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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秋凉见缘灭后续

江菱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房中的下人、奴仆皆跪在地上,大家把头埋得极低。无一人敢上去招惹暴怒中的凤莘。“我没有撒谎……”烟儿仰头,早已泪流满面。她的视野被凤莘冷峻的面孔占据。“侯爷,我腹中还有您的骨肉……”她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了这句话。凤莘的戾气慢慢消降,手中的力度放轻了些,给了烟儿喘息的空间。“咳,咳……”烟儿捂着心口,用力地咳嗽起来。她头上的珠钗随着肢体的动作而摇晃。几个呼吸后,烟儿跪在了凤莘的脚边。“侯爷,妾身对夫人一向恭敬,我怎会害她……夫人去世,真的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她的哭声遍布整间屋子,寒风萧萧吹过,吹起了她的发梢,给她本就苍白的脸又添了几分凄惨。“那本侯问你,阿菱不让你去送饭,你为何不通知本侯,为何不让别人代劳?笼子里放出来的猛兽又是怎么回事?...

主角:江菱妤凤莘   更新:2025-02-22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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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菱妤凤莘的其他类型小说《细雨秋凉见缘灭后续》,由网络作家“江菱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房中的下人、奴仆皆跪在地上,大家把头埋得极低。无一人敢上去招惹暴怒中的凤莘。“我没有撒谎……”烟儿仰头,早已泪流满面。她的视野被凤莘冷峻的面孔占据。“侯爷,我腹中还有您的骨肉……”她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了这句话。凤莘的戾气慢慢消降,手中的力度放轻了些,给了烟儿喘息的空间。“咳,咳……”烟儿捂着心口,用力地咳嗽起来。她头上的珠钗随着肢体的动作而摇晃。几个呼吸后,烟儿跪在了凤莘的脚边。“侯爷,妾身对夫人一向恭敬,我怎会害她……夫人去世,真的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她的哭声遍布整间屋子,寒风萧萧吹过,吹起了她的发梢,给她本就苍白的脸又添了几分凄惨。“那本侯问你,阿菱不让你去送饭,你为何不通知本侯,为何不让别人代劳?笼子里放出来的猛兽又是怎么回事?...

《细雨秋凉见缘灭后续》精彩片段

房中的下人、奴仆皆跪在地上,大家把头埋得极低。

无一人敢上去招惹暴怒中的凤莘。

“我没有撒谎……”烟儿仰头,早已泪流满面。

她的视野被凤莘冷峻的面孔占据。

“侯爷,我腹中还有您的骨肉……”她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了这句话。

凤莘的戾气慢慢消降,手中的力度放轻了些,给了烟儿喘息的空间。

“咳,咳……”烟儿捂着心口,用力地咳嗽起来。

她头上的珠钗随着肢体的动作而摇晃。

几个呼吸后,烟儿跪在了凤莘的脚边。

“侯爷,妾身对夫人一向恭敬,我怎会害她……夫人去世,真的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她的哭声遍布整间屋子,寒风萧萧吹过,吹起了她的发梢,给她本就苍白的脸又添了几分凄惨。

“那本侯问你,阿菱不让你去送饭,你为何不通知本侯,为何不让别人代劳?

笼子里放出来的猛兽又是怎么回事?”

想起禁闭室里江菱妤的惨状,凤莘就忍不住全身发抖。

阿菱死的时候,该有多绝望。

“是侯爷您说,除了夫人认错,其余的一律无须禀报,妾身这才不敢打扰您……”烟儿薄纱的衣裳已经浸满了汗珠。

寒风刮起她的衣角,底下玉白色的肌肤隐隐可见。

“猛兽如何跑出来,奴家也不清楚。”

“至于让别人代劳的事……”她一边哆嗦,一边小心翼翼地开口:“我吩咐了下人送过去,可夫人每次都扔出来,奴家也奈何不了夫人……”凤莘踉跄了几步。

他的确是说过,除了江菱妤认错道歉,其余的事一律不准来打扰。

凤莘的嘴角抽搐起来,他双眼紧闭,内心无比后悔。

“是我害了阿菱,是我的错。”

他的胸口越来越闷,就像是被无形的巨石压着,根本无法透气。

直到照安端着火化好的骨灰进来,凤莘才缓缓转身。

“请侯爷节哀。”

照安双膝跪地,把汉白玉骨灰盒高高举过头顶。

他不忍直视凤莘绝望的眼眸。

此刻,无论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

凤莘颤抖地接过骨灰盒,一滴泪稳稳当当地落在了上面。

“阿菱。”

他哽咽到几乎失语。

每往外走一步,便觉得踩下了无数颗铁钉。

凤莘的步伐越来越沉重。

他头顶上的天空,渐渐爬上了几团乌云,不一会儿,又响起了电闪雷鸣。

大小雨点打在凤莘身上,很快,他的官服便完全湿透。

烟儿撑着油纸伞,提起裙摆小步跑了过来。

“侯爷,就算没了夫人,您还有妾身和孩子,我们都会一直陪着你。”

她想从凤莘手中夺过骨灰盒,想把他带进内室休息。

可凤莘直接抬脚,把她踹出了两米多远。

“你和孩子,如何能代替我的阿菱陪伴在身边?”

凤莘语气悲凉,他捡起油纸伞,挡在骨灰盒上面。

“别怕,阿菱。”

“我带你回家……”他又艰难地往前走了几步,可雨越来越大,大到完全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被石子绊倒,重重地倒在了地上,还喷出了一口黑血。

可尽管如此,凤莘还是死死护住怀里的骨灰盒,不愿让它受到一丝损伤。

“阿菱,你回来……好不好。”

话音落下的这一刻,凤莘再也无力支撑,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一了结完烟儿,凤莘又匆忙前往江南。

尽管宫里再三传召他去问话,他都一概不管。

凤莘骑着马出城,一路上听到百姓们的纷纷议论。

“他就是那位杀了自己身怀六甲妾室的侯爷?”

“可不是嘛,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狠心的人。”

百姓们发出啧啧声,“都说虎毒不食子,这侯爷连自己的亲骨肉也下得了手……”凤莘低垂着眼眸,果然,处置烟儿的事还是到了尽人皆知的地步。

他漆黑深邃的眼底,多了一分愧疚,但很快又消失不见。

没关系,别人如何看他不重要,只要能消除与阿菱之间的嫌隙,那一切都值得。

凤莘恢复了一贯的清冷和漠然。

他纵马而去,身后跟随着一队侍卫。

可他不知道,远在千里之外的江菱妤,早就答应了澹台景的示爱。

如今的江菱妤,与昭阳公主一起,在江南开学堂、办女学,还创设了惠民医馆。

就连凤莘留下来的眼线照安也被策反,变成了江菱妤的忠心侍从。

寒冬匆匆而过,初春新芽露枝头。

澹台景手持杆秤,立于江菱妤身旁帮忙称药材,还时不时拿出手帕替她擦拭额前的细汗。

“菱妤,今日的病人不是都看完了吗,为何你还在弄这些药材?”

澹台景侧头望去,有些不解。

江菱妤弯起嘴角:“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新药浴。”

他抿起薄唇,有些无奈:“日日泡这些药浴,我都要成药缸子了。”

江菱妤好笑地看着他:“你前些日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半月前,为了纠缠江菱妤,澹台景日日夸她的药浴有效,说泡上一次便精神抖擞。

这把江菱妤夸得心花怒放,这不,一得了新药材就开始给澹台景准备新的药浴了。

“菱妤,药浴再好,我日日泡也不喜欢。”

澹台景红着脸,趁周围没人把她拥进怀中:“不过,若是你陪我一起泡,那我肯定配合。”

她抬眸,娇嗔道:“这油嘴滑舌的功夫越发见长了。”

“那你答不答应嘛。”

澹台景不要脸地纠缠。

“自然是……答应。”

她轻声低喃,一双杏眸水汪汪的。

她话音落下,澹台景立马绷紧了身子。

“那,我去备水……”他捧起江菱妤准备的药材落荒而逃。

一时之间,俊脸通红,身体也燥热起来。

澹台景还特意让下人买了一个更宽大的浴桶。

待一切都准备好后,他脱下外袍,立于室内等待着江菱妤的到来。

过了一会,精心打扮了一番的江菱妤推门而进。

她一眼便看到澹台景伫立在金漆点翠屏风后。

“阿景。”

江菱妤轻声开口,她的声音如同渲染了魔力一般,一直围绕在澹台景耳边。

“我在。”

他喉咙一紧,后背冒出层层细汗,提醒着他的紧张。

腾腾而上的雾气旋绕在半空,屋内的温度变得炙热。

江菱妤抬步,缓缓走至澹台景面前。

她勾了勾手,扬唇道:“阿景,药浴要趁热泡才有效果。”

澹台景双目染上一层薄雾,他的脑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要说些什么。

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配合江菱妤。

“好。”

他咽了咽口水,挽着江菱妤的手,一同走至浴桶……
意外失忆后,爱妻如命的凤莘一反常态,纳了一府的姬妾。

中秋这晚,他与美人在院子里喝得酩酊大醉,完全没注意到刚从太医院回来的妻子。

“本侯不妨告诉你们,失忆是假的,我只不过是想借此风流一番,等玩够了我还是会回到阿菱身边。”

他沾沾自喜,可站在身后的江菱妤却身子一软。

低头望了一眼手里耗尽心神才制成的药,江菱妤扯出一抹苦笑。

原来失忆是装的,自己这么多天辛苦制药、这么多年深情付出,终究是错付了。

……院子里一阵哄笑,左右美妾又给凤莘倒满了酒,恭维问道:“那爷打算什么时候恢复记忆,到那时会不会把奴家们抛弃?”

立于廊前的江菱妤死死地盯着凤莘,却见他把酒一饮而尽、高声谈论:“玩了那么久也该收手了,半月后本侯就做回阿菱的好丈夫,继续跟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凤莘又揽过美妾的纤纤细腰,调侃道:“至于你们,要是哪个能争气怀上本侯的孩子,那我和阿菱自然会留她在府,做个妾室开枝散叶。”

姬妾们含笑欢呼,个个争着晚上侍寝,还有人问:“侯爷和夫人好了这么多年,怎么就没个一男半女呢?”

凤莘挑眉,自豪道:“每次房事完我都会让阿菱喝避子汤,生孩子那么危险,我可不舍得让她怀。”

离他最近的美人娇声追问:“侯爷以前那么宠夫人,可现在又与我们混在一起,难道就不怕夫人承受不住跑了?”

凤莘眸色一片乌黑,他又在美妾的红唇上落下了一吻。

“她能跑哪去?

不过是一介女医,进我侯府当夫人已然是高攀了,就算她知道真相也离不开我。”

“你们就等着看,半月后本侯会设计恢复记忆,再跟阿菱好好道歉,届时她肯定感动得痛哭流涕!”

他话音落下,院子里即刻响起一片娇笑。

江菱妤满脸惨白,眼角滑下一滴泪。

她将手中的药瓶用力捏碎,无数细小碎片嵌入掌心,白嫩的手顿时变得血淋淋。

可她眸光却依旧一片死寂,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没管满地的药瓶碎片,江菱妤深吸了口气,挺起腰板义无反顾地往皇宫的方向走。

等到皇后娘娘有空召见时,江菱妤手上的伤已经将衣袖染红。

但她却毫不在意,只顾着向坐在上位的雍容贵妇俯首跪拜。

“臣太医院江菱妤,求皇后娘娘赐臣和离书,让臣能还回自由之身。”

皇后凤眸里闪过几分惊诧:“和离?

你真的考虑好了?”

江菱妤重重地点了点头,皇后沉默了良久,最后还是应允了。

她亲手为江菱妤书写了和离书,让贴身侍女送到面前:“这份和离书,就当是你曾经助本宫产子的报答吧。”

江菱妤磕了一个响头:“谢皇后娘娘恩典。”

离开皇宫后,她走去了西街的中秋灯会。

当一对对夫妻提着灯笼从面前经过时,江菱妤不禁回忆起了和凤莘的往事。

七年前也是中秋佳节,她在此地救下了溺水窒息的凤莘。

救人仅是出于医者仁心,可凤莘醒来后却对江菱妤一见钟情,还以救命之恩为由,硬要对她以身相许。

才及笄的江菱妤哪懂情爱,想拒绝却被贪恋权势的父母一口应下。

顺从父母嫁给凤莘后,江菱妤无比担忧。

可凤莘温柔体贴、视她如命。

不仅安排她进了梦寐以求的太医院,还许下了一生一世一双人、永不纳妾的誓言。

江菱妤钟爱菊花,凤莘便亲手为她培育。

江家父母贫穷,凤莘便爱屋及乌替江父请官,赠江母钱财。

京城贵公子嘲讽江菱妤身份低微,凤莘就不顾往日情面与他们决裂。

凤莘的宠爱七年如一日,从未变过。

江菱妤渐渐被打动,以为会一直幸福下去,可没想到誓言也有期限。

三个月前,凤莘外出公务意外砸伤了脑袋。

这一砸便把他砸失忆了,记得所有人却唯独忘记了江菱妤。

为了帮他唤醒记忆,江菱妤每日奔波于太医院和民间医馆。

日日呕心沥血,只为了能够早点制出让他恢复记忆的药。

可现在药做好了,却发现这一切只是骗局。

微风吹起江菱妤的发梢,连带着心中的执念也一起吹走了。

回到侯府,江菱妤带着皇后亲赐的和离书去了凤莘房里。


凤莘昏迷了三日三夜,最后惊动了宫里。

帝后派了太医过来,给他施针开药。

又治了两日,才有好转。

凤莘在梦里感受到了熟悉的针灸手法,所以他一醒过来,就抓着面前的太医。

“你是谁,阿菱呢?”

他的声音沙哑,身形也比从前要消瘦。

未等太医开口回答,照安便上前解释,“回侯爷,这位是陈太医,是陛下派来的……至于夫人,烟侍妾已经在着手办后事了。”

“后事?”

凤莘心中猛地一惊:“本侯何时说过,要办后事了?”

他明明在睡梦中感觉到了江菱妤,那运针的手法,还有房中点来静心的檀香,都是江菱妤平日的作风啊……“阿菱没死,本侯感觉到她就在身边。”

凤莘拽着陈太医的手,不甘心地开口:“是不是你们太医院把阿菱藏起来了?”

“还是陛下?

还是皇后?

本侯明明在昏迷的时候,感觉到阿菱在帮我施针,怎么一醒来她就不见了?”

太医冷汗直冒,他根本不知道凤莘在说什么。

他只不过是奉从圣命,过来侯府医治而已。

“侯爷,早在多日之前,臣就没在太医院见过江姑娘了。”

“这两日一直是臣守在您床边施针照顾,从未有旁人接近。”

“若侯爷觉得施针手法熟悉,那估计是江太医从前也恰好用过这种吧。”

毕竟太医院里的同僚忙完差事时,总会聚在一起钻研医术。

长期耳目熏陶下来,这看病开药的方法,总是有几分相似的。

凤莘放开了陈太医的手,略带绝望地躺回了床上。

原来是这样。

他还天真以为,是他的阿菱回来了。

病去如抽丝,凤莘的脸色愈发地差。

他抬了抬手,无力地问照安。

“阿菱的后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回侯爷,烟侍妾样样亲力亲为,夫人的后事办得很妥当,明日便能出殡。”

说到这,照安停顿了一下,随后又勉为其难地开口。

“只不过,如今城内谣言纷起,都说是夫人在外偷人被您撞见,才会羞愧自杀……”凤莘眼眸微微颤抖,他握紧拳头。

“本侯绝不能让阿菱在死后还要承受这些罪名。”

“动用侯府一切势力,把谣言平息,查出带头散布谣言的人,杀。”

照安拱手抱拳:“是。”

当晚,京城北处的荒野,多了几十具尸体。

他们无不展露着狰狞的面孔,那瞪大的眼珠子可怕至极。

若胆子小的,只需看上一眼便会吓得十天无法安心就寝。

次日清晨,凤莘一身素衣来到了江菱妤的灵堂。

他脚下虚浮,印堂发黑,整个人在风中摇摇欲坠。

抬步走到江菱妤灵前,对跪在一旁的烟儿道。

“辛苦你了,怀着孕还把阿菱的后事操办得那么妥当。”

烟儿起身,对他微微一拜:“侯爷,这都是妾身应该做的。”

“既然您来了,那妾身就先出去,代您招待过来吊唁的官员以及命妇。”

凤莘轻轻颔首,默认了烟儿的请求。

他屈膝,跪在蒲团上。

“阿菱,对不起。”

泪水随着这句话一同迸出,他低声抽泣起来,弯下的上半身一直在颤抖。


被昭阳训了一通的凤莘幡然醒悟。

他觉着自己和江菱妤之间隔着烟儿,只要回去把烟儿处置了,他便还有机会。

想到这,凤莘立即做出了决定,他把照安留在江南照顾江菱妤,自己独自回了京城。

大片大片的鹅毛雪打在凤莘身上。

赶回京城侯府时,已是来年一月初。

府内枯枝凝霜,白玉般的冰晶挂在枝头,风一吹便发出清脆的声响。

下人们看到凤莘回来,皆面露喜色。

“恭迎侯爷回府!”

总管上前,弯着腰向凤莘禀报这两个月里,府中发生的事。

“您走之后,烟侍妾接过了掌家大权,在老奴们的辅佐下,侯府打理得还算妥当。”

凤莘无心听这些无关紧要的汇报。

他大步往里走,身后的下人便小跑着追上。

凤莘直奔进烟儿的院子,把她从床榻上拖了下来。

“贱人,还好意思睡觉!”

分别两月,烟儿的气色愈发的好,孕肚也越来越明显。

可凤莘看到她,心中只有恨。

他不顾烟儿腹中的孩子,扬手扇了她一巴掌:“要不是我去见了阿菱,还不知道你对她做了那么多恶毒的事。”

巨大的恐惧笼罩在烟儿头顶,她的眼泪如珍珠般洒落下来。

“侯爷何出此言,妾身没有……”她捂着脸,全身都在颤抖。

江菱妤不是死了吗?

后事都办好了,凤莘怎么又提起她?

凤莘抬脚,直中烟儿的胸口,仿佛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她身上。

他咬牙切齿:“你还敢说没有?”

“我真恨自己以前瞎了眼,相信你那些漏洞百出的谎言。”

回想起往日的事,凤莘就恨不得杀了烟儿,他也恨自己没有多留一个心眼。

明明多调查一下,就能解开的误会,如今却成了他和江菱妤永远无法跨过的鸿沟。

“来人,拿剑来!”

凤莘眼底冒着狠辣的幽光。

“侯爷,您要对妾身做什么?”

烟儿的恐惧到达了极点,她跪在凤莘脚边,死死地抱住。

“是我错了,侯爷,妾身再也不敢欺瞒您。”

下人把刀剑呈上后,烟儿瞬间明白了凤莘接下来的动作。

她怕到连滚带爬,缩在卧房一角,哭得梨花带雨。

“侯爷,求您饶过妾身。”

凤莘走的这两个月,烟儿第一次体会到了京城贵妇的生活。

她每日只需招招手,张张嘴,便能使侯府上下对她无所不从。

还时不时有命妇上门拜访,把她当成侯府未来主母来攀附。

久而久之,烟儿都忘了自己是妾室,更忘了自己从前对江菱妤做过的事。

她沉浸在无上虚荣之中,完全没想过凤莘消失两月是去找了江菱妤。

“侯爷,您要杀了妾身吗?

我还怀着您的孩子。”

烟儿裙钗凌乱,珠泪滚滚,如今只希望凤莘能看在孩子的份上放过自己。

下人们也聚集在门口,黑压压地跪了一片。

“侯爷,烟侍妾腹中还有小世子,求侯爷三思啊!”

凤莘双眼发黑,深不见底。

他狠狠地冷笑一声:“这又如何?”

他提着剑,一步一步走到烟儿面前。

“你敢伤阿菱,我就敢杀你。”

他把剑抵在烟儿的心口,此刻,什么孩子不孩子的,他都不在乎。

“别说是一个未成形的孩子,就算他长大成人,本侯也一样杀。”

说罢,他便像疯子一样,用力把剑深深刺向了烟儿的心口。

鲜血迸出之时,烟儿瞪大了瞳孔,怎么能,真的如此狠心……下人们打了个冷战,眼中皆充满了恐惧和惊慌。

烟儿心口的血顺着剑不断地流淌下来。

凤莘眉心动了动,他抽出剑,淡淡地转过头。

冷漠得就像刚刚杀的不是自己的妾室,而是一只蝼蚁。

“丢去乱葬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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