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我这个外人的面争吵了。不喜庆!”
说罢我带着儿子就走,庆阳候府能设宴的地方只有一处,我轻车熟路。
沈嘉行痛苦的抓住我的手,低声说:“乐婉,我们好好说说话好不好?”
我还未应声,万青及时开口解释,刚说了两个字:“县主……”
沈嘉行刺猬一样低吼万青:“你给我滚。方才我说的你没听到吗?”
万青神色有些委屈,眨了眨眼泪说:“可是侯爷,今日是我们的大婚之日。”
沈嘉行似乎怕刺激到我一般,立即高声打断:“闭嘴!”
儿子稚嫩小身躯挡在我身前,严肃盯着沈嘉行。
沈嘉行痛苦,没想到儿子把他当外人一样防备。他轻轻跪下来,张手相拥孩子:“蔚哥儿,到爹爹这来。爹爹不是在吼你,是爹爹不好。来,让爹爹抱抱你。”
蔚哥儿抱着我的腿,躲在后面说:“爹爹有自己的孩子了。娘亲只有我一个孩子。”
我忍不住心软,紧抱着孩子。沈蔚趴在我怀里,小脸软白。
我亲亲儿子,低声愧疚:“娘不该带你来看这一幕的。”
蔚儿和在家里一样固执。
儿子说:“那我绝不让娘一个人来。”
我知道蔚儿的心结。
吾儿稚嫩却有护母之心。蔚儿冬咳后,开了春便好些了。他缠了我一冬,到让我未曾发现这个雪冬,万青已与我丈夫越走越近。
万青不愿出府嫁人,我让她自己去同婆母说。
庆阳候老夫人是远近闻名的和气人,都说婆媳间万古矛盾,我与婆母素来无恩仇,可见她人多好。
万青却处处害怕,死死守着让我去说。
沈嘉行恼她烦我,便自己去说,拦了万青道:“我儿病中,婉婉已经够烦心了。你不要再为这种小事去缠她。我去同母亲说便罢。”
6
万青感激不尽。
这一说就说出了事。
沈嘉行亲自去说服母亲,不让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