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不能表现出一丝戒备，只能假装无事发生。
“所以你来我家是？”
周浔递出钥匙，放在了我手心。
“只是想问问，你和纪昭川是那种关系？”
不是，还演吗？
我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
“不然呢？”
他沉默了，有略微的失神。
“我还以为我们已经算是……”
警匪关系?
猫鼠关系？
还是恨不得送对方吃枪子的关系？
我缩了缩脖子，莫名想到了纪昭川那句“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他一个不惜借自己美色做卧底的人怎么不抓紧跟我确认关系呢？不还是一点感情没有吗？
现在来装深沉，这是还想卧底呀？
我干笑两声。
不想打草惊蛇，还不能直说我们根本没什么关系。
周浔眸色暗淡了，又强打起精神。
“那我先走了。”
拜拜了您内！
送他到门口后，我转头看向了杂物间。
推开门后，我懵了。
里面的的确确堆满了杂物。
6.
我的精神病好像更严重了。
按理说，原本我是不会产生幻觉的。
难道说最近精神压力过大，还得了精神分裂之类的？
请了半天假，我偷偷找上了王凌虞。
她是A市最有名的心理医生手下打杂的小医生。
我们是高中同学。
为了避免人格分裂对我的工作造成影响，我一直寻求她的帮助。
紧张兮兮走进她的工作室，我扯下了口罩。
“虞虞，我好像更严重了，怎么办？”
她用力按了按眉头，眼下的乌青极度夸张。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半年前就好得差不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