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的时候,不可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扔下朝务,直接飞奔回了定远侯府。
他掐着侍卫的脖子:“夫人怎么会出事,你怎么保护的夫人,侯府的马匹怎么会受惊。”
侍卫纷纷跪了一地:“世子,是沈家二小姐拿了你的令牌让我们做的,你不是说过,见令牌如见你,我们不敢违抗啊。”
傅行之愣住了,他想到了他确定把定远侯府的令牌给过玉婉,是为了表示他要娶她的决心,并且告诉她,有这一块令牌,可以号令定远侯府的侍卫,可以在侯府的钱庄和铺面提取银两。
他却没想到,玉婉用他的令牌要求侍卫在马车上做了手脚,在山路上让马匹受惊,让我的马车直接掉下悬崖,这样,我死得干净利落,也没有人会怀疑,只会相信这是一个意外。
他在我的房中,见到正等在那里的玉婉。
玉婉正无聊地翻看着我的东西,散在梳妆台上的珠花,早上涂的香膏,在窗台前看的诗本。
她嗤笑一声:“她看得懂吗?”
“咣当”一声,门被傅行之从外面踢开,他怒视着玉婉:“你为什么要杀她?”
玉婉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们不是说好了,我入定远侯府做正妻,你迟迟不动手,我杀了她,干脆利落,不是正好吗?”
“热孝期间成亲,那就要快点了,一个月便可完成,我也不用你大张旗鼓,让外面人知道了,还说我这个做妹妹的急不可耐,只说我和姐姐感情深,姐姐在马车受惊时留下话让我照顾姐夫,我这也算是从了姐姐的遗愿。”
傅行之红着眼睛:“我说过我会休妻,你为什么要害她,我想过休妻却没想过要伤她性命。”
玉婉笑了,珠唇暗点:“行之,休妻和杀了她有何区别,这个世道,难道被休的女人活得比死了更好吗?”
“你不舍心做坏人,我便替你做了,以后我们有的是好日子,这几日,你好好操持姐姐的事吧,我做为妹妹,也会日日来帮忙的。”
“傅郎,你不想娶我吗?你想想我和孩子,想想我们以后的日子,是不是?”说完,打开门径自走了。
傅行之跌坐在凳子上,他与我成亲数载,我向来温柔小意,体贴入微。
他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