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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朝露已晞池烟宁贺宴临

嘻嘻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舞蹈比赛前夕,池烟宁被十几个混混拖进小巷。等被救出来的时候,早已成了个血人。最后,她被诊断双腿畸形扭曲,左耳失聪,终生要挂尿袋生活,再也无法跳舞。最疼她的哥哥勃然大怒,发誓要让那群人付出代价!最宠她的未婚夫心疼不已,请来全球最好的医疗团队替她诊治!可就在第三天,池烟宁推着轮椅经过楼梯拐角,却无意听到了两人的谈话。“你疯了吗?说好只是让她错过比赛,现在烟宁要终身挂尿袋!”这是……她的未婚夫贺宴临的声音。池烟宁还没来得及弄懂什么叫“只是让她错过比赛”,下一秒,哥哥池州白的声音便混着烟雾飘来。“那群混混下手没轻重,但结果不正好?这次冠军非楚楚不可了。”“可是……”“没什么可是的,烟宁是千金大小姐,从小被家里宠着,我是她亲哥哥,你是她未婚夫...

主角:池烟宁贺宴临   更新:2025-04-09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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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池烟宁贺宴临的女频言情小说《爱如朝露已晞池烟宁贺宴临》,由网络作家“嘻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舞蹈比赛前夕,池烟宁被十几个混混拖进小巷。等被救出来的时候,早已成了个血人。最后,她被诊断双腿畸形扭曲,左耳失聪,终生要挂尿袋生活,再也无法跳舞。最疼她的哥哥勃然大怒,发誓要让那群人付出代价!最宠她的未婚夫心疼不已,请来全球最好的医疗团队替她诊治!可就在第三天,池烟宁推着轮椅经过楼梯拐角,却无意听到了两人的谈话。“你疯了吗?说好只是让她错过比赛,现在烟宁要终身挂尿袋!”这是……她的未婚夫贺宴临的声音。池烟宁还没来得及弄懂什么叫“只是让她错过比赛”,下一秒,哥哥池州白的声音便混着烟雾飘来。“那群混混下手没轻重,但结果不正好?这次冠军非楚楚不可了。”“可是……”“没什么可是的,烟宁是千金大小姐,从小被家里宠着,我是她亲哥哥,你是她未婚夫...

《爱如朝露已晞池烟宁贺宴临》精彩片段




舞蹈比赛前夕,池烟宁被十几个混混拖进小巷。

等被救出来的时候,早已成了个血人。

最后,她被诊断双腿畸形扭曲,左耳失聪,终生要挂尿袋生活,再也无法跳舞。

最疼她的哥哥勃然大怒,发誓要让那群人付出代价!

最宠她的未婚夫心疼不已,请来全球最好的医疗团队替她诊治!

可就在第三天,池烟宁推着轮椅经过楼梯拐角,却无意听到了两人的谈话。

“你疯了吗?说好只是让她错过比赛,现在烟宁要终身挂尿袋!”

这是……她的未婚夫贺宴临的声音。

池烟宁还没来得及弄懂什么叫 “只是让她错过比赛”,下一秒,哥哥池州白的声音便混着烟雾飘来。

“那群混混下手没轻重,但结果不正好?这次冠军非楚楚不可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烟宁是千金大小姐,从小被家里宠着,我是她亲哥哥,你是她未婚夫,有我们护着,她前半辈子已经锦衣玉食了,后半辈子就算残废了也过得差不到哪里去。但楚楚不同,她是养女,从小谨慎慎微,如今她心心念念想要那个舞蹈冠军,但烟宁太优秀,太碍事,她走投无路,能依靠的只有我了,我不能让任何人挡了她的路。”

“宴临,我们是好兄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知道你喜欢烟宁,很快就要和她结婚,但你不是也答应过我,你不会因为喜欢烟宁,就不顾楚楚的死活吗?”

贺宴临沉默良久,最终妥协般地叹了口气,像是说服自己一般:“我知道了,烟宁现在每天疼得睡不着,你让医生给她用最好的止疼药。”

两人掐灭了烟,越走越远。

四周瞬间陷入死寂,唯有池烟宁听见自己心脏爆裂的声音。

原来那天巷子里的混混不是意外,是精心布置的屠宰场。

而握着刀的,居然是她最信任的两个人。

池烟宁张了张嘴,她想要嘶吼,想要哭泣!

可悲愤、绝望的情绪到了嘴边后,却只发出幼猫般的哀鸣。

在今天之前,池烟宁还一直在告诉自己,没关系。

哪怕经历了最惨痛的遭遇,可她还有哥哥,还有未婚夫,她还有这世界上最爱她的两个男人。

可如今他们却亲口告诉她,她那生不如死的遭遇,她那副残败肮脏的身体,她那颗破碎不堪、血肉模糊的心脏,都是拜他们所赐!

她泪眼模糊,整个人坐在轮椅上颤抖个不停,疼得快要死过去。

她不明白,为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曾是池家最耀眼的明珠。

哥哥池州白把她捧在手心里养大,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

未婚夫贺宴临更是把她宠上了天,从小就对外宣称非她不娶。

池烟宁活得像朵温室里的玫瑰,娇贵又天真,以为这世上所有的风雨都会有人替她挡。

直到十四岁那年,父母接回了逝去好友的独女姜楚楚。

那个瘦瘦小小的女孩,穿着洗得发白的裙子站在池家客厅里,低着头喊她 “烟宁姐姐”。

池烟宁当时还傻乎乎地把自己最喜欢的发卡别在她头上,根本不知道这个 “楚楚可怜”的妹妹,会成为她人生里最痛的劫。

起初只是些小事。姜楚楚摔碎了她母亲留下的古董花瓶,却红着眼睛说是她砸的;

姜楚楚弄丢了她的参赛证,却委屈巴巴地说是不小心。

而每一次,哥哥都会皱着眉说 “烟宁,别闹”,贺宴临也会揉着眉心劝她 “楚楚不是故意的,烟宁,你让着她点”。

后来事情越来越荒唐。

她熬夜三个月准备的竞赛,获奖名单上写的却是姜楚楚的名字;

她拼命练舞换来的独舞机会,最后站在聚光灯下的还是姜楚楚;

她像只被慢慢抽干空气的玻璃瓶,眼睁睁看着属于自己的一切,一件件被装进姜楚楚的口袋。

最可笑的是,她居然真的以为是自己不够好。

可直到今天,她才隐隐明白,原来从始至终,她珍视的所有东西,都是被最信任的两个人,亲手捧到姜楚楚面前的。

她的优秀是错,她的天赋是罪。

她这个人,生来就是给姜楚楚铺路的垫脚石。

可是,贺宴临是她的未婚夫,池州白是她的亲哥哥啊!

她姜楚楚,不过是一个养女!

父母去世后,他们成了她唯一的依靠,可如今,他们却亲手摧毁了她!

池烟宁已经不知道,变成这样的她,还有什么理由活在这世上了……

她浑浑噩噩,双手颤抖地推动着轮椅,刚要狠下决心连人带轮椅地滚下去,忽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屏幕上显示一串陌生号码。

池烟宁听它响了许久,最后,还是选择接通:“喂?”

“池小姐。”电话那头是个温和的男声,“我们是 Nova 医药研究所。”

“……什么事?”

“我们听说您遭遇的种种意外,”对方轻声说,“或许,您愿意成为我们的试药员吗?”

池烟宁笑了,笑着笑着,笑出泪来:“我现在还不够惨吗?”

“不,我们的新药,能让您重获新生。”

“……什么?”

“断骨重塑,听力恢复,甚至……”他顿了顿,“让您重新站在舞台上。”

池烟宁的心脏猛地一跳。

“为什么选我?”

“因为,”对方沉默片刻,一字一句道,“只有被彻底摧毁过的人,才配得上涅槃重生。”

池烟宁身子骤然一僵,终于彻底止住推动轮椅的动作,

她怔怔地望向窗外,阳光刺眼得让她流泪。

片刻后,她终于攥紧手机。

“好,我答应!”




那头的人很是欣喜,表示过一阵子就会来接她。

她答应后,默默挂断电话,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的回到了病房。

接下来的日子,贺宴临和池州白对她千好万好,直到出院。

这天,贺宴临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帮她穿上棉袜,修长的手指避开她腿上的伤口,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疼吗?”他抬头,深邃的眼眸里盛满心疼。

池烟宁木然地摇头。

“出院手续办好了。”池州白推门而入,手里拎着崭新的外套,“外面风大,烟宁,多穿点。”

他俯身为她披上外套时,池烟宁闻到了熟悉的古龙水味道。

那是她十八岁生日时送给哥哥的礼物,胃里突然翻涌起一阵恶心,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当场吐出来。

轮椅碾过医院大厅光洁的地面,池烟宁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

尿袋挂在轮椅侧面,随着移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一个路人好奇地多看了两眼,池州白立刻冷下脸:“看什么看?”

贺宴临温热的手掌覆上她的眼睛:“乖,别怕。”

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们会保护好你。”

池烟宁浑身发抖,不知是愤怒还是悲哀。

若不是亲耳所闻,她怎么敢相信这样呵护她的两个人,会是亲手将她推入地狱的恶魔?

“烟宁,你在这里等一会儿,”贺宴临将她推到门口遮阳处,“我们去开车过来。”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池烟宁突然转动轮椅。

她宁可爬着离开,也不要再接受他们虚伪的关怀。

轮椅刚拐过医院转角,熟悉的声音就从停车场的角落传来。

“烟宁和多个男人 np 的新闻都放出去了吗?”池州白的声音冰冷刺骨。

“嗯。”贺宴临的应答有些迟疑,“但烟宁情况已经很糟了,我们真的还有必要虚构这种丑闻来羞辱她吗?”

“当然有必要!”池州白厉声道,“只有让她在舞蹈界彻底身败名裂,才能确保她永远不会成为楚楚的威胁!”

轮椅猛地撞上墙壁,池烟宁捂住嘴,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他们不仅要毁了她的人生,还要玷污她的名誉?

她发疯似的转动轮椅想要逃离,却一头撞进了医院门口的记者堆里。

“池小姐!听说您是因为与多人发生关系才导致残疾?”

“能解释下您和那些男人的关系吗?”

“身为舞蹈家却如此放荡,您觉得羞耻吗?”

而这时,一群疯狂的粉丝也突然冲出来,挤进人群中,一边殴打着她一边辱骂着。

“池烟宁,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上你,你真他妈恶心!”

“池烟宁,你既然能和那些人玩,是不是也可以陪我们玩?”

不知是谁先起的哄,无数只手开始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不……不……不要碰我!”

池烟宁一脸惊恐,边尖叫边推搡着那些肮脏的手,但终究没用。

“嘶啦!”

随着一声衣服破裂的声音,池烟宁浑身被扒了个精光。

布满浑身狰狞可怖的伤口就这样暴露在众人面前。

巨大的羞耻笼罩全身,她呼吸发紧,痛苦地喘不上气。

“呕,太恶心了,居然还挂着尿袋!”

“妈呀,快点拍下发到网上去,让广大网友看看,大家心中的舞蹈女神私下有多肮脏!”

一刹那的寂静后,嫌弃声和鄙夷声此起彼伏,像是一个个响亮的耳光打得她耳朵嗡嗡作响。

池烟宁什么也听不到了,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落了下来,咸咸的泪水沾在那些伤口上后泛起如蚂蚁一般撕咬的疼痛。

“滚开!都滚开!”

贺宴临的声音突然炸响。

他冲进人群,一把将她护在怀里,

池州白则粗暴地推开记者,脸色阴沉得可怕。

“保镖,保镖,死哪里去了!”

他们配合得那样好,好到让池烟宁都挑不出错处。

可只有她知道,这出戏,本就是他们亲手安排。

他们想让她彻底被钉在荡妇的耻辱柱上,名声尽毁,从今以后像那阴沟里的老鼠,永远都见不得光。

而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姜楚楚,将站在最耀眼的舞台,享受着世人的追捧和喜爱。

很显然,他们做到了!




“喵——”

一声尖锐的猫叫划破夜空,池州白掀开麻袋的手猛地顿住。

贺宴临长舒一口气:“原来是野猫。”

黑暗中,池烟宁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渗出,在麻袋上留下暗红的痕迹。

……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池烟宁静静地看着自己腿上新增的淤青。

“这是怎么回事?”她指着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声音平静得可怕。

池州白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可能是……你昨晚没睡好,从床上摔下来了?”

贺宴临急忙岔开话题:“烟宁,你下周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他蹲下身,像从前那样温柔地握住她的手,“我给你办个最盛大的生日宴好不好?”

池烟宁想起十四岁前的生日宴。

那时她穿着定制礼服,池州白会亲手为她戴上钻石发冠,贺宴临则会单膝跪地为她穿上水晶鞋。

可自从姜楚楚来了之后,一切都变了。宴会上备受宠爱的人,成了她。

“不用了。”她轻声说。

“那怎么行!”两人异口同声,眼神热切得仿佛真的在乎。

贺宴临蹲下来握住她的手,“我们要给你办最盛大的宴会。”

接下来几天,池州白和贺宴临早出晚归,连姜楚楚也不见踪影。

池烟宁冷眼看着他们每天风尘仆仆的样子,直到生日当天——

“烟宁,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服和珠宝。”贺宴临匆匆放下一个精致的礼盒,“我去给你放安全座椅,等你换好我们就出发。”

房门关上后,池烟宁却发现贺宴临的手机遗落在床上。

屏幕亮起的瞬间,她的血液凝固了。

那是一个三人聊天群,群名刺眼地写着 “小太阳和她的两个骑士”。

最新消息是姜楚楚发来的照片:宴临哥,州白哥,我的礼服好看吗?

池烟宁颤抖着往上翻:

姜楚楚在埃菲尔铁塔下的自拍;

池州白搂着她吃冰淇淋的合影;

贺宴临为她戴上钻石项链的视频……

原来这些天的 “筹备”,是他们为和姜楚楚去欧洲旅游的说辞。

而此刻她手中的礼服,吊牌上也赫然印着 “赠品”二字。

泪水砸在手机屏幕上,池烟宁机械地把它放回原位。

当贺宴临回来时,见她还没换好,有些诧异,刚要开口,她便轻声说:“我的腿太丑了,不想换。”

“别这么说。”贺宴临心疼地捧起她的脸,“你永远是我的小公主。”

说完,他便让佣人给她换好礼服和珠宝,推着她上了车。

宴会厅金碧辉煌,却没有人看轮椅上的寿星一眼。

池州白全程陪着姜楚楚切蛋糕,贺宴临忙着为她整理裙摆。

池烟宁像个局外人,看着自己的生日宴变成另一个女孩的秀场。

突然,地面剧烈震动!

“地震了!”

人群瞬间混乱。

池烟宁眼睁睁看着池州白和贺宴临同时朝着姜楚楚的方向跑去。

她的轮椅被撞翻,天花板砸下来的瞬间,她听见贺宴临遥远的喊声:

“烟宁——”

黑暗吞噬了一切。

“余震要来了!两位小姐都被压住了,先救谁?”搜救员焦急的声音传来。

“池小姐的位置更危险,不及时救出来可能要截肢!”

“截就截吧,”池州白的声音冷静得残忍,“先救楚楚。”




“算了。”姜楚楚突然出声,她抹着眼泪从贺宴临怀里抬起头,声音还带着哽咽,“好在你们来得及时,我也没受什么伤。”

她怯生生地看向轮椅上的池烟宁,又像受惊的小鹿般缩回贺宴临怀里:“但是今天真的吓到我了,姐姐做出这样的事,还是要稍加惩戒的,不然以后再犯怎么办……”

池州白眉头紧锁,贺宴临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池烟宁轮椅的扶手。

“我听说……”姜楚楚的声音越来越轻,却字字清晰,“姐姐有深海恐惧症,正好我们家有艘游轮,不如把她放在游轮上,在海上飘三天吧。”

“这……”贺宴临下意识看向池烟宁。

“会不会太……”池州白的话还没说完,姜楚楚的眼泪就再次涌了出来。

“我就知道!”她抽泣着后退两步,“在你们心里,永远都是姐姐更重要!”

她转身就要跑开,“算我多管闲事!”

“楚楚!”池州白一把拉住她,犹豫地看向贺宴临,“就……三天而已,应该没事吧?”

贺宴临看着池烟宁毫无血色的脸,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游轮的甲板上,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

池州白亲自将轮椅固定在船舱内,还细心地为她盖了条毯子。

“三天后我们来接你。”

他蹲下身,试图对上池烟宁的视线,可她的目光始终落在远处的海平面上。

贺宴临单膝跪地,握住她冰凉的手:“烟宁,你乖一点……只要三天,我就来接你了,而且你只要进了游轮里,不看大海,就没那么害怕了,这个惩罚,已经算轻了。”

“你接不到我了。”池烟宁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姜楚楚不会让我活着离开这艘游轮。”

“你胡说什么!”池州白猛地站起身。

贺宴临的手紧了紧:“烟宁,别这样……”

见他们全都不信,池烟宁索性转过头,“你们爱信不信。”

贺宴临的神情突然僵住。

“走吧。”池州白拽了拽他,“让她冷静一下。”

两人走下舷梯时,池烟宁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她看着屏幕上那个陌生号码,轻轻按下接听键。

“池小姐,我们已经到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冷静而专业,“请提供您现在的坐标。”

池烟宁报出游轮的位置,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而后,她缓缓抬眸,看向远方。

贺宴临,

池州白,

再也不见了。

不远处,贺宴临和池州白一左一右陪着姜楚楚往码头走去。

不知为何,想到池烟宁最后的那个眼神,他们心里总是隐隐不安。

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可还没来得及开口,一声响彻云端的爆炸声便从身后轰然传来。

“砰!”

池州白和贺宴临猛地一僵,满是惊恐地往回望去。

而后,便见到了他们余生都要做噩梦的那一幕。

大海的中央,那艘载着池烟宁的游轮突然爆炸,巨大的爆炸力将整艘游轮轰得四分五裂!

只留下一海面的血水和碎片!




接下来的日子荒谬得像场闹剧。

池州白每天变着花样送礼物,从限量版玩偶到她小时候最爱的草莓蛋糕;

贺宴临寸步不离地守着她,连喂药都要亲自试温度。

他们笑得那么温柔,仿佛这些年对姜楚楚的偏爱从未存在,仿佛对她的那些伤害只是池烟宁的一场噩梦。

但池烟宁只是安静地看着,像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

她的心已经死了,死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

现在她只等一个机会,

那个能让她重新站起来的医药研究所。

一周后,池烟宁出院了。

池州白和贺宴临像伺候祖宗一样,伺候着她出了院。

将她送进房间后,贺宴临在她面前蹲了下来,语气温柔:“烟宁,这些天做各种检查一定累坏了,你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我和州白去给你买汤圆小丸子,就是你小时候最爱吃的那家,等你醒来,就能吃了。”

她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贺宴临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头发,转身离去。

而在他们离开不久,房门却再次被推开。

这次进来的,却是姜楚楚。

“池烟宁。”她唇角泛起一抹冷笑,和她往日营造出的甜美形象大相径庭,“我真是小看你了。”

池烟宁靠在床头,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我从小就羡慕你。”姜楚楚的手指抚过梳妆台上的珠宝盒,“千金大小姐,长得好,跳舞好,连哭起来都比我好看。”

她突然抓起一大堆珠宝狠狠砸向镜子,“凭什么?”

姜楚楚的表情彻底扭曲:“我抢走你的奖学金,你的留学名额,连你最爱的舞蹈冠军都抢过来了……”

她俯身掐住池烟宁的下巴,“可他们的心里还是有你!”

池烟宁终于抬眼看她:“所以,你要杀了我?”

“那多没意思。”姜楚楚突然笑了,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指拍了拍她的脸,“我要让你痛不欲生。”

随着她拍手的声响,五六个混混踹门而入。

姜楚楚猛地撕开自己的衣领,抓乱头发冲出门外:“救命!哥!宴临哥!”

池州白是第一个冲进来的。

他手里的汤圆盒子摔在地上,糯米团子滚了一地。

紧接着贺宴临也闯了进来,看见这一幕,手里的车钥匙 “啪嗒”掉在地上。

“哥,宴临哥,姐姐的抑郁症都是装的,她看你们都走了,就叫了一群混混欺负我……”姜楚楚扑进他们怀里,肩膀颤抖得像风中落叶,“她说……说要让我变得和她一样……”

“啪!”

池州白的巴掌落在池烟宁脸上时,她的耳朵嗡嗡作响。鲜血从嘴角渗出,她却感觉不到疼。

“你疯了?!”池州白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居然找这群混混强楚楚,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贺宴临失望的眼神比巴掌更疼:“烟宁,楚楚说的是真的吗,你怎么变成这样,我几乎快要不认识你了。”

池烟宁擦掉嘴角的血,抬头看着他们:“这间房有监控,事情真相究竟是怎样的,你们要看看吗?”

两人同时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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