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瑾言顾泽的女频言情小说《将我囚禁致死后,他们都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长路漫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傅瑾言和顾泽当成杀人凶手折磨的第二年,我死了。身子被车撞出数米远,泥土和血混在一起,相当难看。曾经,他们都说爱我,可顾念死后,他们却要我给她陪葬。直到我葬礼那天,本该化为尸骨的女人突然出现,他们才如梦初醒,顾念是假死,只有我,再也回不来了。......血混着雨水流进了泥土缝里,有坑的地方积了小小一滩。我张了张嘴,看着不远处神情淡漠的两个男人,一口鲜血涌出,染红了我的眼,也染红了我眼中的那两个人。明明四肢百骸都在痛,可我的嘴角却微微上扬。我要解脱了,真好啊。不用再背着莫须有的罪,也不用再受着他们的指责唾骂。我终于自由了。我闭上了眼,嘴角始终保持着那抹解脱的笑。顿时,电闪雷鸣,疾风骤雨,四周的树发出哗哗声,有几根树枝断裂垂下。雨中,傅...
《将我囚禁致死后,他们都疯了全文》精彩片段
被傅瑾言和顾泽当成杀人凶手折磨的第二年,我死了。
身子被车撞出数米远,泥土和血混在一起,相当难看。
曾经,他们都说爱我,
可顾念死后,他们却要我给她陪葬。
直到我葬礼那天,本该化为尸骨的女人突然出现,
他们才如梦初醒,
顾念是假死,
只有我,再也回不来了。
......
血混着雨水流进了泥土缝里,有坑的地方积了小小一滩。
我张了张嘴,看着不远处神情淡漠的两个男人,
一口鲜血涌出,染红了我的眼,也染红了我眼中的那两个人。
明明四肢百骸都在痛,可我的嘴角却微微上扬。
我要解脱了,真好啊。
不用再背着莫须有的罪,也不用再受着他们的指责唾骂。
我终于自由了。
我闭上了眼,嘴角始终保持着那抹解脱的笑。
顿时,电闪雷鸣,疾风骤雨,四周的树发出哗哗声,有几根树枝断裂垂下。
雨中,傅瑾言和顾泽立于伞下。
顾泽握着伞柄的指尖泛起了白,开口时却带着几声颤音。
“她死了,傅瑾言。”
“你不是说,她会一辈子待在碧水吗?怎么突然跑出来了?还遇上了......车祸。”
黑压压的夜下,傅瑾言脸上的表情变得晦暗不明。
两个小时前,我和往常一样,做好饭等着傅瑾言回来。
脚上的电环让我不敢踏出大门一步,我坐在沙发上,形如枯木。
终于,车鸣声传来,傅瑾言回来了。
我肩膀下意识瑟缩,手不自觉搅在一起。
这两年,傅瑾言把我限制在这栋别墅里,除了顾念的忌日,我一次都没有出去过。
两年,我都快忘了外面是什么样子,忘了怎么和人交流。
大门吱呀一声,我悬着的心陡然一紧。
记忆里的羞辱、嘲讽,像是如潮水般向我涌来,压得我快喘不过气,只能缩成一团,祈求他能早点上楼,让我喘口气。
然而,想象中的声音并没有响起,反而是一道陌生的女声传了过来。
“瑾言,那个女人是谁啊?你......老婆?”
女人长发微卷,脸上化着精致的妆,看我的眼神带着探寻和挑衅。
傅瑾言漫不经心的睨了我一眼,大手在女人腰上轻抚,他散漫道:“一个保姆而已,吃什么飞醋呢?”
女人满意了,眼里的得意挑衅越发张狂。
她高高在上的吩咐我端茶倒水,对我做的菜挑挑练练。
傅瑾言宠着她,任由她随意使唤我。
我立在一侧,指尖掐破了也不觉得疼,只是如芒在背,难以呼吸。
傅瑾言像是没有看出我的窘迫,他命令道:“可可想吃意面,去做。”
我张了张嘴,欲说的话下一秒又堵在了喉咙。
不听话只会换来变本加厉的羞辱,他要什么,给他就好了。
等我做好意面出来,客厅哪还有傅瑾言和那个女人的身影。
我落寞的站着客厅,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敞开的大门。
傅瑾言不在,这扇门会自动锁着,现在他回来,却忘了锁门。
那扇门像是我的乌托邦,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立在门口了。
跑吧!
渴望越来越强烈,我忘了电环,也忘了我身上空无一物。
一道闪电照亮了面前的路,我不要命似的跑出了大门。
顿时,暴雨浇湿了我全身,可我浑不在意,只知道跑,跑得越快越好,越远越好。
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再回到这里。
我垂了垂眸,看着顾泽又一次拿着盆从我透明的身子里穿过。
索性,我让开了道,虽然他感觉不到,可我看得到。
许是那一个月的顾泽给我留下了心理阴影,以至于我现在看到他,就控制不住害怕。
我靠在窗边,看着床上原本脏兮兮的我,变得干净清爽。
顾泽放下了帕子,手掌搭在我的发顶,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额头。
下一秒,我瞳孔骤然紧缩。
顾泽他居然吻了我。
哦不对,应该是吻了我的尸体。
惨白的唇,身上还错布着几道疤痕。
他难道就不怕吗?
他不是恨我吗?
震惊之余,我听到了顾泽几近偏执的呢喃。
“陆离,你以为你死了就能摆脱我吗?”
“别天真了,就算你死了,骨灰也是我的,我永远都不会放过你,你永远都别想逃离我。”
我苦涩一笑,原来,哪怕我死了,他也依然恨我。
翌日,傅瑾言和顾泽被警察传唤了,出来后,他们直奔火化场,亲眼看着我的尸体被推进了火炉。
他们像两棵笔挺的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直到工作人员拿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过来,傅瑾言几乎是没有犹豫的伸手接过。
他面无表情,可手却紧紧护着那个盒子,生怕有人抢走它似的。
他低声道:“我通知了陆家人,他们已经在墓地等着了。”
“你也亲眼看见她被推进了火炉,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顾泽,她死了。”
我死了,这是个事实,顾泽亲眼所见。
可傅瑾言却说得极为认真沉重,仿佛这是一件极为重要的事。
顾泽勾了勾唇,眼底的乌黑也挡不住他的肆意。
“对,她死了,人死债消,以后,她还是我爱着的那个陆离。”
“我会逢年过节去看她,也会在她忌日这天去祭拜她。”
“你满意了吗?”
傅瑾言紧抿着唇,没有回答,却脚步一转,离开了火化场。
顾泽勾了勾唇,眼底却是一片寒意。
到墓地时,那里已经站满了人。
他们的脸上满是冷漠,看到傅瑾言和顾泽后,忙催促快点下葬,他们还有事。
我看着他们的面孔,下意识捏了捏拳。
这些都是曾经看着我长大,爱我疼我的人。
因为顾念,我在他们眼里就成了冷血动物一样的存在。
而我的父母,因为丢脸,便带着我的弟弟出了国,这两年,我在他们眼里和死了没有区别。
现在我真的死了,他们应该是高兴的。
傅瑾言把我的骨灰盒放进了墓地里,离开时,他似乎有些不舍,指腹在盒子上摩挲了好一阵儿。
顾泽双手插兜,眼神意味不明的站在一侧。
盖子合上,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我死了。
陆家的丑闻随着这场葬礼,彻底消失了。
顾家心头的怨恨,也在这一刻消散了。
皆大欢喜,没有人不高兴。
我也高兴。
可傅瑾言好像不高兴,他没有笑,甚至是拧着眉,眼里的情绪复杂,我一时看不懂。
而顾泽,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高兴,他静静的看着我的碑,薄唇紧抿着。
周围的人都散了,傅瑾言和顾泽却迟迟没有离去。
太过诡异的沉默,让我这个鬼都有些怕。
这时,一道浑厚的中年声忽地响起。
“小姐,你来看谁?”
“哎,你怎么不说话还推人呢?什么素质?”
我看了过去,这一眼,让我浑身一震。
那是顾念?她的灵魂也在这世间游荡?
我叫着她,想问清楚当年的事,可她却始终没有回应。
这时,我耳侧忽然响起了傅瑾言不可置信的声音。
“顾念?”
“顾泽,那是不是你妹妹顾念?”
傅瑾言朝着那抹背影飞跑过去,我愣在了原地,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了。
顾念死了,傅瑾言应该看不到她才对。
可他却看见了,还叫了她的名字。
我僵硬的扭头看向顾泽。
却看到他眼眶猩红,眼睛死死的盯着被傅瑾言抓着的那个女人身上。
原来,顾念没死。
只有我是真的死了。
我不知跑了多久,又摔了多少跤,
脚上的拖鞋早就跑掉了,我赤脚踩在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血印。
可我不觉得疼。
如果不是突然来了一辆急促行驶的车,我还能跑得更远。
可现在,我死了,死相难看。
傅瑾言追上来时,我正口吐鲜血,痴痴的望着他。
他立在那里,脚底像是灌了泥,抬不动分毫。
顾泽显然比他淡定得多,他住的地方离碧水不远,接到傅瑾言的电话后就飞速赶了过来,亲眼见证了我的死状。
傅瑾言薄唇嗫嚅,却吐不出声。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声音断断续续的。
“林可去了碧水,我和她上了楼,或许大门没关,保镖也回家了,没人看着陆离。”
“那电环呢?”顾泽平静问道:“我记得那电环设置过,只要她离开别墅一百米,就会释放电流,她会被电的倒地不起,可她却跑到了这里,这里距碧水,应该有五公里了吧。”
一道闷雷响起,紧接着,傅瑾言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没开。”
轰!闷雷不断。
顾泽脸上的表情瞬间沉了下去。
他扔了伞,走进雨中,声音穿过雨声传进了傅瑾言的耳里。
“她被你关了两年,也被你护了两年,现在也该轮到我了。”
“傅瑾言,我要亲眼看着她彻底消失!”
顾泽一字一顿的说着。
傅瑾言抬在半空的手顿了顿,几秒后,又颓败落下。
他眼睁睁的看着顾泽打横抱起我的尸体,越过他时,他目不斜视,像是毫不在意,可紧握成拳的手,却在往下滴血。
暴雨雷鸣,两年的恩恩怨怨,在这一夜,彻底结束了。
我的尸体被顾泽抱回了家,明明脸上是一派冷漠,可他放我尸体的动作,却是肉眼可见的温柔。
我浑身脏兮兮的,血、泥土混在一起。
一向洁癖严重的他,此刻却浑不在意。
我别开了眼,看着墙上那副两人同框的照片,心脏弥漫一股酸涩。
照片上的人,是十八岁的我,和二十岁的顾泽。
我带着生日帽,手里拿着两根仙女棒,绚烂的火花模糊了顾泽的脸,可那双明亮的黑眸,却熠熠生辉。
那段美好的回忆,此刻也渐渐清晰起来。
我、顾泽、傅瑾言,我们三个是一个大院的,我比他们小两岁,从生下来,就被他们照顾着。
他们把我宠成了公主,不舍得我受一点委屈。
在十八岁成人礼那天,顾泽和傅瑾言一前一后向我表露了爱意。
我不爱顾泽,我把他当哥哥,我喜欢傅瑾言,也选了傅瑾言。
原以为,顾泽会就此和我们疏远。
可他没有,他说他真心的祝福我们,我可以永远是他妹妹,就和顾念一样。
顾念比我小三岁,是顾家抱回来的养女,顾泽把她当亲妹妹。
我也把她当亲妹妹,可在我二十三岁那年,顾念跳海死了。
死前留下了一封遗书,字字句句指向是我逼死了她。
她说我恶毒,抢她东西、威胁她离亲哥哥远点,更不准她接近傅瑾言。
我排挤她,因为我,她得了抑郁症,不想活了。
从此,我成了千夫所指,成了顾泽眼中的杀人凶手。
任我百般解释,他却一个字都不信。
顾泽把我关起来折磨了一个月,他说他要把顾念受到的苦楚,全部还给我。
后来,傅瑾言找了过来,也为了顾念,把我关在了碧水的别墅里,整整两年,我从耀眼的陆离,变成了行尸走肉的枯木。
现在我死了,灵魂却还是被禁锢着,得不到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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