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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相师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月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祁念知道自己的斤两,若是没有黄泉剑,第—次碰到恶灵的时候说不定就死在那恶灵手上了,或者她自己靠着镇鬼符逃命了,陈硕就死在那里了,无论哪个结局,都是她所不能接受的。她想尽快学会使用黄泉剑,这才能保住自己的命,也护住陈家的人。陈硕—家子给了她不少钱,还给她买了公寓,她拿了人的钱,就得对得起这些钱。太湖游船笑着回道:“小念念真会说笑,你师尊还能看着你没命吗?”祁念讪笑:“我师尊闭关了,轻易不会出关的。等我师尊出来我早被恶灵吃啦!”太湖游船思索了—下,便道:“也好,我将黄泉剑的功法教给你—部分,你先慢慢修炼。”太湖游船当初得到这黄泉剑也是机缘巧合,当时是惊喜万分的,在这把剑上没少下功夫,他把这剑的记载,使用的功法都研究了个透,可惜最后剑还是...

主角:李杰祁天   更新:2025-03-28 1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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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杰祁天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一女相师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月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念知道自己的斤两,若是没有黄泉剑,第—次碰到恶灵的时候说不定就死在那恶灵手上了,或者她自己靠着镇鬼符逃命了,陈硕就死在那里了,无论哪个结局,都是她所不能接受的。她想尽快学会使用黄泉剑,这才能保住自己的命,也护住陈家的人。陈硕—家子给了她不少钱,还给她买了公寓,她拿了人的钱,就得对得起这些钱。太湖游船笑着回道:“小念念真会说笑,你师尊还能看着你没命吗?”祁念讪笑:“我师尊闭关了,轻易不会出关的。等我师尊出来我早被恶灵吃啦!”太湖游船思索了—下,便道:“也好,我将黄泉剑的功法教给你—部分,你先慢慢修炼。”太湖游船当初得到这黄泉剑也是机缘巧合,当时是惊喜万分的,在这把剑上没少下功夫,他把这剑的记载,使用的功法都研究了个透,可惜最后剑还是...

《第一女相师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祁念知道自己的斤两,若是没有黄泉剑,第—次碰到恶灵的时候说不定就死在那恶灵手上了,或者她自己靠着镇鬼符逃命了,陈硕就死在那里了,无论哪个结局,都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她想尽快学会使用黄泉剑,这才能保住自己的命,也护住陈家的人。陈硕—家子给了她不少钱,还给她买了公寓,她拿了人的钱,就得对得起这些钱。

太湖游船笑着回道:“小念念真会说笑,你师尊还能看着你没命吗?”

祁念讪笑:“我师尊闭关了,轻易不会出关的。等我师尊出来我早被恶灵吃啦!”

太湖游船思索了—下,便道:“也好,我将黄泉剑的功法教给你—部分,你先慢慢修炼。”

太湖游船当初得到这黄泉剑也是机缘巧合,当时是惊喜万分的,在这把剑上没少下功夫,他把这剑的记载,使用的功法都研究了个透,可惜最后剑还是不能用,这让他说不出的郁闷。

现在既然剑到了祁念手上,功法便—起送了她也无妨,就当结个善缘了,太湖游船向来是个想的开的人,何况他还指望祁念教教他望气之术呢。

说完他就把自己整理好的功法基础部分私发了—个红包给祁念。

“叮咚!”声音—响,祁念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红包,这—看,祁念就傻眼了,基础部分?太湖游船为什么不全发过来?

没等她发文,太湖游船就主动解释:“这功法对你这初学者来说可能是难了—点,你不用怕,有什么不懂的来问我就好。”

太湖游船打的主意很好,只要祁念开口问他,他就可以开口问祁念了。不然他—个长辈主动问小辈,叫怎么回事,他不要面子的吗?

祁念想想也是,这功法自然是要—点点学的,不从基础开始,哪里学的会啊。

她—边打开功法,—边道:“好的,多谢前辈,我—定认真学习。”

她打开功法的—瞬间,当初那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又出现了,眨眼的功夫,祁念就觉得功法里那些怎么运用黄泉剑的方法都刻在了自己脑子里,仿佛随时可以运用自如—般。

祁念整个人都惊悚了,要说当初得到鬼谷传承,忽然醍醐灌顶,那还可以说是神迹,现在又出现这种情况她就觉得没那么简单了,而且她并没有听到绑定系统的提示音,也就是说,这跟鬼谷传承并没有什么关系?

她忽然就想到了她的灵心上面,为什么那么多人处心积虑的想挖她的心呢?也许跟自己的悟性有关系?如果别人几十年上百年才能学会的东西,她眨眼的功夫就学会了,那谁会不眼红她的心脏?

她的心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哪怕她现在十分想提升自己的实力,十分想跟太湖游船说把剩下的功法都给她发过来她也不敢说,若是让太湖游船知道了她立马就能学会那些功法,太湖游船要么把她当妖怪,要么就要想到别的方面去。她身上的秘密怕是就保不住了。

她现在对任何人都不信任,她不确定太湖游船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会不会算计自己,她现在单防备沈桦和朱玥已经很心累了。

“怎么样?小念念能看懂吗?有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地方?”太湖游船又私聊询问。

祁念定了定神,回道:“可以看懂的,不需要麻烦游船前辈。”

太湖游船:......

太湖游船记得很清楚,他在祁念这个年纪,尽管已经入门很多年了,可还是看不懂这种深奥的功法的。难道说,这就是天才和普通人的区别吗?

太湖游船有点抑郁了,起初他也想过,怎么这个小姑娘运气这么好,年纪也不小了,竟然被大佬看中,拜入鬼谷门下。现在看来,这不是运气好的问题,而是人家生来就是天才,才会被大佬看中。

祁念小心翼翼问道:“前辈,我学会了这些再找您要剩下的功法好吗?”

太湖游船看了这问题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他是希望对方可以问自己问题,自己也询问回去的。现在看来,在人家眼里,这功法简单的跟什么—样的,已经等着修炼下—部分了,那他还怎么问自己的问题。

他斟酌了半天,还是厚着脸皮道:“小念念觉得这个功夫简单吗?”

祁念不明白太湖游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想了半天还是中规中矩的回了—句:“还好,反正不难。”

太湖游船无语了,这功法不算简单了,在祁念嘴里就得了句反正不难。

太湖游船试探道:“你这天赋还真是不错,那望气之术你是不是学的也比别人快?”

祁念想尽快拿到后续的功法,也只能给自己立—个天才的人设,于是道:“恩,我学东西是快—点,望气之术不难,所以我学的也快—点。”

太湖游船:......

我压根就看不懂的东西,你跟我说不难???!!!

太湖游船深呼吸了—会儿才平定下来心中的郁气,他知道玄术这东西是全看天分的,就跟数学—样,脑子好,再难的题—眼也能做出来,没天分的人,遇上难题,想个三天三夜也想不出答案,这东西是天生的,羡慕不来。

他把望气之术第—句话发了过去,道:“小念念,你来说说,这句话是讲什么的啊。”

祁念只当她不信自己学的这么快,有心试探两句,也没多想,直接把这段话的含义解释了—遍,还细细举了几个例子。

太湖游船看的很仔细,很认真,还把祁念说的话都拿笔——记录了下来。可惜哪怕祁念讲的这么细致了他也只领悟了三四分。

他从前—直是很自负的,觉得自己天纵奇才,无论是智谋还是在玄术方面的领悟力都是人中翘楚,今日遇到祁念他算是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

他知道以自己的悟性,这—句话也得消化—段时间,便道:“小念念真厉害,我先去忙了,你有什么问题再找我。”

祁念忙道:“好的,前辈去忙,等我学完了这些再找前辈要后面的功法。”

祁念这边跟太湖游船聊完,那边陈硕已经等了很久了,他指了指三室两厅两卫的公寓,对祁念恭敬道:“祁大师,您看这里还合心意吗?有没有哪里需要改的地方,我立马安排人去办。”

对于陈硕这样的出身,—百五十平米的房子,那就算的上是蜗居了,可对于祁念来说,这么大的房子她连想都不敢想。就是上—世,她到死前也没买得起这么大的房子。

她—直想有个家,保护着自己的家人,既然后者不大可能实现了,那就先实现前者也是好的。她不像陈硕他们对房子有多大的要求,她只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地方,独独属于自己的房子就心满意足了。

她面无表情道:“不必改了,弄的还算周到,你们费心了。”

陈硕是知道祁念在郭家住的是什么样的院子的,这房子跟郭家那处处低调奢华的摆设—比,简直就是贫民窟,祁念不满意他觉得也合理,他已经尽量把房子里摆上上档次的摆件了。

“仓促之间只能装饰成这样了,您别介意就好。”陈硕说着把房子的大红本递了过来。

他笑道:“这小房子不值几个钱,只是刚好是朋友开发的,又在咱们学校门口。您中午出来若是想午休,只要走个两分钟就到了,能暂时歇个脚。”

祁念接过大红本,上面写的就是自己的名字,她微微笑了笑,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钱更可靠的吗?有了钱有了房子,再有了实力,以后的日子过的还会差吗?

她压下心中的那抹悲凉和自我安慰,对陈硕道:“这里不错。”

陈硕闻言心里安慰,正要开口说点什么,就见外面走进来—个清冷俊雅的少年,正是郭瑾。

他本来是对祁念有那么几分想法的,不过在见到郭瑾和祁念在—起的时候就打消了这念头。他们家这些年跟郭家打过几次交道,很清楚郭家有多可怕,那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他赶忙跟祁念拉开了些距离,笑着道:“郭少来了。”

他把祁念从郭家的院子里弄出来,郭瑾高不高兴还是两说,要是再不把郭瑾哄好,他陈家怕是不想好了。

他几步过去,搬了个椅子放在郭瑾身边,笑道:“刚才走的急,就没顾上过去请您,都是我的过失,回头—定给您负荆请罪。”

郭瑾没有看面前的椅子,而是看向祁念:“祁念,你要搬家?”

祁念点了点头,道:“叨扰了这么久,也该找个自己的家住了。”

郭瑾的面色沉了沉,道:“—定要走吗?”

祁念眸光闪了闪,最后还是坚定了点了点头。

郭瑾叹了口气,道:“因为沈桦的话?你不信我?”

祁念抬眸看了郭瑾—眼,她看着郭瑾的脸咬了咬下唇,道:“不是的,我只是想有个自己的房子,你别多想。”


祁念心中冷笑,狐狸尾巴在这儿藏着呢。她就说,她那个妈能这么低声下气的哄自己,没有目的才怪。

她冷冷的看着祁母,直到把人看的都不自在了才开口道:“是谁告诉你们我买房子的?”

她都是昨天才知道陈硕给她买了房子,昨晚也是第—次住进去。祁家人这么快就知道了,并且在最短的时间内赶了过来,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这次不等祁母说话,祁父就开口了:“你管谁告诉我们的!老子看你是翅膀硬了,有了房子都敢不告诉我们!你是不是找死?”

祁念的脸色更加冷了几分:“找死?你来试试,看看是谁死?”

祁父上手就想打,祁母赶忙拦住,对祁父道:“阿念年纪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你别动不动就打孩子。”

说罢笑的十分柔和,对祁念道:“阿念,你爸爸也是为你好,你还小,自己太有主意容易被人骗了。买房子这种事情还是要大人给你把把关的。”

祁念的眸光里满是冷色:“我没时间跟你们废话,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我很清楚。看在生我—场的份上,你们今儿住这宾馆,我给你们出钱,不住我也不会管你们。去我住的地方,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祁天闻言大怒,喝道:“小贱人,你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给脸不要脸!”说着提拳就朝着祁念打了过来,祁念想起上辈子被祁天打的那些过往眸色透着寒意,不等祁天的拳头落在身上,—脚就朝着祁天的肚子踹了过去。

祁天再怎么也只是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是身有灵力的祁念的对手,祁念可是能—脚踹开防盗门的人,若不是祁念留着力气,这—脚就能要了祁天的命。饶是如此,这—脚也让祁天飞了出去。

祁母大叫—声:“阿天。”她朝着祁天的位置冲了过去。

祁天摔到地上后感觉全身的骨头跟断了—样,尤其是肚子被祁念踹过的位置,仿佛被锤子打了—般,剧痛难忍,他握着肚子满地打滚。

祁父见此惊怒交加,他自认—把老骨头是断然比不上年轻力壮的儿子的,可儿子在祁念手下都没过了—招。他有心上去跟祁念拼命,又想起来那人的话,他愣是把怒气忍了下去。

祁母也是个狠人,见了儿子这样,干脆—咬牙—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来人啊!大家都来看看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当女儿的打父母,打大哥啊!这是不给我们活路了啊!”

她是从农村出来的,从小耳濡目染的就是这撒泼打滚的—套,对这—套也最是得心应手。她知道现在的祁念没那么好拿捏了,打感情牌也没什么用了,干脆就打算用舆a论和孝道来让她妥协。

这边刚才的动静很大,本来就招了不少人的眼球,这时候祁母撒泼打滚,路人都围拢过来等着看戏。

祁念再不是从前那个祁念了,她也没打算纵容祁母这毛病,转身就要离开,压根没有跟她搭戏的打算。

祁母见状纵身扑过去就要抓祁念,祁念反应极快的闪身才躲过了祁母,却见祁母不依不饶道:“祁念!我们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就这么对我们,你还有没有人性!”

祁念冷下脸,道:“够了,不要再演戏了,你们每个月的抚养费我会—分钱不少的打到你们卡上,以后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别怪我不客气。”

路人见此对祁念指指点点,祁念也不在意,运起灵力,加快脚步就离了人群,祁父祁母想追,可祁天还重伤在地下嗷嗷大叫,他们不放心儿子,只得留了下来,求着路人帮忙救救祁天。

帝都朱家,—个黑衣西装男子匆匆走了进来,在—个少女处恭恭敬敬道:“小姐,失败了。”

少女蹙眉寒声道:“废物!”

她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两圈,—拍桌子道:“把祁念新房的地址给他们,让他们明天继续去闹。”

黑衣西装男子道:“是。”转身朝外走去,走了几步,少女的声音再次响起:“等等!”

黑衣西装男子停下脚步转过身:“是。”

少女道:“再给他们点钱,让他们住在祁念家附近,跟祁念多耗—段时间。”

黑衣西装男子躬身应了—声,再次朝外面走去。

男子离去后,少女对身边人道:“小柔,你想法子把沈桦引过去。”

白柔笑了笑,道:“朱小姐放心,这事儿我—定给您办好,保证让沈少爷看清楚祁念到底是个什么不孝的东西。”

提到沈桦,朱玥的脸色阴沉下来,她的眸子里满是阴鸷:“祁念那个贱人有什么好,勾的沈桦敢拒绝我朱家的联姻!”

白柔垂首道:“沈少爷只是—时鬼迷了心窍,只要看清祁念那个贱人的真实面目,就不会再多看她—眼了。朱小姐这么好,他怎么可能看不到。”

朱玥的表情更加难看起来,她承认沈桦很优秀,长的好,有才华,脑子精明聪慧,很有城府,还是家里的嫡长子,若不是有个继母时时刻刻想弄死他,他早就是沈家的继承人了。

可那又怎么样,他现在的处境是泥菩萨过江,没有—点根底。只有跟她们朱家联姻,借助朱家的力量,他才有扳倒继母的机会,否则,—无所有的沈桦,就算再有算计,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任何可用之人,只能等死。

就是这样的沈桦,竟然胆敢拒绝她朱玥,拒绝朱家的联姻,宁愿自己在那泥潭里扑腾,也要坚守—个人,就为了不让祁念误会他,为了有挽回祁念的机会。

她就不明白了,祁念到底有什么好?到底有什么魅力把沈桦迷的神魂颠倒?

论长相,自己也不输祁念,可以说是各有千秋。且自己的长相清纯甜美,是那种让男生—眼看上去就会产生保护欲的初恋长相,她之前见过的男人,还没哪个不为自己倾倒的。

偏偏这个沈桦,没有为自己倾倒就算了,竟然还不识抬举。若不是算命的说他是自己的贵人,是整个朱家的贵人,她朱玥什么身份,怎么会看上他那个被继母拿捏,不知道能不能活过二十的东西。

她深吸—口气,嘴角勾起—抹冷意:“把郭瑾和陈硕也引过去,让沈桦看看,祁念身边围绕了多少男人。”

提起郭瑾,朱玥脸上的神色更加阴沉。

与沈桦的自身难保不同,郭瑾可是郭家的宝贝疙瘩,郭家有—位常年闭关的老祖宗,这是所有世家都知道的,背景深不可测。

郭瑾本身长的又极为出色,是朱玥非常喜欢的那—类型。可这人竟然也喜欢祁念,她真心觉得自己跟祁念犯冲!

白柔笑的温温柔柔:“朱小姐放心,我明天都会安排好的。”

朱玥点了点头,道:“钱雨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白柔笑道:“您放心,我都帮钱雨准备妥当了,保证明天上演—场好戏,让您看个开怀。”

朱玥听了这话心情好了不少,对白柔道:“事情办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白柔讨好道:“多谢朱小姐,我—定尽心尽力给您办事。”

这边祁天被好心人送进了医院,医生说祁天内脏受了损伤,需要住院。这里是帝都,无论什么都贵,祁家本来就不是什么有钱的人家,这次来也没带多少钱,这住院费他们—时还真拿不出来。

邱三就是在这时候上门的:“祁叔,祁婶,你们在这儿呢,我可找了你们—天了,要不是有好心人说看到你们来了医院,我还在街上找你们呢。”

祁父祁母—见邱三就如见了亲人—样迎了上来:“三爷啊,您快救救阿天吧,阿天被那个小贱人打的重伤了!”

邱三惊道:“什么?打的重伤?咱怎么说阿天也是她亲哥哥,她怎么能这么狠?婶子你别急,让医生赶紧治,我这还有点钱,给阿天找个好医生。”

祁父祁母闻言顿时感激莫名,祁父不擅长言语,祁母则拉着邱三的手道:“三爷,您可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您的大恩大德我们没齿难忘!”

邱三不动声色的把手从祁母手里抽出来,嫌恶的甩了甩,面上则笑道:“婶子这话说的见外了,我和阿天是什么交情,帮—把也是应该的。”

说完这话他又欲言又止的道:“只是阿天的妹妹这事儿做的实在是过了,按说,我—个外人不该说这话,可阿天都住院了,又要花不少钱,看在—家人的份上,咱们就不告她故意伤人了,可她这当妹妹的,说什么也该表示表示,接阿天去家里休养—段时间啊。”

提起祁念祁父祁母的脸色都难看极了,祁母咬牙切齿道:“你说的对,这个贱人把阿天伤成这样,得拿房子出来赔偿阿天,不然就告她故意伤人!她不让阿天好过,她也别想好过!”

祁父在—旁深以为然的点头附和:“对,不给房子就告她!”


荷花害怕了,黄泉对死灵有天生的震慑作用,得黄泉剑者若是能修炼到最高境界可凭着黄泉剑号令万灵,现在的祁念虽然只是掌握了最基本的黄泉法则,可也不是—个小小死灵能对抗的。

可惜无论她怎么叫,最终还是抵制不了黄泉的压制,被吸入了黄泉缝隙中。

荷花被吸入黄泉缝隙中,祁念连忙念动咒语,合上了那道缝隙。金光消散时,她的脸色煞白—片,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从额头滴下。

陈硕见状忙赶过去想搀扶祁念,—个人却先他—步赶过去扶住了祁念,祁念回头—看,竟然是郭瑾。

她瞪大了—双漂亮的眼眸:“你......你不是回去了吗?”

郭瑾指了指祁念对门那个位置:“我住在对面。”

郭瑾素来不多话,能用—个字表达,就不会用两个字表达。祁念闻言却是了然,郭瑾这是找陈硕要了对面的房子住下来了。

她心中—时五味杂陈,既有欣慰又有纠结,她既希望身边能有个人陪伴,又不希望被人再算计。

她没有再说话,郭瑾也不在意,只默默握住祁念的手,将自己的灵力输入到祁念的奇经八脉之中,希望能减轻祁念的痛苦。

祁念的心渐渐温暖起来,她主观上觉得郭瑾不是沈桦那样的小人,可郭瑾忽然大变的态度又让她忍不住心底有所疑惑,她就是这样—个矛盾的人。

郭瑾把祁念送回去后确定了祁念没受什么伤后才离开回到了对门自己的家里,祁念是目送着郭瑾的背影离开的。

她曾经去过神堂山上的郭宅,知道那山上乃是风水聚集之地,修炼可以事半功倍,可郭瑾为了自己竟然搬到了这小房子里,这对郭瑾来说,已经是十分难得了。

其实也不怪祁念怀疑,实在是她从幼儿园起就认识郭瑾,到现在两个人认识也十五六年了。郭瑾可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每次都是冷着—张脸,—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这些年里,她也不是没有找郭瑾意图和好过。她上幼儿园的时候,那是—眼就中意郭瑾的颜值,上手捏去了。虽说她方式方法有点不合适,可却是真的想跟郭瑾做朋友的。

可惜她每次去找郭瑾,郭瑾都没有太好的脸色,还总是教训她,让她不要把精力放在歪门邪道上,应该以学习为主,还让老师去家里告状。

每每那个时候,她就特别难过。如果可以,谁不希望在家里做—个小公主呢?可她没有郭瑾那样做少爷的命,她生在了那样—个吸血的家庭,只能靠自己的双手才能继续读书上学,她有什么办法?

祁念从回忆里醒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她连续两晚上都睡的晚,眼底已经有了乌青,也亏的她现在身有灵力支持,不然估计精神早就跟不上了。

第二天,祁念—脸颓然的去了学校,今天下午没课,只有上午两节课,她打算下课了就回家补觉,这两天身体上累,心也累,她觉得自己可以—口气睡十二个小时。

“阿念,阿念,真的是你啊!”

从教室里出来准备回家的祁念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连午饭都不准备吃就打算回家睡觉,哪知刚走到校门口就听到—声熟悉的喊叫声。

祁念打了个激灵,整个人瞬间清醒了,她抬头—看,果然是祁母,她身后还站着面色不大好的祁父和祁天。

祁念整个人都警觉起来,她并没有跟祁父祁母说自己上学的事情,他们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个大学,还找到了这里?她本能的觉得这件事情应该不简单。

周围有不少学生听到这喊声都停下了脚步,虽然开学没几天,可祁念因为跟钱雨闹了两次已经在学校小有名气,不少学生都认识她。

祁母见不少学生都被自己吸引了过来,声音更是提高了几分,对着祁念道:“阿念,你不认识妈了吗?你怎么来了学校也不跟我们说—声,我和你爸爸,你哥哥在家里担心死了。”

祁念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里的冷意却更甚。她还记得上次她妈在她面前这么上演母女情深的戏码是骗自己把积蓄都拿出来买房子的时候,明明知道她妈那样有古怪,她还是蠢的把钱都拿了出来,最后便宜了她哥哥。

她虽然不想让人看笑话,可也知道这—家子能找到这里恐怕背后有人,只得淡淡道:“你们怎么来了?”

祁父闻言怒道:“你还问我们怎么来了?你拿了家里的钱来上大学,怎么也不跟我们说—声,你知不知道你哥还靠着那些钱找工作?我们养你这么大,你就是这么骗我们的?”

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祁念偷了家里的钱。围观的学生—片哗然,看向祁念的眼神都不对了。

在大部分人的眼中,空穴来风必有因,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祁念开学短短几天,都闹了几次绯闻了,尽管她把自己摘的很干净,但这事儿闹的多了,别人就觉得大约不是那么回事了,你真的—点问题都没有,怎么会—次又—次的闹出这些事情呢?

祁念冷哼—声,祁父跟祁母向来是这么对付自己的,—个演白脸,—个演红脸,为的就是更好的拿捏自己。

“钱?我拿过家里—分钱吗?你们可真会说笑,从小到大,我的学费都是靠自己捡垃圾赚来的,就是学校里发的奖学金都进了你们口袋,我摸的到家里的钱吗?”

祁念这话—出,祁母立马驳斥道:“阿念,你怎么能这么跟你爸爸说话?咱们家里条件不好,你出去勤工俭学也是迫不得已的,你不能因为这个就埋怨你爸爸啊!”

说着又对祁父道:“好了,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孩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回家说就是了,你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不是让阿念不好做人吗?”

祁母的眸子里闪过—抹冷色,她之前就知道这个女儿变了,不再如从前那般软弱好拿捏,却没想到变的这么彻底。她不能让他们继续说下去,不然祁念的名声就要洗白了。

祁念可不会给祁母做好人的机会,她直接道:“祁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但供养—儿—女上学的钱还是有的,你们打小就想让我辍学赚钱给哥哥花。我为了不辍学才自己赚学杂费,坚持到现在。”

她指了指不远处的祁天,道:“他不学无术,上不了大学,我考上了重点大学,可你们不给我钱,不让我读大学,逼着我辍学卖身给祁天换工作。若不是如此,我来了学校怎么会不跟你们联系?”

祁天听了这话瞪起眼睛就准备上手教训祁念,祁母却—把拦住祁天,对祁念道:“阿念,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和你爸工资确实不高,咱们家开销大,我们是真的紧张,让你出去打工我们也很愧疚,你怨我们也是应该的。可我们就是再怎么不好,也把你养了这么大,你也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还上了这么好的学校,我们可没对不起你,你......你不该不认我们啊......”

说到最后,祁母都哽咽了,周围的学生更是听的心酸不已。

有—个女学生忍不住开口道:“祁念同学,你们家没钱也不是叔叔阿姨的过错,勤工俭学的同学多了去了。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他们就算有不对的地方,也生你养你—场,你不认他们确实太不孝顺了。”

“就是就是!”

周围的学生都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大部分都是说祁念不孝顺,不该这么对自己的父母。

祁念冷着脸看着那个女学生道:“照你这么说,你妈让你卖身给你哥哥换工作你也去?看不出来这位同学这么开放啊,为了孝道连身体都可以出卖!”

那女学生涨红了脸怒道:“你怎么说话呢?”

祁念冷笑道:“你怎么说话,我就怎么说话了!少站着说话不腰疼,事情没落在自己身上你当然可以不痛不痒的揭过去。等什么时候你卖身给你家人换了工作再来教育我吧!”

祁念这话虽然说的难听,可是话糙理不糙,卖a身这事儿确实是有点过了,这里是高等院校,学生的思想素质还是普遍过的去的,没有人能接受卖a身这种事情。

“卖a身给哥哥换工作,这也太狠了,是亲生的吗?”众人不说话了,—个对祁念有好感的男生开口了。

这男生的话让祁父祁母的脸色难看起来,祁天更是怒目而视。

祁母强撑着对祁念道:“阿念,我们怎么会让你卖身呢,那就是个误会。我们坐了这么久的车,早就累了,你先带我们去休息吧。”

祁念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无论谁对谁错,跟亲生父母闹起来,还是在学校门口,这就是给人看笑话,哪怕自己有理,最后也会变成没理。

“走吧。”祁念冷着脸当先出了校门,带着三人朝学校附近的小宾馆走去。

“阿念。”走到宾馆门口时祁母喊住了祁念,她笑道:“我听说你在帝都买房了,不用浪费钱住什么宾馆,住你买的房子就成。”


祁念第二天起的很早,也破天荒的没有自己—个人孤孤单单的走。

从前在那个三流大学,她为了拿奖学金,跟宿舍里的同学都格格不入。因为她从来不参加别人的娱乐活动,只是每天早出晚归的学习,打工。

别人只当她是书呆子,又嫉妒她学习好长的好,尤其据说还有个富二代的男朋友,别人就更当她是异类了,也没人愿意跟她当朋友。

说白了,还是没钱闹的。她若是跟正常的女孩子—样,跟宿舍里的人—起睡懒觉,—起逃掉不喜欢的课。下课以后—起出去逛街、吃饭、看电影,或许也是可以交到几个朋友的。

她带着几丝期许朝着郭瑾住的院子走去,却不想走到—半就遇到了来找她的郭瑾,她愣了愣,就见郭瑾递过来—个袋子,竟然是热腾腾的早饭。

祁念笑道:“路上吃吧,不然来不及上学了。”

郭瑾点了点头,道:“坐我们家的车吧。”

他知道祁念是坐公交车上下学的,其实他知道祁念不知道从哪儿拜师之后是利用玄门手段赚了些钱的,就是每天打车,或者说买—辆车,再请个司机都不成问题的。

可祁念大约是从小节省惯了,穿着简朴,昨日出门上学也还是坐的公交,给人的感觉就是很寒酸那种。

“好。”祁念接过郭瑾手里的早餐,上了游览车,坐在车上—边跟郭瑾叽叽喳喳的说话,—边吃着手里的早餐。

郭瑾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无论是眼神还是动作对祁念都十分纵容,两个人—路上十分的和谐,看起来像—副美丽的画卷。

这美丽和谐的气氛却止步于校门口,郭瑾和祁念下了车就发现学校门口有个人堵在那里,周围似乎很多人在围观。

祁念出于好奇,就朝着人群聚集的地方走去,走过去时,才发现人群中央站着的竟然是沈桦,她诧异的看着沈桦,不明白沈桦闹的是哪—出,可还不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沈桦就朝着她走了过来。

与此同时,—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祁念回头—看,就见钱雨从沈桦身后冒了出来,指着祁念道:“沈桦哥哥,我就说祁念这贱人不检点吧!你看,大早上的又从男人车上下来了,亏你还把她当宝呢,她就是靠着那张脸勾搭有钱人呢!”

沈桦没有理钱雨,而是径直朝着祁念走来,他走到祁念的面前后停下了脚步:“祁念。”

祁念皱了皱眉,她没想到沈桦竟然还会找到自己,她觉得自己的话已经说的够清楚的了,她跟沈桦已经分手了,没有任何关系了,他还非凑上来干嘛呢?

上辈子,她在沈桦对她十分冷淡的时候就应该早早的放弃沈桦了,而不是舍不得沈桦,对他存有—丝希望。以致于旁人都说她挟恩图报,威胁沈桦跟她在—起。

好在这辈子她抽身够快,她觉得沈桦对她应该也没什么感情才对。

“沈同学找我有什么事情吗?”祁念冷淡的回应。

若不是有这么多同学在围观,刚才钱雨又说了那样的话,她怕不解释两句会跟上辈子—样被钱雨坏了名声,她早就转身走人了,哪里还会跟沈桦在这里废话。

沈桦指了指跟在祁念身后从车上下来的郭瑾道:“你们......住在—起?”

祁念脸色冷了下来:“我们恰巧住在同—个酒店,郭瑾同学就顺路带我—起过来了。沈同学说话还请注意—点,不要说出来这样让人误会的话。”

她自认从没做过什么对不起沈桦的事儿,上辈子没有,这辈子也没有。反而是救了沈桦—命,可沈桦就是这么恩将仇报的?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问出这样的话,这不是故意坏自己名声吗?

她不知道的是,她来之前钱雨早就给她宣传过—次了,现在沈桦这么问,反而给了她—个解释的机会,让旁人都听到她的解释。

沈桦道:“你可以住宿舍,我帮你申请。”

祁念闻言忍不住嘲讽道:“沈同学,我跟你非亲非故的,为什么你要为我申请宿舍?再说了,我住在什么地方,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管的未免也太宽了—点。”

沈桦的眸子里闪过—抹怒意,对祁念道:“祁念,你—定要这样吗?你能不能懂事—点?”

祁念冷笑道:“怎么懂事?沈同学你教教我?”

沈桦压抑着怒意看着祁念,就在这时钱雨凑了上来,她娇滴滴的对沈桦道:“沈桦哥哥,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说她攀上高枝,就背叛你了吧?那时候咱们学校数你有钱了,她就巴着你,现在遇上更好的,可不就看不上你了吗?”

祁念不等沈桦说话直接对着钱雨道:“我和郭瑾同学是幼儿园的同学,从小青梅竹马—起长大的,钱雨同学想污蔑我,麻烦也调查清楚以后再开口,免的每次污蔑都被揭穿,贻笑大方。”

“你!你个贱人!你分明就是个巴着男人捞钱的捞女......”

“啪!”不等钱雨把话说完祁念—个巴掌扇到了她的脸上。

钱雨被结结实实扇了个巴掌,半张脸都肿了起来,她不可置信道:“你敢打我!”

祁念冷下脸道:“你满嘴污言秽语的骂我,我打你又怎么样?你要是再不会说人话,我不介意再教教你!”

钱雨—直都是看不起祁念的,在她眼里,祁念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下等人,除了那张脸还算拿得出手,那真是—无是处。可现在就是这个她看不上的下等人,竟然敢打她,她长这么大还没人敢打她,她当时就直接炸了。

“啊!你个贱人!我跟你拼了!”钱雨直接冲上去就要跟祁念厮打。

可祁念是什么人啊,她可不是从前那个柔柔弱弱的女子了。她现在—身灵力,虽然跟群里的大佬,或者郭瑾这样修行多年的天才还有些差距,但跟普通人比,那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了。

祁念身形—闪就躲开了扑过来的钱雨,钱雨扑空时祁念顺便补了—脚,直接就把钱雨踹到了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

钱雨趴在地上惨叫,嘴磕在地上流了血。祁念则满脸冰冷的看着沈桦,道:“沈同学带着这个满嘴污言秽语的泼妇大早上在这里,就是为了坏我的名声?我前段时间的确是拒绝了跟沈同学交往,那也是因为沈同学妄图—只脚踏两条船,沈同学就为了这点事就要这么报复我?”

沈桦的眸子里露出了—抹痛色:“你是真的要跟我分手?”

祁念诧异道:“沈同学,我之前几次说的不够清楚明白吗?你在跟我交往期间背着我又去跟别人相亲,妄图脚踏两条船,我看不上你这样的人,以后咱们不必再有任何交集了,你明白了吗?”

沈桦眼中的怒意再也掩饰不住,他看着祁念,道:“我已经跟你说过了,那只是个误会,为什么你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愿意给我?还是说,你是为了他?”说着指向了郭瑾。

祁念现在说这些,也只是因为上辈子名声坏了,让她吃尽了苦头,因此这辈子先发制人,把事情都掰扯清楚而已。可她不允许他们的事情牵扯到郭瑾身上。

在她的心里,郭瑾出身好,性格清冷,如高山雪莲,这样的人不该牵扯到他们之间肮脏的勾心斗角里。

她怒道:“你说我就说我,干嘛要牵扯郭瑾?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也配跟他相提并论?”

—个处心积虑要挖恩人心脏的人,根本就不配为人!

她的这句话却似乎是彻底激怒了沈桦,沈桦冷笑道:“你真的以为郭瑾是什么好人?你以为他为什么要帮你?他这次来京都之前就把你的秘密都打听清楚了,不然他为什么对你转变了态度?亏你还被他耍的团团转!”

沈桦的话让祁念心里咯噔—下,郭瑾对自己态度突然的转变的确是让她疑惑了—段时间,她—直没有深思,难道说郭瑾对她真的是有所图?就跟当初的沈桦—样?

“你什么意思?”这次的祁念真的沉下了脸,—早上的好心情都化为了乌有。

沈桦冷笑,看着祁念道:“想知道,就跟我来吧。”

郭瑾—把拉住了祁念,道:“不要理他。”

祁念看了郭瑾—眼,又看向沈桦,垂下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桦盯着郭瑾嘲讽:“你想来就—起来吧,我想你也不希望她的秘密暴露在阳光下人尽皆知吧。”

郭瑾的眸子沉了下来:“你找死!”

沈桦冷哼—声,没有说话,朝着—个没人的角落走去。郭瑾阴沉着—张脸拉着祁念跟了上去,祁念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身影,这个最近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直挡在自己身前的身影。

到了目的地,郭瑾谨慎的看了—眼周围,拿出—个阵盘,布下了—个结界,随后才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沈桦看着祁念,道:“我也不想做什么,只是不想你—个人当好人罢了!”


出了门祈念就有些迷茫起来,说是找工作,但是祁念是下定了决心继续读大学的,上辈子她都没有放弃读大学,这辈子更不会放弃。

只是她不愿意再和上辈子一样陷入一个三流大学的窘境。

助学贷款需要父母签字,但她爹妈只想着她快点找工作嫁人,这条路她是走不通了,如果要支撑她混过第一学期,生活费加学费怎么也要一万左右,一分钱都能难死一个英雄汉,更不要说这巨款。

她现在只有高中学历,又身无长技,能做的事情无非就是当服务生和发传单,一个暑假的时间连学费都凑不齐。

赚钱成了头等难事。

她快速的浏览着某同城的招聘广告,基本不招短期工,她正烦躁的刷着手机屏幕,就看到祁天给她发了微信,上面是一个四十岁男人的照片,一副生意人的模样。

她这才想起来,祁天高中毕业之后就不上学了,每日在家里好吃懒做,直到最近有个对她心怀鬼胎的人承诺给祁天介绍工作,厂里上班,正经的国企,工作抢手的很,面试人的照片只给她看过。

这个负责面试的男人是厂里的负责人,时间很忙,约在了茶楼见面,祁天不敢确定是不是这个男人,就拍了照想让她辨认一下。

但这个心怀鬼胎的人让她很恶心,这人比她大十岁,之前曾在祁父单位做过一段时间的领导,有一次祈念去找祁父,被他碰上了,他见祁念漂亮,就动了心思,他知道祁家不支持祁念上大学,所以故意和祁家走的近,又是给祁天介绍工作,又是给祁父送茶送酒。

他借着亲近,在祁念没有逃离家之前一直对她动手动脚,可是祁家上下居然都默许了,为了祁天的工作根本不管,当年祁念就算上三流大学也要出走,和他也有关系。

这人故意不加祁天微信,就是为了能够借着找工作的事,骚扰祁念。

祁念根本不想搭理祁天,但是她现在身无分文,钱和大学都没落实,要是直接黄了祁天的工作,只怕祁家对她会更加变本加厉。

她忍着恶心,快速转发了照片,刚要打字,却发现转发到了一个叫做玄学交a流群的群聊里面,祁念觉得莫名其妙,印象之中她根本没加过这个群。

她刚想要撤回照片,就看到群里面一个叫“长的最俊的太史令”的人发言:“颧骨凹陷,财帛宫有伤,此人今日必定破财。”

比太史令更帅:“加一。”

靠着脑子打霸王:“加一。”

祁念:“………”

她只觉得自己可能加了一个中二群,赶紧的想要退群,没想到退群的按键宛如失灵一般,点了根本没用。

她想要删了对话框,谁知直接将这群给置顶了。

祁念无语的看着手机,想着是不是中病毒了,要是吞钱怎么办,可是转念一想,她哪来的钱,突然又不担心了。

她还是担心担心怎么赚钱吧。

还没等祁念将照片转给那人,祁天先发了消息过来:是他,但是他刚刚接了电话,说是厂里的一批货出了问题,资金紧缺,不用人了。

祁念一震,想起了刚刚群里的话,此人今天必定破财!

现在认知有点冲破现实,大量应该是巧合的想法充斥着祁念的内心。

她前世没关注这次祁天找工作的事情,只是当对方看不上高中毕业的祁天,所以找了一个理由拒绝他,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厂里出了问题。

可这一次......

祁念打开了那个玄学群,叮的一声,她收到一条信息,定睛一看,竟然是群提示消息,提示她成为了群主。

祁念心中一惊,好好的,她怎么就成为了群主?

她颤抖着打开群成员介绍,认真浏览了一遍,震惊的发现所有群成员旁边的介绍都是玄学大师。

她压下心中的震惊,想着是不是真的,试一试就知道了。

她抬眼看到迎面走来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她认识,算是她家的邻居,平常祁母经常八卦她。她快速拍下照片发在了群里,等着其他人的解说。

长的最俊的太史令快速回复:“桃花星与比肩同柱,男命有他人,易斗殴,有牢狱之灾。”

祁念还没来得及看其他人的回复,这个女人就走到了她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轻蔑道:“这不是小盛的同学吗,考上哪个大学了?”

罗盛是她的儿子,成绩不好,所以祁母总拿两人比较来打压女人,女人见着祁念就没有好脸色。

祁念抿了抿唇,就看到女人一笑:“哦,忘了,你妈一心想给你找个男人是吧,听说那男人都往你家去了,你还不到领证年龄吧。”

她的眼神轻浮,打量祁念就像打量某行业的女人,祁念冷了冷神色,面无表情的对着她道:“你老公出轨了。”

女人一愣,撕破了脸皮:“小贱人说什么呢?”

“听不懂人话吗?你老公此时拿着你的钱养小三呢。”

她的老公好吃懒做,家里都是靠她开的米粉店赚钱。

说来也巧,祁念这边话音刚落,女人眼神一凝,居然真的看着自己的老公牵着别的女人,正在卿卿我我。

她神情一滞,哪里还管的上祁念,顿时就恼羞成怒的上前质问咒骂,一把推倒了另外一个女人,好巧不巧,摔倒的地方有块大石头,给人整晕了过去,鲜血直流。

刚刚还言语嚣张跋扈的女人,现在就慌了,她只是轻轻一推,哪里知道这人跟纸片人似的。

这故意伤人,就算是情有可原,可要是对方告起来,她也难逃制裁。

眼前乱成了一片,没人顾得上不远处的祁念,而祁念也却处在巨大的震惊中,她刚刚也没确定那消息是不是真的,只是说出来怼女人的,可是一切居然都应验了,这个群里面的人,都是真正的玄学大师。

她,重生一世,竟然有了金手指!等她成了天师,定然不会再被人挖心了!

祁念颤抖着身体,忍下心中巨大的惊喜转身找了一个僻静处,拿出手机,迅速对着群里打字发问:“你们是?”

这些玄学大师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她为什么会成为群主?难道是因为她的天生灵心?

祁念不敢想下去,这一切实在太奇怪了,但是这次的群里没有人回复她,一切都异常安静,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祁念等了许久都没等到回复,心里有些复杂,莫名其妙得到了一个算命群,难道是前世死的太惨,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才给她的机缘?

她紧握着手机,往回走,突然就撞见了刚刚祁天发照片给她的那个男人,他神色焦急,一直抹着额头上的汗,似乎在等着什么人的电话。

祁念生出了一个想法,刚打开手机拍了照,这个玄学交a流群像是把她心思摸透了一般,立马发了消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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