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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孝遗策:曹操坟前求军师小说

挽歌行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刘章憋着一肚子牢骚被带走了,直到看不到背影之后,曹操这才拿起案上的葫芦美美的灌了一口。“哦……好酒,哈哈,这人有意思,还装得挺像那么回事儿,要不是坟地里听到你自言自语还真就信了,还什么驴马不分,怕是故意的吧……”“不过这酒是真不错,奉孝咋从来都没跟我提过,这可比杜康强多了……”曹操那边美滋滋的喝着小酒暂且不提,却来说说这边的刘章。他可是憋了一肚子火,原因就是这个已经死了的郭奉孝,两个人算是忘年之交,刘章自觉待其不薄,没想到这货死了还阴了自己一手。现在的他正可谓是骑虎难下了。跑是跑不成了,这是啥地方,司空府啊,就算是找个狗洞啥的跑出去,外面整个许昌城也都是曹操的地盘,自己怕不是想屁吃。装疯卖傻也不行,自己刚才说漏了嘴,这曹操显然看出了...

主角:刘章曹操   更新:2024-11-12 1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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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章曹操的现代都市小说《奉孝遗策:曹操坟前求军师小说》,由网络作家“挽歌行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章憋着一肚子牢骚被带走了,直到看不到背影之后,曹操这才拿起案上的葫芦美美的灌了一口。“哦……好酒,哈哈,这人有意思,还装得挺像那么回事儿,要不是坟地里听到你自言自语还真就信了,还什么驴马不分,怕是故意的吧……”“不过这酒是真不错,奉孝咋从来都没跟我提过,这可比杜康强多了……”曹操那边美滋滋的喝着小酒暂且不提,却来说说这边的刘章。他可是憋了一肚子火,原因就是这个已经死了的郭奉孝,两个人算是忘年之交,刘章自觉待其不薄,没想到这货死了还阴了自己一手。现在的他正可谓是骑虎难下了。跑是跑不成了,这是啥地方,司空府啊,就算是找个狗洞啥的跑出去,外面整个许昌城也都是曹操的地盘,自己怕不是想屁吃。装疯卖傻也不行,自己刚才说漏了嘴,这曹操显然看出了...

《奉孝遗策:曹操坟前求军师小说》精彩片段


刘章憋着一肚子牢骚被带走了,直到看不到背影之后,曹操这才拿起案上的葫芦美美的灌了一口。

“哦……好酒,哈哈,这人有意思,还装得挺像那么回事儿,要不是坟地里听到你自言自语还真就信了,还什么驴马不分,怕是故意的吧……”

“不过这酒是真不错,奉孝咋从来都没跟我提过,这可比杜康强多了……”

曹操那边美滋滋的喝着小酒暂且不提,却来说说这边的刘章。

他可是憋了一肚子火,原因就是这个已经死了的郭奉孝,两个人算是忘年之交,刘章自觉待其不薄,没想到这货死了还阴了自己一手。

现在的他正可谓是骑虎难下了。

跑是跑不成了,这是啥地方,司空府啊,就算是找个狗洞啥的跑出去,外面整个许昌城也都是曹操的地盘,自己怕不是想屁吃。

装疯卖傻也不行,自己刚才说漏了嘴,这曹操显然看出了点什么,一旦装过了头惹毛了曹操,怕是真要身首异处了。

毕竟自己不是祢衡,真正认识自己的也就那几个人,没有任何名望可以用来保命。

思来想去,刘章竟然发现自己这一次似乎是在劫难逃了,无奈之下打起了手盘,这道家的本事自己也算学了些,只是……

“桃花?财运?官运?我(╬ ̄皿 ̄)……娘的,睡觉!”

刘章连外衣都没脱,就这么穿着鞋子钻进了被窝里,大白天的开始养精蓄锐了起来……

……

是夜,曹操相邀,某人就这么蓬头垢面的起身去了。

好在场内只有荀彧作陪,否则曹司空宴请一个疯子的传闻恐怕第二天就要成了许昌城里的谈资了。

只不过看着大大咧咧半坐在案前的刘章,还是让荀彧发了飙。

“刘念祖!就算不顾及自己,你好歹也注意一下刘氏先祖,你爹给你取的表字白取了!”

看着呼哧带喘的荀彧,刘章咧嘴一笑。

“劳您关心,贫道可是个出家之人,丢脸也是丢的道门的脸,还有请叫我渊明子。”

荀彧闻言看着眼前的刘章有些无奈,这家伙简直就是个无赖,根本就是个软硬不吃的货,才学方面或许真是冠绝天下,可其他方面嘛……

至于刘章,他可不管荀彧怎么想,毕竟这位荀大人可是出了名的注重仪容仪表,再加上一副对大汉的愚忠心肠,自己这个汉室后裔可不是让他喜欢不起来么。

虽然两人只见过两次,哦现在是三次,嗯?不对,应该是第四次,毕竟昨天晚上在坟地还有一次。

几次并不重要,刘章知道荀彧的态度就行了,没什么坏心思,但就是看自己的做派不顺眼,总想试图矫正一下罢了。

曹操这时轻轻敲了敲桌子,将荀彧的视线吸引了过来,至于刘章此刻正在忙着干饭,根本没去注意两人。

刘章算是想明白了,所谓既来之则安之,管他那么多干啥,先吃饱了再说其他,就算是死,也得做个饱死鬼。

曹操则是在与荀彧进行眼神上的沟通。

某种方面来说,荀彧真可以称得上是曹操的知己,至少比郭嘉更了解曹操的心思,就看两人眼神勾搭了一会,荀彧就冲着刘章开口了。

这不了解内情的,恐怕会想歪,毕竟汉朝的时候,不少人好男风并不是什么秘密。

“念祖啊,你就别演了,实话跟你说吧,昨天晚上在奉孝的坟前,你说了啥,我和司空大人可是都听得清清楚楚,你是什么人外人不知,难道我还不知吗?”

正对着一条不知道是什么腿啃得正欢的刘章,连头都没抬,含混不清的开了口。

“啊……然后呢……”


刘章点了点头,问道。

“哦,那你知道你这种打法需要钱粮几何?兵员的损失几何?攻下这些地方又需要派何人驻守?”

曹彰闻言神色茫然,半晌才道。

“钱粮军需自然该问荀令君,兵员损失自然该问随军主簿,驻守自然派遣将领……”

刘章看着脸色发红却倔强抵抗的曹彰,笑了笑继续问道。

“若是荀彧不在了又当如何?莫要忘了,人是会老的,荀彧今年已然四十有六,你这一番南征北讨,他还会有二十年给你?”

看着还有些不服气的曹彰,刘章继续道。

“为人主者,可以不精政事,可以不精军略,当然农耕、商贾、算学都可以不精,但至少需要能做到知人而善任,你且来说说,二十年之后,朝廷的丞相、三公、九卿都由谁来坐?各地州郡又当以何人治理?”

刘章扫了曹彰一眼,继续道。

“若为人主,则为战略最终的决定者,如何判断战略的优劣?又如何判断大政的利弊?”

说完刘章晃了晃脑袋,带着些许失望的眼神看着曹彰道。

“你这是什么都没想过,仅凭一腔热血罢了,需知国之大其虽忘战必危,但好战则必亡矣,这司马法你难道没有读过?武帝爷晚年之时尚且罪诏己过,那可是在文景二帝时期留下了丰厚的国力,如今大汉风雨飘摇,你考虑过这种四处征战的后果么!”

曹彰脸色彻底垮了下来,人生十九年,他一直在磨练武艺和统兵之能,对于刘章说的这些东西可以算是一窍不通,沉默了半晌,曹彰才开口问道。

“先生可以教我?”

刘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摆了摆手道。

“你准备用几年来学?查人观色,经史典籍……”

“先生莫要再说了,那堆东西光听名字就头疼,我还是安心做个将军吧,只要让我在外建功立业就好了,去他的世子大位吧……”

刘章点了点头,看着曹彰道。

“对于你,我希望你能成为卫青那样的三军统帅,大汉自恒灵二帝之后,国家积弱民不聊生,大汉周围现在可是群狼环伺的局面,北方的鲜卑、匈奴、乌桓,西方的羌人,东南的山越,西南的蛮族……”

刘章说着起身拍了拍曹彰的肩膀,道。

“你那几位叔叔大爷可都是年过半百之人了,军中之事往后都要靠些外姓将领,你作为曹氏亲族,一旦放下异心,未来的大将军之位非你莫属!”

想了想,刘章又补充了一句。

“当然,你要学好统领大军的本事才行……”

曹彰听罢,双手抱拳深施一礼郑重道。

“还请师父传受彰些真本事!”

刘章再次拍了拍曹彰,道。

“贫道之所有,你曹彰能学多少尽管拿去!”

曹彰闻言大喜,双膝跪地,连磕了三个响头,随后恍然道。

“哎呦,拜师礼后面是啥来的?师父要不您提醒一下?”

刘章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半晌才摆了摆手道。

“贫道这里没那么多规矩,随性便好,你且去休息吧,等下还要授课呢。”

“嘿嘿,多谢师父,徒儿告退了。”

曹彰挠了挠头,憨笑着躬身后退离开了。

而刘章目送着自己第一位徒弟离去的身影,忍不住嘴角抽动了几下,笑着自言自语道。

“也罢,这觉是没得再睡了,今天便再努力一点好了……”

油灯下,刘章披着亵衣伏案疾书……

熬了大夜的刘章早早的来到了亭中,从辰时愣是等到了未时才远远的看到姗姗来迟的曹彰。


郭嘉去世的第七日,准确的说是他传出死讯的第七日,曹操早早就埋伏在了郭嘉的坟茔外围,从天明再到日落,再到天色彻底黑了下来。

“主公,夜如此深了,还是早些回去吧,切不可累及身体,不然奉孝泉下有知也会……”

曹操看了眼陪着自己的荀彧,搓了搓手,随后才道。

“文若莫要担心,非是某悲伤过度,而是奉孝留给某的一个机缘,文若虽对奉孝的言行常有不满,可也知道奉孝的为人,对于正事奉孝可从未有过无的放矢之举,据奉孝留言,今日必有一胜过其百倍之才出现,某是在等这位奉孝口中的奇才。”

荀彧听到曹操的话,一脸的古怪之色,好在夜色深沉,曹操并未发现荀彧的异样。

除却二人之外,曹操身边还有一人,只不过这人好似一块巨石,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一动不动,当是负责护卫之人。

又过了两个时辰左右,依然接近了子时,若不是天上有明月高悬,简直可称上一句伸手不见五指,可即使这样也没好到哪里去,许昌这地方临近十月的深夜,那真叫一个冷,就这么在野外,冻得人从骨头里向外发寒。

体格差一点,一场大病是跑不了的,虽然曹操等人早有准备,可一条毛毯真解决不了多少问题,寒气从脚底不停的往上窜,曹操这边时不时的搓手跺脚,荀彧却是在心里直骂娘。

就在荀彧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丁零当啷的声音……

“这是什么声音?”

曹操侧耳,轻声问向荀彧。

可荀彧却是狠狠的跺了跺脚,嘟囔道。

“主公要等的人来了,我就知道奉孝说的是这小子……”

曹操闻言双眼一亮,忙不迭的问道。

“文若识得来人?快与某说说。”

荀彧轻叹了一声,想了想才开口道。

“奉孝所说之人,姓刘名章,字念祖,也算是刘姓宗亲,当然是家道没落的那种,不过这孩子行为怪异,言论……嗯……言论奇葩?完全没有半点礼仪,其父原本指望其光耀门楣,却不料……于是就给他取了个念祖的表字。”

“无非是希望其能够改邪归正,却不成想,这孩子非但没有半分悔改的意思,后来还师从道门,并且给自己起了个道号,其父母故去之后,就很多年不曾见其踪影了。”

那声音还远,显然来人还要一点时间才能现身,曹操也就不急于一时,继续问道。

“文若既然识得此人,不知其才能如何,与我细细说来。”

荀彧闻言苦笑着回道。

“单论其才,诚如奉孝所言,或许还是保守了,论及政略,百倍之于在下;论及兵略,奉孝需以其为师;其思维之敏捷,谋划之迅速,此世无对之者,所谓一言可以兴邦,一言可以灭国,百世之才也。”

曹操闻言,眼中耗光大放。

而就在这时,那叮当做响的声音也停了下来,知听得一个少年的声音传入三人耳廓。

“好你个老嫖客,早让你戒了五石散你不听,让你饮酒勿醉你不信,让你少去烟花柳巷你也不听,现在倒好,人没到四十九噶了,害的我大冷的天儿跑来跟你祭拜,你娘的……”

曹操在不远处,人都懵了,指着郭嘉墓的方向,手指颤抖的盯着荀彧道。

“这就是你和奉孝口中的奇才?”

“哎……”

荀彧捂脸不言,一肚子憋屈……


“咦?!”

蔡琰惊讶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嘴,貂蝉这番话可是真的让她惊讶到了。

从社会地位上来说,汉朝虽然算是历史上女性地位比较高的朝代了,但也只是针对少数地位较高的女子而言,一般家庭来说,妾室、庶出的子女、婢女等等,地位上一样十分低下。

更差点的,还有那些歌妓之类的,根本就是豪门中养着用来招待客人的家妓,貂蝉和蔡琰两人虽然算是艳名远播,可如果不是曹操,恐怕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没见当初貂蝉就曾经差点被曹操送给关羽去暖床?

可刘章这种在这个时代可就奇葩了,怎么能不让蔡琰感到惊讶……

貂蝉看着蔡琰惊讶的表情,点了点头。

“没错,姐姐是借着机会试探一下看看,毕竟妹妹还在身边,也不用担心他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来,虽然看似吃了些小亏,不过也算是知道了,这小子并不是对男女之事毫反应,呵呵……”

蔡琰听到貂蝉的解释,眼角抽搐,默默的在心中吐槽道。

“真是个妖精……”

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过后,刘章的小院里就多出了一道风景,两名气质各异的女子或抚琴捉笔,或轻歌曼舞,小亭子里充满了欢乐。

当然,旁边的如果不是个木匠的话,那就更美好了……

刘章这里在某种程度上算是走上了正轨,可最近曹操的心情却不算是太好。

先是曹仁讨伐刘备兵败新野,虽然带回了刘备新招军师的消息,并用手段将那位徐庶骗来了许都,可这位徐先生跟块顽石一般,除了些文案方面的一般工作之外,可谓是一言不发。

这可是让曹操非常头疼的一件事。

谋士一方面,曹操并不算太缺,可手底下的人各有专长,郭嘉死后,连个领头的都找不出来,荀彧更偏向于内政,荀攸是大略有余精谋有缺。

程昱算是通而不精,而且那人肉军粮的事更是让他难以服众。

再往下看就是陈群和刘晔了,这两人身份上还都有些敏感,曹操不希望世家继续做大,也不会过多重用。

好不容易盼来个刘章,还是个油盐不进的滚刀肉,徐庶让他看到了希望,结果是块石头。

这怎么能不让曹操发愁?

他今年都五十三岁了,加上日益加剧的头疼病,真不晓得自己还有多少年好活,谋士方面如此断档,怎么能不让他心忧?

更加上他那几个儿子,也是成天为了世子之位拉帮结伙,成天明争暗斗的,之前不提还好,自从刘章点了出来,曹操也是更加头疼了起来。

时至五月,曹操在一次考教几个儿子功课之后,终于做出了决定——依刘章所言,让曹冲拜师,至少现在还有自己看着,真要是能借刘章之手为自己培养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也算是了了他曹孟德的一个心愿……

只不过曹操的动作有点太急了,无论是刘章还是曹冲都没有任何准备,这对后来搅动天下风云的师徒,第一次见面不仅是尴尬,还差点闹出不愉快来。

“难道让我来跟此人学习鲁门不成!父亲真是……”

曹冲颤抖的指着亭子中忙着木匠活的刘章,有些愤怒的冲着身旁的周不疑说道。

而作为好友的周不疑也是微微皱眉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那人好生奇怪,干着木匠的活计还要一对绝色美女相陪,这画面,让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


刘章抬头想了想,随后在两人殷切的目光之中开口道。

“北方袁绍已平,乌桓也遭重创,现在的情况看来司空大人可谓是兵锋正盛,可谓是天下诸侯面对司空大人都在瑟瑟发抖。”

“那么依兵家所言,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想必司空大人下一步的军事目标就是荆州了,毕竟北方现在仅剩西凉、羌人、匈奴三方势力为祸,而与乌桓的一战刚好对他们形成了震慑,讨之无意。”

“只要司空可以平定南方,如马腾、韩遂之流必然会顺势归降。”

“贫道不才,便来说说这南下之战,想必司空是准备倾巢而出,克荆州而望江东,一战而定鼎乾坤,届时则大汉复矣。”

“司空想法虽好,但恕贫道直言,此事非但无法全功,反而还会成为司空大人由盛而衰的起点。”

曹操闻言皱眉道。

“此意何解?”

刘章踱步回到案前坐下,自顾自的倒了盏浊酒,喝完才缓缓开口道。

“此事不难理解,司空大人只考虑到军心士气,而忽略了实际上的问题,司空大人起兵于中平六年,重创袁绍于官渡则是建安五年,而如今则是建安十二年。”

“即便是不算早年起兵,就从官渡算起,司空大人的精锐士卒也在战争中渡过了七年时光,而人是会老的,跟随大人最精锐的一批士卒算起来都在四十岁上下了吧。”

“而大人喜用精兵,余者多是顺风策应,敢问大人四十岁的精锐打得了硬仗吗?或许他们经验更足,但体能和反应能力的下降却是不争的事实!”

“兵老且疲,又携连胜之骄,试问大人,一支这样的部队可能再克强敌否?这是其一。”

刘章斜了眼面色沉重的曹操,继续道。

“荆襄与大人疆域接壤,尚惧大人威势,可那江东历三世传承,尤其是孙策掌权之时,内斗江东世族,外攻山越暴徒,可谓之精兵并不为过,毕竟世家的强盛司空大人应该比贫道清楚。”

“孙策之后,又有孙权掌位,为掌权大力提拔年轻将领,新兵与老兵互相促进之下,江东绝非一般诸侯的杂军,再加之江东水脉勾连,司空大人的骑兵没有作战空间,间或北方士卒可能出现的水土不服,如何能胜?这是其二。”

刘章说到这里,拿过斗来舀酒痛饮了一口,这才再次说道。

“然后是司空大人的亲族,眼见着天下即将一统,曹家和夏侯家必然难以坐稳,必然会在此战追求战功,想必大人也愿意送个顺水人情,也便于将来借两家之手压制其他世家。”

“呵呵,可大人的亲族大将是些什么货色,难道大人自己不知?夏侯惇?常败将军、屯田将军;曹仁?心高气傲,却是学大人学了个四不像;曹洪?一个只懂的敛财的莽夫罢了。”

“夏侯渊?或可算个良将;但大人的亲族大将们都有个共同的毛病,刚愎自用且缺乏机变之能!大人难道没有发现么?为将者,此为大忌!”

“若是在大人麾下还好,真放出去独领一军,呵呵,无非就是个损兵折将的下场,没一个称得上是帅才!这是其三。”

“最后则是司空大人自身,想当初的官渡之战,那袁绍何尝不是倾百万之兵南下,司空大人如今何尝不是另一个袁绍?轻敌!乃是大忌中的大忌!这是其四!”

“如何?不知司空大人与荀大人对贫道的的说法有何指教?”

刘章说完,随手将酒斗一丢,噗通一声砸入酒瓮之中,不远处正是两张阴沉的脸,一黑一白,活像传说中地府锁魂拿魄的两名阴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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