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劭政年劭政的其他类型小说《劭政年劭政写的小说音尘悄然,春色如黛》,由网络作家“金九菲菲赐我好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劭政年的声音有些急迫地传了出来:“邹之微你离开别墅了吗?我告诉你,恬恬快要回去了,她这次决心要把你赶出去,为了自己的脸面,我劝你马上搬走。”没等我说话,他又紧接着补充:“我公寓的钥匙放在门口的花盆里了,你回去时记得仔细找找。”我心里冷笑,我自己家凭什么搬走!可正当我张开嘴要说话时,肩膀的阵痛感让我忍不住叫了出来。电话那头突然失语。两秒过后,劭政年脱口而出的质问声几乎要震破我的耳膜:“你在干什么!”我有些懵,愣了几秒,反应迟钝道:“.....什么?”那头没什么反应,只剩下急促的喘气声。紧接着,他立马挂了电话,正当我一头雾水时,他又发来了视频邀请。我没接,纹身的折磨已经让我心力交瘁,劭政年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于是在接下来一个小时内,他打爆...
《劭政年劭政写的小说音尘悄然,春色如黛》精彩片段
劭政年的声音有些急迫地传了出来:“邹之微你离开别墅了吗?
我告诉你,恬恬快要回去了,她这次决心要把你赶出去,为了自己的脸面,我劝你马上搬走。”
没等我说话,他又紧接着补充:“我公寓的钥匙放在门口的花盆里了,你回去时记得仔细找找。”
我心里冷笑,我自己家凭什么搬走!
可正当我张开嘴要说话时,肩膀的阵痛感让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电话那头突然失语。
两秒过后,劭政年脱口而出的质问声几乎要震破我的耳膜:“你在干什么!”
我有些懵,愣了几秒,反应迟钝道:“.....什么?”
那头没什么反应,只剩下急促的喘气声。
紧接着,他立马挂了电话,正当我一头雾水时,他又发来了视频邀请。
我没接,纹身的折磨已经让我心力交瘁,劭政年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于是在接下来一个小时内,他打爆了我的电话。
将他拉黑之后,他竟然又找了其他朋友来联系我。
我觉得匪夷所思,干脆直接关了机。
等彻底洗完纹身后,我回了家。
没想到沈星恬回来了,她正抱臂坐在沙发上看我,一副主人做派。
旁边是眉头紧锁的劭政年,他的手中正握着一部破碎的手机,屏幕像蜘蛛网一般龟裂开来。
他们身后是一排黑衣人保镖,看来是要给我好看的。
沈星恬脑子进水了吗?
是什么勇气能让她敢这么对我。
我差点气笑了。
赵姨看见我,焦急地跑了过来。
赵姨不敢掺和我们的事,更何况,我近七年没回来了,很多事她不敢判断。
所以她小声劝我:“之微,要不你先走。”
我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没事。
沈星恬突然站了起来,好像受了刺激一样,锐利的指甲指着赵姨道:“你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分不清谁是主人吗?”
我有一瞬间的诧异,印象中沈星恬刚进我们家时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生怕别人嫌弃她,连家务活都抢着跟赵姨干。
让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幕是,那时她不敢住正常的房间,掉着眼泪非要和赵姨挤一间房。
短短几年,昔日朴素怯懦的女孩如今变得这么挥霍猖狂。
我再次感叹,钱真是个好东西。
赵姨吓得瑟瑟发抖,我拍了拍她,让她先回屋去。
沈星恬冷笑一声,视线落回到了我身上。
语气又变回了委屈的模样:“姐姐,如果你缺钱的话跟我说就好了,怎么还偷东西呢?”
偷东西?
我忍不住咂舌,沈星恬是打定主意要给我难看啊。
沈星恬垂下眼睛,因为哭泣肩膀颤抖了起来:“求求你了,把项链还给我吧,那是政年哥哥给我买的。”
劭政年漆黑的眼睛盯着我,他始终握着那只稀烂的手机,脸色黑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家里的佣人们全都躲在角落里默不作声地看着。
我对于他们大多数人来说,都是陌生的存在,所以他们此时纷纷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我顿了顿,抬头缓缓道:“沈星恬,你——”
沈星恬眼尖立刻用脚尖挑起一件内衣。
夸张地捂嘴:“天哪,我简直没眼看!”
我搭眼一瞧,那是劭政年上个月送我的一套性感内衣。
我本来红着脸藏了起来,但架不住他软磨硬泡,穿了几次。
那几次,劭政年失控地在我身上留下了许多印子。
情到深处还喃喃道:“再没有比你更完美的女朋友了。”
而此刻,劭政年却仿若清心寡欲的正人君子,眉头紧皱地一言不发。
张雨芙嘻嘻哈哈地附和沈星恬:“只有骚女人才会玩那些东西呢!”
两人串通一气对我极尽侮辱。
沈星恬趾高气昂走到我面前,在我耳边轻声道:“看见了吗,这里不欢迎你,哪里来的就滚哪里去,邹家的女儿现在只有我一个。”
我对上她的眼睛,心里感叹果然不是我爸的孩子,因为她根本不了解老头子。
他这人好面子,只是对继女舍得花钱,但家里的产业一个手指头都没让她碰。
说完,沈星恬拉着劭政年就往外走。
我正低头打量地上的一片狼藉时,头上突然覆盖了一片阴影。
去而复返的劭政年往我手里塞了一把钥匙。
劭政年神色莫名,显得很烦躁:“谁让你那么草率地搬走,后悔了吧,免得被你爸赶出来,赶紧搬回去吧。”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然在他眼里看见了隐隐的期待。
我嗤笑一声,甩开了他的手。
反问道:“我为什么会被赶出去。”
他一怔,气笑了:“到这时候你就别逞强了,邹家迟早是恬恬的,你何必赖着不走,非要别人动手赶你吗。”
我突然反应过来,他好像不知道,我才是爸爸唯一的女儿。
我若有所思,玩笑道:“所以你是舍不得我,后悔了又想求我回去?”
劭政年却恍若被雷劈中,反应很大的笑了声。
“邹之微,你怎么有资格跟我讲这句话,我明明是在可怜你!”
说完,他没等我反应,径直摔门而去。
他向来在我面前高傲惯了,决定的事情决不许我置喙。
或许是受了我的刺激,或许舍不得我卑微的服务。
才会舍得从五指缝里露出点怜悯,可我又为什么要接受呢。
我点开微信,久违地给多年不联系的父亲发了一句话。
“老头子,你继女要把我赶走,你管不管?”
接下来的三天,沈星恬都没有回来。
她和劭政年高调秀起了恩爱。
一起出席活动,一起海边游玩,还连着放了三天的烟花。
我没什么感到惊奇的,因为这些,劭政年也曾对我做过。
现在想想,也许他哄女人的流程都是这样。
正当我出神时,锁骨传来的刺痛让我眉头皱起。
纹身师傅察觉到,轻声安慰:“洗纹身本来就有些痛,在忍忍。”
我低头看去,那是劭政年的名字缩写,当时纹得义无反顾,现在看真是脑子进水了。
我牙齿紧咬,痛的我出了一身的汗。
可这时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我颤巍巍地呼出口气后,接通了电话。
她脸上没有丝毫惊讶,而是施施然挽住了劭政年的胳膊。
扬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姐姐,好巧啊。”
看着她挑衅的眼睛,我眉头重重一跳。
因为我知道,这绝不是一个巧合。
她妈抢我爸,她抢我男人,不愧是亲母女。
劭政年的脸色很奇怪,有些尴尬又有点惊讶:“竟然是姐妹吗?”
我面无表情地扫了眼两人,转身离开。
劭政年一愣,破口而出地喊道:“邹之微,你太没礼貌了!
恬恬跟你打招呼,你什么态度!”
“没关系的,她一直这样的,我都习惯啦。”
沈星恬声音小小的,有带了点试图遮掩的委屈,很招人疼。
果然,劭政年马上把她搂紧怀里,止不住地哄着。
回家的途中,我突然改了主意。
男人可以不要,父亲也可以不要,但我绝对不能跟钱过不去。
于是点开一直屏蔽的信息,看着父亲每隔一段时间就发来的消息。
找到地址,直接打车前往。
爸爸的生意做到了沪市,虽然人不经常在,但房产却不少。
我去的是一栋最贵的别墅,行李拎进去时,佣人赵姨只愣了一下,立刻认出了我。
“之微小姐。”
她是原来的老人了,爸爸竟然把她调到了沪市。
我点点头,环视着周围的环境,感叹他真是越来越有钱了。
我抬脚走进一间屋,赵姨马上追了上来。
“之微,这间——”赵姨的话还没说完,一道尖锐的怒骂声突然响彻别墅。
“你干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沈星恬快速跑到我面前,一脸敌意地挡在房门。
“这是我的房间,你想干什么!”
我没理她,转身去了隔壁的房间。
沈星恬一下子上了火,跟在我身后阴阳怪气。
“邹之微,你是个乞丐吗?
干嘛来我家!”
我倏地止住脚步,转过身来看她。
沈星恬嚣张的气焰一下弱了下去,倒退两步,害怕地浑身抖了起来。
我正感到奇怪,身后突然一股力气将我掀开。
劭政年快步走了过来,似乎忍无可忍,失望道:“邹之微,你为什么抢恬恬屋子,你不能因为你爸不要你就嫉妒别人吧!”
话音刚落,屋里便死一片的寂静。
劭政年像是意识到说错了话,眼里闪过懊恼。
沈星恬和她闺蜜张雨芙眼里则是满满的嘲讽,看向我的眼神就像看街边的流浪狗。
我脸上闪过恍惚,只是定定地盯着劭政年,关于我和爸爸的私事我只跟他讲过,那是埋藏心底最隐秘,也最难堪的秘密。
以至于我每次说起都泪流满面,劭政年总是轻轻擦拭我的眼泪,整夜地轻拍我的背。
而这一幕不过也才过去半年,却变成了他刺向我的利刃。
张雨芙嗤笑一声,一脚将我的行李箱踹下楼梯。
“邹之微,你爸爸不要你了,政年哥也把你甩了,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为什么跟条贱狗一样不招人待见。”
行李箱伴着她的声音在楼梯间摔得四分五裂。
里面的衣物随着我的自尊全部被甩了出来。
因为劭政年手法刁钻,我每次声音都很大。
可今天我刚颤抖着张开嘴,他却立刻死死捂住我的嘴。
事后我揉了揉腰,随口道:“为什么堵嘴,你不是最喜欢我的声音吗?”
劭政年吸烟的动作停了下来,眸中闪出一抹温柔的光。
轻笑道:“给新谈的小女友在旁边买了一套房,怕她听见犯恶心。”
我衣衫不整地坐在床边,愣了几秒,才呐呐道:“小女友?”
劭政年偏头朝我吐了个烟圈,笑的轻佻:“是啊,认识不久,纯的要命,和我家室也很配。”
说完,他仿若陷入回忆,嘴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飘散的烟雾刺激得我眼睛湿润,指尖深深镶嵌掌心。
我的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那我算什么?”
劭政年微微侧目,放肆地上下打量着我的身体,而后倾身在我耳边落了一个吻。
暧昧道:“我们这样挺好的,你这么喜欢我,和我也不算吃亏——”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察觉到我的激动,语气缓和了下来。
“要不你在等等我,说不定我玩腻了,会给你一个名分的。”
我静静地凝视着他的脸,这一刻才明白,这张美丽的皮囊下潜藏着多么恶劣的心。
我们相识在五年前,那时我还在上大学,经常在附近的一个咖啡馆打工。
劭政年总是点上一杯咖啡,然后留下巨额的小费。
我不是傻子,他炽热而直白的目光总让我招架不住。
但我一直犹豫。
劭政年天资超群,还家境优渥,有个经商的妈,从政的爸。
而我十六岁时父亲出轨,父母离婚后,我跟着妈妈来到了沪市。
虽然爸爸很想要回我的抚养权,但一想到他娶了那个小三,连带着有了个无血缘的女儿。
我就恶心的想吐。
而劭政年正是借助了这个缺口,才会让我动心。
那天傍晚我下班回校,爸爸的助理突然出现,要带我回去。
我奋力挣扎,就在被拖进车里时,劭政年不知从哪赶来,一拳将人打翻在地。
从那天以后,他总会默默出现,像个沉默又可靠的影子,跟在我的身后。
我从没问为什么,他也从不说。
我以为我们是心意相通,现在看来,只是我一厢情愿啊。
我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平静地站起来收拾行李。
刚收拾没一会,肩头传来重量。
劭政年低沉慵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邹之微,其实我还挺舍不得你的。”
“但为了你好,还是抓紧找个老实人嫁了吧,你这么聪明,肯定——。”
我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利索地说了句好。
劭政年脸色却莫名沉了下来,冷哼一声便盯着看我收拾。
我一直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确定分开后,我拎着行李向外走。
可下一秒,我却迎面碰见了一个这辈子都不想见到的人。
我父亲那小三带来的女儿,沈星恬。
沈星恬穿着珍珠白连衣裙,顺滑而亮丽的直发,身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
活像翻版的我,不,准确来说,像十几岁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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