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他不到半米距离,贺言彻鼻尖萦绕着药味,勾唇冷笑,“我霸道?你出轨是对的?”
“你想去找男人可以离婚,离了婚,你想怎么样都与我无关。”
林鹿笙注视他的眼睛,“是你说离婚的,到时候别后悔。”
“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贺言彻撂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林鹿笙心狠狠一抽,咬了咬后槽牙,“希望你不会有打脸那一天。”
贺言彻背脊一僵,走进浴室。
看着他的背影,林鹿笙很想说一句,明天回国领离婚证。
她咬牙硬生生把话给憋回去了,她现在还不想离婚。
……
次日清晨。
贺言彻睁开眼看到林鹿笙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她皮肤细腻,眼睫毛长而卷翘,睡颜恬静。
他面无表情地拿开抱在腰间的手,刚想拿开搭在腿上的脚,面前的女人的倏地睁开眼睛。
林鹿笙睁开眼看到贺言彻冷着脸看她,眼睛很亮,她伸了个懒腰,声音懒倦,“怎么了?”
“一大早就板着张脸,我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贺言彻冷冷道:“松开。”
林鹿笙这才发现到自己把腿搭他身上,“搭一下都不行?”
她凑近他亲了一口,还故意发出响声,低沉愠怒的声音传来。
贺言彻猛地推开她,眼中难掩愠怒,“林鹿笙!”
林鹿笙揉了揉耳朵,“干嘛叫那么大声?不就是个早安吻吗?”
“你刚睡醒,没洗脸没刷牙,我也是,咱俩谁也别嫌弃谁。”
贺言彻掀开被子,下一秒被她翻身压住,昨晚气得就差没上来咬他了,醒来变了个人。
她有双重人格?
林鹿笙隔着被子压在他身上,脸慢慢凑近他,温热的气息洒在他脸上,手指轻刮他的喉结。
贺言彻攥住她的手腕。
他力道非常大,疼得林鹿笙脸色一白,“嘶……疼疼疼……”
贺言彻冷着脸松开她的手。
林鹿笙满脸幽怨,揉了揉手腕,“你懂不懂怜香惜玉?想把我捏死好继承我的财产?”
贺言彻嘴角弯起讥讽,“你不得寸进尺,我会捏你?”
“我那里得寸进尺?我这是在拯救你,我就想知道你会不会有生理反应,这也有错吗?”
“医生说晨起的男人最容易冲动,我是为了看你有没有反应,在帮你治病,你别害羞。”
贺言彻满头黑线,胸腔压着怒火,“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害羞?”
林鹿笙眨了眨无辜的眼睛,“你不给我检查,不就是害羞吗?”
贺言彻轻嗤一声,“检查?你是医生吗你就检查?”
林鹿笙故作遗憾,“我不是医生,我叫你去医院,你又不去。”
“那我能有什么办法?只好牺牲自己,亲自上阵检查了。”
贺言彻不经意间看到她胸前的一大片肌肤,锁骨性感,香肩雪白细腻,深沟壑似隐似现。
见他不回应,林鹿笙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她急忙捂住胸口,耳尖泛起一抹红,脸颊发烫。
“你看哪呢?”
贺言彻推开她,下床穿鞋,“是我想看?是你不穿内衣。”
林鹿笙还捂着胸口,脸颊发红,“你懂不懂女人啊?哪个女人穿内衣睡觉?不得勒死?”
贺言彻抬步往洗手间走,刚走没几步,她忽然跳上来挂在他身上,两手勒着他的脖子。
窒息感袭来,他眉眼一冷。
“下来!”
“不下,就不下。”林鹿笙怕勒到他,还往上跳了跳,攀着他的肩膀,在他耳朵咬了一口。
他的耳朵比她想象中的要软。
贺言彻耳尖一阵酥麻,耳根子隐隐发烫,他握紧拳头,漆黑深邃的眸中缱绻着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