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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夫人捂着面,一面恶狠狠地指着我:“你...啊!!!”
吾直接上手,把她的手指活生地掰弯。她被疼得顿时跪倒在吾的脚前。而吾始终不放手,任由她痛唤不止。
“当初,要不是你从中挑唆,本宫的母亲有怎会被卖到这家来。你们,都是杀害本宫母亲的帮凶,本宫要你们为她偿命!”
吾直截了当,抄起利刃斩下尚书左丞夫妇的首级。居高临下的俾倪外王父的头颅,厌恶地对他说着最后一番话:“母亲出殡那日,你何故不来送她最后一程?亦是为了那所谓的颜面么?”
外王父已然不能再开口,吾亦不想再听。
“哈哈哈!杀罢!杀罢!杀了,所有的恩怨皆一了百了。哈哈哈!”范家主母真如中邪般,仰首狂笑不止。
吾持刀抵在范家主母的颈勃处:“毒妇,何故失笑?”
范家主母面不改色。她无视锐利的刀刃,反向侯爵公说道:“父亲,姐姐同我一样手沾人血,你还会继续视她如珍宝么?”
侯爵公指着她痛骂:“孽畜!孽畜啊!早知今日,悔恨当初就该将你溺死于盆中!”
“我能走到如今这地步。不还是跟你们学的么?哈哈哈母亲!你看见了么!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儿做到了!”范家主母憎恨地指着侯爵公夫人,满面恨恶地道:“蛇心高阳齐氏。嫉妒我母亲受宠,心怀嫉怒。好心计!先把自个的临盆之日算好。当日便要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在烈日之下跪两个时辰而早产。我母亲彼时方不足八月!你想借嫡庶之弊,杀母去子。可老天有眼,破了你的美梦。哈哈哈!”
侯爵公夫人乃出身于名门望族。自小在宫中长大。这般场面早已不知见过多少回。她不怯场畏惧,还倒打一耙:
“明知身为庶妻,却目无尊卑。受了几日宠幸,便敢在嫡妻跟前装腔作势。罚她无非是要她认清自个的身份,谁想却是个无福之人。要怨,只怨她自作孽。”
“ 一片谎言!”范家主母驳斥一声后,反装端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