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月容燕城的女频言情小说《君若无情我便休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春雷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两年前耳边似乎有婴儿哭啼声,似远若近,缥缈的叫人心寒。是已经死了吗,竟能听见两年前那未出世孩子的声音?沈月容的意识还不甚清醒,她努力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身处寝宫。沈月容艰难地起身,心里满是凄苦,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为了那个所谓的宠妃不仅赐她毒酒,甚至将她沈家连根拔起。终究是错付了,她这一条命就算留着怕也没什么用了。“娘娘,您吃些东西吧。”沈月容的贴身婢女春茗不知何时端着粥出现在了她的身边,“奴婢知道您心里尚不能释怀,只是您和陛下感情向来不错,孩子总还会有的。”“孩子?”沈月容心头腾起一丝疑惑,语气嘲讽,“怎么,本宫肚子里难道有了第二个孩子?”春茗像是没有听懂沈月容的意思,递粥的手一顿:“娘娘您是伤心过度魔怔了吗?这是您的第一胎啊。...
《君若无情我便休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回到两年前
耳边似乎有婴儿哭啼声,似远若近,缥缈的叫人心寒。
是已经死了吗,竟能听见两年前那未出世孩子的声音?
沈月容的意识还不甚清醒,她努力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身处寝宫。
沈月容艰难地起身,心里满是凄苦,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为了那个所谓的宠妃不仅赐她毒酒,甚至将她沈家连根拔起。
终究是错付了,她这一条命就算留着怕也没什么用了。
“娘娘,您吃些东西吧。”沈月容的贴身婢女春茗不知何时端着粥出现在了她的身边,“奴婢知道您心里尚不能释怀,只是您和陛下感情向来不错,孩子总还会有的。”
“孩子?”沈月容心头腾起一丝疑惑,语气嘲讽,“怎么,本宫肚子里难道有了第二个孩子?”
春茗像是没有听懂沈月容的意思,递粥的手一顿:“娘娘您是伤心过度魔怔了吗?这是您的第一胎啊。”
第一胎?
“春茗,皇上登基多久了?”沈月容表面平静无波,心底却是惊涛骇浪。
春茗见她没有喝粥的意思,便把碗放在床边的桌台上,回答道:“新皇登基才一年时间,只是皇上颇有治国之才,这一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有您这样的可人儿伴君左右也是民间一段佳话呢!”
沈月容记得燕城登基应该已有三年时间,她肚子里的孩子更是两年前小产的,如此看来是老天有眼,让她有了重生的机会。
那么,她就不能辜负上天的这番好意,要把过去未收的帐都收回来才对得起这一世。
沈月容抬手示意春茗把粥端过来,她轻抿了一口,嘴角一勾:“传本宫的命令,将舒贵人杖毙。”
春茗是沈月容从沈家带来的陪嫁丫头,做事干净利落,见自家娘娘忽然下了这样的命令,不疑有他,点头称是就带着凤鸣宫里一大帮宫人浩浩荡荡地冲舒贵人的寝宫去了。
沈月容现在的身子毕竟才掉了孩子,身子很虚弱。
她迷迷糊糊的险些睡了过去,就在这时,宫外传来小太监尖细的声音。
“皇上驾到!”
沈月容一下子清醒过来,滔天恨意瞬间涌上心头,她死死地盯着渐渐走近的男人。
剑眉星目,棱角分明,一袭明黄色的帝服昭显了他不凡的气势。
前世让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燕城。
“皇后。”燕城皱了皱眉,示意其他宫人离开,“你做事向来有分寸,这一次怎么突然......”
“皇上言重了,月容身为皇后自然要为您维持这后宫中的规矩。”沈月容不动声色的离燕城远了些,话里带了点厌恶与疏离,“舒贵人残害皇嗣,罪有应得。”
燕城深眸划过一丝心疼,他话里不自觉地带上了怜惜,只以为她是失了孩子还未从悲痛中走出来,“你的意思是,舒贵人害你小产?”
语气重了重。
“没错。”
当年小产时,沈月容真的以为只是个意外,后来舒贵人的父亲动用了一批善款,为了保全自己的娘家特地来她面前磕头认错,她这才知道原来是刘贵妃指使的。
呵,刘贵妃,就是前世这个男人让她喝下毒酒前所说的“爱妃”。
燕城沉默了一会儿,见她桌上的白粥几乎没动,担忧地说道:“你还是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孩子总会有的,可朕的皇后却只有你。”
沈月容轻蔑地转过头去,只当没有听到这句话,“臣妾无能,保不住龙嗣,即便知道是舒贵人所为,也不该不与皇上商量就做夺人性命之事。臣妾自请,即日起禁足凤鸣宫,还请皇上恕罪。”
“哦?”燕城挑了挑眉,心里无端憋出一股怒意,“皇后明知朕无心怪罪还自请禁足,是觉得朕容不下你吗?”
“臣妾不敢。”沈月容深吸一口气,尽可能让自己发抖的身体趋于平稳,“还请皇上责罚。”
“朕看你胆子大得很!那就依你,从今日起不准出凤鸣宫半步!”
男人不再多留,径直走到宫外,他深邃的寒眸中是浓重的杀意。
他走到宫门外,“来人,传朕旨意,舒贵人谋害皇嗣,满门抄斩!”
跪下
“臣妾没事。”沈月容轻声回复,“这不过是臣妾的本分。做后宫之主自然不能想着独占圣恩,还请皇上以大局为重。”
“月容,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说话何必如此生分?”燕城在她床边坐下,作势要覆上她的脸颊却被躲开了。
“皇上请回吧。”沈月容的声音中不自觉带了哽咽,“臣妾累了。”
“朕在这里陪你。”燕城语气冷了几分,铁青着脸说道,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意味。
“大可不必。”沈月容终于正面看着燕城,态度同样坚定,“臣妾病体只怕会让皇上传上这不详的病气,还请皇上为天下百姓着想。”
“你!”燕城一噎,负气地背身离开了。
沈月容确认燕城彻底离开了以后,坐起了身子。
想不到就在前世发生过那样的事情之后,她还是会对这个男人心动。无论重来多少次都没有改变沈月容爱上燕城的事实。可她又不得不想到前世刘贵妃对她说的话。
“你以为燕城哥哥对你是真心的吗?别自作多情了,他从未爱过你,只不过是为了沈家的势力才娶你而已。为了不伤害我才退而求其次选择了你啊,皇后娘娘!”
那时候刘贵妃的得意嘴脸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无论如何她都无法放下心防再度坦诚地爱上燕城了。
“来人,备笔墨!”
沈月容缓缓起身,娟秀的字体似乎在诉说书写者别样的悲伤与凄苦。
“父亲,见字如晤。不知您和母亲还有哥哥的身体近来可好?
女儿不孝,竟已许久没有这般给您写过信了。此次写这些不为了别的,只希望父亲可以告老还乡,自此不要再干涉朝政,还请父亲仔细思量,再三斟酌。”
......
书信是春茗亲自送的,没几日沈月容就收到了父亲的回信,如她所料,一向问心无愧的沈国公只是骄傲的写了这么一句话:“沈家自问清白,同进同退。”
沈月容一时之间真是不知道该感动还是慌乱。如果继续这么下去,难保上辈子的事情再次发生,她再也不想体会那种亲人离开而自己无能为力的窘迫感受了。
那么看来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办法,她亲自犯事惹怒一些不该惹的人,不需要太狠。只要能够被贬出宫,就可以带着沈家逃离这个水深火热的权谋之争了。
如此,刘贵妃似乎是最好的人选。
“春茗,今儿的天气怎么样?”沈月容轻呷了一口茶,笑得狡黠。
春茗嘴角一抽,暗道自家娘娘最近变化太大叫她都跟不上了:“回娘娘,看天气不多时怕是有雨。若是要出门不如改日?”
“下雨好啊!”沈月容挑了挑眉,冷笑道:“雨天罚跪,就算身体受得住,精神上也是要崩溃一阵了。走,陪本宫到刘贵妃那儿去赏赏花。”
春茗无奈,只得伺候沈月容更衣,真就去寻了刘贵妃。
“姐姐来这儿怎么也不同妹妹说一声?”刘贵妃身穿浅碧色的裙子,瞧上去水灵又秀丽。她不明白沈月容为何突然造访,眉宇间有些慌乱。
“说一声?”沈月容一袭凤纹罗裙,笑得端庄却张扬,这两者似乎本不能共存,但在她的身上达成了和谐,“妹妹红颜祸水,魅惑皇上,本宫来收拾你还需要提前通报不成!”
说到最后沈月容语气忽然加重,这番使刘贵妃不自觉后退了半步。
“皇后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妹妹不曾做过什么对不起姐姐的事啊!”刘贵妃低下头,掩饰着她眼神里的不甘与狠辣。
沈月容眯了眯眼,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没有做过对不起本宫的事?难道你心里真的没有一丝愧疚吗?”
刘贵妃心中一紧,料想是小产之事已经被察觉,悻悻闭上了嘴。
“来人!”沈月容大喝一声,“刘贵妃狐媚惑主,押至佛堂跪上四个时辰好好反省!”
“皇后你居然敢......”刘贵妃怒目圆瞪,“妹妹劝你还是收敛些!”
你究竟怎么了
沈月容猛地看向刘贵妃,眼里闪烁着怒火,究其根本害死她孩子的人不就是刘贵妃么?现在来她面前装得真好。
沈月容虽然身体尚未好全,但皇后的威严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就的。
她缓缓开口:“妹妹说的很有道理,只是身为皇上的宠妃,还是要担起给皇家开枝散叶的责任。妹妹既然劝本宫放下,那不如趁现在人比花娇时赶紧与皇上有一个孩子吧,日后本宫也好享受天伦之乐。”
沈月容刻意加重了“天伦之乐”这四个字。
燕城的脸黑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刘贵妃神色一僵,指甲在掌心差点掐出血痕来。
生孩子?她难道没有想过吗?刘家那帮豺狼天天催着她赶紧给燕城生下孩子,这样才能在皇帝的心里有一席之位。
可谁能想到她空有贵妃的头衔,天天被“爱妃爱妃”的叫着,却连夫妻之实都没有。新婚之夜这个她爱了十余年的男人连交杯酒都没喝就匆匆离开去了凤鸣宫,初夜的血是她忍痛咬破了手指画上去的。
青梅竹马长大十多余年,等来了自己最美好的岁月想要送给燕城,可他全心全意都在沈月容的身上。
只是这又怪得了谁,拼死要嫁给燕城的是她,不顾一切要爱上他的也是她。
刘贵妃掩饰着眼眸中的不甘与嫉恨,脸色也不如起初的坦然,柔声道:“姐姐这是什么话,皇上心里姐姐可是很重要的啊......”
“爱妃不必和她多说什么,朕也同样看重你。”燕城颇有些耀武扬威之色,他知道这或许会让沈月容受伤,可他无法接受这个女人见他和其他女人恩爱却无动于衷。
果不其然,沈月容冷淡的神情终于出现了龟裂。
舒贵人说到底也是刘贵妃的人,不过是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就算是如今她想办法把舒贵人除去了,可对刘贵妃及其背景强大的刘家势力来说都是不痛不痒的。
可燕城这是什么态度,她小产的事情怕是连查都还未查,就轻易地答应把舒贵人杖毙。只怕是早已知道幕后主使是刘贵妃,故意替刘贵妃出手铺路以此来遮蔽这个罪责吧。
燕城不知道沈月容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她究竟在闹什么别扭。
在他看来,明明是沈月容说舒贵人害她丢了孩子,他就把舒家满门抄斩,替他们的孩子报仇。如今沈月容不仅对他毫无情谊,比起从前更是多了不少冷淡的意味。他好心来看望她,虽然是带了些私心,但那也不过是想让沈月容可以表现出对他的爱意而已,可最终却闹成这样。
“妹妹不必谦虚。”沈月容冷哼了一声,落落大方道,“皇上平时与妹妹如胶似漆的,如今来探望本宫都是一道来的。本宫自知身份,自然要学会包容和忍让,也绝对不会独占皇上的恩宠,此番本宫小产身子虚了很多,太医也说过日后生养不会很容易了,还请皇上和妹妹为了皇家的兴盛考虑,尽快生出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皇子或小公主,这样本宫也可以少一些愧疚......”
“说够了么!”燕城狠狠拿起桌上的茶杯砸向地面,锐利的碎片在地面上迸裂开来。
沈月容还是神色淡淡,缓缓道:“臣妾没有护好孩子,有什么气冲着臣妾就可以了,这茶杯也是上好的瓷器,有点可惜了。”
燕城咬牙切齿地看着沈月容,对刘贵妃吩咐道:“你先下去吧,朕与皇后有话要说。”
刘贵妃心里酸涩,再加上之前被沈月容呛了声,早就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了,如今见燕城发怒,便乖巧地行礼退下了。
这下,整个大殿,就只剩下了燕城和沈月容两个人了。
“皇上有什么想说的,便快些说吧,臣妾有些累了。”沈月容转过身不愿意面对他。
男人低沉的声线染上了点悲哀,“你究竟怎么了?”
重生
皇帝的帐子是最华贵的,燕城安顿好之后便吩咐奴才把皇后和刘贵妃叫过来。
“爱妃自小和朕一起长大,骑马射箭样样精通,此番可要给朕争气啊。”燕城自然而然地牵过刘贵妃的手亲昵地在她耳边念叨。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够给沈月容听到。
刘贵妃心里一喜,转头想对上燕城的视线,却发现他虽然牵着自己的手,眼睛一直都黏在沈月容身上,不由得心生怨恨。
但她还是妩媚一笑,纤纤细手回握住燕城,柔声道:“皇上谬赞了,臣妾哪比得上皇上的英姿啊。你说是吧,皇后姐姐?”
沈月容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心不在焉地说道:“妹妹说的是,皇上一向尊贵,却还能记得住妹妹的过人之处,说明皇上是真的很在乎妹妹呢。”
燕城就连刘贵妃善骑射都记得如此清楚,怎么就会对自己的心情和态度毫不在乎呢?沈月容还是忍不住心里发酸。无数次她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忘记对燕城的感情,可现在看来似乎是她太低估这份不应该存在的爱意了。
燕城脸色一沉,攥着刘贵妃的手忽然一紧,刘贵妃险些痛呼出声。
“皇上,前头已经准备好了,您看是否可以开始了?”小太监从外头小心翼翼地问道。
“传朕旨意,春猎开始。”燕城放开了刘贵妃的手,站起身吩咐道。
沈月容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模样,恍惚间好像又看见了几年前那个俊秀清雅的少年。
可惜,已经物是人非。
想到这里,沈月容也起身,打算撩开帘子走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朕的皇后打算去哪儿?”燕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离她很近的地方,在她的耳边呢喃,沈月容的耳边就是他温热的气息,大手扣在她的腰肢上,“你得和朕一起。”
刘贵妃嫉恨的目光一闪,转瞬间又是温婉的模样,“皇上,臣妾先去准备了。”说完便转身走出了帐子。
“臣妾想回去休息,还请皇上放手。”沈月容皱眉挣扎道,她没心思和他一起。
“不放!朕说了,你得和朕一块去。”语毕,燕城直接抱起沈月容就往外面走去,在马前纵身一跃,二人便稳稳地落在马背上。
“坐稳了,朕的皇后若是一会儿不听话,朕怕是就没办法好好打猎了。到时候没有丰厚的收获,恐怕就要被人耻笑,说朕是个纸老虎了。”燕城双手环过沈月容的腰牵起缰绳,棱角分明的脸庞紧密地挨在沈月容的耳边,用低沉而暧昧的语气说道。
沈月容叹了口气,定定地坐在马上任凭燕城摆布语气淡淡,“臣妾明白了,为了不让皇上晚些时候在刘贵妃面前丢脸,臣妾会好好配合的。”
燕城冷哼一声,带着沈月容向森林深处探寻。
......
燕城自小就跟着先帝,骑射更是先帝亲自教导,十分精通。
不肖片刻,身后随行的宫人已经提上了一大筐猎物。
“喜欢兔子吗?”燕城问。
沈月容不太明白燕城的意思,却还是下意识地回答:“喜欢。”
“那就给你逮一只活的,也好给你平时解解闷。”
燕城骑马带着沈月容又往树林深处去了,可就在这时,一只暗箭穿过浓密的树叶,划破长风直奔他的心口而去。
“燕城!快躲开!”沈月容心下一紧,下意识地护在了燕城的身前。
胯下的骏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颤抖起来,燕城眼睁睁看着沈月容受了这一箭,马受惊向后一倒,他赶紧护住中箭的沈月容,却没有注意在身后那一块坚硬的石头。
脑后一阵剧痛,他用力抱紧她,感觉到意识慢慢消失......
不知过了多久,燕城惊醒,大口喘着气。
“皇上......!皇上你怎么了?”小太监焦急地叫着。
燕城有些迷茫,他走完了一生,因为刘家的挑拨离间和阴谋,月容喝下了真正的毒酒,死前亲耳得知了沈家家破人亡的残酷现实,而他本人最后也被刘家人害死......
他瞳孔一缩,皱眉,“这是什么时候。”
“永平二年,六月。”
小太监不知道皇帝的怒意从哪来,瑟瑟回道。
确定他重新回到了登基第二年,春猎的时候......
他想:既然老天让我回到了你还活着的时候,我就要用这辈子来偿还上辈子对你犯下的过错。
燕城继续问:“皇后呢?”
他想到这次的暗箭——
这支箭来势汹汹,若非权贵绝无可能在这里动手脚,而会对他这个皇帝起杀心的,恐怕就只有刘家了。
燕城咬牙,黑眸闪过嗜血之色,但现在还不是清算之时。
后脑的疼痛提醒了他,语气担忧又焦急,盯着跪在地上的小太监问道:“皇后怎么样了?皇后现在在哪里?”
小太监低着脑袋,支支吾吾道:“皇后娘娘,恐,恐有性命之忧......”
就这么谢我
“怎么?现在还敢威胁本宫了?”沈月容不屑地打断了她的话,语气更加严厉,“顶撞皇后再加一个时辰。”
“是,皇后娘娘。”春茗很快就反应过来,率先带人架起了刘贵妃。
......
罚跪一事不过两日,这事儿就传进了燕城的耳朵里。
刘贵妃算是燕城的青梅竹马,若真说一点情分都没有也是不可能的。但燕城一想到沈月容愿意从凤鸣宫走出来,心里便宽慰几分,只当没听过这事。
刘贵妃得知燕城毫无反应之后,心里又委屈又生气,立刻写了一封满是委屈的书信,叫亲信带给刘家。
这一封信让刘父这个当朝左相直接在朝堂之上当着百官的面对燕城这般说道:“皇上,皇后娘娘品德不端,因小我之失就迁怒于无辜者。臣自幼教导女儿要学会谦让容忍,却也不是给他人欺负的借口!”
“好一个谦让容忍,在这后宫之中本就该皇后娘娘做主。贵妃娘娘不反省自己是否有失德之举,受了点憋屈就给自己的家里人告状。臣倒是一点没看出来左相的教育之道。”沈国公还不等燕城开口就言辞犀利地回堵左相,气势一点不比他弱。
燕城颔首:“左相为女儿在宫中的生活感到担忧,朕自然可以谅解。这一份亲情之深也让朕颇受感动啊。”
左相得意地看向沈国公,沈国公很是不服的正欲说些什么,燕城却话锋一转:“不过,沈国公说得不错。刘贵妃既然已经入宫为妃,那便是后宫的人,不再是你刘家的宝贵女儿了。左相如今在本应议论天下要事的朝堂上为自己的女儿和朕据理力争,倒真是让朕见识了!”
“臣不敢!”左相惊慌地跪下求饶,“皇上明鉴,臣只是心疼女儿啊。”
燕城拂了拂手,状似不耐烦道:“即便贵妃或许有错在身,但五个时辰长了些,那便罚皇后半月月银。左相可满意了?”
左相当然不满意,女儿受了委屈,但皇后只罚半个月月银,根本就是毫无惩戒之意!
可现在不能和皇上硬碰硬,只得闷声吃了这亏。
......
得知这件事的沈月容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她原以为得罪刘家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把自己从这个位置上拉下去,却没想到自己亲爹战斗力也不是盖的,愣是把这么大桩事硬生生压了下来。
燕城倒是心情不错,心想着这回没有罚沈月容太重,想必这女人总能看出自己对她的心意,学会表现出自己的爱意了。
一晃眼,一年一度的春猎到了。
皇亲国戚几乎都会参与,浩浩荡荡数十辆马车。皇帝与皇后的马车在最前面。
不过这马车里十分安静,沈月容和燕城各坐一边,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你因何理由乏了刘贵妃?”燕城盯着她许久,干咳几声,冷着脸问道。
沈月容以为他是要兴师问罪,抿了抿唇,坦然道:“正是。”
“你倒是胆子大,罚跪贵妃承认的这么利落。要不是我这回替你周旋,哪能这么轻易就打发了刘家?”燕城挑眉,佯装生气。
沈月容却皱了皱眉,原来自己的计划是被皇帝搅和了,她脸色又沉了几分:“真是多谢皇上了。”
“就这么谢我?”燕城朝她靠近了一点,嘴角微微扬起。
这女人,说一句喜欢他就这么难?
沈月容本就没什么心思听他说话,轻轻撩开帘子,发现已经到了地方,便利索地下了马车,留给燕城一个洒脱的背影。
燕城见她视自己如无物,自觉丢人又开始生起了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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