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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雪凝阶春不回完结版小说方鹤安夏妍菲

霜未满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如果没有异议的话,婚期就定在下月十号,如何?”夏妍菲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像是一块冰,砸在方鹤安的心上。方鹤安猛然惊醒,他抬起头,目光扫过堂屋里的一切。父母坐在一旁,脸上带着几分局促和欣喜,墙上挂着的老式挂钟滴答作响,桌上摆着搪瓷茶缸,茶缸上的红双喜字已经褪了色,却依旧醒目。这一切,分明是八十年代的模样。他重生了?!方鹤安的心跳得厉害,目光落在夏妍菲身上。她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肩章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衬得她整个人更加清冷绝艳。这样的女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人群中的焦点。方鹤安的心脏骤然刺痛,上辈子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他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夏妍菲时的情景。那时,她是带领知青下乡体验生活的首长,而他只是一个乡下小子。他从未...

主角:方鹤安夏妍菲   更新:2025-04-12 10: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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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鹤安夏妍菲的女频言情小说《残雪凝阶春不回完结版小说方鹤安夏妍菲》,由网络作家“霜未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没有异议的话,婚期就定在下月十号,如何?”夏妍菲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像是一块冰,砸在方鹤安的心上。方鹤安猛然惊醒,他抬起头,目光扫过堂屋里的一切。父母坐在一旁,脸上带着几分局促和欣喜,墙上挂着的老式挂钟滴答作响,桌上摆着搪瓷茶缸,茶缸上的红双喜字已经褪了色,却依旧醒目。这一切,分明是八十年代的模样。他重生了?!方鹤安的心跳得厉害,目光落在夏妍菲身上。她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肩章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衬得她整个人更加清冷绝艳。这样的女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人群中的焦点。方鹤安的心脏骤然刺痛,上辈子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他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夏妍菲时的情景。那时,她是带领知青下乡体验生活的首长,而他只是一个乡下小子。他从未...

《残雪凝阶春不回完结版小说方鹤安夏妍菲》精彩片段


“如果没有异议的话,婚期就定在下月十号,如何?”
夏妍菲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像是一块冰,砸在方鹤安的心上。
方鹤安猛然惊醒,他抬起头,目光扫过堂屋里的一切。
父母坐在一旁,脸上带着几分局促和欣喜,墙上挂着的老式挂钟滴答作响,桌上摆着搪瓷茶缸,茶缸上的红双喜字已经褪了色,却依旧醒目。
这一切,分明是八十年代的模样。
他重生了?!
方鹤安的心跳得厉害,目光落在夏妍菲身上。
她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肩章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衬得她整个人更加清冷绝艳。
这样的女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人群中的焦点。
方鹤安的心脏骤然刺痛,上辈子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夏妍菲时的情景。
那时,她是带领知青下乡体验生活的首长,而他只是一个乡下小子。
他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女人,仿佛从画报里走出来的一般。
他动了心,每日跟在她身后,像只小尾巴似的,眼里心里全是她。
可夏妍菲总是冷淡的。她对所有人都是一副疏离的模样,唯独对杨晟书不一样。
杨晟书是她的竹马,也是和她一起下乡的知青。
方鹤安曾无数次看到夏妍菲为杨晟书撑伞,在杨晟书生病时彻夜守在床边,因为杨晟书的一句“想吃苹果”,跑遍整个县城去买。
那些温柔,是他从未得到过的。
方鹤安以为自己这辈子和她都不可能了,难过之下却也祝福,正好那年恢复高考,他开始努力发奋学习,想改变自己的命运。
可命运弄人,他落榜了。
就在他心灰意冷时,夏妍菲却突然来提亲,说要和他结婚。
他欣喜若狂,以为自己终于等到了她的回应,哪怕不知道原因,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可结婚后,他过得并不幸福。
他没有考上大学,家世也不好,别人都说他配不上夏妍菲。
他自卑,所有的生活都围绕着夏妍菲和孩子打转,从不抱怨。
哪怕夏妍菲出任务一去就是两三年,回来只待一两天,他也从不说什么。
直到两人年老,夏妍菲躺在病床上,气息微弱。
他守在床前,哭着问她还有什么遗愿。
她说:“我想和你离婚,和晟书结婚。这样,我们才能埋在同一个祖坟。”
她还说:“那封我拿走的录取通知书,我已经用自己的一辈子还了,鹤安,我不欠你什么了,如今我的生命不多,只想和最爱的人在一起。”
那一刻,他如遭雷击。
原来,当年他明明考上了大学,是杨晟书缠着夏妍菲,说自己也想去读。
夏妍菲没办法,只好拿走了他的录取通知书给杨晟书,并决定用自己的一生补偿他。
后来,杨晟书成了大学教授,出现在各大平台演讲,无数学生倾慕。
而他,只是一个面朝黄土的乡下老农。
偶尔买菜带孙子的时候,他也会羡慕杨晟书,心想当年要是考上大学就好了。
却没想到,杨晟书的一切,原本该是他的!
方鹤安歇斯底里地质问,没想到一对儿女却不耐烦地推搡着他。
“就一封录取通知书而已,你闹什么?爸,不是我说,就你那脑子,就算去读了也说不定会退学,哪能有杨叔的成就?”
“是啊,你当了这么多年的首长家属,又没亏待你,妈和杨叔明明互相相爱,就是因为你,这些年还要让妈偷偷跑出去陪杨叔,你还不赶紧让位,我们也不想要你这么丢人的爸。”
方鹤安这才知道,夏妍菲这五十年,有四十八年外出,都是在外面陪杨晟书。
而他的一双儿女全都知道,还都帮夏妍菲瞒着他!
他脑子晕眩,被一双儿女压着去离婚,中途出车祸,他们却嚷嚷着不肯送医院,而是先把他送民政局把婚离了。
他终于一口血喷出,死在当场。
再睁开眼,他重生了,回到了夏妍菲商量婚期的这一天。
这一世,他不会再重蹈覆辙。
“不好。”方鹤安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夏妍菲,“这个婚,我不结了。”
堂屋里瞬间安静下来,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方父方母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夏妍菲也微微皱眉,目光沉沉地看着他。
不等夏妍菲开口,方母先急了,一巴掌拍在桌上:“死小子,你胡说什么?你不是一直缠着夏首长,爱得要死要活的吗?如今人家主动提亲,你又摆什么架子?”
方父也沉着脸:“鹤安,别不懂事,夏首长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方鹤安声音平静:“以前是我不懂事,她是首长,我只是个乡下穷小子,我们身份悬殊,根本不配。”
夏妍菲看着他,目光深邃,像是要看进他的心里。
她开口,声音低沉:“既然我已经提亲,就不介意这些。离知青返乡没多少时间了,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回城。”
方鹤安心里冷笑,知青返乡的时候,就是大学开学的时间。
上辈子,他就是在这个时候被夏妍菲带走的。
可这一世,他不会再跟她走。
他刚要开口拒绝,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知青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夏首长,不好了!杨同志干活的时候受伤了!”
夏妍菲的脸色瞬间变了,她站起身,连看都没看方鹤安一眼,转身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她回头匆匆说了一句:“婚期就这么定了,到时候我们一起走。”
方鹤安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一片冰凉。
上辈子,他也是这样,被她一句话就定了终身。
可这一世,他不会再任由她摆布。
这一次,她走她的,他走他的。
等夏妍菲走远,方鹤安回到自己的房间,从床底下翻出一个布包。
他知道,真的录取通知书一定在杨晟书那里。
这一次,他要拿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夜深人静时,方鹤安悄悄潜入杨晟书的房间。
果不其然,他东翻西找,终于在柜子里翻到了那封录取通知书。
借着月光,他看到自己的名字清晰地印在上面,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他把假的录取通知书放了进去,手里紧紧攥着那封真的录取通知书,快步跑了出去。
月色下,他在心里默默发誓:
这一世,他要读大学,也要彻底远离夏妍菲!


夏妍菲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悦:“鹤安,你不要再胡闹。”
方鹤安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夏首长,我不需要你的施舍。你的馒头,还是留给杨晟书吧。”
说完,他转身继续扫地,没有再看她一眼。
夏妍菲眉头皱起,心里莫名有些烦躁。
几天后,秋收结束,村里组织了一场篝火晚会。
知青和村里的青年们聚在一起,欢声笑语中,篝火映红了每个人的脸。
晚会有一个挑选舞伴的环节,男生先挑选。
方鹤安抽到了第一个挑选的机会。
夏妍菲站在人群中,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他身上。
她只能和杨晟书跳,如果方鹤安选了自己,她正在想,她该如何拒绝,才不会让他太下不来台。
然而,方鹤安的目光直接越过了她,落在了另一个女生身上。
他微微一笑,声音清脆:“我选李莲翘。”
夏妍菲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她站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心里莫名有些堵得慌。
接下来的舞会,她和杨晟书跳舞时,心不在焉,跳错了好几个舞步。
晚会结束后,夏妍菲找到方鹤安,语气里带着几分质问:“你什么意思?知不知道我们已经定了亲?你怎么能和别人勾勾搭搭。”
方鹤安只觉好笑,“既然你觉得我和别的女人勾勾搭搭,不如把婚约取消了吧,你也省了一桩麻烦事。”
夏妍菲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不可能!”
她几乎脱口而出,却让他瞬间怔住。
她是有多爱杨晟书,如此迫不及待为了他的随口一句,便牺牲掉自己的一生。
和他这么个一点都不爱的男人在一起,很痛苦吧。
没关系,这一世,他不会再让她受苦了!
他没有再和她争辩,转身离开。
晚会散场时,大家结伴离开。
方鹤安和杨晟书走在一起,山路崎岖,月光被厚厚的云层遮住,四周一片漆黑。
突然,杨晟书脚下一滑,惊呼一声,整个人向后倒去。
方鹤安下意识地伸手去拉他,却被他拽得一起跌下了山坡。
两人一起抓住了一根枯树枝,悬在半空中。
山坡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暗,风声呼啸,像是野兽的低吼。
夏妍菲得到消息后匆匆赶来,她站在山坡上,看着下面的两人,脸色凝重。
村民们围在山坡边,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只带了一根绳子,回去拿来不及了,如果先救其中一个,另一个就会失去平衡掉下去,夏首长,您是领导,您来决定吧。”
“我看先救方鹤安吧,他平时干活勤快,大家都喜欢他。”
“是啊,夏首长不是和他定了亲吗?肯定会先救他。”
夏妍菲站在山坡边,目光落在悬在半空中的两人身上。
杨晟书的脸色苍白,眼里带着几分哀求:“妍菲,救我……”
方鹤安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抓着枯树枝,目光平静地看着夏妍菲。
夏妍菲的眉头紧紧皱起,心里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住。
她沉默了几秒,却还是一字一句道:“先救晟书!”


夏妍菲愣住了,心里莫名有些堵得慌。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明明她对方鹤安没有好感,可听到他亲口说不喜欢自己,她心里却有些堵得慌。
方鹤安没有再多说,转身走进了会堂。
批斗大会开始了。
杨晟书站在台上,脸色苍白,眼里带着几分慌乱。
他看了一眼台下的夏妍菲,咬了咬牙,突然指着方鹤安说道:“是他!今天是我值班,但我身体不舒服,所以让方鹤安帮我值班。一切都是他的错!”
方鹤安冷笑一声,正要开口解释,夏妍菲却突然站了出来。
她目光沉沉地看着众人,语气坚定:“我可以作证。当天我和晟书在一起,确实听到了他让鹤安值班的事。”
方鹤安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什么狠狠击中。
他抬起头,目光冰冷地看着夏妍菲,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夏首长,你可真是个好证人。”
夏妍菲的眉头紧紧皱起,语气里带着几分警告:“鹤安,别闹了。”
方鹤安没有理会她,转身看向台下的村民,声音清晰而坚定:“我没有替杨晟书值班。那天,我一直在田里干活,很多人都可以作证。”
村民们面面相觑,有人站出来说:“是啊,那天鹤安确实在田里,我们都看见了。”
杨晟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慌乱地看向夏妍菲,眼里带着几分哀求。
夏妍菲的眉头紧紧皱起,“现如今批斗大会的主持是我,我选择相信杨同志,方同志虽然是我未婚夫,但我不能偏袒于他,就罚他一个月不准吃晚饭,以及打扫牛棚一个月!”
批斗大会就此结束,方鹤安看着夏妍菲护着杨晟书离去的身影,只觉整颗心疼得快要窒息!
夏妍菲,你如此爱杨晟书。
可我蠢得厉害,上辈子,怎会毫无察觉。
方鹤安站在牛棚里,手里的扫帚机械地挥动着。
牛棚里的气味刺鼻,混合着潮湿的稻草和粪便的味道,熏得他头晕眼花。
他已经饿了一整天,胃里空得像是被火烧一样,连抬手的力气都快没了。
“鹤安。”清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方鹤安没有回头,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他知道是谁来了,可他不想理会。
批斗大会的结果让他心寒至极,无论他怎么上辩都毫无用处,夏妍菲是部队的首长,位高权重,她的话在村里就是铁律,没人敢质疑她,更没人会为了他一个乡下小子去得罪她。
夏妍菲走到他面前,手里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两个白面馒头。
她的眉头微微蹙着,语气里带着几分歉意:“昨天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但为了晟书,我不得不这么做。你放心,作为补偿,我以后每天都会给你送饭,还会给你准备别的礼物。”
方鹤安的目光落在馒头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夏首长,你的馒头,我消受不起。”
他说完,一把打翻了她手里的盘子,馒头滚落在地上,沾满了泥土。


另一边,杨晟书得知夏妍菲居然去看了方鹤安,怒火中烧,当天就把方鹤安约了出来。
杨晟书站在湖边,目光冷冷地看着方鹤安,嘴角挂着一抹讥讽的笑:“方鹤安,你以为你这样的身世,真的配得上夏妍菲吗?就算她嫁了你,以后难保心里不会有别人。你不过是个乡下穷种地的,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和她站在一起?”
方鹤安看着他,没有生气,也没有反驳。
只因上辈子他已经用了整整五十年的时间去验证,杨晟书刚刚说的这些话,是对的。
所以这辈子,不属于他的,他不再强求。
他只想过回原本被杨晟书抢走的人生。
“杨晟书,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娶夏妍菲,也不想和你争。如果你想要她,那我拱手相让。”
杨晟书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显然没料到方鹤安会这样回答。
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让他无处着力。
他咬了咬牙,突然伸手抓住方鹤安的胳膊,用力一拉,然后自己往后一仰,整个人栽进了湖里。
“救命!救命!”杨晟书在水里扑腾着,声音尖锐。
方鹤安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他在水里挣扎。
他知道,杨晟书是故意的,可他懒得解释,也懒得去救。
就在这时,夏妍菲匆匆赶了过来。
她看到杨晟书在水里挣扎,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一把推开方鹤安,毫不犹豫地跳进湖里,将杨晟书救了上来。
杨晟书浑身湿透,脸色苍白,像是真的受了惊吓。
他靠在夏妍菲怀里,声音虚弱:“妍菲,我好怕……”
夏妍菲的脸色更加难看,她抱起杨晟书,冷冷地看了方鹤安一眼:“你最好祈祷他没事。”
杨晟书被送进急救室,作为当事人的方鹤安,也被村里的人带着一同来了医院。
半小时后,医生满头是汗水的跑了出来:“不好了,病人呛了水,头又撞到了石头,需要紧急输血,可小镇医院上的血源不足,你们能找到A型血的同志来献血吗。”
夏妍菲立刻看向方鹤安,语气里带着命令:“鹤安,你和晟书是同一种血型,你来献。”
方鹤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我凭什么要献血?”
夏妍菲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声音里带着几分压抑的怒火:“就凭是你把他推下水!”
方鹤安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夏妍菲,你凭什么认定是我推他下水的?你亲眼看到了吗?难道就因为他跳下河的时候我也在,就是我推的?”
夏妍菲被他的话噎住,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她沉默了片刻,语气软了几分:“鹤安,现在是人命关天的时候,你别闹脾气。先献血,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夏妍菲没有半分让步,也让方鹤安清楚地知道,这个血,他要是不献,恐怕今天是彻底走不了了。
他深吸一口气,“要我献血可以,除非你答应和我解除婚约,从今往后各不相干。”


夏妍菲愣住了,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她咬着牙道:“方鹤安,人命关天,你怎么能用这种事来要挟我?我说过会嫁,就一定会嫁给你,没必要用这种事来考验我。”
方鹤安气笑了,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夏妍菲,你听清楚,我不是在考验你。我说得不够明白吗?我不喜欢你,也不想娶你。我要和你取消婚约,就这么简单。”
夏妍菲的脸色更加阴沉,她咬了咬牙,声音里带着几分压抑的怒火:“行,我答应你。先给晟书献血。”
方鹤安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进献血室。
抽完血后,他头晕眼花,脚步虚浮地走出来。
夏妍菲站在门口,难得地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搭在他的肩膀上,语气却带着几分命令:“晟书醒了,你去给他道歉。”
方鹤安冷笑一声,直接将她的外套扔在地上,声音冰冷:“我说过了,是杨晟书自己跳下去的。你爱信不信,道歉是绝不可能。”
他说完,踉踉跄跄地离开了医院。
回到家后,方鹤安便开始收拾行李,开学的日子快近了,这一世,他不会让任何人阻拦他去过属于自己的人生。
好在方父方母看到他在整理行李,还以为他是在为和夏妍菲一起回城做准备,便没有多问。
几天后,杨晟书出院了。
夏妍菲亲自去接他,不仅关怀备至,还多次吩咐村里人,不要给杨晟书安排重活。
却丝毫不顾方鹤安刚献完血,却依旧顶着大太阳在田里劳作。
有人看不下去,劝方鹤安好好哄哄夏妍菲,多说点软话拴住她的心,别到时候黄了这门上好的亲事。
方鹤安只是笑笑,“不娶了,我早和她解除婚约了。”
面对无数人震惊的眼神,方鹤安每天除了干活,就是偷偷地存钱,为离开做准备。
离知青返乡和大学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他把每一分钱都小心翼翼地藏在一个破旧的铁盒里,那是他未来的希望。
直到这天,夏妍菲突然带着一大堆礼物来到方鹤安家。
她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脸上带着几分温和的笑意,对方父方母说:“伯父伯母,这些是给你们的,等鹤安和我去了城里,你们就没人照顾了,这些算是我的心意。”
方鹤安愣住了,手里的碗差点掉在地上。
他难以相信自己听到的,快步走上前,“什么叫和你去城里,你不是答应和我解除婚约了吗?”
夏妍菲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鹤安,那只是你的一时气话,我怎么可能当真?婚约是大事,怎么能说取消就取消?”
方鹤安气得脸色发白,他没想到夏妍菲会出尔反尔,更没想到她会如此理所当然地无视他的意愿!
他刚要开口,方母却抢先一步,语气里带着几分责备:“鹤安,你别不懂事!人家夏首长愿意嫁进咱们家,是咱们祖坟冒青烟了,你还在这闹什么脾气?”
方父也沉着脸附和:“是啊,鹤安,你别不知好歹,你一个乡下小子,夏首长能看上你,也不知道你哪门子修来的福气。”
方鹤安咬着牙,强行压下心里的怒火,抬头看向夏妍菲,声音冰冷:“是啊,夏首长,你是高高在上的军官,为什么要嫁我一个乡下小子?你是有什么把柄在我手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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