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肚子传来的疼痛,我拖着虚弱的身体,咬着牙走到谢璟玉的书房。
拍打着他的房门求他救救我们的孩子。
面对我的哭求,谢璟玉终于不再装死从房里出来,满脸地不耐烦:
“什么狗屁孩子,沈见秋我看你真的是得了癔症,这么想当谢家主母吗?”
我用尽力气朝他嘶吼,让他好好看看。
谢璟玉一愣,下意识地看向我的满是血迹的衣裙。
迟迟而来的江静之出了声:“沈氏,即使你对这个位置觊觎很久,也不能污蔑于我。”
“你那血迹分明是来了月事,我看你疼痛脸色惨白匆忙去请府医,止痛的汤药竟变成你口中的猛药,当真是一片好心被践踏。”
未等我辩驳,府医的做证让原本将信将疑的谢璟玉一脸厌弃地看着我:
“外室又如何,奔为妾,你这辈子都只能是妾。”
“你再听不懂话觊觎自己不配的东西,我让你连妾都做不成。”
他紧紧攥住江静之的手,将她带回主院。
独留我一人瘫坐在地上,直到看到血迹未再流出。
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竟会觉得院外如此温暖,睡在这青砖上感到无比柔软。
半梦半醒中,耳边传来陌生的声音:“主子既然心疼沈娘子,为何还要弄死她腹中胎儿?”
声音不男不女,我想要睁开眼看看却仿佛被鬼压床似的,无法睁眼。
“见秋野心太大了,有了孩子我怕她利用孩子来逼迫我给他妻子的名分。”
谢璟玉冰冷的声音传来,让我浑身一僵:“况且静之等了我三年,我不能再辜负她。”
“她一个妾生女,能做妾已经很不错了……等静之生下孩子,我再哄哄她就好了。”
不知谢璟玉是在解答疑惑,还是在自言自语。
我浑浑噩噩地过着被囚禁的日子,在这一方小小的院子。
或许是愧疚,谢璟玉忙着和江静之蜜里调情的同时搜罗很多好玩的物件送往我的院子,我通通拒之门外。
“你为什么就不能善解人意一点呢,静之因为是庶女时常被打压,有谢府主母的身份,她才能好过一点,而你不一样……”
“谢璟玉,我以前是什么样的?”隔着门,我问出心中疑惑。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