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楚月没吱声，不过看那表情，也是一个意思。
“这俩小丫头有意思。”罗壮壮的班主.任对丁老师道。
丁老师叹气：“沈鹿这孩子，因为家里的事，心情不好太好，罗壮壮同学可能凑上去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
“这事，真不能只怪她俩。”
班主.任多少猜到了一点。
沈鹿不再是沈家千金了，落井下石的人不知几多。
罗壮壮的班主.任也没底气说就一定是人家女生的错。
因为他也知道罗壮壮这小子就不是个老实的。
还指不定对人家女生说了什么混账话呢。
罗壮壮很快也被维护秩序的刘老师带过来了。
刘老师在办公室看到沈鹿和冯恬，目露惊奇：“这俩小姑娘厉害得很。”
校医说了，罗壮壮都是皮外伤，唯一重一点就是那俩眼睛。
其他地方就是疼，没什么大碍。
原话是：“你说打人的是俩姑娘？”
刘老师点头，其中一个是冯恬，经常揍得别人光顾校医室的。
另一个，据说是豪门千金，哪怕是假的，人家曾经也是个淑女，从来没见她对谁动过手。
“这俩姑娘，冯恬我知道，她打架厉害，而且专业，所以不会伤人要害。”
“关键是另一个姑娘，她下手极有分寸，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个医生，她知道怎么打人让人疼，但不伤到根本。”
校医按了罗壮壮好几个伤处，疼得罗壮壮哇哇叫。
“这些是穴位，会让他痛，但对身体真没什么伤害。”
“同学，你有点虚啊。”校医还煞有介事对罗壮壮道。
罗壮壮疼得龇牙咧嘴：“医生您轻点！”
校医也无辜：“我根本就没用力呢，就你胖成这样，还不抗揍，还跟人打架！”
被两个女生摁在地上打，丢不丢人？
沈鹿是没想到，会被校医看出来。
不过，看出来就看出来了，她又不担心。
“那我们也没把他怎么样，是不是就不用请家长了？”
沈鹿看了罗壮壮一眼，只觉得晦气。
罗壮壮的老师瞪着罗壮壮：“你先说，到底怎么回事？”
“让你去食堂是吃饭，不是去打架的！”
“我没想打架，这不是她们俩揍我吗？”罗壮壮憋屈道。
他还没被女生打过！
这俩女的打人比他爸打得还疼！
班主.任知道他的尿性：“那人家怎么不打其他人，就打你？”
“我怎么知道？”罗壮壮目光闪烁。
反正他是不会主动说自己干了什么的。
可他不说，不代表沈鹿她们也不说。
沈鹿和冯恬两人啥都说，还还原了现场，冯恬扮演罗壮壮的角色， 和沈鹿对话。
当老师们听到冯恬模仿罗壮壮说出让沈鹿跟着他，给她住的地方，还给钱时，脸色就变了！
“罗壮壮！这是你能对女同学说的话吗？”
他的班主.任率先发难！
因为他知道丁老师护犊子，人家女同学被这么说，他怕丁老师都想揍人了。
“我，我也没说什么啊，开个玩笑。”
“老师，他还骂我俩是贱.人，刘老师都听见了。”冯恬抓住机会告状。
罗壮壮的班主.任更气：“罗壮壮，我就知道，你这张嘴惹祸！”
“你家没有妈妈，没有奶奶吗？你不尊重女性，就是不尊重她们。”
“你，你，你气死我了！”
沈鹿看老师手都在抖了，还有点担心他中风。
她灵机一动，看到数学老师还是地理老师留在办公室的长尺。
“老师，您别激动，用这个！”
罗壮壮老师手里猝不及防被塞了一把尺子，无语了一瞬。
不过，还是顺手拍了罗壮壮几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