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怀津宋之洲的女频言情小说《梁怀津宋之洲的小说冬日情事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檀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岑月紧紧闭着眼,乌黑卷翘的眼睫微颤,呼吸不自觉变得急促。梁怀津沉沉看她,狭长深邃的眸中带着几分欲色。“放松点。”他拨开女孩额前几缕发丝,见她几乎喘不过气,哑声提醒。岑月身子细细一颤。她看起来太脆弱,梁怀津动作一轻再轻。实在站立不住,岑月正要搭上他的肩膀借力。忽而整个人腾空,她被放在冰凉的桌子上。男人身上淡淡的藏香伴着清冽气息一同涌入鼻腔。期间彷佛听见门铃从外按响。眼见着梁怀津充耳不闻,岑月受不住,主动揽住他脖子,有了力气,小脸往旁边微微一偏。漆黑眼瞳里漫出一点水色,她想拒绝,梁怀津却很快追上来。岑月躲了几次,力气尽失,水润殷红的唇瓣微张,小口喘气。梁怀津目光晦暗的盯着她,岑月一手还搭在他肩膀上,一手按着胸口,呼吸都有些费力。长长、乌...
《梁怀津宋之洲的小说冬日情事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岑月紧紧闭着眼,乌黑卷翘的眼睫微颤,呼吸不自觉变得急促。
梁怀津沉沉看她,狭长深邃的眸中带着几分欲色。
“放松点。”他拨开女孩额前几缕发丝,见她几乎喘不过气,哑声提醒。
岑月身子细细一颤。
她看起来太脆弱,梁怀津动作一轻再轻。
实在站立不住,岑月正要搭上他的肩膀借力。
忽而整个人腾空,她被放在冰凉的桌子上。
男人身上淡淡的藏香伴着清冽气息一同涌入鼻腔。
期间彷佛听见门铃从外按响。
眼见着梁怀津充耳不闻,岑月受不住,主动揽住他脖子,有了力气,小脸往旁边微微一偏。
漆黑眼瞳里漫出一点水色,她想拒绝,梁怀津却很快追上来。
岑月躲了几次,力气尽失,水润殷红的唇瓣微张,小口喘气。
梁怀津目光晦暗的盯着她,岑月一手还搭在他肩膀上,一手按着胸口,呼吸都有些费力。
长长、乌黑的卷发落在身后,白皙小脸在上方灯光的照耀下泛着细腻光泽。
怕是在现在男人的眼里,西子也没有现在眼前的姑娘病弱娇气。
岑月不知道这个长长的吻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只记得梁怀津终于放开她,眼前雾蒙蒙一片,男人西装却依旧齐整,文质彬彬。
梁怀津把门口的食材拿进来,经过餐桌,岑月没抬头,双手撑在台面上,低垂着眼,轻轻喘气。
男人动作自然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正要走去厨房,岑月伸手。
轻轻拽住他的衣摆。
她开口,声音软绵绵的,像一只小猫:“等下…”
刚才二人关系那样紧密,梁怀津抽身就走,岑月已经生出了依赖感。
不行。
……他不能走。
像个孩子,岑余白皙指尖微微用力,梁怀津昂贵的西装衣摆被她攥成皱巴巴的样子。
男人轻笑,把食材袋子换到左手,右手不知如何动作,女孩忽的腾空,被抱了起来。
梁怀津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如常提着袋子,丝毫没觉得人很重,脚步平稳的朝厨房走去。
岑月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微微低头,下巴搁在男人的平阔的肩膀上。
梁怀津把食材放下,瞥了眼旁边岛台,又从沙发上拎来一个抱枕。
抱枕垫在冰凉的大理石岛台上,岑月被动作细致的放下来。
梁怀津:“坐这行不行?”
他语调低沉清冽,岑月不自觉点头。
男人转身开始洗菜、开火、下面条,动作有条不紊。
梁怀津把黑色夹克外套脱了下来,里面是简单的衬衫,室内恒温,衬衫上方开了两个扣子,露出男人修长、形状漂亮的锁骨。
食材袋子里还有一件围裙,岑月怔怔看着他穿上,几步走过来。
高大挺拔的身影背对着她,梁怀津:“帮我系一下。”
岑月的手在画设计图时敏捷,当下却不听使唤。
指尖偶尔触碰到男人后腰,她能明显感受到,梁怀津的呼吸重了些。
岑月更紧张了。
几分钟过去,她还没系出一个完美的蝴蝶结。
“大小姐——”
梁怀津语气调侃。
“不想放我走也不能挑这个时候。”
他侧头,抬了抬下巴示意那边正在烧水的锅,“不想吃饭了?”
岑月面上热意明显,干脆随便打了两个最简单的结,细细绳子变成一个死结。
梁怀津回头看了小姑娘一眼,眼里漫过笑意。
转身回到洗水池边上,男人动作十分利落。
岑月眼也不眨的盯着他,感觉没过多久,两碗热气腾腾的汤面就出锅了。
最后一次回到殿旁的屋子里时,有人给他们添茶。
梁怀津已经在旁边坐下,见此微微倾身,把岑月的杯子往前推了一小寸,“这是她的。”
他还记得,岑月一怔,心里一瞬间泛起微小的几分雀跃。
口袋里许久未碰的手机突然响起。
她已经开了免打扰,不可能是白琴,那就是…她父亲。
动作微顿,梁怀津没看她,顺手往外示意:“可以去那边接。”
岑月顶着屋外的阳光出去了。
“喂。”
和之前的每一次忐忑不同,这一次,她心平气和,也没有了称呼,只当做一个再简单不过的电话。
那边的人一愣,到嘴边的话一时有些说不出口,只问:“你现在在哪?”
岑月:“你找我什么事?”
如果他以为,经历了除夕夜那场闹剧,他们的父女关系还能维持,那是他的天真。
那天晚上,他的字字句句、家里被毫不珍惜的一切,像是当头一棒,猛然敲醒她。
母亲去世,她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最亲密、最无条件站在她背后的人了。
岑月鼻尖微微酸涩,被她强行压下,没有出声。
更何况在B市,岑父和白琴结婚后,他们就一声不吭搬离了那个他们曾住了十八年的家。
离开家上大学的第一个除夕,她满心欢喜回家,敲门后却看见陌生面孔。
那一刻才迟迟得知,那个还属于她自己的家,已经不复存在了。
父亲把他们原来居住了十八年的房子卖掉,换成了市中心临近小学的平层。
白琴的儿子还没出生,父亲……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父亲。
岑月喉间干涩,呼出一口无声沉重的气。
听见对面说:“你阿姨也是着急,所以话说的不太好听…但她终归是为你好,有时间可以和那个小伙子见个面。”
“我看过照片,各方面都还不错。”
岑月没说话。
为什么一定要她相亲?接近四年,除了第一年除夕,他们最近的时刻,不过是前几天那场闹剧。
难道白琴怕她回去和她的儿子抢家产吗?
岑月的回应除了沉默没有其他,对这个曾经的女儿,岑父也觉得棘手。
毕竟是亲生女儿,他帮她找到一个归宿,也算是尽到了自己的责任。
正要再劝几句,岑月开口打断他的欲言又止,“还有事吗?”
声音态度很冷,岑父一噎,生硬道:“我刚才推给你那个小伙子的微信,记得加上。”
岑月握着手机的手愈发紧,什么都没说,挂了电话。
她站在原地平复心情,准备回去时,身后走来一个高大身影。
梁怀津恰到好处地替她遮住刺眼阳光,朝另一边示意:“走了。”
岑月一怔,有些突然。
刚刚续上的甜茶…她还没喝。
梁怀津看了她一眼,忽然注意到围巾。
围巾的花样图案不算很熟悉,但下摆的标志性logo很清晰,一线奢牌,价格至少在五位数。
对于无关紧要的人,他向来懒怠打量,但一时又想起什么,他视线下移,莫名也觉得她身上这件羽绒服有些眼熟。
再一看,眼前的女孩从帽子到围巾到羽绒服都是全套融洽搭配,远远看起来舒适合衬,近看才能看出讲究。
从言行举止看,家庭应当算得上优渥,但又有底气直接离家,想来她自己,应该是……十分能赚。
梁怀津稍稍意外片刻,毕竟岑月从一开始给他的印象便像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满眼天真清澈——还很容易脸红。
但他没想太多。
有急事等着解决,梁怀津做完了这边正事,言简意赅:“一会有点事。”
“我要走了。”
告知如此突然,岑月一时没反应过来。
但没有他,显而易见她不可能再只身回到殿中。
梁怀津站在下去的楼梯旁等她。
岑月不舍得走,但也只能回头看一眼,默默转身。
似乎他口中那件事真的很急,前后这几分钟,岑月敏感的察觉到他面上露出的些微不耐。
尽管面色仍然温和,但一身淡淡的居高临下感突然明显了起来,一时气氛都有些紧张。
岑月心里一跳,抿唇默默跟上他。
走下楼梯,远离殿内,梁怀津似是随口问:“一个人来的?”
岑月“嗯”了一声。
“住哪里?”
“酒店。”
话落,梁怀津扫了她一眼,“哪家酒店?”
岑月感受到他话里似有的几分深意,抬眼和他对上视线。
她说出酒店名字。
本以为他会继续开口,梁怀津却只点头,不再询问。
走到车边,他:“带你下去?”
有了预料,但没想到他说要走是真的直接离开,岑月更觉突然,“你…不多看看吗?”
哲蚌寺很大,这一个殿只是其中的几十分之一,其他地方她还没去,也不可能不去。
岑月还没从刚刚的电话里脱离出来,反应迟缓,下意识重复:“你要走了吗?”
她面色茫然,眼里还有几分迷茫、怅然若失。
这样的反应加上动作,几乎等同于一只路边流浪的小猫,在发现有人停留并短暂救助食物后,突然发现对方要走,却无力改变,只能低落的“喵喵”叫两声。
梁怀津无动于衷,再次回答她:“嗯。”
他没有强求岑月和他一起离开,最后几分钟里,男人语气温和:“你第一次来,这里面可以都看看。”
他太宽和,岑月怔了怔,乌黑眼瞳缓缓低了下去。
她下意识应了一声,“…好的。”
这语气缓慢又带轻微的不确定,话音落下时,岑月在心里告诫自己。
…别这样。
他只是一个陌生人。
有些人与人之间会保持亲密的联系,但有些人,像两条短暂相交的线,交点之后,只是互相走远。
陌生人罢了。
顿了顿,他语气近乎哀求,示弱道:“我没有办法了,月亮。”
“董事会要推举另一个人代替我执行合伙人职位,我向他们承诺——,我——”
“我之前不知道。”岑月冷笑:“原来你这么抬举我。”
“因为我知道你可以——”他近乎是下意识说道:“况且你现在就在拉萨,你——”
岑月看向他。
话没说完,季霖声音猝然停止。
片刻:“你早就来了拉萨,你——”
他眼里有几分震惊和愕然:“你早就知道这个项目吗?”
岑月皱了皱眉。
她很不喜欢季霖这副猜忌的态度。
“小月?”季霖追问:“你来拉萨是因为这个吗?”
岑月懒得回答这个问题。
让他自己想去吧。
她语气淡淡:“这和你有关系吗?”
季霖:“当然有关系——”
如果她一早就知道,这关系到她原本想选择谁。
他是否自始至终就是她的那个选择?
她刚刚辞职,十有八九不会回瑞宁了,可季霖也知道,还有一家公司,也在找项目适合的人选。
华深立信。
季霖因为高反,又刚刚醒来,想到这个可能,一时呼吸一顿,竟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会的——
片刻、他想清楚,松了口气。
他们不知道岑月的存在。
云市、新疆那两个酒店项目里,岑月的头衔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助理建筑师,甚至排名也在最后。
季霖定了定神,忽然有些庆幸,瑞宁掩盖了岑月的光芒,要不是这样,他可能不会得到这次机会。
况且……就算华深找到了她,岑月几天前就已经在电话里答应他,她不可能做出两边都答应的事。
季霖的神色变幻都落入岑月眼里。
她不想再和这个男人虚与委蛇,神色已经有点不耐烦,“一周。”
“我会在一周内把设计草图先发给你,同时,我要看到那些信已经在我的新办公室里。”
岑月不想让季霖接近她的住所,而她从拉萨回去,总是要去新公司的。
“好。”季霖一口答应。
他心里一阵喜悦,想问她对她的办公室有没有什么要求。
岑月已经头也不回的转身。
门被不轻不重的关上,将声音拦在里面。
走出病房,现在还是凌晨,走廊旁的窗户外一片漆黑。
好歹来一趟,是有好消息的。
岑月的精神终于放松片刻。
梁怀津和沈樱在外面,都没有离开。
梁怀津面色一如既往平稳,看向她的目光带着安抚。
岑月弯了弯眼睛,告诉他自己没事。
转头,余光瞥见沈樱担心的面孔。
她顿了顿,转头看向病房。
她想知道,季霖究竟知不知道,沈樱的真实身份?
岑月曾以为他知道,可在这过去的两年里,沈樱为他放弃纽约、放弃京市比现在好数倍的选择,他们竟迟迟没有在一起。
她不信季霖真的能为了一个人如此长情。
更别提这个人是她自己。
/
藏地昼短夜长,岑月和梁怀津去医院一趟,回到酒店时,天色还是雾黑一片。
岑月心里装着事,一路上只想着将设计图早点完善,一时也没有注意到,梁怀津比平时沉默许多。
二人一路穿过大厅上楼,到门口了,岑月才想起来。
走得太着急,没带房卡。
她动作一顿,忽然想起身旁的男人。
淡淡藏香传入鼻息,岑月才发现,梁怀津一路上没说几句话,安静的过分。
心情不好?
她用余光瞧他,又小心翼翼的偏头,动作很轻的扯了扯男人衣摆。
“梁老板——”
仿佛做了错事一般的心虚声音。
这语气态度着实算得上亲近,岑月没想到,漂亮的眼睛有些诧异的抬起,看了男人一眼。
梁怀津眼含笑意,“怎么了?”
岑月顿了顿,问:“你怎么在这里?”
梁怀津挑眉,这个动作他做起来别有魅力,沉稳中露出一丝丝痞气。
他没回答,而是问:
“我晚饭还没吃,这边份量大,要不要——”
“帮我分担一点儿?”
男人语气里带着一点儿蛊惑,声音里似乎时时刻刻含着一个小钩子,岑月不由自主看向他。
四目相对,她显然被勾住了。
她轻轻点了点头。
梁怀津招手,点一碗炸酱面,又对藏族青年道:“一起拿一个小碗给我。”
为了让岑月听清,他说的是普通话,声音低沉清晰。
藏族青年明显认出了她,眼睛弯了弯,“好嘞。”
岑月坐在原地,眸光微低。
眼里只看见梁怀津领口下的部分,干净板正的衣领微张,锁骨在冷白皮肤上微微凸起,形状好看。
岑月盯着看了片刻,面上浮起一层薄薄热意。
不行。
岑月动作顿了顿。
她克制着收回视线,不希望自己对眼前这个只见过几面、并且后面也大概率不会再见的陌生人再投入更多感情。
接下来谁也没有主动开口。
岑月垂眼。
桌面上,梁怀津握着添满甜茶的杯子,十指根根修长,骨节分明。
岑月看得入神,一时没发现。
她放在桌边的手机屏幕亮起。
宋之洲的名字出现在上面。
梁怀津瞥一眼,薄唇微启:“下午逛了一圈,有什么收获吗?”
岑月抿唇,神色微敛。
其实不算很有收获。
和第一个大殿相比,没有本地人带路,即使她做了充足准备,有些地方也不是想去就能去的。
她在措钦大殿的一尊尊佛像前数次停步凝视,将殿内繁复奢华的空间布置牢记于心,但她无法更进一步。
如同昨天在色拉寺,因为不是公开时间,她轻易就被辩经场拒之门外。
摇摇头,岑月没有多说。
梁怀津:“没看到想看的?”
他语气很温和,一语中的。
岑月稍顿,张了张嘴。
算了。
萍水相逢而已。
没想到梁怀津再次开口:“每年藏历新年初四,甘丹寺有新年法会。”
他语气漫不经心:“要不要去看看?”
岑月微微抬眼。
桌边浅橙色灯光映着她大半侧脸颊,上面细细微小的绒毛近乎清晰,双眸微亮。
梁怀津说:“缺点是离市区比较远,要早点出发。”
岑月低着头,似乎在犹豫,没有出声。
几分钟过去。
没有拒绝,近乎等同于默认。
梁怀津嘴角微微一勾,正要开口说时间,目光一扫,看见女孩眼底淡淡乌青。
他把原定的出发时间推后一小时,语气带了丝自己都没注意的微微试探:“六点?”
岑月顿了顿,面上“嗯”了一声。
橙黄色灯光映照出梁怀津的笔挺坐姿,她瞥见,心里不知为何,一瞬间,心里竟有些放松。
“好。”
她不再犹豫,答应下来。
看起来,她也是想去的,梁怀津扬了扬眉。
岑月看了眼时间,在心里计算自己还能有几个小时好睡。
她垂着脑袋想的入神,丝毫没注意对面男人的目光。
梁怀津看着她柔软发顶,眼前却浮现出秦枥刚才发给他的八卦。
据说岑月离开瑞宁时,当着一整个办公室的面,把自己桌上的所有设计图纸放进了碎纸机。
毫不犹豫。
/
凌晨六点。
黑色越野开向酒店大门。
梁怀津稍微降下车窗,一眼看见酒店大门口,一个裹着严严实实的身影蹲在柱子旁,脑袋上戴着昨天那顶毛茸茸的帽子。
这个时间,天光初亮,冷风严峻。
岑月眼睛都睁不开,脸快要埋进膝盖里,强行用两只手撑着。
车子停在面前,她打起精神抬头,越过降下来的车窗看见梁怀津。
他坐在车里,眉眼冷淡矜贵,侧面看去,高眉深目,鼻梁挺。
捶了捶自己有些发麻的小腿,岑月艰难起身。
有了昨天的提醒,她绕过车前直接打开副驾车门。
梁怀津瞥见,嘴角略微一勾。
车内温和的暖风扑面而来,岑月喘了口气,这一次自觉系上安全带,问:“去那边大概多久?”
她声音困意浓重,梁怀津说:“一个小时左右。”
见她已经坐好,他利落调转方向盘掉头,一边说:“可以睡会。”
岑月点点头,“谢谢。”
她态度很是客气,梁怀津开车,余光不露痕迹扫了身边一眼。
神色肉眼可见的困倦,但也许是不信任他,岑月只向后靠着,眼睛并没有闭上休息。
收回视线,梁怀津将车内导航调成静音。
车内一片安静,窗边风景飞速后退。
片刻,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睡着了。
男人嘴角几不可见的微微一勾。
车子不知在道路上行驶多久,山上积雪反射着阳光,映入车内,带着温度扫过眼皮。
长睫轻颤,如梦方醒。
岑月撑起眼皮,眼底还有几分朦胧,下意识偏头看向窗外。
群山险峻,冰雪茫茫。
风景竟是静止不动。
再一往左边看,驾驶座无人。
岑月一个激灵坐起身,彻底清醒过来。
车内很暖和,她试探开窗,浅浅探出头。
不远处,山间层层叠叠,皆是白墙红顶,庄严肃穆。
似乎已经到了寺庙门口。
偶有僧人从殿内走出,再往前,岑月看到那个熟悉的挺拔身影。
梁怀津穿一件黑色大衣,身形颀长,正和身边一个暗红袈裟的僧人聊着什么,神态几分闲适。
岑月赶紧低头看一眼时间。
一个多——接近两小时!!!
心里顿时涌上心虚,见那边的梁怀津似乎若有所感的要看过来,她赶紧收回脑袋,连着一起弯腰,躲在车窗下方。
梁怀津冷淡面色微微僵硬。
他淡淡“嗯”了一声。
岑月问:“你带房卡了吗?”
她的手没从他衣摆处移开,梁怀津下颌微微绷紧,沉沉回了一句:“嗯。”
他刷卡开门。
“滴”的一声,门缓缓打开。
凌晨的酒店走廊里没什么人,空气一片寂静。
岑月咽了咽,下意识有点紧张。
看着近在咫尺的门,忽然只觉手脚沉重,不敢迈开步子。
她看看门,又看看梁怀津。
男人也不看她,像尊门神一般,立在门口。
仿佛察觉到什么,他低眸,沉沉睨了眼前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的小姑娘一眼。
梁怀津个子高,身形颀长挺拔,单单站在那,更是严肃冷峻,气势迫人。
岑月硬生生打了个颤。
比起站在门口被他看似沉静的目光盯着,她当机立断,硬着头皮,经过梁怀津的速度明显很快。
“……!!”
岑月还没来得及为躲过这一关松口气,踏进门下一秒,后衣领被猛地拎起。
沉重绵长的藏香排山倒海般袭来,岑月只听见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紧接着,“啪”一声,原本亮着暖光的室内暗了下来。
眼前周边俱是一黑,她只察觉到男性深重的冷冽气息,下一刻,人被不轻不重的力道压在墙上。
岑月的心下意识微微提起,却没有反抗。
她脑海中浮现出去医院前的画面。
男人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她下意识想偏头,梁怀津大手扶住她后颈,微凉指尖触碰到女孩柔软细腻的肌肤。
蓦地低头,深深吻下去。
若说三个小时前他为了让岑月体验最佳,只用了不到五分的最轻力道试探。
可当下,看到她对那医院里的人那么关心,离开时还恋恋不舍看着病房。
内心和动作均克制不住,力度已然达八九分。
梁怀津身上裹着深山般的冷冽风雪,即便底下是温暖、浓重四溢的藏香,岑月仍然被包裹的喘不过气。
“嗯……等……等下……”
岑月声音破碎不成调子,细白纤细的指尖不自觉扯住梁怀津外套下的衬衣边缘,她脑袋晕沉沉的,一时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他一下子反应这么大?
可梁怀津像一座大山径直压下,没有半点和她沟通交流的意思。
岑月哪有过这样的经验,表现得青涩又笨拙,中间男人的动作微一停顿。
岑月立刻挣扎:“你等等……”
梁怀津目光沉沉的盯着她白里透红的面颊,泛着水光、红润微肿的唇瓣。
他终于停了,岑月下意识往后避,一边喘着气道:“梁、……等下、……”
“我……”
多可怜。
她面颊上亮晶晶的,沾着的不知是汗还是泪水,梁怀津难得心软,停下手中动作。
力道也轻了许多。
好歹这才第三天。
岑月如惊弓之鸟,五感十分敏锐,发现梁怀津有动作的第一时间,抬手想要挡住脸。
梁怀津没说话。
二人在漆黑一片的室内对望。
岑月呼吸逐渐喘匀,她咽了咽,又不由自主的想起,刚才二人唇齿交缠。
暧昧至极。
她猛地垂下眼帘,声音很小:“你怎么……了……”
她问的不确定又小心翼翼,只觉自己在梁怀津面前简直像只待宰的羔羊,近乎无任何还手之力。
男人自然察觉出她的防备,沉寂半晌,他缓声开口,音调还有些哑:“医院里的,是你——”
岑月猛地一顿。
她不可思议抬头。
梁怀津目光深邃,狭长双眼直直盯住她。
岑月:“你——”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