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动罪大恶极的人啊!
但我们老总是著名慈善家,资助过许多孤儿院。
王凌虞从小就受他的资助,就连我失去父母时也收到了他名下慈善机构的帮助。
况且“她”也没留过活口。
这下我松了口气。
纪昭川按时来接我,做造型时一直坐在我身后打电话。
化妆师询问我想化什么样的妆时,他才抬起头。
指了指其中一款妆造,他又接了另一个电话。
随着化妆师施展精湛的技术,我愣住了。
这种感觉,明明是“她。”
10.
我平时笑容是温吞的。
可“她”几乎不笑,眉眼冷冽的像另一个人。
而现在,一袭黑色礼服的我像极了“她”。
纪昭川愣住了,看着镜中的我微微蹙眉。
我有些不自在,扯了扯衣角。
他没说什么,朝我伸出手。
一路上,我都惴惴不安。
在他挂断电话的空隙,我开了口。
“你有没有见过我这个样子?”
他摇摇头,又迟疑地点了一下头。
“看起来有点怪,像另一个人。”
来不及再说什么,车已经到了纪家的老宅。
作为新任纪总的女伴,我只能提起精神,对着每一个人微笑。
宴会正式开始,纪昭川上台发言。
无非是一些让诸位放心的话。
可讲到一半,一个身着华丽的富二代突然跳上了台。
他的眉眼居然跟纪昭川有几分相似。
我心里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转头去叫安保。
可那人已经拿起了一个麦克风,刺啦作响。
“纪昭川,老爷子的死讯你瞒着,是什么意思?”
他死了?
我呼吸一窒,指甲掐进了肉里。
扭头看向纪昭川,他拧着眉沉着应对,却没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