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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散在星河里江时宴林乐悠完结文

林乐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乐悠在原处顿了一下,扭头回家。无视了林母问的时宴怎么没一起过来,她洗漱洗澡吃饭,吃完饭才有闲心打开江时宴给的蓝色盒子。是一条钻石手链,算不上多特别,不过也不差,林乐悠冷冷一笑,把手链随意团成一团塞到盒子里,把盒子塞进储物室的大箱子。闭门不出的休整了一天,第三日,是林乐悠的生日。一大早,林家上上下下就忙碌了起来。大到家里餐厅和院子草地上的生日装饰,小到每一个菜式、每一道甜点,生日蛋糕上的一个个小细节,公主裙上的一颗颗小碎钻,全都精心设计过的。如此的盛大,林乐悠有几次想问林母,有没有跟江时宴确认过,江时宴会不会来,想想还是罢了。江时宴那厮戏演得那般好,父母至今对他还有期待呢。那就让她看看吧,看看江时宴是不是她想要的女婿,把什么都看清楚...

主角:江时宴林乐悠   更新:2025-02-19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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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时宴林乐悠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散在星河里江时宴林乐悠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林乐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乐悠在原处顿了一下,扭头回家。无视了林母问的时宴怎么没一起过来,她洗漱洗澡吃饭,吃完饭才有闲心打开江时宴给的蓝色盒子。是一条钻石手链,算不上多特别,不过也不差,林乐悠冷冷一笑,把手链随意团成一团塞到盒子里,把盒子塞进储物室的大箱子。闭门不出的休整了一天,第三日,是林乐悠的生日。一大早,林家上上下下就忙碌了起来。大到家里餐厅和院子草地上的生日装饰,小到每一个菜式、每一道甜点,生日蛋糕上的一个个小细节,公主裙上的一颗颗小碎钻,全都精心设计过的。如此的盛大,林乐悠有几次想问林母,有没有跟江时宴确认过,江时宴会不会来,想想还是罢了。江时宴那厮戏演得那般好,父母至今对他还有期待呢。那就让她看看吧,看看江时宴是不是她想要的女婿,把什么都看清楚...

《爱意散在星河里江时宴林乐悠完结文》精彩片段

林乐悠在原处顿了一下,扭头回家。
无视了林母问的时宴怎么没一起过来,她洗漱洗澡吃饭,吃完饭才有闲心打开江时宴给的蓝色盒子。
是一条钻石手链,算不上多特别,不过也不差,林乐悠冷冷一笑,把手链随意团成一团塞到盒子里,把盒子塞进储物室的大箱子。
闭门不出的休整了一天,第三日,是林乐悠的生日。
一大早,林家上上下下就忙碌了起来。
大到家里餐厅和院子草地上的生日装饰,小到每一个菜式、每一道甜点,生日蛋糕上的一个个小细节,公主裙上的一颗颗小碎钻,全都精心设计过的。
如此的盛大,林乐悠有几次想问林母,有没有跟江时宴确认过,江时宴会不会来,想想还是罢了。
江时宴那厮戏演得那般好,父母至今对他还有期待呢。
那就让她看看吧,看看江时宴是不是她想要的女婿,把什么都看清楚了,过两天的婚礼,她想翻脸,他们也许就会更配合了。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转眼下午五点钟。
林乐悠收到一条信息,是江时宴的:“有空吗?出来一下我有几句话想跟和你说。”
怀着疑惑,林乐悠赶过去。
推开门,看到包厢最中央的桌面上,摆着一个很大也很精致的粉色公主蛋糕。
一群人围着蛋糕,双手合十的唱着生日歌。
掩映的烛火中,江时宴俊朗的面孔,和苏媛媛巧笑嫣然的小脸,闪烁又迷离。
林乐悠的心,犹如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疯狂咯噔着,坠到了谷底。
江时宴也就罢了。
在座共庆生日的这些人,几乎每一个,都是她邀请了的客人。
有住同一片别墅区的,有生意上往来的,有宴会上认识的,更有的,是她和江时宴一起定下来的伴郎伴娘。
怎么现在,他们都那么虔诚的陪着江时宴,把祝福送给苏媛媛?
没有一个,能及时发现她的到来。
或者说就是发现了,也都不关注、不在乎。
又不是铁人,怎么可能一点都不伤心?
林乐悠使劲了又使劲,把跌回谷底的心捡回来:“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苏媛媛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收了:“林小姐你怎么来了?”
现场也短暂的沉默了。
一片静寂中,有人垂下眼皮置身事外,也有人视线两边来回看,露出复杂的神情。
唯独江时宴,眼神不变,脸色也不变,依旧满满的宠溺:“乖,把蜡烛吹了,吹完蜡烛,你就是最幸福快乐的小寿星。”
被他的温柔蛊惑得,苏媛媛恍然收回视线,拢了拢髻边散落的长发:“时宴你对我这么好,吹不吹蜡烛我都是最幸福快乐的小寿星。”
指尖翘起时,无名指上精致漂亮的钻石戒指,嵌在白皙纤细的手指上,被包厢里明亮的灯光打得流光溢彩。
林乐悠瞬间明白,江时宴前两天送给她的钻石手链,她为什么觉得不特别但也不差了。
那条手链和苏媛媛手上的戒指,显然是一套的。
不过做工没那么好钻石也没那么大,应当是陪衬,是钻戒的陪衬。
把陪衬的钻石手链送给她,正主的钻石戒指送给苏媛媛,还明晃晃的戴在无名指上。
江时宴对她,还真是一丁一点的体面都不愿意给啊!
忽然明白了,明白江时宴挑在这个时候,让她过来一趟的意义。
林乐悠抿紧了唇,把胸口的压抑憋回去:“打扰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江时宴喊住她,满是不悦的眼神,迫视着她:“既然知道打扰,为何还要来?”
林乐悠被这一眼看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忽然觉得她这二十五年不值,真的很不值。
明明不管换个男人,正儿八经的谈一场恋爱,还是像江时宴一样游戏人间的找花美男,她都能过得更愉快更自在。
怎么会像现在这样,被残忍的撕下脸皮,扔在地上疯狂的践踏。
“说话啊。”见她沉默,江时宴不耐烦了:“媛媛不小心误会你,你据理力争,我送礼物求和,你高傲拒绝,这会儿又凑到这里来做什么?我都答应过完生日就和媛媛分开,收心跟你结婚,你还有哪里不满足的?一定要这个时候犯倔,破坏掉媛媛的好日子吗?”
劈头盖脸的怒骂,如山坡上滚下的巨石,死死将林乐悠压在冰冷的路面上,压得她喘不过气。
本就抿着的嘴唇,咬得更紧,咬破皮都快尝到血腥味。
无力去争辩什么,以江时宴恨不得把她就地掐死的态度,那条短信无论是谁发的,她但凡争辩一句招来的必定是羞辱。
“我走!”林乐悠倔强的转身。
“慢着。”江时宴忽地起身,高大健硕的身子逼近她的同时,有力的大手猛地擎住她的手:“给媛媛道歉,承认是你鲁莽,不是故意冒犯她的,这件事才算完了,否则...”
低头倒满一杯酒,充满挑衅的眼神,死死的锁定了林乐悠。
心底的猜测,得到证实,江时宴脸色无比难看:“就算我真做了什么事,让你伤心了,你也可以直说的,我们这么多年情份了,只要你说,我是不会不听的。”
她说的还少了?他有听过哪怕一句?
沟通不了,也不想再沟通,林乐悠直接转头看钟意礼。
得她暗示,钟意礼挽起袖子,表情亢奋极了:“放着我来就行。”
“你要干什么?”江时宴后退一步,目露惊恐。
但没有用,林乐悠打定主意要揍他,怎么退都没有用。
一再后退,也躲不过钟意礼的拳头,一下一下的,比雨点还密集的落到他的脸上、身上。
江时宴又痛又气,低吼出声:“林乐悠你什么意思?我再怎么样,也是你未婚夫,你连身体都给了我...”
“啊!”竭尽全力的一下,直冲脑门,江时宴被打得趴在地上,喘不过气。
“你就在这好好想想,想想你这些年都做了多少恶心事吧。”林乐悠无情的扔下他,大长腿直接掠过他。
两人一前一后,快速的走到电梯口。
等待电梯上升的空档,钟意礼扭头看林乐悠,黑沉的双眸,充满担忧和忐忑:“乐悠你如果觉得我下手重了,可以替他打急救电话,送他去医院,我不介意的。”
钟意礼的眼睛很黑,也很深。
不经意的一眼,人就控制不住的被吸进去。
林乐悠费了老大劲,才把眸光从他眼底拔开,回头看勉强坐起来了,但满脸怒容的江时宴:“我如果有可能心软,就不会一开始就把事情做绝了。”
浅浅的笑意,在钟意礼眼底晕开,他伸手挡住电梯门,清隽精致的脸庞,满是温和宠溺的笑容:“请进吧,我的小公主。”
林乐悠笑了笑,连回头看一眼都没有,抬脚走了进去。
目送着两人相携离开的背影,江时宴忍着痛苦,靠墙坐了足足十多分钟,才勉强缓过来。
拖着酸痛不堪的腿,他一瘸一拐的起身走向电梯。
不用想,也知道婚礼现场现在乱成一团,他是不会再去的,去也丢不起这个人,江时宴现在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待一会儿。
以他现在的情况,去哪里都会被记者疯狂追踪,唯一清净的,可能只有他和林乐悠的婚房了。
那是林江两家一起选的地段,江家出的房款,林乐悠亲自参与设计,花了足足两年时间,一点一点装好的房子。
每一处都精雕细琢、费尽心思,每一个细节都承载着林乐悠对他的爱。
江时宴的步子不直觉的有点软。
他怕,怕在婚房同样也遇到让人尴尬的场面。
但他又不得不承认,他的内心里,其实还有一点小小的期待,期待林乐悠是真的爱他,她和钟意礼只是演戏骗他而已。
她舍得毁掉由他主办的婚礼,却舍不得由她自己亲手布置的家。
一路忐忑,心事重重,江时宴来到别墅婚房。
还没进门,就看到雕花大铁门下面,两个超大的箱子。
不用想,也知道这箱子是林乐悠送过来的,江时宴闭了闭眼,复又睁眼,越过了那箱子,开门进去。
还没彻底进去就感觉到了一丝与往常不同的清冷落寞气息。
江时宴也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只凭着本能,继续往前走。
越过花草都有点衰败了的院子,进到别墅里面,看到原本布置得温情满满的别墅,一夜之间大变样。
大到精致华美的吊灯、低调奢华的地板,小到架子上的金鱼,茶几上的花盆,书架上的书,沙发上的抱枕...很多他不甚喜欢,她执意要求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整个客厅,说像是被人洗劫过,都含蓄了,除了墙面无损,其他的比被炮火攻击过也好不了多少。
“怎么会这样?”不可置信,江时宴剧痛的捂住胸口,继续往前走。
到了二楼,才意识到楼下的一切都不是他的错觉,楼上的主卧室,林乐悠费了很长时间设计布置的主卧室,也一样的空空如也。
大到精心打造的衣帽间,小到床上的龙凤囍被、床头的一盏台灯、浴室里成双成对的两双拖鞋,消失无影无踪。
整个房间,空荡又凄凉,像是从来没人入住过。
平生第一次,感觉到了林乐悠与他决裂的决心,江时宴整个儿慌了。
不敢去看门口的两个大箱子,他就地给林乐悠打电话。
铃声响了几轮,都无人接听,他又给林父林母打。
接下来他就悲剧的发现,无论他打给谁,只要和林乐悠有关的,那都是石沉大海,毫无回音。
就好像他这个人,真的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恶事,毫无可取之处,不值得原谅一样。
心烦意乱,江时宴沉着脸下楼,他倒要看看,那两个箱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时至今日,林乐悠还能给他什么样的大惊喜。
声音落下,现场所有人惊住了。
除了当事人林乐悠和钟意礼,诸多围观的客人也都看了过来。
那么多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有参加过苏媛媛生日聚会的,也有平时宴会里见过,但不对付不来往的。
此刻,他们所有人都看着江时宴,眼神惊讶中又带着几许怜悯,怜悯中还夹杂着几分鄙视,就好像他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
江时宴讨厌这样的目光,但为了林乐悠,他忍住了。
长腿迈动着,大步穿越人群,走到林乐悠的面前。
一双含情的桃花目,满满深情的看着她:“乐悠你别听他胡说,他和你接触又不多,都没我了解你,又怎么可能真的有多喜欢你呢,给你这些只是他骗你的手段而已,你要真想要,我也可以给的。”
林乐悠本来是不想理人的,听到这话,倒把眼睛撇过来看他。
误以为她是被自己说动了,江时宴心一喜:“乐悠我没骗你,只要你原谅我,愿意与我再试一次,我名下的所有,包括我的命,我都可以给你。”
直到此时,方才确认说这话的果然是江时宴,林乐悠眼底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表情:“你要舍得给,怎么以前不给啊?”
江时宴一怔:“我不知道你想要。”
林乐悠勾勾嘴角:“你提都没有提过,怎知我不想要呢?”
江时宴无言以对。
但他从来都是傲娇的人,是不会因为区区几句话,就打消念头的。
即便羞辱当头,他也表情不变:“我现在就给律师打电话,让他把一切准备好,送过来,乐悠你先别急着答应他,先等等看我的诚意,先对比一下,再确认要给谁机会,好不好?”
好好的表心意,在他看来竟成了讨价还价的攀比。
林乐悠至此也看出来江时宴这人确实是没救了。
他从一开始,从根子里就是坏的,九头牛拉不回的无可救药的那种坏。
所以无论遭受多大的刺激,他都不可能真正的认识到他的错误,不可能真正的意识到,他是一个多么低劣垃圾的男人。
“不用了。”淡笑着,林乐悠摇头:“就像人们只记得世界第一高峰是珠穆朗玛峰一样,我同样,也只记得第一个要把他的所有都送给我的男人,虽然钟意礼给我的这些,我父母也能给我,我并不缺,但主动想给,和被逼无奈才给是不一样的,所以江时宴,你走吧,趁我目前心情还挺愉悦,没考虑亲自动手打人的份上,你快走吧,别真把我惹急了,你又丢脸,追悔莫及。”
都已经指使人打过一场了,还要打?
江时宴自负了一辈子,哪里受过此等侮辱,一双张扬自信的眼睛,陡然阴沉下来。
“你宁愿得罪我,得罪江家,也要和姓钟的在一起,是吧?”
目含愠怒,语带埋怨:“你如果执意要和他在一起,我可以成全你,只一点,你别后悔,别受了一点挫折,哭哭啼啼的回来求我就是了。”
江时宴说完,扭头就走。
不等出别墅,他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助理打电话:“查清楚,江氏和钟氏有多少生意往来,给我做准备,全力狙击钟氏!”
钟意礼舍得把所有给林乐悠的前提,是钟氏还有,还拿得出来。
如果钟氏被狙击,撑不住破产了,钟意礼什么都没有了,林乐悠还会一如既往的相信他、答应他吗?
到那个时候,钟意礼还会一如既往的喜欢林乐悠、捧着林乐悠?
脑子里乱哄哄的,压抑和嫉妒支配了江时宴的所有情绪,一切只凭本能去做,完全忘了,当他试图和钟意礼拼财力,把感情明码标价化,那他就输了,从根本上输了,输了个彻底。
此时他毫无输了的自觉,把命令下达下去,他开门上车。
黑色豪车,风驰电掣的往公司赶。
终于赶到,刚一下车,迎面过来的,就是一袭粉色裙装,美丽但慌乱的苏媛媛。
“时宴你在公司啊,我终于找到你了,一天没见我真的好想你。”
苏媛媛美丽的大眼睛含着泪,二话不说,直接扑到江时宴的怀里面。
男人从来最了解男人。
只一眼,就看出江时宴心里在想什么,林父讽刺一笑:“意礼早就知道乐悠为你怀过孩子还流产的事实,但他不在意,不光不在意,还隔三差五的往家里送营养品,送好吃好玩的,就怕乐悠心情不好不思茶饭,人都饿瘦了呢。”
隔三差五送东西,那就是早就勾搭上,是出轨了。
江时宴紧绷的俊脸,一下子就沉下来:“伯父您这么千方百计的阻拦我和乐悠见面,为了逼我打消念头,不惜往乐悠身上扣黑锅,您都不怕落人口舌的吗?”
“我会怕?”林父再一次看穿他的心思,勾动嘴角,笑得从容:“林江两家的婚事,是自小就口头约定,你大学毕业正式定下来的,这么多年,你明知乐悠是你将来的妻子,还毫无顾忌,和不同的女人玩,十年间换了23个女朋友,最大的比你大19岁,最小的比你小八岁,最短的三天,最长的,也就是你至今舍不得分手,偷偷藏在外面的这个,六个月,花心劈腿这条路,你都一条路走到黑了,我女儿不过是有样学样,找了个喜欢她疼爱她的男人,又怎么了?舆论官司而已,你要想打,我们林家也打得起!”
新账旧账一起算,堆成了一座高高隆起的大山,将江时宴狠狠的镇压。
他坚定求和的心,一下子慌乱起来。
犹豫许久,还是咽下怒意,垂下了高高昂起的头颅。
“伯父我知道,过去我年轻不懂事,做了一些伤害乐悠,伤害林家的事,可我和乐悠到底是有感情基础的,这么多年感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
“哗啦”,一盆带着菜叶子的脏水,兜头泼下。
泼完了,林母才捂着嘴巴,惊愕又嗔怪的看着他:“不好意思啊时宴,我这几天伤心过度,睡不好觉,眼睛都有点花了,一时没看到你也在,要不这样吧,你把衣服脱下来,我让人帮你洗干净,或者直接赔你干洗费?”
说是这样说,身子还坚定的拦在门口,怎么看都没有要放江时宴进门的架势。
又不放他进门,又要他脱衣服,这是故意在羞辱他吧?
和林父一个路数。
一个用文的,一个用武的。
还搭上一个钟意礼,用直接动手,闷头就打的这一招。
新仇旧怨,怒上心头。
江时宴这辈子都没这么憋屈过:“伯父伯母真的想好了,宁愿和江家翻脸,也要把女儿嫁到钟家?”
林父笑了笑,摇头:“不是嫁到钟家,是钟意礼那小子,爱极了我女儿,非要娶我女儿,但又尊重我女儿,即使我女儿答应和他好,我们林家也很看好钟家,他也执意要和我女儿走一遍正常的恋爱流程,真真正正的让她感受到被娇宠被疼爱的滋味。”
每一词,每一句,都化作一把把尖刀,专往江时宴的心口扎。
他本就乱成一团的心,彻底搅成了乱麻。
双拳紧握着,双唇虚张着,想说什么,发不出声,想做什么,也抬不动手。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林父林母将他羞辱完后,紧紧的关上了林家的大门。
眼看着那扇从来都对他畅通无阻的大门,被关得死死的。
江时宴浑身的关节,像被人徒手打断,浑身的血管,也像被外力强行堵住,连呼吸都不通畅了。
怎么这么突然呢?
怎么一夜之间,整个世界都与他对着干呢?
从来都最爱他也最听他话的小姑娘,突然不要他了,和别的男人一起,给了他一顶超大的绿帽子,那他应该怎么办?
是坦然的承受一切?
还是,以牙还牙,报复回去?
人生已经走到一条没有回头路的单行道上,怎么做似乎都是错的。
江时宴烦躁的只想毁灭一切。
苏媛媛的电话在此时打了过来:“时宴你不是说,只要我乖乖的,不去打扰你的婚礼,你就...”
从婚礼大厅,到电梯,短短几步的距离,江时宴像是走了一个世纪。
终于进到电梯里面,看到电梯壁里倒映着的,一身昂贵西装,神色狼狈的自己,江时宴恐惧又生寒,忽然不知道他就是去婚房了,打开那盒子了,接下来又该怎么做。
是要回头去找林乐悠吗?
就是回头去找了,他和林乐悠,还有回得去的一天?
只要一想到,那个从小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学作文里最大的梦想就是嫁给自己的小姑娘,竟然早就不想嫁给他了,竟从一个月前,就谋划着打掉孩子离开他,江时宴的心就像被什么使劲抓着一样,一下下的拉扯得痛。
漫长的等待,终于,电梯到了顶楼总统套房。
电梯门一开,江时宴就迫不及待的冲出去,刷卡打开了房门。
然后他就看到了正对着门口,最显眼位置的红色盒子。
当时他只想到这是林乐悠送的,代表着她对这场婚礼的诚意,他一定要放在最显眼的位置,让她看到他对这份礼物的在意,必要的时候还能和她一起拆礼物,增强感情。
可是此刻,看到这个红得刺目的盒子,江时宴忽然间滋生了一股近乡情怯的感觉。
就好像他什么都知道,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才不敢拆开一样。
盒子上的彩带近在咫尺,只一用力,就能拆掉彩带,打开盒子,江时宴哆哆嗦嗦的,迟迟伸不出手。
“怎么回事?乐悠去哪里了?到底怎么回事啊时宴?”江父江母随后跟过来,看到对着盒子发呆的江时宴。
不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很清楚这个盒子很重要,关系着这场新娘缺席的婚礼,江母想也没想直冲过去,一把拽开了彩带。
随着彩带掉落,红色盒子自动打开,里面是一个更小的透明盒子。
透明盒子里,躺着一个黄豆大小的,没有手没有脚也没有体型,只有初级身体系统的胚胎。
附带一张纸条:“还满意你所见吗?江时宴。”
“造孽啊!”江母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江父劈头盖脸,一巴掌扇过来:“你这个逆子!你到底做了什么,才把乐悠逼成这样?你就是再爱玩,也得有分寸,不能这样子逼她,好好的孩子都给你逼坏了啊。”
多少年了,江时宴多少年没挨过打了。
没留余力的一巴掌,是真的很痛,他却没有精力去在乎,满脑子都想着林乐悠是真的,真的打掉孩子,真的决定不嫁他了。
怎么会呢?
早上去林家迎亲,他问她想好了没,她不是都说想好了?
是了,她所谓的想好,应该是想好了要怎么报复,要怎么毁掉他花费万金大力置办的婚礼。
怎么可能呢?
她那么爱他,关于他花不花心这种司空见惯了的事,怎么可能说在意就开始在意了呢!
她一定是要他低头,要他像哄那些女朋友一样,低头去哄她、劝她。
跌跌撞撞,迷迷糊糊,江时宴走出总统套房。
刚走两步,面前忽然闪过一道人影,接着沙包大的拳头迎面而来,直中鼻梁,江时宴被砸得头昏眼花。
好不容易站稳身子,看到站在面前的男人,正是苏媛媛生日那天,唯一一个敢拒绝他的钟意礼,前所未有的屈辱,江时宴暴怒:“钟意礼你疯了吗?”
钟意礼赶着又砸了一拳,才不紧不慢的回应:“我记得我提醒过你的,你视若草芥的东西,有可能是别人的珍宝,你看不上眼的女人,有可能是别人的眼底月、心上人!”
在最狼狈的时候,被提起最屈辱的往事,江时宴气到发狂:“别做梦了!林乐悠是爱我的,她只爱我。”
“是吗?”钟意礼笑了笑,朝一墙之隔的另一间总统套房,做出邀请的手势。
随着开门声,换了另一套衣服的林乐悠缓步走出。
精致美艳的妆容,唇角冰凉的冷意,晃花了江时宴的眼。
眼看着林乐悠出现后,直奔钟意礼,还把自己的手放到他臂弯里,江时宴几近发疯:“林乐悠你什么意思?今天是我们婚礼的大喜日子,你闹够了我们就...”
“江时宴!”林乐悠打断他,一双幽黑的眸子,冷冰冰的看着他:“是我送的礼物,还不够直观,你不能清楚的看到我悔婚的决心吗?那我就找个电视台,全城直播的把我在医院找人签字做手术,而你却贴心贴意的陪新欢看生理期看生育的细节再讲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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