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越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出车祸时,老婆正悉心照顾白月光后续》,由网络作家“苏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知道苏越又跟易玲交代了什么。第二天,易玲主动找上了门。“林澈,只要你主动跟警察说,这一切只是误会,苏越也没有指使人害你,我愿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补偿我也不要了。”看看我的好妻子,为了其他男人,多么能奉献自己。我在心底叹了口气,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俗话说,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我一而再再而三地给她机会,但她一次都没有珍惜。既然如此,那我也没必要犹豫了。“易玲,首先,你没有跟我谈条件的砝码,只要我想,甩掉你只是时间问题;其次,你别白费力气来劝我了,这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我让助理帮我收拾衣物,准备出院。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医生见我恢复不错,允许我回家休养。我妈担心我会被打扰,直接把我带回了另一处住处。她预料得没错,自从易玲去医院找不到我...
《我出车祸时,老婆正悉心照顾白月光后续》精彩片段
我不知道苏越又跟易玲交代了什么。
第二天,易玲主动找上了门。
“林澈,只要你主动跟警察说,这一切只是误会,苏越也没有指使人害你,我愿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补偿我也不要了。”
看看我的好妻子,为了其他男人,多么能奉献自己。
我在心底叹了口气,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俗话说,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我一而再再而三地给她机会,但她一次都没有珍惜。
既然如此,那我也没必要犹豫了。
“易玲,首先,你没有跟我谈条件的砝码,只要我想,甩掉你只是时间问题;其次,你别白费力气来劝我了,这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我让助理帮我收拾衣物,准备出院。
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医生见我恢复不错,允许我回家休养。
我妈担心我会被打扰,直接把我带回了另一处住处。
她预料得没错,自从易玲去医院找不到我人后,她就开始疯狂轰炸我的手机。
“林澈,我们夫妻一场,你真要闹得这么难看吗?”
“我跟了你五六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你凭什么像扔垃圾一样把我扔掉?”
“……当初咱俩结婚时,你是怎么跟我妈保证的,你难道都忘了吗?!”
提起当年,我内心十分复杂。
易玲家境不好,还有一个正在读高中的弟弟,她父亲逝世多年,辛苦将她们姐弟二人拉扯大的母亲也早早落下了病根。
我跟她在大学里初遇时,她已经在半工半读了。
每晚辛苦在奶茶店里打工,每小时却只有几块钱的报酬。
我那时候正在跟几个朋友一起创业,经常晚归宿舍,但每次经过那家奶茶店时,我都会看见她。
次数多了,我逐渐对她产生了好奇。
再后来认识后,我便被她身上独立顽强的气质所吸引。
我心疼她一个女孩子过早担起家庭重担,于是跟她在一起后,便替她承担起母亲的医药费和弟弟的学费。
还记得帮她还完债的那一晚,她趴在我怀里哭了一宿。
她抽抽噎噎地对我说:“林澈,从小到大,没有哪个男人比你对我更好了。
这辈子,我绝对不会辜负你。”
我也紧紧把她搂进怀里,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只不过后来,事情逐渐开始失控。
我逐渐听到一些风言风语。
直到某一天,在听到几个邻居当着我的面议论我:“是他吗?
怎么感觉长变样了?”
“你眼神不好!
这不是苏家那小子!”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苏越的名字。
那天回去,我便问了她:“苏越是谁?
跟你很熟吗?”
她表情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一瞬,然后避开了我的视线:“他是我以前的一个邻居,跟我交情一般,怎么了?
你怎么会知道他?”
她回避的视线和遮遮掩掩的语气很能说明问题。
但那时候我们正准备着订婚,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我们的感情。
所以那次,我并没有深究到底。
易玲与苏越之间的事,我还是结婚后,才从街坊四邻口里拼凑出原型。
易玲上了初中后,性格越来越孤僻,成绩也越来越差,甚至后来逐渐染上了抽烟打架等不良习性。
紧接着,初中还没毕业的易玲直接辍学不读了,跑去隔壁市的电子厂打工,在厂里,她认识了苏越。
苏越模样好,会哄人,没出半个月就追上了她。
两人在厂里甜蜜生活了很久。
直到易父突然离世,易玲才突然醒悟般,辞去了电子厂的工作,捡起书包重新返回校园。
知晓这一切后,我终于理解为何当时我提到苏越名字时,易玲会露出那样古怪的表情。
但那时候,苏越对我来说,最多称得上是易玲的前任。
我对他并没有多重视。
但在半年前,苏越不知道通过什么法子联系到易玲。
也就是从那时起,易玲逐渐像变了个人。
又或者……眼下这个才是真正的她。
我沉浸在思绪里,直到被助理的电话打断。
“不好了,林总,有一大帮混混强行闯入公司,到处乱砸乱扔,还对您出言不逊!”
“……虽然我们第一时间就报了警,但现在网上已经开始流传对您跟公司不好的言论了。”
我沉下脸,点开邮箱,看见他发来的监控视频。
就在半小时前,一伙人忽然闯进我的公司,手持利器,对着机器设备和玻璃窗一顿乱砸。
短短几分钟内,原本干净整洁的办公场所变成一摊废墟。
公司一百多个员工被他们逼到墙角。
“我们今天过来,就是为了给你们老板一个教训的!
他抢了别人的老婆,还赌博欠了高利贷,这次他欠钱不还,你们也不用受今天这遭。”
这话一出,人群里不少员工面面相觑。
我跟易玲近期闹离婚这件事并不是秘密。
“你别胡说!”
有胆子大的同事出头替我说话:“林总他才不是那样的人!”
“难道你们都不知道吗?
这次他出车祸就是被人报复的!”
关掉视频,我又登上社交平台。
果然,已经登上了附近热搜榜。
我作为一个本地企业家,知名度不算低,他们这么一闹,无论事实真假,都会对公司的发展造成严重影响。
在那条热搜下,已经跳出了很多负面评价。
“没想到啊,林澈平日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没想到竟然是披着人皮的畜生。”
“楼上加一,抢人家老婆,难怪别人要报复呢!
亏我当初得知他出车祸还担心了好几天!”
就在我浏览评论时,一则视频忽然被公开,并迅速登顶。
视频里,一个女人正对着镜头痛哭流涕,呜咽声中夹杂着控诉:“他表面上对我很好,让我做全职太太,但实际上,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控制狂,根本不让我出门,成天把我囚禁在家里……当初要不是他,我和我初恋也不会被迫分开。
现在我的初恋得了癌症,我问他借钱治病,他不肯借也就罢了,竟还把我赶出了家,让我流落街头……”我内心的愤怒就像鼓起的气球,越胀越大,最后随着震耳欲聋的“嘭”地一声,变得一地狼藉。
视频里声泪俱下的女人,不是易玲又是谁?!
我浑身发抖,甚至无法敲击空格让视频暂停。
认识她这么多年,我竟从没发现她有这么厉害的表演天赋。
短短一分半钟的视频,足以说服大众,我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助理着急忙慌地打电话给我:“林总,不好了,有人把你的个人信息全泄露了。”
他话音刚落,无数辱骂我的短信和电话像潮水般涌了进来。
手机被陌生电话一个接一个占领,信箱里的短信如雪花堆叠。
我僵坐片刻,对着空白的墙壁,忽然笑了下。
易玲,如果这是你回报的方式,那我怎么好意思让你失望。
经过半个月我妈的悉心照顾后,我慢慢能坐起来了。
这场车祸不仅导致我中度脑震荡,还让我大腿粉碎性骨折、肾脏破裂。
连医生都说,我能活下去是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
为了不让她担心,我每天都很努力做复健。
公司的同事们得知我出车祸,纷纷前来探望我。
我没想到,消失很多天的易玲竟会夹在同事间出现。
我愣了下。
自从那天跟她在电话里提了离婚后,她就像人间消失了一样。
跟她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也不在协议书上签字。
我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送走同事们后,易玲自己留下来了。
她把病房门关上,然后对我露出一副内疚羞愧的表情。
她跟我道歉:“对、对不起,我没想到你出车祸受的伤竟然这么重。”
这要在以前,在她说完这句话后,我会当即抱住她,安慰她说:“乖乖,没事的,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但在此时此刻,我竟没有半点想安抚劝慰她的欲望。
“哦,”我平静地看着她:“那你现在知道了。”
易玲貌似被这句话噎了下,她打量着我的表情,哂笑道:“老公,你还在生我气呢,小心气坏了身子。
上次在电话里是我不对,我不该跟你吵,更不该说一些要跟你离婚的气话。”
从她口里听见“老公”两字,我心底某个角落不经意塌陷下去。
我俩结婚这几年,她几乎从没这么喊过我。
她总是连名带姓地叫我名字。
刚结婚时,我还跟她控诉过,这样喊我太冷冰冰了。
她却反过来指责我幼稚不成熟,而今,她却肯主动开口喊老公。
看见我脸色似乎柔和了些,易玲暗暗舒了口气,朝我走过来,伸手搀扶我。
她一靠近我,身上令人熟悉的味道飘进鼻端。
我拧了拧眉,抬手抵住了她的肩膀。
易玲抬眸疑惑地看向我。
“易玲,我们都要离婚了,最好保持一定的距离。”
她震惊地看着我,面颊上的血色一点点消退:“你、你真要跟我离婚?
林澈,你别开玩笑好不好?”
话音落下,我妈正好推门进来。
看见易玲出现,我妈脸色很不好看,语气也难听:“呦,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妈!”
易玲像是找到了救星:“林澈要跟我离婚,你帮我劝劝他。”
我妈生气地拂开她的手,背过身不想理她:“哼,小澈因为车祸差点连命都丢了,你身为他的妻子,不关心照顾他也就算了,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连一个外人都不如!
他要你这种女人当老婆干什么?”
“妈,不是这样的,”易玲眼底浮出泪花,委屈道:“那天我们刚吵架,我以为他只是在骗我……”我妈偏过头去,不再开口了。
于是,易玲又跑过来攥住我的袖子:“林澈,你要相信我!
如果我早知道你说的真的,我绝对会一直守在你身边照顾你的!”
我注视着她的眼睛,兀自笑了笑。
易玲眼睛一亮:“林澈,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理解我。”
我笑着从她怀里抽出我的手臂,轻轻摇了摇头:“易玲,你不用说这些花言巧语来糊弄我。
你如果真的担心我,就不会大半个月后才跑来验证真假。”
易玲唇角笑容彻底僵硬了。
她终于意识到,我提的离婚并不是说说而已。
“林澈,当初是你主动跟我求婚的,现在还没过三年,你又要把我甩了?”
她语气夹杂着怒意:“你个忘恩负义的渣男!
你以前工作忙经常加班深夜才回家,哪次我没亲手做宵夜给你吃?
那年你妈生病住院,你出差不在家,也是我请了几天几夜的假,在医院照顾你妈!
还有……”我低头捏了捏眉心。
她说的这些,全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自从苏越半年前回国,易玲就像完全变了个人,从前温柔娇软的性格变得易怒易躁,每次跟她交流,她会露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后来,她隔三差五夜晚不回家。
打电话问她,她就骗我在同事家。
然而车载记录仪不会说谎。
——她像苏家的女主人一样,多次出入苏越的家门。
直到有天我忍不住,直接跟她挑明了。
她却暴躁如雷:“林澈,我跟苏越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你爱信不信!
反正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
“我是嫁给了你,又不是卖给了你。
你凭什么对我的人生自由指手画脚?”
……此时此刻,我没有忽略易玲眼底的哀怨。
我在心底叹了口气:“在财产分割方面,我会多给你一些补偿。”
易玲恶狠狠瞪了我一眼,头也不回地转身冲出病房。
她情绪这么激动,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杵着拐杖,一瘸一拐走出病房。
走到楼梯间,她熟悉的嗓音传进我耳朵里。
我蓦然顿住脚步,看向通往下一层的阶梯上,一个背对着我的身影。
“……他非要跟我离婚,我能有什么办法?”
“什么?
五百万?
你确定我能从他身上拿到这么多钱吗?”
“你别说胡话,苏越,我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死的!”
我站在楼梯拐角出,看着日光将易玲的影子打在地板上,一股刺骨的凉意从脚底漫上来。
半晌,我自嘲地笑了。
我原以为她不愿离婚,是她多少对我有点感情。
可现在看来,全是我的自作多情。
不远处的电梯门忽然打开,助理一脸焦急地跑出来:“林总,拿到审讯结果了!
是苏越!
他半个月前就计划好买凶害你!”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楼梯下方传来一声质问:“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和助理齐齐侧目,只见易玲满脸震惊地站在几步外。
面色一寸寸变得惨白。
为了平息舆论,上级尤其重视这件事,特成立专班调查。
取证、抓捕、判刑……等一切水到渠成,我的生活终于再次恢复了平静。
苏越被送进了监狱,判了十五年。
而易玲因为煽动舆论,造谣捏造事实,被判刑一年,缓刑一年。
她妈和她弟因受不了网络暴力,被迫搬离本市,回到山区里的老家。
而易玲跟我离婚后,她原来的工作单位也开除了她。
背着案底,她几乎找不到好工作,只能去餐馆端盘子,去社区送快递,或者在超市当售货员。
再度见到她时,已是大半年之后了。
那天,我刚好下班从公司出来,路过超市记起我妈叮嘱我买点年货,刚锁上车,就听见有人在身后喊我名字。
回头就看见她一脸拘谨地站在我身后,有一些日子不见,她仿佛憔悴了许多,也没怎么打扮了。
“你也来买东西?”
她问。
我点头,视线落在她手里提的一大袋东西上,都是些普通廉价的日用品。
她似乎有些高兴:“我在这超市里做事,你如果要在这里买东西,我有员工卡,可以给你打折。”
我客气颔首:“不用了。”
我并不想跟她再有什么牵扯。
她神情落寞了一瞬:“也是,你条件好,不缺这点钱。”
她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但我也不想做多解释。
“我先进去了。”
“林澈,等等!”
她喊住我。
我顿住脚步,没有回头。
“我们还有复合的机——”她话音还没落下,我的面前突然出现一杯咖啡。
抬头,看见一张温柔恬静的脸。
是我上次的相亲对象。
她笑着对我说:“林大忙人,我等你很久了,阿姨特意让我来帮你们选年货。”
我一怔,无奈笑了一下。
离婚后,我妈生怕我对婚姻有阴影,隔三差五就给我介绍相亲对象。
眼前这位便是其中之一。
我虽然只跟她见过两次面,并不算熟络,但当着易玲的面,我也不会拒绝她。
“好,那就麻烦你了。”
说完,我跟她并肩走进商场,没有回头。
外面天色昏暗,雪花纷飞。
屋内光线明亮,温暖如春。
(完)
再度睁开眼,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我妈拉着我的手,低头抹着眼泪,念叨着:“醒了就好,你要是醒不过来,我也跟你一起去算了……妈,”呼吸机罩住我的口鼻,我无法正常说话,但我仍嘶哑地安抚她:“别说傻话。”
她眼眶红肿,头发散乱,不复往日精致安然的模样。
这次车祸一定把她吓坏了。
病房里静悄悄的,除了仪器的嘀嘀声,只有我们母子俩浅浅的呼吸声。
身体仿佛被车轮撵成碎片,疼得我巴不得昏过去。
“小澈,你跟妈说句话,最近你是不是跟玲玲吵架了?”
我妈脸色不怎么好看,语气流露出不满:“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跟她打电话,她竟借口要加班,连看都不来看一眼。”
哪怕已经决定跟她离婚,在听到这句话时,心脏还是抽痛了一下。
我闭了闭眼,脑海思绪有些乱。
迟疑半晌,我主动说:“妈,我要……跟她离婚了。”
“什么?”
我妈满脸不可置信。
妈妈的视线让我感到羞愧。
当初她不同意易玲进门,觉得她外貌能力都很一般,家境也不好,甚至比不上我家的十分之一。
但那时我一心扑在她身上,谁都劝不动。
拗不过我,我妈最后只好妥协。
可如今,我们结婚才不过三年……我妈担心不已:“你这孩子,婚姻难道是儿戏吗?
玲玲如果听到你这句话,该有多伤心?”
伤心?
我笑得无奈,她才不会因为我而伤心。
“妈,这件事你先别管,帮我找下手机。”
消失几天,公司那边肯定一大堆事情没处理。
“你手机早就摔坏了,下午我让助理买了给你送来。”
“妈,你这几天受累了,先回家休息一会儿吧。”
把我妈劝回家休息后,助理很快送来了新手机。
插上卡开机,满屏的未接来电和短信如雪花般涌了进来。
在我被抢救的三天里,易玲给我发了几十上百条消息。
“林澈,算我求你了,哪怕五万块钱也好啊,你总不能让身患绝症的苏越被赶出医院,眼睁睁看着他等死吧?”
“我承认,上次在电话里对你说了很多气话,只要你愿意借钱给苏越,我可以给你道歉。”
没等到我的回复,她开始气急败坏了。
“林澈,你当初跟我跪地求婚时是怎么说的?
一辈子对我好,不让我受委屈?
笑死,你说话跟放屁有什么区别?
我真后悔嫁给你!”
“亏你总把自己跟苏越比,你哪一点能比上他?
既没有他的温柔体贴,也不如他会心疼人,你无非就是比他多了几个臭钱。”
“……”胸腔仿佛被人塞了块通红的烙铁。
痛得我喘不过气。
我放下手机,攥紧拳头死死压抑住怒火。
“林总,你怎么了?”
助理察觉出我的不对劲。
我深吸口气,颤抖着说:“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发给她。”
半小时后,易玲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身体无法挪动,只好拜托助理开了免提。
刚一接通,她劈头盖脸的质问砸了下来:“林澈,你什么意思?
你真要跟我离婚是吧?”
我虚弱地咳了两下,缓了好久才平静道:“在与你有关的事情上,我从来不开玩笑。”
电话那头顿了下,随即传来讥讽不屑的声音:“你装什么深情?
这几天你一直躲着我,不就是不想掏钱吗?”
我正准备解释,她却自顾自地往下说:“……甚至不惜联合你妈来骗我,说你出车祸进了急症室,情况危急,还有可能变成植物人。”
“我没骗你,易玲。”
我沉声说。
女人冷哼一声:“要不是苏越一个朋友告诉我,你只是断了条腿,或许我真会被你骗过去。”
所有解释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
我闭上眼睛,忍住鼻腔泛起的酸意。
罢了,我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我也没必要跟她多做解释。
“太太不是的,林总没有骗你,他是真的——”助理忽然开口帮我说话。
“行了,你们不用演了,林澈,我最后再问你一次,如果你回答错了,那我再也不会给你任何机会了。
你真的不肯……易玲,离婚吧。”
我平静地打断了她:“既然你想离婚,那我尊重你的选择。”
电话那头沉寂了足足半分钟。
随即易玲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林澈,麻烦你搞清楚,当初是你死皮赖脸缠上我的,我是看你可怜才会跟你结婚!”
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我还是被这句话攻击到了。
她的语气格外冰冷:“行,不就是离婚吗?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离不开谁!”
通话戛然而止,助理红着眼,眼底露出同情和伤心。
他小声说:“林总,太太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这些年你对她那么好,公司上下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她……”我无奈苦笑。
可能就是因为对她太好,才会导致她不珍惜吧。
助理一拍脑门:“对了林总,差点忘了重要事,那天你出车祸后,肇事车辆逃逸了,刚刚公安局那边打来电话,他们已经逮到人了。”
“……肇事司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性,他说那天开车走神了,才会撞上斑马线上的行人。”
一阵浓烈的疑惑从心底冒出。
不,不是这样的。
我闭了闭眼,努力回想车祸发生时的场景。
在那辆面包车撞上来的时候,我曾在慌乱中瞥见司机的脸。
一张平凡至极的面孔,一副本分老实的模样。
然而,他的眼神却非同寻常的狠厉。
这次车祸绝对不是偶然!
我心中警铃作响。
“查查他和他家人的账户。”
助理面露诧异,掏出手机联系各方。
过一会儿,他神色极其复杂地转身看向我:“林总,有人查到一周前,有个匿名账户往他女儿卡里打了五十万。”
我微微颔首,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把这线索提供给警方。”
表面肇事逃逸,实则受雇杀人。
车祸背后之人究竟是谁,竟如此狠毒。
我紧握拳头,心底隐隐有了猜测。
我平静地看着她:“易玲,你真是蠢到无可救药。”
说完这句话,我冷漠地转过身,不再看她。
助理连忙跟了上来。
推开病房门,我刚坐下,就见易玲冲进病房,一脸愤懑:“林澈,你以前看不惯苏越就算了,现在竟还想害他坐牢?!”
我皱眉:“我害他?
我为什么要害他?”
易玲想都不想都说:“还不是因为你小心眼,总以为我跟他之前有什么,哼,连他治病都不愿意出钱,亏你还好意思问。”
我没忍住笑了:“说你蠢,你还不相信。”
“你!”
易玲气得浑身都在颤抖:“我当初真是瞎了眼!”
我好脾气地笑了下。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离婚协议书和签字笔都给你准备好了。”
提到离婚,她脸色一变。
没等她开口,我冷笑:“怎么?
你不会现在才发觉自己舍不得我?
不想跟我离了吧?”
“哼,你做梦!
我早就想跟你离了!”
易玲瞪了我一眼:“说吧,打算给我多少补偿?”
“五百万够不够?”
我故意问她。
话音落下,她眼睛一亮:“你真能拿出这么多钱?”
“你做梦!”
我原封不动还她三个字:“你和苏越该不会真以为我好拿捏吧?
以前我拿钱供着你,是因为我真心把你当成我妻子。”
“可现在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告诉我,你为了苏越,早就背叛了我。
你觉得,我该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你们?”
易玲眼底浮现出不安和警惕。
我低头看着手背上注射的针头,一字一顿道:“我不对你多做评判,但我绝对会亲手把罪犯送进监狱。”
易玲一听,记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林澈,你不能这么对苏越,你会害死他的!
你不借钱给他治病,医生说他也活不了几个月了……哪怕这次车祸真的是他下的手,难道你就不能放过他吗?”
我看着她,眼底一点点浮现出不可置信。
我当年,怎么就看上这样的女人了?
我讥讽地问:“易玲,苏越差点把我害死,你却要我放过他?”
她心虚地避开我的眼睛:“你这、这不是好好的吗?”
“易玲,你真是没救了。”
我对她下了逐客令,助理把她请了出去。
这件事,我绝不会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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