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煦天君的玄幻奇幻小说《夫君杀我证道飞升后,又成了我夫君全文》,由网络作家“海苔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不起,仙君,差一点伤了你。”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凡人女子,并没有贪慕过这九重天,也没有欣喜若狂地希望抢走我的身体,自始至终,她与我感同身受,平白替我担了许多痛楚。这世间,唯有女子真正心疼女子。我抬手,指尖聚起一道白光,点在清枝的眉心,抹去了她体内残存的关于我的记忆,以及上九重天后的见闻。她合该清清白白活活泼泼地度过这一生。我将财神殿一缕财运赠予她,便把她好生送回了凡间。随后,才转头瞥了一眼容煦。自始至终,他都对我做的事很不解。从蜉蝣到清枝,我做出的选择都与他不同。也许从一开始,我与他的相遇便是错的。容煦仍旧重复着徒劳的悔愧之言:“阿荷,我知道,我不该祈求你的原谅,可是,至少给我赎罪的机会吧。”我轻轻叹一声,想要就此结束这段孽缘:...
《夫君杀我证道飞升后,又成了我夫君全文》精彩片段
“对不起,仙君,差一点伤了你。”
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凡人女子,并没有贪慕过这九重天,也没有欣喜若狂地希望抢走我的身体,自始至终,她与我感同身受,平白替我担了许多痛楚。
这世间,唯有女子真正心疼女子。
我抬手,指尖聚起一道白光,点在清枝的眉心,抹去了她体内残存的关于我的记忆,以及上九重天后的见闻。
她合该清清白白活活泼泼地度过这一生。
我将财神殿一缕财运赠予她,便把她好生送回了凡间。
随后,才转头瞥了一眼容煦。
自始至终,他都对我做的事很不解。
从蜉蝣到清枝,我做出的选择都与他不同。
也许从一开始,我与他的相遇便是错的。
容煦仍旧重复着徒劳的悔愧之言:“阿荷,我知道,我不该祈求你的原谅,可是,至少给我赎罪的机会吧。”
我轻轻叹一声,想要就此结束这段孽缘:“容煦,今日起,我们的婚约作废,只要我活着,司命殿永不许你与你的后人踏足一步。”
“你不能,不能这样对我……”容煦满目凄楚,几乎溢出泪水。
他从袖中抽出一把剑来,缓缓朝我走近,嗓音悲凉,“我走遍忘川执意要记住你,穷尽碧落黄泉想找到你,可最终竟再次伤了你。”
“阿荷,这便是我的命数么?”
他凄惶地垂眸看我,将那把剑递到我的手上,“我知道,是我无情无义狼心狗肺,杀你证道,才造成这一连串的误会。
现在我把这一剑还给你,可不可以?”
“你来,杀我。”
多么全情投入的表演。
我嗤笑一声,“你以为我不敢么,容煦?
你知不知道,凭我的修为,真的能要你的这条命?”
“那就让我死在你的手上好了。”
他无所谓地笑笑,可目光却在颤抖,眼底残存希冀,和孤注一掷的赌。
早知道应该让清枝来捅这一剑,让她出出气。
我不无遗憾地想。
“我说的够清楚了,届时见了天君,你知道该怎么说。”
我恶意地将震碎了的锁魂鞭拾起来,使了点力气摔在了他的身上。
长鞭倒刺扎到血肉,处处见血,染红华服。
我冷眼看他,越瞧越觉得自己身上与他相称的朱红外衫扎眼,便随手脱去,扔在地上,一步踏出宫去,回到百花园躲清静。
“你怎么来了?”
云簇还在花间荡秋千,见了我瞠目结舌,“如花美眷似水流年,你不去洞房花烛跑来我这里做什么?
新婚夜都放不下我吗?”
我长长叹一声,搂紧了她,泪水不自觉滑落,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云簇当即就想要抄起刀剑去找容煦。
“在凡间历劫时,他杀妻证道,害我失了一缕生魂,”我怅然悲切,只求说出口能好一些,却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出今晚所发生事情的全貌,“直到今夜,他再生事端,我才想了起来。”
“天君若是识相,便该好好惩戒他的儿子,再想方设法弥补你,”云簇听完了我颠三倒四的叙述,搂着我的肩膀安慰,“没有司命殿的支持,这容煦估摸着与帝位无缘了,当真活该,做出这起不要脸的事来。”
“诶,哪能不急,”天君眼神转了转,似乎在打量我的修为变化,“九重天许久没热闹一场了。”
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也心知肚明,便暗中将修为压低了些,好叫他放心。
“不过我估摸着容煦归来也就在这两日了,届时你们可要好好相处。”
天君撂下这话,颇为满意地走了。
云簇拉着我哂笑一声,“他当真是对你忌惮得不得了。”
“可不是么,都把宝贝儿子押过来和亲了,”我心口莫名堵得慌,拉着她道,“走,陪我去喝酒。”
百花园春意盎然,一片好景,我与云簇席地坐在花间对饮。
耳边传来簌簌流水声,我已是醉意上头,便问道:“哪来的水声?”
“你忘了?
我这园子邻着忘川,”云簇睁开朦胧醉眼,“估摸着又有谁为情所困了,想要去抹掉记忆。”
神仙开了情窍以来,本无人踏足的忘川也渐渐多了许多人迹。
忘川忘川,沿河走到尾,想忘便能忘,可多得是人不想忘,徘徊许久,执念难消。
我笑了两声,捏着酒盏一口闷。
怪我不通情爱,向来只消一坛酒,便解万千愁。
一场酒白日喝到晚,云簇早醉倒花间,我也合上了眼睡下。
迷迷蒙蒙间,天色渐渐明了。
我醒来,恰瞧见一株并蒂莲尚未合起,几只蜉蝣化生。
有一只飞落下来,偏生要往忘川去。
“忘川风大,你这小蜉蝣去了便要丧命了,”我晕晕乎乎地站起身,“怎得这般不惜命。”
蜉蝣义无反顾冲向忘川,却忽然被一道轻柔的光幕拦住了。
余光里出现一片月白衣角,大约是百花园里哪个仙侍,我没抬眼,招手道:“请让一让。”
“让?
让这蜉蝣飞去忘川?
明知它会死,为何不拦住它?”
尤为冷冽的嗓音,仿佛已经在忘川吹了十年的风。
我抬眸,视线撞进一双清潋的眼里。
月白袍子的俊美少年微微垂眸,静静地望着我,重复道:“为何不拦住它?”
我停在原地,“为何要拦?”
“忘川风寒,仙人尚且避之不及,”少年赶在蜉蝣飞进忘川前伸手捉住它,站定在我身前一步之遥答话,“它一只小小蜉蝣去了便回不来了。”
我掀了掀眼皮,噙着笑:“蜉蝣朝生暮死,本就生命短暂,不如由它去罢。”
少年微微一哂,并没再说什么,转身走进百花园,把蜉蝣放回莲瓣之上。
“司命仙君见多了命运无常,难怪这般无情。”
他朝我行了礼,面色平静,话里平添几分阴阳。
我闻言定睛去看,才看清了他的眉眼,遂笑道:“大殿下博爱众生,乃是九重天之幸啊。”
多不巧,为了只小蜉蝣,惹到了我的便宜未婚夫婿,天君长子容煦。
容煦瞥了我一眼,我知道,意思是说我很假。
我自然不会和他计较,只是朝他身后指了指,示意他看那瓣莲花。
那蜉蝣落脚后,凝出细细的光点,挣扎着飞了起来。
它离开莲瓣,继续义无反顾地往忘川去。
“殿下,世间万物各有命数,命数之下,痴心却不同,蜉蝣晓得自己在去往死路,却偏要如此。”
我历劫时,曾与天君长子容煦做过一世凡间夫妻。
归来后记忆全无,只留胸前穿心一剑,还失了一缕生魂。
天君亲自接引我,定下我与容煦的婚事。
听闻容煦独自在忘川枯坐一夜,出来见了我,便答允了。
我们谈天说地,竟是情投意合。
大婚前夕,容煦忽从凡间带回一名女子,说那是他曾亏欠的妻。
他疯魔至极,想动用换魂之术帮凡女夺走我的仙身。
谁料那凡女体内竟有我曾缺失的一缕生魂。
生魂合体,历劫时和容煦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我都想了起来。
我望向他,笑得悲凉,“原来你亏欠的杀妻证道的妻,竟是我。”
容煦满目凄楚,“我走遍忘川执意要记住你,穷尽碧落黄泉想找到你,可最终竟再次伤了你。”
一我醒来时,感受到胸口传来一阵钻心的痛。
这样的痛楚于我而言十分陌生,成仙以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受过伤了。
然而更陌生的是脑海里涌入的悲痛和绝望情绪。
似乎我刚刚遭受极大的背叛和创伤,铺天盖地让人喘不过气。
我尽力去回忆,却只捕捉到几抹残影,面容模糊的男子,身着喜服或手执利剑,温柔带笑或冷峻皱眉。
但很快,在自身法力作用下,我能够感受到灵肉在飞速愈合,情绪也收拢完全。
有人把我扶了起来,我从混沌里渐渐恢复清明。
“恭贺司命仙君下凡历劫归来!”
说话的是和我交好的百花仙君云簇,眉眼弯弯笑得粲然,亲昵地挽住我:“历劫越是苦,越能增进法力,这次你带着伤回来,一定大有长进吧?”
话是这样说,只是一般历劫过后是不会丧失凡间记忆的,我却半点也想不起我这道致命伤是哪儿来的。
云簇见我不说话,晃了晃我:“在凡间干什么了这么难忘?
左右凡人一世已经过去,你再想也无意义了。”
我点头称是,也不再去思索,当即摆出阵势,朝她笑道:“来,陪我打一场,看看我法力精进了多少。”
“真不愧是九重天第一武痴,我才不跟你打,”云簇笑嘻嘻地负手,“现在还有件更要紧的事落到你头上。
你忘了你这场劫是为什么而历的了?”
我皱起眉头,隐约想起什么。
“你回来的时间比本君预想的还要早啊,司命仙君!”
一道威严与亲和并重的声音传来,天君现身:“九重天的婚宴还在着人筹备,容煦也尚在凡间,我们都慢你一步。”
我察觉到自己的脸上微微发热,有些窘迫地想起了这场劫的来源。
司命殿虽在九重天,却历来不归天君管辖,天君早有忌惮,便着力撮合我和他的儿子,以求掣肘。
我呢,虽不甚通晓情爱,却也会欣赏白净少年。
天君长子容煦自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
因此一拍即合,定下婚约。
近些年来,神仙动情凡人遭殃的事出过几回,天君便定下规矩,仙人成婚前需必须改换容貌下凡历劫,体验一场人间疾苦。
我笑了笑回话道:“您说笑了,我可以等他,不着急的。”
容煦也取了一缕自己的,同我那一缕结在一处,“我去将这束同心结搁在月神殿里,阿姜,三日后见。”
我目送他离开。
九重天的婚宴,无外乎众仙云集拜会。
我也是这时才瞧见了容煦。
他穿着白锦红衣,在漫天暮色里当真姿容绝世,望向我的眸光竟有几分渺远和惦念。
我与他相视而笑,一起四处敬了酒。
快要入夜时,我便回了内殿躲懒,留他相送宾客。
风铃响了,容煦披着一身月色归来。
“按照人间的习俗,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我勾着他发带,镜中照影媚眼如丝。
容煦垂下眼帘,却并未答话。
我醉了酒,便去掀他衣帘。
作乱的手骤然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握住,紧接着,他将我掀翻在榻上,袖中飞出的捆仙索牢牢将我全身束缚,动弹不得。
我皱紧眉头:“这是何意?”
捆仙索于我而言并不难挣脱,可此时却无论怎么使力都没法子斩断。
“没什么别的意思,”容煦的眸光冷而无情,“你也别白费力气了,这不是普通的捆仙索,而是一束锁魂鞭。”
锁魂鞭?
怪道他要我的头发,原来是拿去配锁魂鞭了。
可叹我还真信了什么结发为夫妻。
“你要做什么?”
我试着催动法力,却反遭反噬,灵台深处传来一阵钝痛。
这锁魂鞭,怎得对我有如此大的威力?
分明我的神魂,向来是这九重天数一数二的坚固。
容煦静静地望着我,不顾我痛苦的神情,慢慢收拢了手心,催动锁魂鞭将我束缚更紧:“我只是想让你,为我所爱的人让出一条路。”
他的身后,走出一名容貌与我有几分相像的女子。
她怯生生地开口问道:“夫君,你说的能让我留在九重天的法子,是什么?”
我仰面躺在卧榻上,心底一片悲凉。
到头来镜花水月,我以为的爱原来是我的错觉。
炙痛感从心脏蔓延到肺腑,我望着容煦,艰难开口道:“你要做什么?
若是想夺我的命,也该让我死个明白。”
“姜荷,你告诉过我,命数瞬息万变,抵不过人心恒久,执念深重,”容煦眼神复杂,似有内心挣扎,可到底还是没有松一丝劲儿,“我的执念不是你,是曾与我在凡间共度霜雪的妻子。”
“容煦,若你化不开执念,你的凡劫便是失败了,”我凝望着他,十分不解,“可你分明已经飞升回来了。”
神仙下凡历劫,本就是感悟人间疾苦,生离别爱不得怨憎会,只有忘却执念成功脱身才能飞升回来。
有的仙君困于爱恨,在凡间蹉跎几载轮回也不得解脱。
可容煦分明回来了啊。
若他根本放不下凡间情,那又是如何回来的?
好似什么隐痛被戳破,容煦的眉头皱得更紧,狠狠地瞪着我:“你根本不会懂,在你眼里,世间万物的命都不重要,姜荷,你不会懂我有多爱她。”
我不会懂么。
看着自己被牢牢束缚的身体,我哀戚一笑,忽然想起那日他对我说的话。
“如果我的同路人一定是你,那也很好。”
受遍了诸多苦楚,他才回到了九重天,只是即刻便要去领受天雷责罚。
落到如今,只剩一副残躯败体。
我遥遥望着,心中再也难起波澜。
为着与司命殿重修旧好,天君早早地叫他的次子容洵来与我接触,这孩子倒也是个实心眼的,见了他长兄的经历也并不害怕我,只是一味姐姐姐姐地叫着,说早就喜欢我了。
我心知天君不会罢休,只得把容洵留在司命殿里,闲时醉了酒,便也将他轻薄一番。
容洵模样不像容煦,却貌美俊逸更甚,欺负他也乖乖巧巧地受着,红软耳根颤抖着抬眼对我说:“我知道旁人曾辜负过你,对于情爱,你总有许多不放心,我也不知道要证明到哪个份上你才会接受我。”
我听了只当笑话,含混地咬着他的唇。
他从情欲里抽身出来,眸光异常坚定,“我只想对你说一句,你放心。”
我与容洵成婚的日子定了下来,天君着急,连下凡历劫也免了,怕生事端。
这次当真是为着全天君的心思,我心如止水。
可我没想到,过了这样久,容煦还未放下。
听闻他受过天雷以后,便一直待在自己宫中养伤,从未出门。
此时他却现身在众人面前,形容消瘦,面容惨白:“三世人间苦劫与三十三道天雷我皆受遍,阿荷,我执念未改,原以为你自此也不会再信他人,可你为何要嫁给我的亲弟弟?”
“他真心实意,我们情投意合,何须要经由你的同意?”
我执起容洵的手,微微笑道。
容煦目光望向我身侧的容洵,嗤笑道:“你以为他真心待你?
他同我一样,不过是父君用以制衡司命殿的棋子罢了。”
容洵闻言便欲张口表衷心,我却笑了笑,朝容煦走去。
“一切都过去了,大殿下,你该走出来了。”
他却突然抓住我衣摆,指尖冰得刺骨:“阿荷,带我去忘川尽头……那里有我们的孩子。”
我看见他眼中倒映着我从未见过的画面:忘川尽头,有个粉雕玉琢的孩童正在堆雪人。
孩童的眉眼,像极了凡间的我与他。
“那不过是执念所化,”我掰开他的手,“你困在自己的妄念里太久了。”
容煦遥遥望向大殿之上的天君,终于自嘲一笑,转身离开。
忘川多的是走不出执念的人。
他执意要停留在那寒风里,像是从未走出来。
百花园有无穷无尽的蜉蝣出生,可一切都与当日不同。
容煦行走忘川之畔,伸手去接住坠落的蜉蝣尸体,泪落掌心,喃喃道:“阿荷,若有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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