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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不及她的柔情鹤晏舟温北栀

风从南方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鹤晏舟的西装上又一次沾满了那股刺鼻的鸢尾花香时,温北栀正在给新生儿登记出生证明。钢笔尖悬在“父亲姓名”那一栏上方,她的余光瞥见他手机屏幕一闪而过的一条消息:晏舟,我摔了,好疼——配图是林薇薇腰间大片青紫的伤痕。钢笔从她指间滑落,滚到了地上。温北栀抬起头,看着鹤晏舟脸色骤变,连借口都来不及编,匆匆转身离开。风衣的下摆随着他的动作扬起,隐隐传来那股熟悉的鸢尾花香。手机在产科档案袋下震动个不停,消息一条接一条地跳进来。温北栀面无表情地在“父亲姓名”那一栏划上一条大大的斜杠,这才拿起手机。屏幕上,林薇薇的头像不停地跳动。温北栀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已经溃烂的纱布里,点开了那些照片。照片里,林薇薇穿着温北栀的蚕丝睡衣,躺在病床上。鹤晏舟的铂金袖扣...

主角:鹤晏舟温北栀   更新:2025-03-07 17: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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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鹤晏舟温北栀的女频言情小说《日落不及她的柔情鹤晏舟温北栀》,由网络作家“风从南方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鹤晏舟的西装上又一次沾满了那股刺鼻的鸢尾花香时,温北栀正在给新生儿登记出生证明。钢笔尖悬在“父亲姓名”那一栏上方,她的余光瞥见他手机屏幕一闪而过的一条消息:晏舟,我摔了,好疼——配图是林薇薇腰间大片青紫的伤痕。钢笔从她指间滑落,滚到了地上。温北栀抬起头,看着鹤晏舟脸色骤变,连借口都来不及编,匆匆转身离开。风衣的下摆随着他的动作扬起,隐隐传来那股熟悉的鸢尾花香。手机在产科档案袋下震动个不停,消息一条接一条地跳进来。温北栀面无表情地在“父亲姓名”那一栏划上一条大大的斜杠,这才拿起手机。屏幕上,林薇薇的头像不停地跳动。温北栀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已经溃烂的纱布里,点开了那些照片。照片里,林薇薇穿着温北栀的蚕丝睡衣,躺在病床上。鹤晏舟的铂金袖扣...

《日落不及她的柔情鹤晏舟温北栀》精彩片段




鹤晏舟的西装上又一次沾满了那股刺鼻的鸢尾花香时,温北栀正在给新生儿登记出生证明。

钢笔尖悬在“父亲姓名”那一栏上方,她的余光瞥见他手机屏幕一闪而过的一条消息:晏舟,我摔了,好疼——配图是林薇薇腰间大片青紫的伤痕。

钢笔从她指间滑落,滚到了地上。

温北栀抬起头,看着鹤晏舟脸色骤变,连借口都来不及编,匆匆转身离开。

风衣的下摆随着他的动作扬起,隐隐传来那股熟悉的鸢尾花香。

手机在产科档案袋下震动个不停,消息一条接一条地跳进来。

温北栀面无表情地在“父亲姓名”那一栏划上一条大大的斜杠,这才拿起手机。

屏幕上,林薇薇的头像不停地跳动。

温北栀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已经溃烂的纱布里,点开了那些照片。

照片里,林薇薇穿着温北栀的蚕丝睡衣,躺在病床上。

鹤晏舟的铂金袖扣正卡在她胸前的栀子花纹身上。

“姐姐,你的衣服都是晏舟帮你买的吗?布料一般呀,还没有他给我买的舒服。”

“真是不好意思,我就随口一说,他就又抛下你过来找我了。”

“真可怜啊,你和孩子两个人加起来都比不过我,如果我是你,我早就羞愧得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林薇薇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带着刺耳的电流声。

温北栀平静地将那张本该由孩子父亲填写的表格折成一只纸鹤,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手指轻轻抚上保温箱冰凉的外壳,眼底难得流露出一丝温柔。

深夜,病房的门被推开,鹤晏舟终于带着夜宵出现了。

他的指尖还残留着林薇薇口脂的玫粉色,却温柔地替她擦去额间的冷汗。

“抱歉北栀,今天事出突然……”

温北栀抬起头,接过他手里的栗子糕。这是城东一家老店的招牌糕点,她平时最爱吃。

只要她说,或者她心情不好,鹤晏舟就会不厌其烦地跑去买。

“没关系,我知道最近公司很忙。”她打断了他的话,漆黑的眸子里没有半点情绪波动。

鹤晏舟的脸上却带着显而易见的慌乱。他拆开包装,拿出一枚栗子糕递到她唇边。

“北栀,你……最近是不是情绪不太好?”

温北栀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糕点,甜腻的香气里混着他指尖的香水味。

“没有。”她轻声回答,似乎有些疲惫,吃完一枚后便将糕点放在了一边。

“北栀,之前撞你的那个男人抓到了,我已经把他送进牢里。放心,他不会过得舒坦的。”

唇齿间的甜腻感还未消散,温北栀却感觉到一股苦涩从心底涌上来。

“男人?”她低声重复了一遍。

鹤晏舟没注意到她垂下的眼角,用湿巾轻轻擦掉她唇上的糕点碎屑。

“是啊,怎么了?”

温北栀闭上眼,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没事,我有些困了。”




医院外的银杏叶开始凋零,枯黄的叶子一片片飘落,像是无声的告别。

温北栀回到病房时,一眼就发现孩子的姿势不对劲。

她赶紧叫来医生,检查后才知道孩子发烧了。

原本答应今天好好照看孩子的人,此刻却不见踪影。

走廊里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却在病房门口戛然而止。

“北栀,临时有个跨国会议……”鹤晏舟的领带歪歪斜斜地挂在西装外,喉结下方被衣襟遮住半边的新鲜咬痕在冷光下泛着胭脂红。

温北栀抬眸看他,手中的病例单突然脱手,飘进了装满中药渣的垃圾桶。

“孩子发烧了。”她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语调没有一丝起伏。

“会议很重要吗?”

鹤晏舟眼底闪过一丝挣扎,手机突然震动,传来简讯的声音。

他低头看了一眼,脸色瞬间阴沉,喉结滚动了两下,再抬头时,脸上满是愧疚。

“很重要的会议,北栀……”

保温箱里的孩子大概是太难受,突然啼哭起来。

温北栀立刻转身,却不小心撞翻了鹤晏舟带来的花束。

玻璃碎片划伤了她的脚踝,鲜血瞬间涌出。

鹤晏舟立刻冲了过来,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处理她的伤口。

他的神情认真得像在教堂祷告,仿佛这一刻,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低声责备,语气里却满是心疼。

温北栀低头看着他,像往常一样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你去忙吧。”

这句话本该让他松一口气,可不知为什么,鹤晏舟心里却莫名涌上一阵慌乱。

他想说什么,可手机铃声却不依不饶地响起。

他匆匆起身,拿过桌上的外套,慌乱中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一对陶土小人。

哗啦一声,陶瓷碎片散落一地。

那是他和温北栀亲手做的陶瓷小人。婚后,她总是随身带着,连那场车祸都没能撞碎它们。

如今,它们却化作了看不出原本模样的碎片。

“之后我们再一起做更好的。”他仓促地吻了吻她冰凉的额头,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温北栀听见他接起电话,断断续续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马上过来,身上那套不许脱,我……”

声音逐渐飘远,温北栀蹲下身,一片片捡起地上的碎瓷片。

孩子已经安静下来,似乎哭累了,沉沉睡了过去。

她掏出手机,果不其然,林薇薇的朋友圈更新了两条动态。

一条是昨天的,九宫格照片里,鹤晏舟系着粉色围裙在厨房煮粥,配文是“胃疼时被某人押着喝他亲手做的白粥”。

而昨天深夜,他明明说公司在准备上市路演。

另一条是刚刚发的,林薇薇穿着极少的布料,眼神哀怨又魅惑地看着镜头,胸前的白皙肌肤上还带着未褪去的暧昧红痕。

而这一条下面,鹤晏舟点赞并评论:“这么浪?一天不被主人疼爱就难受吗?”

林薇薇的消息紧接着弹了出来。

哎呀,随便买的一件衣服就能把鹤晏舟叫过来,你现在还觉得他真的爱你吗?

你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吗?你的房间哦~实话告诉你吧,你住院的这段时间,我一直住在你家,所有人都知道,但都默契地瞒着你,哪怕我和鹤晏舟欢好的痕迹布满了整栋别墅。

等你出院后,你说,他会不会在我和他玩过的地方,和你用同样的姿势来一遍啊?

温北栀按灭手机,漆黑的屏幕映出她苍白的脸。

她红着眼眶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像张牙舞爪的野兽,仿佛要将人吞噬殆尽。

可惜啊,我不会出院,更不会回去了。




秋日的阳光还算温和,洒在医院的小公园里,暖洋洋的。

温北栀推着婴儿车,低头看着躺在里面的小家伙。

刚出生的小婴儿皮肤还泛着淡淡的红,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娇嫩。

“累不累?”鹤晏舟接过她手中的推车,另一只手自然地揽住她的肩膀。

温北栀难得没有抗拒,半靠在他怀里,鼻尖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草木香水味——那是她曾经送给他的香水。

可下一瞬,她似乎嗅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鸢尾香。

她抿了抿唇,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黯然。

“鹤总~”一道甜美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温北栀明显感觉到鹤晏舟的身体僵了一下。

她抬起头,看见林薇薇踩着细高跟,款款走来。

今天温度不低,她只穿了一条淡粉色的连衣裙,衬得肤色更加白皙。

“好巧啊。”林薇薇眉眼弯弯,一副乖巧的模样,“我来做产检,没想到能遇到你们。”

鹤晏舟揽着温北栀的手臂突然收紧。温北栀侧头看去,发现他的脸色有些发白。

“你是?”温北栀语调平静,目光落在林薇薇平坦的小腹上,“恭喜啊。”

“我是鹤总公司的员工啦~”林薇薇歪了歪头,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肚子,“谢谢姐姐啦~昨天刚用验孕棒测出两道杠,准备再去做个系统的检查呢~”

她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鹤晏舟,轻笑:“就是不知道孩子父亲会不会喜欢他,但我一定会选择留下的,毕竟总归是条小生命,不是吗?”

温北栀感觉鹤晏舟的身体更加僵硬了。

她松开了挽着他的手,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一个人产检还是很辛苦的,还是多让孩子爸爸陪着吧。我产检的时候,晏舟可是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呢。”

林薇薇脸上的笑意有些挂不住了。

温北栀神色不变,拍了拍鹤晏舟:“那我们先走了。”

她示意他推着婴儿车和她一起离开,可刚走两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温北栀回头,看见林薇薇突然向前扑倒,整个人撞在了婴儿车上。

“啊!”

婴儿车翻倒在地,襁褓中的孩子重重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啼哭。

温北栀的心跳差点停止。

“小宝……”她的声音都在发抖,抱起孩子就往医院跑,甚至来不及回头指责林薇薇。

身后,鹤晏舟的脚步声紧紧跟着她,但很快又停住了。

“晏舟!”林薇薇的声音带着哭腔,微弱得像一阵风就能吹走,“我的肚子好痛……”

温北栀没有回头,也没有去管鹤晏舟究竟会不会跟上来。

她紧紧抱着孩子冲进医院,心底的慌乱无措几乎要将她吞没。

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连牙齿都在打颤。

“医生,医生,快帮我看看我孩子有没有事!”




在系统的加持下,温北栀的身体已经能正常活动了,

只是那些裸露在外的伤口依旧狰狞可怖,像一道道丑陋的疤痕,时刻提醒着她那场突如其来的灾难。

她被送进手术室时,医院用她的手机给鹤晏舟打了无数个电话,可那头始终无人接听。

最后,所有手术相关的签字,都是她强撑着独自完成的。

直到深夜,她已经和系统做完交易,手机才终于响了起来。

是鹤晏舟。

“北栀,你怎么样?”电话那头,他的声音焦急得几乎要裂开,甚至带着一丝哽咽,“对不起,对不起北栀,我……我在忙,没听见手机铃声,对不起……”

他的声音里满是痛苦和自责,可温北栀只是垂下眼睑,脸上冷得像冰,声音却依旧温柔:“没事。”

“我马上就到!”他的声音颤抖着,混合着车内语音助手尖锐的“您已超速”警告,在空荡的病房里回响。

温北栀掐断了通话,手机微弱的光映在她惨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凄凉。

没过多久,病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北栀?”鹤晏舟的声音先一步传了进来。

温北栀低着头,数着他的脚步声。随着那声音越来越近,她轻轻转身,衣摆恰到好处地扫过桌上的水杯。

“啪——”瓷器坠地的脆响在寂静的病房里格外刺耳。

鹤晏舟几乎是冲了进来,一把扶住她。

他的西装前襟还沾着那股熟悉的鸢尾花香——那是林薇薇常用的香水。

“当心。”他的手掌覆在她腰间,将她往后拉了一步,正要俯身抽出纸巾替她擦拭溅到身上的水花时,温北栀突然痛苦地闷哼了一声。

鹤晏舟猛地松开手,目光落在她腰间那片狰狞的淤青上。他的眼睛蓦然睁大,手颤抖得几乎握不住。

她的短信里只告诉了他生产的事,却只字未提这些伤。

“怎么伤到的?”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手不自觉地想要去触碰她的伤口。

温北栀迅速躲开,眉头微微蹙起:“昨天去母婴店时被撞了,摔伤了动了胎气,进了医院。”她的声音虚弱,带着一丝隐忍的痛楚,“有些疼,你别摸……”

鹤晏舟的手僵在半空,心疼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这件事交给我去查,我一定……”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顿住了。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不久前,林薇薇哭哭啼啼地缠着他,说自己不小心开车撞了人。

她那嘤咛的哭声让他心猿意马,顾不得多想,他随手打了个电话给特助,让他处理了那条街的监控视频。之后便关了手机,和林薇薇纠缠在了一起。

而林薇薇撞人的地方,正是一家母婴店门口。

那里的监控,已经被他叫人删除了。

想到这儿,鹤晏舟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他仔细打量了温北栀一圈,确定她只有一些外伤后,才扶着她小心坐下:“我记得那条街的监控好像出了些问题,调查可能要花点时间……”

温北栀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曾经相濡以沫的那些默契让她瞬间明白,鹤晏舟早就知道林薇薇撞了人,只是现在才意识到,被撞的那个人就是她!

酸涩感在心间翻涌,她不死心地开口:“可是,我真的很疼。”

鹤晏舟看着她身上的伤口,眼底的心疼越发明显:“我知道了,北栀,我会尽快查清楚,一定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

不会吗?

曾经的那些承诺再次在她脑海中回旋,温北栀闭上眼,心口传来阵阵刺痛。

鹤晏舟,如今一再打破诺言的人也是你。你让我怎么再去相信?




直到天完全黑下来,鹤晏舟才重新回到病房。

他一进门就往温北栀身上凑,下意识想亲她,却被她别过脸躲开了。

鹤晏舟愣了一下,坐到病床旁,眼里满是歉疚:“对不起北栀,公司那边有点事,我今天过去处理了,所以才一早就离开了。”

他拉住她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链,小心翼翼地戴在她手腕上:“这是给你的道歉礼物,别生气了,好吗?”

温北栀低下头,看着手腕上那条刻着栀子花图案的手链。

她见过这个设计,是她最喜欢的设计师的作品,之前还只是样图。

她清楚地记得,这是一整套首饰,除了手链,还有同款的项链和耳环。

她抬起头,漆黑的眸子直直盯着他:“我很喜欢。”

心里的不甘和委屈像潮水一样疯狂翻涌,可温北栀什么都没说,只是攥着床角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

鹤晏舟没察觉到她的异样,见她收下手链,脸上的心虚和愧疚顿时消散了不少。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长发,刚想再说些什么,口袋里的手机却突然疯狂震动起来。

鹤晏舟脸色微变,扫了一眼手机屏幕,立刻按掉了电话。

“北栀,我出去接个电话。”他说着,匆匆起身,连等她回话的时间都没有,快步离开了病房。

门“咔哒”一声关上,病房里再度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温北栀的唇角溢出一抹苦笑,随即,她狠狠扯下手腕上的手链。

苍白纤细的手腕沁出血珠,她面无表情的将破碎的手链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她原本是对鹤晏舟还抱有一丝痴心妄想的,可如今他的所作所为,让她彻底醒悟。

鹤晏舟根本不配做她孩子的父亲。她一定要在离开之前,把孩子安顿好。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温北栀接通电话,那头传来温瑞泽温和的声音:“栀栀,我在这边已经为你和宝宝买好了一处房产。你确定要先送孩子过来,不和她一起过来吗?”

温瑞泽是她的继兄。很久以前,两人也曾暗生情愫。

可少女的心事根本藏不住,她的爱意被母亲和继父发现,所有人都用失望的眼神看着她,甚至指责温瑞泽作为兄长,竟然任由她有这样的心思。

那天之后,温瑞泽被送出国。临行前,他用帕子轻轻擦干了她的眼泪,低声说:“等我回来,栀栀。”

可她还没等到,就被系统绑定,开始攻略鹤晏舟,把曾经所有的少女心事都埋进了心底。

知道她和鹤晏舟结婚后,温瑞泽没有生气,也没有指责,只是平静地说:“栀栀,你幸福就好。”

从那之后,他们再没联系。

直到现在,除了温瑞泽,她再也想不到一个可以依赖的人。

“哥哥……”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汹涌而上,她的声音颤抖,强忍的哽咽在他耳中却那么清晰。

“我这边还有些事要处理,所以你先接孩子出国,养在你身边。哥哥,我只有你可以相信了。”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就在温瑞泽要回答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温北栀立刻掐断电话,抬头就撞上鹤晏舟疑惑的眼神。

“北栀,你刚才在和谁打电话?”

他皱着眉,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什么出国?孩子你要送到谁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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