄自菲薄。”

他说的很是真诚,眼里也看不见欺骗。

他不是第一个和我这么说的人,可他是最真诚的那个。

我又笑着逗他,“如果让你娶我,你愿意吗?”

周谨文很是严肃。

“若是能娶到姑娘,那是谨文三生有幸,必不让姑娘受一点委屈。”

因着他这句话,我把绣球扔向了他。

可如今,早已物是人非。

出荷看我这两日心情不佳,想着法子逗我。

“夫人,听说院子里的花都开了,很是漂亮,奴婢陪您去看看吧。”

我知晓出荷是想让我散心,便应下了。

出荷很是开心的给我介绍院子里的花。

许是看出我有些累了,出荷看着不远处的亭子说:“夫人,去那里歇一会儿吧。”

我刚坐下,茶还没喝到嘴里,就听见周谨文的声音。

“玉妍你慢些,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亭子前有竹子挡着,我能看见外面,外面却看不见里面。

周谨文扶着玉妍,满脸疼爱。


“晚娘,我周谨文发誓,此生绝不负你,若有违背,不得好死。”

我不知道是因为房间太过昏暗,还是我刚喝了合衾酒,周谨文眼中的爱意几乎要将我溺死。

他爱我。

这我很清楚。

可我爱他吗?

我不知道。

刚成婚的那段日子,我们好像格外恩爱。

整个县城都知道,县令娶了个从京城来的夫人。

每次出门,都会有妇人或孩子送给我点心或小玩意。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周谨文,他红着耳朵向别人介绍我是他的新婚妻子,然后让我收下这些礼物。

周谨文下任回家,总是会给我带礼物,有时是城西的栗子糕,有时是新到的珠花。

明明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放在从前,我看都不会看一眼,现在却如获珍宝,将这些东西珍藏在首饰盒中。

周谨文兢兢业业地做着他的县令,我会安排好府里的一切。

我会在他有感而发时,适时地谈上两句我的看法;会在他处理公文累的时候,替他按摩,然后送上一盏暖汤。

我完美的充当一个好妻子的角色。

日子过的很是平淡。

但那是我最快乐的日子。

后来,周谨文升官了,成了济州刺史。

他抱着我,像个孩子。

“晚娘,等我努努力,一定让你当上诰命夫人。”

我笑着应下。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变成如今这样的?

是我九死一生生下女儿,被大夫告知,因为孕中营养不足,伤了母体,往后再难有孕的时候。

周谨文眼中的失望和看向女儿的嫌弃,像刺一样狠狠扎在我心里,再也拔不掉了。

婢女出荷端来点心,面露犹豫。

“夫人,这是您早上吩咐给老爷准备的,可要送去书房?”

我看着出荷手中的点心。

早上周谨文出门前,提了一嘴他想吃桃花酥了,我便吩咐下去。

如今点心做好了,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拿去给他。

“走吧,我去书房看看。”

往日里,书房门口的小厮从不会拦我,今日却叫住我。

“夫人,玉姨娘在里面。”

我手中的帕子几乎要被我生生扯烂。

刚嫁进来,周谨文就不让我去他的书房。

说着书房杂乱,实则是担心我看见什么重要的文书。

后来慢慢熟悉了,周谨文偶尔允许我去书房伺候。

直到后来我有孕,他才彻底放心。

可现在,他就这么轻易允许玉妍去书房。

我在心里苦笑。

原来只是在防我啊。

我让小厮进去禀报。

周谨文倒是有些诧异,往日里我都是直接进去,今天居然让人禀报。

他看见一旁研磨的玉妍,像是明白了什么。

我进来的时候,周谨文正对我笑。

我猜,我是觉得我吃醋了,所以和他闹脾气,现在又巴巴地过来找他。

呸,男人都是贱骨头。

我将点心放在他面前。

周谨文捏起一块吃掉,“你的手艺越发好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本来气氛正好,玉妍偏偏要来插一脚。

“姐姐真是贤惠,不像我,连研磨这样的小事都做不好。”


我笑着回应,“你算什么东西,我可不知道我还有个妹妹。”

玉妍白了脸,眼睛里立马涌出眼泪,“我知道姐姐不喜欢我,可我现在有了谨郎的骨肉,难道姐姐想看着谨郎的孩子不能认祖归宗,被人戳脊梁骨吗?”

周谨文连忙将玉妍搂住,轻声哄着。

玉妍的眼泪像是止不住一样,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一看就是专门学过的。

“都是烟花柳巷出来的,你学的我也学过,装出这副样子给谁看呢!”

“够了!”

周谨文对我发了怒,“玉妍有孕,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

如此善妒,真是活该你生不出儿子!”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

周谨文说,我生不出儿子是因为我善妒?

当年我怀女儿时,正值江南水灾,周谨文因为镇上的灾情愁的食不下咽,我为了帮他,拿出身边的银钱,仅仅留下足够吃喝的银子。

因为营养不足,女儿体弱,我也因此再难有孕。

后来,我提过给周谨文纳妾,他说,只要有我和女儿就足够了。

可现在,他却说我善妒!

“周谨文,我真是瞎了眼!”

我摔门而去。

回到正院,我让身边人都下去,只留下冬雪一人。

“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啊。”

冬雪脸上看不出表情,“东家说了,等你想开了,随时都能回去。”

我看着桌上已经要败了的桃花,露出苦笑。

“好,安排下去吧。”

济州刺史?

周谨文,这个位置可不是你想坐就能坐的。

我不是京城人。

六岁的时候,家里揭不开锅,大姐姐被卖给镇上的富人做妾。

我则被娘卖给人伢子。

因着一句模样周正,卖了十贯钱。

我看着娘拿着钱,眉开眼笑地走了,嘴里还说着可以买好吃的给儿子,连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我。

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没有家了。

装着十几个小姑娘的马车摇摇晃晃地驶向京城,我们被带到一个小院里,像商品一样供人挑选。

白皙光滑的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妈妈穿着胭脂罗裙,手中拿着团扇,眼神挑剔地看着我,捏着我的脸左右转动。

“是个好模样,叫什么名字?”

我挤出一个笑,“奴没有名字,还请您赐名。”

妈妈松手,露出笑来,“还算聪慧,便留下吧。”

就这样,我进了胭脂楼。

还有了新名字——晚娘。

我知道胭脂楼是青楼,也想过跑。

我还真的跑了。

趁着天刚亮,我拿着从厨房偷的馒头,从后院的狗洞钻了出去。

一出去我就傻眼了。

我不认识路啊。

等到晚上吃完了馒头,又饿了的时候,我悄悄从狗洞钻了回去。

一抬头,就看见妈妈拿着团扇,笑眯眯地看着我。

“哟,知道回来了。”

我原本以为要挨一顿打,结果妈妈只是嫌弃地看着我,吩咐人给我收拾干净,还给我下了一碗鸡丝面。

跟我住一起的芸娘给我解释,胭脂楼说是青楼,但从来不逼着姑娘们接客,每天好吃好喝的养着,多少人想来还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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