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彻皇甫韵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周彻皇甫韵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煮小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西苑门口。周彻望了一眼高大的宫闱铜门,手掌微紧。要想保住皇子身份,必先洗脱罪名!他迈着步子,往里走去。“慢着!”一道人影,迎面而来,正是钱枫伯父,羽林左中郎钱震!此人年过四十,满脸横肉,此刻挂着一脸怪笑:“皇子殿下,西苑有后妃歇息,擅闯此地,是何罪名,你可清楚?”“本皇子奉诏而来。”周彻道。钱震摇了摇头:“不曾听过有此诏书。”钱枫退到一旁,满脸幸灾乐祸,甚至不吝冷笑:“等死吧你!”怎么回事?召自己前来,又不让自己进宫?“情况不对。”皇甫韵贴到他身后:“若是你无法面圣,那便坐实了罪名,只怕暗中有人搞鬼。”周彻心头一惊。这帮挚爱的手足兄弟,下手可真狠啊!连辩解的机会都不想给我?“要不赶紧走?”皇甫韵道。她对周彻能洗罪不抱希望。宁愿相信自...
《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周彻皇甫韵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西苑门口。
周彻望了一眼高大的宫闱铜门,手掌微紧。
要想保住皇子身份,必先洗脱罪名!
他迈着步子,往里走去。
“慢着!”
一道人影,迎面而来,正是钱枫伯父,羽林左中郎钱震!
此人年过四十,满脸横肉,此刻挂着一脸怪笑:“皇子殿下,西苑有后妃歇息,擅闯此地,是何罪名,你可清楚?”
“本皇子奉诏而来。”周彻道。
钱震摇了摇头:“不曾听过有此诏书。”
钱枫退到一旁,满脸幸灾乐祸,甚至不吝冷笑:“等死吧你!”
怎么回事?
召自己前来,又不让自己进宫?
“情况不对。”皇甫韵贴到他身后:“若是你无法面圣,那便坐实了罪名,只怕暗中有人搞鬼。”
周彻心头一惊。
这帮挚爱的手足兄弟,下手可真狠啊!
连辩解的机会都不想给我?
“要不赶紧走?”皇甫韵道。
她对周彻能洗罪不抱希望。
宁愿相信自己,拉扯着这个废物浪迹天涯,捡一条狗命残喘。
“不行!”周彻摇头:“那就成了畏罪潜逃,真的死路一条了!”
他再度上前:“钱中郎将不知此诏?”
“是!”钱震点头,笑哈哈道:“不好意思啊殿下,末将也是奉命守门,若是将您擅自放了进去,只怕担当不起。”
“可是……”
周彻取出诏书,哗啦一声摊开:“此诏是令侄至我府中所宣,难道还能有假?”
“钱枫,你说是不是?”
“真不好意思。”钱枫呵呵冷笑:“任务完成,其他的钱某人倒是不记得了呢。”
“你这臭小子,什么狗记性!”
“殿下别跟他一般见识,让末将看看。”
钱震像是头笑面虎,伸手来夺周彻手中诏书。
就在这时,周彻忽然动了。
铿——
他突然出手,拔出钱震佩剑。
同时,步伐稍退,剑横在钱震颈前!
哗啦——
钱震左右军士,下意识向周彻靠拢。
“你们要刺皇子么!?”
皇甫韵娇斥一声,亦拔剑出鞘。
军士们面面相觑,又在心里掂量了一番族谱厚度,还是没有冲动。
“都别乱来。”
钱震呵呵笑着,一点不慌:“殿下这是做什么呢?”
“钱震!少给本皇子演戏,我没功夫陪你在这浪费时间!”
周彻冷声道:“我手中有诏书一封,是你侄亲传。而你声称此诏无效,拒绝让我入内。
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了:
一、钱枫矫诏,依大夏律,灭三族!
二、钱震抗旨,依大夏律,立诛之!
两条路,你钱氏选一条走?”
听到这话,钱震钱枫脸色狂变!
那些走出来的军士,更是连忙退了回去。
他们是钱震小弟不假,但这么大顶帽子,他们愿意帮忙扛,家里户口本也不同意啊!
钱枫连忙喊道:“我没有矫诏!”
钱震连忙陪笑:“误会,这都是误会……”
噗!
下一刻,笑容凝固,化作短暂的痛苦。
咽喉处,一道红线裂开,鲜血狂喷而出!
赤血狂飙,淋得他满头都是。
刺鼻的腥味,让周彻身体一阵发抖。
虽然前世是击剑运动员,玩了一辈子剑,但杀人这种事,他也是头一回!
不能慌……
不杀他我就得死……
这操蛋开局,要活下去就得狠!
血液覆盖面庞,周彻睁开眼眸,盯向钱枫:“你,过来。”
所有人,此刻都是呆滞状。
尤其是周彻身后的皇甫韵。
美目紧盯周彻的背影,带着一股骇然:这还是那个只敢偷看自己洗澡,又怂又坏的窝囊废?
“伯……伯父……你竟然杀了我伯父!?”
钱枫回过神来,面色苍白,随后连连摇头:“不,我不过去,我没有矫诏。”
“是我伯父抗旨,他已经死了,他死得好……这跟我没关系!”
“过来!”
周彻厉喝一声。
血腥气尤在,钱枫被杀意震慑,胆颤地走到周彻面前。
周彻猛然挥剑,再度劈下!
“殿下饶命!”
钱枫惊恐大叫,裤裆里尿液飞溅。
一股骚臭味散发开来……
啪!
落下的剑,在他面部止住,而后在他脸上拍了拍:“来,帮我把他的脑袋割下来。”
“什么!?”钱枫声音都发抖。
周彻咧嘴一笑,关怀道:“割了他的脑袋,才能证明你是清白的啊!”
“不然,你想陪你伯父一块去?”
“不……不!”钱枫连连摇头:“他该死,他是抗旨的叛逆,我这就割了这叛逆的头!”
这货咬牙挥剑。
连劈数下,才将钱震的脑袋切下。
西苑内。
皇帝、周彻五位皇兄、以及三公九卿等重臣皆在。
等待许久,天子脸上浮现不耐:“那逆子怎么还不过来?”
五皇子周明向前:“自昨夜后,六皇弟便躲在家中不出,莫非是逃了?”
天子沉思片刻。
自己这个崽,本来就是个废物。
哪怕没有这事,迟早也会死在他那帮兄弟手里。
倒不如趁机赶了出去了事。
他将袖一挥:“罢!宗正去祖庙,将周彻从皇室中除名。”
“卫尉即刻差人捉拿,直接送去北漠吧!”
算了,这个号废了,弃了拉倒!
周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其余几位皇子,除二皇子外,倒是面色平静:作为废物,还是一个背后有皇甫氏的废物,老六早该出局了。
“陛下!”
“六皇子至!”
“六皇子他……杀了羽林左中郎钱震!”
“什么!?”
西苑众人,个个变色,或惊或怒。
“有这种事?”
天子本人一脸讶异。
他并不愤怒,钱震对他来说,不过一条狗罢了。
而周彻这个废物儿子,竟然敢拔刀杀狗,倒是让他大觉新异。
“让他进来!”
“是!”
须臾,周彻提人头至,躬身参拜:“儿臣见过父皇。”
“起来吧!”
“谢父皇。”
周彻看向居中的那道人影:
个子不高,甚至可以说是偏矮;貌不惊人,甚至可以说有点丑。
但其人目光如渊,气势巍然,像是隐匿于雾中的深山。
这就是周彻的父亲、大夏天子周操。
“老六!”
一个身材挺拔壮硕的男子冲周彻咆哮:“你本就是戴罪之身,谁给你胆子擅杀禁军将领!?”
贼军抛尸近百,伤者更多。
得知一名校尉被斩,后方诸军兢惧。
他们不敢再贸然进攻,而是在山道下重新组织队形。
并,花费大力气将推车送上山来,企图借此遏制甄武的战马。
甄武立在一块石头后面,弯弓放倒一人后,对盖越道:“这帮贼还是很聪明的,等他们把车推上来便不好办了。”
盖越点了点头:“且看主公如何应对。”
粮库。
人已到齐。
每人脚下,堆着两石米。
米上,还放着一叠铜钱。
若是平日里,这些东西能让这帮老实的苦力欢呼雀跃。
可如今,却是远远不够。
甚至,他们有点想发笑。
如今河东贼打过来了,众人性命垂危。
这么点东西,六皇子就想他们去拼命?
真把老实人当傻子忽悠啊!
便是钱红雪,也眉头紧皱。
别说这么点钱,哪怕翻上十倍,也不足以让这帮最本分的人去拼命。
看着面前这帮人,周彻笑了:“诸位以为,这些是激你们去拼命的赏钱?”
“难道不是么……”有人弱弱道。
“不是!”
周彻摇头,道:“这些,是你们的俸钱!”
“俸钱?”
“是!”
周彻点头,声音拔高:“现在,我要与诸位谈谈待遇问题。”
“但凡为我盐厂正式工者,食宿由盐厂承担,另每月发放俸米两石、俸钱五百!”
“但凡病假、丧假,俸禄照拿。”
“若有因工伤致残者,盐厂负责替他养老。”
“若有因盐厂身亡、身残难以为任者,其公职可交由家人子女继承。”
“若有因盐厂身亡者,妻儿老小由我养之!”
嗯!?
钱红雪与场中那些苦力,都猛地抬起头来——还有这种好事?!
这特么的,哪还叫苦力?!
在震惊后,有人颤声问道:“殿下……您不是骗我们吧?”
周彻以剑驻地,高声喝道:“邙山便在脚下,周彻以此山与皇子身份起誓!若违此誓,天厌之!”
重赏?
是可以。
但现在面临着两个问题,一是盐山上现金不足,敌人不可能让他回家取钱。
二是面对强人,这帮老实人没有揣着黄金的胆气!
但有些东西,在老实人眼里,比黄金还要值钱。
那就是周彻那个世界的宇宙尽头——编制!
对于老实人来说,黄金是守不住的。
但编制这玩意,人在编在——而且周彻更进一层,表示如果你因工伤没了,这玩意还能继承给家人。
对于这帮自己都很难填饱肚子,每年冬季随机饿死、冻死家人的底层来说,这不比黄金香?
呼声中,有人问了个极现实的问题:“殿下,如何成为正式工?”
“简单!活到明天早上!”
周彻拔起剑,指着门口:“投石木、搭鹿角、输送箭矢、搬运伤员。”
“只要你们敢走出去,去抵挡登山的贼。”
“不需太久,只要能坚持到天亮。”
“天亮之后,便是败了,哪怕将此盐厂拱手让给河东贼,你们也都算正式工。”
“但,若天亮之前,便退却投降者,便终生无缘了。”
“现在,敢一争正式工者,随我出库。”
“不敢争者,任由自去!”
人群哄然,议论纷纷。
时间紧迫,周彻不会跟他们浪费。
说完之后,他便领着钱红雪走了出去。
这帮生活在最底层的穷苦人,看着走出门去的周彻,齐齐出神。
在他们眼中,走出去的不只是周彻,还是他们家中妻儿老小的性命、一辈子的安稳如山……
“吗的!”
有人给自己脸上来了一巴掌,唾骂自身:“怂货玩意!这样好的机会都敢争取,难道要做一辈子下贱人吗?!”
骂完这句,他跑了出去,追上周彻的背影:“殿下,我愿意干!”
“何物?”天子问。
“父皇佩剑!”周彻道。
天子稍作犹豫,将剑摘下:“拿去。”
“谢父皇赐剑!”
周彻接过剑,将其交到皇甫韵手中,道:“一刻之内,任何人不得干扰、中断我,否则即刻以此剑斩之!”
皇甫韵目中有担忧之色。
“相信我,替我守好。”周彻目光坚定。
她吸了一口气,胸前的波澜让周彻吃惊:“好!”
随后,请出甄氏。
来人一袭粉色罗裙,肩搭白纱披肩,五官俏丽,身姿妖娆。
莲步轻移,若风中花颤。
眉头微蹙,带着一抹哀意。
“果然是个大美人……”
众人暗暗嘀咕。
这等姿色,周彻酒后会化身禽兽也就不意外了。
甄氏是东海大豪族,生意做到五湖四海,富裕程度远超钱氏这种地方豪强。
半月前,不知周明用了什么手段,使甄氏主暂抛祖地基业,拖儿带女的赶来雒阳。
并且,迅速便和周明论起了婚事。
大事紧要,周彻直问:“昨夜美人可曾饮酒?”
周明额头青筋暴起:“注意你的称呼!”
甄婉抬头,望了周彻一眼,摇头:“不曾。”
如果两人都醉酒,那是谁的责任就说不清了。
何况,甄婉也确实不会饮酒。
她长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但此刻浸满了哀意和冰冷。
眼中的神光像是冰雕一般,这是哀痛至极的表现,她对人生已不再抱有希望。
周彻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这个女人对自己没有仇恨和敌意。
周彻继续问:“美人也认为,我昨夜侮辱了你?”
玉手轻颤,但甄婉一咬红唇:“是!”
“注意你的称呼!”周明焦躁无比,怒道:“不准你叫美人!”
“好好好,那我换个称呼。”
周彻非常听话,忽然笑眯眯的搓起手来:“嫂嫂长得真美啊,我确实要忍不住了!”
嗯!?
场中众人,顿觉情况有点不大对。
下一刻,周彻直接扑了上去。
“啊!”
甄婉花容失色,被周彻一把扑倒在地。
这厮非常入戏,两手齐出,又抱着乱啃,脑袋跟猪似得乱拱。
“皇子殿下……”
“啊!!!”
“不要这样!”
清冷的甄婉发出尖叫声。
而场中所有人,全部目瞪狗呆!
这……
让你来是当众洗脱罪名的,你在这干嘛?重演犯罪现场!?
天子一脸懵。
皇甫韵满面娇红,想要上前怒斥,又猛然响起周彻的交代,不由止步。
“啊!”
“畜生!”
“老六你个畜生!”
“虎贲军羽林军呢?给我砍了这个畜生!”
周明气得大叫,顾不得皇子威严,撸起袖子便扑了过来。
皇甫韵美目一扬,当即拔剑出鞘:“殿下止步!”
“你!”
周明看了看那口剑,只能作罢,转而去求天子:“父皇,快派人拿下这个畜生啊!”
天子皱眉,似在思考。
“唔哈哈哈……”
周彻在和甄婉的纠缠中抽空:“父皇,说好了给我一刻钟的,君言无悔啊!”
接着,他又道:“儿臣如果躲不过一死,临死之前再爽一次,那也值了!”
擦……
众人一听都无语了。
大皇子以袖掩面,摇头不止。
天子目光闪烁,略挥手:“等一刻钟。”
“不!”
“父皇!”
周明心如刀绞。
他要和甄氏联姻,自然是看重了甄氏的实力。
但甄婉之美,同样让他神魂颠倒!
这媳妇还没过门呢,大庭广众下让周彻占便宜,叫他如何能忍?
“周彻!”
“你给我停下!”
“你这个牲口啊!”
“我恨不得活劈了你!”
他围在外围,呼嚎大叫,风度全无,眼泪都要出来了。
皇甫韵持剑阻拦,柳眉一扬:“五皇子小点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在助威呢!”
“你!”
周明差点气死。
周彻身下,甄婉拼命挣扎。
她目中满是央求,眼泪滑落,死抓着周彻要扯自己裙子的手:“殿下……求求您放过我吧。”
“不行啊!”
“我昨晚喝多了。”
“人都是昏迷的,对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根本就体会到爽感。”
“反正罪名已经背上了,不如爽一爽!”
周彻狰狞大笑,像是一个恶棍。
天子眉头一沉,低声问道:“昨夜老六是怎么回去的?”
“意识全无,据说是抬回去的。”身旁宦官答道。
抬回去的……
很快,一刻钟过去。
周彻累的不行。
甄婉已经哭到无声。
只剩身体颤抖,两眼空洞的望着天空,任由眼泪落下。
周彻停下了动作,在她耳边道:“我知道你是被迫的,我也是为了活下去,对不起。”
美目一动。
哗啦——
周彻解下外袍,盖在甄婉袒露不多的身躯上。
“嫂嫂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他又嘻嘻一笑。
“啊!”周明满面杀意,指着周彻道:“父皇!快治他的罪!”
“父皇,我已证明,我无罪!”周彻拱手道。
二皇子嗤笑一声:“真是大开眼界。”
“老六,我们倒是低估你了。”
“原以为你一贯老实,没想到竟敢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种不要脸的事。”
“你还敢说你无罪?”
天子点了点头:“老六所说不假,他无罪。”
“什么!?”
众人大惊失色。
老二老五不敢相信:老爹这是疯了?
“老六,你自己解释吧。”
天子挥了挥手,威严的脸上,竟带起一抹笑意。
周彻点头:“诸位方才也看见了,我现在未曾醉酒,精气十足,尚且侮辱不进去。”
“昨夜酒醉人倒,周身无力,哪里又能侮辱得进去呢?”
“除非,甄氏被我击伤晕倒,才有些许可乘之机。”
“可甄氏身上,并无任何伤痕!”
“所以——”周彻手冲周明一指:“五皇兄,是你在贼喊捉贼。”
“我甄氏也因他得福,转危为机,那便没有什么好犹豫得了!”
“阿武,你稍后安排管家,将殿下所居那一片全数买下来,给他重新修个府邸。”
“再替他选上三十六个美婢随身伺候,皇子便该有皇子的派头。”
“好。”甄武点头。
“府中收集的那些高手游侠,留下几个,其余的全给他送去。”甄楚河又道:“甄氏的将来,全在他身上,他不能有任何闪失!”
“回去马上办,办好了婉儿便登门送去。”
甄婉欣喜颔首:“好的父亲。”
周彻府,有客登门。
皇甫韵亲自迎接。
当立在门口的伟岸中年男子时,她明显一愣:“兄长,你怎么过来了?”
来人,凉州皇甫氏皇甫龙庭,当代嫡长子。
男子神情肃穆,话语不多:“带你回去。”
“我不回去!”皇甫韵几乎不假思索:“我早已说过了,我得留在这。”
皇甫龙庭眼中冷芒一闪:“雒京的事已经传到凉州了,他废黜在即,你不走给他陪葬么?”
“不会的。”皇甫韵立即摇头:“兄长,阿彻他和以前不同了,皇甫家或许可以重新正视他……”
“好了!”皇甫龙庭抬手打断了她,微微侧身:“诸事早已成定局,当今诸位皇子个个人杰,他便是有些许改变,又如何是他几位皇兄对手?”
“近来雒都发生了一些事,您还不知道。”
兄长登门,这使得皇甫韵内心重燃希望。
如今的周彻不同以往,如果能帮他拉拢皇甫家出力,绝对平添一大助力!
“我不需知道。”皇甫龙庭摇头,道:“我此番不为其他,但你必须带回。”
“我不走。”
“你不走也得走!”
皇甫龙庭手一挥:“来人,请小姐回家!”
“是!”
几个捧剑女子应了一声,走向皇甫韵:“小姐,请不要为难我们。”
皇甫韵怒道:“我想待在哪,这是我的自由!”
“姑姑已经不在了,我不能看着你送命。”皇甫龙庭喝道:“还等什么?!”
几名剑侍,同时出手。
“你们做什么?”
争斗未起,门口传来一声轻喝。
正是周彻归来。
皇甫韵目中寒光退去,下意识向周彻所在迈步。
“不准去。”
皇甫龙庭背对周彻,一手便将妹妹拦下。
周彻作为皇甫家的外孙,又是皇子,自然是被寄予厚望的。
皇甫妃死后,皇甫家对其是下了心思的,想要将其栽培成材,将来大树底下好乘凉。
结果花了三年时间,差点没把皇甫家人气死。
一个皇子,纨绔一些倒说的过去。
周彻呢?
笨不说,还怂的要死。
身为皇子,面对下人都唯唯诺诺,说他烂泥都侮辱了烂泥。
因此,皇甫家对周彻废的认知,是深入骨髓的。
皇甫龙庭?
周彻也认出了来人。
按辈分算,对方是他表兄。
只不过,年纪要大了一轮。
周彻依稀记得,母亲死后,皇甫龙庭也来京数次。
在经学老师被原主气到吐血后,他曾不甘心的试图传授原主兵法、武艺。
结果,气的拍马离雒。
再出现,便是要带走皇甫韵。
难道,这一次过来,又是……
“韵姐。”周彻进门:“到底什么事?”
“站住!”
皇甫龙庭背后,一名身材笔挺的年轻人将他拦住。
周彻瞥了他一眼:“你知道这是在哪么?”
年轻人目光桀骜:“我不在乎是哪。”
周彻神情冷了下来:“那你知道我是谁么?”
“知道啊,六皇子不是么?”他满不在乎:“那又如何呢?皇甫家人在议事,你先退到一旁去。”
“放肆!”
周彻呵斥:“在本殿府邸,竟敢对本殿无礼。”
“我不管你是皇甫家后辈还是哪个边地匹夫!来人,将他舌头割了,双腿打断,丢到门外去!”
“我明白了!”盖越抱拳而去。
“我们进宫面圣。”
“嗯~”
甄婉不会骑马,将她一人留在这又不安全。
只能勉为其难,两人共乘一骑。
周彻翻身即上,两人便贴在了一块。
舒服的周彻一时心猿意马:哦~真软真大!
一路颠簸。
很快,抵达宫门口。
“老六!你果然来了!”
周明在这等着。
刚说完,见两人共乘一骑,又怒道:“光天化日,你身为皇子,简直伤风败俗。”
“你管的真宽。”周彻满面不屑:“我搂自己婆娘,跟你有屁关系?我又没搂你老婆。”
“你!”
周明发现,自己每次碰上这小子,所谓风度便一扫而光。
没办法,这狗老六太不要脸了,说话专门占往心窝子里戳。
他挥了挥袖子,冷笑道:“你来找父皇也没用,甄氏全族死定了,我说的!”
周彻已下马,正伸手牵甄婉。
甄婉小心挪着美 腿,听到这话酡红的脸刹时一白。
“婉儿别听他胡扯,甄氏绝对没事。”
“过不了几天,咱们就完婚入洞房。”
周彻身材高大,径直向前,颠住她美 腿将其抱下。
啊!
这个畜生,当众叫婉儿,你恶心不恶心?
还完婚入洞房,这原本是我的妞啊……呜呜呜!
看着被周彻抱着,粉裙婀娜的身段,周明几乎抓狂。
“你少说大话,甄氏之罪证据确着,廷尉府已经拿到了他们的出货账本!”
“我说没事就没事。”周彻瞥了他一眼:“不行打个赌?剑你是没了,要不你老婆来赌?”
周明深吸一口气,压住怒火:“老六,你言语放 荡,这是无德知道不知道?”
周彻嗤笑一声,道:“我在乎这个?”
“无德与否,只不过他人一张嘴罢了。”
“以往我无能,任人欺凌,天下间满是我的坏名声。”
“诸位皇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美名天下传。”
“怎么,你们就个个伟光正,没做过见不得人的勾当?”
“只不过成败论英雄,我若是死在了你脚下,天下人便会冲着我的坟上吐口唾沫:皇子彻弱而无德。”
“但若是我赢了,那帮读书人便会交相称赞:六殿下文韬武略,兼春秋鼎盛,诸美为之倾倒,真风流人物。”
周明冷笑:“伶牙俐齿!”
“你就说赌不赌吧!”周彻不耐烦:“不敢赌就赶紧闭嘴!”
两人一路对骂,直走到大殿台阶下才停。
殿内,气氛沉闷。
除天子外,二皇子周汉也在,还有几个文武官员。
周彻一见天子,便躬身道:“启禀父皇,儿臣有急事要奏。”
天子看了他一眼。
当望见甄婉立在他身后时,目中异色一闪而逝。
接着,沉稳的声音发出:“先候着。”
周彻没有疑问:“是!”
另一边,盖越赶去廷尉府找徐岩,却得到消息:徐岩今日请假休沐。
其人不敢耽误,赶去徐岩家中。
府中,徐岩心情很糟。
自己在朝中无人,花了大半辈子才捞了个廷尉府五品。
如今一不小心,竟涉入到皇子斗争中。
自己抱了一条大腿,但那大腿跟他几位兄长比,还没有胳膊粗,实在让人头痛。
“若是五皇子不计较,我能否抽身而出?”
“实在不行,辞官回家?”
“可……哎!”
他一脸挣扎。
要说抱负,出身寒门的他能走到今日,心中也是有大志的。
只不过终是屈服于现实罢了。
就在他纠结时,盖越找上门来,转告周彻的意思。
徐岩沉默片刻,问道:“我能拒绝吗?”
盖越立时手扶剑柄,摇头:“不能。”
徐岩苦笑:“足下不要冲动,我毕竟是个朝廷命官。”
“我会替你偿命。”盖越道。
“你这又是何苦?!”徐岩吃惊:“我知道你,凭你的本事,天下之大,任由你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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