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骆倾雪凌墨澜的其他类型小说《那夜,她似火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晚天欲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墨澜竟然没有司机,是自己开车。骆倾雪就坐副驾,骆二少反而成了她的司机。她笑着看向他,极其自觉的系好安全带。“好了,我坐好了,我们出发吧。”骆倾雪强装欢快地说。凌墨澜冷冷瞥了她一眼,气得嘴唇抽了抽。“滚下去!”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渐渐收紧,能清晰的看到凸起的青筋,漂亮有力。也带着一股极强的压迫感。骆倾雪心里微微发怵。她见识过他凶狠的一面。他狠起来的时候是魔鬼。但她不能退,她得硬撑,用略带撒娇的语气道:“就不滚。”“你是做大事的人,你要是不着急,你就和我耗在这儿好了。”“反正我无所谓,我的工作就是寸步不离的跟着你。”“我能坚持一个月,就能拿到两百万奖金,那是我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骆倾雪装出一副很爱钱的样子。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骆倾雪心...
《那夜,她似火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凌墨澜竟然没有司机,是自己开车。
骆倾雪就坐副驾,骆二少反而成了她的司机。
她笑着看向他,极其自觉的系好安全带。
“好了,我坐好了,我们出发吧。”骆倾雪强装欢快地说。
凌墨澜冷冷瞥了她一眼,气得嘴唇抽了抽。
“滚下去!”
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渐渐收紧,能清晰的看到凸起的青筋,漂亮有力。
也带着一股极强的压迫感。
骆倾雪心里微微发怵。
她见识过他凶狠的一面。
他狠起来的时候是魔鬼。
但她不能退,她得硬撑,用略带撒娇的语气道:“就不滚。”
“你是做大事的人,你要是不着急,你就和我耗在这儿好了。”
“反正我无所谓,我的工作就是寸步不离的跟着你。”
“我能坚持一个月,就能拿到两百万奖金,那是我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
骆倾雪装出一副很爱钱的样子。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骆倾雪心里是有点酸酸的。
姐姐还没失踪的时候,曾和她说,等哪天挣到一百万,一定要换成现金,拉着她拍照留念。
所以当凌家百万奖金招‘生活女助理’的时候,姐姐就毫不犹豫地来了。
但她来了三天后就失联了。
直到上个月一天凌晨,她突然接到姐姐打来的电话,说她会被沈蓝害死,尸体会被遗弃在城中河的桥下。
骆倾雪报警,警方果然在河里找到姐姐的手机和衣物,但没有找到尸体。
因为证据不足,更因为凌家强大的影响力,警方甚至没有传唤嫌疑人沈蓝。
为了查清楚姐姐死亡的真相,找到姐姐的遗体,骆倾雪辍学,来到了凌家。
正走神的时候,突然车辆启动了。
凌墨澜竟然没有强行推她下车。
车子驶出了凌家的中式豪华别墅。
骆倾雪心里也放松了一些,凌家如同鬼域,实在太压抑了。
她能跟着凌墨澜出来,就算他不给好脸,能透口气,其实也挺好的。
凌墨澜的神情悄然发生变化,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收紧,指节泛白。
他的眉头紧紧拧成‘川’字,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与烦躁。
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膛微微起伏,时不时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车子行驶轨迹出现细微偏移,他努力想要控制,却有些力不从心。
脸上肌肉微微抽搐,牙关紧咬,似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狂躁。
细密的汗珠从额头冒出,顺着精致的脸颊缓缓滑落,打湿了衣领。
骆倾雪察觉到了凌墨澜不对劲。
她停止了擦拭,眼睛睁大,目光紧紧锁住凌墨澜,“您没事吧?”
他这开着车呢,要是出了什么事,自己可怎么向凌家交待?
“二……少爷?你不舒服吗?那把车停在路边休息一下?”
但凌墨澜没理会她。
‘吱’的一声,凌墨澜一脚急刹,将车停在了路边。
缓了一会,他好像恢复了一些。
“昨天就不应该救你,让你泡死在鱼池,喂鱼就好。”他冷声道。
骆倾雪低下头,不敢吭声。
想要替姐姐报仇,就得抓紧眼前这根稻草。
“二少爷,我穷,我只想要那两百万奖金,希望您能成全。”
“您要觉得我烦,你直接给我两百万,我滚也行。”骆倾雪故意道。
“你想的美!”
凌墨澜觉得骆倾雪又在耍他了。
这个女人脸皮厚,而且还市井贪财。
“你现在就给我滚,一分钱也没有!”凌墨澜冷声吼道。
骆倾雪当然不能走。
现在走,就前功尽弃了。
不管怎样,都得留在他身边。
要让沈蓝那个毒妇失去凌墨澜这个靠山,让她一无所有。
“二少爷。”骆倾雪委屈巴巴地说,“你要是现在赶我走,我就到处跟人说,你……”
“闭嘴!”凌墨澜吼道,一把扼住了骆倾雪的脖子。
骆倾雪呼吸不畅,开始头晕。
伸手去掰他的手,但他的手瘦而有劲,根本动不了。
就在骆倾雪眼前开始发黑,感觉自己快要死的时候,他的手终于松开。
骆倾雪感觉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剧烈咳嗽起来。
凌墨澜继续开车,没再理她。
到了凌氏集团地下停车场,他面无表情下了车。
骆倾雪也赶紧下车,跟了上去。
凌墨澜突然转身,骆倾雪刹不住脚步,一头撞到他胸膛上。
他看起来劲瘦,但其实胸肌结实。
并不像久病的病人那么虚弱无力。
难道,他的病是装的?
他为什么装?
“你到底要怎么样?”他已经非常不耐烦。
骆倾雪低头垂眸,继续装可怜,“我要跟着你,一个月后,我才能拿到奖金。”
凌墨澜指着她的鼻子,眼神暴戾,“你是要钱,还是活命?信不信我弄死你?”
气温零下五度。
骆倾雪穿着薄薄的睡衣站在门口。
朱红色的中式房门打开,又一个女的惨叫着被扔了出来。
她上身赤裸,脸上有明显的手指印,鼻子和嘴角被打出血来。
眼神恐惧,仿佛刚刚见过魔鬼。
房间里传来男人低沉的怒吼声:“什么垃圾,都给我滚!”
发出声音的是凌家二少爷凌墨澜。
一年前他被人下毒患上怪疾,发作时癫狂暴躁,严重时会呕血。
凌家老太太为治孙儿,寻得偏方。
如果得到他的认可,在他身边呆满一个月,可获两百万元现金奖励。
但骆倾雪来到这里,不是图那两百万。
她是来替姐姐报仇的。
凌墨澜的未婚妻沈蓝害死了和她相依为命的姐姐,骆倾雪要让她们血债血还。
“那个谁,该你了!”
骆倾雪深吸一口气,缓解自己的紧张情绪。
这个男人暴戾成性,前面已经连续有五六个女人被暴打后扔了出来。
后面排队的女人见她年轻美丽,身材又好,很是嫉妒。
“二少爷眼光高,她一会也会被扔出来的!可能还会被打半死!”
骆倾雪咬了咬嘴唇,假装没听见。
迈开又长又直的细腿,推开二少爷的那扇门。
“垃圾,滚!”
骆倾雪才迈进昏暗奢华的卧室,一声怒吼便劈头盖脸砸来。
声音满是狂躁,像困兽垂死挣扎。
紧接着一块冰硬的东西飞向骆倾雪。
灯光昏暗,她来不及躲闪,额头一痛,有温热的液体渗出来。
骆倾雪眼冒金星,伸手捂住伤口。
低头一看,是一块带着血渍的砚台。
心里不免害怕,脚步僵住,有些不敢上前。
只有接近他,取代沈蓝成为他身边的女人,才有可能让他取消和沈蓝的婚约。
让沈蓝失去凌家的庇护,才能查清姐姐的死因,成功复仇。
心念至此,往前一步。
“二少爷,我是新来的。”
骆倾雪稳了稳神,强忍心里的耻辱感,朝凌墨澜走近。
凌墨澜靠着床沿,身体半歪,黑色丝绸睡衣和黑暗融成一体。
他身形略显单薄,肤色苍白如纸。
凌乱的发丝肆意散落在额前,半掩着那双狭长且幽邃的眼眸。
眼中戾气翻涌,宛如两汪藏着无尽恶意的寒潭。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颜色浅淡,带着狠厉的弧度。
他不动,但全身皆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危险气息。
但是,他很好看!
骆倾雪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电视上都没见过。
“我需要奖金……”
话没说完,纤细手腕就被一把攥住。
凌墨澜抬眼,目光似冰刀:“滚!”
他长相斯文,却仍透着拒人千里的寒冷。
他的手虽然瘦,但其实劲很大!
被他握住手腕,骆倾雪浑身一麻。
“滚出去!”
凌墨澜怒不可遏,猛地一推,骆倾雪往后一倒,头再次砸在地上的砚台上,钻心的疼瞬间袭来。
骆倾雪告诉自己,已经筹备了一个月,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弃!
于是咬着牙,用睡衣擦了一下脸上的血,又朝凌墨澜凑过去。
凌墨澜被彻底激怒,又一脚踹了过来:“垃圾……”
凌墨澜用力推开她,动作太急,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骆倾雪惊呼,身体失衡,再次摔倒,头不偏不倚,再次重重砸在那方坚硬的砚台上。
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骆倾雪在佣人房醒来。
“她醒了!”旁边一个女人声音道。
外面有人应了一声,似乎是报信去了。
很快,门被人踢开,一个衣着华贵的女人提着一根鞭子走了进来。
骆倾雪一看到这人,心里的火‘腾’的就冒起来了。
暗暗咬了咬牙。
她就是害死姐姐的女人,凌墨澜的未婚妻沈蓝。
沈蓝凑到她跟前,打量着不着寸缕的身体:“还真是个妖艳贱货,一脸的骚狐狸样。”
“你是使了什么招,让墨澜竟然接受你了?”
骆倾雪心里一惊.
可昏迷前明明被推开了啊?
她脸颊发烫,脑海里浮现出凌墨澜清冷的模样。
心跳竟然莫名加快了。
但马上提醒自己,自己是来报仇的!
而且,仇人就在眼前!
沈蓝见她不吭声,咬牙切齿:“你个贱-人,别以为墨澜接受了你,就把自己当个人了,不要有非分之想!”
说罢,突然扬起鞭子,狠狠向骆倾雪抽来。
皮鞭裹挟着呼啸风声,如利刃般狠狠抽在骆倾雪赤裸的肌肤上。
瞬间,火辣辣的剧痛传遍全身。
沈蓝狞笑着,一鞭接着一鞭。
疼痛密集且强烈,好似要将骆倾雪的身体撕裂。
她忍不住颤抖,痉挛,冷汗如雨下。
凌墨澜闭着眼,本来想平静一下。
但脑海中却不自觉回想着骆倾雪在车上那看似无意却又充满诱惑的举动,只觉得体内有一股莫名的燥热在翻涌。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然而骆倾雪身上那若有若无的体香,却如同鬼魅一般,不断钻进他的鼻腔,让他感觉越来越烦。
只好装睡着。
终于是到了别墅,车子刚一停稳,凌墨澜便冷着脸迫不及待地下车。
径直朝着屋内走去,脚步急促,甚至略显慌乱。
骆倾雪有些莫名其妙,他这么急干什么?
凌墨澜一回到房间,便迅速冲进洗手间。
脱掉衣服,打开水龙头,让冰冷的水肆意地浇洒在自己的身上。
他紧闭双眼,试图将脑海中骆倾雪解衣的画面驱赶出去,可那一幕却像是刻在了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怎么会对一个女佣有这种感觉?”
凌墨澜在心里自语,心中满是懊恼和不甘。
他向来是个冷静自持的人,沈蓝虽然是未婚妻,也没少对他诱逗,但他从不碰她。
平时应酬时主动上贴的美女也不少,但他都不动心,甚至厌恶。
可是在骆倾雪面前,他感觉有些要失控的趋势。
这可不行!
她只是一个女佣,一个行走的药包!
怎么能对她动心!
这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他狠狠地甩了甩头,想要把这些杂念都抛开,可那脑海中那些暧昧的画面好像却愈发清晰。
......
这边凌老太太听说凌墨澜回来了,让佣人给他送汤。
但佣人都怕二少爷,个个畏首畏脚。
最后这任务还是交给了骆倾雪,因为只有她不怕凌墨澜。
只有她敢像牛皮糖一样缠他。
骆倾雪端着汤,小心翼翼地走向凌墨澜的房间。
手里端着汤,就用肩靠了一下门,没锁,门就开了。
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水汽。
她抬眼望去,凌墨澜刚刚从浴室出来。
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结实的胸膛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顺着腹肌缓缓滑落。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几缕发丝贴在额头上,更添了几分性感和魅惑。
骆倾雪发现自己心跳陡然加快了几分,她的目光在凌墨澜的身上停留了一瞬,又迅速移开。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
之前故意诱他的时候,心里只想着替姐姐报仇,所以有着不顾一切的勇气。
但现在看到他这个样子,心动则是完全出于本能。
他实在是太好看了!
“老太太让我给您送汤过来。”
骆倾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可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暴露她情绪的变化。
凌墨澜看着骆倾雪,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他注意到了骆倾雪的慌乱,心中竟涌起一丝莫名的满足感。
他故意向前走了两步,离骆倾雪更近了一些。
“你也会脸红?你不是不要脸的吗?”
凌墨澜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眼神极为不善。
这个女人搞得他心神不宁,还死活不肯走,让他烦透了。
骆倾雪感觉到了他的恶意,低着头,没看凌墨澜的眼睛。
她将汤放在桌上,转身便想离开。
然而,就在她转身的瞬间,凌墨澜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说,你脸红什么?”
凌墨澜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让她的身体微微一颤。
她能感觉到凌墨澜的手在微微颤抖,那是一种压抑着的渴望。
她转过头,看着凌墨澜的眼睛,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在对方眼里都看么了复杂的情绪。
凌墨澜突然有个想法,这女人天天诱他,他应该也让她尝尝被诱的滋味。
“我......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骆倾雪结结巴巴地说道,试图挣脱凌墨澜的手。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变怂了。
凌墨澜却没有松开的意思,他的眼神变得有些炽热,仿佛能将骆倾雪点燃。
“不让我喝药了?不犯贱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质问。
骆倾雪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二少爷确定现在要喝?”
凌墨澜赶紧侧过目光,“下贱,滚!”
不行,再心动也不能上这个女人的当!
抬手打翻桌上的汤,“以后不许进我的房间!滚!”
骆倾雪呼了口气,慢慢退出了凌墨澜的房间。
凌墨澜看着她俏丽的背影,恨得牙根痒痒。
他隐约感觉,再让这个女人在身边呆下去,迟早得出事。
......
接下来两天,骆倾雪每天照例陪着凌墨澜上班。
回来后就伺候他的起居,凌墨澜赶不走她,也只好由着她。
晚上回来后,骆倾雪就暗中向其他佣人打听姐姐的消息。
但都说不知道。
凌府的规距,乱说话的人,会遭到戴口枷的残酷惩罚。
所以就算是知道,估计她们也不会说。
骆倾雪决定单独找阿珍问。
阿珍也表示,没听说过有骆雅月这个人。
骆倾雪只好翻出姐姐的照片,“那你见过这个人吗?”
阿珍只看了一眼,就点头,“见过,但她好像不叫骆雅月这个名字。”
那姐姐可能用了假名,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那你知道,她后来去哪了吗?”骆倾雪追问。
“她好像是生了病,被沈小姐带去什么疗养院了。”
“哪家疗养院?”骆倾雪急问。
“这个我真不知道。”阿珍摇头,“沈小姐的事,我不清楚。”
骆倾雪想了想,“沈蓝平时是自己开车,还是有司机?”
“有司机,哦对,司机应该知道。”
“不过,你说的这个人被带走后的第二天,沈小姐原来的司机老陈就辞职了。”阿珍道。
骆倾雪心里一紧,这么巧?
那看来得想办法找到那个老陈,才知道沈蓝到底把姐姐带去了哪里。
“阿珍,你知道沈蓝房间的密码吗?”骆倾雪又问。
阿珍面色紧张,“不知道!你想偷偷进沈小姐的房间?这太危险了!私入她的房间,她会让人打断你的腿的!”
骆倾雪目光坚定,“我得想办法进去找证据,就算再危险,我也得去。”
但她紧闭嘴唇,愣是没呼一声痛,吭都没吭一声。
沈蓝手持鞭子,眼中满是怨毒,每抽一鞭,都伴随着尖锐的咒骂:“你还瞪我?”
骆倾雪娇嫩的肌肤上瞬间泛起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钻心的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
骆倾雪心中满是愤怒与屈辱,但她知道,这是要替姐姐复仇必须付出的代价。
沈蓝打得她越狠,越显得她弱,获得凌墨澜同情的可能性越大。
只要搞定了凌墨澜,沈蓝就不足为惧了!
但是太疼了,有点受不了了!
当沈蓝再次挥鞭时,骆倾雪猛地伸出手,用尽全身力气抓住了鞭子,用力一扯。
沈蓝猝不及防,整个人被扯倒在地,发出一声惊呼。
骆倾雪心中涌起一丝快意。
可还没等她松口气,周围的佣人一拥而上。
她们七手八脚地将骆倾雪按倒,她拼命挣扎,却敌不过众人的力量。
“把她扔到鱼池里去!”
沈蓝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地命令道。
骆倾雪被拖到池塘边,她不着寸楼,刺骨的寒风让她瑟瑟发抖。
“下去吧!”
扑通一声,佣人们毫不留情地将她扔进了鱼池。
冰冷的池水瞬间包裹住骆倾雪,像是无数冰针刺入她的身体。
她在水中拼命挣扎,想要爬上来,沈蓝让人踩她的手,不让她上来。
“别让她上来,冻死这头母猪!”
沈蓝站在岸边,得意地叫嚷。
雪越下越大。
在冰水里浸泡了近一个小时,身体开始失温。
四肢开始麻木,失去知觉。
骆倾雪的意识渐渐模糊,眼前开始出现幻觉。
恍惚中看到有个人出现在池边,好像是姐姐,又好像是死去的妈妈或者是爸爸。
隐约听到佣人们喊:“二少爷!”
凌墨澜现身池边,凛冽寒风撩动他的衣角,肆意张扬。
他身形修长,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透着极致的冷感。
脸庞线条锋利,高挺鼻梁,眼眸狭长且深邃。
薄唇紧抿,似是镌刻的冷硬弧度。
一头乌发略显凌乱,却更添几分邪肆。
他垂眸俯瞰池中的骆倾雪,眉头微皱。
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捞上来!”
凌墨澜薄唇轻启,吐出三个字。
沈蓝撕娇,“墨澜,你真要护着她?她接近你不过是图……”
“捞她上来!”
凌墨澜语气冰冷,不容置疑。
沈蓝虽然心里不乐意,但也只好照办。
被捞上来的骆倾雪被冻得脸色发青,她用最后微弱的意识勉强看了凌墨澜一眼后再次晕倒。
……
骆倾雪醒来的时候腿发软,头重脚轻。
一是因为发烧,二是因为饥饿。
踉跄着走出佣人房准备找点吃的,正巧看到凌家女管家在追凌墨澜。
“二少爷,你现在就去公司?”
“老太太可说了,得等那个女的醒了。”
凌墨澜闻声回头,目光瞬间与骆倾雪交汇。
那眼神冷冽似霜,像寒夜中淬过的冰刃。
骆倾雪心里猛地一颤,心跳陡然失控。
昨天他发病时阴郁狂躁,似魔鬼一般。
可此刻日光下,凌墨澜浑身散发着矜贵气质,帅气非凡。
骆倾雪正窘迫地想找纸巾擦拭衣服,凌墨澜已大步跨到她面前。
他居高临下,眼神冰冷,像在审视一只卑微的蝼蚁。
眼中那一丝怜悯,也被浓烈的厌恶掩盖。
“我以为在会所那些女人的已经很低贱了,没到竟还有比她们更不堪的。”
他冷冷开口,“你年纪轻轻,听说还上过大学。你有那么多选择,为何偏要在这凌家干这种贱事?”
他的话如同一把把尖锐的钢针,直直刺进骆倾雪的心窝。
骆倾雪紧咬下唇,心痛得几乎窒息。
她也曾是个珍视尊严的大学生,要不是姐姐被人害死,尸骨无存,她不会来这里,遭受这般羞辱。
片刻后,骆倾雪强忍着满心屈辱,攥紧拳头,抬头直视凌墨澜。
目光中有隐约的嘲讽。
她扯起嘴角,冷笑道:“二少爷,您这话实在伤人。”
“您嫌弃我下贱?可昨晚若不是我,让您的癫症能得到缓,现在你能这般精神地去公司上班?”
凌墨澜面无表情,眼神里除了厌恶,再无其他情绪。
女管家见少爷似要发怒,急忙上前圆场:“二少爷,您非要去公司上班,就带上骆倾雪。”
凌墨澜连个余光都没给她,径直迈开长腿,往黑色的迈巴赫走去。
女管家轻声道:“还傻愣着干什么?赶紧追上去!别忘了你是来这里干什么的!”
骆倾雪顿时窘迫万分。
“我至少换身衣服吧。”
她心里并不想去,但也知道非去不可。
她想要查明姐姐是怎么死的,就必须得接近凌墨澜。
获得他的信任,留在他的身边。
但从他对自己的厌恶表情来看,他并不喜欢自己。
硬贴上去,恐怕还会吃苦。
可是为了报仇,别无选择。
管家继续催促,“小骆你快点啊,一会少爷走了!”
“你的任务就是伺候好少爷。”
“你只要能让二少爷认可你,呆足一个月,你就可以拿到两百万奖金!”
“那是你打工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明白吗?”
骆倾雪没吭声。
“来,把我的大衣给你穿上,赶紧追上去!二少爷的车马上走了。”
女管家脱下身上的大衣,披在骆倾雪上,又推了骆倾雪一把,“快去!”
骆倾雪一咬牙,将大衣穿好。
在凌墨澜的车快要启动的时候,拉开车门,没皮没脸地挤了上去。
“二少爷,我陪您去上班!”
她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头发和衣服,“谢谢凌总。”
凌墨澜冷哼一声,往自己的办公室而去。
骆倾雪又赶紧跟了上去。
凌墨澜见她又像牛皮糖一样跟上来,怒火再次‘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猛地转身:“到底有完没完?”
骆倾雪却一脸无辜,也不说话,低着头默默地跟在后面。
一副标准的受气包模样。
一进办公室,她就自觉地开始整理起书架上的书籍和散落在桌上的文件。
静悄悄的,呼吸都尽量主动屏住。
凌墨澜看着她忙碌的身影,烦躁地开口:“别在这碍眼!”
骆倾雪停下手中动作,一本正经地说:“老太太给我的任务就是,让我随时跟着您。如果您不舒服,能及时喝上一口药。我可不敢违抗老太太的意思。”
凌墨澜听到这话,气得脸都涨红了。
却又无可奈何,懒得理她,低下头继续看文件。
骆倾雪也不打扰,轻手轻脚地继续收拾。
办公室里非常安静,竟然一种奇怪的默契氛围。
但这时办公室的门猛地被人推开,安静和谐的气氛被打破。
沈蓝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整理文件的骆倾雪。
眼中满是嫉妒和厌恶,“小贱-人你怎么会在这儿,又想勾引墨澜!”
一边骂着,一边拿起桌上的文件夹,朝着骆倾雪的脸抽了过去。
骆倾雪躲避不及,脸上上重重地挨了一下,耳根一块皮肤被尖锐的文件夹角划出一道血痕。
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看向凌墨澜,希望他能说句话。
可凌墨澜却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丝毫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他心里想着,正好借这个机会,让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知难而退。
我赶不走你,就让沈蓝整你。
骆倾雪咬了咬牙,强忍着疼痛,抬起头直视沈蓝的眼睛:“我没有勾引二少爷,我只是在完成老太太交代的任务。”
沈蓝更气,又是一文件夹挥了过去,“还敢用老太太压我!”
骆倾雪这次有了防备,侧身躲开了。
虽然心里愤怒,但表面依然示弱。
越示弱,才有可能获得凌墨澜的同情和支持。
“求求你别打了!”
低头垂眸,“我只是一个喂药的下人,请不要再欺负我。”
沈蓝咬牙:“你觉得求我有用?我今天就是要好好教训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说着一脚踹向骆倾雪的腹部,骆倾雪疼得捂住腹部,弯下了腰。
沈蓝却还往她头上踢了一脚,“贱-人,我让你装!”
骆倾雪头上本来就用伤,包扎好的伤口因为这一脚而渗出了血。
凌墨心中开始有些烦躁。
他一拍桌子,厉声冷喝:“滚出去,别在这闹!”
沈蓝听到凌墨澜开口,立刻委屈地跑到他身边:“墨澜,这个贱-人没安好心,你得远离她!”
凌墨澜皱了皱眉,没有理会沈蓝,只是看向骆倾雪:“滚吧,到此为止。”
骆倾雪却倔强地摇了摇头:“我不走,我要完成老太太交待的任务。”
这女人还真是固执得让人头疼。
凌墨澜瞧着骆倾雪,目光幽沉,心说行,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坚持多久。
那眼神,仿佛能看穿骆倾雪的心思,却又带着几分好奇与探究。
这时沈蓝就跟一头发怒的母狮似的,张牙舞爪地再次朝着骆倾雪扑了过来,“你还赖着不走,那就打死你!”
骆倾雪换上一副惊恐万分的表情,假装慌乱得脚步都有些踉跄,嘴里带着哭腔:“别打了!求求你!”
一边喊着,一边像只受惊的小鹿,慌不择路地往凌墨澜的办公桌下躲去。
紧接着,她双手如钳子一般,紧紧地抱住了凌墨澜的腿。
凌墨澜对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毫无防备。
身体猛地一僵。
他下意识地就想要用力推开骆倾雪,可骆倾雪却像藤蔓紧紧缠着他。
而且故意用柔软的身子不断地往他腿上蹭。
凌墨澜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迅速窜遍全身,他的身体竟有了该死的感觉!
他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中毒患病以来,他从来没这样过!
又惊又怒,心里疯狂地怒吼:这女人到底哪来的妖孽,怎会让自己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凌墨澜呼吸急促起来,胸膛暗暗起伏。
苍白的脸隐隐发红。
他用力地想要甩掉骆倾雪,双手下意识地去掰她的手。
可骆倾雪却像条美女蛇,缠得更紧了。
凌墨澜又羞又恼,额头上密密麻麻地冒出了汗珠。
心里竟有些乱了,这绝对是以前从来没发生过的事情!
身体的异样让他恼怒,又生怕被沈蓝看出端倪。
不能让人知道他被一个女佣给撩起来了,这太丢人了!
“沈蓝,你先走,今天的事我不想再追究了。”
凌墨澜强压着乱心的烦躁,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自若。
可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泄露了他的情绪。
沈蓝满脸的不甘,狠狠地跺了跺脚:“墨澜,你不让这贱-人滚,你让我走......”
“让你走就走,别废话!”
凌墨澜不耐烦地打断了她,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沈蓝咬着嘴唇,她狠狠地瞪了骆倾雪一眼,那眼神恨不得将骆倾雪生吞活剥。
可她又不敢违抗凌墨澜的命令,只能心有不甘地转身。
一步三回头,最后还是悻悻地离开了办公室。
等沈蓝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凌墨澜这才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
他低下头,看着还紧紧抱着自己腿的骆倾雪,眼中的愤怒与无奈瞬间又又达到了顶点。
他咬牙切齿,“你给我起来!下贱!”
那声音低沉而危险,仿佛压抑着的即将爆发的火山。
看着沈蓝被凌墨澜轰走,骆倾雪心情大悦。
自己的示弱和主动诱引起到了很好的作用,这绝对是阶段性的胜利。
再这样下去,定能把凌墨澜从沈蓝身边抢走。
让沈蓝失去靠山,再让她尝尝被人欺凌的滋味。
而对凌墨澜的怒吼,她抬起精致的小脸,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着他:“二少爷,我看你刚才就很激动,是不是该喝药了?”
凌墨寒只瞥了一眼,感觉自己体内欲望又如山火般瞬间蔓延。
忍无可忍,一脚踢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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