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鹿笙贺言彻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完结版小说林鹿笙贺言彻》,由网络作家“黎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清晨。林鹿笙下楼来到餐厅看到贺言彻在吃早餐,她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老公,早上好啊!”贺言彻抬眸,入目是一张精致漂亮的脸,女人脸上没化妆,唇色莹润漂亮,眼睛潋滟勾人。林鹿笙拿起一个鸡蛋剥起来,“老公,我早上醒来发现你被窝都是凉的,你昨晚去哪睡的?”现在十一月下旬,早上被窝不可能是凉的,她猜测贺言彻昨晚跑了。贺言彻慢条斯理地吃早餐。见他不搭理自己,林鹿笙瘪嘴,语气中满是委屈,“亲爱的老公,你还要捉弄我到什么时候?”贺言彻面无表情,“食不言。”林鹿笙:“……”几分钟后,她看着贺言拿餐巾纸擦拭嘴角,起身走出餐厅。“老公,你要去哪?”“公司。”贺言彻惜字如金。林鹿笙赶忙拿放下筷子,“你等我上楼换件衣服,我也要去。”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
《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完结版小说林鹿笙贺言彻》精彩片段
次日清晨。
林鹿笙下楼来到餐厅看到贺言彻在吃早餐,她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老公,早上好啊!”
贺言彻抬眸,入目是一张精致漂亮的脸,女人脸上没化妆,唇色莹润漂亮,眼睛潋滟勾人。
林鹿笙拿起一个鸡蛋剥起来,“老公,我早上醒来发现你被窝都是凉的,你昨晚去哪睡的?”
现在十一月下旬,早上被窝不可能是凉的,她猜测贺言彻昨晚跑了。
贺言彻慢条斯理地吃早餐。
见他不搭理自己,林鹿笙瘪嘴,语气中满是委屈,“亲爱的老公,你还要捉弄我到什么时候?”
贺言彻面无表情,“食不言。”
林鹿笙:“……”
几分钟后,她看着贺言拿餐巾纸擦拭嘴角,起身走出餐厅。
“老公,你要去哪?”
“公司。”贺言彻惜字如金。
林鹿笙赶忙拿放下筷子,“你等我上楼换件衣服,我也要去。”
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贺言彻步伐都没停顿一下,也不搭理她。
林鹿笙看着贺言彻的背影,愤愤然道:“贺言彻,你不让我跟你去公司,我就,我就……”
她半天没说出她就怎么,贺言彻回头看向她,“你就怎么?”
男人眼神幽深,林鹿笙咬了咬后槽牙,“我就拿块豆腐撞死自己。”
贺言彻嘴角微抽,看了眼刘姐,“刘姐,吩咐人买块豆腐。”
话毕,他还补了一句,“对了,要大块的,免得撞不死。”
刘嫂很想补一句。
就算是大块的也撞不死。
林鹿笙两眼错愕,还以为自己幻听了,“贺言彻,你什么意思?”
刘姐忍不住笑了。
贺言彻头也没回,消失在餐厅。
林鹿笙气得猛捶桌子,结果太用力把自己疼得呲牙咧嘴。
贺言彻没走远,自然听到林鹿笙捶桌子的声音,还伴随着痛苦声。
出门后,他拿手机拨打电话,“找个人跟踪林鹿笙,三天内我要知道她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对面的人一愣,“好的。”
-
转眼过了两天,林季青叫林鹿笙回家吃饭,说有事要跟她说。
饭桌上,继母白怡贴心地给林季青剔鱼刺,俨然一副贤妻良母做派。
看着林季青和白怡恩爱,林鹿笙握紧拳头,一秒都不想待下去。
“爸,你要说什么?”
林季青道:“我和你白阿姨商量了一下,你姐姐在财务部工作两年了,我打算提携她为财务经理。”
林鹿笙脸色一变,“爸爸是什么意思?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你以为我失忆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只是忘记结婚后的记忆,以前的事情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林季青面露尴尬。
林鹿笙目光扫了眼林雪薇,“姐姐?我是林家独生女,某些人别以为改个姓就能成为林家人。”
她拿餐巾纸擦拭嘴角,指桑骂槐,“野鸡就是野鸡,无论再怎么装饰,也变不成凤凰。”
白怡和林雪薇脸色微变,林雪薇握紧拳头,极力克制内心的情绪。
白怡红唇一张,“笙……”
林鹿笙冰冷的目光扫向白怡,“我在跟我爸说话,有你说话的份?”
白怡的脸刷一下全白。
林季青“啪”的一声放下筷子,不悦道:“林鹿笙,你说话放尊重点,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林鹿笙冷笑,“她哪点配的上“长辈”这个词,人老珠黄了,还整天打扮得跟小姑娘似的。”
白怡气得浑身颤抖,林鹿笙一句话就能将她击得溃不成军。
她是农村出身,平时不会打扮,总把自己往年轻打扮,因为林季青就喜欢她娇滴滴会撒娇的样子。
林季青脸色铁青,抡起酒杯往林鹿笙砸过去,“滚,你给我滚!”
“我说的不对?”林鹿笙迅速躲开,酒杯砸在地上碎成玻璃渣。
玻璃碎片溅到林鹿笙的脚,皮肤被划出一道口子,钻心的疼袭来。
这点疼远不如心里的疼。
长这大,林季青没对她说过一声“滚”,如今为了个小三叫她滚。
林鹿笙瞧着一桌子好菜,突然猛地一挥手臂,碗碟噼里啪啦地摔落在地,饭菜汤汁溅得到处都是。
所有人都没想到林鹿笙会做出这般举动,犹如疯子一般。
林鹿笙看着满眼错愕的林季青,“就你会摔东西?谁不会摔?”
说着,林鹿笙拿起那瓶价值几十万的红酒往地上狠狠一砸。
“啪啦”一声。
几十万没了。
餐厅里一片狼藉,菜肴和汤汁洒得到处都是,气氛僵硬到极点。
林季青满眼不可置信,“我看你是失心疯了,张婶,报警!”
林鹿笙直接在椅子坐下,坐姿慵懒随意,“报啊,不报是孙子。”
刚才林季青只是想吓吓她,听到林鹿笙这话,他当即就急眼了。
“张婶,快报警!”
张婶看着林鹿笙长大,特别心疼林鹿笙,“先生,这……”
林季青额头青筋暴起,狠狠一拍桌子,“我再说一遍,报警!我是管不了她,让警察来管。”
张婶没辙,只好打电话报警。
没多久,警察来了。
看着来得迅速的警察,林鹿笙表情淡淡,轻叹一声,“来得可真快,看来爸爸很害怕做我孙子。”
林季青气得血压飙升,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话都说不出来。
“别气死了。”林鹿笙真怕林季青一口气没提上来,被她给气死了。
她看向一旁的白怡,“你是真爱我爸?他都气成这样了,你就不怕他被气死?这就是你的爱?”
白怡赶忙安慰林季青,“季青,你消消气,可别把身体气坏了。”
林季青胸口一阵阵疼,脸色发白,“快把她带走,马上!”
“发生什么事了?”警察看得一头雾水,试图给他们做调解。
林季青以林鹿笙损坏他人财物为由,让警察把林鹿笙带走。
房子在林季青名下,现在他死活不认林鹿笙是他女儿,警察无可奈何,只好把林鹿笙带走。
林鹿笙前脚刚被警察带走,白怡和林雪薇心照不宣互看一眼。
母女俩齐声安慰林季青。
林季青没搭理,起身离开。
餐厅只剩下白怡和林雪薇。
林鹿笙经常忤逆林季青,林季青第一次这么生气,母女俩都知道林季青在气头上,过两天就好了。
毕竟林鹿笙是林家唯一血脉,林家的香火还得靠林鹿笙延续。
林雪薇看着白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问了,“妈,您故意惹怒她?”
白怡没否认,“好受了吗?”
刚才看着警察把林鹿笙带走,林雪薇心里确实好受了很多。
白怡神色淡淡,眼底闪过阴狠,“贺言彻出差了,林鹿笙在京北没谈心朋友,没人保释她出来。”
她离他不到半米距离,贺言彻鼻尖萦绕着药味,勾唇冷笑,“我霸道?你出轨是对的?”
“你想去找男人可以离婚,离了婚,你想怎么样都与我无关。”
林鹿笙注视他的眼睛,“是你说离婚的,到时候别后悔。”
“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贺言彻撂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林鹿笙心狠狠一抽,咬了咬后槽牙,“希望你不会有打脸那一天。”
贺言彻背脊一僵,走进浴室。
看着他的背影,林鹿笙很想说一句,明天回国领离婚证。
她咬牙硬生生把话给憋回去了,她现在还不想离婚。
……
次日清晨。
贺言彻睁开眼看到林鹿笙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她皮肤细腻,眼睫毛长而卷翘,睡颜恬静。
他面无表情地拿开抱在腰间的手,刚想拿开搭在腿上的脚,面前的女人的倏地睁开眼睛。
林鹿笙睁开眼看到贺言彻冷着脸看她,眼睛很亮,她伸了个懒腰,声音懒倦,“怎么了?”
“一大早就板着张脸,我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贺言彻冷冷道:“松开。”
林鹿笙这才发现到自己把腿搭他身上,“搭一下都不行?”
她凑近他亲了一口,还故意发出响声,低沉愠怒的声音传来。
贺言彻猛地推开她,眼中难掩愠怒,“林鹿笙!”
林鹿笙揉了揉耳朵,“干嘛叫那么大声?不就是个早安吻吗?”
“你刚睡醒,没洗脸没刷牙,我也是,咱俩谁也别嫌弃谁。”
贺言彻掀开被子,下一秒被她翻身压住,昨晚气得就差没上来咬他了,醒来变了个人。
她有双重人格?
林鹿笙隔着被子压在他身上,脸慢慢凑近他,温热的气息洒在他脸上,手指轻刮他的喉结。
贺言彻攥住她的手腕。
他力道非常大,疼得林鹿笙脸色一白,“嘶……疼疼疼……”
贺言彻冷着脸松开她的手。
林鹿笙满脸幽怨,揉了揉手腕,“你懂不懂怜香惜玉?想把我捏死好继承我的财产?”
贺言彻嘴角弯起讥讽,“你不得寸进尺,我会捏你?”
“我那里得寸进尺?我这是在拯救你,我就想知道你会不会有生理反应,这也有错吗?”
“医生说晨起的男人最容易冲动,我是为了看你有没有反应,在帮你治病,你别害羞。”
贺言彻满头黑线,胸腔压着怒火,“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害羞?”
林鹿笙眨了眨无辜的眼睛,“你不给我检查,不就是害羞吗?”
贺言彻轻嗤一声,“检查?你是医生吗你就检查?”
林鹿笙故作遗憾,“我不是医生,我叫你去医院,你又不去。”
“那我能有什么办法?只好牺牲自己,亲自上阵检查了。”
贺言彻不经意间看到她胸前的一大片肌肤,锁骨性感,香肩雪白细腻,深沟壑似隐似现。
见他不回应,林鹿笙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她急忙捂住胸口,耳尖泛起一抹红,脸颊发烫。
“你看哪呢?”
贺言彻推开她,下床穿鞋,“是我想看?是你不穿内衣。”
林鹿笙还捂着胸口,脸颊发红,“你懂不懂女人啊?哪个女人穿内衣睡觉?不得勒死?”
贺言彻抬步往洗手间走,刚走没几步,她忽然跳上来挂在他身上,两手勒着他的脖子。
窒息感袭来,他眉眼一冷。
“下来!”
“不下,就不下。”林鹿笙怕勒到他,还往上跳了跳,攀着他的肩膀,在他耳朵咬了一口。
他的耳朵比她想象中的要软。
贺言彻耳尖一阵酥麻,耳根子隐隐发烫,他握紧拳头,漆黑深邃的眸中缱绻着隐忍。
挂断电话后,林鹿笙摸了摸脸,见色起意,怪就怪在她长的太美?
耳边传来开门声。
林鹿笙循声看过去,入目是贺言彻那张清冷俊逸的脸,“刚才陈维给你打电话,我接了。”
贺言彻等了几秒没等到她说话,他轻蹙眉心,以为她会继续说。
“过来帮我擦药。”
贺言彻脸上浮现一个问号。
看见他疑惑的眼神,林鹿笙撇了撇嘴,“你忘了我摔得满身淤青?”
贺言彻面无表情,“自己擦。”
林鹿笙一步一步地走向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眼睛,“我都不介意给你看,你介意什么?”
“咱们是夫妻,你迟早要看我的身体,你别说什么男女有别。”
贺言彻:“我不看。”
林鹿笙目光扫过他的裤裆,转移话题,“你不举,帮我擦个药又会怎么样?你有损失吗?”
“我说了我不看,叫服务员帮你擦。”贺言彻撂下话就走。
林鹿笙喊住他,“等一下,你不会走了就不回来了吧?”
贺言彻脚步一顿,转身去阳台。
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林鹿笙气得胸口疼,怎么会有这种丈夫?
别人巴不得看老婆裸体,而他巴不得逃离,看了会长针眼似的。
与此同时,中国时间清晨六点半,梁悦被一阵手机震动声吵醒,她烦躁地揉了揉眼睛。
伸手摸床头柜的手机。
接起电话就问:“什么事?”
“梁小姐,马库斯进去了。”
梁悦倏地从床上坐起来,“你说什么?我不是让他吓唬吓唬林鹿笙,怎么搞进警察局了?”
“马库斯对林鹿笙产生色心,把林鹿笙带去废弃工厂,如果不是贺言彻及时赶到,她已经……”
梁悦握紧手机,声线裹挟着颤音,“贺言彻怎么会在柏林?”
“贺言彻也去德国出差,林鹿笙先去的,他们恰巧住一家酒店。”
梁悦心一下子提起来,以贺言彻的行事风格,他一定会让人去查马库斯,万一把她查出来……
“梁小姐,您不必担心,替罪羊早已安排好,我们向您保证贺言彻不会查到您的头上。”
梁悦提起的心终于落地。
这次不是贺言彻恰巧也在德国,林鹿笙早就被马库斯强-奸了。
梁悦微微握紧拳头,林鹿笙命怎么那么大?连老天都在眷顾她。
她冷哼一声,这次算她侥幸逃过一劫,下次可没那么幸运了。
这边厢,德国柏林。
林鹿笙给自己擦完药后,穿上一件吊带睡裙,算时间,贺言彻在外面阳台待了十分钟。
出了阳台,一股冷风袭来。
林鹿笙打了个寒颤,看到贺言彻直穿着单薄的棉质睡衣。
冷风吹起他额间的发丝,露出深邃的五官,天这么冷,他站着一动不动,似是感受不到温度。
“你傻吗?为什么不穿外套?”
林鹿笙握住他的手,竟然没她想象中的冷,“快进去。”
进入室内,林鹿笙上下打量他,“鼻子都冻红了,你自己不穿外套,感冒可别怪我。”
她刚擦过药,身上透着难以掩饰的药味,下巴的淤青和脖子的掐痕太惹眼,忽视不掉。
贺言彻面无表情地朝浴室走。
身后传来一道疑惑的声音。
“贺言彻,你想过以后吗?”
贺言彻脚步一顿,回头看她。
林鹿笙对上他的眼睛,不疾不徐道:“我说过我不接受无性婚姻,你介意我出去找男人吗?”
贺言彻眼皮都没动,声音平静无波,“介意,不接受婚内出轨。”
林鹿笙一听就炸毛了,一个箭步冲上去,“你凭什么这么霸道?”
他力道蛮大,林鹿笙顺势往后仰,一只大手倏地搂住她的腰。
由于惯性,她整个人扑进他的怀里,那股熟悉清冽的雪松香袭来。
林鹿笙抬起小脸,目光所及之处是一双漆黑深邃的桃花眸,她戏谑道:“这次是舍不得我摔了?”
贺言彻松开她,往后退。
林鹿笙嘴角勾着笑,“贺言彻,你推我一次,我摔一次给你看。”
“林鹿笙,你能不能讲点道理?”贺言彻握紧拳头,心里发火。
林鹿笙看着他,“什么我不讲道理?我作为你的妻子,亲你一下又怎么了?那是我的权利。”
贺言彻胸腔压着熊熊烈火,仿佛下一秒就要点燃,他锁定她的眼睛,“你信不信我丢你下去?”
林鹿笙挑了挑细眉,“丢啊,有本事你就丢,你敢丢吗?”
“我死了你可是要坐……”
林鹿笙话还没说完,看到贺言彻黑着脸,迈着长腿离开阳台。
“哎呀,你跑什么呀。”
林鹿笙踩着高跟鞋追他,回到宴会厅,暖气瞬间侵润全身。
她脱下外套寻找贺言彻的身影,贺言彻太出众,扫了一圈就能看见他。
有个身着杏色晚礼服的女人从贺言彻身边路过,林鹿笙看着她踩到裙摆,朝贺言彻摔过去。
她倏地握紧拳头,以为那女人要摔在贺言彻身上时,贺言彻走开了,女人狼狈地摔倒在地。
下一秒,她看到贺言彻冷着脸,嘴角弯起讥讽,“碰瓷也要有个度。”
众人齐刷刷看向那女人,大多是看戏的,几乎没人露出同情的眼神。
女人脸色发白,着急忙慌地解释,“贺总,我没有碰瓷,我只是有些醉了,没站稳。”
女人长相清纯,肩膀微微颤抖,眼眶里瞬间蓄满泪水,委屈得不行,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有几个男人蠢蠢欲动,想要上前把她扶起来,又怕贺言彻。
贺言彻光是站着不动,气场强大得可怕,“没站稳?需要我调监控?”
女人紧咬的唇瓣瞬间失去血色,她慢慢站起来,朝贺言彻深鞠一躬。
“对不起。”
说完,女人火速逃离现场。
贺言彻眼神中透着淡漠疏离,他径直朝出口走去,身姿笔挺修长。
很快,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现在才八点多,晚会才进行到一半,贺言彻是第一个走的。
偌大宴会厅忽然嘈杂声不断。
“这女人是谁啊?”
“她疯了吧,敢碰瓷贺言彻,不知道贺言彻最讨厌被女人碰吗?连梁悦都不敢碰贺言彻。”
“可能是刚接触这个圈子不懂,胆子够大的,不过她很聪明,知道再纠缠下去吃亏的是自己。”
林鹿笙垂眸沉思,贺言彻最讨厌女人碰他?连梁悦都没碰过他?
她掏出手机找度娘,一搜贺言彻就看到他的百度百科资料。
贺言彻,贺氏集团CEO。
身高:不详。
体重:不详。
毕业于麻省理工学院,最讨厌和女人接触,疑似有厌女证。
林鹿笙意识到贺言彻走远了,急忙收起手机,快步朝出口方向走。
夫妇俩一前一后离开,惹的宴会厅里的人错愕不已。
“这怎么都走了?”
“林鹿笙是去追贺言彻吗?”
林鹿笙下楼看到贺言彻弯腰上车,她大声喊,“等一下。”
她提着裙摆小跑过去,她本就不习惯穿高跟鞋,一下子穿高跟鞋跑,一个没注意险些崴到脚。
贺言彻在车里看着这一幕,刚靠在座椅的背脊忽然绷紧起来。
酒店门口到马路边有几十米距离,林鹿笙跑得气喘吁吁,人还没上车,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
车突然一个急刹,由于惯性,林鹿笙猛地往前一摔,额头磕到副驾驶座椅,疼得她眼冒金星。
司机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幕,意识到自己闯祸了,慌里慌张地解释,“对不起,前面的车突然急刹。”
贺言彻双眸幽深晦暗,情绪未显露在脸上,没搭腔。
数秒过去,林鹿笙一动也不动。
贺言彻蹙眉,“林鹿笙。”
他语气生硬冷淡,林鹿笙心头涌上一股委屈,“不用你管。”
几分钟过去,贺言彻心里莫名燃起一股怒火,“林鹿笙,别跟我耍小性子,我不吃这套。”
林鹿笙疼得连话都不想说,索性蹲下来,捂着肚子,没好气道:“我求你吃了吗?你爱吃不吃。”
贺言彻眸色一冷,干脆转移视线,不再看她,眼不见为净。
从沧澜居到人民医院要四十几分钟的车程,林鹿笙蹲了半个多小时,双腿早已麻得没知觉了。
贺言彻下车等了一会儿,她还是蹲着不动,“下车。”
结果林鹿笙鸟都不鸟他,贺言彻眼底划过一丝不耐,“林鹿笙。”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
司机缩小自己的存在,小心翼翼地说:“贺总,太太应该是腿麻了。”
贺言彻沉默几秒,弯腰抱起她,一股清甜的玫瑰香气扑鼻而来。
林鹿笙双手圈着他的脖颈,抬眸看到男人俊美的脸,看见这张脸,她就有种冲动想吻上去。
这么想着,她也这么做了。
脸颊忽然被亲了一下,贺言彻心里憋的那团火要宣泄而出,冷着一张脸,从牙缝挤出几个字。
“你信不信我丢你下来?”
他语气充斥着压抑不住的怒火,林鹿笙强忍着笑,“信,我信。”
笑死了。
冰山都要被她整疯了。
贺言彻冷着脸抱林鹿笙进入医院,医院里没什么人,进入电梯,垂眸对上一双潋滟勾人的眼。
林鹿笙与他对视,目光落在他薄而漂亮的唇上,“你这嘴……”
说着,她故意顿一下。
“你这嘴真毒。”
贺言彻睨她,“你再说一遍。”
林鹿笙从他语气能听出火药味,识时务者为俊杰,她闭嘴。
挂急诊科号,林鹿笙在检查室做检查,贺言彻站在检查室门口。
不多时,检查室门被打开。
医生道:“急性胃炎,有胃病史,饮食不规律导致,你先去缴费,要给她打点滴,她晚饭吃没吃?”
贺言彻似是没想到林鹿笙会有胃病,他以为是急性阑尾炎。
医生半晌没听到贺言彻说话,“林鹿笙家属,她晚饭吃没吃?”
贺言彻回神,“不知道。”
医生:“……”
“你去给她买点养胃粥,吃完东西再打点滴,先去缴费处缴费。”
贺言彻轻蹙眉心,这种事向来不用他去做,如今九点多,这么晚没麻烦陈维,拿缴费单去缴费。
随后在医院门口买了一份粥,拎着粥去病房,“吃了。”
林鹿笙懵了一瞬,说多一个字会要他命似的,“谢谢。”
话音刚落,男人便转过身。
林鹿笙叫住他,“贺言彻。”
贺言彻脚步微顿,没回头。
“你想丢下我一个人?”
见他不回头也不回应,林鹿笙便知道自己猜对了,红着眼看他。
“你的心是铁做的?你老婆都病成这样了,你竟然丢下她一个人?”
贺言彻身形猛地一僵,他眸中闪过一丝不耐,转身折回来。
看他在不远处坐下,林鹿笙心里的怨气少了一大半,她胃疼得难受,不想说话,没心思调侃他。
没多久,护士进来扎针。
不知是林鹿笙血管太细还是这名护士是实习生,第一次扎针失败,第二次换了另一只手扎。
林鹿笙忍着疼,看到护士手都在抖,“你别紧张,慢慢来。”
护士确实很紧张,“对不起,我还在实习期,有点不太熟练。”
贺言彻滑动手机屏幕的手一顿,林鹿笙的反应颠覆他对她的认知。
印象中的林鹿笙刁蛮任性,不讲理,谁惹她不痛快她必怼回去。
这次终于扎成功了。
贺言彻抬眸看过去,一双泛红的眼睛映入眼帘,她表情和眼神委屈,活像是他欺负了她。
刚才扎针时,林鹿笙想在贺言彻面前装一下的,又怕影响到护士,等护士走了,才酝酿出泪意。
病房里一片寂静。
林鹿笙知道贺言彻不会主动开口说话,她抹掉眼角的泪,本来想着假寐一会儿,谁知睡着了。
还做了个有关于贺言彻的梦。
梦中的场景在昏暗的房间里,她被一个男人压在床上,屋内光线昏暗,那男人俨然是贺言彻。
男人低头吻住她的红唇,那抹柔软长驱直入,勾着她缠绵。
彼此的气息暧昧交融,他吻得越来越深入,逼得她喘不过气来。
一双滚烫的大手探进她腰,一把握住她的细腰,慢慢往上。
“别这样……”
男人寻到她的耳垂,低哑磁性的声音传入耳畔,“别哪样?”
话音落下,男人张嘴咬住她的耳垂,她一个颤栗,从睡梦中惊醒。
林鹿笙脸颊隐隐发烫,百思不得其解,梦中的他们那么恩爱,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她到底做了什么让贺言彻变成这样?梦中所做的事真实发生过吗?
她抬眸往那边看去,贺言彻那张俊美如斯的脸映入眼帘,男人垂着眼皮看手机,单手拿着手机。
他光是坐在那就帅得惨绝人寰,周身散发着清冷,矜贵的气息。
贺言彻看过去,“看够了吗?”
林鹿笙很诚实,“没有。”
“刚才做了个关于你的梦。”
贺言彻握着手机的手一顿。
林鹿笙勾唇,“梦中的我们在床上接吻,是你主动吻的我,你还把手探进我的衣服里,还……”
贺言彻瞳孔微缩,“闭嘴!”
林鹿笙一愣,“凭什么?你叫我闭嘴就闭嘴?那样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我偏不闭,你的手慢慢往上,握住了我的……”
林鹿笙边说边看贺言彻,看到男人脸色阴沉,起身就往外走。
“贺言彻,你要是走了我就给你家人打电话,说你冷血无情,没有人性,丢我一个人在医院。”
“随便。”贺言彻冷笑。
林鹿笙瞳孔微缩,死臭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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