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舒沈御白的其他类型小说《心已破碎爱再难愈安舒沈御白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沈御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初我被凶手连捅数刀,她不顾危险将我救了下来。身为警察,却愿意为我洗手做羹汤,还贴身照顾爷爷许多年。我本以为这次终于娶了真爱。直到爷爷犯病时,安舒不顾爷爷身体和当年伤害我的凶手陈佑川动情云雨。“安安,难为你了。为了保护我,不惜牺牲自己嫁给沈御白,等那老不死的断气,把他的遗产拿到手,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可是……你不怕沈御白恨你吗?”安舒冷笑:“我让那两个短命鬼活到现在,已经是对他开恩了。”我彻底心灰意冷,写下离婚协议书。安舒这份带毒的爱,我不要了。……收起眼泪,我独自一人往医院走去。医生打电话说爷爷情况很不好,让我做好心理准备。妻子和凶手在我眼皮子底下缠绵,我也无心再管,只想在最后的时间里陪他。可我刚到医院,就被几个穿警服的人拦...
《心已破碎爱再难愈安舒沈御白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当初我被凶手连捅数刀,她不顾危险将我救了下来。
身为警察,却愿意为我洗手做羹汤,还贴身照顾爷爷许多年。
我本以为这次终于娶了真爱。
直到爷爷犯病时,安舒不顾爷爷身体和当年伤害我的凶手陈佑川动情云雨。
“安安,难为你了。为了保护我,不惜牺牲自己嫁给沈御白,等那老不死的断气,把他的遗产拿到手,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可是……你不怕沈御白恨你吗?”
安舒冷笑:“我让那两个短命鬼活到现在,已经是对他开恩了。”
我彻底心灰意冷,写下离婚协议书。
安舒这份带毒的爱,我不要了。
……
收起眼泪,我独自一人往医院走去。
医生打电话说爷爷情况很不好,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妻子和凶手在我眼皮子底下缠绵,我也无心再管,只想在最后的时间里陪他。
可我刚到医院,就被几个穿警服的人拦在门口。
“安警官不允许陌生人靠近病房,她要陪爱人送他爷爷最后一程!”
我急道:“你们别拦我,我是安舒的丈夫,在抢救的是我爷爷!”
为首的警官却冷了脸。
“不可能,安警官带的人是陈佑川先生,在抢救的是陈佑川先生的爷爷!”
“你们搞错了!”
我颤抖着手给安舒打电话。
“安舒,你快让你的人放我进去,我要陪着爷爷,那是我的爷爷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声音变得很不耐烦。
“别闹了御白,爷爷现在情况很不好,我怕你来了再受刺激,你就在外面等着吧。”
电话被猛然挂断。
可我知道他在撒谎!因为刚才我分明看到律师带着遗嘱进去了!
霎时,病房里爆发了一阵哭声,爷爷已经走了。
我拼命挣扎着想要进去,却被人警告了一次又一次。
就在这时,陈佑川忽然走了过来。
他挑衅地看了我一眼,跟挡在面前的警官道:“安警官让我来的。”
警官颔首,立刻让他进去了。
而我继续被拦在外面!
“陈佑川你到底要干什么,那可是我爷爷,你让我进去!”
然而陈佑川只是回头挑衅地看了我一眼,就叮嘱警官。
“麻烦你们看紧点,这个人有神经病,我可不想让他闯进去干扰爷爷抢救。”
说罢他转身,刚好和走出门来迎接他的安舒牵手走了。
而安舒始终没有看我一眼。
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一时间急火攻心,昏死过去。
她为了陈佑川,居然不让我见爷爷的最后一面!
再睁开眼,我对上安舒担忧的眼睛。
我咬着牙问她爷爷呢,酸涩的眼泪却在张口的瞬间落进嘴里。
安舒慌乱地抬手擦我的脸颊。
“对不起御白,我当时不让你进来是怕你太伤心了……”
我掀开被子:“我要去见爷爷,我要听遗嘱宣读。”
安舒脸色骤变地拦住我。
“你先别急,我要跟你说件事。”
“爷爷临走前改了遗嘱,说陈佑川大难不死,还在病床前照顾过他实属难得,所以把遗产全都赠予陈佑川。”
安舒第二天回了家,房子里安安静静,拖鞋放在玄关鞋柜里。
“御白,你在哪里?”
她揉着宿醉后阵阵疼痛的头,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人,刚喝口水想清醒清醒,就看到茶几上放着张纸。
拿起来一看,居然是离婚协议书。
落款处沈御白已经签好了名字!
安舒瞳孔骤缩,立刻拿起电话打过去。
可刚打过去就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再一看其他社交平台也都是被拉黑的状态。
她立刻动用关系,查沈御白的行踪。
可很快,一个严肃的消息传来。
“安警官,沈御白已经去了国外。”
安舒脸色铁青:“你说什么?”
“是真的,不过他买了许多张不同航班的机票,具体去的哪还要逐一查询。”
安舒气得摔了电话。
她想起之前给沈御白的手机安装过定位追踪,可一到了国外追踪器就自动失效了。
正懊恼着,陈佑川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陈佑川那头明显很喧哗,像是在酒吧的包厢。
“安安,你到底什么时候来接我啊,我今天可是把兄弟们都请来了,你不来可不给我面子啊!”
安舒不耐烦道:“我现在没空,你别给我打电话。”
可陈佑川沉默了一瞬之后便带上了哭腔。
“我就知道你不爱我了,你心里还是对沈御白念念不忘,那我干脆去死好了!”
周围忽然响起担忧的声音:“陈佑川你别做傻事啊!”
不等她回复,陈佑川就挂了电话。
第一次,安舒觉得陈佑川如此烦躁。
她不耐烦地找到地址,可刚一过去就听见包厢里传来的嘲笑。
“陈佑川,还是你有本事啊,把安舒那个男人婆骗得团团转!”
“就是啊,咱们陈佑川上能勾搭富婆,下能驯服当兵的,简直是个天生牛郎!”
陈佑川仰着头吐着烟圈,一脸得意地抖着腿。
“呵呵,我还准备跟陶倩倩复婚呢,听说她在海外弄了个什么大资产包,要是好好运作一番能赚大钱。”
“你要去了海外那安舒怎么办?”
“安舒?谁看得上那种男人婆,五大三粗的,身上还都是伤!”
说到这里,陈佑川还厌恶地干呕了一声。
“要不是为了哄她逼着沈御白签字,老子才不碰她!等钱全都落袋,我就立刻出国,谁还管她!”
众人的哄笑声仿佛一个个巴掌,疯狂地打着安舒的脸。
安舒浑身颤抖,一脚踹开了包厢的门。
四周顿时安静下来。
陈佑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你、你怎么来这么快?”
安舒冷笑一声,抓起酒瓶子往桌上狠狠一磕。
周围顿时爆发出尖叫声。
他冲向旁边的柱子,似乎还没碰到就倒地了。
“陈佑川!”
安舒冲过去把他抱到怀里,吓得面色如土。
我从未见过她脸上露出如此慌乱的表情。
“沈御白你他妈是不是疯了,爷爷的在天之灵看到你这样害人,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遗产永远是陈佑川的,我本来还看你可怜想留给你一点,现在你一分钱都别想!”
她咒骂了我几句,扶着陈佑川离开了。
爷爷的葬礼成了一场被人诟病的闹剧,亲戚们很快便散去了。
我只觉得对不起爷爷,而后捧着骨灰回了家。
我找业内知名律师准备起诉,并起草了一份离婚协议。
收拾爷爷遗物的时候,我的心情愈发沉重。
“沈御白,谁让你进我家的?”
陈佑川忽然走进来,一脚踹翻地上的箱子。
我揪住他的领子:“滚出去,这是我爷爷的家!”
陈佑川冷笑着轻松掰开我的手。
“哟,爷爷在遗嘱上说了遗产都留给我,包括这栋房子,该滚的人是你!”
我浑身出虚汗,根本没什么力气。
三年前他捅的那几刀给我留下后遗症,论力气我不是他的对手。
看着我狼狈的样子,陈佑川一脸不屑。
“当年我捅了你的腰子,现在你已经是个废人了。沈御白,就你这德行,怪不得在床上满足不了安舒,她在我身下叫得可欢了。”
“对了,你知道你爷爷是怎么死的吗?”
“那晚老头睡着后,安舒忍不住,非拉着我在旁边的病床上……结果被那老东西听到了,当场气急攻心,哈哈哈!”
我顿时失去了理智,手狠狠掐在陈佑川脖子上。
陈佑川并不反抗,直到门口传来一声暴喝。
“松开他!”
眼前一道黑影袭来,我的身子几乎飞了出去。
恍惚中看到安舒心疼地抱着陈佑川,声音颤得像是被震动的弓弦。
“陈佑川你怎么了,你千万别吓我……”
陈佑川咳嗽着:“我没事,咳咳,小敏你也别生气,我不怪御白迁怒于我的……”
安舒注意到我,眼睛快要喷火。
“你是不是疯了,为什么要伤害陈佑川!”
她好像知道怎么让我疼,踢的地方正好是三年前我受伤的位置。
我强忍着痛起身,又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因为他故意害死我爷爷,这个理由够不够!”
可下一秒,眼前出现一个黑漆漆的东西。
我睁大了眼,看着不知何时拿枪对准我的安舒。
她冷冷瞪着我,手扣在扳机上。
“你敢动他试试!”
原本已经快麻木的心忽然疼得厉害。
安舒的枪跟了她许多年,对准过无数敌人,犯人。
可现在却对准了我。
脑海中忽然冒出一张少女稚嫩的脸,用手比出枪的手势。
“都说我是假小子,那我长大后就去当女兵,陈佑川欺负你,我就回来保护你!”
许是这段记忆太心痛,我忽然耳鸣,弯腰干呕起来。
安舒愣了下,慌忙走过来扶住我。
“御白,你怎么样?”
我抬起头愣愣地问她。
“安舒,我是犯人,还是敌人?”
安舒愣了几秒,才硬邦邦地说:“我只是一时情急才……够了,我不能再看到你做任何伤害陈佑川的事,三年前那场意外都是陶倩倩指使他的,陈佑川从来不欠你。”
“爷爷的遗产我们之后会来拿,你做好心理准备。”
她拉着沈御白走了,看不到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我把爷爷的故居里里外外上了锁,才放心回去。
他们并不知道,爷爷还有一份隐藏遗嘱。
真正的资产在海外的高级保险箱,只有我的虹膜能识别成功。
国内的这些遗产不过九牛一毛,而且完全在国外遗产的掌控中。
所以只有我才能成为唯一的继承人。
离婚协议已经起草完,我给安舒发短信。
“安舒,我们离……”
可字还没打完,一个急电打了过来。
“不好了沈总,您太太正带着个陌生男人,说公司是他的!”
什么!
我大惊失色,立马赶去公司。
会议室里,安舒和陈佑川都在。
曾经受雇于我家的方律师正宣读爷爷的遗嘱。
他说爷爷全部的公司股份都是陈佑川的,有爷爷亲口认证的视频。
可我一眼就看出,视频是伪造的!
股东们噤若寒蝉,都在看我的脸色。
我还未开口,安舒便出来做担保。
“我是警察,全程见证了沈董事长录遗嘱的过程,有任何人不信都可以跟随我去警局验证视频!”
我冷笑一声:“那就去警局!”
安舒拉住了我的手腕。
她把我拽到一旁,用极低的声音告诉我。
“我知道爷爷给你留的遗产不止这些,所以我不会让你出国的。而且爷爷的骨灰早就被我调换了,如果你不签下遗产转让协议,我就把骨灰扬了。”
我浑身血液凝固住,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用爷爷的骨灰威胁我,她还是人吗?
安舒神情复杂,语气却不容置喙。
“你知道的,我在警局也有关系,结果怎么都不会是你想要的。”
“所以听话吧御白,你有我就等于有了一切,我会保证让你余生幸福的。”
脸上一片温热,不是泪,而是安舒伸过来的手。
我已经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拿来吧,我签字。”
陈佑川眼睛一亮,立刻拿出遗产转让协议。
我快速签了字,他宝贝似的捧在怀里,又旁若无人地紧紧搂住安舒。
“太好了安安,我、我终于有倚仗了!”
安舒也松了口气,看向陈佑川的眼里满是欣喜的泪光。
我冷声打断他们:“爷爷的骨灰还我。”
安舒怔了怔,讪讪地递给我一把钥匙。
我拿了后快速回家,把爷爷的骨灰找到,重新下葬。
等直奔机场的时候,已经接近零点,安舒给我发来视频。
“陈佑川今天高兴留我喝几杯,你先睡吧。”
“谢谢你理解我,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们要个孩子吧。”
我没有回复,把她的号码拉黑,然后坐上了去往A国的飞机。
安舒,我们从此不复相见。
我的身子颤抖着,一口气顶在喉咙里,死死瞪着安舒。
“安舒,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这个自诩钢铁直女的铁娘子,为了保护爱人居然这么会演戏。
陈佑川死而复生的事我早就知道,也知道他们在背后算计我。
“听说阿廷居然被冲到了一个海滩上,幸好渔民救了他。”
“御白你别多想,他也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过去的事就翻篇吧,我会为你保驾护航的。”
保驾护航?
若不是听了她跟律师的对话,我差点就信了。
安舒哽了一下:“我知道你一时难接受,但爷爷心疼陈佑川是个孤儿,她还嘱托过我让我好好照顾你,我以后会让你衣食无忧……”
我听不下去,推开她去了太平间,扑在爷爷尸体上痛哭。
我自问在婚姻里对安舒很好,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安舒母亲早逝,父亲又不会照顾人,导致她从小就是个假小子。
上高中的时候陈佑川嘲笑她短发土气,还带头霸凌过她。
是我一直安慰她说短发的女孩子很美,还经常带她回家玩,这才帮她找回了自信。
因为我的缘故,爷爷也一直很疼安舒,每年都给她压岁钱。
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一直深爱着陈佑川,甚至联手陈佑川篡改爷爷的遗嘱!
爷爷根本就不认识陈佑川,只知道他曾经是给我戴绿帽子的男小三,怎么可能把遗产给他!
法律上也绝不会认可这种篡改遗嘱的行为,他们是犯法的。
我给爷爷办了葬礼,没有叫安舒。
可她却不请自来,还带着陈佑川。
我拦着他们:“你们来干什么?”
陈佑川一脸委屈:“御白,爷爷都把遗产留给我了,我总得来尽一尽孝啊。”
来吊唁的亲戚们看到这一幕也纷纷质疑起来。
“怎么回事,老爷子的遗产不该留给亲孙子吗?”
我冷笑一声,盯着安舒的眼睛。
“大家别信他的,爷爷生前就说过遗嘱只会留给我。”
“安舒,爷爷曾经有恩于你,你敢对着他的遗像发誓你没改过遗嘱吗!”
安舒脸色微变,却声音高亢:“沈御白,我可是你妻子,也是一名军人,你怎么能怀疑我呢?”
“更何况要论有恩,我难道对你没有恩吗,别忘了当年是谁把你从岛上救回来的!”
我紧紧攥着拳头反问她。
“那当年又是谁害我流落荒岛的!”
她明知道我曾差点被杀死,现在却帮着凶手对付我。
安舒不说话了,周围的亲戚们也纷纷指责起来。
陈佑川忽然流下眼泪:“我知道御白恨我,可我也是被逼的啊,现在爷爷走了,那我干脆给他陪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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