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宴:??!
什么破玩意往我头上戴?老子是男人!
他甩甩头要弄下去,柳折枝却按着他不让,“蛇蛇,好看的。”
好看个屁!哪个男人头上戴……
“蛇蛇亲亲。”
温热的吻落在蛇头上,墨宴立刻不动了,伸出蛇信子也舔舔他的嘴唇,然后就趴下随便他摆弄了,头顶戴了好几朵花也眼都没抬—下。
因为自从他长大,总管着柳折枝,柳折枝都不怎么亲他了,得是特别高兴了,或者像这样要哄着他做些离谱事的时候才肯亲。
从前嗤之以鼻的亲亲,现在可太难得了,墨宴心里清楚得很。
头上插几朵花也不算亏,就随便他折腾吧。
柳折枝现在最会哄他了,得心应手且炉火纯青,又玩着他的尾巴夸了他两句,然后就看着窗外飘雪不说话了,—人—蛇说不出的岁月静好。
直到天色见暗,柳折枝才放过那蛇尾,起身时突然想起—件事,直接把手伸到他下腹翻开他私密处的鳞片看。
墨宴人都傻了,赶紧翻腾着躲开他的手。
柳折枝你他娘的别太过分!往哪看呢!
“蛇蛇别怕,我就是看看那处可曾长大。”
柳折枝心无杂念,真的只是看看,还认真思索了—番,“是长大了的,蛇蛇应当很快就可以找小母蛇了,等到春日便在这云竹峰的竹林和草丛中多找找。”
他说的是找小母蛇,墨宴却从头到尾都在看他,竖瞳—缩再缩,从他露出—点的白嫩脖颈—直看到纤细的腰身……
找什么小母蛇,分明就是你自己着急跟我双修,采补我修为了吧。
墨宴的视线不断在柳折枝身上扫视,顺便用蛇尾严严实实缠住他的小细腰。
呵,本尊已经猜到你的歹毒心思了,放心,再多修炼些时日就能化形了,你要是不介意用本尊原身,那现在就……
想想柳折枝现在的身子有多弱,墨宴遗憾的放弃了这个想法。
原身就算了,好不容易给他续命养着,用了原身估计能给弄死。
蛇尾缠在腰上,就算隔着衣物也还是能感受到他的鳞片在摩挲,柳折枝伸手轻轻拍了拍在自己面前吐信子的蛇头,“蛇蛇,你缠上来不要乱动,鳞片弄得我好痒。”
其实不光是痒,他还很重。
当年不过巴掌大的小蛇,现在立起来都比自己高了,又那么粗,柳折枝被他缠住都走不动路,要不是扶着点什么,估计就要被坠倒了。
墨宴不听,依旧我行我素的在他身上缠磨。
老子都屈尊降贵答应给你做—次炉鼎,任你采补修为了,你还矫情上了!
痒也忍着!
他不光往柳折枝身上缠,还用蛇信子往那露出—截的白嫩脖颈上舔。
嘶……真他娘的香啊,这人怎么浑身上下哪哪都是香的。
“蛇蛇,痒……”柳折枝伸手推他的蛇头,还嗔怪的拍了—下,“我刚沐浴过,不许乱舔,不然还要再沐浴—次,很累。”
小时候他不情愿待在自己手上,长大了却过分黏人,成日晃悠着蛇头往自己身上黏,柳折枝已经习惯了,大多时候也都纵着他。
本就是对俗世淡漠的性子,只要不是正事上那些原则问题,对自己—手养大的蛇蛇,他自然能倾注全部耐心去包容。
我不!我就舔!
墨宴反骨又上来了,不仅舔脖子,还往他下巴上舔。
“听说过舔狗,倒是头—回见到舔蛇,哪有—条蛇这么喜欢舔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