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以沫傅司年的其他类型小说《相濡以沫度余年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豆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以沫表情尴尬了一瞬,连忙端正表情,好奇道:“什么好事?”萧筱瞅了瞅周围闲的不行的工作人员,撇嘴,“佟安晴那女人今天又没来,我刚刚又跟导演推荐了你,你……”“萧姐!”乔以沫直接出声打断她,蹙着秀眉,语气有些不认同,“上次的事情还没闹够?你怎么还让我去?”萧筱清秀的脸上堆出一个精明的笑,“反正你和那佟安晴算是杠上了,如果现在你不抓住机会,以后在圈子里肯定会被她一直踩在脚下不能翻身,你想过没有?”乔以沫垂眸不语,表情若有所思。佟安晴的娇蛮众所周知,但别人也只会认为是她的演技给了她资本,以她现在地位,想打压自己简直轻而易举。但是之前的事情闹得她和傅司年都很不愉快,现在她只想低调一点。萧筱见她还在犹豫,斜眼瞥了过去,语气凉凉的提醒,“这次可...
《相濡以沫度余年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乔以沫表情尴尬了一瞬,连忙端正表情,好奇道:“什么好事?”
萧筱瞅了瞅周围闲的不行的工作人员,撇嘴,“佟安晴那女人今天又没来,我刚刚又跟导演推荐了你,你……”
“萧姐!”乔以沫直接出声打断她,蹙着秀眉,语气有些不认同,“上次的事情还没闹够?你怎么还让我去?”
萧筱清秀的脸上堆出一个精明的笑,“反正你和那佟安晴算是杠上了,如果现在你不抓住机会,以后在圈子里肯定会被她一直踩在脚下不能翻身,你想过没有?”
乔以沫垂眸不语,表情若有所思。
佟安晴的娇蛮众所周知,但别人也只会认为是她的演技给了她资本,以她现在地位,想打压自己简直轻而易举。
但是之前的事情闹得她和傅司年都很不愉快,现在她只想低调一点。
萧筱见她还在犹豫,斜眼瞥了过去,语气凉凉的提醒,“这次可是凭实力说话的机会,跟女主搭戏的男主可是影帝,若是得到他的认可和推荐,你以后的路会顺利许多。”
乔以沫想了想,迟疑着缓缓点头,“……好吧,我再试试。”
机会难得,她再拼一把吧。
萧筱见她答应,二话没说拉着她又跑去见了导演。
鉴于之前的新闻,导演顾忌她身后的傅司年,对她态度好了不少。
“乔小姐,虽然你的演技也很不错,但是……”
导演还是有些犯愁的皱眉,佟安晴跟他说有事不能来,但他怎么会看不出来是在故意向他施压,那女人背后也有人支撑,他谁都不能得罪呀。
就在他纠结时,不远处走来一个身影,声线温淡干净,“我倒觉得是个不错的选择。”
乔以沫微愣,抬眸看去,温润尔雅的俊脸,一身灰色西装衬托出的身材高挺而峻拔,眸光清澈平静,唇角挂着的笑容纯粹而亲切。
时安,这部剧的男主角,也是娱乐圈最年轻的影帝之一,零绯闻,很低调,几乎是全民偶像。
也是她的偶像。
压住心底的激动,她忙礼貌的鞠了一躬,“前辈好。”
萧筱挑眉,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时老师也觉得我们以沫能胜任女主的戏份?”
时安脸上仍然是一层淡淡的笑,看了一眼乔以沫,对着导演道:“她那天试镜我看了,还不错,替演是没问题的。”
“可是……”导演还有些纠结。
时安看了一眼四周的工作人员,带着微微歉意的语气道:“抱歉,徐导,我的时间也有限,拍完这边的戏份,还要赶往下一场,如果佟小姐总是这样缺席,我怕是以后很难再会和她合作。”
一个是当红流量小花,一个是年轻影帝,一个是著名导演,这样票房和口碑担当的组合合作的机会以后难免会有很多。
导演朝着副导演以及制片人那里看了看,最后心中一横,点点头,“好吧。就由以沫来替演,其他都交给后期来处理。但是片酬……”
萧筱立即笑眯眯道:“片酬还按照原来的合同,我只是想让我家以沫锻炼锻炼。”
“好好,那就这样,化妆师,快!给以沫小姐补一个女主的妆。”
乔以沫有些懵,“……”
她感觉像是做梦,和影帝对戏,这可是她现在连想都不敢想的事。
乔以沫小脸一下白了,慌神的道:“妈,您怎么也不拦着他?”
说着,她极快的掀开被子下了床,手忙脚乱的换了衣服,拿起手机就向外跑。
乔母一转脸,看着人已经冲到了门口,愣了一下,忙喊道:“啊,沫沫,你干什么去?快回来!”
“妈,我很快就回来!”丢下一句,人就消失的没影了。
医院外,乔以沫随手拦了一辆的士,“师傅,麻烦您用最快的速度赶去新翠竹园。”
“好嘞,您坐稳了。”
坐在车里,她感觉浑身都在冒着虚冷的汗,脑中只剩下一个想法,一定要赶在爸爸之前到傅家。
一定要!
新翠竹园,傅家祖宅,除了傅家爷爷,大部分傅家人都还在住在那里,她和傅司年也是在结婚后才搬出去的,既然爸爸说是去讨个说法,自然不会是去新居。
不知过了多久,前方气派的古宅越来越近,乔以沫心情却越来越低沉,目光快速的在四周扫视着,半响终于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激动的拍打着车门,“师傅,停车停车!”
下车付了钱,她忍着小腹的阵痛,三两步追了过去。
“爸!”
乔父眼看着就要走进傅家,突然从身后传来一声,下意识的回身就见到一脸惨白色的乔以沫,面色一惊,“沫沫,你怎么跑出来了?你不是在病床上吗?”
“爸,您别问了,先跟我回去,快!”乔以沫拉着他的胳膊就要往回走。
乔父怔了一下,随即面色一板,道:“不行,我今天必须要他们傅家给我一个说法,到底是怎么对待我女儿的。”
乔以沫都快急哭了,红着眼哀求道:“爸,您这是闹哪样?我都跟您说了,我怀孕的事,傅家所有人都不知道,流产也是我自己不小心的缘故,根本不关他们的事,您就不要再闹了好吗?”
“不行,我今天必须要见到傅家人,我怎么能让我的宝贝女儿受委屈?”乔父还是怒不可遏,推开她就朝着傅家大门走去。
“爸,我求求您了,跟我回家吧。”
两人正争执不下,都没发现转角路口缓缓行驶来的两辆车,前面是一辆加长版的黑色劳斯莱斯。
“老先生,前面好像是……少夫人。”
司机疑惑的一声,瞬间将车内所有人的注意力拉回。
后排第一位闭目的男人缓缓睁开了眸子,透过前方挡风玻璃向外看去,剑眉微不可察的皱起,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沫沫?”车里的老人微微蹙了蹙眉,道:“停车。”
两声鸣笛,瞬间打断乔以沫和乔父的争执。
乔以沫蓦地回头,看见车子,小手一瞬间攥紧了,忙暗暗扯了一下乔父的袖子,压低声音,“爸,答应我,什么都不要说。”
后面车里的保镖率先下车,有秩序的打开车门。
傅家老爷子第一个下车,当看见第二个出现的男人,乔以沫心脏下意识的缩紧。
傅司年怎么也在?他这时间不该是在公司吗?
真是不想来什么来什么,乔以沫看着一瞬间齐全的傅家人,紧张的五指几乎扣入掌心,尤其不敢看向傅司年的方向。
“原来是乔先生,我刚刚还在猜测沫沫身边的人是谁呢。”白发苍苍的傅老先生精神矍铄的走上前,笑容宽厚,“您怎么过来了,是有事吗?”
乔以沫又暗暗扯了扯乔父的衣服,眼神哀求。
那次在车里的时候,如果他说不想要孩子,她一定会选择默默打掉绝不告诉他。
所以,她现在无法否认,当时她还没仔细考虑后面,孩子就没了。
男人捏着她的下颚微微收紧,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语调依旧的淡,但每个字都像是覆着一层厚厚的冰寒,“你不告诉我,是觉得我养不起还是不会养他?如果当时我在车里说我想要孩子,你会留着他吗?”
乔以沫眼神一闪,视线落在了别处。
她真的很想要那个孩子,但是现在说那些还有用吗?
她若回答是,他会不会自责?
“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男人强硬的掰过她的脸蛋,眉眼间已经聚集厚厚阴骘,视线更是冷的彻骨。
乔以沫被子中的手像是扣入了掌心,钻心的痛,死死咬着唇沉默了半响,顶着他的视线,艰涩的回答,“……不是,你说得对……我从没想过要这个孩子,我在演艺圈的位置还不稳,我想要的成功还没达到,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我不想要他……”
一口气说完,乔以沫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再也没力气说话,索性闭上了眼睛。
傅司年手腕一瞬间加重了力度,几乎恨不得要将她捏碎,瞳眸中覆盖着嗜血的阴暗。
过了好一会,一个单音节才从他薄唇中溢出,“呵……”
“乔以沫,你是觉得自己对傅家的那点恩情让我可以对你没有底线的容忍?所以现在时机到了,要开始闹腾了?”
平静了两年,她在他面前都像是个隐形人一样,从来不会刷什么存在感,安静乖巧像是她的标签,从来不会跟他争执什么,即便被他折腾到哭,她也没闹过什么别扭,而这不过几天,她真的让他挺刮目相看的。
乔以沫已经没力气再去做什么表情,巴掌大的小脸上苍白的冷清,看上去像是不在意的漠然,咬着唇一言不发。
男人忽然松开手,站直身躯,冷淡的瞧着她,“当初你用恩情做筹码,只是想让我娶了你,而如今,你想要的变得更多了吧?既然你想折腾,我会陪着你折腾下去,至于一切后果,你自己承担。”
说完这句话,他看也没看她一眼,迈开长腿径直走了出去。
门被摔上的那一刻,乔以沫再也压制不住的情绪无声喷泄出来,卷曲的睫毛轻轻颤抖,泪水顺着眼角极快的流下浸透枕头。
无声哽咽逐渐变成低低啜泣,整个人看起来脆弱的像是随时可能凋谢的小白花。
……
从那次男人摔门离去后,乔以沫一连好多天都没再见过他。
即便是在另一处两人的新居里,她也没遇见过。
男人并没离开,只是把主卧留给了她,自己搬到了次卧去睡。
即便她心里很失落、很难受,却也没再敢去招惹他,只能尽量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正常的去片场拍戏。
“以沫,以沫,乔以沫?”
“啊?萧姐,什么事?”乔以沫坐在片场休息处,一脸懵懂的望着萧筱。
萧筱皱了皱眉,“应该是我问你什么事?你这几天怎么魂不守舍的?是不是病还没好?”
自从前几天被记者拍到出现在奢饰品店,再回来,整个人都像是失了魂似的,心事重重,问什么都不愿说。
乔以沫白净的脸蛋上扯出一个笑容,随口敷衍道:“我没事,刚刚是在琢磨台词呢。”
“你这笑比哭还难看,我信你才有鬼。”萧筱给了她一个白眼,凉凉道:“算了,你不说我也不问了。现在你打起精神来,有好事等着你。”
他重新坐回去,目光凝冰的盯着窗外纤瘦的背影,曲起的手指轻敲着桌面,眼底一片暗沉之色。
‘叮~’就在这时,手机忽然来了一条短信。
傅司年皱起眉,滑动开屏幕,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阿年,你过得还好吗?”
一个‘阿年’二字,蓦然的闯入眼帘,仿佛瞬间唤醒了他所有沉睡的因子,和沉淀已久的青春气息。
如闷雷劈过头顶,闷炮炸响。
让傅司年眸底浮现出一丝恍惚之色,他忽然联想起前阵子,也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忽然发了一张图片到他手机上。
图片上的女人一头利索短发,穿着一身白色大褂,戴着听诊器,却掩不住细眉间的温柔。
那张褪去了稚气的脸,和他心中的女人别无二致,只是那时的她长发披肩,明眸皓齿。
可是,他分明亲眼看着她死了……
傅司年骨节分明的手掌捏着手机,力道越来越大,到底是谁在和他玩这么无聊的游戏?
指腹摩挲着手机屏幕,他将短信移至垃圾信箱。
吩咐江易,“开车!”
车身堪堪错身而过,疾风激得乔以沫险些摔倒。
小腹间尖锐的疼让她直不起腰来,只能跌跌撞撞地走进住宅楼,一楼,二楼……三楼。
305室,她的家。
“妈,妈,开开门……”
乔以沫倚在门口,有气无力地拍了拍门。
疼痛到极致时,眩晕感一波波袭来,她有些想哭。
“哎,沫沫,你怎么……”
乔母听到声音,开了门。
在她的惊呼声中,乔以沫终于软软倒了下去。
……
两天后,市立医院
“妈妈,妈妈……”
哭泣的小人儿越跑越远,她怎么追也追不到。
乔以沫心慌,被子下的手渐渐揪紧,疼痛一下子刺激了她,入目,是一片纯白,还有刺鼻的药水味,手背上戳着针。
她有些茫然的动了动眸子,忽然瞥见床边的两个苍老身影,哑声唤道:“爸?妈?”
“哎呦,沫沫,你终于醒了,吓死妈妈了。”
床边的中年女子急忙看向她,眼泪顿时掉了下来。
母亲一直落泪,父亲阴沉着脸,还有一旁挂着的几个输液包,乔以沫越发慌乱,撑着想要坐起身来,“妈,我……这是怎么了?”
乔母擦着眼泪,轻声指责,“什么怎么了?妈妈一打开门你就晕倒在我怀里,你是想吓死我和你爸是吗?”
乔父听着哭声脸上的焦躁更深了,严厉的看着她,语气沉沉,“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你怀孕变成这个样子,傅司年呢?你是他妻子,他一点不知道关心你吗?”
乔以沫的瞳孔毫无焦距,苍白的脸蛋上也没有血色。
她倏然想起刚才那个光怪陆离的梦,恍惚的伸出纤细泛白的手指,用力的握住乔母的手,紧张又忐忑的颤抖着嘴唇,“妈……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话一出口,屋里陷入沉默。
乔妈捂着脸低低啜泣,乔爸也将脸偏向别处,似乎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表情。
床上的女子,脸色虚弱的像是半透明,孱弱单薄,黑白的眸子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她忽然扯唇轻笑,声音嘶哑的像是要哭了一般,“没了是吧?”
之前检查的时候医生就说了,她胎象不稳,不能有剧烈运动,情绪也不能过于激动。
在片场那么一会儿,她就该料想到这个结局的。
“以沫,你还年轻,孩子总归会再有的!”
“走吧阿锦,让你嫂子好好休息。”宁美丽拉了一把傅锦之转身就走。
“等等!”傅司年面无表情的脸对着两人,无声的气势笼罩下来,眸子一片漆黑深邃,“那些记者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那?”
他看过监控,那些记者并非一家,却像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几乎是同一时间突然出现的,乔以沫并非什么当红明星每天有狗仔跟踪,即便这两天的新闻让她很轰动,也不会那么巧。
宁美丽和傅锦之两人齐齐变了一丝脸色。
宁美丽忙挤出一个笑容道:“这个阿姨也不知道,那些狗仔都是无孔不入的,可能在每个地方都有蹲点,这次凑巧了。”
“是吗?”傅司年淡漠的撩了撩薄唇,没再问什么,随手关上了门。
房间内的大床上,女人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的衬托下,已经白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像个毫无生气的死人一样。
他深邃暗黑的眸子看着她,像是冷淡的看着,又像是在研究,半响扫了一眼在床边忙碌的身影,单手插入口袋,转身去了通向外面的阳台。
几分钟后,落地窗被打开,又一个男人走了出来,穿着西装,领口敞开,略显随意,长相儒雅俊美,看了傅司年一眼,唇边挂着浅笑,“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把人折腾成这幅模样的吗?”
问话的人,裴谦,傅家的家庭医生,和傅司年相识多年,算得上他为数不多的好朋友。
傅司年皱眉,“她怎么样了?”
“身体虚的快透支了,还发着烧,不要告诉我是在今天被吓得,明显几天了。”
傅司年眉头皱的更紧了,垂眸深思了一秒,似乎想起什么,低淡着嗓音道:“她之前说过,她最近好像得了什么妇科病,会造成这种影响吗?”
“靠!你怎么不早说?”裴谦脸色微变,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要回房。
傅司年一把扣住他的肩膀,冷声道:“你要干什么?”
“检查啊,不然怎么给她治好!”裴谦看着男人这墨迹样,有些恼火,“放手!”
傅司年没放,沉默了两秒,淡淡道:“叫个女医生过来。”
“……”
裴谦转身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忽然笑了,“我是该说你占有欲太强,还是骂你没文化?我他妈是专业的。”
傅司年只是冷眼望着他,不说话,但也没打算松手。
半响,裴谦终是叹了一口气,给了他一个极为鄙视的眼神,转身拿出手机打回医院,叫了一个女医生过来。
一个小时后,女医检查完,跟随两个男人走到隔壁一间书房。
裴谦望着还不打算开口的男人,耸耸肩,笑容和煦的问着女医,“她的病情是个什么情况?”
女医微讶,朝着书桌后沉默抽烟的男人瞥了一眼,道:“病人怀孕了,你们不知道吗?”
“……”
裴谦疑问的目光看向傅司年,见男人的脸色也突然沉了下来,便知道他肯定也不知情。
女医不等他问,又道:“不过,很可惜,孩子已经没了,应该是刚流掉的。据我判断,不是人流。”
不是人流……就只能是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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