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红琴谭雪珍的其他类型小说《烈士女儿被欺辱后,军区长怒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杨红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嫂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中年男子颤抖着声音问我。我哭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他,一边说一边对着他们磕头,哀求他们替我和丈夫的女儿主持公道。中年人站起身,一把揪住刚才那个站岗的小战士的衣领,咆哮道:“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早点通知我们!立刻把这件事上报军区!”我被大家簇拥着带到营地里,医生为我简单包扎,端来一杯热茶。不到半小时,我看到来了很多人。有穿军装的,有穿行政夹克的,我甚至在人群中看到了市局的人。他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到我的样子时,双眼通红。“对不起,嫂子!是我们疏忽,导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再次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绝望地说:“求各位领导帮帮我!我已经走投无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一晚,到处都是训斥的声音,越来越多的人涌...
《烈士女儿被欺辱后,军区长怒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嫂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中年男子颤抖着声音问我。
我哭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他,一边说一边对着他们磕头,哀求他们替我和丈夫的女儿主持公道。
中年人站起身,一把揪住刚才那个站岗的小战士的衣领,咆哮道:“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早点通知我们!
立刻把这件事上报军区!”
我被大家簇拥着带到营地里,医生为我简单包扎,端来一杯热茶。
不到半小时,我看到来了很多人。
有穿军装的,有穿行政夹克的,我甚至在人群中看到了市局的人。
他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到我的样子时,双眼通红。
“对不起,嫂子!
是我们疏忽,导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我再次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绝望地说:“求各位领导帮帮我!
我已经走投无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一晚,到处都是训斥的声音,越来越多的人涌入这处营地。
其中一位慈眉善目的老爷爷刚来到,市局的那位、刚才的中年人,还有很多身穿军装的人,全部笔直地站在原地敬礼。
老爷爷手里捧着那些勋功章,热泪盈眶。
一位看起来身份很大的军装男子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老爷爷的情绪立刻激动起来。
“过分!
简直太过分了!
老子不管对方是谁,认识多少人,又有什么人在给他当靠山,所有参与进来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老子都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传我命令,全团集合!
给我把那些地方都围了!”
从接待室走出来时,我还看到一个头发花白、身穿警服的中年人满头大汗地站在外面。
我虽然认不全,但知道当地每个单位的人今晚都来了。
看到我时,那个中年人连忙上来,再三向我道歉:“张女士,是我们的疏忽,我保证会还您女儿一个公道,所有参与进来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我身旁的老爷爷看了眼中年人,语气不怒自威地说:“不用了,你们还是准备好把这身衣服脱下来吧。”
中年人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
我谢绝了他们要送我去医院的请求:“我要亲眼看着那些杀人恶魔被绳之以法!”
他们把我带到一辆奥迪车上,后面是浩浩荡荡的大卡车,都装满了战士。
当天夜里,营地里的车队直奔傅慕梅家。
他们已经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去躲一段时间,刚出门就和营地里的军人战士碰个正着。
军车上跳下几百人,乌泱泱地向傅慕梅家人冲过去。
十几名保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战士们用枪托狠狠砸在头上,立刻头破血流,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每个战士得知事情经过后,都双眼通红,满脸杀气。
之前还嚣张跋扈的傅慕梅,看到眼前的情景,吓得脸色苍白,呆呆地站在原地,浑身颤抖。
之前那个肩上两条金线两颗金星的中年人,带头领着二十几个战士,不顾一切地冲向傅总。
还没等傅总开口,就被狠狠地甩了出去。
所有人都默契地装作没看见。
“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畜生!”
“知不知道,她的丈夫,那个小女孩的爸爸,是保家卫国、光荣牺牲的英雄!”
“你却看她们孤儿寡母好欺负,把她们逼到走投无路,你这个畜生,我真想现在就毙了你!”
曾经在我面前叫嚣着他在当地就是土皇帝,到处都有人的傅总。
此刻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嘴里不停地求饶。
“首长同志,我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她家是一等功臣之家,老一辈还参加过保家卫国,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欺负她们啊!”
我全程抱着丈夫和女儿崭新的骨灰罐,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流泪。
傅总一直在求饶,说愿意尽最大的努力弥补我家。
不到半小时,其他几个参与欺辱我女儿的学生,全家上下都被抓到这里。
那几个女学生吓得魂飞魄散,再也没有一点得意洋洋的样子。
老爷爷亲自出面了。
我不知道他是谁,有什么身份。
但我今晚看到的,每一个很威严、级别很高的人,看到这位老爷爷时,都会啪的一声立正,然后向他敬礼。
他一直紧紧地握着那几枚鲜艳如血的勋功章。
老爷爷对着傅总摊开手掌,露出里面的勋功章,开口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只有为国为民、有过重大立功表现,而且已经光荣牺牲的烈士,才能获得这份荣耀!
而她家,有十一枚!”
“除此之外,她家还有一块一等功臣之家的牌匾,可以说她家祖上几代,都是为了咱们国家和人民抛头颅洒热血的英雄战士!”
“到头来,他们没有屈服在敌人的枪炮子弹之下,反而被你们这些街头流氓、地方恶霸欺负到抱着功臣牌匾、家人骨灰,来驻守营地外面磕头求救!”
“你们……真的该死啊!”
老爷爷双眼通红,性情刚烈,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话。
傅总早就噤若寒蝉,一句话都不敢说,只是对着我疯狂地磕头。
被带到这里的人,我看到了校长、副校长、班主任,还有很多生面孔,看起来都是参与到这件事里面的人。
“你们这些蛀虫、恶霸、畜生!
我不相信还收拾不了你们?”
也在此刻,那几个把我女儿欺辱致死的女生,心理崩溃,哭着跑过来,跪在我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对我坦白了一切。
“张阿姨,对不起,一切都是傅慕梅指使的!
是她故意陷害您女儿谭雪珍,教唆我们把自己的手机、平板电脑还有现金,趁着午休的时候,放到您女儿的书包里。”
“带头凌辱您女儿的,也是傅慕梅。”
我瘫坐在地上,看着怀里的丈夫和女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说:“丈夫,首长们为我家做主了!
女儿,妈也给你讨回公道了!”
随着那几个女生的坦白,傅慕梅绝望地坐在地上,双眼无神,她知道自己完了。
那个嚣张无比的傅总,以及那几个女生的家人,今晚他们所有的权势、人脉、朋友、地位、身份,完全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就被撕成了粉碎。
老爷爷走到我面前,安慰我说:“你放心,这件事我会亲自跟进,所有伤害过你家的人,包括背后帮助他们的、直接参与的、间接参与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所有人都被带走了。
为了我的安全,接下来几天,我都住在营地里面。
当地市局为我家重新装修了房子,购买了新的家具,更重新修缮了破裂的功臣牌匾,前来找我赔罪道歉的人更是踏破了门槛。
我听营地里的人说,当地很多人都被问责了,从上到下,没有一个人逃脱。
我也终于理解,为何那么多人来找我道歉赔罪了?
校长和班主任因为玩忽职守、岗位失职,被专案组立案调查。
傅总他们同样因为许多罪名,被刑事拘留,等待调查后,立刻移送法院起诉宣判。
包括他们动手打人的保镖,全部落网。
至于傅慕梅和那几个女学生,她们已经十八岁,具备了刑事责任,被学校开除。
因为故意伤人致死、非法拘禁、侮辱罪等各种罪名,最长的傅慕梅被判了十五年,她全家全部落网。
这件事在当地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前后超过上百人被牵连进来。
据说开除了三分之一,降级了三分之一,判刑了三分之一。
可惜我虽然为女儿讨回了公道,她却再也活不过来了。
在好心人的帮助下,我去福利院领养了一个小女孩。
她孝顺懂事,在她身上,我看到了女儿的影子。
为了杜绝这种事情再次发生,一段时间后。
我突然发现自家门口对面居然新设置了一个很大的警卫亭,每天都有警察同志坐在这里值班,维护这一带的治安。
隔三差五,就会有陌生的年轻人提着各种水果来家里探望。
对于他们的身份,他们闭口不提。
每次都是匆匆而来,询问了我的生活近况后,塞给我一沓现金,又匆匆离去。
相隔半年后,那位老爷爷来看望我家。
这次他穿着军装前来,在他肩上,有一条类似金色麦穗的东西,上面两颗星星在阳光下闪耀着金色的光芒。
大家都称呼傅慕梅的父亲为傅总。
傅总走到我面前,语气傲慢地说:“小孩子打闹不懂分寸,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这几万块钱,就当是你孩子的医药费!”
“我在这地方关系硬得很,你们要是想把事情闹大,不会有好果子吃!”
我怒火中烧,扑向傅总,大声哭喊:“你们这些畜生!
仗着有钱有势就欺负人吗?
我女儿都被你们打成什么样了!”
我抓起钱,狠狠地砸向傅总,然后指着他们,崩溃大哭:“我要报警!
我要告你们!”
傅总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他身后的保镖立刻冲上来,一巴掌把我打倒在地。
我被打倒在地,周围的拳打脚踢像暴雨一样落下。
所有人都冷眼旁观,没有一个人愿意帮我。
我的女儿发出凄厉的尖叫,她不顾身上的伤,从病床上挣扎着爬下来,扑在我身上,绝望地哭喊:“求求你们,别打我妈妈!”
“我错了,我不追究了,你们快停手啊!”
“谁来救救我们?”
女儿用弱小的身体护着我,背部完全暴露在保镖的拳脚下。
我不断尖叫,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晕厥。
听到动静赶来的医生,看到这阵势,也被吓得不敢上前。
“爸爸,你在哪里?”
“有人在欺负我们!”
“爸爸,我要我的爸爸!”
女儿浑身是血,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她的爸爸,可是病房里,没有一个人回应。
直到我们母女俩被打得奄奄一息,周围的暴力才停了下来。
鲜血模糊了我的视线,我艰难地抬头。
看到每个人都抱着胳膊,脸上带着看好戏的表情。
女儿当场昏迷,被医生推进了抢救室。
我瘫坐在地上,任由鲜血流淌。
傅总面目狰狞地威胁我:“你要是敢报警,或是去告我,我等着你!
你们这种穷鬼,也配跟我斗?”
傅慕梅更是得意地嘲讽:“你女儿是个小偷,她偷了我们的东西,你别装可怜!”
其他参与霸凌的学生也纷纷指责我女儿,说她偷了她们的手机、平板电脑,还有钱包里的钱。
这些“赃物”都是从女儿的书包里搜出来的。
说完,他们便扬长而去。
只剩下学校的领导,假惺惺地安慰我几句:“算了!
人家在本地势力很大,你们没钱没势,根本斗不过他们。”
我拼命摇头,说我女儿绝不可能偷东西。
从小到大,我都教导女儿,做人要堂堂正正,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绝对不能拿。
女儿也一直很听话,从未做过任何偷鸡摸狗的事情。
三个小时后,医院传来噩耗,女儿因为内脏出血,抢救无效,离开了人世。
我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赶到停尸间,看到女儿冰冷的遗体。
我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扑了上去。
“女儿!”
“怎么会这样?”
“我的女儿怎么会死?”
女儿的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到处都是被殴打和欺凌的痕迹。
有些伤口甚至深可见骨,让人不忍直视。
她的头发被人剪得乱七八糟,双手的手指也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像是被人用钝器狠狠敲打过一样。
我无法想象,女儿生前究竟遭受了怎样的非人折磨和痛苦?
“啊啊!”
我嘶哑地哭喊着,抱着女儿的尸体,哭干了眼泪。
学校领导似乎害怕我报警,他们全程跟着我。
期间,他们出去打了个电话,几分钟后回来。
告诉我那几家人愿意每家出五十万,让我息事宁人,不要再追究。
“张女士,你斗不过他们的。”
“四家就是二百万,这笔钱你几辈子都挣不到,你还年轻,可以再找个男人,再生一个。”
“怎么算你都不亏!”
我揪着校长的衣领,声嘶力竭地吼道:“你觉得二百万能买回一条人命吗?”
我曾经答应过我丈夫,要好好照顾女儿,让她一生平安喜乐。
结果我的女儿被人活活打死了。
校长看我软硬不吃,冷哼一声:“你喜欢追究就去追究吧。”
“是你女儿偷东西在先,他们只是保护自己的财产。”
说完,校长带着人离开了。
临走前,女儿的班主任也过来撇清关系,说整件事都和她无关。
我拒绝了那几家私了的要求,用几天时间为女儿准备了后事,把她的骨灰放进罐子里。
这几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跟着我,他们甚至明目张胆地把车停在我家门口。
看着我家破旧的样子,他们在车里谈笑风生。
我不时接到陌生电话的威胁,警告我如果我不服软,下一个死的就是我。
为女儿办完后事,我跪在丈夫的遗照前,心如死灰。
情绪激动时,我对着他的遗照破口大骂:“你能保家卫国,为什么保护不了自己的女儿?”
“你这个混蛋!”
“我的女儿被人打死了,谁来帮帮我们?”
我瘫软在地,哭声震天。
最后,我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来我家做了笔录,向我保证一定会把凶手抓捕归案。
但我知道傅慕梅家势力太大,其中肯定会受到阻碍。
除此之外,我拨打了所有认识的人的电话,想请求他们的帮助。
但所有人在听到傅总的名字后,都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我尝试过去举报,也试过请记者来主持公道。
但我尝试的所有方法都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
唯一前来的记者刚到我家门口,就被一群神秘人抢走了所有设备。
他们回去调查情况后,第二天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
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为了报复我,一群蒙着脸的神秘人踹开我家大门,把我五花大绑。
对我一番殴打后,厉声威胁我,如果我再闹下去,就打断我的手脚。
那一晚,我在丈夫和女儿的遗像前。
再次被这几个神秘人打到濒临死亡,毫无知觉地倒在血泊中。
他们离开时,砸碎了家里所有的东西。
把我丈夫和女儿的遗照丢进火盆里,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我拼命阻拦也无济于事。
整整两三个月时间,我尝试过的所有办法,没有一个能为我女儿主持公道。
学校、法院都是对方的朋友,警察局里调查毫无进展。
最终绝望的我,想到了最后一个办法。
如果还是没用的话,我就找个地方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去丈夫父母生前的房间,拉开抽屉,里面放着十几枚叫不出名字的勋章。
然后,我又揭开了盖住那块牌匾的长布,牌匾上刻着六个大字:“一等功臣之家!”
我不知道丈夫用生命换来的这块牌匾有什么用?
但此刻,被整个世界抛弃的我,已经想不到什么办法了。
以前为了不麻烦政府照顾,这块牌匾送回家时,我就用东西好好保护起来,隆重地收放着。
做好一切准备后,我把功臣牌匾背在身上,口袋里装着十几枚勋章,抱着丈夫和女儿的骨灰罐。
趁着夜色,步履蹒跚。
一边绝望地落泪,一边往当地最近的驻守营地走去。
我走了一个多小时,当我来到驻守营地门外。
把骨灰放在地上,抱着功臣牌匾跪在地上时。
后面灯光刺眼,那几个霸凌者的家人带着许多人,开着十几辆面包车追了上来。
他们把我围在驻守营地门口,我再次看到了傅慕梅的父亲傅总。
他哈哈大笑着走过来,一脚把我踹倒在地。
“贱人,我说过,不管你告到哪里,都没有用。”
“而且我说过,你再敢四处上访,我就打断你的手脚!”
傅总说完,挥了挥手,面包车上下来许多人,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给我打!”
傅总一声令下,我被人打倒在地,有人拿着钢管,用力往我背上砸去。
我嘴里惨叫着,死死抱着怀里用布蒙起来的功臣牌匾。
傅总嚣张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不怕告诉你,在当地,我就是土皇帝!
今天谁来了也救不了你!”
在驻守营地门外,我被十几个人打得口吐鲜血。
钢管狠狠地砸在我的手臂上,剧烈的疼痛让我惨叫声嘶力竭。
傅慕梅抱着胳膊,站在一旁,对我冷笑道:“还想替你女儿谭雪珍报仇?
她就是一个有娘生没爹养的野种!
她死了活该!”
人群中,我看到了校长的身影,他恭敬地站在傅总身边,两人低声交谈着。
看着傅慕梅,我精神崩溃,尖叫道:“你这个杀人恶魔,还我女儿的命来!”
我挣扎着,痛苦地哽咽着:“都是你们活活打死了我的女儿!
这个世界就没有人来为我们主持公道了吗?”
我不顾满嘴的鲜血,悲鸣出声。
这时,校长走了过来,对我叹气道:“张女士,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是你女儿的问题?
傅慕梅她们怎么不去欺负其他同学,偏偏欺负你女儿?
可见你女儿谭雪珍也有很大的问题。
我已经调查过了,很多同学都证明。
在你女儿的书包里找到了傅慕梅她们的手机、现金、平板电脑。”
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我女儿被她们凌辱致死后。
她们非但没有一点悔过之心,反而颠倒黑白,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女儿身上。
“你们说谎!
我女儿怎么可能偷别人的东西?”
看着周围众人的冷笑,我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
到处都是我的鲜血,我的双手被他们用钢管打得失去了知觉。
我就像砧板上的肉,再也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
“哼!
你这个贱人,怀里抱着什么东西?”
傅慕梅嘲笑道,因为功臣牌匾被我盖住了,谁也不知道是什么。
她走上前几步,想要抢过牌匾,却被我牢牢抱住。
这是我丈夫用生命换来的荣耀,我不允许被其他人亵渎。
傅慕梅看力气不如我大,加上我拼命守护牌匾的样子,她一巴掌扇在我脸上,冷哼道:“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
不过看你家这么穷,又能有什么好东西?
谭雪珍连身上的衣服都缝满了破烂的补丁,她死了正好,省得跟着你受罪,哈哈!”
在我女儿被她们打死后,我又一次成了她们欺辱的对象,仿佛我家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孽一般。
我茫然地看着这些人,声音嘶哑地问着:“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欺负我们母女俩?
我们只想活下去,为什么你们就是不愿意放过我们?
每个人都对我们母女俩翻白眼,嘲笑我们,欺负我们。
可我们一直活得小心翼翼,从来没有得罪过谁!
为什么!”
我瘫坐在血泊中,披头散发,声嘶力竭地质问着。
傅总平静地说:“只要你愿意息事宁人,我们可以赔你一笔钱。
否则,今天晚上就把你打成残废,让你一辈子都折腾不了!
我说了,在当地,你玩不过我的,这个世上没有人能为你女儿主持公道!”
我态度坚决,对着傅总摇头:“你休想!”
校长也站出来劝我:“张女士,人死不能复生。
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继续纠缠下去也没有用。
不管你做什么,你女儿也活不过来,不如你拿着钱去过自己的日子吧。
这笔钱也够你这辈子衣食无忧了,胳膊拧不过大腿,你非要和人家斗什么?”
我对着校长凄惨一笑,他现在假仁假义的样子让我恶心。
我怨毒地看向校长:“就算我付出生命,也不能让我的女儿死得不明不白!
从我女儿被你们打死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想着活下去。
我不会放弃的,就算你们把我手脚都打断,就算爬,我也要爬到其他地方。
求别人给我女儿一个公道!
我不相信整个世界都被你们一手遮天了!”
傅慕梅揪着我的头发,巴掌不断地扇在我脸上:“贱人,你给我闭嘴!”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她们凌辱女儿的场景,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
她们认定我女儿不敢还手,不敢报警,不敢告诉家里大人,便如此对她施以惨无人道的恶行?
我嘴里鲜血涌动。
校长看到我态度坚决,没有一点服软的样子,他冷哼道:“张女士,就算你想要申冤,也不应该跑到驻守营地这里。
人家是保家卫国的战士,不是给你主持公道的人!
一点文化和常识都没有,还想学电视里为女儿申冤呢?”
校长的语气满是讥讽。
傅总渐渐失去了耐心,他对我说:“到处都是我傅家的人,你这辈子休想告倒我,既然你想要为你女儿讨一个说法,今天晚上我就成全你!”
傅总大步走到我面前,一脚踹在我的脸上。
我再无反抗之力,只能躺在地上,绝望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我的人生陷入了一片黑暗,面对这种有钱有势的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紧接着,傅总抱起装有我丈夫骨灰的罐子,高高举起,然后用力摔在地上。
罐子应声碎裂,傅总一脚将地上的白色粉末踢得到处都是,随风飘散。
“不!”
本来已经筋疲力尽,重伤垂死的我。
看到这一幕,体内再次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
我死死抱住傅总的脚,不让他继续下去。
傅总一脚又一脚地踹在我的背上,疼得我直翻白眼。
不等我有所反应,他又抱起我女儿的罐子,用力摔下。
我丈夫和女儿的罐子就这样在我眼前被傅总摔得四分五裂。
“你不是想要讨公道吗?
现在你连她们的骨灰都没有了,你去哪儿给她们讨公道?”
挣扎中,我口袋里的十几枚勋功章掉落出来。
这是我丈夫的父母当年在战场上用生命换来的东西,上面鲜红的色彩。
如同浸泡过他们的鲜血一般,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我的公公婆婆在国家的任务中牺牲,留下年幼的丈夫。
丈夫和我结婚生女后,又奔赴边疆,保家卫国。
他回来时,只剩下一罐骨灰和一枚一等功臣的牌匾。
我和女儿相依为命,孤苦伶仃。
女儿高三那年,学校突然通知我去医院。
我赶到医院,看到成绩优异、乖巧懂事的女儿。
浑身是伤,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
几个霸凌者公然来到医院,丢下几万块钱,威胁我不许报警。
我拒绝了,却被他们打得几乎断气。
最终,女儿伤重不治,含恨离世。
我想要为女儿讨回公道,却发现申诉无门,因为对方在当地有权有势。
学校对此事视而不见,毫无作为。
走投无路的我,带着抽屉里十几枚勋章,背着一等功臣的牌匾,抱着女儿的骨灰,来到当地军区大门外。
我刚跪下,那几个霸凌者就追了上来,在军区门外对我拳打脚踢。
他们摔碎了骨灰罐,打断了牌匾,还对我哈哈大笑:“我告诉你,你找谁都没用!”
——丈夫“回家”时,装在骨灰罐里。
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块一等功臣的牌匾。
独自抚养女儿多年,无数苦难我都能承受。
唯独那天,抱着女儿,我跪在地上,哭得像个泪人。
好几个身穿军装的战士,眼眶通红,默默流泪。
从那以后,我和八岁的女儿相依为命,早出晚归,一手把她拉扯大。
别人看我们孤儿寡母,总是欺负我们。
每次遇到别人的冷眼和嘲笑,我们都默默忍受。
直到女儿十八岁,高三那年,深夜里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让我睡意全无。
“是杨红琴女士吗?
您的女儿出事了,请您尽快来第一人民医院。”
我立刻惊醒,打开老旧的抽屉,拿出仅有的积蓄,打车赶往医院。
在病房里,我看到女儿谭雪珍浑身缠满血淋淋的绷带,痛苦地哽咽着,奄奄一息。
“妈妈,我好疼!”
“她们说我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一直欺负我,我不想上学了。”
“爸爸在哪儿,我好想爸爸,小时候他说过,会保护我的。”
女儿看到我,泪水夺眶而出,委屈地哭喊着。
她的手臂上,伤痕累累,各种烟疤、刀痕、掐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新伤旧疤扭曲地缠绕在一起,让我瞬间泪流满面。
我的心都要碎了,我蹲在病床前,询问女儿事情的经过。
女儿哭诉着告诉我:“是傅慕梅她们欺负我,打我,还用烟头烫我的手臂,逼我去喝厕所里的水,剪光我的头发。”
“她们还在我喝的水瓶里吐口水,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让我跪在地上,然后她们骑在我身上,让我学狗叫。”
“她们家里很有钱,我不敢告诉妈妈。
对不起,是我不好,让您担心了,妈妈,你不要骂我。”
我抱着女儿,在医院病房里嚎啕大哭。
我没什么文化,靠着每天打好几份零工,洗碗、扫地、发传单,把女儿拉扯大。
看着女儿现在被打成这样,还怕我责怪的样子,我心如刀绞,伤心欲绝。
当天晚上,医院病房里来了很多人。
有女儿的班主任、学校领导,欺负女儿的那几个同学,还有他们的家长。
我甚至看到这些人身后,还有穿着西装的保镖。
傅慕梅的父亲从公文包里拿出几万块钱,丢到女儿的病床上:“都是小孩子不懂事,打打闹闹很正常,拿了点钱,就息事宁人吧。”
打扮时髦、气质高贵的傅慕梅,恶狠狠地看了我女儿一眼。
然后极不情愿地走到我面前,说:“对不起!”
其他霸凌者躲在父母身后偷笑。
“谭雪珍这个野种,命真大,这样都没死?”
“这是什么?”
一旁的傅慕梅捡起来看了看,冷笑着随手丢到脚下:“哼,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呢,只是几块破烂。”
“见都没见过,还当成宝贝带在身上?”
“你女儿一副穷酸样,我看你这个当妈的,也是个神经病,做的事情完全不可理喻。”
说完,傅慕梅对她家的保镖挥挥手,指着我怀里的牌匾,大声说:“把她怀里的东西给我砸了!”
几个保镖蜂拥而上。
这一次,我再也没有力气抵抗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从我怀里夺过牌匾,一脚拦腰踹断。
“不要!”
我尖叫着。
驻守营地外面的动静终于引起了外面岗哨的注意。
他本以为这只是一场私人矛盾,不愿意插手。
但看到我的惨状,再也忍不住,端着钢枪,离开了岗位,向我这边走来。
“住手!”
“你们太过分了!”
“一群大男人,合起伙来欺负一个女人?”
校长走上前去,点头哈腰,笑着说:“小战士,这些都是我们私人恩怨,对不起,我们这就带着她离开。”
说着,他对傅总使了个眼色。
傅总摆摆手,周围的保镖就要把我架起来强行带走。
我拼尽身上最后的力气,大叫道:“我丈夫的爸爸妈妈,就是牺牲在这里的人民战士!”
“我丈夫,是保卫边疆的烈士英雄!”
“我女儿被她们活活打死了,求青天大老爷,给我女儿做主啊!”
我的话让全场安静下来。
小战士也看到了散落一地的勋章,他捡起来一看,脸色大变。
接着我取下了盖住功臣牌匾的长布,将断裂成两半的牌匾放到小战士脚下。
所有人下意识地看向牌匾。
傅慕梅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她把断裂的牌匾重新拼凑在一起,大家立刻看清楚了。
上面赫然刻着“一等功臣之家”六个大字。
“求求你们,为我家做主啊!”
“我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了,只能来找你们了,求求你们,我给你们磕头了!”
我对着小战士疯狂磕头,直到头破血流。
“啪嗒”一声,我看见校长当场瘫坐在地上,额头上满是冷汗。
人群静如死寂。
小战士看了眼被人打断的一等功臣牌匾,又看了看我,没说话,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往营地里面跑去。
几乎不过几分钟,原本只有几盏灯光的营地瞬间灯火通明,大家都听到了一声集合哨响彻营地。
“所有人,立刻集合!”
这句话是咆哮出来的。
傅总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傅慕梅,二话不说逃进车里,猛踩油门离开。
其他人也都抱头鼠窜,逃命的场景让我目瞪口呆。
他们前脚刚跑,后脚营地里就冲出许多全副武装的战士。
当他们看到眼前的场景:地上散落的十几枚老式勋功章,被踹成两截的一等功臣牌匾,摔碎的骨灰罐……每个战士都虎目圆睁,眼含热泪!
最后,一个肩上绣着两条金色长线、两颗金色星星的中年人。
缓缓半跪在地上,用手捧起一抔骨灰。
他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掉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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