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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碎尽一世情小说

云溪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房中的下人、奴仆皆跪在地上,大家把头埋得极低。无一人敢上去招惹暴怒中的燕时瑶。“我没有撒谎……”司安仰头,早已泪流满面。他的视野被燕时瑶冷峻的面孔占据。“公主殿下,我胃病犯了,很疼很疼……”他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了这句话。燕时瑶的戾气慢慢消降,手中的力度放轻了些,给了司安喘息的空间。“咳,咳……”司安捂着心口,用力地咳嗽起来。几个呼吸后,司安跪在了燕时瑶的脚边。“公主殿下,我对驸马一向恭敬,我怎会害他……驸马去世,真的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他的哭声遍布整间屋子,寒风萧萧吹过,吹起了他的发梢,给他本就苍白的脸又添了几分凄惨。“那本公主问你,阿珩不让你去送饭,你为何不通知本公主,为何不让别人代劳?笼子里放出来的猛兽又是怎么回事?”想起禁闭室里...

主角:燕时瑶云溪珩   更新:2025-02-18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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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燕时瑶云溪珩的其他类型小说《风雪碎尽一世情小说》,由网络作家“云溪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房中的下人、奴仆皆跪在地上,大家把头埋得极低。无一人敢上去招惹暴怒中的燕时瑶。“我没有撒谎……”司安仰头,早已泪流满面。他的视野被燕时瑶冷峻的面孔占据。“公主殿下,我胃病犯了,很疼很疼……”他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了这句话。燕时瑶的戾气慢慢消降,手中的力度放轻了些,给了司安喘息的空间。“咳,咳……”司安捂着心口,用力地咳嗽起来。几个呼吸后,司安跪在了燕时瑶的脚边。“公主殿下,我对驸马一向恭敬,我怎会害他……驸马去世,真的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他的哭声遍布整间屋子,寒风萧萧吹过,吹起了他的发梢,给他本就苍白的脸又添了几分凄惨。“那本公主问你,阿珩不让你去送饭,你为何不通知本公主,为何不让别人代劳?笼子里放出来的猛兽又是怎么回事?”想起禁闭室里...

《风雪碎尽一世情小说》精彩片段

房中的下人、奴仆皆跪在地上,大家把头埋得极低。
无一人敢上去招惹暴怒中的燕时瑶。
“我没有撒谎……”
司安仰头,早已泪流满面。
他的视野被燕时瑶冷峻的面孔占据。
“公主殿下,我胃病犯了,很疼很疼……”
他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了这句话。
燕时瑶的戾气慢慢消降,手中的力度放轻了些,给了司安喘息的空间。
“咳,咳……”
司安捂着心口,用力地咳嗽起来。
几个呼吸后,司安跪在了燕时瑶的脚边。
“公主殿下,我对驸马一向恭敬,我怎会害他……驸马去世,真的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他的哭声遍布整间屋子,寒风萧萧吹过,吹起了他的发梢,给他本就苍白的脸又添了几分凄惨。
“那本公主问你,阿珩不让你去送饭,你为何不通知本公主,为何不让别人代劳?笼子里放出来的猛兽又是怎么回事?”
想起禁闭室里云溪珩的惨状,燕时瑶就忍不住全身发抖。
阿珩死的时候,该有多绝望。
“是公主殿下您说,除了驸马认错,其余的一律无须禀报,我这才不敢打扰您……”
司安的里衣已经浸满了汗珠。
寒风刮起他的衣角,底下的肌肉隐隐可见。
“猛兽如何跑出来,奴家也不清楚。”
“至于让别人代劳的事……”他一边哆嗦,一边小心翼翼地开口:
“我吩咐了下人送过去,可驸马每次都扔出来,奴家也奈何不了驸马……”
燕时瑶踉跄了几步。
她的确是说过,除了云溪珩认错道歉,其余的事一律不准来打扰。
燕时瑶的嘴角抽搐起来,她双眼紧闭,内心无比后悔。
“是我害了阿珩,是我的错。”
她的胸口越来越闷,就像是被无形的巨石压着,根本无法透气。
直到玉心端着火化好的骨灰进来,燕时瑶才缓缓转身。
“请公主殿下节哀。”
玉心双膝跪地,把汉白玉骨灰盒高高举过头顶。
她不忍直视燕时瑶绝望的眼眸。
此刻,无论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
燕时瑶颤抖地接过骨灰盒,一滴泪稳稳当当地落在了上面。
“阿珩。”
她哽咽到几乎失语。
每往外走一步,便觉得踩下了无数颗铁钉。
燕时瑶的步伐越来越沉重。
她头顶上的天空,渐渐爬上了几团乌云,不一会儿,又响起了电闪雷鸣。
大小雨点打在燕时瑶身上,很快,她的官服便完全湿透。
司安撑着油纸伞,小步跑了过来。
“殿下,就算没了驸马,您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
他想从燕时瑶手中夺过骨灰盒,想把她带进内室休息。
可燕时瑶直接抬脚,把他踹出了两米多远。
“你如何能代替我的阿珩陪伴在侧?”
燕时瑶语气悲凉,她捡起油纸伞,挡在骨灰盒上面。
“别怕,阿珩。”
“我带你回家……”
她又艰难地往前走了几步,可雨越来越大,大到完全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被石子绊倒,重重地倒在了地上,还喷出了一口黑血。
可尽管如此,燕时瑶还是死死护住怀里的骨灰盒,不愿让它受到一丝损伤。
“阿珩,你回来……好不好。”
话音落下的这一刻,燕时瑶再也无力支撑,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你怎会来此?”
云溪珩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眼里闪过几分躲避,但更多的,是厌恶。
燕时瑶被他后退的动作伤到了,她强忍下激动的情绪,一脸诚挚地开口。
“阿珩,我错了,我不该养男宠,不该违背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燕时瑶的语气慌张失措:“我更不该把你关进禁闭室……阿珩,我知道错了,我来这是为了带你回去的。”
云溪珩甩开了她的手,眼神里笼罩着一层薄雾,隐约能看出疏远与厌恶。
“我一介身份低微的太医,怎敢高攀公主殿下?”
“您还是回去吧,我这庙小,供不起公主殿下这尊大佛。”
这两句话比任何仇恨的话语都要锋利,像刀子一般扎进了燕时瑶的心。
她踉跄了几步上前,低声下气道:“阿珩,我知道你还在生气,我会弥补你的,跟我回去好不好?”
“燕时瑶,你贱不贱啊?”
未等云溪珩回答,二皇子就上前扬手扇了她一巴掌,恨道,
“你把溪珩关在公主府,不让他吃喝整整六日,他现在好不容易逃出苦海,你又想把他拉回去?”
“我告诉你,不可能!”
燕时瑶愣住了,不敢相信地望向云溪珩,
“不吃不喝?整整六日?阿珩,这是真的吗?”
“我明明有让司安给你送水饭啊。”
云溪珩双眼阴沉,回想起禁闭室的一切,心中便生出了令人窒息的仇恨。
他嘲讽地望向燕时瑶:“你就如此信任一个新来的歌姬?”
“信任到为了他的片面之词,罚我在雨夜长跪不准就医,还把我关进禁闭室?”
那暗无天日的禁闭室,是云溪珩一辈子都不想回忆的痛苦。
在那里,即使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他依旧不敢闭眼。
因为猛兽的叫声无处不在。
就像他十岁那年,因为不小心打烂了父亲买的花瓶,被关进满是虫蛇的柴房一样痛苦。
“燕时瑶,我从前与你讲过的,我最怕黑,最怕被关禁闭,可你还是要这样伤害我。”
燕时瑶无助地摇头:“不是的,我失忆了……是发现你走的那日才恢复了记忆,我不知道你害怕……”
他呵了一声,无情地打断:“你还在装。”
“中秋那晚,你和男宠们的话我全都听见了,燕时瑶,骗我很好玩吗?”
他眼眶通红,一字一句道:“可我不想玩了,你,给我滚。”
燕时瑶心一提,手指不自觉地握紧,阿珩怎么会听到那晚的话?他那时不是去了太医院,很晚才回公主府吗?
她呼吸乱了一拍,但仍不肯放弃。
“阿珩,是我错了……我不该骗你。”
“我以后绝对不会了,回了公主府我就把男宠们全部遣散,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她的心跳声一阵强过一阵,死死地盯着云溪珩的神情,生怕露了任何一个微小的情绪。
可这时,藏匿于队伍之中的夜君嫣听不下去了。
她大步而出,拽着燕时瑶毫不留情地甩在地上。
夜君嫣凌厉逼人的眼神熠熠生辉:
“我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你这等不要脸之徒。”
她紧缩的眸子透露出一丝危险韵味:“给我离溪珩远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燕时瑶撑着地,勉强起来。
周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给你?你算是什么人,也敢这样跟本公主说话?”
他紧握成拳,强迫自己忽视燕时瑶旁边衣着暴露的男宠。
“殿下,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待你恢复记忆了再打开。”
“好啊,那本公主先多谢驸马了。”
燕时瑶漫不经心地接过和离书,又随意塞到书桌一角,戏谑挑眉道:
“驸马怎么还不走?难不成是想留下来与司安一起侍奉本公主?”
燕时瑶口中的司安,此刻正搂着她的细腰,满脸玩味。
“驸马,要不今晚让奴家教教您,如何才能把殿下伺候得更舒服?”他挑衅道。
云溪珩呼吸一滞,他微微用力握拳,咬牙挤出一句:
“不必了,我还没自轻自贱到要向男妓请教的地步。”
“云溪珩,你放肆!”
燕时瑶一拍桌案,青筋暴起。
“司安从前卖艺不卖身,他才不是什么男妓,本公主不允许你这样说他!”
“立马给司安道歉!”
看到燕时瑶如此维护司安,云溪珩不禁心头一凉。
“公主殿下,我是你名正言顺的驸马,府上的男主人,你真的要让我给一名男宠道歉?”
燕时瑶眼眸森然,继续大言不惭道:
“男主人又如何,在这公主府,本公主喜欢谁,谁的面子就大!”
燕时瑶的话如刀子一般,狠狠戳进了云溪珩的心。
他捂着左胸,有些难受地大口喘气。
他知道燕时瑶是故意让他难堪、下不来台。
从假装失忆的第一天起,燕时瑶就不接受他这个丈夫。
她每日都会当着下人的面,对他的身份冷嘲热讽,还说当初肯定是他死皮赖脸缠着自己才得以入赘公主府。
当初云溪珩毫不在意那些难听的话。
他只顾着心疼燕时瑶,想快些研制出恢复记忆的药给她。
而燕时瑶就是因为看破了这点,才更加肆无忌惮地伤害他。
在她眼里,只要是失忆期间犯下的错,那都能求得云溪珩的原谅。
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瞒天过海早就被云溪珩识破了。
“公主殿下说得对,我道歉,是我口出狂言伤害了司安。”
他微微鞠躬,脸色因屈辱而变得惨白。
没想到他真的愿意拉下脸面道歉,燕时瑶墨瞳里闪过了几丝惊诧。
愧疚感油然而生,她抿唇道:“你既知错,那本公主也就不计较了。”
“多谢公主殿下宽宏大量。”他又抬眸直视燕时瑶,轻声道。
“我来还想告知殿下一声,二皇子命我随他一起前往江南,半月后启程。”
燕时瑶眉头不经意间蹙起,娇声喝道。
“为何要你去,何时回来?”
“许是二皇子觉得我更熟悉他的体质,约摸要住一个月方可回京”
云溪珩没有告诉燕时瑶,其实他这一去,便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跟二皇子出游只是一个幌子,他真正的意图是,永远离开公主府、离开京城,让燕时瑶永远都找不到他!
“既是二皇兄吩咐,那便去吧。”燕时瑶摆了摆手,语气里皆是不屑:“不过这次回来你要自请离开太医院。”
“这是为何?”
虽然云溪珩早就做好了请辞太医院的准备,但他还是想问燕时瑶要一个理由。
“你作为本公主的驸马,不在家紧着伺候我,反而每日抛头露面,难道不觉得丢人吗?”燕时瑶鄙夷地笑了笑。
一旁的司安也捂嘴轻笑着:“就是就是,驸马也太不懂事了,果然这小门小户出来的人就是不懂礼数。”
云溪珩的表情凝固在脸上,脑海里迅速闪过从前燕时瑶对自己说,即便成婚了也会支持他继续行医救人的话。
可从前种种放到现在却显得十分可笑。
“好,殿下说什么便是什么,我自去太医院请辞就是。”
他没有反驳,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毕竟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都和离了,那就没有必要再争论。
现在能顺着燕时瑶就顺着,反正还有半月,云溪珩就能跟着二皇子的车驾一起离开京城了,再也不回来了。
“什么?”
燕时瑶双眼又重新有了光亮,她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你说的可是真的?”
其实燕时瑶一早就发现,身边一直有人在观察自己。
她也认出,这位宫女是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女。
但悲伤太过,燕时瑶根本没有精力与他周旋。
天色已暗,冬日寒风将院里的梧桐树吹得沙沙响。
宫女扶着燕时瑶慢慢走进卧房,郑重地点了点头:“云太医的确没死,奴才不敢欺瞒公主殿下。”
“白日里人多眼杂,奴婢不好扰了公主殿下的安排,只好等到现在才告诉您实情。”
其实,自从见识到了司安的性子。
宫女原本不愿告诉燕时瑶,云溪珩还活着的事。
她甚至觉得,云溪珩离开燕时瑶是一件好事。
要不是看在燕时瑶为云溪珩如此伤怀的份上,她早就带着令牌回宫去了。
“早在二十多天之前,云太医就向陛下求了和离书,并答应跟随二皇子出行江南。”
“距离他们启程已经有十日了,估摸着很快就到江南了。”
燕时瑶的双手紧张地交握在一起:“阿珩居然求了和离书?”
她的头顶如有惊雷闪过。
只看宫女的神情,便知道她没有撒谎。
忽然,燕时瑶想起了中秋夜那晚,云溪珩送过来的礼物。
“难道就是?”燕时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她转过身,翻箱倒柜寻遍了每一个角落。
终于在一处缝隙找到了那份和离书。
“怎么可能?”翻开和离书后,燕时瑶不断摇头:“阿珩那么爱我,他怎舍得与我和离?”
“这肯定是假的!”
宫女叹了口气,低声道:“公主殿下,这是陛下亲笔,怎会有假?”
“那你说阿珩还活着是怎么回事?二皇子走的那天,阿珩明明还被我关在禁……公主府。”燕时瑶惭愧地低下了脑袋。
宫女唇角轻扬:“二皇子有陛下给的暗卫,想从公主府救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燕时瑶眸光闪烁,顿时喜极而泣起来。
“阿珩还活着,真的太好了。”
她用素白宽大的衣袖擦了擦眼泪:“告诉本公主,二皇子出行的路线,我明日……不,我现在就去找阿珩!”
宫女沉默了片刻,抬眸道:“敢问公主殿下,您就这样去找云太医?”
公主府里还养着一位恃宠而骄的男宠,就算她把云溪珩寻到了,难不成他就愿意跟她回来了吗?
可燕时瑶没能理解宫女的言外之意,她还以为是自己素白的着装太过晦气。
“你等着,我去去就回。”
她立马换了一身红衣骑装回来,“现在可以告诉我,二皇子的出行路线了吧?”
宫女轻叹了口气,无奈道。
“具体的路线奴婢也不知道,只不过公主要是到达了江南,定会先前往驿站休整,您去那也许能碰见二皇子和云太医。”
“本公主知道了!”她目光闪烁着兴奋。
即刻命玉心牵了马匹过来,准备连夜出发——下江南!
身后的宫女见状,默默摇头,眼神生出几分悲悯。
“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又有何用呢?”
“罢了,罢了,各人有各人的命数……”
他叹了口气,往皇宫的方向走去。
司安挽起燕时瑶的手,假装委屈道。
“我今早做了补气血的糕点,本想送去给驸马,不料却撞见驸马被这个女人偷偷从后门接走。”
“我怕得很,当即就派人通知您,又一路跟了上去。”
“偷听了好久才知道,原来是驸马太久没侍寝……一时按捺不住所以出来找女人纾解。”
看到燕时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司安又继续火上浇油道。
“驸马还说,他要与别的女子生儿育女,我闯进来阻止,驸马恼羞成怒就打了我……”
耗尽力气爬上船的云溪珩听到这些,顿时脸色苍白全身颤抖,他狼狈地爬到燕时瑶脚边。
“公主殿下别听司安的,是他陷害我,这一切都是他的计谋!”
燕时瑶把他踢开,眼里愠色渐浓。
她指着跪在旁边的怜儿,“你来说”
“回禀公主殿下,的确是驸马主动找我纾解欲望……”
怜儿左肩的伤蹭蹭冒血,但她不敢喊疼,还从怀里拿出了一沓银票:“这些都是驸马给的报酬。”
“你胡说!”云溪珩叫得撕心裂肺。
可下一秒,他的脖子便被燕时瑶重重掐住。
即使司安和怜儿的证词漏洞百出,但她还是选择了相信。
“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来人,把驸马带回公主府关禁闭!”
“禁闭”二字一出,云溪珩头顶如有惊雷闪过。
回忆起小时候被长辈关禁闭的阴影,他的手颤抖得更厉害了,显然是怕到了极点。
“公主殿下我求您,什么惩罚都行,别关我禁闭……”
云溪珩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双眼泪如雨下。
冷汗与泪水交集在一起,黏在云溪珩的脸上。
可燕时瑶不仅没心软,还抬脚又把他踢回了水里。
“让他在水里好好反省,快死了再捞回公主府关禁闭!”
交代完下人,燕时瑶立刻柔声安慰司安。
可回到公主府后,她又有些不忍。
“司安,阿珩也是被我伤的太深才会行差踏错,你每日替我送水饭过去,等哪天他肯认错了本公主就放他出来。”
“是,我遵命。”
司安乖巧应下,可谁也没看见,他那长长睫毛下藏着的毒辣眼神。
傍晚,浑身湿漉的云溪珩被下人丢进了公主府的禁闭室。
这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还时不时传来猛兽的叫声。
通过声音,他能猜出这里至少有四种不同的猛兽,而装住它们的只是劣质的铁笼。
他蜷缩着身子躲在一角,只能默默祈祷会有人来救自己。
可一连六日,禁闭室的门都没有被打开。
云溪珩就这样不吃不喝不睡扛了六日。
正当他以为自己快死了的时候,禁闭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容星匆匆走进来,拿被子裹着云溪珩瘦弱的身子。
“驸马,奴才来晚了。”
看着云溪珩如今的惨状,容星忍不住泪流满面。
“不……晚。”他虚弱地挤出这两个字。
容星擦了擦眼泪,把云溪珩背起来快步走出禁闭室,与等在偏门的二皇子会合。
“怎么会弄成这样?”
看清他的模样,二皇子心底一颤,立马拿出一颗丹药塞进他嘴里。
“溪珩兄,我这就带你离开。”
“等等。”云溪珩声音微弱:“求二皇子帮我找一具男尸扔去禁闭室,再把里面的猛兽放出来。”
二皇子缓了几个呼吸后点头:“好,我现在就派人去做。”
“多谢二皇子。”
说完这句话,云溪珩再也无力支撑,沉沉地睡在了马车一角。
半个时辰后,他被二皇子转移到了出行江南的车驾。
除太子外,最受帝后宠爱的皇子出行,仪仗队自然是无限风光。
几名带刀侍卫在前开路,就连刚给太后侍疾完、正乘车回府的燕时瑶也不得不靠边避让。
长长的仪仗队在燕时瑶面前经过,她有些疑惑,抓了最末尾的太监询问:“二皇兄这是要去哪?”
“回公主殿下,二皇子要下江南。”
燕时瑶目光掠过一丝惊讶。
她还记得半月之前,云溪珩说要陪二皇子一起前往江南。
可是,她明明还没把云溪珩放出禁闭室。
怎么二皇子不等他,就这样自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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