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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情深缘远,此生不复见结局+番外

兜里有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滚烫茶水沾上肌肤,我痛得急忙缩回腿脚。云茉婉急忙捂嘴作愧疚状:“哎呀,真是抱歉,妹妹在狱中受过伤,手无缚鸡之力,没伤到姐姐吧?”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随即又换上了满脸的关切与歉意。身后的小丫鬟低头嗤笑。“妹妹待会儿再给姐姐打一壶凉茶,来,看看妹妹给姐姐带了什么吃食,姐姐肯定喜欢。”小丫鬟揭开食盒,一股肉香飘散出来,引得腹中更是饥饿。云茉婉把一盘金黄酥脆的烤肉端到我面前。我猛地睁大眼睛,眼前竟是一只完整的烤兔肉,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姐姐不仅将淮安哥哥养护照顾的很好,就连这兔子,都比东市上买来的肥美。”“另一只,妹妹已经帮姐姐尝过了,外酥里嫩,十分美味。”她抢走谢淮安,如今连唯一属于我的兔子都不放过。所有的痛苦和愤怒交织在心头,我像...

主角:谢淮安云茉婉   更新:2024-11-18 1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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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淮安云茉婉的其他类型小说《与君情深缘远,此生不复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兜里有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滚烫茶水沾上肌肤,我痛得急忙缩回腿脚。云茉婉急忙捂嘴作愧疚状:“哎呀,真是抱歉,妹妹在狱中受过伤,手无缚鸡之力,没伤到姐姐吧?”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随即又换上了满脸的关切与歉意。身后的小丫鬟低头嗤笑。“妹妹待会儿再给姐姐打一壶凉茶,来,看看妹妹给姐姐带了什么吃食,姐姐肯定喜欢。”小丫鬟揭开食盒,一股肉香飘散出来,引得腹中更是饥饿。云茉婉把一盘金黄酥脆的烤肉端到我面前。我猛地睁大眼睛,眼前竟是一只完整的烤兔肉,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姐姐不仅将淮安哥哥养护照顾的很好,就连这兔子,都比东市上买来的肥美。”“另一只,妹妹已经帮姐姐尝过了,外酥里嫩,十分美味。”她抢走谢淮安,如今连唯一属于我的兔子都不放过。所有的痛苦和愤怒交织在心头,我像...

《与君情深缘远,此生不复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滚烫茶水沾上肌肤,我痛得急忙缩回腿脚。

云茉婉急忙捂嘴作愧疚状:“哎呀,真是抱歉,妹妹在狱中受过伤,手无缚鸡之力,没伤到姐姐吧?”

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随即又换上了满脸的关切与歉意。

身后的小丫鬟低头嗤笑。

“妹妹待会儿再给姐姐打一壶凉茶,来,看看妹妹给姐姐带了什么吃食,姐姐肯定喜欢。”

小丫鬟揭开食盒,一股肉香飘散出来,引得腹中更是饥饿。

云茉婉把一盘金黄酥脆的烤肉端到我面前。

我猛地睁大眼睛,眼前竟是一只完整的烤兔肉,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姐姐不仅将淮安哥哥养护照顾的很好,就连这兔子,都比东市上买来的肥美。”

“另一只,妹妹已经帮姐姐尝过了,外酥里嫩,十分美味。”

她抢走谢淮安,如今连唯一属于我的兔子都不放过。

所有的痛苦和愤怒交织在心头,我像是快要溺亡的人,死死拽着衣角。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云茉婉勾起嘴角,笑得冷冰冰:“为什么?”

“姐姐既然决定离开淮安哥哥,为什么还要占着陛下给他的赏赐?”

“本以为谢府也算富庶人家,没想到光赎我就用尽了家产,我阿爹阿娘还在狱中受苦,没有打点,他们怕是连这个冬天都熬不过!”

“你识趣就趁早交出来,我可以大发慈悲,让你离开的体面点。”

“你若不交出来,就休怪我不客气!”

原来她千方百计把我留在谢府,就是为了那些赏赐。

早在谢淮安与我订亲时,就将那些金银珠宝赠予我。

既是订亲的彩礼,也是回馈我这么多年的照料之恩。

而我将其兑换成了银票,全部存在钱庄。

她若不提及,我差点忘了还有这份意外之财。

我看着她,眼中只剩苦笑。

我并不贪恋谢淮安的财物,若她好生相求,我自会相还。

“云茉婉,你的淮安哥哥清楚你的如意算盘吗?”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谢淮安熟悉的脚步声。

云茉婉轻哼一声,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白皙的脸颊瞬间红肿。

她抓起那只烤兔肉,猛咬几口,最后将整只兔子塞进我手里。

在谢淮安进门时,他看到景象是我正用力推开她。

云茉婉柔弱无骨地摔向地面,谢淮安一个箭步飞冲进门,堪堪将人接进怀中。

她吓得花容失色,伏在谢淮安怀中,一边干呕一边哭泣:“淮安哥哥,我只是好心烤了兔肉给姐姐补身子,姐姐不但不领情,还,还如此对我……”谢淮安捧着她被蹭花妆容的苍白脸颊,心疼坏了。

再看向我时,转脸阴郁,毫不犹豫扬起手,给了我一巴掌。

“陆青萝!

没想到你竟如此劣性难琢,心胸狭隘之人!”

“枉费我曾将你当作此生伴侣,你简直让人,失望至极!”

“从今日起,你哪里也不许去,就在这别院,好好反省!”

不等我辩驳,他已俯身抱起云茉婉匆匆离开。

我缓缓松开紧握的手指,掌心有湿热的血液淌下。


被我小心呵护多年的玉佩落在地上,应声而碎。

一如我和谢淮安这些年的情谊。

泪水忍不住滑落,我抹干眼泪,不容置疑道:“谢淮安,我不嫁你了!”

余光中,倒在谢淮安怀里的云茉婉微微勾起唇角。

谢淮安眉心微蹙,声音带着怒气:“青萝你休要胡言,你不嫁我还能嫁谁?”

“你我情深意厚,方圆十里皆知,谁又敢明媒正娶把你娶回家?”

我倔强地仰起头:“不劳状元郎费心,让开!”

谢淮安脸色愈发阴沉:“青萝,你非走不可吗?”

我坚定地往外走,没有理会。

“青萝,留下你,是婉儿的心结,恩师之祸我无力回天,但我不愿她为其他琐事再伤心。”

“来人!”

随着谢淮安一声大喝,两个黑壮家丁冲到眼前。

“打晕了,抗走!”

我被随意扔进马车,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恍惚听到谢淮安轻声安慰云茉婉。

“婉儿,若是我早些知晓你心意就好了,我断然不会与青萝定下婚约……”我不明白,他们已终成眷属,为何还不放过我?

等我醒来,已是翌日午时。

燥热的阳光穿透窗台,和着屋内一股陈就发霉的气息,带来一丝不畅的闷意。

我缓缓坐起身,只觉脖颈酸痛,头脑昏沉的厉害。

腹中饥饿,嗓子也干涩地发不出声响,只想寻一口水喝。

这时,房间门被从外打开,带起一层厚厚的灰尘。

云茉婉掩住口鼻,带着丫鬟,端着一壶茶水和食盒,眉眼带笑的走进屋来。

“姐姐可真嗜睡,你若再不醒来,淮安哥哥都要为你请郎中来了。”

我无视她的虚情假意,向她身后看去。

云茉婉浅浅一笑:“别看了,淮安哥哥高中状元又刚刚大婚,前来祝贺的达官贵人都要把门槛踩碎,哪有时间来看望姐姐。”

云茉婉今日高傲自满,意气风发的模样与昨日楚楚可怜,情真意切判若两人。

我一个眼神也没给她,扭头看向窗外。

不爱了,她就休想用谢淮安伤我辱我。

云茉婉被我这份从容淡定刺红了双眼,脸上恨意渐浓。

她捏着我的下巴,面容扭曲,逼我与她对视。

“你一个卖豆腐营生的下贱女,凭什么不正眼看我?!”

“即便我家族没落,也比你这个下贱胚高贵千倍万倍!”

“纵使淮安哥哥对你那般情深义重,我还不是一点点占据了你在他心中的位置。”

手指紧紧攥紧,手心传来尖锐的疼痛。

她看着我的脸,忽然冷笑松手,轻抚我脸上红痕。

“我答应淮安哥哥会好生侍奉姐姐,就一定不会让他再在你身上费心。”

“姐姐昨日滴水未进,应该又渴又饿吧,妹妹早已准备好茶水饭食……”她一边说一边从丫鬟手里接过茶水,倒出一杯,笑盈盈端到我面前。

我舔了舔嘴唇,眼睛直直盯着茶碗。

下一秒,她却猛地一挥手,茶碗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摔碎在地,热茶四溅,喷溅在我单薄的鞋袜上。


谢淮安牵着她的手,眼中的深情浓得要溢出眸子,笑容如三月春风般和煦,仿佛手上牵着的,是他此生至宝。

而这一幕,深深刺痛了我的眼。

当云茉婉看清我的样子时,脸上莫名闪过一丝妒意。

谢淮安看我背着包袱,笑容僵在脸上:“一大早不开铺做生意,背着包袱干什么?”

不等我开口,他似想起什么,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青萝,就为了昨日之事,你要走?”

“你一向懂事,就不能体谅我这一回?”

“恩师教导之恩我无以为报,只能助婉儿脱离困境,方能心安少许。”

“你若因这般芝麻绿豆小事记恨婉儿,离我而去,日后谁还敢娶你为妻?”

原来在谢淮安眼里,与我成亲,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躲在谢淮安身侧的云茉婉半掩朱颜,小声抽噎:“青萝姐姐,都是婉儿不好,耽误了你与淮安哥哥的良辰吉时,可我,我……”云茉婉泣不成声,泪水涟涟,很快沾湿巾帕。

惹得谢淮安心疼不已。

他轻抚云茉婉的后背,将她揽入怀中,她才得以说出剩下的话:“淮安哥哥为了救我才委屈了姐姐,日后,我定会克制自己对淮安哥哥的爱慕之心,不去打扰你们。”

“只要能看着淮安哥哥过得恣意快活,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今日我央求淮安哥哥过来,就是为了接姐姐你回谢府的,妹妹必定好生侍奉姐姐,还请姐姐千万莫要推辞。”

我混迹市井多年,早已学会察言观色。

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和算计,到底是没能逃过我的眼。

接我回谢府是假,羞辱我,向我示威才是她此行的真正目的。

谢淮安作为谢家子孙,只因庶出从小就被赶出谢府。

我一个大婚当天被遗弃的女子,真回到谢府,会有人把我当人看吗?

谢淮安如此聪慧之人,岂会不懂这个道理?

他怕是得了心爱之人,欢喜的得不愿多在我身上费神。

我突然觉得可笑,也懒得与他们多费口舌。

越过依偎在一起的二人,就往外走。

云茉婉忽然拉住我的衣袖,哭得梨花带雨。

“姐姐执意要离开,就是不肯原谅妹妹,我心中有愧,还不如就此死了……”她说着就要往那残破不堪的门柱上撞。

谢淮安慌忙伸手,一把拽回云茉婉,冷冷看向我:“陆青萝!

婉儿大病未愈,生怕你思虑过甚伤身,拖着病体来看望你,请你回府。”

“她为你考虑周全,你为何不能大度些,圆了她的念想!”

谢淮安语气难言不耐,他认定是我不识好歹。

我气得浑身发抖,耳畔嗡鸣作响,死死揪住衣角才勉强逼自己站直身子。

“谢淮安,从昨日你弃我而去,你我就再无瓜葛,我是去是留,你们凭什么替我做主?”

“就凭婉儿待你一片赤诚之心,就凭我是你的夫婿!”

指甲深深嵌进皮肉,半晌,我才从灭顶的窒息感中挣脱。

从怀中掏出谢淮安从小佩戴,被他当做定情信物送给我的玉佩,狠狠砸在他身上。


我便把攒了好久的两吊钱给了他。

“这是我给自己攒的嫁妆,等你功成名就,一定要还给我。”

小淮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除了姨娘,就姐姐对我最好,淮安一定不会辜负姐姐的一番好意。”

自那以后,小淮安一下学就来豆腐铺子帮忙做杂活。

等到铺子打烊,才高高兴兴回家温习功课。

十二岁那年,阿娘和乳母被地头蛇逼着去山上挖矿,最后洞塌,埋在了山里。

只剩我和小淮安相依为命,我不得不接手豆腐铺子谋生。

每到冬天,我的双手冻得肿胀皲裂,十指不停往外渗血水。

可为了糊口,我还是咬牙坚持做豆腐卖豆腐。

小淮安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他把我溃烂的双手捧在心口,眼泪簌簌落下,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青萝,我一定会考取功名,娶你为妻,不让你再受苦。”

那年,他十五岁,不再唤我“姐姐”。

也是那年,他为了考取功名,毅然决然去京城求学。

得了他的承诺,我对自己更加苛刻。

一边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将卖豆腐攒下的银钱全部交给他。

一边撒泼耍横应对地痞流氓的骚扰和调戏。

苦等四年后,得知他如愿考取状元那一刻,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流尽了多年的心酸和苦楚。

可我欢欢喜喜等来大婚这天,谢淮安却夺走我的嫁衣,转身迎娶他的恩师之女。

此时,一阵轻浮猥琐笑声在一片唏嘘声中格外刺耳。

“陆小娘子长得这般俊俏,谢状元不懂怜香惜玉,我们哥几个可愿为代劳,就不知陆小娘子愿不愿意……哈哈哈。”

耳边充斥着这些污言秽语,每一句都像锋利的刀,切割着我支离破碎的心。

泪水模糊了视线,浸湿了身下的泥土。

我羞愤难当,拼劲力气爬起来,关上大门,挂上门栓。

又用一根粗大的柱子死死抵住。

夜晚,一只只被束缚双脚的公鸡被扔进院来。

只因本地有不成文的规定,夜里往孤孀院里扔公鸡,若没遭退回,便是应允该男子进屋。

我抓起公鸡,一只只剪断翅膀,扔出院子。

大门被拍的“哐哐”乱响,院外是男人们调戏的淫词浪语。

我不敢进屋,抱着烧火棍蜷缩在墙脚,死死盯着门口,瑟瑟发抖。

默默承受着此刻的羞辱和绝望,任由泪水肆意流淌。

那个曾经给我无限承诺和期许的谢淮安,亲手将我推进了无尽的深渊。

好不容易挨到天明,我缓缓站起身,双腿因长时间的蜷缩微微颤抖。

望着那扇被拍得摇摇欲坠的大门,我心里明白,这地方,已经容不下我了。

我等不到一个月后谢淮安娶我,也不打算再等他。

我浑浑噩噩跑进房里收拾东西,如今这个家,我最割舍不下的便是那两只养了四年的小白兔。

它们是谢淮安上京求学后,唯一与我消遣逗乐的伙伴。

我准备给隔壁王奶奶一些银钱,让她帮我照料着。

刚出门,竟迎面撞上一脸喜色的谢淮安和云茉婉。


大婚当日,准夫君谢淮安夺走我的凤冠霞帔,亲手穿在他恩师女儿身上。

说今日只能娶她。

只因他恩师得罪权贵,被朝廷问罪,三族之内凡未婚女子将统统被充为官妓。

我紧紧攥着他的衣袖,泪水滑落,乞求他不要这么对我。

“婉儿在狱中被人欺辱,险些名节不保,羞愤自戕,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

“她只是一个妾室身份,不会威胁你的地位,我心里只有你!”

他担心她声名受损,轻易夺走我期待多年的盛大婚礼。

经此一事,我在谢府之中,何来地位而言?

他似乎忘了,我等他这一天的承诺,足足等了十二年。

我的名节,早已在流言非议中尽毁。

今日他若执意娶云茉婉,就是将我的人生逼向死局。

最终,谢淮安还是甩开我的手,拂袖而去。

后来,我被他口中善解人意的妾室卖进青楼,供人取乐。

谢淮安寻到我时,看到我眼中对他再无一丝爱意,他后悔疯了。

“青萝,你放心,我谢淮安答应娶你,必不会食言。”

“下个月初八也是良辰吉日,这么多年都等了,再等一个月又何妨?”

谢淮安不顾我的哀求,将我推倒在地,捧着我绣织整整两年的大红嫁衣匆匆离开。

原本属于我的八台花桥,喧天锣鼓,也在我简陋的豆腐铺子前急急转了弯。

我痛不欲生,伏地而泣。

周遭赶来凑热闹沾喜气的邻里,看着越走越远的迎亲队,纷纷投来同情与不解的目光。

窃窃私语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这谢家状元郎怎地突然变了卦?

不是说好今日迎娶陆姑娘的吗?”

“哎,陆姑娘幼时护他周全,后来又卖豆腐供他读书识字,以为他高中状元,陆姑娘的苦日子就算熬出头,果然无情最是读书人啊。”

“真是祸从天降,陆姑娘何其无辜,十多年的心血付诸东流不说,以后让她如何为人啊。”

我和谢淮安算是苦命相连。

他是谢家不得宠,遗弃在外的庶子。

我是没有爹,靠阿娘常年卖豆腐养大的野孩子。

我从小就知道,软弱就会被欺负。

所以五岁的时候,我就会拿着煮黄豆用的烧火棍,追着口出秽言,欺辱我和阿娘的人打。

七岁那年,新搬来的谢淮安成了我的邻居,也成了被欺负的新对象。

他来的第二天,精致白皙的脸就被揍的跟猪头一样。

小小的我,提着裙摆,一路横冲直撞,把他护在身后。

提着烧火棍,霸气地朝对面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喊道:“滚开,以后他有我罩着,谁再敢欺负他,就别怪我棍子伺候!”

六岁的谢淮安哭哭啼啼喊我“姐姐”,问我为什么帮他。

我咧嘴乐了:“因为你长得好看。”

小淮安肿胀的脸颊染上绯色,似哭又似笑,说我比他更好看。

后来我知道,谢淮安的母亲死在谢府,他被赶出来时,只带了一个年老多病的乳母。

他酷爱读书,可每月的微薄月例只够勉强贴补饭食,连一条拜师礼束脩都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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