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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人心起波澜安澜耿清结局+番外小说

茶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收拾好了,你把行李搬进来吧。”安澜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就要往外走,岑嘉年伸出手想要帮忙,却被安澜如避蛇蝎一样避开。“我自己来就好,不用劳烦小叔。”岑嘉年眸色晦暗,盯着安澜离开的方向,在原地驻足了好一阵,直到耿清喊他才回过神来。自那之后,像是为了让安澜彻底死心,岑嘉年开始肆无忌惮地宠溺起耿清。耿清喜欢花,岑嘉年就在每天清晨去山上为她摘几朵最漂亮的回来。耿清生病,岑嘉年就陪在她身边不眠不休地照顾她。甚至不用耿清开口,当季的花布,成衣就会及时出现在耿清的房间。谁见了都要夸赞耿清一句好福气,能遇到这么好的男人。安澜反而成了最平静的人。每天早出晚归去厂里帮工想攒些生活费,全然错开了和岑嘉年还有耿清碰面的时机。这天一早,安澜就被岑嘉年堵了个正的...

主角:安澜耿清   更新:2025-04-01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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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澜耿清的女频言情小说《长恨人心起波澜安澜耿清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茶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收拾好了,你把行李搬进来吧。”安澜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就要往外走,岑嘉年伸出手想要帮忙,却被安澜如避蛇蝎一样避开。“我自己来就好,不用劳烦小叔。”岑嘉年眸色晦暗,盯着安澜离开的方向,在原地驻足了好一阵,直到耿清喊他才回过神来。自那之后,像是为了让安澜彻底死心,岑嘉年开始肆无忌惮地宠溺起耿清。耿清喜欢花,岑嘉年就在每天清晨去山上为她摘几朵最漂亮的回来。耿清生病,岑嘉年就陪在她身边不眠不休地照顾她。甚至不用耿清开口,当季的花布,成衣就会及时出现在耿清的房间。谁见了都要夸赞耿清一句好福气,能遇到这么好的男人。安澜反而成了最平静的人。每天早出晚归去厂里帮工想攒些生活费,全然错开了和岑嘉年还有耿清碰面的时机。这天一早,安澜就被岑嘉年堵了个正的...

《长恨人心起波澜安澜耿清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收拾好了,你把行李搬进来吧。”

安澜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就要往外走,岑嘉年伸出手想要帮忙,却被安澜如避蛇蝎一样避开。

“我自己来就好,不用劳烦小叔。”

岑嘉年眸色晦暗,盯着安澜离开的方向,在原地驻足了好一阵,直到耿清喊他才回过神来。

自那之后,像是为了让安澜彻底死心,岑嘉年开始肆无忌惮地宠溺起耿清。

耿清喜欢花,岑嘉年就在每天清晨去山上为她摘几朵最漂亮的回来。

耿清生病,岑嘉年就陪在她身边不眠不休地照顾她。

甚至不用耿清开口,当季的花布,成衣就会及时出现在耿清的房间。

谁见了都要夸赞耿清一句好福气,能遇到这么好的男人。

安澜反而成了最平静的人。

每天早出晚归去厂里帮工想攒些生活费,全然错开了和岑嘉年还有耿清碰面的时机。

这天一早,安澜就被岑嘉年堵了个正的。

“你最近很反常,又准备耍什么新的把戏?”

安澜有些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随意扯了个借口,但岑嘉年明显不信,起身逼近安澜。

安澜不断后退,直到后背抵到墙上,没有退路,她慌乱地移开视线,解释说:“我只是在保持应有的分寸感。”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岑嘉年冷哼一声。

“分寸感?

你什么时候有过?”

“随便你了,我没空陪你胡闹,但你最好乖乖地,不要再有什么过分的想法。”

安澜的心里有些苦涩。

她是真的不会再缠着岑嘉年了,可他不肯相信。

不过没关系,用不了多久她就要离开了,到时候她和岑嘉年就都能解脱了。

打完零工出厂门时,天空中正好下起了大雨。

安澜没带伞,只好先找了个地方避雨。

等了一会儿,雨不仅没有停,反而还越来越大。

安澜搓了搓手臂,刚想去附近的供销社借把伞,一辆熟悉的吉普车就出现在她面前。

车窗被摇下,露出了耿清的脸。

“这不是安澜吗,怎么在这里?”

耿清转头故作担忧地对岑嘉年说道:“嘉年,要不把安澜一起拉上吧,她好像没带伞。”

不等安澜反应,岑嘉年冷冰冰的声音就从车里传出。

“一点小雨而已,她还不至于淋点雨就生病。”

“况且你不是要去接朋友吗,没有多余的位置给她了。”

耿清的眼中闪过挑衅的光。

“那,安澜,我们就先走了。”

车子扬长而去,轮胎将地上的水滴卷起溅到了安澜身上。

安澜只是从容地外套举过头顶,朝着供销社跑去。

岑嘉年的冷漠她上辈子见识过太多,早已习惯了。

回到家里,安澜换掉身上的湿衣服后,感觉自己的额头有些发烫。

她吃了点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她感觉有一个冰冷的物体靠近了她,她下意识凑了过去,却听到了岑嘉年的声音。

“安澜,松开我的手……”安澜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抱着岑嘉年的手臂。


说完,岑嘉年就要去抓安澜的手,却被她避开。

她素来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情绪波动。

“我不会道歉的,这件事不是我干的,我可以和村长儿子当面对峙。”

有些事情她可以忍让,但并不代表她好欺负,随便找个罪名就能扣在她头上。

见安澜这么倔强,岑嘉年有些不悦,他冷笑一声。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提前串通好的。”

安澜不自觉攥紧拳头。

“那你呢,你有明确的证据吗?”

“仅仅是因为我们之前有过来往就认定是我指使他去跟踪耿清,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一个不堪的人吗?”

岑嘉年刚想回答,却在看到安澜微微泛红的双眼时愣了一下。

但想到耿清,岑嘉年还是咬了咬牙,狠下心来。

“伶牙俐齿。”

“好啊,你不愿意认错是吗?”

岑嘉年不由分说地拽住安澜的袖子,将她关进了柴房。

“好好反省好自己的错误,什么时候知错什么时候再放你出来。”

大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柴房瞬间变得昏暗。

安澜的大脑一下子变得空白,身体也止不住颤抖起来。

前世,只要岑嘉年有一点不开心,就会将她关在昏暗的房间,断水断粮,直到她濒死再将她放出来。

久而久之,她开始惧怕一个人待在昏暗狭小的空间,就连晚上睡觉都要亮着灯睡。

心里的恐惧在一瞬间被放大,安澜仿佛又回到了前世。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她奋力地拍着门,想让岑嘉年放她出去。

可门外的岑嘉年不以为意,冷冰冰地开口:“我说过了,什么时候反省好了再放你出去。”

和上辈子一样的语气。

安澜支撑不住跪倒在地,意识开始昏沉,最终,她昏了过去。

而门外的岑嘉年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是有些奇怪,安澜突然没了声音。

心里莫名有些慌张,他伸出手准备打开门查看情况。

在手即将碰到门锁时,身后却突然响起耿清的声音。

“嘉年,我看你很久没回来,有些担心。”

岑嘉年收回手,走到耿清身旁,语气关切。

“我没事,你呢,还好吗?”

耿清垂下眸子,脸色有些苍白。

“还好,嘉年,可以陪我去散散心吗?”

两人回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岑嘉年打开柴房的大门时,安澜刚刚醒来。

见安澜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岑嘉年莫名有些恼火。

“你还真是心大,这种时候都能睡着。”

“要不是清清选择原谅你,我必然会将你关三天三夜。”

安澜抿了抿唇,不卑不亢地看着岑嘉年。

“我说过,这件事和我没关系。”

眼见岑嘉年皱起眉头,准备开口,耿清连忙挽住他的手臂,语气嗔怪。

“好了嘉年,和小辈置什么气,我相信安澜只是一时糊涂,况且我也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听到耿清这么说,岑嘉年有些无奈地戳了戳她的额头。

“清清,你就是太善良了,有些人才会变本加厉。”

“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不就会这么心慈手软了。”

岑嘉年冷眼看着安澜,丢下这句话,就带着耿清离开了。

安澜垂下眸子,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岑嘉年永远都是这样,只对耿清的话深信不疑,从来不相信她的辩解,冤枉了她一次又一次。

不过也无所谓了,等到她离开后,就不用再为这些事情苦恼了。

翌日,安澜刚刚起床,就被岑嘉年拉上了车。

见安澜有些困惑,坐在副驾驶的耿清特意回头和她解释。

“我和你小叔想去镇上的服装城逛逛,我想着你也是大姑娘了,该置办几身新衣服了,就把你一块拉上了,你不会介意吧。”

岑嘉年率先开口附和。

“她介意什么,有人为她操心,她高兴还来不及。”

安澜嗯了一声,便开始闭目养神。

到了服装城后,耿清嘴上说想为安澜挑几身合适的衣服,实际上从刚进门就把安澜丢下,和岑嘉年两个人逛了起来。

一个小时后,岑嘉年和耿清手里或多或少都提了些东西,只有安澜两手空空,坐在原地等着他们。

像是才想起安澜,耿清随意拿了一件花裙子,想带安澜去试试。

她的手还没碰到安澜,周围忽然剧烈晃动起来。

眼见两人头顶的房梁就要砸下来,岑嘉年赶忙扑上前将两人推开。

岑嘉年抱起耿清,回头朝安澜大喊:“愣着干什么,快往外跑啊。”


她连忙松开,和岑嘉年拉远了距离。

“对不起小叔,我不是故意的,我有些难受,没有意识到是你,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不知为何,听到她的解释,岑嘉年的脸色没有好转,反而更沉了一些。

“你是在怪我没有照顾好你?”

“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弱,淋点雨就会立马生病?”

安澜心下一惊。

她想起,之前为了引起岑嘉年同情,她故意装病想让他陪着自己,但被识破了。

这次岑嘉年估计又误会了她。

果不其然,岑嘉年冷哼一声。

“同样的把戏玩一次就够了。”

安澜抿了抿唇,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

“这是个意外,我也没想到自己会生病,但你放心,我不会再缠着你让你照顾我了。”

她一张脸烧得通红,可岑嘉年就像是看不见一样,丢下一句警告的话语,垮着脸离开了。

录取结果快出来时,安澜开始频繁地出现在邮局。

她害怕自己等不到清北的通知书,害怕这辈子的命运无法改变。

好在,老天是眷顾她的。

拿到清北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时,安澜蹲在角落里整整哭了一个小时。

前世,她因为学历低处处碰壁,好的单位不愿意收她,她只能进厂打工,但是厂里的环境不好,没两年安澜的身体就快支撑不住。

无奈之下,她只好待在家里,专心做家庭主妇。

即便如此,她的生活也没有安定下来。

岑嘉年看不起她,她怀孕期间还干了一天的重活。

对此,岑嘉年只是一味地责怪她,让她学会忍耐。

想起前世的种种,安澜的身子有些发抖。

她收好录取通知书,先去火车站预订了离开的车票。

回到家里,却发现岑嘉年和耿清都不在。

她刚把录取通知书锁进抽屉里,岑嘉年就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安澜,你刚刚去哪了?”

不想被岑嘉年发现自己是去取通知书,安澜找了个理由。

“我去找朋友待了会儿。”

没想到这句话像是正中下怀,岑嘉年的眼中当即闪过一丝讽刺。

“去找朋友?

是那群混子吗?”

“你指使那群混子尾随清清,给她下药,想要拍下她的不雅照。”

“我不是我出现得及时,还真要被你得逞了。”

岑嘉年的眉头紧紧绞成一个死结,双目圆睁,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安澜,你差点毁了我还不够,现在还想毁掉清清吗?”

安澜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询问。

“你口中的混子指的是谁?”

岑嘉年嗤笑一声,语气不屑。

“还能有谁,村长那个不学无术的儿子,你们之前不是很要好吗?”

安澜微微蹙起眉头。

村长儿子是有名的刺头,干过不少偷鸡摸狗的事情。

之前她为了引起岑嘉年的注意,故意和村长儿子走得很近,结果岑嘉年根本不在乎,她也索性放弃了这个策略,不再和村长儿子来往。

安澜抬眸看着岑嘉年,神色平静。

“我们已经很久没联系了,我刚刚出去也不是去找他。”

岑嘉年双手环胸,周身的气压很低,俯下身子打量起安澜。

“你是说,他和清清素不相识,无缘无故就尾随了清清吗?”

安澜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似乎怎么解释都不对。

见安澜没说话,岑嘉年还以为她是心虚,当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现在跟我去警局给清清道歉。”


安澜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发现自己的脚踝扭到了,但强烈的求生欲望,还是让她忍着伤痛紧跟着岑嘉年。

出口就在前方,岑嘉年和耿清前脚刚跑出去,又一道房梁落下,挡住了出口,将安澜拦在了里面。

岑嘉年将耿清交给救援大队的医护人员后,才发现安澜不见了踪影。

他拔腿就想往回冲,却被人拦住。

“同志,刚刚和你待在一起的姑娘晕过去了,这里的治疗设备有限,你要不先跟医护人员送她去卫生院?”

岑嘉年神色挣扎,不知该如何抉择。

“同志,别犹豫了,救援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好。”

听到救援人员的话,岑嘉年咬了咬牙,拉住了那人的手臂。

“拜托,有个小姑娘还在里面,请你们务必要把她救出来。”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岑嘉年似乎安心了一点,转身往耿清身边跑去。

救援行动持续了三天三夜,直到第四天凌晨安澜才被从废墟之中挖出来。

被救出来的时候,安澜的呼吸已经很微弱了,医护人员抢救了很久,才让安澜的心率稳定下来。

安澜睁开眼时,已经是一天后了。

见岑嘉年守在她身边,安澜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前世,但见他的面容还年轻,安澜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岑嘉年眼眶微红,一脸愧疚地看着安澜。

“你终于醒了,幸好你没事,不然我无法向你父母交代。”

“抱歉,当时情况紧急,我一心只想着清清,没有多余的精力注意你的情况。”

安澜扬起一抹苦笑,这样的事情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没关系,至少我还活着。”

岑嘉年盯着安澜看了好久,才缓缓开口:“你好像哪里变了。”

安澜随口敷衍了一句。

“是吗,经历了重大事故后,人的心境可能都会发生改变。”

“不是,似乎从很久之前就……”岑嘉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安澜打断。

“小叔,我有些累了,劳烦你先离开吧。”

见安澜闭上眼睛,岑嘉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起身朝门口走去。

临出门前,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回头对安澜安顿。

“对了,过段时间我们就要回城了,到时候你和我们一起走吧。”

安澜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

“不用了,我已经成年了,可以照顾好自己,况且我的学校离城区很远,不是很方便。”

岑嘉年只当她是在闹脾气,加重了语气,态度也变得强硬。

“我答应过你父母要照顾好你的,就这么定了,先跟我们回城里,到时候我再送你去学校,你不用担心。”

岑嘉年离开后,安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有了岑嘉年这句话,安澜更是不敢耽搁,下午就出院回家开始收拾行李。

回城的时间是在两周后,她必须在这之前离开。

她按照录取通知书上的电话拨了过去,想问问能不能提前入住学校,得到的是肯定的回答,安澜顿时松了一口气。

“那我一周后出发,到时候就麻烦您了。”

安澜挂断电话,一转身,却见岑嘉年站在门口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出发?

你要去哪?”

安澜淡定地回应。

“和别人约好了,打算去外面逛逛。”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岑嘉年点了点头。

“晚餐放在桌子上了,你记得吃,我陪清清出去一趟。”

岑嘉年走后,安澜来到餐桌旁坐下,看着面前的食物陷入了沉思。

岑嘉年做饭的手艺很好,小时候她很喜欢吃岑嘉年做的菜。

只是可惜,物是人非,岑嘉年也忘记了,她吃不了辣,喜欢吃辣的是耿清。

这几日,安澜开始陆续办理入学需要的手续,而岑嘉年和耿清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时常不回来,不过这对安澜来说是一件好事。

离开前一天,耿清突然找上她,想让她陪着出席欢送会。

安澜直接拒绝,但到了晚上,耿清还是将她拉上了车。

晚会现场很热闹,但安澜并不擅长应对这样的场合,只好找了个角落坐下。

中途,服务生递给她一杯果汁,她喝了之后意识就开始变得昏沉。


注意到牛棚里躺着的岑嘉年,耿清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质疑。

“你会有这么好心?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嘉年,之前不还打算和嘉年表明心意,现在又说要成全我们,你打的什么主意?”

安澜垂下头,只感觉心中泛起一阵苦涩。

曾经她以为岑嘉年对她也有好感,可没想到一切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之前是我逾矩了,有些东西本就是我不该妄想的。”

安澜压下心头的苦涩,努力劝说着耿清。

“别再犹豫了,他现在需要你,有什么事情等他清醒了再说。”

耿清冷哼转身往牛棚里冲去。

“既然你说放下了,那就待在这帮我们放风吧。”

耿清回头朝安澜投去一个得意的眼神,反手关上牛棚的栅栏门。

安澜擦了一把泪,从地上慌忙爬起。

她要赶紧回家!

今天是高考志愿填报的最后一天。

拉开抽屉,翻出那张高考志愿表,表上志愿整整齐齐,三个志愿都是岑嘉年母校。

上辈子,得知岑嘉年返城之后将要去母校教书,她一心只想去岑嘉年所在的学校和他团聚。

其实,以安澜的成绩本来可以上清北,但当岑嘉年问起她的分数时,她还是故意说低了很多,最终只得到了岑嘉年失望的眼神。

岑嘉年认为她不学无术,就算分数勉强能去自己的学校,出来也会一事无成。

于是他偷偷改了她的志愿,帮她报了一所职业技术学院,美其名曰为她着想,实际上只是想让她离他远一点。

她还傻傻地以为岑嘉年是真心为自己考虑,一直省吃俭用,将所有的积蓄都寄给了岑嘉年。

现在想想,她还真是傻得可以。

安澜这次毫不犹豫地将上面的三个志愿全改成了清北大学。

做完这一切,她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这一次她不会再那么傻了,她要去学习自己真正喜欢的东西,而不是为了迎合一个男人,蹉跎了一生。

安澜小心翼翼地将高考志愿表折叠起来,贴身放好。

小跑着去交给了校长。

“校长,我要去清北!

录取通知书下来之前能不能麻烦您先暂时不要告诉我小叔?!”

校长接过表格,笑得乐呵呵,“傻孩子,是想给你小叔一个惊喜吗?”

安澜苦笑着点头。

“还有一个月,我想亲自告诉他!”

最后一个月,安澜想好好收拾好自己。

一个月以后,就如他所愿。

他们南下,她北上。

此生不复相见。

安澜刚到家就迎面撞上了岑嘉年。

他的胸口隐约能看到几道抓痕。

安澜别开头,想绕过他往前走,却被他拽住了手腕。

“今天的事情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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