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鹤安夏妍菲的女频言情小说《方鹤安夏妍菲的小说残雪凝阶春不回》,由网络作家“霜未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的日子,方鹤安一改常态,不再像从前那样跟在夏妍菲身后,为她端茶送水,或是偷偷帮她整理房间。他甚至不再主动和她说话,哪怕她偶尔经过他身边,目光落在他身上,他也只是淡淡地移开视线,仿佛她只是一个陌生人。夏妍菲起初并未在意,只当他是闹脾气。可渐渐地,她发现方鹤安是真的变了。他不再像从前那样,对她百依百顺,甚至连她提出的要求,他也毫不犹豫地拒绝。傍晚,夏妍菲再次找到方鹤安,语气里带着几分命令:“晟书身体弱,最近天气热,他有些不舒服,你帮他干几天活吧,他一个人忙不过来。”方鹤安抬起头,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夏首长,杨晟书是知青,我也是村里的人,我也有自己的活要干,他的活,还是他自己干吧。”夏妍菲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他会拒绝。从前,他对...
《方鹤安夏妍菲的小说残雪凝阶春不回》精彩片段
接下来的日子,方鹤安一改常态,不再像从前那样跟在夏妍菲身后,为她端茶送水,或是偷偷帮她整理房间。
他甚至不再主动和她说话,哪怕她偶尔经过他身边,目光落在他身上,他也只是淡淡地移开视线,仿佛她只是一个陌生人。
夏妍菲起初并未在意,只当他是闹脾气。
可渐渐地,她发现方鹤安是真的变了。
他不再像从前那样,对她百依百顺,甚至连她提出的要求,他也毫不犹豫地拒绝。
傍晚,夏妍菲再次找到方鹤安,语气里带着几分命令:“晟书身体弱,最近天气热,他有些不舒服,你帮他干几天活吧,他一个人忙不过来。”
方鹤安抬起头,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夏首长,杨晟书是知青,我也是村里的人,我也有自己的活要干,他的活,还是他自己干吧。”
夏妍菲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他会拒绝。
从前,他对她的任何要求都不会拒绝,哪怕是帮她照顾杨晟书。
她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悦:“鹤安,别闹脾气,晟书是城里来的,干不了这些粗活。你帮他一下,不会少块肉。”
方鹤安心里一阵刺痛,上辈子,他就是因为喜欢她,才会对她的任何要求都不拒绝,哪怕是她让他去干杨晟书该干的活。
可这一世,他不会再让自己陷入那样讽刺的境地。
“夏首长,我没有闹脾气,我只是觉得,杨晟书既然选择了下乡,就应该学会适应这里的生活。如果连这点苦都吃不了,那他当初就不该来。”
夏妍菲的脸色沉了下来,“鹤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薄了?”
方鹤安笑了笑,目光里带着几分嘲讽:“刻薄?夏首长,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如果这算刻薄,那您对杨晟书的偏袒,又算什么呢?”
夏妍菲被他的话噎住,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她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心里莫名有些烦躁。
她总觉得,方鹤安似乎在刻意疏远她,可她又说不清为什么。
没了方鹤安的帮忙,杨晟书的日子变得艰难起来。
他是城里来的少爷,平日里连锄头都没碰过,更别说干农活了。
要不是为了跟着夏妍菲,他根本不会来下乡。
干活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
值班的时候,他毫不在意地偷懒睡着了,结果下大雨了也没发现。
他本该及时广播通知大家收稻谷,可因为他的失误,村里的稻谷都被淋湿了。
等村里人发现时,稻谷已经被淋得湿透。天气炎热,淋湿的稻谷很容易腐烂,这对村里来说,无疑是一场巨大的损失。
杨晟书犯了大错,村里决定召开批斗大会处置他。
批斗大会开始前,夏妍菲找到了方鹤安。
“鹤安,这一次,你替晟书背锅吧,就说当天值班的是你,晟书是下乡的知青,如果被批斗,这辈子就毁了,而你不在乎,你本来就是村里的,以后我们结婚,我也不会在意你被记过。”
方鹤安抬起头,目光冷冷地看着她:“夏首长,您凭什么觉得,我会替杨晟书背锅?”
夏妍菲皱了皱眉,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玉佩,递到他面前:“你不是一直想要这个吗?只要你答应,这块玉佩就是你的。”
方鹤安看着那块玉佩,心脏像被生生挖了一个大洞。
上辈子,他曾无数次求她,想要一些和她相关联的物品,可她从未给过他。
如今,为了杨晟书,她却轻而易举地拿了出来。
他觉得可笑,一字一句道:“曾经你不想给,而现在,我也不想要了。
“包括你这个人,我也不喜欢,不想再要了。”
夏妍菲愣住了,心里莫名有些堵得慌。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明明她对方鹤安没有好感,可听到他亲口说不喜欢自己,她心里却有些堵得慌。
方鹤安没有再多说,转身走进了会堂。
批斗大会开始了。
杨晟书站在台上,脸色苍白,眼里带着几分慌乱。
他看了一眼台下的夏妍菲,咬了咬牙,突然指着方鹤安说道:“是他!今天是我值班,但我身体不舒服,所以让方鹤安帮我值班。一切都是他的错!”
方鹤安冷笑一声,正要开口解释,夏妍菲却突然站了出来。
她目光沉沉地看着众人,语气坚定:“我可以作证。当天我和晟书在一起,确实听到了他让鹤安值班的事。”
方鹤安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什么狠狠击中。
他抬起头,目光冰冷地看着夏妍菲,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夏首长,你可真是个好证人。”
夏妍菲的眉头紧紧皱起,语气里带着几分警告:“鹤安,别闹了。”
方鹤安没有理会她,转身看向台下的村民,声音清晰而坚定:“我没有替杨晟书值班。那天,我一直在田里干活,很多人都可以作证。”
村民们面面相觑,有人站出来说:“是啊,那天鹤安确实在田里,我们都看见了。”
杨晟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慌乱地看向夏妍菲,眼里带着几分哀求。
夏妍菲的眉头紧紧皱起,“现如今批斗大会的主持是我,我选择相信杨同志,方同志虽然是我未婚夫,但我不能偏袒于他,就罚他一个月不准吃晚饭,以及打扫牛棚一个月!”
批斗大会就此结束,方鹤安看着夏妍菲护着杨晟书离去的身影,只觉整颗心疼得快要窒息!
夏妍菲,你如此爱杨晟书。
可我蠢得厉害,上辈子,怎会毫无察觉。
方鹤安站在牛棚里,手里的扫帚机械地挥动着。
牛棚里的气味刺鼻,混合着潮湿的稻草和粪便的味道,熏得他头晕眼花。
他已经饿了一整天,胃里空得像是被火烧一样,连抬手的力气都快没了。
“鹤安。”清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方鹤安没有回头,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他知道是谁来了,可他不想理会。
批斗大会的结果让他心寒至极,无论他怎么上辩都毫无用处,夏妍菲是部队的首长,位高权重,她的话在村里就是铁律,没人敢质疑她,更没人会为了他一个乡下小子去得罪她。
夏妍菲走到他面前,手里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两个白面馒头。
她的眉头微微蹙着,语气里带着几分歉意:“昨天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但为了晟书,我不得不这么做。你放心,作为补偿,我以后每天都会给你送饭,还会给你准备别的礼物。”
方鹤安的目光落在馒头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夏首长,你的馒头,我消受不起。”
他说完,一把打翻了她手里的盘子,馒头滚落在地上,沾满了泥土。
夏妍菲的脸色微微一变,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她隐隐觉得,方鹤安似乎知道了什么,但很快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她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温柔:“鹤安,我嫁给你,当然是因为喜欢你。”
方鹤安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喜欢我?”
喜欢他,会五十年的婚姻,外出四十八年,只为去陪杨晟书?
喜欢他,会在临终前提出,唯一的遗愿是和我离婚,好和杨晟书埋在同一个祖坟?
喜欢他,会因为杨晟书的一句话,就拿走我的录取通知书,断送我一生的大好前程?!
夏妍菲会喜欢他,这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她只爱杨晟书!
既然她那么爱他,那这辈子,他就彻底成全她。
方鹤安没有再理会她,转身走进了房间。
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夏妍菲根本不会听。
反正这个婚他不会结,离大学开学只有两天,他也自然会走!
开学的前一天晚上,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村里的人都被紧急召集去田里的水渠防洪。
方鹤安趁着父母匆忙穿雨衣的时候,悄悄把录取通知书藏进了自己的衣服里。
雨越下越大,水渠里的水位迅速上涨,方鹤安和村民们一起拼命地堆沙袋,试图挡住汹涌的洪水。
他的衣服早已湿透,头发贴在脸上,显得格外狼狈。
夏妍菲站在不远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方鹤安身上。
她看着他在雨中拼命的样子,心里莫名有些触动。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坚韧、倔强,仿佛什么都打不倒。
就在这时,杨晟书打着伞走了过来。
他的脸色苍白,声音虚弱:“妍菲姐,我来陪你一起。”
夏妍菲看到他,连忙走过去,语气里带着几分责备:“晟书,你怎么来了?这里危险,你快回去!”
杨晟书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几分固执,“不,妍菲姐,我要陪着你。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冒险。”
夏妍菲皱了皱眉,刚要再劝,堤坝却突然垮了!
洪水像猛兽一样冲了过来,瞬间将方鹤安冲倒在地。
夏妍菲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然而,杨晟书也被洪水冲倒,夏妍菲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抓住他。
洪水越来越猛,夏妍菲逐渐支撑不住。
杨晟书哭着喊道:“妍菲,救我!我不想死!”
方鹤安却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夏妍菲。
夏妍菲咬着牙,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别怕,我一定会救你们!”
就在这时,一根断树顺着洪水漂了过来,眼看就要砸中他们。
夏妍菲必须松开一个人的手,否则三个人都会被砸中。
方鹤安看着夏妍菲,突然笑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进了她的耳里:“夏妍菲,记住,我是真心地喜欢过你,但如今,我也是真心地不想和你再有任何瓜葛,从今往后,我们就不要再见了!”
说完,他突然伸出手,一根一根地掰下她的手指,任由洪水将自己冲走,消失在黑暗中。
被冲走前,他只听到夏妍菲撕心裂肺的声音:“方鹤安!!!”
天亮的时候,方鹤安才终于从河边爬了起来。
他的衣服破烂不堪,身上满是伤痕,可他的眼神却异常明亮。
没人知道,他最擅长水性,昨晚在水里游了整整一夜,终于安然无恙地爬了上来。他踉踉跄跄地跑到村头的小破庙,从里面拿出了昨晚跑去抗洪前偷偷藏在那里的行李和录取通知书,毫不犹豫地踏上了离开村子的大巴车。
车窗外,雨后的天空格外清澈。
方鹤安看着渐渐远去的村庄,心中满是松快。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未来只属于他自己!
“如果没有异议的话,婚期就定在下月十号,如何?”
夏妍菲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像是一块冰,砸在方鹤安的心上。
方鹤安猛然惊醒,他抬起头,目光扫过堂屋里的一切。
父母坐在一旁,脸上带着几分局促和欣喜,墙上挂着的老式挂钟滴答作响,桌上摆着搪瓷茶缸,茶缸上的红双喜字已经褪了色,却依旧醒目。
这一切,分明是八十年代的模样。
他重生了?!
方鹤安的心跳得厉害,目光落在夏妍菲身上。
她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肩章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衬得她整个人更加清冷绝艳。
这样的女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人群中的焦点。
方鹤安的心脏骤然刺痛,上辈子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夏妍菲时的情景。
那时,她是带领知青下乡体验生活的首长,而他只是一个乡下小子。
他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女人,仿佛从画报里走出来的一般。
他动了心,每日跟在她身后,像只小尾巴似的,眼里心里全是她。
可夏妍菲总是冷淡的。她对所有人都是一副疏离的模样,唯独对杨晟书不一样。
杨晟书是她的竹马,也是和她一起下乡的知青。
方鹤安曾无数次看到夏妍菲为杨晟书撑伞,在杨晟书生病时彻夜守在床边,因为杨晟书的一句“想吃苹果”,跑遍整个县城去买。
那些温柔,是他从未得到过的。
方鹤安以为自己这辈子和她都不可能了,难过之下却也祝福,正好那年恢复高考,他开始努力发奋学习,想改变自己的命运。
可命运弄人,他落榜了。
就在他心灰意冷时,夏妍菲却突然来提亲,说要和他结婚。
他欣喜若狂,以为自己终于等到了她的回应,哪怕不知道原因,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可结婚后,他过得并不幸福。
他没有考上大学,家世也不好,别人都说他配不上夏妍菲。
他自卑,所有的生活都围绕着夏妍菲和孩子打转,从不抱怨。
哪怕夏妍菲出任务一去就是两三年,回来只待一两天,他也从不说什么。
直到两人年老,夏妍菲躺在病床上,气息微弱。
他守在床前,哭着问她还有什么遗愿。
她说:“我想和你离婚,和晟书结婚。这样,我们才能埋在同一个祖坟。”
她还说:“那封我拿走的录取通知书,我已经用自己的一辈子还了,鹤安,我不欠你什么了,如今我的生命不多,只想和最爱的人在一起。”
那一刻,他如遭雷击。
原来,当年他明明考上了大学,是杨晟书缠着夏妍菲,说自己也想去读。
夏妍菲没办法,只好拿走了他的录取通知书给杨晟书,并决定用自己的一生补偿他。
后来,杨晟书成了大学教授,出现在各大平台演讲,无数学生倾慕。
而他,只是一个面朝黄土的乡下老农。
偶尔买菜带孙子的时候,他也会羡慕杨晟书,心想当年要是考上大学就好了。
却没想到,杨晟书的一切,原本该是他的!
方鹤安歇斯底里地质问,没想到一对儿女却不耐烦地推搡着他。
“就一封录取通知书而已,你闹什么?爸,不是我说,就你那脑子,就算去读了也说不定会退学,哪能有杨叔的成就?”
“是啊,你当了这么多年的首长家属,又没亏待你,妈和杨叔明明互相相爱,就是因为你,这些年还要让妈偷偷跑出去陪杨叔,你还不赶紧让位,我们也不想要你这么丢人的爸。”
方鹤安这才知道,夏妍菲这五十年,有四十八年外出,都是在外面陪杨晟书。
而他的一双儿女全都知道,还都帮夏妍菲瞒着他!
他脑子晕眩,被一双儿女压着去离婚,中途出车祸,他们却嚷嚷着不肯送医院,而是先把他送民政局把婚离了。
他终于一口血喷出,死在当场。
再睁开眼,他重生了,回到了夏妍菲商量婚期的这一天。
这一世,他不会再重蹈覆辙。
“不好。”方鹤安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夏妍菲,“这个婚,我不结了。”
堂屋里瞬间安静下来,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方父方母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夏妍菲也微微皱眉,目光沉沉地看着他。
不等夏妍菲开口,方母先急了,一巴掌拍在桌上:“死小子,你胡说什么?你不是一直缠着夏首长,爱得要死要活的吗?如今人家主动提亲,你又摆什么架子?”
方父也沉着脸:“鹤安,别不懂事,夏首长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方鹤安声音平静:“以前是我不懂事,她是首长,我只是个乡下穷小子,我们身份悬殊,根本不配。”
夏妍菲看着他,目光深邃,像是要看进他的心里。
她开口,声音低沉:“既然我已经提亲,就不介意这些。离知青返乡没多少时间了,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回城。”
方鹤安心里冷笑,知青返乡的时候,就是大学开学的时间。
上辈子,他就是在这个时候被夏妍菲带走的。
可这一世,他不会再跟她走。
他刚要开口拒绝,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知青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夏首长,不好了!杨同志干活的时候受伤了!”
夏妍菲的脸色瞬间变了,她站起身,连看都没看方鹤安一眼,转身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她回头匆匆说了一句:“婚期就这么定了,到时候我们一起走。”
方鹤安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一片冰凉。
上辈子,他也是这样,被她一句话就定了终身。
可这一世,他不会再任由她摆布。
这一次,她走她的,他走他的。
等夏妍菲走远,方鹤安回到自己的房间,从床底下翻出一个布包。
他知道,真的录取通知书一定在杨晟书那里。
这一次,他要拿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夜深人静时,方鹤安悄悄潜入杨晟书的房间。
果不其然,他东翻西找,终于在柜子里翻到了那封录取通知书。
借着月光,他看到自己的名字清晰地印在上面,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他把假的录取通知书放了进去,手里紧紧攥着那封真的录取通知书,快步跑了出去。
月色下,他在心里默默发誓:
这一世,他要读大学,也要彻底远离夏妍菲!
另一边,杨晟书得知夏妍菲居然去看了方鹤安,怒火中烧,当天就把方鹤安约了出来。
杨晟书站在湖边,目光冷冷地看着方鹤安,嘴角挂着一抹讥讽的笑:“方鹤安,你以为你这样的身世,真的配得上夏妍菲吗?就算她嫁了你,以后难保心里不会有别人。你不过是个乡下穷种地的,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和她站在一起?”
方鹤安看着他,没有生气,也没有反驳。
只因上辈子他已经用了整整五十年的时间去验证,杨晟书刚刚说的这些话,是对的。
所以这辈子,不属于他的,他不再强求。
他只想过回原本被杨晟书抢走的人生。
“杨晟书,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娶夏妍菲,也不想和你争。如果你想要她,那我拱手相让。”
杨晟书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显然没料到方鹤安会这样回答。
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让他无处着力。
他咬了咬牙,突然伸手抓住方鹤安的胳膊,用力一拉,然后自己往后一仰,整个人栽进了湖里。
“救命!救命!”杨晟书在水里扑腾着,声音尖锐。
方鹤安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他在水里挣扎。
他知道,杨晟书是故意的,可他懒得解释,也懒得去救。
就在这时,夏妍菲匆匆赶了过来。
她看到杨晟书在水里挣扎,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一把推开方鹤安,毫不犹豫地跳进湖里,将杨晟书救了上来。
杨晟书浑身湿透,脸色苍白,像是真的受了惊吓。
他靠在夏妍菲怀里,声音虚弱:“妍菲,我好怕……”
夏妍菲的脸色更加难看,她抱起杨晟书,冷冷地看了方鹤安一眼:“你最好祈祷他没事。”
杨晟书被送进急救室,作为当事人的方鹤安,也被村里的人带着一同来了医院。
半小时后,医生满头是汗水的跑了出来:“不好了,病人呛了水,头又撞到了石头,需要紧急输血,可小镇医院上的血源不足,你们能找到A型血的同志来献血吗。”
夏妍菲立刻看向方鹤安,语气里带着命令:“鹤安,你和晟书是同一种血型,你来献。”
方鹤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我凭什么要献血?”
夏妍菲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声音里带着几分压抑的怒火:“就凭是你把他推下水!”
方鹤安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夏妍菲,你凭什么认定是我推他下水的?你亲眼看到了吗?难道就因为他跳下河的时候我也在,就是我推的?”
夏妍菲被他的话噎住,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她沉默了片刻,语气软了几分:“鹤安,现在是人命关天的时候,你别闹脾气。先献血,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夏妍菲没有半分让步,也让方鹤安清楚地知道,这个血,他要是不献,恐怕今天是彻底走不了了。
他深吸一口气,“要我献血可以,除非你答应和我解除婚约,从今往后各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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