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云州沈弦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纪云州沈弦月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冻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返回住处后我便开始收拾行李。我想,与其等着纪云州赶我出门,倒不如我自己识相点。拉杆箱快塞满时,客厅里却突然传来了动静,不出片刻,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蓦地出现在卧室门口。纪云州回来了。不是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形象,此时的他衬衫领口敞开,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筒灯的碎光垂落下来,让男人看上去带着一种摇摇欲坠的破碎感。挺反常的。短暂的对视后,我平静地合上拉杆箱,却听到男人带着烦闷的躁意问:“闹什么呢?”闹?我咀嚼着这个字,在心里默默发笑。事到如今,他还要继续跟我演?我攥紧拉杆箱,强压住心口的不适,故作镇定道:“没闹,反正协议只剩下最后的两个月了,不如早点……”“演不下去了?”纪云州打断我的话,轻嗤一声道:“这还没进京协的大门呢,就急着跟我切...
《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纪云州沈弦月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返回住处后我便开始收拾行李。
我想,与其等着纪云州赶我出门,倒不如我自己识相点。
拉杆箱快塞满时,客厅里却突然传来了动静,不出片刻,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蓦地出现在卧室门口。
纪云州回来了。
不是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形象,此时的他衬衫领口敞开,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筒灯的碎光垂落下来,让男人看上去带着一种摇摇欲坠的破碎感。
挺反常的。
短暂的对视后,我平静地合上拉杆箱,却听到男人带着烦闷的躁意问:“闹什么呢?”
闹?
我咀嚼着这个字,在心里默默发笑。
事到如今,他还要继续跟我演?
我攥紧拉杆箱,强压住心口的不适,故作镇定道:“没闹,反正协议只剩下最后的两个月了,不如早点……”
“演不下去了?”纪云州打断我的话,轻嗤一声道:“这还没进京协的大门呢,就急着跟我切割了?”
切割?
我掀了掀睫毛,视线再次落在纪云州脸上,明明还是那张线条流畅的面孔,明明还是那极佳的骨相,为什么这一秒看上去无比陌生呢?
我干脆破罐子破摔:“是啊,纪医生千防万防,一定没想到我还是顺利进入京协了吧?”
讥讽声起,男人眉眼里闪过一抹不屑,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看来是生气了。
我无意激怒他,平静地收回视线后,拖着拉杆箱便往门口走。
却被男人的修长的手臂拦住。
距离近了,我这才闻到男人身上散发的酒精味。
他又喝酒了。
是的,一向严于律己的纪医生,为了他的小淘气,又沾酒了。
“让让。”我态度疏离,话说出口时,语气中竟夹着一抹酸楚。
挺没出息的。
可纪云州不让,反而凑近了些许。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脸上,纪云州忽然抬起手,毫无征兆的,轻捋了捋我散落在额间的一缕碎发。
冰凉的指尖在我的脸颊上形成为微妙的触感,我后知后觉般倒退两步,不料他却步步紧逼,最后将我抵在了门上。
气息交织,男人压迫感十足,琉璃似得眸子更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我困在其中。
我看见了纪云州眼底那浓的化不开的情欲。
所以,他把我当什么了?
心口一阵闷痛,我迎上男人的视线,没好气道:“需要我替你重申一遍「协议第一条」内容吗纪医生?”
永远不要有做夫妻的幻想。
这是纪云州亲手拟定的内容。
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们的关系。
所以从一开始就画好了我们之间的界限。
是我自不量力,还曾想要靠真心进入他的疆域。
太天真了。
想到这,我蜷了蜷手指,强调道:“既然不是真夫妻,那我也没必要尽什么妻子的义务吧?”
说完我转过身,倏忽间只觉得腰间一紧,整个人猝不及防的被纪云州揽进了怀里。
强劲的手臂紧贴着我的细腰,隔着薄薄的衣料,隐约间能察觉到男人血脉喷张的肌肉线条。
我试着挣脱,却被男人搂的更紧了。
热吻落下来时,我连咬紧牙关的机会都没有,霸道的纪云州已经在我的口中风卷云涌。
“月月乖……”男人嗓音冰珠儿似得清冷,又带着一丝诱惑,“专心点。”
力量悬殊,我根本不是纪云州的对手。
淋漓事后,我连嗓子都是哑的,浑身上下更是酸软无比,使不上一点儿劲。
“沈小姐记性真好,抽空不妨看看违约条例,”闭上眼前,我隐约听到纪云州的提醒声,“第一条,协议期间,夫妻二人必须同吃同住,违约金,五百万。”
似是警告我。
亦真亦梦。
醒来时已是翌日下午。
我拖着酸软的四肢出卧室,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我的拉杆箱。
刘女士的来电却突然插了进来。
“跟朋友聚餐,缺瓶好酒,”她嗓音轻快,“地址我发给你,快点来。”
又没给我说话的机会。
我只能拎着红酒去了刘女士短信里的西餐厅。
然而当服务生推开包厢门时,我才发现她口中的朋友,竟然是我的婆婆徐玉兰。
一种不祥的预感徘徊在心口,我定了定神,不动声色走了进去。
谁知话音刚落,护士长突然大手一拍,笑眯眯道:“这巧了不是,小梁也住在那,要不小沈你就搭他的顺风车回去吧?”
我看看梁皓渺,又看看纪云州,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我也没想到我随口一说的小区,居然说中了梁皓渺的住址。
“那就这么定了嘛,”护士长一锤定音,爽快道:“小梁,那小沈今晚的安全就全权交给你负责咯。”
梁皓渺微微一愣,又第一时间看向纪云州。
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但是镇定自若的纪云州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情绪,甚至直接避开了梁皓渺这个征询的眼神,好像整件事都跟他无关似得。
不,不是好像,他的确是不在意。
所以在纪云州招呼郑欣然乘坐纪家的专车时,我也客气的表了态:“那就辛苦梁医生了。”
梁皓渺十分负责的将我送到了假冒小区门,我去解安全带的时候,他却好奇地问了句:“沈医生住多少栋来着?”
我更为难了。
梁皓渺见我没吭声,支支吾吾的解释道:“沈医生别误会啊,就是最近小区在维修路面,有几处不安全,这不天晚了,我才多嘴问一句。”
该觉得不好意思的人是我才对。
折腾了半小时后,我终于顺利的返回住处,人站在玄关处换鞋时,耳旁响起了短信提示音。
是梁皓渺发来的。
“护士长让我问一句,沈医生你安全到家了吗?”
我刚准备回应,客厅的水晶灯蓦地亮起,刺眼的光晕刹那间笼罩而来,视线扫过去时,我竟看到了那个修长清隽的身影。
是纪云州。
他不是去送郑欣然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心里犯嘀咕,嘴上自然是识趣的没说一个字。
就在我视若无睹的走向卧室时,耳后却响起了男人的轻讽声:“沈医生这戏,演的倒是足。”
演戏?什么戏?
我带着疑惑转过身,只见男人交叠着腿端坐在沙发上,眼神玩味且带着一丝轻蔑。
跟迎新会上意外捕捉的目光如出一辙。
不过此时空荡荡的客厅里没有外人,所以纪云州递过来的视线是赤裸裸的,还带着一丝丝的攻击性。
他是在,讽刺我?
我一头雾水,询问道:“不知道纪医生说的是什么戏?”
闻言,纪云州冷嗤一声,眉眼中不屑更盛:“若不是家里摆着张结婚证,我都差点以为,沈医生是‘未婚人设’了。”
纪云州故意加重了最后几个字的发音。
但隐婚这件事,是当初他纪云州亲自写到婚前协议中的,这会儿他又不满什么?
我沉住性子开口:“我不过按协议办事。”
“协议里写的是隐瞒婚姻事实,”纪云州蓦地抬高了音调,声音里像是裹了一层冰,“不是让你发展异性关系。”
发展异性关系。
我仔细咀嚼着这几个字,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纪云州是觉得我这位纪太太越界了。
呵,他可以明目张胆的偏爱郑欣然,但我不行,哪怕,只是同事间的几句玩笑。
谁让他是纪云州呢?
想到这,我自嘲道:“纪医生放心,我不像你,没有那么多违约金。”
换句话说,出轨这种事也是要成本的,我这刚签了借款协议,没那个闲心,更没那个资本。
挺心酸但也是现实。
但不知道是哪个字点到了纪云州的心事,他掀了掀眼皮,直勾勾的盯了我几秒后,轻蔑道:“你最好是。”
卖个,好价?
我难以置信的看向纪云州,有那么一秒,我甚至严重的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他竟然,用“卖”这个字。
刘女士显然也被纪云州的这个说法给惊呆了,她张了张嘴,郁闷的解释:“不是女婿你别误会啊,妈也是替你们着想,再说月月一直对你一心一意,你这么说话会伤她心的啊。”
纪云州铁青着一张脸,又瞄了一眼礼单,厉声道:“礼单准备的这么详细,沈弦月,你们算盘打的很精啊?”
他用“你们”。
说的是我跟刘女士。
在他纪云州心里,我沈弦月费尽心思嫁给她,我们沈家上下也在费尽心机算计他。
之前这个男人至少还保持着几分礼貌,现在竟当着我的面指责刘女士,我的亲妈。
他置我于何地?
胸口的闷痛变成了密密麻麻的酸涩,与纪云州相处的三年点滴在我脑海里一帧一帧的播放,我的脸也一寸一寸的白下去。
我终于清晰地认识到一点,纪云州,或许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要给我一个名分。
想到这,我苦涩的扯了扯嘴角,迎上纪云州的视线,平静道:“抱歉,让纪医生多虑了。”
话音未落时,我已经利落的从纪云州手中夺回礼单,瞄了一眼上方的文字,顿时心如刀绞。
礼单,纪家给得起,甚至可以给更多,只是纪云州想给的人,不是我沈弦月。
只听“嗤啦”一声,短短的几秒钟后,鎏金质感的卡片在我手里被撕的四分五裂。
刘女士见状瞪大双眼,抬高嗓门道:“这……这可是我让婚礼策划师花了整整两天拟定的……哎呀,这,这叫什么事啊?”
她说完看向婆婆,婆婆又看向我,冷不丁道:“不过数落了你一两句,你倒是先急眼了?”
你看,明明错不在我,就因为我们沈家身处低位,对的也成了错。
我再次看向纪云州,手不由得扣紧,和声道:“下周一,我会按时到麻醉科报道。”
此言一出,在场的三位纷纷朝我投来了目光,疑惑的,吃惊的,冷冷的,刘女士更是着急的扯我的胳膊:“月月,胡说什么呢……事关重大,你可不能私自做主啊。”
我冷静地抽回手,再次强调道:“我会成为一名合格的麻醉医生,而不是仅仅是……纪家的生育机器。”
婆婆闻声皱紧眉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后,猛地从座位上弹起:“真是岂有此理!”
说完便冲出了包间。
刘女士见状直摇头,迟疑了几秒钟后,快步跟了出去。
最后包间里只剩下我跟纪云州两人。
男人居高临下的站在一旁,顶灯洒在他立体的五官上,光与影交叠,凿出了他冷硬轮廓和寒戾的眉目。
他那样近,却又那么远。
我颓丧的低下头,视线落在散落在地面上的礼单卡片上,新郎纪云州的名字和新娘沈弦月的字迹被撕成两半,就像我们之间,中间永远横亘着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两行眼泪悄无声息的落下,我吸了吸鼻子,缓缓地挪动着步伐。
方才的举动抽干了我最后一丝力气,我只觉得脚下一软,整个人倏地失去了平衡。
纪云州扶住了我。
我恹恹的抬起头,视线在他的脸上缓缓地掠过,弱声道:“这下纪医生满意了吗?”
是的,我应聘成功了,但不是京协的神外科,而是麻醉科。
惊喜来的太突然,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惋惜。
谁能想到呢,在神外专业年年拿第一的我,最终竟会因为选修的麻醉学进了京协。
而郑欣然的名字,赫然写在了神外科名下。
和她同录取的还有其他医学院的一名硕士。
两个名额中,没有我。
“要不就这么定了,”电话那头,刘女士依然喋喋不休,“这么一场好戏,观众席必须坐满,我来看着安排。”
我当然知道刘女士不是说着玩玩,立即制止道:“先不急,让我……考虑考虑。”
刘女士听出了我话中的犹豫,语气不满道:“不是沈弦月,你该不会是找理由搪塞我呢?”
我捏了捏眉心,无奈道:“下周一才正式报道,你有两天时间可以准备,也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我说的诚恳,刘女士见好就收,这才依依不舍的掐了线。
我的视线再次落在京协官网上,“麻醉科”三个字看起来分外扎眼。
我知道,这是我目前为止唯一能进京协的办法,也是我,唯一能在工作上与纪云州有交集的方式。
他不在意的方式。
但,麻醉医生,一条与神外医生完全不同的行医路线,我能胜任嘛?
争取还是放弃,我迷茫了。
我将电话打给了柳教授,约他在实验楼见面。
老爷子已年过花甲,面上架着一副老花镜,见我无精打采后揶揄道:“不过一年聘期,怕什么?”
我坦言道:“我没想过要成为一名麻醉医生。”
老爷子边摆弄了面前盆栽边说道:“特招面试时,你还没想过要成为一名神外科医生呢,还不是为了姓纪的那小子选了这专业?”
纪云州也是柳教授的得意门生。
我不服气:“这几年我也没给你老人家丢脸吧?”
“选专业,背医书,做实验,写论文,你拿姓纪的那小子来激励自己没错,”柳教授谆谆善诱,语重心长道:“可是小月,你有认真问过自己,你真正喜欢的是什么嘛?”
我突然被噎住了。
是啊,一直以来,我都是跟着纪云州的脚步前行,神经外科明明学起来枯燥又漫长,我却习惯性坚持,而从未想过,我喜欢吗?
“高压之下还把能麻醉学修出高分,小月,这就是天赋。”
临走前,柳教授丢给了我这句话。
一股从未有过的热血在我心口徘徊,猝然间我有了答案。
或许,我可以试一试。
谈笑声拉回了我的思绪,抬眸间,我看到迎面走来的郑欣然等人。
小姑娘神采奕奕,整个人看上去意气风发。
她也瞧见了我。
“师姐,恭喜你啊,”郑欣然眉眼弯弯,“以后我们就是同事咯。”
这话要是从他人口中说出来可能会带着几分显摆的意思,但小姑娘长得白净可爱,一眼看上去像是甜品店里的雪媚娘,软软糯糯,没什么攻击性,反而让你觉得诚意满满。
我礼貌道:“也恭喜你。”
郑欣然看了眼腕表,话锋一转道:“师姐晚上有事吗?我们要去X-club唱歌,你要不要一起?”
听到俱乐部名称时我微微一愣,那可是全京港最有名的销金窟之一,保守估计一晚上消费至少在五位数,郑欣然一个小姑娘,哪里有这样的消费能力?
我为什么这么清楚,因为X-club是纪云州去过的为数不多一家俱乐部。
是巧合吗?
正疑惑时,我又听到小姑娘补充道:“师姐,今晚云州师兄请客,说要提前庆祝我入职,机会难得哦。”
我跟刘女士并排坐在婆婆对面。
刚落座,我便用眼神向刘女士提问。
刘女士边醒酒边回应道:“你不是被京协聘请了吗?这么好的消息,当然要跟亲家母一起分享咯。”
她说完看向婆婆,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神气。
我该猜到的,以刘女士的性格,怎么可能允许我按兵不动。
只是我没想到她竟然会直接把我婆婆约出来。
婆婆到底是见惯了世面,神色淡定道:“不过是麻醉科的小实习生,有什么值得吹捧的?”
看来婆婆也收到了消息。
“话不能这么说啊亲家母,”刘女士开启了嘴炮模式,滔滔不绝道:“我们月月可是修的双学位,麻醉科见她能力不凡,破格录取的呢。”
婆婆掀了掀眼皮,面上闪过一丝不悦:“所以呢?把我大老远的叫过来,就为了显摆这?你别忘了,我们阿州可是京协的活招牌。”
傲慢的语调把刘女士噎了一下,但很快她就整理好情绪,笑眯眯道:“亲家母,你看你这话说的,女婿优秀,那是众所周知的事,正因为如此,月月才心甘情愿放弃京协的就职机会,全心全意为纪家开枝散叶啊。”
她说完递给我一个眼神,我知道,她是要我当着婆婆的面表忠心。
我攥紧十指,犹豫了片刻后,没接话。
婆婆倒是很满意这套说辞,颔首道:“知道轻重缓急就是好事。”
刘女士跟着赔笑,耐心道:“亲家母,月月是什么性子,这三年你也看到了,眼下她又为了纪家放弃了大好前程,用心至诚啊。”
婆婆瞄了我一眼,脸色终于缓和了些。
“但是吧,”刘女士话锋一转,拉着我的手道:“月月跟女婿都已经成婚三年了,外界也不知道两人的关系,这万一有了身孕,孩子也容易被人诟病不是?”
我只觉得心口一惊,大概猜到了刘女士的目的,正准备制止她继续往下说时,却听到婆婆问:“那以你的意思,该怎么做?”
我在桌下偷偷地扯刘女士的衣襟,但没用,又听到她补充道:“为了纪家的下一代,自然是别人有的,我们月月也要有。”
她说完看了我一眼,一副母慈女孝的做派。
婆婆却发出了一声嗤笑:“那都有什么?”
“妈,”我立即制止,“现在说这些还太早。”
“不早,”刘女士态度坚决,说:“你跟女婿虽然领了证,但到底婚礼没办,所有人也不知道纪家有这么一位儿媳是不是?”
婆婆瞅了我一眼,冷笑道:“这孩子还没怀上呢,就开始打婚礼的主意了。”
闻言,刘女士微微一愣,收起笑容道:“亲家母,我们月月为了给纪家开枝散叶,京协的工作放弃了,怎么,让纪家对外承认她的身份,是有什么不妥吗?”
婆婆顿了顿,没接话,刘女士趁热打铁:“还是说,纪家上下是有别的想法啊?”
“婚礼的事,回去我会跟老纪商量,”婆婆撇了撇嘴,“但前提是,得先怀上。”
“我们看到亲家的诚意了,”刘女士边说话边翻开一旁的手包,从包里掏出了一页礼单,欣喜道,“既然要商量,就把婚礼上相关事宜一起讨论讨论吧。”
刘女士特意去咨询了婚庆公司,按照京港的风俗列了一整页的内容。
婆婆虽然没明确表示不满,但伸手的动作慢腾腾的,架子拿的很足。
也就在这时,一只指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将礼单扯了过去。
三个人同时望向来人,一眼就看到了面带愠色的纪云州。
男人瞄了一眼礼单,眉头拧到一处,晃了晃手中的礼单,冷嘲道:“那么拼命的想进京协,就是为了把自己卖个好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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