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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赘婿竟是太子后续+完结

叶聆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与江译成亲的第二日,我给他置办了几身新衣。少年着一袭百叶云纹长衫,身形修长,腰细肩宽,脸庞轮廓分明。我支着脑袋看他:「你长得这么好看,居然没被卖去那烟花之地,真是稀奇。」江译看向我,眼神发冷,眸中带着些不悦。还是个清高之人呢……我在心里偷笑。我喊他:「夫君。」「嗯。」「夫君。」「做什么?」他声音冷冷。我撅嘴,上前几步,快要贴到他身上:「夫君,你知不知道别人家的赘婿都是怎么做的?」「烦请赐教。」少年垂眸看我,长睫轻颤。我抬手抚上他衣襟上绣的缠枝花:「旁人的赘婿可都是要帮家里洗衣做饭、洒扫劈柴的。」「不过……」我抬眼看他,「夫君长得如此好看,玉树临风,肤如凝脂,我可舍不得。」江译亦看着我,面色平静,对我的话未做半分反应。我顿时觉得索然...

主角:江译叶聆夏   更新:2025-02-18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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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译叶聆夏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家赘婿竟是太子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叶聆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与江译成亲的第二日,我给他置办了几身新衣。少年着一袭百叶云纹长衫,身形修长,腰细肩宽,脸庞轮廓分明。我支着脑袋看他:「你长得这么好看,居然没被卖去那烟花之地,真是稀奇。」江译看向我,眼神发冷,眸中带着些不悦。还是个清高之人呢……我在心里偷笑。我喊他:「夫君。」「嗯。」「夫君。」「做什么?」他声音冷冷。我撅嘴,上前几步,快要贴到他身上:「夫君,你知不知道别人家的赘婿都是怎么做的?」「烦请赐教。」少年垂眸看我,长睫轻颤。我抬手抚上他衣襟上绣的缠枝花:「旁人的赘婿可都是要帮家里洗衣做饭、洒扫劈柴的。」「不过……」我抬眼看他,「夫君长得如此好看,玉树临风,肤如凝脂,我可舍不得。」江译亦看着我,面色平静,对我的话未做半分反应。我顿时觉得索然...

《我家赘婿竟是太子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与江译成亲的第二日,我给他置办了几身新衣。
少年着一袭百叶云纹长衫,身形修长,腰细肩宽,脸庞轮廓分明。
我支着脑袋看他:「你长得这么好看,居然没被卖去那烟花之地,真是稀奇。」
江译看向我,眼神发冷,眸中带着些不悦。
还是个清高之人呢……我在心里偷笑。
我喊他:「夫君。」
「嗯。」
「夫君。」
「做什么?」他声音冷冷。
我撅嘴,上前几步,快要贴到他身上:「夫君,你知不知道别人家的赘婿都是怎么做的?」
「烦请赐教。」少年垂眸看我,长睫轻颤。
我抬手抚上他衣襟上绣的缠枝花:「旁人的赘婿可都是要帮家里洗衣做饭、洒扫劈柴的。」
「不过……」我抬眼看他,「夫君长得如此好看,玉树临风,肤如凝脂,我可舍不得。」
江译亦看着我,面色平静,对我的话未做半分反应。
我顿时觉得索然无味,转身在梳妆台前坐下:「你给我梳个头吧。」
他指着我家吃饭,让他伺候伺候我,也不算委屈了他吧?
铜镜里映着我和他的身影。
江译停在我身后,俯身拿起桌上的木梳,却又定在那里,似是有些不愿,又像是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我不爽极了,故意刺他:「怎么?都做赘婿了,还舍不下这点儿身段?」
他沉默片刻,轻柔地拎起一撮我的头发,低声道:「不是。」
江译的动作很生疏,尽管已是小心翼翼,但还是撤下我几根头发。
我问:「你从没给人梳过头吗?」
看他的模样,家道中落前应该也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十八岁的年纪,应当已经娶过妻,至少也订了亲。
我不介意,只要他安安分分地伺候好我。
可他却说:「家中管教得严,我不曾与旁的女子有过深交。」
我忍不住弯起嘴角,故作平静地「嗯」一声。
就这样,他领下了替我通发的差事。
绾发的手法太难,我有梳头丫鬟,不敢交给他。
成婚的第二个月,我发现江译常常翻看我房中的书籍。
我问他:「你是不是读过很多书?」
当下世代多信奉「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真理」,有点儿家底的公子哥,都是要读书上学堂的。
他似是忆起往昔,平静声音中带着些涩意:「儿时母亲总盯着我做功课,后来长大一些,她便时时叮嘱我要听先生的教导,不可自傲。」
那时我们已经熟悉许多,看着他黯然的神色,我不再追问,只想法子让他高兴。
「看!」我打开家里的书房门,「这些都是我阿娘和大哥的书。」
我爹是个一身铜臭的商贾,外祖却曾是镇上的教书先生,我娘在世时也很爱读书。
我骄傲地说:「以后这间书房就是你的了!」
大哥上学堂后,便有了自己的书房,鲜少再到这边来。
江译盯着我,眸中带着些温柔笑意。
他俯身将我拉入怀中:「夫人待我真好。」
我抱着他劲瘦的腰,很是得意:「怎么样?做我的夫君是不是很幸福?」
江译虽得了书房,但还是更爱窝在我们的小院儿里。
我无聊得紧之时,也会缠着他给我讲讲书上的故事。
他看的大多是正史,书中用词晦涩难懂,但用他清冽的声音简单地换个词句说出来,故事也变得有趣了许多。
一个多月的日子里,我听完了三册史书。
与大哥一同吃饭时,我狠狠地得瑟一番。
大哥夸奖江译:「我这小妹,自小就不爱看书,一看见字儿就开始打盹,你倒是个有法子的。」
江译在家人面前一贯是谦逊有礼的样子:「夏娘本就是聪慧伶俐的,若是在给你讲书的时候再顺带着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她很容易就能领悟书中深意。」
我在旁边咬着筷子笑,脑子里却浮上些羞人场景。
全身骨头好似都酥软了。
杨嬷嬷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边我的衣着,嘱咐道:「姑娘若是有什么不好回话的,就冲那人笑笑,万万不可与人起了争执。」
我连连点了好几下头。
皓月当空,皇城内灯火辉煌,乐声悠扬,一派祥和瑞气。
江译虽说会带着我,但宫宴刚开始时,我还是得与女宾们在一处。
静月长公主是江译的亲姑母,亦是席上地位最高的人。她让我坐在她身边。
她面容亲切,给我介绍另一边容貌秀美的女子:
「这是我的女儿乐舒,往后你们见面的时候还多,年纪也相当,可以玩儿到一处去。」
我微微笑着,冲乐舒点头。
杨嬷嬷给我提过她,自小便爱跟着江译,如今也未曾订下婚约,估计是在等着江译松口就嫁入东宫。
我不动声色地抿一口茶水。
这乐舒郡主估计恨我恨得牙痒痒,哪里还能玩到一起?
宴席开始后,男女席之间渐渐有了人来往。
凌明不知何时来到这边:「陛下那边宣叶姑娘过去。」
男宾这边的座位比起女宾要宽敞得多。
皇帝和太子在二层的小阁楼上,大臣们则皆在下头。
我记着杨嬷嬷教的,规规矩矩地行了个大礼:
「民女叶聆夏拜见陛下。」
皇帝说了句「免礼」,声音虽威严,但也带着些笑意。
我站起身时,江译已站在我身边。
他似乎也有些紧张:「父皇,这是儿臣先前和您提的,在江南时于儿臣有救命之恩的叶聆夏。」
我低着头,看不见皇帝的表情。
他似乎笑了两声,说:「叶姑娘秀外慧中,太子能遇上你,也是幸事一件。」
「行了,朕也算见过了,你们就回去等圣旨吧。」
我的脑袋里嗡嗡地响,双手也止不住地颤抖,下意识地抬头看他。
这个时候,我是不是该跪下谢恩?
皇帝见我这呆愣的样子,乐了:「你可是以为朕要为难你们一番?」
我反应过来,急忙跪下去:「民女不敢。」
皇帝笑了,他解释道:「朕若是不封你为太子妃,朕这唯一的儿子可就要终身不娶了。」
江译也跪下了,他朗声:「儿臣谢父皇隆恩。」
「嗯,带着你媳妇儿下去吧,朕看她都吓傻了。」
回东宫的马车上,我还是忍不住确认:「皇上说的,真是我想的意思吗?」
江译捏了捏我的脸:「是的,太子妃娘娘。」
回过神来,我又有些懊恼:「我是不是给你丢人了?」
「为何这么说?」
「陛下也没说什么重话,我却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江译轻笑一声:「父皇是真龙天子,气势自是威严些,有些进士第一次进殿还吓得站都站不稳。」
我放下心,又问他,那乐舒郡主与他有什么关系。
江译眉头一皱:「乐舒?」
我点头:「嗯。」
「我与她并不相熟,」江译神色认真,「怎么突然说起她?」
我把下人中的传言和长公主的话告诉他。
「儿时乐舒曾借宿母后宫中一段时间,可能下人们以讹传讹,越传越离谱了。」他解释得清楚,「我与乐舒并无任何私情,也未与她私下见过面。」
我扬着下巴哼一声,算是暂且接受了他的解释。
中秋宴后,大瑞民间传起一段佳话。
太子下江南巡察之时,遭遇反贼袭击,命悬一线,幸得一民女相救。
两人一见倾心,再加上救命之恩,这民女不日即将被册封为太子妃。
「这姑娘真是命好,这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我看太子才是命好呢,差点儿就死了,幸好有仙女下凡救他一命。」
……
世人议论纷纷,皇城大殿内,大太监正宣读着圣旨:
「……自古帝王之治,皆以家齐国安为本,而太子者,国之储君,承祧继统,责任至重。今有佳丽叶氏,才德兼备,温婉淑慎,端庄贤良,深得太子之心与朕之嘉许。
兹特册封叶氏为太子妃,掌理东宫内事,辅佐太子。望恪守妇道,勤勉不怠,共筑家和万事兴。
一切典礼,交由礼部筹备,务必隆重庄严,彰显皇家威仪。布告天下,咸使闻知。钦此!」
我与江译圆房后,他又多领了个服侍我洗漱的差事。
夜里,他一桶桶地将热水拎入房中。
替我擦干身子、烘干头发后,他会把我抱进拔步床,再去把自己洗干净。
我常央着他给我讲故事。
沐浴过的少年肤白唇红,一本正经拿着书册的样子很是诱人。
我故意贴在他身上,用柔软蹭他的胸腹。
他要放下书册时,我再将他拦住,要他讲完故事。
「先生教书育人,怎可把讲了一半的课给扔下?」我趴在他胸口,故作无辜地问。
等他讲完故事,火气也正熊熊燃烧着。
江译会贴在我耳边,一边用力,一边要我复述他的故事。
我讲不出时,他还会更深地质问:「先生的课,小姐怎不好好听?嗯?」
我脑袋发昏,心痴意醉。
成婚的第三个月,夜里,我躺着让他用软布细细擦拭。
他伸手来抱我时,我侧身打开床头的匣子,从里面取出了锦袋。
我将袋子攥在手中,躺回他怀里,问他:「阿译,你做我的赘婿,有没有觉得委屈?」
男子大多以入赘为耻,赘婿在一群郎子之间,甚至还可能会被排挤。
他若是不愿做我的夫婿,我便不把这锦袋给他。
阿娘说了,要留给与我真心相爱、执手一生之人。
以他的头脑,若是有朝一日想走,我留不住他。
他抚上我的脸,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声音微哑:「这几个月,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
我心口倏然一紧,按住他的手:「我使唤你,让你梳头、端洗脚水,你不怨我?」
还有后娘和她身边那几个嬷嬷,常常阴阳怪气地讽刺他。
「可你也会为我下厨、绣帕子,夫妻之间相互照顾,本就是应该,我很乐意被你使唤。」他声音低而柔软,「旁人欺负我时,你还会为我出头,你知道吗,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母亲之外的人保护。」
「只要你不厌弃我,你我二人便永远是夫妻。」
我撑着他的胸口坐起来,长发垂落,能挡住他的视线,挡住我眼中快要落下的泪水。
我打开锦袋,拿出里面的物件。
这是一对玉佩,是阿娘留下的。
我左手攥着半边,把另外半边伸到他面前:「给你。」
江译接过玉佩,也坐起来,问我这是什么。
我故作轻松:「我娘给我的,她说若是夫婿对我好,那便分他一半。」
看他仔细打量玉佩的样子,我开口强调:「很贵的!上千两银子买的!」
他笑了,牵起我的手:「多谢夫人。」
我扑过去搂着他的脖子,问他:「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
他说他会。
我要他发誓。
他看着我的眼睛,开口:「我江译此生,只愿与叶聆夏携手共度,若心生二意,必遭天谴雷劈,子孙断绝,暴尸荒野。」
我满意了,亲一口他的唇。
他将我拉进怀里紧紧抱着,我问:「你可要我也发个誓言?」
他将脑袋埋在我肩上,声音有些发闷:「不用。」
过了几秒,他又开口:「我只要你信我。」
「如何信你?」
他将我抱得更紧:「不管发生什么,相信我爱你。」
我亲爹给我买了个赘婿。
成婚三月,我把他当成仆人使唤。
一群官兵却突然冲进家中,朝着我那赘婿跪了一地,将他接上了那华贵的锦车。
原来他竟是当朝太子。
后娘幸灾乐祸,等着看我笑话。
可次日,尖声细嗓的大太监又跪在了我面前:「奴婢奉太子殿下之命迎太子妃回宫。」
……
我爹给我买了个赘婿。
他名叫江译。
成婚三月,我把他当成仆人使唤。
这天,我不过是午后小寐一会儿,我再醒来,叶家的大门前就聚集了上百号人。
我迷迷糊糊地挤进人群里,问我爹:「这是怎么了?」
我爹一脸的紧张:「我哪儿知道!这大官儿莫名其妙地就带着人来了,也不说话,我也不敢上去问啊。」
话音刚落,那为首的紫袍大官儿就开了口:「叨扰贵府清宁,请问叶家二小姐叶聆夏与夫婿是否在此?」
我走上前:「我是叶聆夏,大人有何事?」
我紧张得手心满是汗,这么大阵仗,天知道是福是祸啊?!
难不成,我那赘婿是个通缉逃犯?
大官儿微微一笑:「可否烦请贵府郎君拨冗移步,赐见一面?」
我爹朝我使个眼色。
我侧身吩咐丫鬟:「去把阿译叫出来。」
半个时辰后,我的赘婿夫君江译走了。
他在一群紫袍高官的簇拥下,乘着那架雍容华贵的马车,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个时辰前,他尚坐在我身边,细致入微地为我剔除鱼骨;两个时辰前,他捧着莲蓬,亲自为我剥莲子;三个时辰前,我们相依于同榻之上,交颈而眠。
或许,该改个称呼了,他不叫江译。
我该尊称他为,大瑞的太子殿下——江珣真。
而我,只是江南一户普通商贾之家的寻常小姐。
我与他二人之间,云泥之别。
说起我跟他的缘起,还得追溯到三个月前。
那时我爹的娘子——就是我的后娘,病得卧床不起。
大夫一批批地来,又一无所获地离开。
愣是没诊出来后娘患的是何种病症。
后娘日日缠绵病榻,一张美貌的脸日益苍白,不过丰腴的身姿倒是没有清瘦。
正当我爹心急如焚之时,后娘身边的丫鬟扑通跪倒在地:「老爷,奴婢知道说这话欠妥当,但夫人这样子,真像是我们老家人说的……被脏东西缠上身了啊!」
我很无语,但谁让我那爹爱美妻如命,忙不迭地就让丫鬟去请了所谓「大师」。
大师掐指一算,我和后娘八字不合,继续住在一个屋檐之下,后娘马上就会一命呜呼。
「鄙人的建议是,」大师捋着他花白的长胡子,「将二小姐送至南弶寺中吃斋修行三年,可破此局。」
我和大哥对视一眼,彼此眼中的无语一览无余。
大哥上前一步:「父亲,儿子认为,鬼神之事不可信啊。」
后娘的丫鬟梆梆梆地磕了三个响头:「大少爷,奴婢知道您非夫人亲生,但您不能见死不救啊大少爷!」
事已至此,我爹是不能不信了,但至少还算是有点良心,又让大哥去请了另一位大师。
大哥找来的大师二号又掐指一算:「贫道看着,这事儿也不难办,只需家中办些喜事儿,给大娘子冲冲喜。」
正经喜事儿难办,但若要糊弄,一日之间即可完成。
我爹带着我去找了人牙子,豪爽地指着并排站的一群男人说:「乖囡囡,看上哪个,爹给你买回去当相公!」
一群衣衫褴褛的人里,我一眼就看到了江译。
少年身形瘦削,面色苍白,但也掩不住凌乱发丝下的剑眉星目。
反正已躲不开这亲事,倒不如挑个合我心意的。
直到坐上那架奢华的马车,我还懵着。
奉太子殿下之命……太子妃……回宫……
每个字我都听得懂,连成句子却让我晕头转向了好久。
那紫袍太监说自己是太子身边的大太监,名叫凌明,要接我去太子暂住的府邸,过几日再一同启程回京。
「姑娘不必忧心,殿下既要带上您,那必是有锦绣前程等着您呢。」说这话时,凌明的圆脸上堆满笑纹。
他还准我带上熟悉的四个丫鬟。
到了地方,凌明在前头为我引路,边走边介绍这处院子:「……此处为颂宜院,边上这头走出去便是花园,姑娘若是想看,明日奴婢再陪着您去。」
走了一刻多钟,凌明在停下了脚步,他抬手:「此处便是殿下所住的其宥院,奴婢就不陪同了,姑娘请吧。」
院里的屋子灯火通明,很明显,有人正等着。
我咬了咬牙,迈步走进去。
是死是活,那骗子总得给我个说法。
我推门进去,屋中的男人亦抬头望过来。
他身着一袭织金绣云纹的锦袍,袍上绣着繁复而细腻的云龙图案。
满身矜贵之气的男人,陌生又熟悉。
我垂下眼睫,在屋中跪下,俯身行了大礼:「民女拜见太子殿下。」
沉稳的脚步声靠近,最后停在我面前。
他声音微哑:「夏儿……」
一双手把我拉起来,他正蹲在我面前。
「你可是怨我?」
我盯着他的衣角:「民女不敢。」
他的呼吸似是顿了片刻,而后又握住我的手臂,将我拉到椅子上。
他仍蹲在我面前,他一仰头,正好对上我的视线。
我与他对视片刻,最后还是侧过头去。
我的眼睛还带着昨夜大哭留下的红肿,我的狼狈就这么被他看透。
他说:「我的身份……当时我正被刺客追杀,我必须谨慎……」
我心里端着气,就算理智告诉我不可冲撞他,还但是忍不住。
我不看他,只说:「我知道,殿下做的事、说的话,不过是权宜之计,民女不会放在心上。」
我顿了顿,鼓起勇气对上他的目光,继续说:「还请殿下看在民女也算阴差阳错给殿下提供了方便的份上,宽恕我从前诸多冒犯,不要迁怒我大哥。」
他的屋里点了不少灯,亮如白昼,让我能将他的神色看得清楚。
俊美的脸此刻变得苍白,漆黑瞳孔微微颤动,眸中带着几分震惊和委屈。
「你就是这么想我?」他问。
「……殿下,我一介草民,不敢冒犯……」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眼中竟含着水光:「叶聆夏,你答应会永远信我,你骗我?」
我委屈极了,一把甩开他的手,站起身:「我骗你?!」
「几个月来,你欺我瞒我,让我捧出真心,却又落得被后娘耻笑的下场,你竟然还倒打一耙……」
我的声音已哽咽得不成样子:「我连你的真名都不知道,我如何骗你?」
像是被背叛一般,怒气和痛苦一同涌上来,我忍不住推了他一把。
男人没蹲住,摔倒在地上,眼眶虽红,但面上还是浮现出错愕。
我哭喊着:「我一个清白人家的姑娘,平白无故被骗了婚,那骗子口口声声说要爱我护我,一生只有我一人。可到头来……到头来我什么都没有……连说理都不知道要和谁说……」
我踉跄一步,腿软得再走不动,摔倒在地。
他凑过来抱住我,动作小心翼翼:「夏儿,我没骗你,除了名字和身份,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的。」
我哭得情难自己,压根没听清楚他说什么,泪水迷蒙间亦看不起他的脸。
他抱了我一会儿,又拿出帕子给我擦脸。
我止住泪水时,一颗心也平静下来,问他:「你那太监来接我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还请殿下给句准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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