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恬恬贺忱的女频言情小说《春日不曾来 全集》,由网络作家“超大杯冰美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疑心听错,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他话的意思。贺忱大步朝我走过来,一把扯住我受伤的胳膊,冷声质问。「说啊,是不是!温姮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么,还是看到我对星凝好,妄图用这种事来激怒我!」我疼的一哆嗦,手里的骨灰盒差点没拿稳。「什么男人,贺忱你疯了么?!那人事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来送恬恬的骨灰。」贺忱却好像压根就没听见,夺过我怀里的骨灰盒用力往地上摔。「什么恬恬的骨灰,我看你就是找借口和别人调情!温姮你贱不贱啊!」我拼死阻拦,可浑身都烧的滚烫,硬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就亲眼看着恬恬的骨灰洒落在地上。那一刻,心脏好像停止跳动了。「不要!」我几乎能察觉到血液的沸腾,奋力推开男人,跪坐在地上触摸着那些骨灰,试图一点点将它装回去。贺忱似乎被我的举动激怒,顺...
《春日不曾来 全集》精彩片段
我疑心听错,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他话的意思。
贺忱大步朝我走过来,一把扯住我受伤的胳膊,冷声质问。
「说啊,是不是!温姮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么,还是看到我对星凝好,妄图用这种事来激怒我!」
我疼的一哆嗦,手里的骨灰盒差点没拿稳。
「什么男人,贺忱你疯了么?!那人事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来送恬恬的骨灰。」
贺忱却好像压根就没听见,夺过我怀里的骨灰盒用力往地上摔。
「什么恬恬的骨灰,我看你就是找借口和别人调情!温姮你贱不贱啊!」
我拼死阻拦,可浑身都烧的滚烫,硬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就亲眼看着恬恬的骨灰洒落在地上。
那一刻,心脏好像停止跳动了。
「不要!」
我几乎能察觉到血液的沸腾,奋力推开男人,跪坐在地上触摸着那些骨灰,试图一点点将它装回去。
贺忱似乎被我的举动激怒,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对着地上浇。
「我让你捡,你捡啊!」
身体在这时根本不受使唤,等我反应过来时,骨灰已经被全部打湿,甚至还被失去理智的贺忱踩了几脚。
「怕不是偷情的东西吧,到现在还这么护着。」
脑袋里那根弦终究断了。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对着他的脸一巴掌就过去了。
「贺忱,你不是个东西。我恨你,我恨你!」
紧接着头脑发晕,我竭力扶住桌子,眼前开始发黑。
贺忱满是怒气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刚想伸出手搀扶着我。意识越来越模糊,我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来。
......
再睁开眼,鼻尖是刺鼻的消毒水味。
床头的贺忱见我醒了,下意识松了口气。随后站起身,冷着脸。
「温姮,原本以为你还算老实的,没想到现在情人都找上门了啊。是我小看了你。」
烧还没退,大脑混乱的很。我别过头,不想回应他这些废话。
男人冷哼道,
「妈今天回来,我去接她。记得到时候别乱说些有的没的。」
说完,直接扬长而去。
枕头旁边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我拿起来看,是贺母发过来的消息。
「小温,我马上就登机回国了。等恬恬的葬礼办完,我会履行合约放你自由的。」
「对不住,这些年是我耽误了你。」
我默默看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告诉她,恬恬的骨灰已经被她的爸爸亲手毁了。
关上手机的我躺在床上,疲惫到连呼吸都痛。
怎么就这么累呢。
以后,我不要再这么累了。
等到烧退了后,我缓了会起身离开病房。拿起手机看了许久,买了张最近的回老家的车票。
走出医院大门,冷风激得我打了个寒颤,瞬间整个人都清醒了。
姜星凝倒是乐此不疲羞辱我,又换了个手机号给我发消息。
「别以为装病阿忱就能对你多看几眼,清醒点吧,他现在还在我床上呢。」
「你女儿死了,他连半点感觉都没有。这说明什么你不清楚么?说明你该赶紧滚啊!」
屏幕上突然掉落几滴水。
抬眼看去,竟是下雨了。
真奇怪,竟分不清是雨滴还是泪水。
我照旧拉进黑名单,什么都没带,在雨中打了辆车去往高铁站。
.......
贺母在机场等了很久,才等来姗姗来迟的贺忱。
他的衣领上还沾着吻痕,匆匆赶来时脸上还带着些不耐烦。
「妈你也真是的,这么着急回国是不放心我么?」
但等他看到贺母和身后保镖全都穿着黑衣后,很是不解。
「您平时穿的跟个花蝴蝶一样,怎么今天穿成这样。是要参加谁的葬礼么?」
贺母的火气在这刻彻底爆发,
她抬脚对着贺忱的小腿用力踢下去。
「蠢货,参加你女儿的葬礼啊!」
下人们纷纷朝我投来目光,却没人敢说。
那天姜星凝把恬恬塞进洗衣机的时候,他们都看见了,却没人敢说。
只因为这么些年,姜星凝是待在贺忱身边最久的女人,甚至第一次带回家的女人就是她。包括我也清楚认识到,这个女人的分量在贺忱心底不一般。
「这,这是...」
下人朝我看了一眼,刚想开口,贺忱的电话突然响起。
他低头看了眼,迅速接起。
「怎么了星凝,你的行李都已经送到我家,什么时候人也跟着过来啊。」
姜星凝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委屈。
「算了吧阿忱,我还是不搬过去了,我不配。」
贺忱脸色瞬间变了,急忙追问。
「这是什么意思,昨天不还说的好好的么?你是害怕温姮给你脸色看么,你放心我保证她连个屁都不敢放!」
姜星凝迟疑了会,哭哭啼啼起来。
「可我们明明是真心相爱的啊,为什么你母亲找到我让我离你远点,我做错什么了!」
瞬间,贺忱反应过来,眼底布满狂风骤雨。
他抬手,对着我的脸就是狠狠一巴掌。
「温姮,你怎么这么贱,又和我妈告状是不是!我告诉你,这个家是我做主,我想让谁住进来就住进来!」
我被打的连连后退,胳膊直接撞在桌角,疼的我痛呼出声。
下人连忙扶了我一把,
「少爷,夫人还受着伤呢。她,她也是因为恬恬小姐的事才——」
「滚,都给我滚!」
贺忱压根听不进去,冲着众人怒吼。
他脸色铁青,恶狠狠瞪着我。
「这事没完,我告诉你温姮,你必须给星凝道歉。」
随即飞快离去,留下我在原地。
一向不待见我的下人这次看向我的眼神里都多了几分怜悯,可我却没什么感觉。
痛,确实痛。
和贺忱在一起的这些年,我都是这么痛过来的。
不用猜也知道,贺母找上了姜星凝。
恬恬死了,她还陷入在悲伤中,估计又是哪个嘴快的告诉她姜星凝的事,她才会亲自警告女人。
我嘴角都没动,回复了个好的。
瘫坐在沙发上许久,姜星凝的短信突然发了过来。
「你争不过我的,趁早和阿忱离婚吧。」
她发过来的照片里,是一份股份转让书。
贺忱为了哄女人,直接从名下的公司股份里抽取一部分直接送给她。甚至还将其中一个小公司的名字改成了她的名字。
「我要是你我都没脸继续待在阿忱身边,你怎么这么厚脸皮啊,还是觉得靠他妈妈就能保你一辈子,我呸!」
「你们压根不是真心相爱的,赶紧给我让位!」
我默默看了会,直接把她拉黑。
她说的不错,贺忱对我确实没什么真心,或许有,但少的可怜。
刚结婚那会,我还不习惯贺夫人的身份,总是拘谨羞涩,好几次都被客人误以为是保姆。
每当这时,他就会大声解释我是他的妻子,挡在我面前抵住那些流言蜚语。
我几乎没旅行过,却很憧憬北方的雪。贺忱知道后,带着我去北方住了一个月。
那一个月,他教会我滑雪,我们在滑雪场里翱翔,在冰雪世界肆意挥洒爱意。
他抱着我在火炉下发誓。
「阿姮,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我那颗坚硬的心终究被热烈的火融化,也天真的认为誓言会成真。
可惜,真心瞬息万变。
第二天醒来发现浑身酸痛,额头也滚烫起来。疑心是发烧,我刚想站起身去拿药,门被人敲响,说是恬恬的骨灰盒被送过来了。
和工作人员签好字确认信息后,我摩挲着骨灰盒上的花纹,鼻尖酸涩的厉害。
我的恬恬,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一块小小的盒子呢。
刚准备关上门,贺忱风一样冲进来,冷声质问。
「刚刚和你说话的男的是谁?!你胆子挺大,敢背着我勾搭人了啊!」
听筒那边沉默了几秒。
就在我以为他会追问时,贺忱的语气却是从未有过的冷冽。
「温姮,我是不是和你说过,我最讨厌别人骗我。刚刚在电话里也说的很清楚,别拉着恬恬撒谎,你是觉得我会相信你这种鬼话么?!」
「我耐心不多的,你要在这样作妖,我不介意做的更过分。」
要是从前,我会害怕,会不知所措,然后极尽卑微去讨好,去道歉。
可现在,只要想到恬恬满身是血倒在我怀里,我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随你怎么想,希望恬恬的葬礼你也别出现。」
这番话很显然不是贺忱想提听到的,他顿了会,估计没想明白我怎么会变得如此冷漠。
但很快,贺忱直接嗤笑出声。
「换招数,跟我在这玩欲擒故纵是吧。行,温姮,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对了,星凝前几天去家里看了下很是喜欢,所以以后她要搬过来。你赶紧把家里收拾下,等我回去时,我不希望恬恬在那吓到客人,懂么?」
说完没有等我回应就挂掉电话。
胸膛里的心急速跳动着,我闭上眼,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在这刻夺眶而出。
恬恬两岁时,我终于发现出她的不对劲。
对什么都没反应,也不会要我抱抱,甚至连哭泣都很少。去医院,医生最终确诊说是自闭症。
那天我抱着恬恬在医院的走廊坐了很久,绝望到连哭都哭不出来。
是我的错,是我没能让自己的孩子获得健康。
贺母知道后,连哄带骗求我继续留在贺家。她说会保证恬恬后半生无忧,也决不允许任何人羞辱她。
可昨天贺忱将姜星凝带回家,她一见到恬恬就直接笑出了声。
「阿忱,这就是你那个傻子女儿啊,怎么和她妈妈一个德行。」
贺忱虽然看上去不太高兴,但也没责怪女人,反倒直接把她拉进书房不许任何人进去。
我知道贺忱不爱我,对恬恬更是不放在心上,却忽视了姜星凝的恶毒。
只是我出门的一瞬间,她居然就把恬恬骗进卷筒洗衣机里,甚至还按下开关。
无法想象那一刻,恬恬会多痛。
哭到眼睛红肿不堪,我缓缓擦拭掉干涸的泪水。
既然恬恬没了,这段给了我无数痛苦的婚姻,也是时候该结束了。
包扎好,我拒绝医生提出的住院要求,拦了辆车回家。
恬恬的尸体还躺在殡仪馆,处理好所有的后事也差不多得一周。
这一周,足够我离开了。
打开门,没想到贺忱居然在家。
他瞥了眼我手上缠着的石膏,拧了下眉头。
「什么情况,原来你真的出车祸了啊。」
随即移开目光,不甚在意的样子。
「星凝的行李有点多,待会你帮她收拾下。记得,她住在主卧,你就先暂时和恬恬住一块吧。」
提到恬恬,我不受控制浑身颤抖起来。
见状,他凑近我,嘴角缀着冷笑。
「怎么,不愿意?你越这样我越是高兴呢。」
他在期待着我崩溃,委屈落泪,痛苦到窒息的模样。
可我只是平静看着他,连一丝起伏都没有。
男人显然失望了,啧了声。
「恬恬呢,看到我回来了难道都不会喊声爸爸么?难怪是亲娘养的,跟你一样没教养!」
说着,他就要走进儿童房。
这时下人正抬着那台沾着血的洗衣机往外丢,贺忱扫了一眼,突然感觉到不对劲。
「这是哪来的血?」
婚后五年,贺忱换了五十五个情人。
每换一个,他都会给我发来他们在床上解锁新姿势的炫耀短信。
我从不生气,一如既往照顾着患有自闭症的女儿。
直到他最宠爱的新欢嫌弃女儿吵,竟把她骗到滚筒洗衣机里,按下开关。
等我发现时,洗衣机里已经全部都是血水。
我崩溃不已,抱着女儿去医院的路上却被新欢撞倒。
打电话给贺忱求助时,他却异常冷漠。
「这种把戏你还没玩够么,连恬恬都被你拉出来撒谎,你们母女俩怎么不干脆去死啊。」
直到好心人将我送到医院后,女儿已经死在我怀里。
我木着脸打给贺忱母亲。
「恬恬死了,合约也失效了。你当初说好,该放我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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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正在给我受伤的胳膊打上石膏时,贺忱的短信准时发了过来。
照片上,他的新欢姜星凝正趴在酒店硕大的露台上,裸露的后背上全是绯红的吻痕。贺忱则半跪在女人面前,亲吻着姜星凝抬起的脚踝。
配文和往日的差不多。
「今天的姿势格外刺激。可惜,温姮你怕是体会不到这种快乐。」
我愣愣看了几秒,腿上的痛已经变得麻木,甚至感知不到。
电话里贺母仍在努力劝说我。
「小温你别这么想不开,我儿子的脾气我了解。确实,他这些年对你称不上好,但贺夫人的位置肯定是你的啊。况且,你心里明明也是有他的,否则不可能...」
不可能什么,不可能忍受他这么多次的背叛么。
我不想多说,将这些年贺忱发给我的炫耀短信悉数转发给贺母。
很快,她再没继续,只是重重叹了口气。
「那等恬恬的后事办完,我会放你自由的。」
挂完电话,贺忱的秘书已经等在病房门口,毕恭毕敬里带着股不屑。
「贺总说让你现在去酒店送杯奶茶给姜小姐喝,口味待会我会告知您。」
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颤抖了下,我抬眼望着他,声音哑的不成样。
「不去,你让他自己买。」
秘书为难的脸色中透出几分吃惊,毕竟从前贺忱无论提多么羞辱的要求,我都会悉数答应。
暴雨天给他小情人排队买绝版专辑。当着我的面苟合还让我亲手画下来欣赏后挂在墙上。替新欢试药治脸,即使烂了脸我都没有任何怨言。
下人们私底下都在讨论,我这个明面上的贺夫人,过得却比最低等的清洁工都不如。就好像活脱脱是欠他们贺家一样。
他们说的其实没错。
我和贺忱能结婚,是贺母用一纸合约逼迫我来的。
早年间父亲去世留下的巨额赌债压在我身上,是贺母替我偿还的。如她所说,她需要个人来看管着贺忱,不让他因为太过风流而出事。
于是我听了她的话,打算做个不管不问的妻子。
可渐渐地,我居然真的对这个男人动了心。即使我无数次唾骂,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跟随着他。
婚后我才发现原来贺忱并没有像贺母说的那样不堪。他爱笑,总拉着我去天南海北到处看看,和我诉说年少孤身一人的寂寞,说完总会抱着我说,有我真好。
我以为,这就是婚姻里的幸福,也几乎相信自己就要得到幸福。
可贺忱突然发现了我和贺母签下的合约后,就彻底变了。
如今我依旧记得,他搂着新来的美艳秘书堂而皇之在我们的婚床上厮混被我发现时,那满脸的嘲笑。
「拜托,你还真以为自己配的上我啊。你不过就是我妈给了钱就乐得找不着北的哈巴狗,在这给我装什么正室架势!」
「这是你欠我的,要是让我妈知道小心我让你还钱!还有,以后我有任何要求你必须随叫随到,懂么?」
我如坠冰窟,浑身冷的无法动弹。
后来我提出离婚过,可第二天那些催债的人就找上门砸了我的家,甚至挖了我爸的祖坟。我才知道,原来自己逃不掉。
恬恬的出现就是在那个时候。
我在产房痛了三天三夜生下她时,真以为这就是我的救赎。就算没有贺忱的爱,至少这个孩子不至于让我在后半生的漫长岁月里那么难捱。
可如今,恬恬也没能护住。
回过神来,秘书将电话递给了我,
「贺总让你接电话。」
我没说话,贺忱语气十分不耐。
「不是让你送个奶茶怎么这么费劲啊,之前我说的话你都忘记了么,还不赶紧给我快点过来,腿断了都得过来!」
手心已经被我掐出道道痕迹,密密麻麻的痛。
我用力咬了下嘴唇,没回他的话。
「恬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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