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琳陈木的其他类型小说《缝补游戏方琳陈木》,由网络作家“王大锤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然后我就拿着手机重新回了房间,跟啥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倒头睡了,紧接着录像就结束了。至始至终,我都没有头。看完录像,我整个人就懵逼了,不知道这视频在表达个啥,更不知道我梦游怎么会往手机里装那莫名其妙的玩意。这个时候方青河要走了我的手机,送了出去,然后才回办公室开口对我说:“其实早在之前我们就搜过你手机,不瞒你说,你手机里确实被装了监听的芯片,我们觉得那是凶手留下的,就把它破坏了,然后还带着你办案,想靠你将凶手引出来。但直到不久前我收到这段录像,我才意识到,你手机里的监听芯片是你自己装进去的。也就是说你手机里再次多出了监听的芯片,这也是我本不打算再带你继续参与破案的原因,因为你的可疑度瞬间就上升了。”听了方青河的话,我一时间就不知道该...
《缝补游戏方琳陈木》精彩片段
再然后我就拿着手机重新回了房间,跟啥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倒头睡了,紧接着录像就结束了。
至始至终,我都没有头。
看完录像,我整个人就懵逼了,不知道这视频在表达个啥,更不知道我梦游怎么会往手机里装那莫名其妙的玩意。
这个时候方青河要走了我的手机,送了出去,然后才回办公室开口对我说:“其实早在之前我们就搜过你手机,不瞒你说,你手机里确实被装了监听的芯片,我们觉得那是凶手留下的,就把它破坏了,然后还带着你办案,想靠你将凶手引出来。但直到不久前我收到这段录像,我才意识到,你手机里的监听芯片是你自己装进去的。也就是说你手机里再次多出了监听的芯片,这也是我本不打算再带你继续参与破案的原因,因为你的可疑度瞬间就上升了。”
听了方青河的话,我一时间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出于本能的在那为自己辩解道:“啊,方组长,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而方青河则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掐灭,然后说:“说实话,当我刚看到这视频,确实一下子就怀疑你了。但看了你刚才的审讯后,我又释然了,我觉得我们都被利用了,所以我暂且还是选择相信你。”
我下意识的就问方青河:“啊?我的审讯怎么了?是什么让你选择相信我?”
方青河直接说:“刘青龙明显在故作诡异,他像是在做给我们看,故意让我们觉得你和他们有多大的联系。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我突然就想通了这视频里你没有头的猫腻。”
方青河一下子就说到了我的心坎上,我也好奇我为啥没头,为啥故意拍出我没有头的效果呢,这真他妈恐怖,所以我立刻就问方青河什么猫腻。
然后方青河就看着我,问我:“视频里你那件衣服,记得不错的话,应该是你前天穿的那件吧?”
我点了点头,同时佩服方青河的记忆力,不愧是悬案组组长,处处都透露着自己远超常人的洞察力。
于是方青河就继续说:“前晚金泽和你诱捕偷窥者,然后又去郑伟家寻找密码,再出去寄陈静的人头,那晚你们一直忙到快四点你才回家睡觉吧?”
我又点了点头,不知道方青河将这些细节都讲清楚了是什么意思。
而方青河很快继续说:“现在的季节,夜里四点的话外面天色其实已经渐渐亮了,虽然你家窗帘都拉着,但从视频里判断的话,却更像凌晨两三点的时间。按理说,那段时间你不是和金泽在一起吗?怎么会没有脑袋的出现在床上,还梦游往手机里装监听的芯片?”
听了方青河的分析,我的心猛然咯噔一跳,然后整个人都毛骨悚然了起来。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我脑袋突然打了个激灵,然后猛的反应了过来,于是我立刻就对方青河说:“我懂了,你意思是那没拍到头的人不是我?他穿了和我一样的衣服出现在我家,冒充我?之所以不拍他的脑袋,一来可以吓唬我,再者是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脸?”
方青河点了点头,说:“如果排除这视频是你上一次穿这件衣服被拍下来的情况下,那么有人冒充你这个可能性就很大了,联系到之前在解剖室,那个穿了和你一样鞋子的人接应走了张文通的人头,他也没有露脸,我就觉得可能性更大了。”
不过这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因为最大的收获已经有了,那就是小女孩被抓捕了。
就是不知道这小女孩是这一系列案件的主谋还是帮凶,不过我感觉这样一个柔弱的小女孩怎么可能是主谋呢?可是她明明又不可能是普通的小女孩……
连夜方青河他们就对这小女孩进行了突击审讯,而方青河也没让我离开,虽然我没参与审讯,但我留在了警局,因为他们怕发生和上次审讯刘青龙一样的事情,他们怕嫌疑犯只和我沟通。
这样的事果然还是发生了,小女孩提出要见我。
而这一次方青河则给了我一支录音笔,叫我全程录下来,显然是怕我跟上次那样,隐瞒一些内容。
于是我藏好了录音笔就进了审讯室,那小女孩一直安静的坐着,她的眼睛很大,但却无神,看起来很空洞,深不见底,就像是里面藏满了秘密。
我坐在了她的面前,而她依旧没有丝毫的神情。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如何审讯这样一个小女孩,想了想,我突然就狠狠的瞪着她,开口说道:“说,你为什么要让我吃何平的脑子?”
当我刚问完,小女孩的眼睛里突然就露出了一丝惊恐,和上次假冒刘青龙被我审讯时露出的惊恐神情,如出一辙。
不过小女孩并不是看着我的身后,她就是惊恐的看着我。
然后她才一字一句的对我说:“哥哥,因为你是一个死人……”
因为我是一个死人。
当我再次从小女孩嘴里听到这句话,我整个人再次打了个寒颤,我心中的震惊甚至比上一次还要严重。
上一次小女孩对我说这句话,我还以为是她在提醒我有危险,说我可能要死了。可是现在已经过去几天了,她还对我说这句话,那可能就真的是别的意思了。
于是我就开口问她:“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是个死人?”
她依旧看着我,但说完这句话后,眼神就不再惊恐了,她恢复了她那一贯的冷漠,就那样目光呆滞的望着我。
见她几分钟也不回答我,我就有点急了,于是我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我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凶恶的看着她,然后用低沉的声音说:“小姑娘,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别以为你小我就不敢打你,再问你一次,你为什么说我是个死人?”
她还是呆呆的望着我不说话,后来我也急了,我寻思这小女孩比成年人还要恐怖,我也不能把她当成是小姑娘,怜惜她了,于是我猛的就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然后将她的脑袋给压在了桌子上。
等我把她脑袋压在了桌子上,她非但没有怂,反而瞪大了眼睛望着我,那尚显稚嫩的脸庞上满是倔强,一副我打她,她更不告诉我的样子。
我狠狠的压了压她的头,而她则鼓着个嘴,紧紧抿着嘴唇,死不开口。
也不知怎的,看着她这幅倔强的模样,我心底突然像是触碰到了什么东西一样,在那个瞬间,我突然就有点不忍心再欺负她了,于是我就松开了按着她脑袋的手。
等我松开了她,我才意识到当时我脑子里想到了和她的那张合影,也许是因为我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和小女孩是朋友吧,所以我下不去手了。
这个时候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是金泽走了进来,他把我喊了出去。
金泽让我跟他去一个地方,直觉告诉我这肯定不是啥好事,如果可以的话,我肯定选择不去。
所以我就问他去哪,可不可以不去,我说我就一个老实人,也没有干坏事,他们没有权力对我呼来喝去的。
金泽确实是个心理学的高手,他如果强硬的命令我,以我的脾气肯定有逆反心理,就算跟他去了,也是不情愿的。他只是说了一句话,他问我想不想尽快破了方琳的案子,于是我就跟他走了。
我是坐的他的车离开的,不是警车,而是一辆白色的cc,线条很帅,很配金泽的气质。
不过等到了目的地,我就没任何心思去羡慕金泽的车子了,我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心底莫名的就升起一丝恐慌。
金泽带我来的这个地方对我来说挺陌生的,但这地方的字我是认识的,殡仪馆,也就是我们俗称的火葬场。
我们没有下去,就坐在他的车里,他指了指火葬场的大门,问我:“陈木,对于这里印象挺深刻的吧?”
说完,他就侧着脸看我。
我被金泽看的很不舒服,于是直接就对他说:“你什么意思啊?咒我死呢?我对这火葬场怎么会印象深刻?”
金泽笑了笑,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丝淡淡的弧度,说:“别激动,我就是问问你对这里了解不了解,有没有什么记忆,来没来过这里。”
我摇了摇头,说我压根没来过这里,我好好一大活人没事来火葬场干啥,找晦气呢。
我还问他为什么这样问我,他没正面回答我,而是跟我说之前我家那张纸条上所说的地址就是这里,也就是说我把刘洋的人头寄到了这里。
我本想问问金泽有没有查到是谁收了快递的,不过最终我也没问,因为一来快递没这么快,再者如果有可以告诉我的内容,金泽肯定已经讲了,他要是没讲,我问了也没用。
于是我就沉默着不说话,而他则突然跟我说:“陈木,你再好好想想,你真的没来过这里吗。我现在是以警察的身份问你,你要为你说的话负责。”
我很干脆的摇了摇头,说没有。
然后他就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他说:“好吧,白天不懂夜的黑。”
白天不懂夜的黑,金泽的话很莫名其妙,这不是一句歌词么。
我正要问他是啥意思,是不是嘲笑我呢,他的手机突然响了。金泽接起电话后面色凝重,他说了几句话,问了地址后就发动车子走了。
路上我就预感不好,可能又出什么事了。约莫小半个钟头后,我们就到了目的地,出乎我意料的是,竟然是我家所在的小区。
我看到我家那栋楼楼下下停了两辆警车,这让我的心猛然就咯噔跳了一下,难道警察在我家发现了什么线索?
然后事实就再一次出乎了我的意料,金泽并没有带我去我家,我们去了五楼,而我家是在四楼404。
五楼的504门口拉了警戒线,似乎是发生了命案。直觉告诉我这案子跟前两起应该有关,要不然金泽也不会带我过来,而且事情就发生在我家正楼上,这让我无比的压抑。
一进入504,我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还有一股子焦味,然后我发现何平和苗苗都在现场,另外还有几个干警在勘察着什么。
然后我就将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圈,只见在客厅的沙发前半躺着一具尸体,这是一具女尸,赤身裸体的,没穿任何衣服,但是她全身的皮肤都已经发焦发黑,像是被烫过烧过一样。
可是再看家里其它地方,却又没有着火的痕迹。
在这具女尸的身旁,放着一很大的不锈钢桶,里面有小半桶不明液体,散发着刺鼻的酸味,另外还有一个刷油漆的刷子。
苗苗此时还蹲在那女尸旁,她捏开了那女尸的嘴巴,然后用一根很长的导管插进了她的嘴里,同时还用手电筒往里面照。
金泽直接朝苗苗走了过去,然后问她:“什么情况,死因是什么。”
苗苗嗅了嗅鼻子,站起了身说道:“初步判断是自杀,死亡时间应该是两个小时前。死者周身的皮肤擦拭了大量的浓硫酸,导致皮肤严重烧伤,表皮脱落。另外死者应该还饮用了大量浓硫酸,她的口腔及食道有明显的灼伤痕迹,舌头已经腐坏,怀疑其胃部也已经完全坏死,具体情况还得解剖后得出细致的尸检报告。”
听到这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第一反应就是变态,如果真是自杀的话,这个女人得多么疯狂啊,自己往自己的身上涂浓硫酸?还喝浓硫酸?看尸体的情况,她几乎身上的每一处皮肤都涂到了,要知道要想做到这点,那得忍受多大的痛苦啊!因为在涂抹其它部位皮肤时,之前擦过浓硫酸的部位就会开始反应了,会氧化放出大量热量,烧毁她的皮肤,这种痛楚就好似在身上涂了蜂蜜,让蚂蚁来撕咬一般。
金泽显然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所以他直接开口问道:“如何得出自杀的推断的?”
这个时候何平走了过来,他对金泽说道:“现场已经初步勘察过了,没有发现其他人的任何踪迹,至于导致死者死亡的刷子以及浓硫酸瓶子也已经取证,不过上面的指纹需要回去交给化验科化验。”
我觉得何平说的这些并不能证明什么,就像是之前郑伟法医的死亡,同样没查到其他人作案的线索。
不过何平很快继续说道:“当然,这些并不足以排除他杀的可能,也可能是一个反侦察能力极强的罪犯。而我们之所以得出自杀的结论,是因为一段录像。”
说完,何平就从身旁一干警手中接过了一手提式的摄像机,调到了一个画面播放了起来,同时开口说:“我们到达现场时,这台dv就放在桌上,正对着死者,拍下了她死亡的全过程。”
听到这,我忙悄悄走过去,好奇的看了起来。
只见,画面中出现了一个女人,三十来岁,一丝不挂,她有着丰腴的身材,她还刻意来到了dv前,调整了一下镜头,似乎是要留下自己死亡的影像。
然后她就来到了沙发前半坐在了地上,她拿起那把刷子,蘸上了浓硫酸就往自己的身上刷了过去。
她第一次触碰的部位是自己的胸部,她甚至还多刷了两遍,数秒之后,她嘴里就发出了刺激的哼声,听着很痛苦,而她的表情也变得狰狞了起来,不过痛苦之余,我觉得她似乎还有一丝享受,这让我觉得这是不是一个变态自虐狂。
涂完自己的胸部后,她就沿着自己的脚开始自下往上的刷了起来,当她刷着自己的皮肤时,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厌恶,她好像很讨厌自己的肌肤,而涂抹过后,哪怕无比的痛苦,她脸上反倒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神情。
最令我毛骨悚然的是,她涂抹自己的脸时,也许是因为过于的疼痛,她张大了自己的嘴巴,她的脸部完全的扭曲了,但是她却突然咧嘴笑了,那个笑容是那样的诡异,她就那样冲着镜头诡谲的笑了起来,笑的我浑身发麻。
紧接着她就端起了身旁一瓶浓硫酸,一饮而尽,然后她很快就在地上打起了滚,当时她那丰腴的身体在地上拼命的扭动着,她的皮肤逐渐由白变黑。
然后画面就结束了,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在我家正楼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我觉得我三天别想睡觉了。
我有点没法在这里呆下去了,于是我就准备离开,不过金泽却把我喊到了一旁。
他直接对我说:“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看这现场吗?”
我摇了摇头,然后疑惑的问他:“难道这案子跟我女朋友的案子有什么联系?除了它发生在我家楼上,我找不到其它任何联系了。”
而金泽却直接说:“联系大着呢,这个女人叫陈静,而她正是郑伟法医的老婆。”
他用镊子夹住这块割下来的肉,然后竟然真就放进了自己嘴里咀嚼了起来。
草,刘青龙真的在吃自己的肉,我感觉这实在是太变态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变态?
而这一刻我也总算是相信刘青龙之前在审讯室对我说的话了,他说他脸上的肉是自己割掉的,而且自己吃了自己的肉,他真的没有骗我!
突然,我脑袋里就升腾起一个念头。不对啊,金泽他们不是说通过调查,说刘青龙是因为得罪了某个势力,他的脸是那个势力的人给割掉的吗,怎么会是自己割掉的?
刘青龙显然是没有撒谎,因为视频就在这里,那么十之八九就是金泽他们查到的线索是假的。这下我就有点担心金泽他们了,他们这次兴师动众的去出现场,会不会又是一场空,甚至适得其反啊?
而视频中的刘青龙吃掉了这块肉后,刘青龙很快又故技重施,掀开脸皮剜掉了另外一块肉,而且还吃了这块肉。
而随着他割掉了脸上的两块肉,他的脸瞬间就瘪了下去,看着格外的阴森,因为他的脸上已经血肉模糊的一片了,眼睛里都爬满了血丝。
这个时候,他打开一旁的一个药瓶倒出来一颗药片吃了,然后又在脸上涂了些药水,应该是镇痛止血的,很快血就不怎么流了。
紧接着他就继续割自己脸上的肉,吃自己的肉。周而复始,很快脸就干巴巴的了。
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这血腥的画面给震撼到了,我都忘了感叹了,就是傻愣傻愣的看着,连呼吸都忘了,只是出于身体本能的时不时眨下眼。
而就在我整个人快要被吓晕了的时候,视频里的刘青龙突然开口道:“陈木,打起精神来,好好看着!”
刘青龙这句话犹如平地起惊雷般把我给炸醒了,当时我差点就瘫坐在地上。
我的心咯噔一跳,寻思诶哟我操,他怎么在喊我,这不会不是视频,而是现场直播吧?刘青龙在哪里直播割脸呢?这投影是传输过来的画面?
不过很快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刘青龙的人头我都见过了,他已经死了。
而视频里他喊我的事也很好解释,那就是他割脸拍视频时,就预想到我可能会吓尿,所以提醒我打起精神来。
真是让人胆寒,看来刘青龙真的没有骗我,他割脸吃肉真的是为了我!?
越想我越害怕,不过很快我脑子里就冷不丁冒出一个疑惑,一个刚才已经想到过一次的疑问。
那就是十年前刘青龙就是方琳眼中的无脸怪叔叔了,也就是说这视频应该是十年前的刘青龙割脸时拍的。
既然是十年前,难道十年前的刘青龙就认识我?而十年前拍这视频就是为了让现在的我看?感觉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种种疑惑萦绕在心头,让我整个人都快崩溃了,但我不得不强忍着继续看。
这个时候视频里脸上一片血肉模糊的刘青龙,他手中拿起了一把锋利的削刀,他对着镜子,再次喊了句:“陈木,看好了,为了你,我什么都敢做!”
说完,刘青龙猛的就用削刀朝自己的鼻子割了下去,瞬间鲜血就喷涌了出来,而他的鼻子也猛的掉落了下来。
因此刘青龙的脸瞬间就平了,他成了真正的无脸男。
当方青河跟我说那个拿走快递的人是陈木,刚开始我都没反应过来,因为他的口气就好似陈木是另外一个人一样。
不过很快我就反应了过来,我就是陈木,于是我忙紧张的对方青河说:“啊,方组长,我没有啊,我没签收过什么快递啊。”
方青河点了点头,恩了一声,但没说其他什么,我生怕他会像何平那样怀疑我,所以立刻就转动脑子想要为自己解释。
很快我就灵光一现,开口说:“方组长,那快递不是说中午没多久就被签收的嘛,今天我一直在写字楼啊,我都没出去过,不可能是我的。”
顿了顿我又补充道:“而且既然签名了,那肯定就有笔迹,你们可以拿我的笔迹去做笔迹鉴定啊,看是不是一个人,真的不是我,方组长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方青河笑了笑,说:“陈木,你又紧张了,我不是说了我相信你嘛,要不然此时你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我知道那签收的人不是你,不过他既然以你的名义寄,又以你的名义签收,那就一定有他这么做的目的。”
见方青河这么说,我这才松了口气,没怀疑我就好,然后我也纳闷了,是啊,那人搞什么鬼啊,以我的名义寄人头,又以我的名义签收,这一寄一收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呢?
我疑惑的想着,而方青河突然开口说:“其实根据我的判断,我已经猜到了他想要干什么,但是具体情况我还不能对你讲。我的猜测还有待证据来考证,毕竟办案不能只靠推理,一切是要建立在证据之上的。我今天找你来单独开这个会,就是要告诉你,接下来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要冷静,我们警方不会胡乱的抓人,你要相信我们的能力,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给我汇报,而不是怕被误会就私自行动,那样就落入了凶手的圈套了。”
我立刻点了点头,我感觉方青河真的很厉害,他就像何平和金泽的结合体,有金泽的推理,也有何平讲求证据的严谨。
这个时候方青河突然来起身来到了我身旁,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陈木,一切会好起来的,这案子肯定能破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邪终究不能胜正,凡事倘若没有得到好结果,那就说明还没到最后一步。
我感觉方青河说的很有道理,这也让我一直悬着的心稍稍安定了不少。是啊,那个变态到看我洗澡夸我身材好的禽兽,他终究是人,不是魔鬼,我就不信他能一直逍遥法外。
然后方青河就说我可以离开了,他叫我有什么发现,甚至说有什么想法或者个人猜想,都第一时间告诉他,如果联系不到他,告诉金泽也可以。
出了方青河办公室,刚好也差不多到正常人下班的时候了,我寻思在这压抑了一天,也该离开了,我本想出去开个房间住的,但仔细想想那人既然如此变态,我去哪肯定都能跟着,所以还是回家算了。
当我刚踏出写字楼的大门,突然有个人把我拉到了一旁,我差点喊出来,不过很快就发现竟然是金泽。
我疑惑的看向金泽,不知道他把我拉到这角落干嘛,有什么事不能在办公室说。
正疑惑呢,金泽突然递给我一个黑色的小玩意,同时小声跟我说:“陈木,一直疏忽了一个比较重要的线索。我们一直被凶手牵引着,却很少尝试主动接近他。既然他不止一次变态的想要潜伏在你家里,不妨在你卧室里偷偷按一个摄像头,看能不能拍到什么线索,虽说以他的强悍,可能会识破,但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陈木,能不能拍到些什么就靠你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