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消毒湿巾,把我碰过的地方擦干净。
才将东西拿给颜淼淼。
颜淼淼笑着接过,却在齐慎言看不到的地方把木签折断。
抬眼,她笑得恶劣。
口中无声道。
“我才不会要你的垃圾。”
那天齐慎言让人转交这根木签给我,后来发生很多事,他把我娶进门。
我真的以为他的内心是有一点点爱我的。
可现在才明白,齐慎言只是爱那一个虚影。
我看着颜淼淼嚣张得意,心中愤恨,扬手就要挥下。
“啊,姐姐你干什么!”
碰也没碰到,就被齐慎言眼疾手快推开,一下撞倒青花瓷瓶。
瓷片划开我的小臂,鲜血直流。
颜淼淼倒在齐慎言怀里,捂着小腹。
“我们的孩子……”
情绪大起大落,把我刺激得双目充血。
齐慎言一看人状态不对,直接拦腰抱起就要去医院。
到了门口又想起什么,冷声对门口保镖说。
“把颜姝影带上。”
他轻柔地把颜淼淼抱进车里,保镖正要把我也放进去,被齐慎言制止。
“颜姝影,淼淼受伤全是你害的,你必须赎罪。”
我手臂的鲜还在滴落,染红地面。
浑身无力,只能被保镖架着。
听到这话,心中钝痛,同时也忍不住悲凉的笑。
“该赎罪的不是你吗?你和我结婚,却把我妹妹肚子搞大,反倒怪我有问题。”
“我给她赎罪,谁又给我赎罪?!”
齐慎言眼神慌乱,刚要解释,车里的颜淼淼又柔弱地喊疼。
他立马回神,眼神冰冷刺骨。
“那是你妹妹,你为什么这么歹毒?”
“等会我会开车跟着你,你沿着医院的方向三步一叩首,要虔诚地给淼淼祈福!”
我挣扎着要走,却挣脱不开保镖的束缚。
车子缓慢启动,我被保镖压着,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不过三步,就已经鲜血淋漓。
三公里的距离,磕到最后,流下蜿蜒血迹。
我的额头皮肤都烂了,露出森森白骨。
却还像提线木偶一般被人压在地上跪拜。
车上的齐慎言一个眼神都不曾赐予我。
他慈悲的双眸始终落在颜淼淼的小腹。
距离医院一百米时,我终于晕死过去。
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