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歧祁嫣的女频言情小说《热门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由网络作家“一枕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喜欢杀人,不仅血腥,给的分还低。当她回过神时,她已经来到了马场。那群年轻人都换好了专业的设备服装,唯独只有她,站在偌大的马场旁发呆。方知景戴好防具,走到她身边:“姐姐想体验骑马吗?我带你啊,你坐在我前面,不用担心摔下来。”她摇摇头:“我去马厩挑个合眼缘的。”方知景有些担忧:“为了安全起见,我叫驯养员找个温顺的马,或者年纪小点的马好控制,有的马虽然合眼缘,但没准性子烈呢。”“没事,我会挑。”方知景惊讶地瞪大眼睛:“你会?以前学过吗?”他很快反应过来:“也是,以你的家世是会接触到的。”他说完话又后悔了,他简直蠢得要死,祁家早就破产了,他提这个干嘛?这破嘴一点把门的都没有。他生无可恋地四处望了望,准备找一根漂亮点的柱子撞死谢罪。祁嫣就...
《热门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精彩片段
她不喜欢杀人,不仅血腥,给的分还低。
当她回过神时,她已经来到了马场。
那群年轻人都换好了专业的设备服装,唯独只有她,站在偌大的马场旁发呆。
方知景戴好防具,走到她身边:“姐姐想体验骑马吗?我带你啊,你坐在我前面,不用担心摔下来。”
她摇摇头:“我去马厩挑个合眼缘的。”
方知景有些担忧:“为了安全起见,我叫驯养员找个温顺的马,或者年纪小点的马好控制,有的马虽然合眼缘,但没准性子烈呢。”
“没事,我会挑。”
方知景惊讶地瞪大眼睛:“你会?以前学过吗?”他很快反应过来:“也是,以你的家世是会接触到的。”
他说完话又后悔了,他简直蠢得要死,祁家早就破产了,他提这个干嘛?这破嘴一点把门的都没有。
他生无可恋地四处望了望,准备找一根漂亮点的柱子撞死谢罪。
祁嫣就当他这话是送上门的理由,顺着说:“会一点。”
她转身朝马厩走去。
方知景亦步亦趋跟在后面,脸上挂着笑容,得意地说:“我跟你讲,我这马场,可真真收购了几匹好马的。”
“是吗,你这么铺张,家里人不管?”她打量着马厩,这里与她曾经见过的不同,里面干净宽敞,墙上铺了砖,还安装了通风设备,装食物的槽都是不锈钢的。
方知景得意地说:“谁让我家最近生意做起来了呢,只要我不闯祸,想干啥都行。”
祁嫣装作无意地说:“你就那么肯定你家的导航会一帆风顺吗?”
方知景停下脚步,表情复杂,“姐姐,你这话什么意思?”
“正如你父亲所恐惧的,虽然森纳与你们领域不同,但它太庞大了,以傅总的能力,要是看你们心烦,给你们安个‘经营不规范,监管缺失’的问题不是难事。”她淡淡一笑:“你也别紧张,我随便说说。”
方知景没明白她这句警告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能察觉到她话里有话,“要不你直说吧。”
“你误会了,我没别的意思。”她的声音轻柔,听着没有任何敌意:“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乘扬在森纳面前,又弱小又卑微。”
她的话好似一耳光直接扇在他的脸上。
没人能忍受自己的家被人这样侮辱,方知景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了,他觉得此刻站在他面前的祁嫣是陌生的。
他忍不住反击:“乘扬再怎么差也比你家强,至少我家还没破产,公司好好的在经营,你家呢?”
他气得转身要走,但越想越气,回过头继续说:“另外我告诉你,我愿意去接你来玩是同情你,也是傅歧亲自开口求我,我答应的原因是不希望他为难我爸,而不是我怕他。”
少年满眼怒意,“对于森纳来说,乘扬的确不值一提,可这个企业也是我爸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正经行当,从没做过亏心事,不像傅歧,都赚了什么脏钱他心里清楚!”
他指着祁嫣的鼻子,满眼烦躁:“你,最没资格在这指指点点。”
D77欣慰地说:【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想试试能不能把方知景拉入伙?】
祁嫣:不,乘扬还不够森纳塞牙缝的,方知景拿什么和傅歧干?
D77不解:【啊?那您试探他对傅歧的态度干什么?】
祁嫣:铺后路。
她可以直接离开这个世界一了百了,但是沈司羲不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傅歧就算陷入绝境也能把害他的人都咬一口,所以她要多算一步棋,把退路想好。
听到是这么无聊的观察,傅歧挥了一下手,示意蒋韬出去。
“等等。”
蒋韬还没走到门口,就被叫了回来,他转过身,等候吩咐。
“你去跟着她,别让她做傻事。”傅歧淡淡道。
蒋韬挠了挠头:“祁小姐应该不是那种遇到一些无法接受的事就去自杀的人吧?”
傅歧眼神冷冽,“难道让我说清楚吗,别让她去警局!”
蒋韬恍然大悟,立刻转身跑出去追人。
祁嫣刚走出公司大门,蒋韬便气喘吁吁追了出来。
“祁小姐,祁小姐,你打算去哪,我陪你啊。”他喘着粗气,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我说过,不用跟着我。”她自顾自走在前面,拦下一辆计程车,坐到后面。
蒋韬也是不怕死,干脆挡在计程车前面,无奈地说:“祁小姐,您心地善良,就当是为了我考虑,我是接到命令陪着你的,如果我没跟着你,下次去玩游戏的就是我了。”
他双手合十,对她拜了又拜。
开车师傅以为祁嫣被渣男缠上了,热心地问:“用不用帮你报警啊小姑娘?”
“谢谢师傅,不用,让他上车吧。”
蒋韬高兴地坐上副驾,“祁小姐想去哪逛?”
她看向窗外,“随便。”
蒋韬对司机道:“师傅,你就在市里绕圈开就行。”
车窗外的风景匀速后退,祁嫣吹着风,陷入思索。
蒋韬作为得力助手,他的存在不仅仅是寻常助理那么简单。
如今傅歧在金海市,黑白两道都走,如果要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助傅歧管理赌博和高利贷等黑色产业,蒋韬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嘴严,忠心,办事利落。
蒋韬的手机里会不会存着证据?
“小蒋,借我一下手机。”她目光平静地看着他:“我的手机没电了,但我想给傅总打个电话。”
“行。”蒋韬答应地干脆利落,一点都没犹豫。
祁嫣惊讶于他的爽快,可手机拿在手里的时候才知道,这个手机不是他常用的。
D77:【备用款,这里面没有一个有用的文件,怪不得这小子借手机这么痛快。】
这个世界,无论是反派还是其身边的人,都十分精明,没一个好骗的。
祁嫣:不过也侧面证明了蒋韬那里确实有证据,不然他不会准备两个手机。
借电话的理由都说了,眼下电话拿到手里,这出戏还是得演下去,她拨通了傅歧的电话。
男人沉沉的声音传来,“什么事。”
“是我。”祁嫣道,“我想回家。”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男人轻嘲的声音响起:“放着别墅不住,想回你那个地下室?”
她干笑一声:“净月新湖通勤不方便,今晚还要上班。”
电话那头傅歧的声音更冷,隐含怒意:“那个夜店?你跟我上床之后还惦记着去那接客,没男人你活不下去是吗?”
“我除了那个工作没有别的选择,不是吗?”
是他把她逼到那个火坑,当众折辱她,谁不想要一个体面的工作,前提是他允许才行。
傅歧气笑了,“你真是骨子里都在犯贱。”
祁嫣二话不说把电话挂了。
她把手机还给蒋韬:“谢谢。”
蒋韬拿回手机后,看到一条傅总发来的消息,索要他们现在的位置。
他只好让计程车停下,把定位发过去。
森纳能源集团A座楼下。
“让我进去,我认识傅歧,我真的认识他!”
白娴月努力跟前台沟通,她的后面有保安试图将她拉走,可她像疯了一样重复着:“让我见见他,不然你们都会后悔的!”
前台脸上挂着苦笑:“这位女士,我们有规矩,见领导都是需要预约的。”在她一筹莫展时,电梯门拉开,她如释重负:“傅总。”
白娴月立刻回过头。
印象中的男人沉稳了许多,个子高大挺拔,眉宇间多了分凌厉,被员工和保镖簇拥,如众星捧月。
她整理了一下头发,立刻小跑过去来到他面前,用最温柔的声音呼唤了一声:“阿歧。”
这般亲昵的称呼,顿时将二人拉回几年前在一起的时光。
傅歧眼神闪过讶然,“你不是出国了吗?”
他记得那时候她离开是因为有一个出国深造的机会,她不想放弃,所以无奈对他提出分手,从那之后,两个人再也没联系过。
“我……”白娴月垂眸想了想理由,编道:“我也是刚回国,因为这么多年,我还是无法放下你,所以我来找你。
女人身上有着明显的香水味,尤其是在她刻意贴近的时候,那股浓郁的兰草香扑面而来。
此刻他脑海里却浮现另一个身影。
女孩儿身上的味道从不这样刺鼻,反而是清浅寡淡的,闻起来很好闻,他从未见过她喷香水,却总能在她身上闻到令人舒心的馨香,但凡距离克制些,便什么都闻不到。
见傅歧久久不说话,白娴月慌了。
她牵住他的袖口,悲伤地说:“我是有苦衷的,我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只会是你的拖累,因为你太在意我了,会顾及我的安全,所以做事束手束脚,而我想成全你。”
“所以我才会选择离开,我知道你一定可以成功的,这么多年我在国外无时无刻地想你,直到前几天,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做了决定,哪怕你一无所有我也会和你在一起,我陪你一起努力。”
“但现在看到你这么成功,我真心为你高兴。”
傅歧拧眉,没有说话。
白娴月又上前一小步,几乎要贴在他的身上,努力用最温柔的语气说:“阿歧,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D77:【白娴月追来了——啊啊啊——】
D77大喊的声音仿佛要震破祁嫣的耳膜,她眼睛一花,差点被震晕过去。
傅歧将女孩儿放入后座,没想到她的胳膊居然拢着他的脖子不松手。
他被迫弓着腰,高大的身姿曲在车门那,“又怎么了。”
她晃了晃脑袋,有些迷糊的眼睛清醒了不少,她往里面挪了挪,主动给他腾地方。
傅歧眯起眼眸。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想耍什么花招?”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一个利益至上擅会察言观色的人,女孩儿行为举止和之前明显不一样。
她轻轻地说:“对不起。”
“什么?”
她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声音大了许多,“对不起,弄脏了你的衣服,也……谢谢你。”
她看着他,眸子湿漉漉的,可这样无辜的眼神生在一张极为艳丽妩媚的脸上,那便是明晃晃地勾人。
就像一只狡黠冷漠的狐狸,偏偏对他露出讨好的神情一样。
他呼吸一沉,弯身进入后座,直接将她压在座位上。
她惊慌失措,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不安地说:“别……”
“围在你腰上的西装是私人订制,六位数,现在你一声对不起就能等价偿还了吗?”
男人嗓音暗哑,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侧,不轻不重地揉捏,激得她战栗:“我得取点报酬。”
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四目相对,他向那张微微张着的红唇吻去。
气息交叠,女孩儿颤抖着,却没有反抗,顺从地配合。
这让他有些意外,却更加深入,享受这份甜美。
司机很识趣地将车门关上,与此同时,从饭馆内追出来一个女子,气喘吁吁地盯着车,“傅,傅歧……”
司机拦住她,老板在办事,要是被打扰了兴致,他几层皮都不够扒的。
白娴月满脸焦急,脸部因为喝了酒有些泛红,瞧着楚楚动人:“您好,麻烦你让我见见傅总,我是他的旧相识。”
司机有些犹豫:“什么旧相识?”
“我叫白娴月,你跟他说,他一定会见我的!”
既然能喊出来姓名,说不定真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司机半信半疑地走到车旁,在车窗旁低声道:“傅总,外面有一个自称白……”
车内,祁嫣双手揽住男人的脖子,发出了一声嘤咛。
怀里的女孩儿香甜诱人,媚眼如丝,好似动了情,有意无意地蹭着他,傅歧哪受得了这般撩拨,他呼吸沉重,被外面的司机一打扰,顿时发了火,怒喝:“滚!”
司机被吓出一身冷汗,他跟了傅总有些时日,自然知道傅总许多手段,这会儿被骂了一嗓子,脑子里连坟址都选好了。
他转身来到白娴月面前,厌恶地赶人:“傅总不认识你,你哪来的回哪去吧。”
“不会的,是不是你没说清楚,我叫白娴月,娴静的娴,月亮的月。”她激动地说。
“都说了不认识了,你再缠着,我喊保镖把你抬走。”司机也憋着一肚子火,要不是这个女的莫名其妙,他也不至于挨骂。
白娴月手机铃声响起,原来是她的老板见她久去不归给她打电话了,她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入饭店,满眼不甘。
车内。
温度渐渐升高,傅歧额头浮出细密的汗,他撑着车垫抬起身子,盯着身下的女孩儿。
她侧着头,几乎要把脸埋在椅子里了,只露出红透透的耳朵,耳垂小巧圆润,有几缕碎发缠着,可爱极了。
他轻呵一声:“你把脸埋在别人用屁股坐的地方,也不嫌脏。”
她立刻转过来,瞪了他一眼。
这副嗔怪的模样,在她星眼如波的目光中,有别样的风情。
那一瞬间,他突然理解了‘摄魂夺魄’是什么意思,他的心思,都被她几个眼神给勾走了。
他闷笑一声:“我突然有些后悔。”
她疑惑,“你后悔什么?”
他的额头贴近她,沉沉道:“我应该早点让你家破人亡的。”
祁嫣:“……”
这很难评。
傅歧起身敲了敲车窗,司机立刻上车,他没有再提白娴月的事,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傅总,去哪?”
“净月新湖。”
净月新湖是金海市最奢华的别墅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来往都是名贵豪车,每一栋别墅都是独栋,上有独立空间,下有私家花园,私密性极强。
傅歧在这里有一栋房子,平时为了工作方便,他鲜少住这里。
他不愿称这种地方为家,在他的认知里,他没有家。
到达净月新湖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院子很荒,土地干干净净,与屋外的荒芜不同,屋内的布置极尽奢华。
天花板上挂的巨大吊灯折射着冷冽的光,墙壁是白色与金色结合,在几件古董的陪衬下,并不落俗,反而颇有深韵。
在这样奢华贵气的布置下,却透着冰冷,这里没有一丝人气,所有的布置都是为了存在而存在。
客厅中应该有沙发,那么便摆上最贵的沙发,茶几上应该有茶具,那么便摆一整套的影青花口茶盏,似白而青的上好釉色孤零零放在那里,没有被使用过的痕迹。
这里定期会有人清洁,所以一切都很干净。
祁歆打开鞋柜,里面空空荡荡,没有一双拖鞋。
“穿鞋进。”傅歧的皮鞋踩过绒毯,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
她绕过毯子,打量着房间:“卫生间在哪?”
“不记得了,你自己找找。”他不常来这里,不过好像每层都有一个卫生间。
她迷茫了一会,终于找到一层里面的卫生间。
没过多久,有人敲门,是傅歧的助理蒋韬,他拎着两大袋子的日用品,站在门口恭敬问:“放哪啊傅总。”
“你看着摆。”傅歧拿出手机,查看会计给他发来的报表,他突然想到什么,猛地抬起头,“站住,卫生间的东西留下。”
“哦哦,好。”蒋韬立刻将卫生间的洗漱用品和卫生巾留下,将其他物品摆好后离开。
他交待蒋韬买一些日用品来,谁知道这小子同样的东西都按双份买。
牙刷是一对的,牙缸是同款不同色的,就连拖鞋也是一双黑一双白的。
傅歧在塑料袋里随手翻了翻,最后拿出一包卫生巾。
他来到卫生间门前,敲了敲门:“给你送东西。”
喀嚓一声,门被打开一条小缝,露出来一双惑人的眸子,她伸出柔软白嫩的手,“拿来吧。”
“把门打开,这里没外人。”他作势要推开,却遭到她的阻拦。
“不行,我把衣服换下来了,现在没穿。”她抵着门,不让他进。
傅歧嘴角一勾,手上加大了力道,强硬地把门推开。
他立刻上前,站在一旁茫然疑惑,“怎么回事啊?发生什么了?”
祁嫣撑着傅歧的胳膊,勉强站着,声音发颤:“赵苒拿木棍打折了马的腿,我就从马上摔下来了。”
她的语气很轻,但傅歧听在耳朵里,却能想象的到有多痛,如有千斤重。
他冷冷地看向方知景,“这群人是谁?”
方知景扯出一个难看的笑,他现在也尴尬极了:“都是同学。”他转而瞪向那群人,怒喝:“赵苒你有病啊!拿木棍打折马腿亏你想得出来,出人命怎么办?!”
赵苒此刻也嘴硬不起来了,她家里早就对她千叮咛万嘱咐,遇到森纳的管理层要客气些,家里的生意还需要森纳照顾。
但她闯祸了。
她拉住姜恬,慌张无措,甚至试图躲在姜恬身后:“怎么办啊?”
姜恬脸色惨白,巴不得把这个牛皮糖甩掉:“你动的手,跟我有什么关系?”
赵苒瞪大眼睛:“明明你也默许了啊,我也是为你出气的!”
两人开始互相推卸责任起来。
傅歧低下头,在祁嫣耳边颇为亲昵温柔地说:“我把她们的腿都打折,好不好?”
祁嫣皱了下眉。
她伤害人是一码事,傅歧因为她去动手是另一码事。
前者可以理解为是执行者的手段,但后者就是执行者的失职。
她按住他的胳膊,摇了摇头:“我刚刚已经打过她了。”
“你那点劲儿,能把人伤到哪去。”傅歧一如既往讥讽着,他喊来蒋韬,让蒋韬背她上车,“送她去中心医院,全程陪着。”
傅歧站在原处,没有要走的意思,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垂下眼眸掩住了眼底的阴鹜。
“傅……”
祁嫣还想说什么,却被蒋韬拦住,“祁小姐,我还是先送你去医院吧,从马上摔下来可不是小事,我们先去把检查做了。”
她只得趴在蒋韬的背上,忍不住担心,希望傅歧千万别冲动了。
她回过头,试图和傅歧有些眼神交流,但对方抬起眼眸,冰冷的目光直视那群少年少女。
蒋韬温柔地将她放到后座,他的身躯挡住了她的视线。
中心医院。
蒋韬公主抱着祁嫣跑进医院挂号检查,其实祁嫣的身体在车上的时候已经被D77修复好了,但是一个人从马上摔下来还一点伤口没有的显然有问题,为了不露馅,祁嫣吩咐D77在她身上重新制造伤口。
左腿腿骨骨折,背部大面积擦伤,内脏轻微受损。
都不是致命伤,但需要静养。
将祁嫣送到单独的VIP病房后,蒋韬面色凝重地把诊断报告拍下来发给傅歧,他咬牙切齿:“祁小姐你放心,他们都不是大企业的孩子,好收拾,回头傅总把他们公司收购后,一定能找到机会……”他回头看了一眼屋内,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才低声说:“把她们处理了。”
她侧躺在床上,深深看了蒋韬一眼。
蒋韬外貌阳光,眼神清澈,说话的时候眼里透着认真,若不是知道他话中的意思,还以为他在讲什么趣事。
病房的门倏地被推开,高大的医生戴着口罩,闷而温和的语调快速利落,“013,上药。”
医生的身后,还跟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女,瞧着像是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
013是病房的号码,一下子进来这么多人,祁嫣不由得一愣,哪怕那个医生戴着口罩,她也认出来那是沈司羲了。
蒋韬有些疑惑:“让护士来上药不就行吗?不就是一点擦伤,用得着医生亲自来吗?我看看你的工作牌。”说罢,他就要伸手去拿沈司羲脖子上的工作牌。
男人在货架上随意拿了一瓶水结账。
她头也不抬,语气冷漠,“两元。”
傅歧打量着她,女孩儿头发扎起,戴着透明餐饮口罩,白皙脖颈处的吻痕异常显眼,那是他昨天留下的痕迹。
明明可以为了钱承欢在他人身下,现在却平静得像不认识他一般。
他拿出二维码,等着她扫码。
她刚拿起扫描枪,他故意将手机一扣,避开了枪口的探测。
祁嫣面色愠怒,“傅总,我在工作,不要戏弄我了。”
“我的意思是,再拿一包烟。”他用手指了指墙上摆放的烟架。
她被噎得没话说,只好把烟拿出来一块算账。
这一次他并没有为难她,而是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几点下班?”
“跟你没有关系。”她的视线一直躲避着他,显然是不想与他接触。
男人喉咙深处溢出低低的笑声,眉眼间是从容和自负,他拿出手机拨弄了一会,没多久,祁嫣的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
那是便利店老板的电话,老板愿意赔付额外的薪资辞退她,原因是她脖子上都是吻痕,有损店内形象。
她惊愕地看着傅歧。
他冷冷瞥她一眼,慢慢走到便利店外,拆开烟盒包装。
落地窗透出他欣长挺拔的背影,裁剪得当的定制西装衬得他背部线条优越流畅,他点燃一根香烟,烟雾袅袅而升。
替班的人很快赶了过来,祁嫣像丧家犬一样被扫地出门。
她走出便利店,看着车来车往的热闹街道,低低问:“为什么。”
为什么愿意花时间和精力去折磨她,明明两个人从前并不熟。
白烟从傅歧的唇中呼出来,在俊逸的脸上弥漫开来,模糊了他锐利戏谑的眸子,“没什么原因,就想把你的脊梁打折,看你弯腰,叫你认命。”
几年前,他还在摸爬滚打的时候,曾在宴会上远远看过她一眼。
她站在人群中,穿着高奢礼服,戴着名贵珠宝,眉眼如画,惊艳全场,身上带着不屈的傲气,聚焦了所有目光。
从那时候,他便有一个想法,就是将她从高台上拉下来,扯进泥潭里,看着洁白的白莲染上泥垢,看着精致的木偶受到摧残。
他得让她变得和他一样脏,他心里才舒服。
她双手插入兜中,看着远方的高楼大厦感慨:“我认命了,当初你设计陷害我父亲,害他含冤入狱的时候,我就认命了。”
“祁小姐不要乱说话,你的父亲违法乱纪,跟我没有关系。”傅歧将手中的半支烟捻灭,扔入便利店旁的烟蒂收集台中,他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强硬地把她放于兜中的手拽出来。
她的手中赫然拿着一部手机,屏幕亮着,录音的读秒在一刻一刻地记录着。
祁嫣眼神慌乱,她想要挣扎,但男人的手劲极大,不容她挣脱。
“祁小姐聪明了,学会搜集证据了,除了手机,还藏什么了?”傅歧犹如毒蛇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一圈,随后拽着她的手腕把她拖上了车。
她被迫塞入后座,紧接着他高大的身躯挤了进来。
司机很有眼力见地离开,留出空间。
“你,你要干什么?”祁嫣努力向后缩着,颤抖地声线暴露了她的紧张。
“检查。”他的声音沉而发冷,手上的动作也不容抗拒。
这么多年,他见识过不少竞争手段,其中录音和录像是直接毁掉一个人最好的工具。
“傅歧,你松手!你放开我!”她剧烈挣扎,甚至伸脚踹他。
傅歧不为所动,单手便钳制住她纤细的手腕,将之高高举起。
他利落地翻了她的衣领,没有发现藏起来的摄像头和其他录音设备,接着他的大手来到她的腰部,将那里的布料掀开,匆匆抚过。
他的动作认真严肃,可当他的手摸过她的腰部时,她还是疼得抽气。
傅歧动作一顿,这才仔细看去。
女孩儿柔软细嫩的腰肢上有明显的淤青,是人掐出来的痕迹,落在白皙的肌肤上暧昧至极,可想而知她是多么的娇嫩柔软。
傅歧心里一股火瞬间被点燃,他的思绪又回忆到昨天。
他掰过她的脸,迫使她看着他,“我现在给你一个选择,你不是缺钱吗,要么跟我上床,要么我送你去夜店接客。”
“我都不选。”她眼底嘲弄,“傅歧,你就是躲在黑暗中的蛆虫,栽赃陷害毁人家庭,生怕留下把柄才这么小心翼翼,你以为你这辈子都能顺风顺水吗?”
她的话刺中了他,不过眼下已没有任何录音设备,他坦然承认:
“是啊,不过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做一次好人,你不是需要钱为你母亲买特效药续命吗?你去接客,我安排人照顾你的生意,一晚上陪十个,喜欢吗?”
她满眼震惊,几乎是大喊:“你疯了吗!”
“所以别惹我不高兴,祁嫣,你就算不想去,我也能给你送过去。”
他的话如同地狱攀升的恶魔,死死扼住她的喉咙,她满眼泪水,眼眶发红,颤抖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来。
傅歧将她额前因挣扎凌乱的碎发温柔地拨至她的耳后,“趁我现在对你有点兴趣,别挑战我的耐心,怎么样,想好怎么选了吗?”
她抬眸看着他,眼睛沁着水光,娇艳动人,“你就不怕我报警吗?”
傅歧狭长的眼眸在女人明艳的面庞上流转,他伸出手揽住她的脖颈,逼迫她离他更近一些,“你可以试试。”
“我选择……你。”她像个受伤的无助小兽,弱小又充满警惕,尤其是刚哭过,梨花带雨的模样,有一股极致的破碎感。
傅歧嗤笑一声:“看来你的骨气也没多少,我还真以为你有勇气拒绝我。”
车内安静了许久。
祁嫣低下头,单薄白皙的肩颈透着说不出的脆弱。
下一刻,傅歧喉结滚动,欺身压了上来。
“我想要你。”傅屹嗓音沙哑,薄唇贴在她的耳廓,修长的手掀开她的裙子。
她惊慌失措,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时候?”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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