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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总虐什么?你只是一个替身而已全文

修仙的锦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如遭雷击。周时琛三年来,从来都没有碰过我一根手指头,因为我让他恶心。可是现在......我用力抵着他的胸膛,躲开他的亲吻。“周时琛,你忘了江月吟这个名字吗?”我轻声说道。男人果然变得暴躁。“闭嘴!你不配提她。”“是我想要留在你身边,趁着你做手术昏迷给了她一张支票,叫她出国。结果,那趟飞机失事了,她就这样葬身大海,你都忘了吗?周时琛。”我看着男人越来越差的脸色,突然古怪地笑了,甚至主动凑近了他一些。“你看,我的所有手段都有用,你眼里还是有了我,刚刚你甚至想亲我。就是不知道连骨灰都没有......”“闭嘴!”周时琛一拳砸在了我的耳畔,他双目通红,胸膛剧烈的起伏,被气得不轻。“你没有资格提起她!”“周时琛,”我看着他的脸,又逼近了一步,...

主角:周时琛陶艳姿   更新:2025-02-19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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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时琛陶艳姿的其他类型小说《周总虐什么?你只是一个替身而已全文》,由网络作家“修仙的锦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如遭雷击。周时琛三年来,从来都没有碰过我一根手指头,因为我让他恶心。可是现在......我用力抵着他的胸膛,躲开他的亲吻。“周时琛,你忘了江月吟这个名字吗?”我轻声说道。男人果然变得暴躁。“闭嘴!你不配提她。”“是我想要留在你身边,趁着你做手术昏迷给了她一张支票,叫她出国。结果,那趟飞机失事了,她就这样葬身大海,你都忘了吗?周时琛。”我看着男人越来越差的脸色,突然古怪地笑了,甚至主动凑近了他一些。“你看,我的所有手段都有用,你眼里还是有了我,刚刚你甚至想亲我。就是不知道连骨灰都没有......”“闭嘴!”周时琛一拳砸在了我的耳畔,他双目通红,胸膛剧烈的起伏,被气得不轻。“你没有资格提起她!”“周时琛,”我看着他的脸,又逼近了一步,...

《周总虐什么?你只是一个替身而已全文》精彩片段

我如遭雷击。
周时琛三年来,从来都没有碰过我一根手指头,因为我让他恶心。
可是现在......
我用力抵着他的胸膛,躲开他的亲吻。
“周时琛,你忘了江月吟这个名字吗?”
我轻声说道。
男人果然变得暴躁。
“闭嘴!你不配提她。”
“是我想要留在你身边,趁着你做手术昏迷给了她一张支票,叫她出国。结果,那趟飞机失事了,她就这样葬身大海,你都忘了吗?周时琛。”
我看着男人越来越差的脸色,突然古怪地笑了,甚至主动凑近了他一些。
“你看,我的所有手段都有用,你眼里还是有了我,刚刚你甚至想亲我。就是不知道连骨灰都没有......”
“闭嘴!”
周时琛一拳砸在了我的耳畔,他双目通红,胸膛剧烈的起伏,被气得不轻。
“你没有资格提起她!”
“周时琛,”我看着他的脸,又逼近了一步,“欲拒还迎对你们男人真适用。其实,你变心了吧?”
我话音落下,周时琛脸色彻底黑了,他一把将我推到角落里,和那七零八落的画架一起。
“宋晚音,我真是小看你。我会爱上你,做梦!”
男人说完摔门而出。
我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胳膊动不了了。
嘶——
应该是骨折了。
我忍着钻心的疼,小心的拿着衣角擦了擦自己手腕上的那款“恋人之桥”,一脸狡黠地亲了亲上面的图案。
“长安,我聪明吗?我答应过你的,要做你的新娘,只属于你一个人,不会骗你的。”
周时琛这一下,压根没有留情。
拖着一条软趴趴的胳膊就没法画画了,所以我还是一个人打车去了医院。
但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熟人。
“晚音,你真的在南城。”
何怡然,我曾经的闺蜜,她看到我受伤的胳膊,脸上满是愤怒。
“怎么回事儿?”
“没事,我该去拿药了。”
我想要躲开她,躲开认识我的所有人。
何怡然却不给我这个机会,她拦住了我的去路,眼尾有些发红。
“宋晚音,你到底要疯到什么时候?就因为慕长安死了把心脏捐了,你就要隐姓埋名跟在那个人身边,天天被折磨?”
“慕长安已经死了,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她尖锐的声音像是划开了什么。
我宛如被人推到了深海里,无论怎么挣扎只能下坠。
“他没死!他还活着!”
我提高了音量,拉着她的手,鼻尖忍不住发酸。
“怡然,他的心脏还在跳动,我每天都能听到他的心跳。”
“宋晚音,别做梦了行吗?慕长安的骨灰还在烈士陵园,他......”
“别说了!”
我捂着自己的耳朵,后腿了几步。
“你和他们一样,你们都不明白,因为躺在哪里的那个人,不是你的爱人。”
“所以你就要跟疯子一样守在另一个男人身边?慕长安看到你这幅样子他该有多难过,晚音,你难道不想他安息吗?”
何怡然一点点走近我,试图安抚我。
那种熟悉的窒息感包裹着我。
这种冠冕堂皇的话我听得太多了。
像是四面不透风的密室,想把我永远关在哪里。
我才不去呢。
“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
我平复了心情,一脸冷漠地看着她。
“我早就说了,你们就当宋晚音死了。”
说完,我加快了脚步跑进电梯里,生怕何怡然又跟我出来。
太阳穴那种刺痛的感觉又来了。
我捂着头,踉跄的出了电梯。
熟悉的声音不停的出现在我脑海......
“宋女士,节哀。慕警官在一次抓捕毒贩的卧底行动中不幸身份暴露。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肋骨全部碎了,身上中了数十刀,就只有一口气了。他自愿将自己的器官捐献给了有需要的人。”
“接受他心脏捐赠的那个人叫周时琛。”
......
我以为这些记忆我都靠着药物遗忘了。
它们不会再把我吞没,不会再没日没夜折磨我。
可为什么那些故人一定要出现,一遍遍的提醒我,长安死了?
他那么好的一个人,正直、善良的理想主义者,连生命最后一刻都要把心脏捐出去,不就是想要以这样的方式延续生命吗?
怎么会死呢?
周时琛明明背负着他的生命,他明明活着的。
埋在墓地里那个是英雄慕长安,才不是我的爱人。
我抹了一把眼泪,头也没那么疼了,这才往马路对面走。
刚走到一半,滴滴滴——
刺耳的汽车鸣笛的声音在我耳边想起。
我下意识地蹲在了地上,抱住了自己。
车子在距离我还有半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半分钟之后,有人在我耳边说:“小姐,你没事吧?”
这个声音......
我猛然抬起了头,铺天盖地的惊喜要将我吞没。
是长安!
可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陌生的脸。
男人长得矜贵又迷人,一双丹凤眼清冷疏离,挺拔的鼻梁,流畅的下颚线,比电影明星还要精致。
他穿着一身考究的西装,腿长腰细,只是手背还带着新鲜的伤痕。
不是长安。
莫大的失望一点点吞噬了我。
长安也很帅,可他因为常年风吹日晒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并不像是眼前这个男人天生的冷白皮。
除了眉眼,他长相没有太像长安。
“没事,谢谢。”
这个世界上声线相似的人太多了。
男人似乎也看清楚了我的长相,他淡淡道:“居然又是你。”
“生命很珍贵的,小姑娘。”
他的声线和长安一样,带着一种精英阶层独有的贵气,每次说话的时候,都有种胜券在握的感觉。
他一开口,我就想到了长安跟我说再见的时候。
以前长安也这么叫我。
如果那个时候再抱抱他就好了......
也许是怡然的话,也许是不合时宜的回忆,也许是眼前这个人声音眉眼都太像长安了。
我的眼泪决堤而出,伸出手扯住了他的衣角,有些哽咽的开口:“你......能不能摸摸我的头?”
只要他能在摸摸我,我就能继续走下去。
走到和长安心脏一起停止呼吸的那一天。

“你知道了什么?”
我全身都在颤抖,直接伸出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用尽了全力。
从长安牺牲那天,他的所有信息和社会关系都是绝密档案,为什么林知意会知道?
“你留在周时琛身边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又是怎么知道慕长安的存在的,说话!”
林知意被我抵在墙角,丝毫不害怕,她笑了,笑的那样刺眼和嚣张。
“你猜啊。”
她这笑容太刺眼了。
一个因为嫉妒发狂的情敌没什么好怕的,可怕的是动机不纯的故人。
直觉告诉我,林知意有可能是后者。
我扯着她的头发恨不得撕下她的肉:“别跟我打哑谜。”
我会不择手段除去一切可能威胁到我留在长安心脏宿主身边的人,不管对方为了什么。
林知意还是在笑。
我手腕发力,想也不想的按着她的脑袋,一下一下往桌子上磕。
她绝对不能继续留在周时琛身边。
我像是麻木的机器,用曾经学习的格斗术,凭借着本能拔出身边的威胁。
林知意的整张脸全是血,可她像是没有痛觉,依旧挑衅地看着我。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家里的佣人都吓坏了,有几个胆子大的想要过来阻止。
我红着眼睛看着她们,直接摔碎了身边的花瓶,拿着碎片指着她们。
“都不许过来。”
佣人们一脸惊恐地看着我,像是看到了鬼一样,一点点后腿。
我不以为意地转身用碎瓷片抵着林知意。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以后都别说话了。”
我缓缓地举起手里的碎瓷片,但最终没能如愿划烂林知意的嘴。
“宋晚音,你在干什么?!”
周时琛怒不可遏的看着我。
“原来我一不在,你就露出你的本性了。”
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碎瓷片。
“给她道歉!”
我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献血流了一地。
刚刚我好想失去了所有理智,像是一头潜伏在心里的恶兽要把我吞噬。
“我警告你,别妄想再动我身边的人。”
周时琛对我态度非常不满意,扯了一把我的胳膊。
“你聋了?”
林知意还是再笑,她用口型说:长安。
我全身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似乎血液逆流,脚底不是瓷砖而是万丈深渊。
“林小姐,对不起,我刚刚失控了。”
“滚开。”
周时琛一把推开了我,我一时没有防备坐在了地上,那碎玻璃渣子戳进了我本就伤痕累累的手心,他带着林知意离开,像是晚一秒我就会杀人一样。
“三年了,某人终于装不下去了吧。听说她害死了少爷的未婚妻,杀人犯就是杀人犯,狗改不了吃屎。”
“看看她刚刚那发狂的模样,跟疯了似的,不会把我们这些佣人都杀了吧?”
“咦,再有三十年少爷都不会喜欢这样的女人。”
家里的佣人你一言我一句,当着我的面开始阴阳怪气。
我缓缓站了起来,觉得太阳穴刺痛极了。
刚刚我怎么能那么丑陋,怎么可以?
长安不会喜欢的。
他那么霁月风光的人,不会喜欢这样的我。
我拖着麻木的双腿,进了一楼那个属于我的房间,靠在墙角扯着自己的头发。
就这样,等我平复好心情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我给自己包扎了伤口,推开了林知意的房间。
看样子,周时琛已经给她请了最好的医生。她正坐在镜子前,拿着棉签给自己换药。
听到身后的动静,完全没有回头。
“说个条件吧。”
因为一下午没有喝水,我的嘴巴有些干。
林知意放下了棉签,转过身,打量着我。
“你果然按捺不住了。宋晚音,这样沉不住气是坐不到周太太的位置上的。”
她说着若有似无的拂过自己的长发,露出的新鲜的吻痕。
堕落又淫靡。
“如果你想和他结婚,我可以帮你劝说周夫人。”
“也不会威胁你的位置,这个条件可以了吧。”
林知音挑了挑眉,点点头,似是在思考。
“你提出的条件确实很诱人,但我不答应。但我手里你深爱的初恋这个筹码可太值钱了。”
她重重强调了这几个字。
“宋知音,看到你过得这么烂,还能每天提醒吊胆,我可太高兴了。”
她背对着轻声说:“好心提醒你一下,我门口有监控,为了防你的。”
“哦,还有。”
她打开了自己的手机,赫然是在录音!
“我们的对话,周时琛应该知道了,祝你今晚做个好梦!”
我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一种莫名的焦躁占据着我的心房。
她心情很好的冲我摆了摆手。
我吐出一口浊气。
三年了,周时琛所有女人从来不把我放在眼里,以至于我忘了也有人跟我一样留在周时琛身边不图钱财,不图爱情。
这场谈判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我回到了画室,拿出手机犹豫再三给置顶空白聊天框发了一条消息。
能不能帮我查一个人?
我还没有收到回信,周时琛就回来了。
这是三年,他第一次进我房间。因为我一直和下人们在一栋楼里。
因为刚从公司回来,他还穿的比较正式。
我无声地捏紧了自己手中的画笔,有些事情,终究是瞒不住了。
男人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一样,一脚踹翻了我身旁的画架。
一张白纸落在了我们脚边,画上是一名只有轮廓的男子。
周时琛低头看了一眼画,当着我的面踩了一脚。
“如果不是推开这扇门,我都不知道,原来你曾经这么喜欢一个人,那你这三年在我身边到底为了什么?”
“宋晚音,你真令人恶心。既然你那么放不下你的初恋,又为什么要留在我身边,逼死了我的未婚妻?”
周时琛步步逼近,眼神如刀。
“周时琛,离开你我会死的。而且初恋对我来说是过去。”
我无比平静地看着他的双眼。
“没有别人了,现在和以后,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周时琛冷笑:“宋晚音,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恶心的女人。被你喜欢还真是一种不幸!”
不幸吗?
或许吧。
我轻声且温和地说:“别生气了,你会不舒服的。医生说了,你要控制自己的脾气。”
“少他妈假惺惺!”
不知道我哪个字刺激到了周时琛,他将我的画板砸的七零八碎,愤怒地说道:“我是傻子吗?!”
“宋晚音,我告诉你,这辈子你只能和我互相折磨到死,休想想着别人!”
他突然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抵在墙角,低下头......

三天后,我手机收到了一条陌生短信。
四季酒店顶层,只等你十分钟
只有简单几个字没有其他信息,但我知道发信息的是祁聿明。
我也不敢耽误,出了西山别墅,好在周时琛不在,我也不用挖空心思找借口。
我赶到顶层的时候,是祁聿明来开的门,他看着我的眼神又恢复了初见时候的冷漠。
“宋晚音,程锦鸣一会就到了,这项研究不是一天两天能完成的,而且不一定成功,你做好准备。”
“会成功的,”我看着祁聿明有些执拗的说道。
祁聿明唇角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有说,没过多久程锦鸣来了。
他问我要了一些资料,告诉我有结果会联系我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祁聿明,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像是有人拿着针时不时就要扎一下。
可我怎么会突然对一个陌生人心痛?
这三年,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
“祁先生,谢谢你。”
这种感觉过于压抑,让我想要逃避。
“我先回去了。”
“跟我去公司。”
男人看了我一眼,冷冷说道,他也不给我反驳的机会,迈开长腿就往外走。
我只能跟在他后面。
祁聿明作为京圈太子爷,手腕和能力自然一绝。
祁家一直很神秘,晚辈中只有他一个独子。
他们的分公司在南城最高的写字楼里,深蓝色的建筑看起来冰冷又严肃。
我跟着祁聿明进去自然引起了不少的骚动。
“跟在祁总身边的是谁啊?”
“不会是女朋友吧?居然真的有人可以拿下我们祁总这朵高岭之花。”
“想多了吧,祁总三个月之后就回京市了,人家跟我们不是一个圈子的。”
......
我充耳不闻。
祁聿明的办公室在顶层,他一进办公室,拿起桌上的文件直接扔给了我。
“这是整个项目的资料,有困难联系我的助理。”
“我会按时完成的。”
我想也不想地说。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双手交叠在下颚处,看着我,凤眸里只有无尽的寒霜。
“也是,你为了他的一颗心都疯了,当然会做好。”
“你自便。”
他说完直接无视了我。
听着男人语气里的嘲弄,我紧了紧手指,有些难堪地咬了咬唇。
刚刚我好像在男人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难过和心疼。
难道是我最近药吃多了,生出了幻觉。
也是了,刚刚我竟然有种谁都可以这么指责我,他不行的荒唐想法。
可能我真的该加大剂量了。
出了中心写字楼,我回到了西山别墅,将资料收了起来,免得引起不必要的的麻烦。
医生嘱咐我,周时琛这段时间的饮食得格外注意,晚和往常一样给他做药膳。
端出去的时候,周时琛居然和林知意坐在沙发上。
这个时间点,他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我将药膳放到了他面前,刚要开口。
周时琛先说话了。
“宋晚音,你还真是不安分。”
下一秒,祁聿明下午给我的那些项目资料出现在了他手里。
林知意一脸得意地看着我,带着明晃晃的嘲弄。
“去找祁聿明干什么?”
周时琛开始了兴师问罪。
我看着那项目书,想到和祁聿明的承诺,轻声说:“我怕你看到我不舒服,打算去找份工作,除了必要的时候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那我是不是应该为你的体贴感动?”
周时琛站了起来,摸出了一根烟。
我赶忙去阻止。
又是烟又是酒又是女人,我真的很怕他等不到特效药研究出来那天。
“周时琛,你不能这么糟蹋你身体。”
“一边去别的男人公司勾三搭四,一边在我面前深情款款,怎么,知道我不会爱你,已经开始给自己找下家了?”
“周少,晚音姐可能就是单纯的觉得我住在了西山别墅,受不了了,出去找份工作调解一下心情。只是没有想到祁先生那样的人物,居然可以跟晚音姐相熟。不是一个圈子里的,还能有这种关系,真令人羡慕。”
林知意的煽风点火果然有了效果,周时琛将自己手中的那些资料当着我的面死撕成了碎片,扔到了我的脸上。
白色的纸张纷纷扬扬地落在了我的脚边。
我面色一变。
这些资料我都还没看过呢。
我答应了祁聿明会如期完成,顾不上其他的,我弯腰去捡地上的纸张。
周时琛那只价值不菲的皮鞋,踩在了我的手背上。
我疼的额头冷汗阵阵,感觉自己的手背骨头都要断了。
“还不死心,嗯?宋晚音看来你是真的很想攀上祁聿明了。”
“不是......”
我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还敢否认,宋晚音,你真的以为我是瞎子吗?我警告你你要是赶去祁聿明的公司,和他见面,我就把你绑在地下室。”
他总算是松开了我的手,我抱着自己的手,仰头看着他,不解又讽刺。
一个祁聿明居然能叫他这么有危机感,不是说死都不爱我吗?
他这样的人,恼羞成怒的时候就想折磨别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欲盖弥彰掩饰自己吃醋的事实。
见到我没有说话,周时琛半蹲在了我面前,捏着我的下巴,逼我看向他。
“宋晚音,游戏才刚刚开始。”
男人语气深冷,捏着我下巴的手微微用力。
“怎么,伤心了?被爱人折磨的滋味才刚刚开始,我要让你余生每一天都活在地狱里。至于你身边那些男人,”他凑到了我的耳边,声音宛如恶魔一样,“不管是祁聿明还是你那个初恋,你一个都别想!”
“你说你心里爱着的初恋见到你这个贱样,会不会气到发疯?”
我扯了扯嘴角,看向了不远处站着的林知意,捏紧了拳头。
又是她。
她到底要干什么?
在我出神的时候,周时琛不知道发什么疯,在我耳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痛呼一声,下意识的抚摸着自己的耳朵,已经开始流血了。
他扯着我的头发,逼我看向他。
“宋晚音,生不如死的滋味是不是很好受?”
我别开眼,不想多说什么。
只想周时琛结束这场突如其来的发疯。
可他似乎还不满足,直接将桌上的药膳打翻在地上。
“你做的东西,我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周时琛说完,拉着林知意上了楼,没多久,楼上响起了动静。
我缓缓地挪动自己发疼的手指,低低地笑了。
一个已经身在地狱里的人,又怎么会因为无关紧要的人的所作所为伤心呢?
可惜了,周时琛永远不会懂。

我很快平复了心情,拜托医生好好照顾周时琛。
等出了医院,我收到了我的私家侦探的电话:“小姐,程锦鸣教授的行程我们查到了,地址已经发你手机上了。”
“好。”
我挂了电话,看着那个地址,直接打车去了宁安大厦。
刚到门口,我就看到了那辆黑色低调的红旗L5。
我毫不犹豫的推开门,快步跑向了那辆车,急切的瞧了瞧车窗。
““程......”
我的话音变成了无声。
后座里坐着的人却不是程医生,而是祁聿明。
他见到我,似有些惊讶。
“找程医生?”
我点了点头。
“找他干什么?”
男人修长的手指搭在车窗边,看着我,眼神清润如雪。
我觉得嗓子有些发干。
不知道为什么,对着这双几乎和长安一样相似又犀利的眼,我无法说谎。
“我、”我缓了一口气,“周时琛的心脏马上衰竭了,程医生是心脏领域的专家,他或许有办法可以延长心脏寿命,所以我想见见他。”
“看不出来,你还挺深情。”
男人语气带着明显的讽刺。
“你那天的故事那么悲伤,现在却为了另一个主角费尽心思。”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脏久违的有些刺痛。
很多人都这么说过我,但没有一次,我像是现在这样委屈。
“上车!”
男人冷冰冰丢下两个字。
摇上了车窗,我顾不上悲伤秋月,坐在了后座上。
祁聿明似乎完全不想看到我,我一上车他就闭着眼睛假寐。
车子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了下来,祁聿明先下了车,我自觉跟在他身后。
他带着我去了顶层套房,祁聿明敲开门,里面的人见到他,熟络的笑了。
“不是刚走吗,怎么又回来了?”
程锦鸣见到了站在祁聿明身后的我,挑了挑眉:“这位是......”
“病人。”
男人淡淡丢下两个字,迈开长腿走了进去。
程锦鸣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揶揄地看着我。
他是很温和地长相,说话也叫人很有安全感。
“这位小姐,你生了什么病?”
我顾不上刚刚祁聿明的讽刺,将周时琛的病情说了一遍,还把检查报告全部给了程医生。
程锦鸣看着那一塌资料。
他每翻一页,我都觉得像是在凌迟我。
最后,他抬起头,看着我,像是很多医生那样平静且残忍。
“宋小姐,心脏衰竭是不可逆的过程。你刚给我的病历我看了,现在人工心脏技术很高明,这种情况我建议......”
“我不想听!我只想他现在身体里这颗心脏继续跳动,您不是专家吗?为什么这点都做不到?”
“人工心脏没有感情,怎么比得上这一颗,他是独一无二的......”
我控制不住哽咽,难堪的捏着那一沓厚厚地病历,无力地道歉。
“对不起,程医生,我情绪失控了,对不起......”
我语无伦次地道歉,脚步踉跄地往外走。
却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我抬起头,看着那双眼,眼里下起了雨。
“对不起......”
“宋晚音,”祁聿明一字一句的念着我的名字,“你哭什么?”
“谢谢你,祁先生,打扰了。”
我捏紧了拳头,不想看他的眼睛。
也不想知道他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就在我要出门的瞬间,祁聿明握住了我的手腕,他当着我的面抬了起来。
“十二点三十分。”
男人嗓音清润坚定。
他那双眼似要将我这身皮拔下来,然后把那些血肉模糊的东西曝光在阳光下。
“宋晚音,为什么你的表一直停在这个点?恋人之桥虽然昂贵,但它坏了,为什么不扔掉?”
我挣扎开他的手,将这款表藏在袖子里,后退了半步。
这款表,我戴了三年,没人发现它时间永远停在了十二点三十分,恋人永远不能拥抱的时间。
祁聿明为什么这么快就发现了?
他像是长安生气的时候,那种威压叫我喘不过气来。
“祁先生,你问的是心脏还是表?”
“你觉得呢?”
祁聿明拧眉看着我,像是忍无可忍。
“你真是病的不轻。”
“或许吧,今天真的谢谢你了。我们本就萍水相逢,给你造成了困扰我很抱歉。”
“但,祁先生无论是哪个都比我的生命还重要。”
我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身后隐约传来了程医生的声音。
“聿明,你怎么了,心口不舒服?”
“没事。”
男人声音依旧那么冷淡。
也许程医生的消息叫我太过于难以接受,我回别墅换了一身衣裙,坐车一路到了烈士陵园。
这里很安静,每一座墓碑上都只有五角星和一张张黑白照片。
在一望无际的蓝天下,灰色的碑林整齐划一,常青不朽。
我走到了第四排其中一座墓碑前,照片上的青年眼神透亮,坚定又义无反顾。
像是他离开那天,警服烈烈,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冽的痕迹,像是利剑出刃,义无反顾的走向那片罂粟花田和硝烟四起的边境线。
慕长安,26岁,在执行重大任务中不幸暴露,身中数刀,不幸牺牲
我还记得我拿到那枚勋章的那天,简短的悼词,这便是长安的一生。
三年了,我一直不敢来这里。
总觉得只要我不来,长安就还会回到我身边。
此时此刻,我失去了全部力气,跪在墓碑前。
我扬了扬唇角,露出一个笑容,但落入口中的却是咸味。
“长安,我来看你了。”
“你可真狠心啊,说好的要娶我,我又等了一千零三十二天了,你还不来。”
“长安,我、”我努力不让自己声音哽咽, “我还是没把你的心脏保护好。你很疼吧,毕竟你离开的那天,听他们说,你流了好多血,警服都红透了。”
“我告诉你哦,我很坚强的,也有在好好吃饭,睡觉,只是......”
窒息的疼痛叫我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捂着心口大口喘气。
“你的心脏衰竭的好厉害,我们说好要一起活到九十九岁,还有七十二年,对不起......”
我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
“长安,对不起......”
如果没有你的心脏,我可能坚持不下去了,你会怪我胆小吗?
没关系,你一定不会生我的气太久的,对吧?
“晚音师妹?”
一道不确定的身影在我背后响起。
我一怔,僵硬在了原地。
“三年了,你终于敢来看他了。”
身后的人有些感慨地说道。

我将地上的碎片捡了起来,好在有一部分资料还能用。
但我已经三年没有碰过设计了,哪怕只言片语也理解的很费劲。
左右晚上睡不着,我将拼好的资料,看了七七八八。
一转头这才发现,天都亮了。
从长安离开以后,还是我第一次觉得黑夜如此短暂。
熟悉的头痛侵蚀着我的神经,我拿过自己藏起来的药胡乱的吃完,刚想睡一会,祁聿明给我发消息叫我跟设计团队碰个面。
我问了地址,坐车去了中心大厦十八楼。
会议室里只有祁聿明一个人,他依旧西装革履,手边还放着一些旧稿,似在思考。
男人半张脸埋在阴影里,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他指尖放在那些未完成的画稿上,眼中有我看不懂的复杂。
我站在门口,捏着手里的稿子,无声的心口一紧。
祁家果然不同寻常,这些陈年旧事他都查到了。
似是感觉到了我的存在,男人抬眼向我看来,眼里的困惑尚未褪去,削减了他的冷漠。
“祁先生,其他的设计师呢?”
“马上到了。”
祁聿明转过身,看向我,视线落在了我的手上,漆黑的瞳孔燃起不易察觉的怒意,接着起身向我走了过来。
大约是一晚上没睡,我脑子有些不清楚了,下意识将自己的手藏在了身后,欲盖弥彰。
“祁先生......”
“拿出来。”
男人那双眼充满了压迫感,不由分说地将我背在身后的手拉了出来。
他低头看着我白皙手背上的大片青紫。
“真看不出来你非但是个疯子,还喜欢受虐。”
祁聿明依旧是那略带嘲讽的嗓音。
我还没来得及辩驳,男人不由分说地拉着我的手腕出了会议室。
动作那么用力,压根不给我拒绝的机会。
他直接连推带拽的把我推进了办公室,从休息室拿出了一个药箱。
“手拿出来。”
“祁先生,”我没有动,看着他的侧脸和眉眼,隐去了自己心中那莫名的熟悉和刺痛,躲避着他的视线,“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你对你的每个合作伙伴都这样吗?别忘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明明不是故人,为何他会给我长安才有的熟悉感?
祁聿明拿着棉签和酒精,半蹲在我面前,即便是这样,我也有种我在仰望他,低他一头的感觉。
“那你想多了,如果不是已经查清楚了你的背景,你觉得我会把项目交给你?”
男人的声音清润疏离。
“宋晚音,我是商人,不是慈善家,我图的从来都是你能创造的价值。也许你抗抑郁的药吃多了,记忆不太好了。”
“但我可见过你以前的作品,以及那幅你还没有完成的作品救赎,这些作品的价值,不言而喻。”
祁聿明说着给我的手上了药。
男人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与生俱来的优雅,很快替我处理好了伤口。
他拿着湿巾一边擦手,一边看着我。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我们的交易结束,与我而言,你可不是我的必选项。”
男人不紧不慢地说着,语气里那种从容不迫充满了莫名的威压。
我捏着自己的手指,在他面前像是一个小丑一样。
祁聿明说的对,我不是他的必选项,他完全可以拒绝我,从一开始就远离我。
可他还是因为心软给了我一个机会,背后的原因我并不想深究。
可如果我这样浪费了一个机会,对祁聿明不公平。
他赠我了一把伞,我不能做白眼狼。
“宋晚音,这个机会你到底要不要?”
祁聿明看着我,眸子深不可测。
他耐心很好,等着我的回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我看着他的双眼,无端的想到了那一年高考毕业,长安从公大特意来看我,买了我最爱喝的柠檬水。
我问他能不能跟他一起上公大,他说不能。
“我们音音长大了,该有自己的选择。”
“音音,没有谁能恒久陪着另一个人一辈子。但我希望你自由,希望你快乐,希望你向上。”
“音音,十八岁是你生命的节点,我希望也是你人生的节点,从此过去的不幸都成为了往事,你要好好长大,变成更好的人。”
这些被我埋藏的记忆在此刻喷涌而出。
我有些急促地说:“我要!”
“我会按时完成设计。”
我怎么能忘了这些重要的事情?
如果此生还能拿起画笔,如果最后终于有勇气完成那幅作品,他也会高兴的吧。
那是我本来送他的新婚礼物。
祁聿明挑眉,似乎有些意外,他也没有再说什么,带我回到了会议室。
整个设计团队的人很快来了,我坐在最后,听着他们高谈阔论,说着很多我不懂的词汇。
我这才有些恍惚,原来我离开那个圈子三年了。
公司开完会已经下午了,我一个人走在熟悉的街道上,那辆红旗L5停在了我面前。
男人摇下车窗,淡淡地开口:
“上车。”
我没有拒绝,一路上我们谁都没有先开口。
车子停在了西山别墅门口,我刚下车,突然一双手将我拉到了他的怀里。
我闻着周时琛身上别的女人的香水味,胃里止不住泛恶心。
他似乎早就料到了我会挣扎,手臂暗自用力。
“祁先生,多谢你送我女朋友回来。”
“晚音,下次这种小事给我打电话就好,别麻烦别人了。”
他说着还用手掌抚摸着我的发丝。
我别过脸,克制着自己的反感。
祁聿明坐在车里,丝毫没有因为周时琛这些亲密动作被影响到。
他只是一脸平静地看着我。
“宋晚音,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他说完摇上车窗,离开了西山别墅。
“周时琛,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我淡淡地问道。
“怎么,他碰你你就高兴,我碰你,你就不乐意了?宋晚音你不是有心理洁癖吗?”
周时琛掐着我的胳膊,力气大的吓人。
男人因为嫉妒,原本英俊的五官都变得狰狞起来,特别是那双眼,写满了怒火。
果然只是一个放着长安心脏的躯壳,没有一点点和他相似的地方。
我收起自己的心思。
“我是有心理洁癖,也没有背叛你。周时琛,我所做的一切......”
“都是为了那个长安对吗?”
周时琛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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