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恩恩傅之初的女频言情小说《朝暮烬忘川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瑞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之初顺着郁恩恩指的方向看过去。监控正明晃晃地对着她们所处的位置。他脸上掺杂着几分疑虑,郁子安却两眼一翻,晕倒在傅之初的怀里。“安安?安安你没事吧?”傅之初手忙脚乱抱住郁子安,着急地朝外跑去,完全忘了自己的结发妻子的存在。郁恩恩冷眼看着他慌乱的背影,轻扯了扯嘴角。周围的人眼神怪异,郁恩恩也不多解释。反正什么都无所谓了。当天晚上,傅之初怒气冲冲回了家,他不由分说,拉着郁恩恩的手就要往外走。“走,跟我去和安安道歉。”郁恩恩使劲抽回自己的手,态度强硬:“我又没错,为什么要道歉?”傅之初拧眉。“安安大度,不跟你计较,但你必须要去。”郁恩恩浑身写着抗拒,奈何敌不过傅之初的力气,被硬塞进车里。她被傅之初带到了一家酒吧。最大的包厢里来了许多人,郁...
《朝暮烬忘川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傅之初顺着郁恩恩指的方向看过去。
监控正明晃晃地对着她们所处的位置。
他脸上掺杂着几分疑虑,郁子安却两眼一翻,晕倒在傅之初的怀里。
“安安?安安你没事吧?”
傅之初手忙脚乱抱住郁子安,着急地朝外跑去,完全忘了自己的结发妻子的存在。
郁恩恩冷眼看着他慌乱的背影,轻扯了扯嘴角。
周围的人眼神怪异,郁恩恩也不多解释。
反正什么都无所谓了。
当天晚上,傅之初怒气冲冲回了家,他不由分说,拉着郁恩恩的手就要往外走。
“走,跟我去和安安道歉。”
郁恩恩使劲抽回自己的手,态度强硬:“我又没错,为什么要道歉?”
傅之初拧眉。
“安安大度,不跟你计较,但你必须要去。”
郁恩恩浑身写着抗拒,奈何敌不过傅之初的力气,被硬塞进车里。
她被傅之初带到了一家酒吧。
最大的包厢里来了许多人,郁恩恩被傅之初按按着肩膀坐下。
“恩恩姐。”
郁子安出声说话,郁恩恩才发现傅之初左手边坐着的郁子安。
她面无表情别过脸,不想跟郁子安说话。
“安安跟你说话呢。”
脸强硬得被傅之初掰过来,郁恩恩只觉自己脸上的骨头都被捏得咯咯响。
她咽下心里的屈辱,硬扯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
桌上的人看出不对劲,招呼他们玩游戏。
很老土的真心话大冒险。
前几局转到别人,问了一些男男女女八卦的话。
第五局的时候转到傅之初。
有个穿得五颜六色的公子哥儿,举起酒瓶当做话筒。
“请问傅之初先生,你和老婆在什么地方做得最多最爽?”
郁恩恩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
她下意识看向傅之初,眸里带了几分恳求。
傅之初面不改色,无视郁恩恩的眼神:“卫生间洗手台上。”
“哦~”
现场一片哄笑,大家都用玩味的眼神在郁恩恩和傅之初之间来回扫视。
“看不出来,嫂子平时玩这么花?”
“傅哥下次录点声音给我们听听?我都还没和女朋友试过洗手池呢,今晚回去就试。”
“嫂子的声音肯定很销魂吧~”
强烈的屈辱感让她感到难堪偏傅之初一脸坦然,丝毫没察觉到她的难堪。
又转了两局。
第八局的时候转到了郁子安。
又是那个穿得花花绿绿,拿着酒瓶子当话筒的男人:“请问郁子安女士,和几个男人睡过?被谁草得最爽?”
“砰!”
傅之初一脚踹翻茶几,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拳头挥到花花绿绿男人的脸上。
很重的一下,那男人的嘴角当场渗出血来。
“什么东西,安安也是你能开玩笑的?”
说着,又是一阵激烈的拳打脚踢。
傅之初一向斯文,结婚多年,郁恩恩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失态。
错愕之后,众人连忙上前,将暴躁的傅之初拉开。
傅之初嘴里还是骂骂咧咧。
甚至放话让他家好看。
包间被砸,酒吧经理过来,给他们换了一个。
郁恩恩心里堵得慌,去卫生间洗把脸透透气。
没一会,郁子安也跟了上去。
郁恩恩摘下面纱,盯着洁白无瑕的脸看了一会,捧起凉水泼了两下,正要重新带上,没想到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闯了进来。
醉酒男人一看到郁恩恩姣好的面容,瞬间眼睛都亮了。
他肥腻的手抓住郁恩恩的手臂,浑浊的酒气喷洒在郁恩恩的脸上。
“多少钱一晚?”
郁恩恩紧皱眉头,作势就要走。
醉酒男人也上了头,直接将郁恩恩按在洗手池上。
“装货,哥有钱,还能让你爽,走什么?一晚上一万够不够?”
傅之初正在包间里喝着酒,有人急匆匆闯进来。
“不好了,女卫生间有人骚扰你们包间的客人。”
傅之初下意识扫了一眼包间的人,而后立马丢下酒杯朝外奔去。
能顶住各方面压力拿到省状元,郁恩恩自然不可能被毁容打倒。
傅之初不在家时,她自修了大学所有课程,用赚外快的钱成立一家研究所,专门研究灾害模拟。
沉寂八年,研究所取得突破性进展,即将推出一款可以监测周围环境数据,提前预知各种灾害的可能性。
消息一出,行业震荡。
已经有五六家公司想花重金买走这款app的数据,所里好几位同事都被他们私下堵过。
很不巧,郁子安所在的公司,是其中意愿最强烈的一个。
为了晋升,她自告奋勇揽下这次任务。
这次回国,八成也是为了这事。
郁恩恩笑了笑,不想让人听出自己刚哭过。
“想被官方收编吗?我可提前跟你们说,日子苦着呢。”
“想啊!”
对面的同事欣喜若狂。
“能光宗耀祖的事,谁不想啊!”
“行。”郁恩恩想了想,又说:“愿意去的人把名字统计出来,给大家十天时间跟家里告别。”
十天。
她也该跟现在的生活告别。
郁恩恩花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整理资料,晚上冲了个热水澡,才终于觉得自己缓了过来。
研究所的资料交接完。
剩下的还有财产划分,离婚协议书。
郁恩恩不着急,她还有十天的时间谋划。
想着想着,哭累了的郁恩恩没多会就进入了梦乡。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感觉身旁的床陷了进去,一只有力的臂膀将她揽入怀中,后背紧紧贴着温热紧实的胸膛。
郁恩恩还没清醒,傅之初的大手就从她睡衣下摆处探了进。
身体陡然一个激灵。
郁恩恩瞬间清醒。
她立马按下傅之初作乱的手,浑身僵硬。
“别闹。”
傅之初凑到她耳边,说话声音很有磁性。
“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害羞上了?但你越是害羞,它就越是激动。”
说着,傅之初大手一翻,完全包裹住郁恩恩的小手,把她的手朝自己这边拉。
“说了别闹。”
触碰到傅之初,郁恩恩收回自己的手。
她不想碰郁子安刚碰过的东西。
男人也是。
关着灯,傅之初没看出郁恩恩的异样,他将郁恩恩搂得更紧了些。
“今天都没尽兴,老婆我还想。”
没尽兴?
对着她这张脸,不是吃了药才行吗?
这个话题,郁恩恩不想再继续,她往被子里缩了缩,将自己整张脸都埋进被子里。
“生理期到了。”
“生理期不是才过去没多久,怎么又到了?”
说是这么说,傅之初还是毫不犹豫起身进了厨房。
没一会儿,一杯放了姜片的红糖水放在了郁恩恩的床头。
“把红糖水喝了再睡,我帮你揉揉肚子。”
郁恩恩不想说,埋在被子里的声音听起来闷闷地:“不想喝,肚子不痛。”
傅之初安抚地亲吻了一下郁恩恩的额头。
“别太担心,流点血而已,每个女人都这样,没什么事。”
郁恩恩心里堵得慌,她正想说什么,傅之初的手机响了。
是特别关心的提示音。
傅之初下意识看了郁恩恩一眼,没发现什么异样后,才歪着手机打开聊天框。
之初,我生理期到了,肚子痛,喝了红糖水还是没什么效果。
傅之初瞬间把郁恩恩的事丢在了一边。
他披上外套,急匆匆地往外走。
“恩恩,子安身体不舒服,我带她去医院看看。”
决定离开的那一瞬间,郁恩恩就不在乎了。
她“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傅之初敷衍地哄了郁恩恩一句:“乖,毕竟是你欠她的。现在她独自回国,咱们多体谅她。”
这话他不是第一次说,郁恩恩也不想反驳。
反正在他心里,全世界都欠郁子安的。
没多久,郁子安屏蔽郁恩恩许久的朋友圈终于打开了。
生理期不舒服,这个男人就慌慌张张送我到医院,下辈子我一定嫁给他。
配图是傅之初在医院忙前忙后,给她挂号拿药的照片。
将图片放大看了一眼,郁恩恩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表演和真爱,还是能看出来的。
相爱八年,结婚四年。
他没让她碰过一点儿家务,清晨挤好的牙膏,晚上手洗的内裤,一人操持这么大的公司,还能将她的生理期记得清清楚楚。
他曾在她因毁容而抑郁到自杀时,跪在她面前紧握她的手,求她不要离开自己。
他曾在所有人面前宣布,此生只爱郁恩恩一人。
他曾为她豪掷千金,只因她说一句喜欢。
这些行为,他好似对她不错。
但比起爱,更像是一种教科书式的表演。
他在表演爱她。
他从未爱过她。
郁恩恩起身去厨房,将离婚协议书打印出来,毫不犹豫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从此,她和傅之初再无瓜葛。
郁家失散多年真千金高考中了状元,郁家声势浩大地办了场宴会,向众人宣布她是郁家的骄傲。
当天,一场大火烧毁了郁恩恩的脸。
郁家父母满脸嫌弃:“扫把星,刚对外宣布你的身份就成了丑八怪,真是丢郁家的脸。”
“早知道就一直对外说安安是我们唯一的女儿。”
未婚夫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扭头就把联姻对象换成了假千金郁子安。
只有8岁的郁恩恩一夜之间失去所有。
她绝望站上天台,差点一跃而下。
是郁家世交的继承人傅之初将她打横抱在怀里,说他早就心仪于她。
盛大的婚礼,至今都被人津津乐道。
结婚数年,两人如胶似漆,恩爱如初。
床上,阳台,沙发,厨房,天台,户外,他们一个一个全都试过。
今天傅之初兴致来了,直接把她架在卫生间的洗手池上。
情到浓时,傅之初的手机响了。
他不想接,郁恩恩推了推他的肩。
“是费翰,接吧,说不定是有什么事?”
“安安今天回......”
“用西班牙语说。”
见郁恩恩面露疑惑,傅之初的身体猛地往前一顶,倾斜而下,而后系上皮带,又恢复了平常衣冠楚楚的模样。
那一下太突然。
毫无防备的郁恩恩没忍住叫了出来。
费翰停顿了两秒,才用惊讶的用西班牙语问:“傅之初,你口味什么时候这么重了?郁恩恩那张丑得跟癞蛤蟆一样的脸,你也能下得去嘴。”
傅之初声音懒洋洋的。
“硬不起来,吃药了。”
心中自动翻译两人的话,郁恩恩的身体瞬间僵硬,凉意从脚底丝丝往上冒,冷得她狠狠打了个寒颤。
费翰噗嗤一声笑出来。
“不愧是你!不过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婚?当初你为了保护安安娶郁恩恩,如今安安都结婚几年了,当年那场大火,现在就算是郁恩恩想追究也晚了。”
当年那场大火?
是当场烧火她容貌,对她造成毁灭性打击的大火?
傅之初到底知道些什么?
傅之初音调不变,甚至还冲郁恩恩露出一个温柔的笑。
极尽残忍的话从他嘴说出来。
像一把刀插在郁恩恩的胸口。
“眼下还不是时候,安安事业还在上升期,如果郁恩恩闹起来,她的身份肯定会被旧事重提,名声也会受影响。”
费翰“啧”了一声,继续用西班牙语交流。
“那个郁子安到底有什么好?让你为她鞍前马后这么多年。”
傅之初眼中温柔尽显。
“我甘之如饴。”
费翰的声音里全是怒其不争。
“虽然郁恩恩那个乡巴佬配不上你,但你玩弄她这么多年,万一哪天被她知道了怎么办?尤其现在郁子安回国,这下更瞒不住了。”
“恩恩不会知道的。”
傅之初的表情终于严肃起来。
“她毁了容,连门都不出,身边更是一个朋友都没有。”
“得,还是你狠。不过对于郁恩恩那个乡巴佬来说,能有个男人养她,就感恩戴德去吧。”
费翰给傅之初的手机发了个定位。
“鲜花我都准备好了,你去接安安,给她个惊喜,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看到白月光的消息,傅之初喜上眉梢。
“谢了。”
他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走了两步才想起郁恩恩还坐在洗手池上。
郁恩恩勉强扯了扯嘴角:“之初,你要去哪里?”
傅之初眼中闪过不耐,不过被他掩饰得很好。
“听说有个很著名的外科医生来了A市,我去见见他,看看他对你脸上的疤有什么办法。”
郁恩恩心中一痛,垂下眼眸没让傅之初看到她发红的眼。
“我的脸,也只能这样了。”
着急出门的傅之初也没发现郁恩恩的异样,他低头在郁恩恩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乖,我等会就回来。”
大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郁恩恩的眼泪便如决堤的洪水,倾斜而出。
她颓然地坐在洗手池上,就跟过电影似的,这些年发生的点点滴滴都在她脑海中闪过。
当年那场大火烧起来的时候,她拼命砸给锁上的房门,蜷缩在角落绝望地看着大火将自己吞噬。
再醒来的时候,她被包成木乃伊躺在医院。
医生说脸上的伤最为严重。
注定是要留疤。
郁家父母和未婚夫都放弃了她。
傅之初捧着鲜花和郁恩恩表白,说想照顾她一辈子。
他为她打架,为她动用家里的关系,让那些嘲笑她的人闭嘴。
他细心给她上药,为她清理伤口,从未流露出一丝嫌弃。
郁恩恩既感动又惭愧,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一直躲闪拒绝。可他单膝跪在她身前,桃花眼里全是温柔缱绻:“恩恩,给我个照顾你的机会,求你。”
为了追求她,傅之初做了他能做的全部。
周围所有人都说傅之初是个恋爱脑。
说郁恩恩这辈子吃了太多苦,所以老天才派来了傅之初。
终于,郁恩恩点了头。
从恋爱,到结婚,傅之初待她始终如一,好到连郁恩恩都觉得自己究竟何德何能,能遇到这样一个男人。
为了能配得上她,她学习了他留学国家的语言。
学习属于这个阶层的社交。
默默做出事业想给他惊喜,渴望成为她的骄傲。
她从未想过,一切都是骗局!
他所有的好,所有的爱,都是伪装出来的!
为的,不过是那个伤害她,毁了她的女人,郁子安。
郁恩恩浑身冰冷,空洞的眼神看着远处出神。
过了良久,和衣服丢在一起的手机响了,打破了空荡房间的寂静。
郁恩恩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听到那边熟悉的询问。
“郁所长,官方那边又打电话来问,是否同意加入官方基地?”
郁恩恩僵硬的手指不由用力。
一行泪顺着眼角流下,声音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跟官方答复,就说我同意。”
既然爱情一塌糊涂,那她就去追求事业了。
她愿意把傅之初身旁的位置让出来。
隐姓埋名。
永远都不出现在他们跟前。
傅之初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急匆匆回来。
他给郁恩恩带了她最爱吃的早饭,是城南李记家的,每天生意火爆,需要排很久的队。
见郁恩恩在打理院子里的花草,傅之初连忙上前关心道。
“这些事我来就好,你去吃早餐。”
满院的玫瑰全是傅之初亲手种的。
其实郁恩恩喜欢栀子。
最初想在院子里种的也是栀子。
但傅之初说栀子寡淡,这满院带刺的玫瑰更衬她。
几年来,这些玫瑰全是他一点一点打理。
从不假手于人。
“抱歉最近忙了一些,都没有好好打理这些玫瑰。昨晚公司出了点事,忙完很晚,怕打扰你休息就没回来。别生气,我还给你带了礼物。”
说着,傅之初还从车上拿了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
郁恩恩没拆穿他的谎言,礼物盒连拆都没拆,随手丢在一边。
“恩恩,你手指受伤了?”
被傅之初那么一说,郁恩恩才发现食指不知什么时候被玫瑰刺伤。
她把手缩了回去。
“没事,小伤。”
“这怎么能是小伤?”傅之初如临大敌,心疼地吹了吹郁恩恩的伤口,连忙让人拿来医药箱,小心翼翼为郁恩恩上药。
郁恩恩抿着唇一言不发。
傅之初撕开一个创口贴,包裹住郁恩恩的伤口。
“以后这些活都交给我。”
郁恩恩语气冷淡:“以后我一个人,这些活也是要做的。”
傅之初顺势握住她的双手。
“郁恩恩我不允许你说这样的话,什么叫你一个人。除非我死了,否则永远都会陪在你身边。”
郁恩恩眼眸微动。
她不太能理解。
一个人的演技,真的可以好到这个份上?
面对不爱的人,他也能信誓旦旦说永远两个字?
热气腾腾的早餐被傅之初分好,摆在桌上,从昨晚就没怎么吃东西的郁恩恩这会已经饿了,夹起一个小笼包就朝嘴里塞。
还是熟悉的味道。
一口包子还没咽下去,郁恩恩就注意到了傅之初欲言又止的表情。
她顺着傅之初的视线落在手里拿的筷子上。
“抱歉,我没注意。”
郁恩恩连忙把筷子放到傅之初餐具旁边。
傅之初有洁癖,结婚多年两人一直分餐,郁恩恩一时没注意忘记了。
“没事。”
傅之初去厨房又拿了一双筷子,碰都没碰郁恩恩用过的那一双。
没吃两口,傅之初就放下了筷子。
“恩恩,后面几天我都比较忙,也没时间陪你,你照顾好自己。等过了这两天,我好好陪你。”
郁恩恩默不作声抽回自己的手。
“没关系,正好后面两天我也有些忙。”
傅之初笑了笑,下意识说:“你能有什么好忙的?”
“什么?”
他声音小,郁恩恩没听太清楚。
傅之初的笑浓了几分。
“我说你一个人好好照顾自己,我会想你。”
郁恩恩什么都没说。
正好,过两天她也有个行业内的宴会要出席。
走之前,她必须把研究所的事全部安排好。
接下来两天,傅之初就跟失踪了一般,没有半点消息
他们一起去海边看日出,去品尝当地美食。
他们一起去爬山,郁子安的身上裹着傅之初的外套。
他们一起在天台上放烟花,星星点点的火光在黑夜中看起来格外美好。
两人的脸上始终挂着笑意。
宛若学生时代朦胧的初恋,青涩又美好。
郁恩恩随便看看就关掉手机。
这些,很快就和她没关系了。
傅之初不在家的时候,郁恩恩整日泡在实验室,根本不怎么打扮,宴会当天翻遍了衣柜也没找到一件合适的衣服,最后才想起傅之初送给她的那条裙子。
除了胸口有些紧,裙子还算合身。
她和主办方陈总很熟,工作上的事直接进内室谈了。
这种场合郁恩恩没什么兴趣,合同定下来就准备走,没想到无意间一瞥,竟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傅之初和郁子安。
郁子安穿着一件粉色蓬蓬公主裙,头发做成公主发型,一颦一笑看起来像是十七八岁的少女。
她端起桌上造型精致的小蛋糕轻舔了一口。
“傅哥哥,这小蛋糕很好吃,你尝尝。”
傅之初浅笑低头,在郁子安舔过的地方咬了一口,任由奶油在嘴里化开。
“是不错,安安的品味一向好。”
郁恩恩自嘲一笑,掩饰眼里的难堪,心口像是被一把刀一下一下地割着。
鲜血淋漓。
疼痛顺着神经,传遍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原来傅之初也会和别人分食一物。
只是那个人不是她而已。
“恩恩姐?”
郁子安一笑,蹦蹦跳跳跑到郁恩恩身边。
“你也在这里?傅哥哥都没和我说呢。”
傅之初眼神躲闪,下意识要解释,就听郁子安“咦”了一声。
“恩恩姐,你身上这条裙子好眼熟,好像是我这条高定裙子的赠品。”
卫生间内,郁恩恩身上的披肩已经被扯掉,胸口的布料也被撕得有些碎。
她脖子被醉酒男人掐住,双手挣扎的力气也越来越小。
就在这时,男人突然被大力踹翻在地。
红着眼睛的傅之初宛若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砸在男人脸上的拳头蕴含着他滔天的怒意。
醉酒男人被打得瞬间清醒。
他连牙齿都被打掉了两颗,满脸是血,含糊不清地求饶。
“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傅之初掐着他的脖子,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郁恩恩戴上面纱后连忙扑过去拦傅之初:“别打了,再打他真的会没命。”
后追上的几人合伙拦下他。
傅之初的理智逐渐回笼,看清郁恩恩的脸后,才松了一口气地笑笑。
“还好,还好。”
当天晚上,傅之初很晚才回来。
他喝得烂醉,走路都打着飘,抱着郁恩恩就吻了上去。
郁恩恩推不过,没一会儿嘴唇就被他吻得发红。
傅之初高大的身体和墙形成一个狭小的空间,郁恩恩被困其中,鼻尖全是他的气息。
“给我亲。”
傅之初的手强势地将郁恩恩的脑袋掰正,不安分的大手从睡衣下摆朝郁恩恩的身上探去。
郁恩恩恼了,用力将他推开。
喝醉的男人跟堵墙似的,根本推不动。
刺耳铃声响起,清醒一些傅之初放开郁恩恩回了卧室。
“喂?”
那边是费翰的声音。
“王家的事处理好了,王伟那小子看着严重,实际上没什么事,住两天院就能出来了。”
傅之初“嗯”了一声,跌跌撞撞进了卧室。
“倒是今天骚扰恩恩的男人,差点没被你打死,进了抢救室刚出来没多会,现在还在icu里躺着呢。”
傅之初冷哼一声。
“那是他活该。”
“我知道是他活该,但傅哥你下手也不能这么重啊,差点出人命。恩恩什么时候对你这么重要了?那那人口味也真重,对着郁恩恩那张脸也能起歹心。”
跟上来的郁恩恩听得清清楚楚。
还未等她作何反应,傅之初的声音钻进她耳朵里。
“我以为当时在卫生间的是安安。”
那一瞬间,仿佛有一盆冰水,从郁恩恩的头顶泼下来,凉到她骨头都在发抖。
她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却在嗡嗡作响。
那句话就跟上了发条似的,不停在郁恩恩耳边重复。
我以为当时在卫生间里的是安安。
是安安。
郁恩恩嘴角扯出一抹自嘲。
怪不得他会那么着急。
怪不得他看清是她后会松了口气。
她还自作多情地以为傅之初在庆幸她没事,原来是庆幸被伤害的不是郁子安。
那一切就都能说得通了。
郁恩恩转身走时,还听到傅之初带着醉意的声音。
“早知是郁恩恩,我就不着急了。”
郁恩恩脚步一顿,咽下喉咙中涌出的血腥味,艰难地扯了扯有些僵的嘴角。
郁恩恩指了指离婚协议书需要签字的地方,柔声细语:“傅总,这里需要您签字。”
傅之初醉得迷迷糊糊,还是听话地拿起笔。
“哪里?”
郁恩恩的手在离婚协议书上点了点。
“这里。”
傅之初抬起笔就要在上面签字。
一个“傅”字跃然纸上,郁恩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窗外一阵风吹进来,郁恩恩用来盖离婚协议书的纸被垂落在地,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赫然出现在傅之初面前。
傅之初正在签字的手顿住。
“你要跟我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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